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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晚风听得见小说盛泽叶桉完结版

风吹稻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刺耳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打破了清晨的宁静。盛泽接起电话,眉头紧锁,神情凝重。片刻后,他放下手机,拉起我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桉儿,刚刚助理来电话,说有个重要客户出了车祸,生命垂危,我得赶过去一趟。”我抬眸,敏锐地捕捉到他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期待与兴奋。我的心猛地一沉,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连客户出车祸这种拙劣的谎言都能编出来,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去赴约吗?我懒得拆穿,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转身朝二楼走去。走到落地窗前,我的脚步顿住了。楼下,那辆熟悉的粉色奔驰里,陈棠正媚眼如丝地靠在盛泽怀里,红唇轻启:“阿泽,黑丝是特意为你穿的,我知道你喜欢。”盛泽的眸中闪过一丝狂喜,喉结滚动,声音低沉而沙哑:“换个地方,你不是喜欢在海边吗?”陈棠...

主角:盛泽叶桉   更新:2025-02-14 11: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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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泽叶桉的女频言情小说《如果晚风听得见小说盛泽叶桉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风吹稻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刺耳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打破了清晨的宁静。盛泽接起电话,眉头紧锁,神情凝重。片刻后,他放下手机,拉起我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桉儿,刚刚助理来电话,说有个重要客户出了车祸,生命垂危,我得赶过去一趟。”我抬眸,敏锐地捕捉到他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期待与兴奋。我的心猛地一沉,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连客户出车祸这种拙劣的谎言都能编出来,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去赴约吗?我懒得拆穿,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转身朝二楼走去。走到落地窗前,我的脚步顿住了。楼下,那辆熟悉的粉色奔驰里,陈棠正媚眼如丝地靠在盛泽怀里,红唇轻启:“阿泽,黑丝是特意为你穿的,我知道你喜欢。”盛泽的眸中闪过一丝狂喜,喉结滚动,声音低沉而沙哑:“换个地方,你不是喜欢在海边吗?”陈棠...

《如果晚风听得见小说盛泽叶桉完结版》精彩片段




刺耳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盛泽接起电话,眉头紧锁,神情凝重。

片刻后,他放下手机,拉起我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桉儿,刚刚助理来电话,说有个重要客户出了车祸,生命垂危,我得赶过去一趟。”

我抬眸,敏锐地捕捉到他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期待与兴奋。

我的心猛地一沉,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连客户出车祸这种拙劣的谎言都能编出来,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去赴约吗?

我懒得拆穿,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转身朝二楼走去。

走到落地窗前,我的脚步顿住了。

楼下,那辆熟悉的粉色奔驰里,陈棠正媚眼如丝地靠在盛泽怀里,红唇轻启:“阿泽,黑丝是特意为你穿的,我知道你喜欢。”

盛泽的眸中闪过一丝狂喜,喉结滚动,声音低沉而沙哑:“换个地方,你不是喜欢在海边吗?”

陈棠娇笑着点头,粉色奔驰很快启动,消失在视线中。

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盛泽发来的微信消息——霖海的定位。

我的手指微微颤抖,却还是毫不犹豫地拦下一辆出租车,跟了上去。

半个小时后,我坐在出租车里,远远地看着那辆粉色奔驰。

天窗打开,车内传来暧昧的声响,车身微微晃动。

周围的赶海人驻足围观,窃窃私语:“啧啧,有钱人真会玩,海边、奔驰、美女,真是刺激。”

我的眼泪无声滑落,手指冰冷得几乎握不住手机。

我颤抖着录下了一段五分钟的视频,随后拨通了秘书的电话,声音沙哑而决绝:“求婚当天,把这段视频放出来。”

夜深人静时,盛泽才醉醺醺地回到家。

他的动作很大,将熟睡的我吵醒。

他捧着我的脸,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桉儿,我好爱你……你可以冲我发火,可以骂我打我,但这辈子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我冷冷地看着他,目光落在他脖子上那抹刺眼的红唇印上,心里一片冰凉。

第二天一早,盛泽难得地为我准备了早餐,还贴心地为我选好了衣服。

餐桌上,他的手机再次震动。

他瞥了一眼消息,略带歉意地看着我:“桉儿,公司财务出了点问题,我得赶过去看看。我保证中午就回来陪你,好吗?”

我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目送他匆匆离开。

等他走远后,我也跟着出门,将公司过继手续的材料全部交齐。

回到家后,我开始清理自己的物品,将盛泽送给我的礼物一一挂在二手网站上低价出售。

晚上八点,盛泽果然没有回来。

我却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说盛泽与人发生冲突,需要家属去保释。

我赶到派出所时,只见陈棠正扑在盛泽怀里抽泣。

见到我,盛泽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急忙推开陈棠,向我走来:“桉儿,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保镖通知律师吗?”

一旁的保镖恭敬地解释:“老板,派出所要求必须由家属来接。”

我看着盛泽脸上的淤青,忍不住问道:“怎么回事?”

盛泽还未开口,一旁的女警便抢先说道:“陈小姐在酒店被混混性骚扰,盛先生路过救了她,双方起了争执,正好一并过来。”

盛泽慌乱地解释道:“桉儿,陈棠是合作商的女儿,我不能见死不救。去酒店是因为谈合作,刚好遇见。”

我朝女警微微一笑,按住盛泽的手:“我了解了,没什么大事。”

盛泽松了一口气,却总觉得我的反应有些不对劲。

办好保释手续后,陈棠追了上来,声音娇柔:“盛总,我一个人回去害怕,可以送我吗?”

盛泽犹豫地看向我:“桉儿,我们先一起送陈小姐回去,然后再回家,好吗?”

我直直地看着他,摇了摇头:“可以让其他人送她回去。”

“桉儿,陈小姐受了那么大刺激,别人送她……”

“那你先送陈小姐回去吧,我累了,回去休息了。”我打断他的话,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

盛泽愣了一瞬,还想说什么,一旁的陈棠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袖。

他最终点了点头:“好,那我先送你回去。”

我转身离开,背影单薄而决绝。

盛泽看着我的背影,心里隐隐不安,却说不清这种不安从何而来。




盛泽的身体微微一僵,头也没抬,继续专注地点着菜,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他的一个兄弟见状,连忙打着圆场:“怎么没叫你?我不是让你来了吗?”

我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陈棠走过来,毫不客气地坐在一旁,甜甜地叫了声“嫂子”。

我没有搭理她,目光却落在她手指上那枚本该属于我的婚戒,此刻正戴在陈棠的手上。

陈棠故意和盛泽的兄弟靠得很近,打闹间笑声不断。

盛泽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最后猛地将筷子一扔,冷冷地说了句:“我去趟卫生间。”

他刚离开不久,陈棠也笑着站起身,临走前还不忘向我投来一个得意的眼神。

直到太阳落山,盛泽才慢悠悠地回来,脸上带着餍足的神情。

陈棠则过了十多分钟才缓缓走进来,嘴唇微微红肿,脖子上多了几处显眼的吻痕,而手指上的戒指却不见了。

盛泽的兄弟见状,干笑着打圆场:“看来这儿的蚊子挺多的啊,一会儿就把棠棠的脖子咬了这么多包。”

旁边的人撞了撞他,小声提醒:“大冬天的,哪来的蚊子?”

众人见我面色如常地低头看着手机,似乎并未察觉,便松了口气,不再多言。

而此刻,我正专注地挑选着榆林的房子。

毕竟,还有三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

回到酒店,盛泽进了浴室洗澡。

陈棠的消息又发了过来,这次是一段视频。

视频里,陈棠靠在树前,双手环抱住盛泽的腰。

盛泽一边啃噬她的脖颈,一边恶狠狠地说道:“居然当着我的面勾引我兄弟?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阿泽,你轻点,弄疼人家了。”

“就是要让你疼,长点记性!你只能是我的!”

紧接着,陈棠又发来一条消息:“姐姐,阿泽已经不爱你了,他爱的是我。你何必还占着这个位置呢?识趣点,赶紧收拾东西滚吧。”

我看着这些,心里早已麻木。

我淡淡地回了一句“如你所愿”,随后将陈棠拉黑。

马上就要离开了,我不想再让这些污秽的东西脏了我的眼睛。

既然陈棠这么爱分享他们的私密视频,那就成全她吧。

我将她们的聊天记录整理成视频,导入U盘里。

盛泽从浴室出来,从身后抱住我,声音温柔:“桉儿,在干什么呢?”

我不动声色地抽出U盘,合上电脑,淡淡回答:“没什么,给你准备婚前礼物。”

盛泽亲了亲我的头发,语气中满是期待:“我也给桉儿准备了礼物呢。还有三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桉儿,我感觉就像做梦一样。”

我在心里冷笑:盛泽,那你就最好在梦里不要醒来吧。

第二天一早,盛泽便不见了踪影。

我没有理会他,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酒店。

然而,就在我走出酒店大门时,一辆失控的黑色轿车疾速朝我冲来。

“哐当!”

我来不及闪躲,被轿车撞飞至两米外。

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睁开眼,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入目是一片惨白的病房。

盛泽见我醒来,急忙走到病床旁,眼中满是担忧和后怕:“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盛泽身上。

他的双眼泛红,神情紧张又心疼,仿佛恨不得受伤的人是他自己。

我只觉得一阵恶心。

盛泽啊盛泽,到底哪个你才是真的?

“怎么不说话?哪里难受?我去喊医生。”盛泽焦急地转身要去喊医生,却被我拉住了手。

我沙哑着声音,轻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晚上在陪客户吃饭,医院打电话通知我你出车祸了,我就赶了过来。”盛泽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带着无尽的关切。

我微微抬起眼帘,目光直直地盯着他:“刚从客户那里回来?”

“是啊。”盛泽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缓缓闭上眼睛,没有再说话。

盛泽坐在一旁陪着我,没过多久,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他果断挂断电话,但对方却锲而不舍地打了过来。

盛泽调了静音,低头快速发了几条消息。

一分钟后,他的神色突然变得激动,找了个借口急匆匆离开了病房。

盛泽前脚刚走,顾长珩后脚便走了进来,脸色阴沉。

“叶小姐,你猜我上楼的时候碰到谁了?”

我半坐起身,思索片刻后轻声问道:“盛泽?”

顾长珩撇了撇嘴,满脸嫌弃:“这家医院三楼是妇产科,我坐电梯上来时,电梯门一开就看到盛泽和陈棠。我觉得不对劲,跟着他们走出电梯,结果看到陈棠手里拿着孕检报告单,盛泽笑得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嘴里还念叨着‘我要当爸爸了’。”

我微微一愣,随即垂下眼眸,脸上没有半点波澜:“她怀孕了啊。”

顾长珩皱了皱眉,觉得我的反应有些异常。

他凑近我,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你不生气?还是说发烧把脑子烧糊涂了?”

我淡淡一笑,苍白的唇微微开启:“你不知道,盛泽他身体有问题,医生说过,他生不了孩子。”

一年前,婚前的体检结果显示盛泽患有无精症。

那晚,我一夜未眠,最终说服自己接受这辈子无儿无女的事实,只要盛泽爱我就好。

我甚至担心影响盛泽的自尊和事业,特意让医生帮忙隐瞒病情,对外宣称是我需要调理身体才能怀孕。

如今,盛泽却因为陈棠怀孕而激动不已,我这三年的小心翼翼显得格外愚蠢。

顾长珩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叶小姐,我有个报复盛泽的好主意,要听听吗?”

我点了点头。

“等陈棠把孩子生下来,我们再把盛泽的检查结果寄给他。我倒是想看看,盛泽得知真相后会不会后悔得发疯?”

隔天一早,盛泽没有来医院。

下午,秘书来到我的病房,汇报完公司过继的事后,他犹豫地看了我一眼。

“有话直说。”我皱了皱眉。

秘书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去盛家拿您的身份证时,看到陈棠穿着您的睡衣从卧室出来。叶小姐,您平时对我很好,我实在看不下去,才想和您说一声。”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我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我还在住院,陈棠就已经迫不及待地住进了我们的家?

难怪昨晚盛泽特意叮嘱我,出院前一定要通知他,他要来接我。

“我知道了,多谢。”我拿起桌上的手机,打开监控录像。

屏幕上一片漆黑,盛泽提前将摄像头挡住了。

我皱了皱眉,看向一旁的秘书:“晚上我找人支开盛泽和陈棠,你联系人过去装监控,隐秘点。”

“好的。”

深夜十点,盛泽来到病房。

他看着病床上的我,眼中满是歉意:“桉儿,你让我过来,是不是想我了?抱歉,我今天太忙了……”

我直接打断他,语气平静:“我知道,你在给我准备婚礼,所以今天才这么晚过来看我。”

盛泽一愣,笑着拉起我的手,轻轻揉了揉:“还是桉儿了解我。”

我盯着盛泽,心里暗道:“是啊,我了解你,了解你做的所有事。”




“桉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告诉我好不好?我真的很担心你。”盛泽的声音温柔而急切,眼神中满是关切。

我沉默了片刻,才低声说道:“可能是婚前焦虑吧。”

盛泽握住我的手,语气坚定而深情:“桉儿,你不用焦虑。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气,我特别期待五天后的婚礼。”

我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我也很期待那一天呢。

“阿泽,你设计的婚戒做好了吗?我想看看。”我轻声问道。

盛泽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后露出一丝惋惜的神情:“桉儿,那枚戒指做好后才发现钻石有瑕疵,我觉得不吉利,就扔了。我们重新选一个,等结完婚我再给你设计一个更好的。”

我淡淡一笑,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冷意:“是吗?既然有瑕疵,那确实是垃圾了,扔了就扔了吧。”

就在这时,抢救室外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孩被推了进去,她的父母情绪崩溃,对着一个男人拳打脚踢:“你娶我女儿的时候,说过要好好对她一辈子!这才多久,你就出轨!现在她自杀生死不明,你满意了吧!”

男人跪在抢救室门口,眼中满是泪水,神情麻木,一动不动。

我看向盛泽,声音轻得像风:“阿泽,你会出轨背叛我吗?”

盛泽握住我的手,眼神坚定而认真:“桉儿,你知道我最爱你的。如果我背叛你,就让我不得好死,被车撞死。”

我的内心早已毫无波澜,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那你就祈祷不要一语成谶。”

出院后,盛泽告诉我,顾长珩从国外回来了。

顾长珩是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只是全家移民国外,很少回来。

前两天他刚回国,我因为身体不适没有去见他。

如今,我决定和盛泽一起请他吃顿饭。

到达餐厅后,我径直走向他们常订的包厢。

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朋友的笑声:“还是我盛哥福气好啊,听说陈棠床上功夫了得,盛哥能受得住吗?”

顾长珩的声音带着震惊:“盛泽,你居然出轨?”

盛泽满不在乎地回答:“你不明白。我确实爱桉儿如命,可我一看到她腿上那些疤痕,就觉得……挺无趣的。我也是个男人,需要情欲,需要发泄。”

“砰!”顾长珩摔了杯子,压抑不住的怒气喷涌而出:“盛泽!你这样对得起她吗?对得起她死去的父母吗?你真是个畜生!”

我站在门外,脸色惨白,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掉。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十八岁那年,盛泽被人贩子拐到缅甸。

身为警察的叶家父母不顾一切为他挡刀,拼死将他救了出来。

我为了将盛泽安全送回国内,腿上留下了无数伤疤。

从那以后,我彻底失去了父母,孤身一人在世上漂泊。

二十一岁那晚,我们表白成功,喝了些酒。

情到浓时,盛泽将我抱上床,手缓缓向下探去。

可当他摸到我腿上那些疤痕时,身体猛地僵住,随即起身冲进厕所。

出来后,他哭着解释是自己喝多了才吐的,与我的伤疤无关。

我自欺欺人地相信了他。

可从那以后,我们最亲密的接触,就仅限于亲吻和晚上抱着我睡觉。




隔天,离开倒计时第三天。

早上,盛泽拿着排骨汤来看望我:“我让王妈专门炖的,是你最喜欢吃的玉米排骨汤,你尝尝。”

“好。”我没有拒绝,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汤。

等盛泽离开后,李律师来到病房:“叶小姐,您的公司过继合同已经生效了。”

“多谢。”我看着过继合同,喃喃道:“七年的虐缘,该结束了。”

倒计时第二天。

盛泽拿着一捧玉兰花和一串廉价的菩提手链来到病房。

他看着恢复得不错的我,给我戴上手链,满脸笑意:“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我昨晚找大师给这个菩提手链开光了,可以保你平安。”

我看着手上的手链,脸色微凝。

昨晚,陈棠肚子疼,盛泽担心她,送她去医院后,紧急去求了一个护子符。

而我这个手链,不过是顺带买的。

送完手链后,盛泽便匆匆离开了。

倒计时最后一天。

盛泽来接我出院。

车里,他体贴地为我系好安全带,轻声道:“桉儿,今天过后,你就是我的合法妻子了。婚宴我已经准备好了,晚上六点准时举办。”

“好。”

黑色轿车驶入别墅区。

时隔三天,我再次回到这个家。

所有的东西都像我刚住院那天一样,没有任何变化,仿佛陈棠从未来过。

我走进主卧,梳妆台上放着一只口红。

我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TF666,已经被用过了。

这只故意遗漏的口红,更像是一种无声的示威。

我没有在主卧待多久,就被佣人喊下楼吃饭。

餐桌上,盛泽为我剥虾,递到我嘴边。

他的举止亲密而温柔,就像两天前喂陈棠吃饭时一样。

我自嘲一笑,看着盛泽那双温柔深情的眼睛,突然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做梦梦到我离开你了,你会难过吗?”

盛泽动作一顿,神色紧张地握住我的手:“桉儿,我不仅会难过,我还会死的。所以,你不要离开我。”

我抿了抿唇,还想说什么,盛泽放在餐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

我顺势看了过去,是陈棠发来的消息:“我好像小产了,好疼,宝宝该不会出问题吧……”

盛泽眼中闪过一抹慌乱,急忙起身:“桉儿,婚宴布场出了一点问题,我现在赶过去处理,晚点接你参加婚宴。”

他转身就要走,我突然拉住他的手,朝他微微一笑:“再见。”

盛泽猛地转身,看着眼前安静的我,浑身一震。

以前的我满眼都是他,可如今,我的眼里只剩下一片荒芜与清冷。

“桉儿,你……”

盛泽还想说什么,手机再次震动。

他急匆匆离开,背影显得格外仓促。

我回到主卧,拿走所有证件,将手链扔进垃圾桶,随后拨通了秘书的电话:“盛泽去陪陈棠了,晚上按照原计划进行。对了,记得邀请陈棠来参加她的婚礼。”

“好的,叶小姐。”

一个小时后,我到达公司楼下,给盛泽发去一条短信:你不用来接我,我自己过去参加婚宴。

我不会去赴约。

只有让盛泽在婚宴上等我,秘书发送婚礼邀请函后,他和陈棠的婚礼仪式才能正常进行。

半个小时后,我坐上了飞往国外的飞机,准备去接手公司。

登机前,我拔出手机卡,扔进垃圾桶里。

“再也不见,盛泽。”

从今往后,你再也见不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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