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澜鹤帝霜的其他类型小说《回母校后,被我甩的前任找上门了小说裴澜鹤帝霜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麋鹿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霜霜…”帝霜抬眼望她,“嗯?”沈听没抬头,指尖捻着烟头往雪地里摁,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段云程的事…”“我知道。”“你知道是谁做的了?”沈听惊讶道。帝霜长腿曲着,顺手捡起地上的石子,又快又准地朝着雪人的眼睛处打去,“除了霍家人,还有谁会见不得我好呢?”雪人被点上了眼睛,顿时“活”了起来。她莞尔,笑的明媚,“我点的眼睛不错吧?”沈听愣愣地瞧着她,陡然笑开,“帝总亲自点的眼睛,必须好看啊!”她看着那雪人,想起从前在孤儿院时两人也堆过这样的雪人。沈听笑着笑着鼻尖莫名涌上酸涩,她揽过帝霜的肩,“宝,早知道霍家人是这副德行,当年就不该把你交给霍修临。”帝霜与她挨着,看庭院里雪花飞舞,喃喃道,“当年谁又能料到如今这样的结局呢…”“霍家人表里不...
《回母校后,被我甩的前任找上门了小说裴澜鹤帝霜完结版》精彩片段
“霜霜…”
帝霜抬眼望她,“嗯?”
沈听没抬头,指尖捻着烟头往雪地里摁,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段云程的事…”
“我知道。”
“你知道是谁做的了?”沈听惊讶道。
帝霜长腿曲着,顺手捡起地上的石子,又快又准地朝着雪人的眼睛处打去,“除了霍家人,还有谁会见不得我好呢?”
雪人被点上了眼睛,顿时“活”了起来。
她莞尔,笑的明媚,“我点的眼睛不错吧?”
沈听愣愣地瞧着她,陡然笑开,“帝总亲自点的眼睛,必须好看啊!”
她看着那雪人,想起从前在孤儿院时两人也堆过这样的雪人。
沈听笑着笑着鼻尖莫名涌上酸涩,她揽过帝霜的肩,“宝,早知道霍家人是这副德行,当年就不该把你交给霍修临。”
帝霜与她挨着,看庭院里雪花飞舞,喃喃道,“当年谁又能料到如今这样的结局呢…”
“霍家人表里不一,霍修临是他们的儿子,能好到哪里去?”
提起霍家,沈听的语气全然冷了下来。
“我猜这次段云程的事,霍家二老不会直接出手,多半是霍修临安排的女人睡到段云程身边…”
帝霜没说话,她和沈听想的一样。
霍修临。
这个名字在十七岁那场大火后也成为了她的噩梦。
…
两人在庭院里聊了会,回到客厅时茶几上已经煮好了祛寒的姜茶,空气中都飘着淡淡的生姜味道。
池州将姜茶倒出来,“帝总,沈小姐,请用。”
男人一米八几的个子,人很壮实,寸头,面相看着有些凶,身着笔挺得体的西装,正经中又带点难以驯服的野性。
他倒完姜茶后又起身退至帝霜身侧,安静地站着。
沈听:“池州真是越看越好看了,人也贴心,上的厅堂下得厨房啊!”
池州微微一笑,“沈小姐过奖了。”
帝霜喝了几口姜茶,身子便暖和起来,“你下去休息吧,听听在这陪我就行。”
“好的帝总。”
人刚走,沈听就迫不及待地问起有关裴澜鹤的事来,“拍照片没,让我看看到底多帅啊把你迷成这样了!”
“人家话都不愿意和我多说两句,还指望着我拍照片呢?”帝霜想起裴澜鹤那冷淡的样子,心里也纳闷,“和我谈恋爱他稳赚不赔,偏偏他就是不同意。”
她在商场上运筹帷幄惯了,用的都是在生意场上的那套思维方式。
“谈恋爱不是做买卖,”沈听扔了颗梅子进嘴里,“都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说不定人家要为终身大事好好考虑考虑呢!”
帝霜顿时乐了,“你以为他爱我爱的死去活来啊?成年人的世界,认真就输了。”
沈听耸了耸肩,“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
“闪亿科技的投资算是彻底拉来了,有了这笔资金就能顺利启动我们光影科技的游戏项目了!”
裴澜鹤刚洗完澡,林子骁的电话就打来了。
他随意套上睡衣,戴上耳机,拉过电竞椅在电脑桌前坐下,“嗯,目前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
“听阿恒说你没跟着靳酌他们一起回帝城,还留在北三城呢?”
“嗯。”裴澜鹤手里还在处理着电脑里的代码文件,闻言应了句。
林子骁好奇心作祟,随口问了,“一个人留那做什么呢?”
裴澜鹤扯起笑,“看风景呗。”
“我怎么那么不信呢?”林子骁长叹一声,“实话和你说了吧,有个妹子连着一星期电话轰炸我问你什么时候回帝城,我头都大了。”
“?都放假了我还回帝城做什么?”裴澜鹤扫了眼手机,看着林子骁对着镜头抓耳挠腮的样就忍不住发笑,“还真把学校当自己家了?”
“据传闻,是裴董的儿子做的决定。”
她挑眉,眼里带着疑惑,“裴青渡…有儿子?”
池州也纳闷,搜集的资料只交代了裴青渡丧妻,却没查到他与亡妻有个儿子。
“帝总,这只是传闻,并没有实证。”
“如果裴董真的有个儿子,也许这么多年他是故意隐瞒着小裴总的身份。”
“为的就是保护小裴总。”
帝霜心中了然,也可以理解裴青渡的做法。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寒风肆起,池州降下车速,将车身驾驶地更加平稳。
帝霜在后座闭目养神,她今天从早到晚都在连轴转,也是有些累了。
车子行驶到高架桥时,一辆黑色宝马划破疾风,不停变换着灯光朝着帝霜所在的那辆劳斯莱斯驶去。
在后座的帝霜都被那灯光晃了眼睛,更别提驾驶座上的池州。
池州异常冷静,第一时间透过后视镜看向帝霜,“帝总,抓稳!”
他打开双闪提醒后方车辆注意前方路况,同时也在等,等那辆面包车逼近。
在即将与之正面相撞时,池州迅速调转方向,劳斯莱斯的侧边车身与面包车的车头用力擦撞着。
面包车撞来的速度太快,与劳斯莱斯擦过后车子还在路面上转了两圈,最后撞上高架桥旁的水泥围栏。
车头被撞的细碎,车身也严重变形。
驾驶座上的人当场毙命,鲜血顺着座位流了一地,格外触目惊心。
帝霜的额头撞上前方座椅靠背,有片刻恍惚,她大脑眩晕,太阳穴也突突直跳。
“池州,你怎么样?”
驾驶座上的池州也无大碍,只是额角碰在方向盘上,擦破了点皮肉。
“帝总放心,我没事…”
高架桥是交通要塞,发生这样严重的事故,交警和医护人员同时赶到现场稳定秩序实施救援。
帝霜下车后去看了眼面包车的惨状,眉头蹙起,脸色很是难看。
“霜霜!”
是霍修临的声音。
她转过身,猝不及防地被霍修临拥入怀里,他的声音颤抖的厉害,连抱着她的手都有些不稳,“我还以为你…还好不是你…幸好你没事…幸好…”
霍修临在医院得知市中心高架桥上出了严重车祸事故,是一辆面包车与劳斯莱斯相撞。
在听到车牌号的那刻,他什么也顾不上了,踏进救护车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寻找帝霜的身影。
帝霜从他怀里挣脱,“我没事,你去看看我的助理,他额角的位置受到撞击。”
霍修临打量着她浑身上下,见她确实没有受伤后,才安心地去检查其他人。
…
华济医院——
裴澜鹤陪着裴青渡吃过晚饭后便来医院探望外公林正生。
林老爷子八十多了,人到了年纪就是病找人的时候了。
每次祖孙俩见面,林正生都要念叨着外孙的感情生活,“猫崽子,你酌哥都谈了女朋友,还带过来给我见了,你怎么又是一个人来看我的?”
裴澜鹤在喂老爷子吃蜜瓜,闻言乐了,“瞧你说的,我下次半个人来,外公你又不乐意了…”
林正生听了,顺手抄起一旁摆着的拐杖就要给这亲外孙一下子。
“外公,别打脸…”裴澜鹤抬手挡着点脸,“打伤了我可真就没人要了。”
“哼,不打你你也没人要…”林正生气的和他吹胡子瞪眼,他注意到裴澜鹤唇角青紫,“你这伤又是练拳打的吧?”
裴澜鹤笑而不语,给他又喂了块苹果,“外公,甜吗?”
“别说是唐祺了,我都要爱上了!”
“可惜人家有主了…”
“……”
一群人议论的时间里,最后那两名保镖也被裴澜鹤给撂倒。
转眼间,大厅里的桌椅和酒水倒了满地。
经理不敢得罪唐家,便将全部责任都推倒裴澜鹤身上,拉着人不让走,“小裴啊,这这这你得赔我!你看这桌椅损坏的费用还有酒水…这都是名酒!”
裴澜鹤还没开口,唐家人就从包间里出来了。
唐祺见了满地狼藉,讶异地望向裴澜鹤,“你…你敢随意伤人?”
“正当防卫,”裴澜鹤甩开经理,活动了下手腕,将从保镖身上摸到的匕首扔到唐祺脚边,“你们唐家的保镖持刀行凶。”
“啊啊啊——爸爸你看他!他吓唬我!爸爸你快让人把他绑回家里去啊爸爸!”唐祺吓得不轻,往唐父身后躲。
裴澜鹤扯唇,“哦,你有爸爸,真了不起。”
男人姿态闲散,完全看不出来经历了场激战,轻飘飘开口,讽刺意味拉满,“一点实力也没有。”
“另外,”裴澜鹤的视线扫过经理,没准备放过他,“刘经理,别搞受害者有罪论那套了,这事儿,唐家全责。”
经理欲言又止,整个人也跟着瑟缩,悄悄地打量着唐董的脸色。
唐雄一言不发,脸色沉如墨,眼睛死死地盯着裴澜鹤。
后者慢悠悠地回望过去,丝毫不畏惧,半晌后裴澜鹤轻嗤一声,转身离开时顺手摘下身前的工作牌随意往后方扔去。
一群清朝余孽,他没耐心陪他们玩角色扮演。
…
原以为这事就算结束了,让裴澜鹤没料到的是他1V5的视频被人传上了抖网,配上一段卡点音乐后,就那么水灵灵地火了起来。
他刚回到家换了身休闲服,靳酌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是多人通话,宿舍那些家伙们一个两个都挤了进来。
靳酌:“怎么样,伤着了没?”
“没,”裴澜鹤往电竞椅上靠着,脚上用力人也跟着旋转,“那几个货菜到没朋友。”
谢迟和江应淮闻言,贱兮兮地开口了,“geigei~你好帅啊geigei~”
裴澜鹤乐了,“本来没受伤,现在伤了,耳聋了。”
“靠!”谢迟笑骂一句。
江应淮:“鹤儿你现在是真的火了,都上热榜了,真是活久见,头一次见有人敢这么要求鹤儿!”
提到这个,裴澜鹤倒是顿了下。
上热榜的传播力度太大了,他倒是不怕帝霜会看见这些,就是怕远在鹤城的外公刷到了会生气忧心。
“就这个打架爽!唐家人实在是不礼貌了点,有几个钱了不起啊,咱又不是没有!”谢迟愤愤地说着。
江应淮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听着有些脆,像是在啃苹果,“我刚刚搜了下望夜阁,纸醉金迷的地方,多半是豪门贵胄的娱乐场所,鹤儿你怎么去那上班了?体验生活么?”
裴澜鹤没正面回答,带着笑意反问,“你说呢阿淮?”
江应淮的苹果滚到地上,人也僵住,猛的反应过来,“哦,忘了鹤儿你还单着,打算追帝总来着。”
谢迟爆笑,“阿淮你真够可以的,往鹤儿心口插了一刀又一刀!”
靳酌也忍俊不禁,“让让鹤儿吧,别再欺负他了。”
裴澜鹤轻啧了声,“可算是给你们逮到机会来群嘲我了吧,一群没礼貌的家伙。”
江应淮和谢迟不乐意了,“当初我俩单着的时候,鹤儿你这嘴可是没放过我们哈!”
几人东扯一句西扯一句的,直到裴澜鹤这边有新的电话进来才结束了闲聊。
沈听看的那叫一个热血沸腾啊!
她内心一万只土拨鼠尖叫,不愧是她家霜霜!
她甚至还想看点更劲爆的画面了。
沈息推了推眼镜,抓住自家妹妹的后衣领,将人拽出去了,“少儿不宜。”
沈听骂骂咧咧,却又老老实实地被他带着走了。
毕竟她也不想留下来当电灯泡。
…
裴澜鹤没动,由着帝霜俯身亲他唇角处的酒水,舌尖时不时地扫过他的伤。
男人闭上眼,喉结忍不住轻滚。
口腔中还留着烈酒的味道,火辣辣的,瞬间让他每一根神经都肆意叫嚣。
“帝霜…”
他唤她,却没得到她的回应。
裴澜鹤的身体变得滚烫,耳朵全红了,“好热…”
帝霜微微直起身,将他现在的模样收进眼底。
男人的眉眼被醉意染上些涣散,冷白的皮肤泛起薄红,褪去原有的清冷之色。
那双黑曜石般迷人的眼睛,也荡漾着盈盈水光,那样深情诱人。
帝霜看得有些失神。
直到裴澜鹤在扯弄领口,“你给我喝了什么…”
她垂眼,便见他骨节分明的指挑开衬衣的纽扣,露出被打湿了的锁骨与小片泛着红的胸膛。
“帝霜…”
裴澜鹤得不到她的回应,难耐地握紧了女人的腰肢,他手腕上缠着的红绳末端也跟着轻晃。
包间的温度适宜,所以帝霜并没有穿外套,而是穿着湛蓝色的针织长裙,是掐腰的设计。
女人的腰肢细软,他的掌心覆上能没住大半。
帝霜终于回过神,她瞥了眼被自己扔在地上的那支mini空酒瓶——M国金麦酒。
是烈酒中的佼佼者。
难怪裴澜鹤会变成这副模样。
“看样子…我们都醉的不轻。”帝霜再次俯身下来,温热的气息落在他耳边,他感受到的却是冰凉。
即使醉成这样,裴澜鹤也没忘记回家的事儿,“…带我回家。”
夜色浓稠,凌晨的窗外雪势渐大,梅花枝被大雪摧残,发出断裂的声响。
跟着断裂的,还有裴澜鹤内心深处那根理智的弦。
他被帝霜带回来城南别墅,是他口中的“家”
被压在落地窗前时,远方天际燃起一朵烟火。
雪色映人,不及裴澜鹤半分绝色。
男人呼吸沉沉,偏偏她的手还往他的衣摆里钻。
裴澜鹤的心跳自她掌心传来,帝霜将人拉低,红唇蹭过他红透的耳垂,“裴澜鹤,难受吗?”
他现在的状态,不比她那晚好的到哪去。
“…想怎样?”他呼吸滚烫,看着帝霜的眼神快要化了似的黏腻。
帝霜偏头,亲上他凸出的喉结,用力点力气嘬出红痕,“为什么不给亲?我就亲。”
裴澜鹤眼里朦胧一片,他的喉结滚动着,轻轻闭上眼眸,再次睁开时眼神更加真挚,也更加危险。
眼波流转间,帝霜整个人都被他扛了起来。
…
她搭着他的肩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裴澜鹤放在了大厅的岛台上。
紧接着是东西散落一地的声响,在凌晨的夜里尤为明显。
岛台上的东西被扫空了,帝霜便被放了上去。
男人的大掌垫在她后背,跟着落下的是滚烫的吻——
突如其来的吻宛如暴风雨般让人措手不及,是裴澜鹤带着浓烈酒气的吻。
他没闭眼,就那样看着她。
想将帝霜的全部反应收进眼底。
帝霜眼睫轻颤,无论在外界看来她是怎样的难驯与骄傲,在此刻望向裴澜鹤的眼神是温柔的,泛着云影波光。
毕竟是她利用段云程做了挡箭牌,应付了霍家那群老狐狸。
“段云程除了会哭会撒娇,也并没有本事哄得你高兴。”池州顺手挂断谢辛棋打来的电话,顺带着隔空白他一眼。
他已经记不清这是今天挂掉的第几通段云程的电话了。
帝霜红唇勾起,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科班出身,会演戏,特会演哭戏,挺有意思的。”
她给出中肯评价。
池州清了清嗓子,认真道,“段云程那家伙还没我好看呢!”
帝霜透过后视镜望向池州的眉眼,笑而不语。
池州:“……”
“我要去整个容呢?”池州不死心,继续问。
她重新闭上眼,懒得看他,“那你加油。”
池州露出标准的职业微笑,“好的帝总。”
提起这个话题,不禁让帝霜又想起了裴澜鹤。
那双眼睛,像黑曜石。
宁静且神秘。
他安静地望着你时,总是波澜不惊的模样。
勾人深入,让人想一探究竟。
想进入他的心底,拨开那层迷雾,看清他。
帝霜回到北三城的别墅时,她的私人医生姜凝已经在等着了。
客厅很安静,只有庭院里的红梅枝头的雪在在簌簌地往下落。
姜凝望着窗外雪色出神,见到帝霜回来,温声唤了声,“帝总。”
“别客气,坐吧。”帝霜随意将长发挽了个低丸子,人就懒洋洋地往沙发上倒,“真凭着一口仙气吊着我,困死了…”
因为药效,昨晚没睡踏实。
总是断断续续地做梦。
反复梦见十七岁那年困住她的那场大火…
姜凝熟练地搭上帝霜的脉搏,确定没有大碍后才放下心来。
帝霜揉着眉心,吩咐池州,“既然王勇和我玩阴的,那我也没必要再给他脸了…”
而后她缓缓睁眼,扯唇一笑,“去把王氏想用来翻身的那块地皮给收购了,速度要快。”
池州会意,比了个“OK”的手势就退下了。
姜凝这时才开口,有些忧心,“帝总,我给你调配的药方你是不是有段时间没喝了?”
帝霜默了下,嗓音有点哑,“…那药我喝了这么多年,懒得再喝了。”
她也不指望身子能调养回来。
毕竟当年被伤了根本。
“那药本身就是温和滋补的,你现在的身子已经比从前要好很多了。”姜凝宽慰道。
“哦,这样啊…”帝霜端起桌上的热茶喝了两口,笑道,“过两天我就找个男人试试看!”
姜凝明显是被她吓到了,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偏偏帝霜的神情认真,看着不像是在玩笑,“等一个月之后你再来摸我的脉搏,说不定就是喜脉呢?”
“啊,”姜凝愣愣地回应,等回过神时整张脸都红透了。
“可…可以的。”
“如果…没有嗯…我会继续帮你调养身子…”
“但…但是帝总还是…得慎重考虑…”
帝霜笑个不停,困意都褪去不少。
她挺爱逗姜凝的。
这丫头害羞时说话特容易磕巴。
…
帝霜泡了个药浴后舒服地睡了一下午,等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变成黛色。
餐桌上已经备好了温热的饭菜,她从酒柜里启了瓶威士忌,又扔了两块冰下去,尝了口便觉得神清气爽。
刚回到餐桌前,池州的消息就发过来了。
是份收购合同。
女人勾唇,心情舒畅多了。
帝霜没什么胃口,晚饭没动多少,期间沈听来了通电话,说的是段云程出轨的事儿。
沈听是她的发小,两人都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她还有个哥哥,名叫沈息。
在帝霜被霍家收养之前,三人在孤儿院是彼此间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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