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宣了太医,又吩咐颂珠回宫拿些金疮药送去,转身便要回宫。
宸妃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偏又装出一副很是不屑的样子:“一个宫女而已,你也要这般讨好,叶蓁蓁,这个皇后你做得可真窝囊。”
“皇后的体面不在这些事上,你若是不懂,看来是真的不适合在皇宫呆着。”
柔娘的伤很重,起码一个月内不能侍奉,宸妃又被禁足。
皇帝常来我这里,他称赞我处事公正得当,又感念我近日料理杂事辛劳。
“柔娘说那日多亏皇后去得及时,不然她就……等今晚,朕亲自同你圆房。”
皇上的手悬在空中。
我愣了片刻,赶忙伸手,他掌心的温暖瞬间驱散了我指尖的冰冷。
在这宫中,我最不稀罕情爱和真心,唯有子嗣才是最重要的。
有了孩子和家族,我才能对自己的后半生放心。
两个月后,宸妃解了禁足,她先是恭敬地呈了誊抄的佛经给我,又泪水涟涟地去了皇帝跟前服软。
听说那手指上的冻疮惹得皇帝心疼不已,当夜就宿在了华清宫。
隔天晚上,我正准备就寝,却不料皇帝竟然来了。
他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寒暄了几句后,恍若无意地说道:“过两天就是亲蚕礼,难得能出宫,姝儿这几天也闷坏了,朕打算带她前去,只当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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