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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沉渊,深情枉然 番外

忧郁的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婚礼进行到夫妻对拜的关键时刻,突然有个满身恶臭的乞丐闯进来,叫嚣着曾与我春风一度,甚至说出我后腰处有个红色小痣。未婚夫当场悔婚,跟闺中密友进了洞房。在宾客的指指点点中,我骤然昏厥。再醒来,看见昔日的将军竹马正坐在床前,说他相信我的清白,还用军功求来赐婚圣旨,带着九百九十九抬聘礼上门求亲。我感动他的信任,当即点头同意。成婚三年,我流产五次,好不容易又怀上孩子。齐渊心疼又高兴地抱着我转圈,承诺会用生命对我和孩子好。怀孕三个月,我却撞见他和副将林贺谈话:“将军,还是你有办法,要不然玉落小姐根本不可能嫁进二皇子府。”“皇室断不可能让一个坏了名声的女人进门。只有苏韵名声毁了,玉落才能成为二皇子妃。”林贺又说:“你为玉落小姐付出这么多,甚至还要...

主角:齐渊林贺   更新:2025-02-13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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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齐渊林贺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沉渊,深情枉然 番外》,由网络作家“忧郁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礼进行到夫妻对拜的关键时刻,突然有个满身恶臭的乞丐闯进来,叫嚣着曾与我春风一度,甚至说出我后腰处有个红色小痣。未婚夫当场悔婚,跟闺中密友进了洞房。在宾客的指指点点中,我骤然昏厥。再醒来,看见昔日的将军竹马正坐在床前,说他相信我的清白,还用军功求来赐婚圣旨,带着九百九十九抬聘礼上门求亲。我感动他的信任,当即点头同意。成婚三年,我流产五次,好不容易又怀上孩子。齐渊心疼又高兴地抱着我转圈,承诺会用生命对我和孩子好。怀孕三个月,我却撞见他和副将林贺谈话:“将军,还是你有办法,要不然玉落小姐根本不可能嫁进二皇子府。”“皇室断不可能让一个坏了名声的女人进门。只有苏韵名声毁了,玉落才能成为二皇子妃。”林贺又说:“你为玉落小姐付出这么多,甚至还要...

《爱意沉渊,深情枉然 番外》精彩片段

婚礼进行到夫妻对拜的关键时刻,突然有个满身恶臭的乞丐闯进来,叫嚣着曾与我春风一度,甚至说出我后腰处有个红色小痣。

未婚夫当场悔婚,跟闺中密友进了洞房。

在宾客的指指点点中,我骤然昏厥。

再醒来,看见昔日的将军竹马正坐在床前,说他相信我的清白,还用军功求来赐婚圣旨,带着九百九十九抬聘礼上门求亲。

我感动他的信任,当即点头同意。

成婚三年,我流产五次,好不容易又怀上孩子。

齐渊心疼又高兴地抱着我转圈,承诺会用生命对我和孩子好。

怀孕三个月,我却撞见他和副将林贺谈话:“将军,还是你有办法,要不然玉落小姐根本不可能嫁进二皇子府。”

“皇室断不可能让一个坏了名声的女人进门。

只有苏韵名声毁了,玉落才能成为二皇子妃。”

林贺又说:“你为玉落小姐付出这么多,甚至还要和不爱的女人生孩子……”齐渊打断他:“呵,我答应过玉落不可能让苏韵生下我的孩子,不管她再怀孕多少次,都只能是小产的命。”

一门之隔的地方,我如坠冰窟。

本以为齐渊是我一生的救赎。

没想到我以为幸福的每个瞬间,全都是他精心设计的谎言。

既如此,我离开便是。

书房内的谈话没有停止。

林贺语气疑惑:“偌大的将军府,若是后继无人可如何是好?”

“我打下的家业,自然只能让玉落的孩子继承,等待苏韵彻底没了生育能力,我就将玉落的孩子抱回府中,到时想必她也会对那孩子视为己出。”

停顿了片刻,他沉声警告林贺:“今日之事一个字都不能传到苏韵耳中,若是事情败露,我绝不会轻饶你。”

林贺拍着胸脯保证:“将军,你就放心好了,当年那个坏了苏韵名声的乞丐还是我找来的呢,我办事绝对没问题。”

“不过将军,苏韵那女人爱你爱得不可自拔,要是哪天知道真相非要离开你怎么办?”

齐渊不以为然地冷笑出声:“离开?

她名声那么差,又流过六个孩子,这样的女人谁还会要?

我愿意和她好好过日子,她应该感恩戴德才是。”

林贺直呼齐渊高明,两人相视大笑。

一门之隔的地方,我却如同坠入冰窟。

双手控制不住地颤抖,杯中热茶尽数洒到身上,我却只觉得寒意入骨。

屋内脚步声逼近,我踉踉跄跄逃回房间。

指甲深嵌入掌心,滴滴鲜血滑落。

身体的痛意让我稍稍清醒了半分,却仍不及方才那些诛心的话所带来的万分之一痛意。

当年我与二皇子裴靳言在春日宴上对彼此一见钟情,他很快上门求娶。

可我满心欢喜嫁给心上人的婚礼上,却出现个乞丐诬陷我曾与他私通,裴靳言当场悔婚大骂我是不知廉耻的荡妇,京中盛传我水性扬花人尽可夫。

是齐渊用军功和圣上求来了赐婚圣旨,又带着九百九十几抬聘礼上门求亲,说他相信我不是那样随便的女子,从小到大做梦都想娶我为妻。


我直勾勾地盯着齐渊的眼睛,看到了里面的慌乱和情欲。

可只是如往常般体贴道:“既然是急事,就快去吧。”

他听我这么说,迫不及待拉起地上的人就走,脚步急切,连头都没回。

看着两人的身影逐渐消失,我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直到进了后山,齐渊见四下无人,一把将玉落扯进怀里。

“我每晚只有灭了蜡烛,将她想象成你的模样才做得下去,好玉落,今日就好好疼疼我吧。”

玉落解了衣襟上的扣子,娇笑着迎合男人的动作。

衣衫散落一地,他们就这样幕天席地,不知羞耻地滚在一起。

我自虐般看着眼前这一幕,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正在逼近的人影。

突然被一双手捂住我的嘴,没有防备瞬间吸进许多药粉。

意识再度回笼的时候,我被关在个阴暗简陋的小屋里,已不知过去多久。

娇媚得意的笑声从暗处传来:“哟,你醒了?”

玉落缓步走上前,一脚踩到我的脸上。

“今日明明是我与阿渊约好的见面日,他竟然为了你差点爽约,也不知道你这个贱人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蛊惑了他。”

“你说,你该不该被好好教育一下呢?”

说话的时候,她的脚在我脸上一下一下打着节拍,眼角眉梢都是快意。

门“吱呀”一声打开,林贺走进来搂住玉落。

在我惊愕的目光里,她顺势依偎进来人怀里,两人忘情拥吻。

过了好一会儿,林贺满是嘲讽开口:“那天你在书房门口都听到了吧,三年前那个乞丐可是我精心挑选的,京城中没人比他更丑了,不知道你可还满意?”

玉落笑得花枝乱颤。

“不光如此,当时为了避免穿帮,阿渊还给你下了药,让那乞丐仔细观摩了你的身体,就为了万无一失搅坏你的婚礼。”

我猛地抬起头,瞳孔震动。

玉落自顾自往下说:“还是我们苏大小姐有魅力,听说那乞丐看过后一直还对你念念不忘呢,逢人便说苏家千金肤若凝脂,摸一下就可噬骨销魂。”

“苏韵,你说你一个被乞丐看过身子的女人,没得阿渊嫌弃就该烧高香了,竟还不自量力想要怀上他的孩子,也不看看自己有多脏!”

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口中的铁锈味直逼喉咙。

猛地站起身,朝着玉落冲去,恨不得与她同归于尽。

林贺眼疾手快,一脚将我踹到在地,我痛得弓起身子,吐出一口血沫。

玉落却在此刻惊呼一声,随即惊恐地往后仰去。

她被赶来的齐渊稳稳地接进怀里,连块皮都没碰到。

男人紧紧抱着她,眼底是挡不住的关切和担忧:“玉落,你没事吧?

好端端的怎么摔倒了?”

玉落眼眶泛红,泪珠挂在长长的睫毛上,楚楚可怜哭诉:“阿渊,我不过是听说了姐姐刚小产,想来安慰她。

结果她非但不领情,还要这样伤害我。”

出乎她的意料,齐渊并没有立刻暴怒,而是神色不明地看了我一样。

林贺见状在一旁煽风点火:
他的信任将我从绝望的境地中拯救出来,如今却告诉我,将我推入那般境地的元凶也是他。

难怪每次怀孕,玉落看向我肚子的眼神总带着得意。

原来她早就知道,托生在我腹中的孩儿,最终都逃不开必死的命运。

她笑我愚蠢,更为我的夫君对她念念不忘而自得。

而三年的情爱与体贴,也只不过是齐渊精心为我设下的骗局。

当年我苏韵是京中最负盛名的闺女,求亲的人踏破了家里的门槛,如今我却从云端掉落,被人一次次踩进泥里。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我同床共枕三年的夫君齐渊。

胸口处传来的滔天恨意几乎要将我撕碎,泪水失控滑落。

熟悉的气息从身后包裹住我,齐渊亲密地在我耳后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眉头却紧紧拧起:“阿韵,衣服怎么湿了?

屋里的丫鬟都干什么吃的,也不知道赶紧给夫人换身衣服!

看我不好好教训她们。”

说着就要夺门而出。

我按住他,轻轻摇了摇头:“孕期情绪不好,我就让丫鬟都退下了,不关她们的事。”

齐渊这才注意到我哭红的眼睛,满眼心疼地将我搂紧怀里:“阿韵,你为了孩子辛苦了,为夫一定会用性命对你和孩子好,让你们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

我没说话,那句“不管她再怀孕多少次都只能是小产的命”像魔咒一样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齐渊,你就这么爱玉落,爱到不惜害死自己的亲生骨肉,也要为她铺路?

齐渊刚为我换好干爽的衣裙,丫鬟就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汁进门。

他接过来,关切地将热腾腾的药碗端到我嘴边。

“阿韵,这是太医开的安胎药,赶紧趁热喝了吧。”

联想到他和副将方才的对话,自然不难猜出这是一碗堕胎药。

我心口传来痛意,像被人生生捏成了碎片。

顿时鼻尖一酸,刚止住的眼泪重新喷涌而出。

他慌张地吻掉我的眼泪,心疼道:“怎么突然哭了?”

“夫君,这药看着太苦了,我不想喝,可以吗?”

在我期待的眼神里,平日里对我有求必应的齐渊,坚定地摇了摇头。

“怎么这么大了还怕苦?

乖阿韵,你身子弱留不住孩子,这次还不好好喝药养胎?”

“来,为夫配着蜜饯喂你。”

我不再反抗,麻木地张嘴配合他一勺一勺将药喝了个干净。

到了深夜药效发作,我腹痛如绞,像是有无数把利刃在腹中翻搅。

已经经历过五次,可再一次失去孩子,我还是心如刀绞。

疼到恍惚之间,我听到太医说:“夫人这次流产,比之前每次出血量都大,怕是伤了身体,再也不能生育了。”

齐渊握着我的手,哭得比我还要难过:“阿韵你放心,就算没有孩子,我也依然爱你,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若你实在想要,等过段时间我从外面抱养一个,就当是我们亲生的。”

一向有洁癖的他,亲自为我洗净身体,怕我小产后身体发冷,睡熟后依旧紧紧将我搂在怀里。


我睁着眼在他身边躺了一夜,直到他早起上朝,屏退所有下人,将自己关住房间,回想这些年与齐渊的点点滴滴,任凭眼泪决堤。

心神恍惚之际,我双腿发软跌倒在地,却无意中触碰到角落一块凸起的石板。

“轰隆”一声,墙壁缓缓向两边分开,露出一间昏暗的密室。

我一走进去,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

墙壁上挂满了玉落的画像,粗略数过去,足足有上千幅。

玉落一颦一笑,一嗔一怒,哪怕只是换个发髻,也全部被齐渊画进了画里。

每一张的落款都是同样的四个字,吾妻玉落。

暗室正中央还放着一张极大的桌子,上面铺满了齐渊和玉落来往的信件。

有一封信中提起,我有一个祖传的金玉长命锁,价值连城,打算留给以后的孩子。

突然想起那天,齐渊喝多了酒,眼神落寞地跟我哭诉小皇子生辰将近,自己却还没备好礼物。

我便将长命锁拿出来给他应急。

可今日我才知道,根本不是送给小皇子的礼物,而是玉落抱怨她新得的京巴狗脖子空荡荡的,想挂一个吊坠点缀。

乞丐大闹婚宴之后,我便被爹娘赶出家门。

那个长命锁,是我对苏家唯一的念想。

齐渊明知道我对其视若珍宝,却还是为了哄玉落开心,把它哄骗了去。

泪水簌簌而下,打湿了手里的信件。

准备离开时,我突然注意到一条眼熟的手帕。

用力撕扯开,手帕内侧果然绣着我的名字。

这是十岁那年,我在街边碰到个受伤的小乞儿,为他包扎伤口时所赠。

可旁边的信纸上却写着,那是玉落所赠,是他们二人的定情之物。

一阵天旋地转,我几乎站立不稳。

一个荒唐的想法在我脑海中渐渐浮现。

原来如此!

我顺着墙根滑坐在地上,又哭又笑。

许久之后,我擦干眼泪收拾好情绪走出暗室。

齐渊正巧下早朝回来,见我神情恍惚站在暗室的开关处,上前几步问道:“阿韵,站在这里做什么?

你刚小产要仔细着身体。”

言语中藏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我垂眸遮住眼底的情绪,淡淡道:“身子有些酸痛,起来在屋子里走走。”

他松了口气地摸了摸我的头,将我公主抱起来放在椅子上。

“你不心疼自己的身子,我还心疼呢!

赶紧坐着好好休息休息。”

“我听说大昭寺的高僧法力高强,待会我们一同去给孩子超度。”

吃过早膳后,我行尸走肉般跟着他上了马车,到了寺庙门口,他刚将我搀扶下来,突然有个侍卫上前。

“将军,军中有紧急军务……”齐渊不耐烦地皱眉:“有什么事等我回去再说,今日是孩子的超度日,我必须陪着阿韵……”他的话在看清来人的相貌时戛然而止,呼吸不自觉加重几分。

转头对我说:“我想起军中的确有些要事需要处理,你先自己进去,我去去就回。”

我认得这侍卫,是玉落。

此刻她男扮女装,却更显得那张小脸肤白如雪,眉眼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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