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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赘婿竟是太子叶聆夏江译完结文

叶聆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像个行尸走肉般回到小院。推开房门,他今日剥的莲子还放在桌上,旁边还有两个莲蓬。软榻上有个本要做成香囊的、绣了一半的布,图案是一丛竹子和一个江字,是我答应赠他的礼物。叶聆夏的赘婿江译。大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江珣真。怎么会是同一人?我在榻上坐下,拿起剪子把那布剪得稀碎。骗子,骗子……说什么只愿与我相伴一生,都是哄人的谎话!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就哗哗地往下淌。终是忍不住,我放声大哭起来。几个丫鬟围在我身边,却也不敢说话,只替我擦着眼泪。夜里,大哥为我端来了饭菜。我还歪在软榻上,怔怔地看着灯台上跳动的烛光。他看着我红肿的双眼,叹了口气:我出去打听了,那位是四月前到江南巡察政事,三月前回京,现在看来,估计是在江南遭了暗算才流落至人牙子处,...

主角:叶聆夏江译   更新:2025-02-14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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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聆夏江译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家赘婿竟是太子叶聆夏江译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叶聆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像个行尸走肉般回到小院。推开房门,他今日剥的莲子还放在桌上,旁边还有两个莲蓬。软榻上有个本要做成香囊的、绣了一半的布,图案是一丛竹子和一个江字,是我答应赠他的礼物。叶聆夏的赘婿江译。大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江珣真。怎么会是同一人?我在榻上坐下,拿起剪子把那布剪得稀碎。骗子,骗子……说什么只愿与我相伴一生,都是哄人的谎话!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就哗哗地往下淌。终是忍不住,我放声大哭起来。几个丫鬟围在我身边,却也不敢说话,只替我擦着眼泪。夜里,大哥为我端来了饭菜。我还歪在软榻上,怔怔地看着灯台上跳动的烛光。他看着我红肿的双眼,叹了口气:我出去打听了,那位是四月前到江南巡察政事,三月前回京,现在看来,估计是在江南遭了暗算才流落至人牙子处,...

《我家赘婿竟是太子叶聆夏江译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像个行尸走肉般回到小院。

推开房门,他今日剥的莲子还放在桌上,旁边还有两个莲蓬。

软榻上有个本要做成香囊的、绣了一半的布,图案是一丛竹子和一个江字,是我答应赠他的礼物。

叶聆夏的赘婿江译。

大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江珣真。

怎么会是同一人?

我在榻上坐下,拿起剪子把那布剪得稀碎。

骗子,骗子……说什么只愿与我相伴一生,都是哄人的谎话!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就哗哗地往下淌。

终是忍不住,我放声大哭起来。

几个丫鬟围在我身边,却也不敢说话,只替我擦着眼泪。

夜里,大哥为我端来了饭菜。

我还歪在软榻上,怔怔地看着灯台上跳动的烛光。

他看着我红肿的双眼,叹了口气:我出去打听了,那位是四月前到江南巡察政事,三月前回京,现在看来,估计是在江南遭了暗算才流落至人牙子处,当初说的回京不过是为了不引起惊慌罢了。

我眼中又涌上酸意,抽了抽鼻子。

大哥在我身侧坐下,轻声说:我还以为你不喜欢他呢。

这家中的大部分人应当都是这样以为的,毕竟妻子伺候丈夫常见,像江译这般伺候我,在他们看来已是低声下气之举。

这世道,向来高高捧着男子的付出。

我没有辩驳,只说:他还没有把娘的玉佩还给我……大哥还没说话,门外就传来一道尖刻的声音:姐姐,我来看你了,你可还伤心?

是后娘所生的妹妹。

这个时候她来这儿,必然是来看我笑话的。

我朝大哥使了个眼色,他拍拍我的肩头,起身出去。

夏儿刚睡下,你莫要去吵她了。

姐姐竟如此伤心,晚饭都吃不下了?

我早就说,姐姐不如去寺里礼佛,现在招婿招个大麻烦……我又是难过,又是气愤。

我早该知道的,不该相信男人的话。

爹当年也与娘海誓山盟,还不是娘走了不到半年就抬了后娘进府?

我恨恨地把那两个莲蓬扔到地上,踩了好几脚。

次日醒来,我让丫鬟把江译的东西都收拾出来,找个地方烧掉。

丫鬟捧着绣工精致的外衣犹豫,我蔫蔫开口:我还觉得给他买了好衣服,现在想来,竟是辱没了他。

见我这副模样,丫鬟也不再说什么,捧着东西出去了。

院外似乎又传来些动静,似是有人往这边走。

我冷笑一声,猜测是我那后娘过来了。

昨日没让她看成笑话,她定然是不会罢休的。

我正打算迎战,却见竟是大哥跑了进来。

他气喘吁吁,脸上却是笑意满满:小妹,快,快去前院,去大门,大门那边。

我虚扶住他的手臂,询问是出了什么事儿。

大哥摇摇头,只打量一遍我的衣着,就拉着我出了院子。

家门口热闹得如昨日一般,后娘和妹妹站在门边,皆是咬牙切齿的模样。

我没搭理她们,径直走到门前。

门前站着的生面孔穿着紫袍,但又不是昨日官员的那种官袍。

那人抢在我之前开口,他笑吟吟地问:姑娘可是叶府大千金叶聆夏?

我点头:您有何事?

他的嘴角快要咧到耳根,突然跪在地上,提高了声音:奴婢奉太子殿下之命迎太子妃回宫。


我与江译圆房后,他又多领了个服侍我洗漱的差事。

夜里,他一桶桶地将热水拎入房中。

替我擦干身子、烘干头发后,他会把我抱进拔步床,再去把自己洗干净。

我常央着他给我讲故事。

沐浴过的少年肤白唇红,一本正经拿着书册的样子很是诱人。

我故意贴在他身上,用柔软蹭他的胸腹。

他要放下书册时,我再将他拦住,要他讲完故事。

先生教书育人,怎可把讲了一半的课给扔下?

我趴在他胸口,故作无辜地问。

等他讲完故事,火气也正熊熊燃烧着。

江译会贴在我耳边,一边用力,一边要我复述他的故事。

我讲不出时,他还会更深地质问:先生的课,小姐怎不好好听?

嗯?

我脑袋发昏,心痴意醉。

成婚的第三个月,夜里,我躺着让他用软布细细擦拭。

他伸手来抱我时,我侧身打开床头的匣子,从里面取出了锦袋。

我将袋子攥在手中,躺回他怀里,问他:阿译,你做我的赘婿,有没有觉得委屈?

男子大多以入赘为耻,赘婿在一群郎子之间,甚至还可能会被排挤。

他若是不愿做我的夫婿,我便不把这锦袋给他。

阿娘说了,要留给与我真心相爱、执手一生之人。

以他的头脑,若是有朝一日想走,我留不住他。

他抚上我的脸,温热的指腹摩挲着,声音微哑:这几个月,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

我心口倏然一紧,按住他的手:我使唤你,让你梳头、端洗脚水,你不怨我?

还有后娘和她身边那几个嬷嬷,常常阴阳怪气地讽刺他。

可你也会为我下厨、绣帕子,夫妻之间相互照顾,本就是应该,我很乐意被你使唤。

他声音低而柔软,旁人欺负我时,你还会为我出头,你知道吗,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被母亲之外的人保护。

只要你不厌弃我,你我二人便永远是夫妻。

我撑着他的胸口坐起来,长发垂落,能挡住他的视线,挡住我眼中快要落下的泪水。

我打开锦袋,拿出里面的物件。

这是一对玉佩,是阿娘留下的。

我左手攥着半边,把另外半边伸到他面前:给你。

江译接过玉佩,也坐起来,问我这是什么。

我故作轻松:我娘给我的,她说若是夫婿对我好,那便分他一半。

看他仔细打量玉佩的样子,我开口强调:很贵的!

上千两银子买的!

他笑了,牵起我的手:多谢夫人。

我扑过去搂着他的脖子,问他: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吗?

他说他会。

我要他发誓。

他看着我的眼睛,开口:我江译此生,只愿与叶聆夏携手共度,若心生二意,必遭天谴雷劈,子孙断绝,暴尸荒野。

我满意了,亲一口他的唇。

他将我拉进怀里紧紧抱着,我问:你可要我也发个誓言?

他将脑袋埋在我肩上,声音有些发闷:不用。

过了几秒,他又开口:我只要你信我。

如何信你?

他将我抱得更紧:不管发生什么,相信我爱你。


我与江译成亲的第二日,我给他置办了几身新衣。

少年着一袭百叶云纹长衫,身形修长,腰细肩宽,脸庞轮廓分明。

我支着脑袋看他:你长得这么好看,居然没被卖去那烟花之地,真是稀奇。

江译看向我,眼神发冷,眸中带着些不悦。

还是个清高之人呢……我在心里偷笑。

我喊他:夫君。

嗯。

夫君。

做什么?

他声音冷冷。

我撅嘴,上前几步,快要贴到他身上:夫君,你知不知道别人家的赘婿都是怎么做的?

烦请赐教。

少年垂眸看我,长睫轻颤。

我抬手抚上他衣襟上绣的缠枝花:旁人的赘婿可都是要帮家里洗衣做饭、洒扫劈柴的。

不过……我抬眼看他,夫君长得如此好看,玉树临风,肤如凝脂,我可舍不得。

江译亦看着我,面色平静,对我的话未做半分反应。

我顿时觉得索然无味,转身在梳妆台前坐下:你给我梳个头吧。

他指着我家吃饭,让他伺候伺候我,也不算委屈了他吧?

铜镜里映着我和他的身影。

江译停在我身后,俯身拿起桌上的木梳,却又定在那里,似是有些不愿,又像是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我不爽极了,故意刺他:怎么?

都做赘婿了,还舍不下这点儿身段?

他沉默片刻,轻柔地拎起一撮我的头发,低声道:不是。

江译的动作很生疏,尽管已是小心翼翼,但还是撤下我几根头发。

我问:你从没给人梳过头吗?

看他的模样,家道中落前应该也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十八岁的年纪,应当已经娶过妻,至少也订了亲。

我不介意,只要他安安分分地伺候好我。

可他却说:家中管教得严,我不曾与旁的女子有过深交。

我忍不住弯起嘴角,故作平静地嗯一声。

就这样,他领下了替我通发的差事。

绾发的手法太难,我有梳头丫鬟,不敢交给他。

成婚的第二个月,我发现江译常常翻看我房中的书籍。

我问他:你是不是读过很多书?

当下世代多信奉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真理,有点儿家底的公子哥,都是要读书上学堂的。

他似是忆起往昔,平静声音中带着些涩意:儿时母亲总盯着我做功课,后来长大一些,她便时时叮嘱我要听先生的教导,不可自傲。

那时我们已经熟悉许多,看着他黯然的神色,我不再追问,只想法子让他高兴。

看!

我打开家里的书房门,这些都是我阿娘和大哥的书。

我爹是个一身铜臭的商贾,外祖却曾是镇上的教书先生,我娘在世时也很爱读书。

我骄傲地说:以后这间书房就是你的了!

大哥上学堂后,便有了自己的书房,鲜少再到这边来。

江译盯着我,眸中带着些温柔笑意。

他俯身将我拉入怀中:夫人待我真好。

我抱着他劲瘦的腰,很是得意:怎么样?

做我的夫君是不是很幸福?

江译虽得了书房,但还是更爱窝在我们的小院儿里。

我无聊得紧之时,也会缠着他给我讲讲书上的故事。

他看的大多是正史,书中用词晦涩难懂,但用他清冽的声音简单地换个词句说出来,故事也变得有趣了许多。

一个多月的日子里,我听完了三册史书。

与大哥一同吃饭时,我狠狠地得瑟一番。

大哥夸奖江译:我这小妹,自小就不爱看书,一看见字儿就开始打盹,你倒是个有法子的。

江译在家人面前一贯是谦逊有礼的样子:夏娘本就是聪慧伶俐的,若是在给你讲书的时候再顺带着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她很容易就能领悟书中深意。

我在旁边咬着筷子笑,脑子里却浮上些羞人场景。

全身骨头好似都酥软了。


杨嬷嬷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边我的衣着,嘱咐道:姑娘若是有什么不好回话的,就冲那人笑笑,万万不可与人起了争执。

我连连点了好几下头。

皓月当空,皇城内灯火辉煌,乐声悠扬,一派祥和瑞气。

江译虽说会带着我,但宫宴刚开始时,我还是得与女宾们在一处。

静月长公主是江译的亲姑母,亦是席上地位最高的人。

她让我坐在她身边。

她面容亲切,给我介绍另一边容貌秀美的女子:这是我的女儿乐舒,往后你们见面的时候还多,年纪也相当,可以玩儿到一处去。

我微微笑着,冲乐舒点头。

杨嬷嬷给我提过她,自小便爱跟着江译,如今也未曾订下婚约,估计是在等着江译松口就嫁入东宫。

我不动声色地抿一口茶水。

这乐舒郡主估计恨我恨得牙痒痒,哪里还能玩到一起?

宴席开始后,男女席之间渐渐有了人来往。

凌明不知何时来到这边:陛下那边宣叶姑娘过去。

男宾这边的座位比起女宾要宽敞得多。

皇帝和太子在二层的小阁楼上,大臣们则皆在下头。

我记着杨嬷嬷教的,规规矩矩地行了个大礼:民女叶聆夏拜见陛下。

皇帝说了句免礼,声音虽威严,但也带着些笑意。

我站起身时,江译已站在我身边。

他似乎也有些紧张:父皇,这是儿臣先前和您提的,在江南时于儿臣有救命之恩的叶聆夏。

我低着头,看不见皇帝的表情。

他似乎笑了两声,说:叶姑娘秀外慧中,太子能遇上你,也是幸事一件。

行了,朕也算见过了,你们就回去等圣旨吧。

我的脑袋里嗡嗡地响,双手也止不住地颤抖,下意识地抬头看他。

这个时候,我是不是该跪下谢恩?

皇帝见我这呆愣的样子,乐了:你可是以为朕要为难你们一番?

我反应过来,急忙跪下去:民女不敢。

皇帝笑了,他解释道:朕若是不封你为太子妃,朕这唯一的儿子可就要终身不娶了。

江译也跪下了,他朗声:儿臣谢父皇隆恩。

嗯,带着你媳妇儿下去吧,朕看她都吓傻了。

回东宫的马车上,我还是忍不住确认:皇上说的,真是我想的意思吗?

江译捏了捏我的脸:是的,太子妃娘娘。

回过神来,我又有些懊恼:我是不是给你丢人了?

为何这么说?

陛下也没说什么重话,我却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江译轻笑一声:父皇是真龙天子,气势自是威严些,有些进士第一次进殿还吓得站都站不稳。

我放下心,又问他,那乐舒郡主与他有什么关系。

江译眉头一皱:乐舒?

我点头:嗯。

我与她并不相熟,江译神色认真,怎么突然说起她?

我把下人中的传言和长公主的话告诉他。

儿时乐舒曾借宿母后宫中一段时间,可能下人们以讹传讹,越传越离谱了。

他解释得清楚,我与乐舒并无任何私情,也未与她私下见过面。

我扬着下巴哼一声,算是暂且接受了他的解释。

中秋宴后,大瑞民间传起一段佳话。

太子下江南巡察之时,遭遇反贼袭击,命悬一线,幸得一民女相救。

两人一见倾心,再加上救命之恩,这民女不日即将被册封为太子妃。

这姑娘真是命好,这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我看太子才是命好呢,差点儿就死了,幸好有仙女下凡救他一命。

……世人议论纷纷,皇城大殿内,大太监正宣读着圣旨:……自古帝王之治,皆以家齐国安为本,而太子者,国之储君,承祧继统,责任至重。

今有佳丽叶氏,才德兼备,温婉淑慎,端庄贤良,深得太子之心与朕之嘉许。

兹特册封叶氏为太子妃,掌理东宫内事,辅佐太子。

望恪守妇道,勤勉不怠,共筑家和万事兴。

一切典礼,交由礼部筹备,务必隆重庄严,彰显皇家威仪。

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钦此!


直到坐上那架奢华的马车,我还懵着。

奉太子殿下之命……太子妃……回宫……每个字我都听得懂,连成句子却让我晕头转向了好久。

那紫袍太监说自己是太子身边的大太监,名叫凌明,要接我去太子暂住的府邸,过几日再一同启程回京。

姑娘不必忧心,殿下既要带上您,那必是有锦绣前程等着您呢。

说这话时,凌明的圆脸上堆满笑纹。

他还准我带上熟悉的四个丫鬟。

到了地方,凌明在前头为我引路,边走边介绍这处院子:……此处为颂宜院,边上这头走出去便是花园,姑娘若是想看,明日奴婢再陪着您去。

走了一刻多钟,凌明在停下了脚步,他抬手:此处便是殿下所住的其宥院,奴婢就不陪同了,姑娘请吧。

院里的屋子灯火通明,很明显,有人正等着。

我咬了咬牙,迈步走进去。

是死是活,那骗子总得给我个说法。

我推门进去,屋中的男人亦抬头望过来。

他身着一袭织金绣云纹的锦袍,袍上绣着繁复而细腻的云龙图案。

满身矜贵之气的男人,陌生又熟悉。

我垂下眼睫,在屋中跪下,俯身行了大礼:民女拜见太子殿下。

沉稳的脚步声靠近,最后停在我面前。

他声音微哑:夏儿……一双手把我拉起来,他正蹲在我面前。

你可是怨我?

我盯着他的衣角:民女不敢。

他的呼吸似是顿了片刻,而后又握住我的手臂,将我拉到椅子上。

他仍蹲在我面前,他一仰头,正好对上我的视线。

我与他对视片刻,最后还是侧过头去。

我的眼睛还带着昨夜大哭留下的红肿,我的狼狈就这么被他看透。

他说:我的身份……当时我正被刺客追杀,我必须谨慎……我心里端着气,就算理智告诉我不可冲撞他,还但是忍不住。

我不看他,只说:我知道,殿下做的事、说的话,不过是权宜之计,民女不会放在心上。

我顿了顿,鼓起勇气对上他的目光,继续说:还请殿下看在民女也算阴差阳错给殿下提供了方便的份上,宽恕我从前诸多冒犯,不要迁怒我大哥。

他的屋里点了不少灯,亮如白昼,让我能将他的神色看得清楚。

俊美的脸此刻变得苍白,漆黑瞳孔微微颤动,眸中带着几分震惊和委屈。

你就是这么想我?

他问。

……殿下,我一介草民,不敢冒犯……他一把抓住我的手,眼中竟含着水光:叶聆夏,你答应会永远信我,你骗我?

我委屈极了,一把甩开他的手,站起身:我骗你?!

几个月来,你欺我瞒我,让我捧出真心,却又落得被后娘耻笑的下场,你竟然还倒打一耙……我的声音已哽咽得不成样子:我连你的真名都不知道,我如何骗你?

像是被背叛一般,怒气和痛苦一同涌上来,我忍不住推了他一把。

男人没蹲住,摔倒在地上,眼眶虽红,但面上还是浮现出错愕。

我哭喊着:我一个清白人家的姑娘,平白无故被骗了婚,那骗子口口声声说要爱我护我,一生只有我一人。

可到头来……到头来我什么都没有……连说理都不知道要和谁说……我踉跄一步,腿软得再走不动,摔倒在地。

他凑过来抱住我,动作小心翼翼:夏儿,我没骗你,除了名字和身份,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的。

我哭得情难自己,压根没听清楚他说什么,泪水迷蒙间亦看不起他的脸。

他抱了我一会儿,又拿出帕子给我擦脸。

我止住泪水时,一颗心也平静下来,问他:你那太监来接我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还请殿下给句准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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