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景宋廷之的其他类型小说《贺景宋廷之结局免费阅读大婚当天,渣爹逼我夫君入赘番外》,由网络作家“贺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动声色地回到座位上。哪怕心中还在翻山倒海,也装作云淡风轻的模样。对面的宋灵姗朝我看了一眼,就柔若无骨地依偎进贺景的怀里。“夫君,这鱼好多刺,你帮我挑好不好?”她虽是对着贺景说话,眼神却若有似无地朝我投来。贺景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柔声道:“好。”宋灵姗顿时面露得意,朝我勾唇一笑。我知道她是故意如此,想显摆贺景对她的宠爱。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就对此麻木了。我意兴阑珊地移开目光,心里还在想着刚刚书房里的一幕。但是有人却不肯放过我,非要挑起事端。“表姐回来这么久,怎么都不同我说话?”“莫不是这么多年了,表姐还在同我置气?”宋灵姗抽出锦帕按了按自己的眼角,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一旁的贺景见状,顿时心疼得眉头紧蹙,转头便对着我呵斥道...
《贺景宋廷之结局免费阅读大婚当天,渣爹逼我夫君入赘番外》精彩片段
我不动声色地回到座位上。
哪怕心中还在翻山倒海,也装作云淡风轻的模样。
对面的宋灵姗朝我看了一眼,就柔若无骨地依偎进贺景的怀里。
“夫君,这鱼好多刺,你帮我挑好不好?”
她虽是对着贺景说话,眼神却若有似无地朝我投来。
贺景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柔声道:“好。”
宋灵姗顿时面露得意,朝我勾唇一笑。
我知道她是故意如此,想显摆贺景对她的宠爱。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就对此麻木了。
我意兴阑珊地移开目光,心里还在想着刚刚书房里的一幕。
但是有人却不肯放过我,非要挑起事端。
“表姐回来这么久,怎么都不同我说话?”
“莫不是这么多年了,表姐还在同我置气?”宋灵姗抽出锦帕按了按自己的眼角,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
一旁的贺景见状,顿时心疼得眉头紧蹙,转头便对着我呵斥道:“苏兮月,你我的婚事是我要退的,此事与姗姗毫无关系,你莫要迁怒于她!”
听到这话,我简直无语至极,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这二人究竟是从哪里看出我有迁怒之意的?
我压根儿就不在乎他们俩如何卿卿我我、你侬我侬。
可惜旁人却不这么认为。
就在此时,宋廷之与宋岩一同走了过来。
还未踏进房门,宋岩便毫不客气地大声责骂道:“出嫁三年了,还是没有一点长进!”
“不孝不悌,不配做我女儿!”
他满脸厌恶,说的每一个字都如重锤般砸在我的心头。
换作以往,我一定立马跪下认错,只求能让他消消气。
但此时此刻,我心中的那团怒火熊熊燃烧着,几乎吞噬掉我所有的理智。
我用力挺直脊背,呛声道:“你又何尝配做我的父亲!”
“你!
你这个孽女!”
宋岩被我气得脸色通红,连连咳嗽。
宋廷之不悦地瞥了我一眼,一副孝顺模样,不停给他顺气。
“苏兮月,母亲平日教你的规矩,你都学到哪里去了?
还不给姗姗和爹道歉!”
他此刻搬出他娘来压我,无疑是火上浇油。
我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缓缓站起身,目光冰冷地扫过眼前众人。
就在他们都以为我会像往常一样,乖乖下跪认错、乞求原谅时,我径直朝着门口走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花厅。
身后先是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但仅仅只是一瞬之后,便爆发了惊天动地的怒骂。
“反了反了!
这个孽障简直反了天了!”
宋岩在后面气急败坏地咆哮着,声音因为极度愤怒而变得有些沙哑。
宋廷之也紧接着扯开嗓子怒吼:“苏兮月,今日你要是胆敢踏出这道门半步,我就立刻休了你!”
这句话他不知道已经说过多少遍,用休妻来逼我妥协。
但是这次,我根本不怕。
这么多年来,我受够了他们的欺压与凌辱。
这些人渣,我早就该远离了。
到现在才看清,才是我最大的过错。
但好在,为时未晚。
我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走,用行动给了他答案。
休妻,我求之不得。
而从前的账,我也会跟他们一一清算!
宋岩死后,我终于拿回了苏家老宅,也把宋廷之母子俩赶出了家门。
他们住的府邸也是苏家的产业,我当然不会让他们染指分毫。
被我赶出门后,宋廷之和他娘还不肯离开。
直到宋灵姗出现,我才明白,原来他们在等着救星呢。
一见到宋灵姗和贺景,宋廷之就没出息地求道:“妹妹,妹夫,快帮帮我吧。”
“苏兮月她太狠了,她是一点活路也不给我留啊!”
看到自己的兄长和亲娘受欺负,宋灵姗当然不肯。
她梨花带雨地拉着贺景的手臂,撒娇道:“夫君,你帮帮我兄长和娘吧,能不能让他们暂且去贺府小住几日?”
宋灵姗满含期待地看着贺景,以为他会像往日一样依着她。
谁知,贺景却一把推开她,嗤笑道:“去贺府小住?
痴人说梦。”
“你以为我今日来这是干嘛的?”
“我是来把你休回娘家的!”
说着,他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休书,扔在宋灵姗的身上。
宋灵姗瞪大双眼,满脸惊愕地望着那封休书慢慢滑落。
半晌后,她才颤抖着嘴唇,声嘶力竭地喊道:贺景,你竟然……竟然要休我?”
“你忘了?
我还怀着你的孩子呢!”
她双手紧紧捂住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泪水如决堤之洪般奔涌而出。
然而,贺景却嗤之以鼻地冷哼道:“外室女生的孩子怎配入我贺家族谱?”
他这番无情的话如同冬日里的寒风,狠狠地刮过宋灵姗早已破碎不堪的心,气得她双眼通红。
然而,贺景却不管不顾地转过身,迅速换上一副谄媚讨好的笑容,向我快步走来。
“兮月,你看,当初那婚书上明明白白写着的可是咱俩的名字呀!
说明我们是天定的缘分。
如今既然我俩都已和离,不如再续前缘,岂不快哉?”
听到这番厚颜无耻的说辞,我的胃里不禁一阵翻江倒海,只觉得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
我真不知道他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
不过,当我瞥见宋灵姗因此崩溃的神情时,心中又莫名地涌起一股畅快。
此时的宋灵姗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像一只发狂的野兽般,张牙舞爪地朝着贺景扑去。
她那双原本修剪精致的指甲此刻变成了最锋利的武器,疯狂地在贺景的脸上抓挠起来。
“贺景!
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你负心薄幸!
你根本就不配为人!”
宋灵姗边哭边骂,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无尽的愤恨与哀怨。
由于事发突然,贺景一时不察,猝不及防之下被她划伤了右脸。
刹那间,一道深深的血痕赫然显现,鲜血瞬间喷涌而出,顺着他的面庞流淌而下,染红了他那件洁白如雪的长衫。
贺景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猛地伸出一只手,将宋灵姗狠狠一推,骂道:“你这个疯子!”
这一推,宋灵姗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宋灵姗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顺着台阶一路滚落下去。
伴随着她那凄惨至极的尖叫声,一股殷红的鲜血从她身下缓缓流淌而出,迅速染红了地面。
宋灵姗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小腹,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嘴里不停地呼喊着:“孩子……我的孩子……”一直冷眼旁观的宋廷之和他娘这才回过神,两人惊慌失措地朝着宋灵姗狂奔过去,口中焦急地呼唤着:“姗姗!
姗姗!”
宋廷之更是像发了疯似的,死死抓住贺景不放,歇斯底里地吼道:“都是你!
都是你害了我们家姗姗!”
贺景当然也不肯退让,他奋力挣脱开宋廷之的束缚,挥拳便向对方砸去。
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很快就在门前扭打成一团。
一时间,叫骂声、打斗声响成一片,场面混乱不堪。
我厌烦地摇摇头,转头看向一旁的门房,吩咐道:“快把门关上,别让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扰了清静。”
门房连忙应诺,手脚麻利地将大门紧闭起来,将外面那混乱的场景彻底隔绝在外。
后来,听说这事传进了父皇的耳朵里。
父皇龙颜大怒,认为贺景行为不端,有失德行,当即下令革除了他的官职,从此断绝了他在仕途上的一切可能。
至于宋灵姗一家三口,则如同人间蒸发一般,自那以后便杳无音信,许久都未曾听闻有关他们的任何消息。
二月里,京城突然下了十年来最大的一场雪,冻死了不少流浪汉。
雪停那日,我在城门口搭了粥棚救助难民。
城门口的冻死骨堆积如山,我命人将他们一一安葬。
而在这堆尸体里,我却看到了三张熟悉的面孔。
宋灵姗、宋廷之和苏三娘。
他们衣衫褴褛,身上还留着许多未愈合的伤口,显然生前遭受了非人的对待。
但是身死恩怨消,这些都与我无关了。
她没有多停留,继续为排队的百姓施粥。
人生苦短,我要为有意义的事情而活。
三天里,我召回了从前被宋岩清退的老伙计们,准备夺回我娘留下的家业。
一切准备妥当后,我回了一趟宋家,打算拿回我娘的画像。
那是我娘留下的唯一遗物,我不能让它落在宋家。
一进门,我就看到宋灵姗坐在正厅里,正满脸春风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而宋廷之和他娘则满脸喜意地围着她嘘寒问暖。
宋岩也在,他兴奋地握着宋廷之他娘的手,激动道:“太好了,我终于要做外祖父了。”
“三娘,虽然我们不能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但是现在我们一家四口能时常团聚,就是上天最大的恩赐了。”
年过四旬的苏三娘还如同小女儿般,娇羞地依偎进宋岩的怀里。
“宋郎,我只盼着你早日把我们娘儿俩接回苏府。”
宋岩很受用地捏着她的腰肢,承诺道:“三娘放心,快了。”
“说起这个,苏兮月那野种如今越来越不听话了,看来留她不得了。”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意,显然对我起了杀心。
苏三娘却不以为意地轻蔑一笑:“不急,就她那点出息,翻不起什么风浪。
况且,我还没出够气呢。”
“当年她娘仗着嫡女的身份,处处压我一头,如今我全都要从她女儿身上讨回来,让她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
我气得牙痒痒。
她折磨我不要紧,但折辱我娘却是万万不能的。
我握紧拳头,大步冲进花厅,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在场几人都没料到我会突然出现,全都目瞪口呆地愣在当场。
苏三娘捂着红肿的脸颊,口齿不清地骂道:“你……你个小贱人!”
我冷笑一声,又往她另一边脸颊上补了一巴掌。
趁他们还在发愣之际,我自顾自地回了院子。
我此行的目的是拿回我娘的画像,可没功夫跟他们纠缠。
那四人终于反应过来,气急败坏地一路追着我骂。
苏三娘简直气疯了,根本顾不上往日的仪态,一边狂奔一边破口大骂。
“你这个小贱人,不仅不守妇道,还公然殴打婆母!”
“你给我站住!
我一定要好好教教你规矩!”
宋灵姗假装好意地在后面劝阻:“娘,表姐说不定是有要事要忙,才夜不归宿的。”
“我相信表姐绝不是不守妇道之人。”
她看似为我说话,却特意加重了“夜不归宿”、“不守妇道”几个字,让苏三娘的怒意更甚。
宋廷之也被她挑唆,快走几步拽住我的手。
“你有本事别回来啊?
才三天就回来了,你还是舍不得我吧?”
苏三娘一听,得意地附和道:“就是,你一个深闺怨妇,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吧?
怪不得要回来巴着我儿子。”
我心中冷笑不已。
要不是我要回来拿娘亲留下的遗物,谁稀罕回来?我用力甩开宋廷之的禁锢,小心地取出箱底的画像,仔细装好。
在宋廷之迈进屋里的同时,我拿出一封和离书摔到他的脸上。
宋廷之看也没看那信纸一眼,只顾怒不可遏地朝我咆哮。
“苏兮月!”
我充耳不闻地快步往外走去。
下一刻,身后传来宋廷之难以置信的惊呼:“和……和离书?”
脱离了这座折磨了我三年的牢笼,我只觉得空气都格外清甜。
休整一夜,我准备先夺回娘亲留下的布庄。
苏家是以苏绣起家的,布庄对于我来说意义不同。
于是,我拿着娘亲留下的印信去到锦衣阁,想收回这间京城最大的布庄。
不成想冤家路窄,宋灵姗竟然也在店里。
伙计们还热情地称她为“东家”。
看来这个铺子也被宋岩当作嫁妆送给了宋灵姗。
随我一同前来的老伙计看不过来,替我出声。
“真正的东家在这呢,你们瞎喊什么!”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在空中炸响,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宋灵姗也猛地转头,看到我时,她的眼底迅速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阴翳,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苏兮月?”
她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你这下堂妇,还有脸出来?”
没有旁人在场,宋灵姗也不再像往常那样伪装自己,而是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对我的厌恶。
她冷冷一笑,扭头对着身旁的伙计们大声吩咐道:“来人,把她给我赶出去!”
“我的铺子不欢迎这种不守妇道的贱人!”
这些伙计都是宋灵姗新招的人,根本不认识我。
既然主子已经下了命令,他们自然不敢怠慢。
于是,他们一个个手持棍棒,气势汹汹地向我逼近,想把我打出去。
我身边只有一个年迈的老伙计,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然而,明知双方实力悬殊,老伙计依然坚定地护在我身前,试图阻止对方靠近。
见此情形,宋灵姗不仅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反而变得愈发得意。
她恶狠狠地盯着我,再次下达命令:“给我打!
往死里打!
今天绝对不能让这个贱人活着走出这家店铺!”
得到指令后的伙计们个个面露凶光、面目狰狞,他们高高举起手中的木棒,毫不犹豫地朝我狠狠劈来。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厉喝:“住手!”
一队满身黄金甲的御前侍卫鱼贯而入,将整间布庄团团围住。
那些伙计一被长刀架住脖子,就立马软了手脚。
宋灵姗也慌了,她颤着声问道:“你……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侍卫统领冷哼一声,轻蔑回道:“瞎了你的狗眼,这可是皇上刚刚寻回的兮月公主!”
“敢对公主动手,你有几个脑袋够你砍?”
宋灵姗仿佛被雷劈中般愣在原地:“公……公主?”
我冲她勾唇一笑,吩咐御前侍卫把她的东西包括她这个人,全都丢出去。
宋灵姗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人丢出铺子,仍然不死心地大喊:“不!
不可能!
她怎么可能是公主!”
但是没有人回答她。
侍卫统领甚至很懂事地封住了她的哑穴,把她丢得远远的。
看着宋灵姗不断挣扎的模样,我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说起来,我能认祖归宗,少不了她的“功劳”。
我回宋家取画那日,天上飘了雪。
宋灵姗故意让人折断了我的油纸伞。
她说:“表姐既然要和离,那就不能带走我宋家的一分一毫,包括这把伞。”
为了争一口气,我冒雪离开。
尽管已经很小心地把画护在怀里,却还是湿了一角。
只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这幅画不仅完好无损,而且沾湿的角落里还显现出了一个落款“南山居士”。
当时,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三确认后才重新收好画像。
鲜少有人知道,“南山居士”是当今皇上自封的称号。
而娘亲留给我的龙纹玉佩,质地不菲,一看就出自皇家。
以前我以为是祖传的御赐之物,如今看来却是另有隐情。
当晚,我就拿着玉佩求见了皇上,通过滴血认亲,确认了自己的身份。
我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和宋岩长得一点都不一样。
原来我长得像我的亲生父亲。
这之后,我雷厉风行地收回了自己的全部嫁妆和苏家的产业。
宋岩和宋廷之忌惮我的公主身份,不敢反抗。
但这对于我来说,还远远不够。
因为苏家老宅还在宋岩手里,我是一定要收回来的。
一个月后,我上门回收苏家老宅,想把宋岩赶出苏家。
但我没想到的是,宋岩这老匹夫居然连脸都不要了,躺在门口撒泼耍赖。
“不孝女啊!
居然要把自己的爹赶出家门!”
他在苏府门口哭天喊地,很快就引来了一大群百姓的围观。
不明真相的百姓看到宋岩被扫地出门,纷纷为他抱不平。
“是啊,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儿。”
“把自己的爹赶出家门,这还是人吗?”
……看到百姓都站在他那边,宋岩脸上划过一抹得意。
我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圣旨,朗声道:“今日烦请各位做个见证,我与宋岩并非父女。”
这话一出,宋岩的脸色立刻涨得通红。
他死皮赖脸地继续解释:“就算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但我养育你成人却是事实啊!”
“生恩哪有养恩大,你现在过河拆桥,还是人吗!”
“当初你娘未婚先孕,也是我不嫌弃她,认下你这个女儿,才保住了她的名声。”
“若是知道如今会被你倒打一耙,我当初何必呢!”
他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
把自己说成了无私奉献的大英雄,而我娘却成了他口中未婚先孕,不知检点的荡妇。
成婚当天,我爹临时要求未婚夫入赘,未婚夫贺景气得转头抱了表妹上花轿。
我被退婚遭人非议时,表哥宋廷之突然提出要娶我过门。
爹爹喜不自胜,竟免他聘礼,换我出嫁。
三年后,贺景高中状元,表妹成了风光无限的状元夫人。
我却在家被婆母蹉磨得不成人形。
元宵佳节,我们一起去父亲家中赴宴,我无意中听到了我爹和宋廷之的对话。
“父亲果然神机妙算,用入赘的方法,激怒贺家退婚。
这样姗姗才能如愿以偿嫁给贺景,我也能顺理成章地娶了兮月。”
“廷之啊,让你娶这野种,真是委屈你了。
但她是我名义上的独女,唯有如此,我才能把苏家的一切名正言顺地交给你。”
……宴席结束,我本想去后院寻宋廷之一同回家。
没想到竟让我听到了这样一番对话。
昏黄的灯光下,两人的侧脸出奇的相似,俨然一对亲父子。
我爹本名宋岩,与宋廷之同姓,我本以为只是巧合,没想到真相竟是如此。
可恨我眼瞎了这么多年,竟在此刻才发现。
我的婆母也是我娘的庶妹。
本着这层关系,我本以为她会善待于我。
可谁知,成婚三年,我日日都被婆母逼着立规矩。
她不仅让我日日跪着服侍她用膳,连夜里也要我亲自为她守夜。
短短三年,我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被一个“孝”压在头上,我有苦无处说。
但我没想到,这一切苦难都是我爹造成的。
最让我如遭雷劈的是,我竟不是我爹的亲生女儿。
难怪他对我如此残忍。
更可笑的是,照他话中意思,恐怕我的表哥,也就是我现在的夫君,才是他的亲生儿子。
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给自己的儿女铺路。
这样一来,所有的一切都说的通了。
怪不得从儿时开始,他便一直对我冷淡疏离,却对表妹宋灵姗温柔备至。
每当我与宋灵姗起争执时,无论孰是孰非,他永远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站在宋灵姗那一边。
还记得那次,宋灵姗故意打碎了我娘的牌位。
无论我怎么说他都不信,还心疼地检查宋灵姗有没有伤到手。
我满心悲愤地要求宋灵姗下跪向我娘亲认错赔罪,换来的竟是他劈头盖脸一顿斥责。
他指责我蛮横无理,罚我去祠堂跪着反省悔过。
整整三天三夜,不许起身,更不许进食。
打小没有娘亲,我很在意他那稀薄到几乎没有的父爱。
自以为他是爱之深责之切,才会如此对我。
就连临时招赘那事我都没有怪他。
那时我傻傻地以为他是为我着想,想帮我测试贺景的真心。
可原来,他是对我厌恶至极,才会费尽心机,只为了把我的姻缘换给他的好女儿宋灵姗。
也想通过拿捏我,将苏家的一切转交到宋廷之的手上。
但我想不通的是,他为何口口声声说我是野种?不管怎样,我很清楚,我定是我娘的亲生女儿。
娘亲临终时,就将苏家的产业尽数转至我名下。
而他宋岩,只是个寄人篱下的赘婿罢了。
他怕是忘了自己如今的一切是怎么得来的了。
苏家的一切都是我娘的,连“苏”这个姓氏都是我娘的,他凭什么夺走?我也绝不容许他夺走!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