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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帝心,登凤位,娘娘她媚色无双全文小说虞窈雪闻悬最新章节

夜曲夜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祠堂内静的可怕,虞婉清挨不住的跪了一个时辰后就倒在蒲团上睡了过去。虞窈雪还强撑着身体跪在上面,只是也受不住的开始点起头来。意识逐渐模糊,梦中白雾开始弥漫。许是假山后的记忆深刻,在梦中虞窈雪依旧躲在假山后面。肩头被人轻拍,虞窈雪心一惊,下意识的转身,却在看到背后来者后,她吓得瞬间腿脚发软。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虞窈雪颤颤巍巍的屈膝行礼,连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臣,臣女,见,见过…陛下。”闻悬看着这般作态的虞窈雪,连忙制止虞窈雪的动作,语气中有些不足外人道的委屈:“我哪里惹你了?”虞窈雪顿住,有些意外的抬头看向闻悬。这是什么意思?虞窈雪怎么感觉他有点……委屈?!她不自然地从闻悬手中抽回胳膊,后退了一小步,试图拉开与他的距离。臣女惶恐,前几...

主角:虞窈雪闻悬   更新:2025-02-13 17: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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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窈雪闻悬的其他类型小说《俘帝心,登凤位,娘娘她媚色无双全文小说虞窈雪闻悬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夜曲夜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祠堂内静的可怕,虞婉清挨不住的跪了一个时辰后就倒在蒲团上睡了过去。虞窈雪还强撑着身体跪在上面,只是也受不住的开始点起头来。意识逐渐模糊,梦中白雾开始弥漫。许是假山后的记忆深刻,在梦中虞窈雪依旧躲在假山后面。肩头被人轻拍,虞窈雪心一惊,下意识的转身,却在看到背后来者后,她吓得瞬间腿脚发软。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虞窈雪颤颤巍巍的屈膝行礼,连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臣,臣女,见,见过…陛下。”闻悬看着这般作态的虞窈雪,连忙制止虞窈雪的动作,语气中有些不足外人道的委屈:“我哪里惹你了?”虞窈雪顿住,有些意外的抬头看向闻悬。这是什么意思?虞窈雪怎么感觉他有点……委屈?!她不自然地从闻悬手中抽回胳膊,后退了一小步,试图拉开与他的距离。臣女惶恐,前几...

《俘帝心,登凤位,娘娘她媚色无双全文小说虞窈雪闻悬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祠堂内静的可怕,虞婉清挨不住的跪了一个时辰后就倒在蒲团上睡了过去。

虞窈雪还强撑着身体跪在上面,只是也受不住的开始点起头来。

意识逐渐模糊,梦中白雾开始弥漫。

许是假山后的记忆深刻,在梦中虞窈雪依旧躲在假山后面。

肩头被人轻拍,虞窈雪心一惊,下意识的转身,却在看到背后来者后,她吓得瞬间腿脚发软。

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虞窈雪颤颤巍巍的屈膝行礼,连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臣,臣女,见,见过…陛下。”

闻悬看着这般作态的虞窈雪,连忙制止虞窈雪的动作,语气中有些不足外人道的委屈:“我哪里惹你了?”

虞窈雪顿住,有些意外的抬头看向闻悬。

这是什么意思?

虞窈雪怎么感觉他有点……委屈?!

她不自然地从闻悬手中抽回胳膊,后退了一小步,试图拉开与他的距离。

臣女惶恐,前几日对陛下多有冒犯,还望陛下恕臣女僭越之罪。”

虞窈雪垂首低声说道,眼睛盯着地面,不敢与闻悬对视。

闻悬却向前逼近一步,虞窈雪下意识的退后,却猛的被闻悬揽住腰身。

“你也怕我吗?窈窈。”

突然的暧昧让虞窈雪的心跳陡然加快,她的双手抵在闻悬的胸膛,试图挣脱却又不敢用力。

“陛下,请放……”

虞窈雪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道“咕咕”声给打断。

闻悬一怔,随后面上有些绷不住的笑意。

虞窈雪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恨不得现在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闻悬的轻笑声回荡耳边,虞窈雪也没了方才的镇定与紧张,满脸窘迫,下意识的去捂闻悬的嘴,又气又羞的嗔道:“你!你不许笑!”

被捂住嘴的闻悬,对着虞窈雪眨了眨眼,瓮声瓮气的说道:

“好了,不笑了。”

他的声音带着些许安抚,见虞窈雪恢复了往日姿态才开口问到:

“怎么了,没用膳吗?”

虞窈雪见闻悬没有任何要生气的迹象,也没了刚才的胆颤,说话又不自觉的重新带上平日的熟稔。

她摇了摇头,对着闻悬小声道:“我,我被罚了,现在还跪在祠堂呢,没人给我送饭。”

闻悬听后,脸色陡然沉了下去,只停顿了一瞬间,他抬手往后别了别虞窈雪的发丝,轻声密语道:“我知道,你再等一等。”

虞窈雪听后有些疑惑,不过还没等她问出口,梦境开始虚幻,下一刻,虞窈雪的意识又重新出现在了祠堂里。

虞窈雪缓缓睁开双眼,她看到依然沉睡在蒲团上的虞婉清,周围的一切依旧是那般寂静冷清,仿佛刚才的经历只是一场虚幻的幻觉。

然而,她的耳畔却似乎还回荡着闻悬温柔的话语,轻别过发丝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脸颊。

他让她等一等,这是什么意思?

虞窈雪不解。

......

而另一边的乾清殿内,福海原本还在打着瞌睡,突然间一脚被闻悬给踹醒了。

福海一个激灵,瞬间清醒,惶恐地跪在地上,“陛下,奴才该死,奴才失职,求陛下恕罪。”

闻悬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说道:“去御膳房让他们做些清淡的饭菜,要快。”

“啊?”

福海一愣,心中有些诧异。

闻悬却有些不耐烦,抬脚又是照着福海的屁-股踹了过去。

“啊什么啊,快去。”

看着闻悬不耐烦,福海不再多问,连忙应声,匆匆退下便奔去御膳房。

祠堂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虞窈雪的肚子又开始咕咕叫了起来,在这寂静的祠堂里显得格外清晰。

昏睡过一觉的虞婉清清醒过来,听到虞窈雪肚子传来的声响,刚想嘲讽一番,但下一刻自己的肚子也跟着响了起来。

她忘了,她也没吃饭呢。

虞婉清尴尬的别过头,手掌使劲的按了按肚子,企图止住肚子发出的饥饿声。

直到祠堂外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虞婉清心下一喜,忙转过头对着虞窈雪炫耀到:“肯定是母亲放心不下我,悄悄给我送饭菜过来了。”

继而又倨傲的说道:“你若是求求我,我也不是不能赏给你点。”

虞窈雪没搭理她,虞婉清也不恼,神色期待的看向门外。

在虞婉清期待的目光里,门被缓缓推开。

漆黑的夜幕中,葳柔的烛火如同星子一样闪烁,散落的月光照在门外来者身上。

高大的身影逆着光线走进,手中食盒被稳稳当当的放在虞窈雪身侧。

虞婉清看清来人,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往后挪动身子。

“你是谁!”

“我未曾在府里见过你!”

“来人啊,来人……”

虞婉清踉跄起身就要朝祠堂外大喊,可惜下一秒,锋利的刀片已然贴近她的脖颈,只要再进一寸,便能让她人头落下。

虞婉清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鸡一般,瞬间不敢动弹,眼睛瞪大,满是惊恐。

虞婉清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刀片的锋利,死亡的气息近在咫尺。

男人这才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轻声却充满威慑地说道:“虞大姑娘,莫要叫嚷,否则本官可保不准这刀会不会有自己的想法。”

虞婉清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话却又怕触动那刀片,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见虞婉清识相,男人收了佩刀转向虞窈雪。

见男人收了刀,虞婉清如释重负地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中仍残留着恐惧。

虞窈雪对刚才发生的一切还有些懵。

对方似是清楚她的困惑,对着虞窈雪单膝跪地,恭敬地打开食盒,将里面热气腾腾的饭菜一一取出摆放好,说道:

“虞姑娘,属下奉陛下旨意,来给您送些饭菜,您看合不合您的胃口。”

虞窈雪看着眼前热腾腾的菜肴,感到惊讶,她看向男人,轻声问道:“你是陛下身边的人?”

男人恭敬地回答:“小的一直暗中侍奉陛下,今日奉命前来,还请姑娘用餐。”


虞窈雪心神剧烈震荡,思绪如汹涌波涛中的扁舟,刹那间被冲击得七零八落,脑中唯余一片空白。

她呆呆望着闻悬,良久,那混沌的意识才艰难地重新聚拢,缓缓回过神来。

然而,满心的复杂情绪如乱麻般纠结,她竟一时语塞,不知该从何说起,只得轻声呢-喃开口:

“陛下……”

闻悬凝视着虞窈雪这般呆愣的模样,眼眸中神色闪动,无声的叹口气,随后敛了眸子,似是将万千思绪收敛其中。

他撤开彼此间亲昵的距离,温柔且有力地将她稳稳落下后重新揽入怀中。

但紧接着,闻悬侧身,修长的手指从腰间摘下一枚温润玉佩。

他动作轻柔郑重地将玉佩扣在虞窈雪的衣衫之上。

虞窈雪看着那玉佩,先是一愣而后慌张地想要把玉佩解下。

闻悬强有力地按住虞窈雪的手,目光坚定地锁住她的眼睛,不容置疑地说道:

“不许解。”

那双眼睛如同猛兽一样,透着不容侵-犯的威严与势在必得的决心,让虞窈雪的心跳陡然加快。

“既选了我,便没有回头路。”

……

看着蒋明昭慌张离去的身影,梁宁娇心中疑窦丛生。

蒋家的诗会筹备得仓促,从始至终都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怪异氛围,她始终觉得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被刻意隐瞒起来了。

她会参加这场诗会的原因就是内心有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推动着她。

这样看来她的感觉是对的。

梁宁娇收了撑在树干上的手,那妖-媚的双眸滴溜溜一转,脑海中迅速回想此前那位白嬷嬷带着虞窈雪匆匆离去的路线。

略作思索后,她便轻提裙摆,顺着记忆中的路径,小心翼翼地悄然前行。

她绕过一处处花丛与回廊,逐渐靠近记忆中白嬷嬷和虞窈雪消失的方向。

然而,路途之中岔路繁多,行至半路,梁宁娇便失了方向。

她看着眼前蜿蜒曲折、交错纵横的小道,心中越发急躁起来,就在她耐心即将消失殆尽之时,身后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梁宁娇听到声响后,心下顿时一惊,慌乱地环顾四周,连忙找了个靠近路边的灌木丛藏身其中。

白嬷嬷的身影逐渐从远处靠近,梁宁娇透过灌木的缝隙紧张地望着。

在看到白嬷嬷出现的那一刻,梁宁娇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心中暗喜:

哈,这可是老天都在帮我啊。

直至白嬷嬷的身影渐渐远去,消失在视线之中,她才小心翼翼走出来,然后立刻顺着白嬷嬷刚刚走过的路快步奔去。

终于,在一番周折之后,她走到了一座较为偏僻的庭院前。

只见庭内的厅堂门户紧闭,仅有一人神色肃然地守在门外。

而梁宁娇在看到守门人的瞬间睁大双眼,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自己的锦裙,脸上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梁宁娇认得对方。

福海,皇帝身边唯一的近身内侍。

他怎么在这里,梁宁娇面上疑惑。

难不成……,表哥在这里?!

想想到这里梁宁娇顿时心下一喜,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驱使她想要立刻见到闻悬。

可就在她刚抬脚,想要可就在她刚抬脚,想要迈进院子时却顿住。

不对,这明明是那嬷嬷送虞……

梁宁娇脑海中犹如惊雷入耳,震得她瞬间呆立原地.

梁宁娇收回她出去的脚,犹如木桩一样站在假山后,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院内厅堂。

她那白皙纤细的手扒在上面,然后一寸一寸的往里面抓。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在不久后,堂内的人打开了房门。

入目便是桃粉色的裙角飞扬,紧接着腰间环佩跟着身体 而摆动。

看着虞窈雪腰间玉佩,梁宁娇心中嫉妒如狂潮般汹涌而起。

玉佩在日光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无声地宣告着虞窈雪与闻悬之间已经超出常人的关系。

梁宁娇咬着下-唇,直到唇上泛起一抹刺目的红印, 扒在石璧的手不自觉的收拢,她用的力深五指尖上被磨出血痕却浑然不觉。

直到虞窈雪安然从庭院中离去,她的目光依旧死死地黏在虞窈雪身上,心中的妒火熊熊燃烧,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

但梁宁娇的理智在不断的提醒她快些离开这里,可双脚却像被钉在地上一般,难以挪动分毫。

她望着那庭院的门,又看向虞窈雪远去的方向,内心嫉妒如一条毒蛇,啃噬着她的心,可最终还是转身择了另一条路悄然离开。

回府的马车上,梁宁娇肆意的朝侍女发泄着怒火。

“贱-人!贱-人!贱-人!!!”

梁宁娇拾起手侧茶盏就朝跪伏在车上的侍女掷去。

茶盏擦着侍女的额头飞过,“哐当”一声砸在车厢壁上,茶水四溅,侍女吓得瑟瑟发-抖,却不敢有丝毫动弹。

梁宁娇犹未解气,又将身边的靠枕狠狠扔向侍女。

“我才多久就没回上京,表哥就有了旁的人,如若不是当初长公主多管闲事,现在还有虞窈雪什么事!”

侍女哭着求饶:

“姑娘,姑娘恕罪,奴婢们知错了……”

梁宁娇根本不听她的解释,怒吼道:“住口!再多嘴就把你们统统发卖出去!”

侍女赶忙捂住嘴,泪水不停地流淌。

梁宁娇脑海中不断回想起刚才看到的一切,越想越气,抬脚就对着跪在身前的侍女踢去,却没曾想,马车突然勒马高悬。

梁宁娇一个踉跄向前扑去,若不是侍女眼疾手快扶住她,怕是就要直接摔在地上。

她怒目圆睁,刚要呵斥车夫,却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大胆!竟敢冲撞平国公府的马车!”车夫愤怒地喊道。

梁宁娇心中烦闷,一把掀开马车帘子,只见外面一驾华丽的马车与自己的马车并排停着。

梁宁娇瞧见那驾马车,面色一沉,而后在她的注视下,另一驾马车上也掀开了车帘,虞窈雪那张让她愤恨不已的面孔陡然出现在她面前。

刚才根本没有发泄出来的怒火,顷刻间汹涌而出。

梁宁娇双眼通红,死死地盯着虞窈雪,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虞窈雪,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她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在空气中回荡着,引得周围路人纷纷侧目。


那眼神,犹如一只受伤的小鹿,在黑暗中拼命寻找着一丝曙光,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

青妙只年长她四岁,可这四年的岁月沉淀,却让她在面对虞窈雪时,总是不自觉地流露出一种长姐般的关爱与宠溺。

看着眼前虞窈雪这祈求的表情,青妙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脸上表情却是欲言又止。

青妙没有回答虞窈雪问题,而是反问道:

“姑娘的都想起来了?”

虞窈雪神情一怔,眉头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迷茫,然后对着青妙缓缓摇头:

“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江氏诬陷我娘私会外男,将……将我娘,给……给打死了。”

她的声音,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锐利的剑,刺痛着青妙的心。

青妙听了虞窈雪的话,眼眶瞬间红了起来,那眼中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

她反抓住虞窈雪的手臂,手指因用力而微微泛白,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着,落泪摇头,,

“不是梦,那不是梦!”

青妙声音悲戚,她哽咽着说:

“姑娘,我本以为这件事情会在我肚子里烂到死。”

“我还以为姑娘不会想起来了,当初,我亲眼看见江氏带着一群家丁气势汹汹地闯进姨娘的院子,随后便传来打骂声。我心急如焚,想冲进去,却被江氏的人死死拦住。等他们出来时,姨娘已奄奄一息。”

而姑娘你已经晕了过去,之后江氏一口薄棺匆匆葬了姨娘,一切都发生得那么突然。当时的姑娘因为这件事情伤心过度,发起了高烧,昏迷了好几日。”

“那几日,我守在你的床边,日夜祈祷,生怕你有个三长两短。等姑娘醒来后,却不知为何失去了那段记忆,只记得众人所说的姨娘自缢之事。我看着姑娘痛苦的模样,实在不忍心再将真相告知,只想着能好好照顾姑娘,让这件事就此过去。可如今,姑娘想起来了,我也不能再隐瞒了。”

虞窈雪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仿佛被一阵凛冽的寒风吹透了灵魂,泪水夺眶而出:

“为何?江氏为何要如此狠毒?就为了一点莫须有的宠爱就能痛下杀手吗!”

“我娘对她最为恭敬,晨昏定省一刻也没差过,对她从未有过任何威胁,她怎能这般丧心病狂。”

“我要替我娘报仇,我要——杀了她!”

痛哭过后,青妙安抚着虞窈雪重新睡下,她擦了擦泪,利索的替虞窈雪掖好被角,就退了出去。

屋外,青妙看着天上月亮,眼中酸涩更深,她双手合十,遥遥的朝天上一拜。

曲姨娘,您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姑娘。她如今已记起了往昔。

我定会拼尽全力护她周全,青妙这条命是您当年所救,从那时起我便发誓,此生追随您与姑娘,不离不弃。

哪怕粉身碎骨,也定要助姑娘达成所愿,让那些作恶之人受到应有的惩处。

仿佛是回应她一般,明月之上莹莹索索的聚集了大片的乌云,雷声轰响后连绵不断的雨滴噼啪的落在院中青石板上。

暴雨来了。

雨连绵的下了一-夜,次日一早才方见停歇。

睡醒之后的虞窈雪坐在梳妆台上,由着青妙替她遮盖住红肿的眼睛。

青妙手上动作不停,嘴里轻声劝说:

“姑娘,这雨刚停,路上湿滑,大相国寺路途遥远,今日还是莫要去了吧?”

虞窈雪睁开眼,看着青妙摇了摇头。


声音破碎在唇边,化作软糯娇柔的声调,似春日新绽的花蕊,颤巍巍地飘在这静室之中,带着几分难以名状的缱绻。

而后虞窈雪一边环抱着闻悬,一边哭喘着对闻悬骂到:

“讨厌你。”

被强制脱离梦境后的闻悬在漆黑的寝殿里睁开了眼,他坐起身撩开帷幔,身着单薄寝衣走到了案牍旁。

案牍上摆着一封信,看着那封信闻悬面上阴沉,眼中晦暗不明。

他双手背到身后交叉,在案牍前伫立良久,半晌后,他缓缓抬手,将信拿起,信纸在他指尖摩挲,沙沙作响。

窗外夜色浓稠如墨,仅有几点黯淡星光挣-扎着闪烁。

崔宣。

倒是个好人选,他正愁不知道怎么办呢。

次日早朝,太和殿内气氛一如往常般沉寂,闻悬抬眼扫视了下面一众人等,才缓缓开口:

“侍读学士崔宣,承恩侯虞镇山留下,其余人等无事便退朝。”

闻言,殿内众人皆感意外,却不敢多言,纷纷行礼告退,很快,大殿中便只剩下闻悬、崔宣与虞镇山三人。

崔宣垂首而立,心中暗自忐忑,他与虞惜文的事隐秘万分,可圣上单独留下他与承恩侯,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虞镇山亦是满心狐疑,额头悄然渗出细密汗珠,脊背挺得僵直,大气都不敢出。

闻悬把-玩着手上扳指,须臾,才看向崔宣:

“明州知府暴毙而亡,崔侍读,朕欲派你前往明州担任明州知府一职查清上一任知府死亡真相,你可愿意。”

崔宣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愕,明州远在千里之外,局势复杂,前任知府死的蹊跷,若他去此行可谓凶险重重。

可崔宣看着闻悬神色,只觉圣意难违,他咬咬牙,伏地叩首:

“陛下隆恩,臣愿往。”

闻悬颔首,交代完崔宣后他又转而提起另一个话头:“崔侍读,可曾娶妻。”

崔宣心头一跳,暗自思忖闻悬怎突然问及此事,不敢有丝毫隐瞒,连忙又叩首回道:

“回陛下,臣尚未娶妻。”

闻悬状似了然点头,又到:

“此行山高路远,艰难险阻诸多,朕念你忠心耿耿,这些年侍奉左右也算尽职,便想着赐你桩婚事。”

闻悬目光幽深,而后转向一旁的虞镇山:

“承恩侯意下如何。”

虞镇山心头猛地一震,有些茫然地看向闻悬,一时间竟愣在当场。

几息过后,他才如梦初醒,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地,身子伏得极低,额头冷汗簌簌而落,战战兢兢地回道:

“陛下恕罪,臣驽钝,还望陛下明示。”

闻悬微微眯眼,视线如刀般在虞镇山身上逡巡一圈,缓声道:

“朕闻你有三女,承恩侯可愿将其中一位许配给崔侍读?崔侍读此去明州责任重大,朕盼他心无旁骛,若身后有姻亲羁绊,牵挂化作动力,办差想来也更尽心竭力,侯府亦能得个忠君为国的佳婿,此番意下如何。”

闻悬声调不高,却字字如锤,敲在虞镇山心头。

虞镇山心中暗潮汹涌,圣上这话看似商量,实则不容拒绝。

他飞速盘算,婉清与江风南的事情是陛下亲眼瞧见的,摆脱不了,窈雪与陛下……。

一番思索下,竟只有小五惜文了。

想到这后虞镇山瞬间明白,陛下这根本就是冲着惜文去的,当下立即磕头如捣蒜:

“陛下圣明!臣家中五女,年方二八,与崔侍读恰好般配,若能结此良缘,实乃小女之幸、臣府之幸,全凭陛下做主。”


而她今天一是为了见崔宣,二是问崔宣愿不愿意娶她,若是他有一丝一毫的犹豫,那她只能舍了崔宣,另寻他人。

如是这般想着,不多时,大相国寺那巍峨庄重的山门已在眼前。

香客往来,梵音袅袅。

两驾马车先后在大相国寺山门前停下,虞窈雪有意慢前车一步,她与青妙在车内小心的掀开帘子一角往外瞧。

只见虞惜文在春桃搀扶下缓缓步出车外,她今日打扮得极为精心,鹅黄的衫子衬得人娇俏明艳,只是脸色略显苍白,眉眼中满是忧虑之色。

眼见着虞惜文先她一步走进寺庙后,虞窈雪才带着青妙出了马车。

“平日里五姑娘连自己院都不愿踏出一步,怎么今儿个竟独自跑来这大相国寺了。”

看着虞惜文的背影,青妙有些不敢相信。

而虞窈雪看着虞惜文远去的背影,整了整衣服,神色平静。

“走吧,进了寺内避着些五妹妹,她大抵不会想遇见我们。”

二人沿着蜿蜒的石板路向寺内走去,虞窈雪莲步轻移,裙摆随风轻拂。

虽停了雨,但天空灰蒙蒙的导致寺内香客并不如往常那般熙熙攘攘。

不多时,便到了供奉曲姨娘牌位的偏殿,这偏殿还是虞老夫人去世前给选的地方,也不知是不是为了缓解心中愧疚还是别的什么。

虞窈雪轻手轻脚地跨过门槛,殿内静谧清幽,几缕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地上,尘埃在光中轻舞。

她示意青妙将准备好的祭品整齐摆放在供桌上,随后缓缓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眼眸低垂,朱唇轻启:

“阿娘,女儿来了,历经波折,往昔记忆回笼。您放心,往后女儿定不会再如从前那般懵懂任欺,定要将那些谋害您的黑手一一揪出,还您公道……”

说到此处,殿外忽然雷声大作,轰鸣声炸裂在耳畔,惊得青妙一个哆嗦,手中正摆放的祭品险些掉落。

虞窈雪也被那雷声吓得肩头微颤,但只一瞬,殿外狂风呼啸,树上枝叶被吹的簌簌作响,霹雳的雨声从天而降。

豆大的雨点伴着风势被捎进殿内,一时避之不及虞窈雪衣袍上也沾了些雨渍。

被扶起时,虞窈雪似有所感的忽然转头,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殿外竟持伞站着一个人,看身形是个男子。

一袭玄色长袍,身姿挺拔如松,宽宽的袖摆被风拂动,猎猎作响。

雨水顺着伞檐不断滚落,在脚下积成一滩水渍,昏黑的天空下,虞窈雪瞧不清伞下人面。

虞窈雪看着殿外持伞而立的锦衣男人,警惕开口:

“殿外何人?!”

那男子似是轻笑了一声,抬了伞,此刻后虞窈雪才看清他的模样,眼眸深邃如渊,薄唇微抿,神色间透着几分冷漠,却又无端让人觉得危险。

男子目光在虞窈雪身上停留片刻,声线低沉,仿若冬日寒冰:

“此处不是云深阁吗。”

虞窈雪听后,捏紧了青妙扶住自己的手臂,面上却不动声色,冷声道:

“阁下是走错了,此处是兰泉阁,况且匾额上那烫金大字阁下也看不见吗?”

大相国寺的兰泉阁和云深阁是完全不同的地方,两处离得极远,一处正东一处在正西,而且看男人的模样绝对是冲着兰泉阁来的,绝非走错。

虞窈雪镇定的看着殿外男人,听到虞窈雪的话后,殿外男人低低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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