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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保守妻子竟是网红舞蹈主播小说

朱娇娇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婚后第三年,向来内向保守的妻子突然爱上了跳舞。她报了一对一的私人老师,甚至晚上回家都还要打着电话继续练习。可无意间,我竟发现她在悄悄开直播。我用小号登进了她的直播间,直播间没有画面,只有暧昧的声音。看着紧闭的房门,我捏紧拳头:“不开视频有什么好看的?”房管很快回复我:“大哥稍等,我让她开摄像头,给你们看看好东西。”妻子很快露了半张脸,她吐了吐舌头:“哥哥们,再给我点时间。”“我老公还在隔壁呢,我得先把他哄睡......”她笑得很甜,可我却没有半点心动的感觉,只觉得手机里的女人好陌生。这还是我恋爱两年,结婚三年,相处了这么久的妻子吗?我可从没见过她这么奔放的一面!平时我想和她亲近,却总会被她拒绝:“我不喜欢这些!”而现在,她为了安抚直...

主角:朱娇娇小娇   更新:2025-02-14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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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娇娇小娇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的保守妻子竟是网红舞蹈主播小说》,由网络作家“朱娇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后第三年,向来内向保守的妻子突然爱上了跳舞。她报了一对一的私人老师,甚至晚上回家都还要打着电话继续练习。可无意间,我竟发现她在悄悄开直播。我用小号登进了她的直播间,直播间没有画面,只有暧昧的声音。看着紧闭的房门,我捏紧拳头:“不开视频有什么好看的?”房管很快回复我:“大哥稍等,我让她开摄像头,给你们看看好东西。”妻子很快露了半张脸,她吐了吐舌头:“哥哥们,再给我点时间。”“我老公还在隔壁呢,我得先把他哄睡......”她笑得很甜,可我却没有半点心动的感觉,只觉得手机里的女人好陌生。这还是我恋爱两年,结婚三年,相处了这么久的妻子吗?我可从没见过她这么奔放的一面!平时我想和她亲近,却总会被她拒绝:“我不喜欢这些!”而现在,她为了安抚直...

《我的保守妻子竟是网红舞蹈主播小说》精彩片段

婚后第三年,向来内向保守的妻子突然爱上了跳舞。

她报了一对一的私人老师,甚至晚上回家都还要打着电话继续练习。

可无意间,我竟发现她在悄悄开直播。

我用小号登进了她的直播间,直播间没有画面,只有暧昧的声音。

看着紧闭的房门,我捏紧拳头:“不开视频有什么好看的?”

房管很快回复我:“大哥稍等,我让她开摄像头,给你们看看好东西。”

妻子很快露了半张脸,她吐了吐舌头:“哥哥们,再给我点时间。”

“我老公还在隔壁呢,我得先把他哄睡......”她笑得很甜,可我却没有半点心动的感觉,只觉得手机里的女人好陌生。

这还是我恋爱两年,结婚三年,相处了这么久的妻子吗?

我可从没见过她这么奔放的一面!

平时我想和她亲近,却总会被她拒绝:“我不喜欢这些!”

而现在,她为了安抚直播间的看客们,居然主动抬起自己的腿,展示自己的舞蹈技术。

“怎么样?

是不是身娇体软......易推倒呀?”

她又关了视频,只留下细碎的声音。

房管也开始在评论区发言。

“兄弟们,你们得相信我的眼光,小娇可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妹子,懂得可多了,私聊我加会员群,有更多好看的。”

“我和她?

当然是纯洁的师生关系啊!”

屏幕上开始刷起“666”,有许多人兴奋地私聊了他,很快,新建的会员群又满人了。

看着房管发来的入群邀请,我点击同意后,就将手机丢到一边,默默走到阳台,点起了烟。

窗外,各家各户都亮起了灯,每个人都在好好经营着自己的小家。

而我的家庭冷冷清清,明明是饭点,朱娇娇却还不出来吃饭,我做好的一桌子菜都凉透了。

若是以往,我一定会好声好气哄着她,怕她不吃饭对身体不好。

发现她的直播间,我也会吃醋,会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

可现在我无比冷静。

不想催了,不想问了。

不知从何时起,我那颗虔诚爱着她的心,似乎早就死透了。

刚抽完一根烟,朱娇娇终于推开书房的门。

她穿着紧身的体操服,嫌弃地瞪着我:“抽什么烟,都熏到饭菜了,看着都没心情吃!”

可我明明关好了阳台的门,家里通风一直做得很好,从来没有过烟味。

我很少抽烟,除非遇到大事。

以前的朱娇娇发现我抽烟,还会心疼地问我是不是不开心,可现在,我得到的只有指责。

但我也不在意了。

“今晚你不要和我睡了,好臭!”

她掩住鼻子,进了浴室。

我们早些时候就分房睡了,因为她说她练舞很累,只有她同意,我们周末才能睡在一起。

从恋爱以来,朱娇娇就一直内向保守,有时我说话肉麻了些,她都要脸红很久。

更别提夫妻之间的那些事了,有时我想试试新鲜的,她根本不愿意。

久而久之,我也就习惯了,不再强求她配合我。

毕竟每个人性格不一样,我那时还想,朱娇娇这么正经也不错。

可......我打开手机,房管正在粉丝群里发着视频。

“看我一手调出来的妹子,怎么样?

我的毕生所学都用在她身上了!”

我不自觉地摸了摸头顶,如果我没猜错,我的脑袋大概已经一片绿了。

正是因为真正爱过,所以我才会明白,此时的朱娇娇有多么反常。

我坐在桌边,吃着冰冷的饭菜。

朱娇娇已经洗好了澡,她突然凑到我身边,身上带着甜腻的香味:“好了斯城,我不生气了,今晚你陪我睡。”

我心念一动,想起了直播间里朱娇娇说的那句话。

她说要哄睡我,然后去陪各位大哥。

那......我很想知道,她要怎么哄?


挂了刘萍萍的电话,我又在楼梯间吸了一会儿烟,等回到病房的时候,朱娇娇和朱真真已经赶来了。

朱娇娇的额头上贴着纱布,左眼也是个乌眼青,看来是岳父打的。

她穿着短裙,膝盖上也有伤,但那是旧伤。

我以前问过她膝盖怎么了,她说是练舞蹈时磨的。

现在我知道了,那确实是磨的,只不过是跪的太多了磨坏了的。

见到我进来,姐妹俩同时向我投来复杂的眼神。

朱娇娇眼里含着愧疚,嘴巴动了动,大概想说什么。

但我没再看她,而是把视线投向了朱真真。

我问她:“爸没事吧?”

同时,给了她一个探究的眼神。

朱真真先是摇了摇头,顿了顿才说:“没事,已经睡下了。”

这个眼神交流,我们已经隐晦地达成了共识。

我问的不仅是岳父有没有事,更是在问她:朱娇娇害她的事,有没有戳破。

她回答我的也不仅是岳父的事,而是告诉我:朱娇娇暂时还不知道,我和朱真真已经知道了她跟那个健身老师害了朱真真的事情。

这时,朱娇娇可能终于整理好了情绪,几步走到了我面前,然后“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她抱着我的腿,低声哭诉着,乞求我说:“老公。

我知道错了,我错的太离谱了,求求你原谅好我吗?

我以后不会了。”

她的眼泪哗哗的流着。

若是以前,她都不需要哭成这样,只是撇撇嘴,我就会心软。

但现在,我觉得恶心。

这是她第一次跪在我面前,但是私底下,她膝盖上连疤都跪出来了!

贱人的膝盖,不值钱。

我快速往后退了几步,冷声说:“离我远点,脏。”

她几乎与我同步,快速膝行几步,这次直接紧紧地抱住我的大腿。

“斯城!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你打我也行!”

朱娇娇的个子不低,即便是跪着,头顶也到了我的腹部。

她一边声泪俱下地哭求原谅,一边用脸在我身上蹭着。

这个行为,在这一瞬间让我更加恶心。

因为她太熟练了!

私下里,她不知道以这种状态跪在别人面前多少次?!

只不过,那时候她一定不是这样哭着求原谅,而是笑着讨好的吧!

脑海中闪过一些不好的画面,我在那一刻再也压不住火,“啪”的一耳光扇了过去。

我狠狠地用了力气。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打她,也是生平第一次打女人。

她被我一巴掌扇的倒在了一边,光洁白嫩的脸上,立时显出一个通红的巴掌印来。

我趁势再度退后了几步,指着她说:“朱娇娇,你不要在这里撒泼耍无赖,更不要在这里哭喊。

你别忘了,病床上躺着的可是你亲妈!”

刚才的那一巴掌,打的朱娇娇有点发懵。

她的哭声一时止住了,过了一阵才反应过来。

可是,我以为她会因为我打了她,而跟我没完没了的撒泼。

因为她不止一次地在我面前说过:“我要是碰到打女人的家暴男,我一定阉了他再离婚。”

如今,我真的打她了,她却再次向我跪地膝行跑了过来。

再次抱住我的腿,把脸高高地扬起来,哭诉道:“斯城,老公!

你打吧。

只要你能出气,打多狠都行!”

见我不动,她甚至拽着我的手往她脸上扇。

我再次拒绝之后,她又开始自己扇自己,左手开弓,狠狠地扇着自己耳光。

响亮的巴掌声和她一句又一句的“我错了”,响彻了深夜的病房。

我忍无可忍,上前拉住了她的手,将她从地上拽起。

“你不必这样。

你是成年人了,犯了什么错,就付出什么代价,你现在这样,改变不了什么!”

她一听这话,拼命地挣扎了起来,试图再次下跪。

“你放开我,你要是不原谅我,我就扇死我自己。”

就在此时,打了镇静剂已经睡过去的岳母,终于再次被吵醒了。

她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用微弱地声音说:“朱娇娇,够了。”

短短一句话,似乎用尽了她的力气一般。

刚才一直冷眼旁观的朱真真见状,先一步冲到了病床前:“妈,你还好吗?”

朱娇娇也终于消停了。

我甩开她,也来到了病床前,俯身问岳母:“妈,你感觉怎么样?”

岳母的嘴唇颤动了好久,才缓缓地说:“斯城,我们家对不起你。

如果可以,再给她一次机会,好吗?

算妈求你。”

我扭头,跟朱真真对视了一眼。

她的目光复杂而又坚定。

对于背叛了我的朱娇娇,我是不可能原谅她的。

我相信,朱真真也不可能原谅她。

只是,岳父岳母,她俩没有错。

面对着病入膏肓的岳母,我迷茫了。


朱娇娇,我的妻子,她不仅自己背叛出轨。

莫非,还搭上了她的亲妹妹?

虽然我已经确定朱娇娇背叛了我无疑,但涉及到朱真真的事,我还是不敢相信。

跟朱真真又随便聊了几句后挂断电话,我匆匆收拾了一番,提前下班。

路上,我给朱娇娇打了几通电话,无一例外,无人接听。

她没去舞蹈班,老师也没去,如今又不接电话。

她去做什么了?

答案显而易见。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这么胆大包天吗?

白天还怀疑我是不是发现了她什么,晚上就继续跟人出去鬼混?

我不禁怀疑,这还是当初那个,听几句情话都会耳朵发红的朱娇娇吗?

虽然心里早已惊涛骇浪,但当我赶到岳父家里的时候,我还是将自己的状态调整了回来。

岳父岳母都是高知,岳父是我大学时的教授,岳母退体前是一所高中的语文老师。

家里已经备好了一桌酒菜,见到我进来,岳父直接招呼我落座。

“斯城来了,咱爷俩先喝着。”

我建议:“要不等等朱娇娇吧?

我给她留言了,看到应该会赶回来。”

岳母这时搭话:“也不知道干嘛去了,不接电话。

这小妮子,越来越不像话了!”

朱真真也插话道:“斯城哥,我都饿了!

咱们先吃吧,没准我姐已经在外面吃饱了呢。”

虽然朱真真这话说的就是当前吃饭的事,但在我听来,却有点刺耳。

在外面吃饱了?

吃饱了什么?

就在我愣神的当空,我的手机响了。

拿起一看,正是朱娇娇打来的。

看到岳父三人探寻的眼神,我说了一声:“朱娇娇的电话。”

接通的同时,顺手按了免提。

妻子的夹杂着喘息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老,老公……唔……你,你打电话什么事呀?

嗯……”在场的都是成年人,朱娇娇电话传来的可疑声音,让空气瞬间宁静。

即便是我已经确信对她不爱了,也还是忍不了的愤怒。

背叛我就算了,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侮辱我?

我质问:“你在哪儿呢?

你在做什么?”

“我,我跑步呢老公。

爸妈喊我们回……回家里吃饭,你自己……嗯……去吧。”

“我,我在外面吃饱了呢老公,嗯……”呵!

果然是他妈的吃饱了!

我将手机“咣”的一声扔到了餐桌上。

岳父的脸色变的煞白,嘴唇颤抖了几下,愤怒地骂了一声:“畜牲!”

随后便剧烈地咳了起来。

朱真真见状,跑过去帮岳父拍背的时候,与我深深地对视了一眼。

岳母的脸色羞的通红,她一把拿起桌上的手机,对着手机几乎歇斯底里的喊:“朱娇娇,赶紧给我滚回家!

立刻,马上!”

电话另一段,安静了几秒。

在岳母再次质问:“听到了吗?”

之后,才响了挂断的嘟嘟声。

朱娇娇没敢多说一个字。

岳父咳了好久,又突然喘不上气来,竟是哮喘病犯了。

朱真真和岳母急急忙忙拿了药剂喷雾喷了几下,才得以缓解。

我一直安静地坐着,仿佛一尊雕塑。

过了大约十来分钟,岳父的哮喘才得以缓解。

但他的身体还在颤抖着,显然气的不轻。

岳母一边帮他拍着背,一边对我抱歉地说:“斯城,你先别着急。

也许事情并不是咱们想的那样,你先坐一会儿,等她来了,咱们再说好吗?”

语气到最后,甚至显得有些卑微。

自从我跟朱娇娇结婚以来,她们家遇到的各种大事小情,几乎都是我在做。

以前,她家条件确实不错。

后来,先后发生了大舅哥洪雷公司破产跳楼、岳母被骗光退休金等好几件事。

洪家的生活很快便陷入了困顿。

朱真真上大学是我供的,岳父母每次生病住院,都是我跟前跟后陪着治的。

岳母自己多次就说过,我对她们洪家有恩。

当初娶朱娇娇的时候,确实是我高攀。

可后来世事无常,我成了洪家绝对的顶梁柱。

所以此时此刻,她们一家都特别紧张。

面对岳母的抱歉,我只是嗯了一声,再没有搭话。

她叹息一声,扶着岳父去了卧室。

客厅里,一时只剩下我和朱真真两人。


就在我犹豫着应该怎么回应岳母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已经消停下来的朱娇娇。

此时的她,为了表达深刻认错的态度,整个人跪伏在地上。

这个动作,让她露出一截后腰。

在她的腰上,有一根红色的带子,显然是用料极少的情取内衣的系带。

而且不仅如此,她的腰上还隐隐地写着字。

虽然只露出来半个,但我还是一瞬间就认了出来,那两个字是:“公用”。

我忍着心底的不适,转过了头。

视线对上朱真真的目光,我知道她也看到了。

我心中的恨意,在这一刻达到了极点。

但是,我深吸了一口气,用尽量平稳的语气对岳母说:“好,我答应你。

你好好养病,我原谅她。”

朱真真闻言,霍然站起了身。

她明显生气了。

我没有看她,而是伸脚踢了踢朱娇娇,继续平静地对她说:“你起来吧。

我答应妈了,原谅你了。

以后,好好过日子吧。”

朱娇娇终于起身了。

她先是连着说了好多句“谢谢老公。”

接着才爬地病床上,对岳母说着抱歉。

岳母把脸侧到了一边,一个字都没有说。

我拍了拍朱娇娇的肩膀:“好了,你别闹了,妈需要休息。

今晚我在这里陪床,你回去看看爸吧,他一个人在家。”

朱娇娇乖巧地点头,离开了。

病房里再次剩下了我跟朱真真。

我俩都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守在床边,等到岳母再次呼吸平稳地睡去,才双双出了病房。

在医院的楼道里,我点了一根利群。

朱真真说:“给我一根。”

我将烟和火机一起递过去。

她吸了一口,猛烈地咳了几声,才问:“你真的原谅她了?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我看着明明灭灭的烟头,直到一支烟吸完,才缓缓地跟她说:“让现在的生活继续吧。”

“你那件事,过去的时间太久了,证据,应该也没了。”

“法律可能帮不了你什么。”

“至于那些贱人,就让天收吧。”

她看上去很愤怒,将没燃完的烟狠狠摔到地上踩了几脚。

起身离开的时候,她嗓子里低声迸出一句:“你真是个窝囊废!”

“朱真真。”

我喊住她,平静地说:“你不要轻举妄动。

给我点时间。”


我信奉两句话,第一句是:贱人自有天收。

第二句是:狗,改不了吃屎。

那天晚上之后的第三天,岳母出院回家了。

虽然身体暂无大碍,但她的精气神明显被抽空了,常常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

岳父的哮喘更严重了,频繁犯病,以至于二十四小时不敢离人。

朱娇娇不再去舞蹈班,也不再直播了,声称要全心全意照顾老人。

我则以她没干过这活,没有经验为由,辞掉了单位的工作,陪她一起照顾岳父母。

朱真真以实习地点离家远为由,在外面租房住,很少回来。

我除了不同意跟朱娇娇同房住之外,我们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轨迹。

两个月后的某一天,我收到了刘萍萍给发来的信息。

信息内容极其简单,只有一个“OK”的表情包。

我给她转了10万块钱。

三个月后的某一天,出去“买菜”买了很久的朱娇娇回到家时,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问她怎么了,她强颜欢笑地说:“没事。

可能有点累了。”

又过了半个月,我趁着朱娇娇再一次去“买菜”的时候,跟踪了她,看到她进了疾控中心。

我打开手机摄像头,跟了进去。

拍下了她跟一个身材高大、很有肌肉块,但精神状态却很颓废的男人吵架的画面。

她哭着指责那个男人:“都赖你,你这个人渣,是你害的得了这脏病的!”

那个男人一脸的不耐烦,顺手甩了朱娇娇一巴掌:“谁知道是不是你这个biao子闹的!

滚开,死远点。”

朱娇娇是我的老婆,他怎么可以打我的老婆呢?

我冲了出去,趁着跟他理论的机会,拿到了朱娇娇手上的检查报告。

“HIV病毒阳性。”

第二天,我拿着这些证据,正式向法院起诉离婚。

两个月后,判决结果出来,朱娇娇净身出户。

在接下来的一年里,岳父岳母先后辞世,她们立下遗嘱:“断绝与朱娇娇的亲情关系,所有财产的继承权归朱真真所有。”

朱娇娇从那天之后就消失了,我和朱真真都没有去寻找。

她和那个男人,得了那种病,只是早死晚死的区别而已。

一直到后来的某天,我跟朱真真正一起讨论新房如何装修的时候,无意间刷到了一条本市新闻。

“涌江畔发生了一起恶性案件,一女子将男伴刺死后,跳江自杀。”

打了码的短视频里显示的跳江女子,隐约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朱真真顿了几秒,刷走了那条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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