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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里逢春,不逢故人白月光霍砚礼完结文

白月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被霍砚礼的母亲强带回去,锁在霍家的地下室里。也许因为他的伤势过于严重,接下来的一周我都没再见过霍砚礼。每天,除了忍受送饭保姆凶狠的叱骂,我再无其他事情可做。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熬得我几乎精神崩溃,每秒钟,去死的声音都在我耳边盘旋。而女儿小曲儿,是我苟活于世唯一的精神支柱。所以被关进来的第八天,我磕了整日的头,试图能够求他们带我去看看还在医院治病的女儿。没想到,在我磕得头破血流,即将昏迷之际,没能等来霍母,反而迎来了面色苍白的霍砚礼。他硬生生把我抱回了主卧。不管我挣扎的动作有多么激烈,他只是闷哼着继续往前走。直到把我轻放在大床上,他痛苦地半跪在地上。我这才发现,男人的裤中,再次涌出大量的鲜红。“清溪……你要好好活下去,才能见到我们的女...

主角:白月光霍砚礼   更新:2025-02-14 1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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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霍砚礼的其他类型小说《故里逢春,不逢故人白月光霍砚礼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霍砚礼的母亲强带回去,锁在霍家的地下室里。也许因为他的伤势过于严重,接下来的一周我都没再见过霍砚礼。每天,除了忍受送饭保姆凶狠的叱骂,我再无其他事情可做。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熬得我几乎精神崩溃,每秒钟,去死的声音都在我耳边盘旋。而女儿小曲儿,是我苟活于世唯一的精神支柱。所以被关进来的第八天,我磕了整日的头,试图能够求他们带我去看看还在医院治病的女儿。没想到,在我磕得头破血流,即将昏迷之际,没能等来霍母,反而迎来了面色苍白的霍砚礼。他硬生生把我抱回了主卧。不管我挣扎的动作有多么激烈,他只是闷哼着继续往前走。直到把我轻放在大床上,他痛苦地半跪在地上。我这才发现,男人的裤中,再次涌出大量的鲜红。“清溪……你要好好活下去,才能见到我们的女...

《故里逢春,不逢故人白月光霍砚礼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被霍砚礼的母亲强带回去,锁在霍家的地下室里。

也许因为他的伤势过于严重,接下来的一周我都没再见过霍砚礼。

每天,除了忍受送饭保姆凶狠的叱骂,我再无其他事情可做。

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熬得我几乎精神崩溃,每秒钟,去死的声音都在我耳边盘旋。

而女儿小曲儿,是我苟活于世唯一的精神支柱。

所以被关进来的第八天,我磕了整日的头,试图能够求他们带我去看看还在医院治病的女儿。

没想到,在我磕得头破血流,即将昏迷之际,没能等来霍母,反而迎来了面色苍白的霍砚礼。

他硬生生把我抱回了主卧。

不管我挣扎的动作有多么激烈,他只是闷哼着继续往前走。

直到把我轻放在大床上,他痛苦地半跪在地上。

我这才发现,男人的裤中,再次涌出大量的鲜红。

“清溪……你要好好活下去,才能见到我们的女儿啊。”

此后几天,霍砚礼担心霍母和保姆欺负我,开始亲自负责我的生活起居。

每天,他除了定时换药,就是眼不眨一下地盯着我,生怕我再做出任何自残的行为。

我就好像一只被他豢养的金丝雀,只能在众人面前不堪地活着。

求死不得。

“少爷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才自断性器的?”

“真不明白,她都已经被这么多人睡过了,哪来的脸还继续回来缠着少爷?”

“肯定是仗着咱们少爷心地善良,觉得不会抛弃她这个没有名分的替身,想让少爷身残彻底把他绑到自己身边呗!

’“说到底还不是贪图霍家的荣华富贵?”

“我呸!

她脸皮可真厚,靠伤害别人谋求自己利益,不要脸的贱货!”

……霍砚礼当着我的面,把碎嘴保姆的脸打得青肿,然后把她们赶了出去。

事罢,他讨好着向我凑近。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跟你无关,做错事情就要有惩罚。”

说完,他慢慢向我靠近,宠溺而坚定地摩挲着我的脸。

“只可惜我们今后不能再生儿育女了,不过这样也好,我们只宠爱小曲儿一个就够了,今后整个霍家的家产都会是她的。”

我强忍恶心,把他的手推开,满是不屑。

“不用遗憾,那天灌进我肚子里的种数不胜数,说不定还能给你再生几个。”

霍砚礼猛地顿住,脖颈间的青筋异常突出,呼吸得逐渐粗重。

我以为他会勃然大怒。

可他只是沉默着将我强锁在怀中,轻柔但热烈地亲吻我的每一寸肌肤,哽咽着说对不起。

过了半晌,他才悻悻地离开,不久后又端进来一碗燕窝粥。

看到碗中粘稠的晶白后,我瞬间联想到了那个令人终身难忘的屈辱场面。

一把把碗拍在地上,破碎声直击耳膜。

“女孩子,多喝点燕窝有助于补气养颜,你要是不喜欢这个味道我再去重新炖。”

“我不想喝!

滚!

都给我滚出去!”

尖叫着把男人推搡出门,即便玻璃渣子嵌进脚中,留下满地血污,我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姜清溪,你不要不识好歹,我儿子亲自为你炖粥,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也是我们霍家宅心仁厚,不然像你这样的烂货,早就把你赶出去了!”


冰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强光刺得人难以睁眼,再回神,霍砚礼正扶着墙,虚弱但凌厉地与我对视。

“姜清溪,我已经为了守护我们之间的感情一再退步,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因为自己的嫉妒心去伤害小杰。”

“今天的事儿我会妥善处理……为了你,哪怕我吃再多苦也没有关系。”

“哪怕你不愿意原谅我在暴乱现场丢下你,但你最起码会对我的补偿多出一分恻隐之心。”

“可你却想带着小曲儿逃跑?”

霍砚礼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痛苦。

眼中的情绪十分复杂,愠怒、自责、委屈、茫然……“姜清溪,你还有心么?”

见霍砚礼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我不仅没有丝毫感动,反而有些反胃。

“霍砚礼,我没有心,你不要脸,这么一看,我们还挺般配。”

“清溪,你一定要用这种敌对的态度面对我吗?”

“暴乱的事是我的错,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做再多也无法挽回。”

“我发誓,我不会嫌弃你,我们放眼未来,从今往后好好过日子,不管别人的眼光,不好吗?”

男人的目光炽烈。

当他发誓时,我亦笑得灿烂。

“你发誓?

景媛媛结婚那晚,你也说从今往后要跟我好好过日子,可结果呢?”

“霍砚礼,你的誓言如鸿毛般轻浮,你要我怎么敢相信?”

越说越激动,我甚至泣不成声。

“你说会寸步不离地跟着我,事实呢,你哪一次没有抛弃我们?”

“小曲儿的生日,你跑去陪景明杰过,还说他是你最喜欢的孩子。”

“包括这次,你们都不分青红皂白地说我欺负景明杰。”

“可你知不知道,他当着多少的人面说我脏?”

“他还说我给别人生孩子,骂我和小曲儿不要脸,骂我们恶心……你说我没有心,可我的心早就已经被你们的所作所为伤得千疮百孔了!”

我不记得后来又说了什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失魂落魄地走出地下室。

再回来时,他的手中提着一把斧头。

“清溪,过往我有违誓言,现在我自断发过誓的右手,重新用左手发誓,从今往后只爱你一人。”

手起刀落,他的右手直接被砍断。

看着他的自我感动,我面目表情地喊来保姆把他拉走。

对于他的誓言,我一概不信。

因为他一向喜欢说大话。

果然,霍母以死相逼,不肯把我和小曲儿放出地下室。

所以他在医院醒来后,直接让人把病床搬到了地下室,睡在我旁边。

夜半,我听到了他的梦话。

“清溪,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乖张傲然,骄纵大胆……”望着他熟睡的笑脸,我只感觉万般屈辱。

乖张傲然,骄纵大胆,是他从前最喜欢形容景媛媛的词。

嘴上发誓说爱我,梦中却又在流连其他女人。

真是可笑至极!

趁他外出换药,我几次找机会带着小曲儿逃跑,可惜均被他找了回来。

他也不恼,只是耐心地陪我玩这场“猫抓老鼠”的游戏。

只可惜,之后的保镖布防越来越多,我再也没有机会离开霍家。

直到霍砚礼生日那天,他破天荒地主动带我去寺庙,给病弱的小曲儿祈福。

趁他去募捐,我允许小曲儿在附近走动玩耍。

无人在意的角落,景媛媛带着景明杰,一脸阴毒地看着我们的方向。


“霍曲,你手里拿的是什么,给我玩玩儿!”

得到景媛媛的默许,景明杰拿着一根小皮鞭,笑盈盈地走到小曲儿面前。

小曲儿想躲,却被景明杰死死挡住去路。

“这是奶奶给我的鞭子,你要是不听话,我就用它狠狠抽你!”

小曲儿只好怯怯地递上玩偶,站在一边看着景明杰玩。

眼见他掰断了小熊的两条腿,只剩下上半个身子时,他挑眉看着小曲儿。

“要是还想给这只臭熊留个全尸,你就趴在地上狗叫三声。”

这是爸爸送给小曲儿的唯一礼物,她不想失去它,所以只能照做。

谁知,她刚叫完欲起身,景明杰直接一屁股压在了她身上。

“我又改变主意了,你驮着我在寺庙转上一圈儿,我就把熊还给你,怎么样?”

“当然,不照做的话,我就去告诉奶奶,让她继续打你妈妈,给你妈妈吃最难吃的食物,永远不让她离开地下室!”

小曲儿当即哭着服软,不想妈妈被虐待,她只能照着景明杰的话做。

直到驮着他绕了半个寺庙,女孩儿爬过的地方皆是一条血路,男孩儿也没有让她停下的趋势。

“我的腿好痛,呜呜呜,求你快点下来吧……”景明杰则冷哼一声,扔掉小熊玩偶,拿起皮鞭奋力在她身上抽打,以示不满。

我好不容易在后院找到小曲儿时,她正哭喊着被景明杰鞭打,白净的衣衫尽是灰尘与血痕。

“啊!”

景明杰被我狠狠摔在地上。

“你这种毒娃长大也是社会的害虫,今天我就替天行道教育教育你!”

满是倒刺的皮鞭被他压在身下,鲜血缓缓流出,男孩儿痛得哇哇大叫。

但这并未阻挡我打他的动作。

“姜清溪,你这个毒妇,又打我儿子!

老娘今天跟你拼了!”

景媛媛紧跟而至,看都没看儿子一眼,就狠命在我身上捶打。

我们打得有来有往,逐渐,很多路人被吸引。

不知打了多久,一声冷喝从耳边响起。

“景媛媛,谁让你来这儿的?”

霍砚礼不容拒绝地拦在我们中间。

景媛媛见状,想起一旁正在喊痛的儿子,忙过去搀扶。

嘴里则嚎啕着骂我。

我亦心疼地扶起女儿,冰冷地看向霍砚礼。

我以为他又要为了他们母子叱骂我。

可他只是让随行的家庭医生带小曲儿包扎伤口。

然后用左手拿出一枚钻戒,郑重而严肃地跪在我面前。

“我答应过会无条件信任你,我相信这次不是你的错。”

“清溪,我们相识七年,你却一直是以某人替身的身份陪在我身边。”

“现在我不想了,我想给你一个正式名分,让你做我霍家的少奶奶。”

“姜清溪,嫁给我,好吗?”


霍砚礼的白月光结婚时,他抱着我这个替身哭了一整晚。
“清溪,她还是不愿意嫁给我……我早该明白的,强求没有结果,从今往后我们俩好好过日子。”
我以为守他五年,男人的心终于被我捂热。
可当我们旅游误入暴乱之地时,他还是抛下我和女儿,护着路过的白月光母子离开。
我只能拖着被歹徒侮辱的身子,抱着身中数弹的女儿痛哭。
“小曲儿,妈妈好傻,明明只是个替身,还一直肖想着不属于我的爱。”
所以回国后,哪怕霍砚礼亲手斩断自己的那玩意儿寻求原谅,我也没再信他一毫。
后来,仇家叫他二选一时,我更是毫不犹豫地抱着女儿的尸体,从他为我准备的求婚现场一跃而下……
……
我被遣送回国时,霍砚礼正在召开记者发布会。
会上,他哽咽着恳求记者们,帮他找回失踪的我。
男人的眼泪真实动情,如果没有看到身侧正在摩挲他臂膀的白月光景媛媛,恐怕我都要信以为真了。
台上的霍砚礼和景媛媛穿得光鲜亮丽,台下的我像只丧家犬,摇尾乞怜。
他俩站在一起是俊男靓女天作之合,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
寂静的场合中,瞬间所有人的目光向我聚齐。
直播镜头更是毫不留情地对准我身上的每一处伤口。
“霍砚礼,别演了,你身世高洁,地位尊贵,而我身份低贱,现还被歹人侮辱。”
“是我配不上高高在上的你。”
“我自己会离开。”
“只希望,我走后,你能好好照顾小曲儿……不要让她受人非议。”
麻木地说完心中所想,便慌乱向外逃跑,直到来到跨海大桥,我毫不犹豫地纵身而跃。
……
“姜清溪!我不准你死!”
耳边传来霍砚礼恐惧而哀求的哭腔。
“对不起清溪……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来晚了,让你白受那么多苦,今后我会用一生来弥补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你是我霍砚礼的妻,今后我一定会寸步不离的跟着你,不会再有人敢伤害你了……”
感受着男人跳动得异常凶猛的心脏,我厌恶地把头离开他潮湿的怀抱,挣扎着站起。
面对无数跟来的记者,一向文静自持的我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发了疯。
“霍砚礼,如果不是你非要带我去缅地旅游,我又怎么会被歹人侮辱!”
“小曲儿又怎么会身中数弹,至今还在医院昏迷不醒!”
“我们娘俩的命被你害去大半条,你还有脸让我原谅你?”
“我知道在你心里我一直是景媛媛的替身,但是我告诉你,替身也是人,我不是你霍砚礼叫之即来、挥之而去的狗!”
“你既然选择了景媛媛,就不要再来招惹我,滚回去跟你的白月光长相厮守。”
“你这种脏黄瓜我不稀罕!”
我骂得畅快,霍砚礼只是双目噙泪地看着我,嘴巴微张数次,又说不出一句话。
身后的记者们似乎没想到今天能吃到霍氏总裁霍砚礼的巨瓜,所以当我骂完后,又是一阵密集的闪光灯响起。
瞬间,我仿佛看到了爆炸的现场。
记者们的议论声,更是让我想起众多歹徒的淫笑。
我习惯性地捂住脑袋蹲下,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口中不时传来低哑的惊叫。
“清溪,求你别这样,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爱的人是你,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把你和女儿独自抛在暴乱现场的……”
霍砚礼小心翼翼地向我靠近,大手轻拍着我的背,似乎想以此消除我心中的恐惧。
我冷漠地抬头,眼中没有丝毫爱意。
似乎是我冰冷的眼神刺痛他的心。
他眼中闪过失落和痛苦,紧接着是失神的喃喃。
“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给你,只求你重新爱我,好不好?”
“好。”
我的回答让霍砚礼的双眼重新燃起光亮。
“那你自断性器,从今往后不再和景媛媛有瓜葛,你愿意吗?”
霍砚礼自宫了。
刀起刀落,血溅三尺,人当场疼晕过去。
当晚,我收到匪首发来的短信。

“姜小姐,你们的突然到来让我很不高兴,所以我决定提前动手喽。”

“出于人道主义,我让霍砚礼自己选择谁先死,你好不好奇他选的人是谁?”

我慌了神,几乎毫不犹豫地奔向霍砚礼的卧室。

可我找遍了整座别墅,他都不在。

不知为什么,想见女儿的心越发迫切。

一种不好的念头在我心中升腾。

所以我叫上几个保镖,急忙偷偷赶去白天的仓库。

果然,从地道走进去,景媛媛母子看到救援十分激动。

只有我的小曲儿,一动不动地躺在原地。

她的身下,满是狰狞的血迹。

“小曲儿?”

“乖女儿,我来接你了,你快睁眼看看妈妈……不是答应乖乖等我来救你的吗,怎么睡得这么熟?”

缓缓摸上女儿的身体,小小的人儿已经没了鼻息,周身冰凉。

她的心窝处,有堪比鸡蛋大的血洞。

保镖过来拉我。

“姜小姐,她已经没气了,快跟我们离开吧!”

我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们。

“再瞎说让霍砚礼把你们都开了!

小曲儿只是睡着了,她还活着,她一向听话,怎么忍心留我一个人!”

头顶的警报灯再次响起。

“你喊什么,非得把人都喊来,让我们都死在这儿你才开心?”

景媛媛不满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看着她站在出口急不可耐的脸,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把她和景明杰拽了回来。

把他们死死压在身下,一圈圈重击在他们的脸上。

“你们走!”

“遇到霍砚礼,帮我传达一句,我姜清溪这辈子就算是做怨鬼,也绝不会放过他!”

保镖想救,奈何匪徒们的脚步声近在咫尺,只能转头离开。

“别走啊!

我和小杰还没出去,你们不能走!”

我把爬出几步远的景媛媛硬拽回来。

“景媛媛,我女儿死了,如果没有你们,她不会死。”

“你们做了那么多坏事儿,现在,欢迎你们来到我的地狱!”

匪首进来时,景媛媛已经被我打得鼻青脸肿。

景明杰更是出气多进气少,几乎瘫痪。

我则重新抱住小曲儿的尸体,放声大笑。

“是我的错,是我犯贱,一而再再而三地相信霍砚礼!”

“小曲儿,是我的错,妈妈为什么要生下你,让你来这世界上受罪!”

边扇巴掌,我又哭又笑,几近癫狂。

一时间,匪徒们都不敢近我三分。

“姜清溪啊姜清溪,那个男人骗你的次数还少么,你为什么偏偏要信他的鬼话?”

“你为什么一点教训都没长!”

“景媛媛,景明杰,如果不是你们多生事端,我女儿现在还好好地活着!”

“我诅咒你们,你们一定会不得好死,通通下地狱!”

……再见到霍砚礼,是在他特地为我布置的求婚现场。

男人正无措且惊讶地看着我。

“清溪,不是说今天一起行动么,你怎么自己去了?”

他眼眶通红,满脸悔恨,声音中是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颤抖。

“霍砚礼,你的白月光和白月光替身,二选一,你选谁?”

“至于剩下的那个,是让我的兄弟们玩玩,还是直接杀死比较好?”

熟悉的歹徒淫笑声再度传入耳畔。

恍惚中,我好像重新回到了暴乱之地。

在那里,那群人也是这样笑。

我也正如现在这样,抱着中弹的小曲儿,无措流泪。

“砚礼,你不是喜欢我十二年么,只要你肯救我,我回去就嫁给你!”

“霍叔叔,小杰好怕,叔叔快救救小杰,你不是说我是你最爱的小孩儿吗!”

他们哭得凄惨。

可霍砚礼从未把目光分给他们一点。

从始至终,都是我们的对视。

“清溪,这次我一定会护住你和小曲儿。”

“真的吗,你没骗我?”

他重重点头。

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坚决。

可我不愿再信他了。

凄冷一笑,再度回头看了一眼那对该死的母子。

淡然转头。

在霍砚礼热切的目光中,我抱紧小曲儿的尸体,从霍砚礼为我准备的求婚台上一跃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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