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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我另娶她人后,骂我放荡的师尊后悔了结局+番外

徽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慌忙走出洞府我才想起来,风云渡很大,徽月在这里设了结界。没有她的领路,我根本离不开这里。我一个人在渡口漫无目的地兜圈子,忽然又想到我第一次来风云渡的时候。那是五千年前,我刚学会化形,父神领着我来寻拜徽月为师。九重天有很多人和我说,徽月不苟言笑,性子清冷,很难亲近。可也是这样的徽月,教我修炼打坐,教我仁义道德,教我泽被苍生。她也会在我渡劫最危险的那一刻,将被打回本体的我揽入怀中,替我承受雷劫,安抚我:“没事了,别担心,有师尊在。”偌大的风云渡,只有我和徽月在。我贪恋她冷漠中偶尔泄出的几分温柔。和徽月之间的荒唐,开始于三千年前,她闭关修炼那天。我阴差阳错撞进她的洞府,却发现她险些走火入魔。我以身入局拉她双修,整整七日,她才将将清醒。却在...

主角:青丘徽月   更新:2025-02-14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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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丘徽月的其他类型小说《逼我另娶她人后,骂我放荡的师尊后悔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徽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慌忙走出洞府我才想起来,风云渡很大,徽月在这里设了结界。没有她的领路,我根本离不开这里。我一个人在渡口漫无目的地兜圈子,忽然又想到我第一次来风云渡的时候。那是五千年前,我刚学会化形,父神领着我来寻拜徽月为师。九重天有很多人和我说,徽月不苟言笑,性子清冷,很难亲近。可也是这样的徽月,教我修炼打坐,教我仁义道德,教我泽被苍生。她也会在我渡劫最危险的那一刻,将被打回本体的我揽入怀中,替我承受雷劫,安抚我:“没事了,别担心,有师尊在。”偌大的风云渡,只有我和徽月在。我贪恋她冷漠中偶尔泄出的几分温柔。和徽月之间的荒唐,开始于三千年前,她闭关修炼那天。我阴差阳错撞进她的洞府,却发现她险些走火入魔。我以身入局拉她双修,整整七日,她才将将清醒。却在...

《逼我另娶她人后,骂我放荡的师尊后悔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慌忙走出洞府我才想起来,风云渡很大,徽月在这里设了结界。
没有她的领路,我根本离不开这里。
我一个人在渡口漫无目的地兜圈子,忽然又想到我第一次来风云渡的时候。
那是五千年前,我刚学会化形,父神领着我来寻拜徽月为师。
九重天有很多人和我说,徽月不苟言笑,性子清冷,很难亲近。
可也是这样的徽月,教我修炼打坐,教我仁义道德,教我泽被苍生。
她也会在我渡劫最危险的那一刻,将被打回本体的我揽入怀中,替我承受雷劫,安抚我:
“没事了,别担心,有师尊在。”
偌大的风云渡,只有我和徽月在。
我贪恋她冷漠中偶尔泄出的几分温柔。
和徽月之间的荒唐,开始于三千年前,她闭关修炼那天。
我阴差阳错撞进她的洞府,却发现她险些走火入魔。
我以身入局拉她双修,整整七日,她才将将清醒。
却在看见我的一瞬,愤然起身。
那是我第一次见她动怒。
她说我是师门耻辱,寡颜廉耻,要将我逐出风云渡。
我走后,才知道她将自己关在锁妖塔,罚了自己七七四十九根锁魂钉,出来的时候气息奄奄,修为大减。
我担心到夜不能寐,到底没能忍住,又去了九重天寻她。
徽月躺在病床上,清冷谪仙般的面容苍白憔悴,看见我,也只是长睫轻颤。
她似乎是想抬手和以前一样轻抚我的脸颊,手指到了我脸边,又垂落下。
他说:
“你走吧,日后不要说你是我的徒弟。”
我抓住她的手,低头吻上她的唇:
“要赶我走可以,我会把你给我的修为,都还给你,日后我们便两清了。”
后面的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像是心有灵犀一样,我们打着从此两清了的旗号,刻意忽视了师徒伦理的束缚。
温泉,山洞,青石板上,几乎都留下过我们的痕迹。
有时候她也会去青丘找我,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千里传音,我来九重天找她。
这场荒唐持续到今日,我才知道只是大梦一场。
水面又落下一片黄葛叶,倒映着我苍白没有血色的脸。
身上的衣服能遮住吻痕,脖子上的红痕却仍旧暴露在空中,我忍不住抬手轻点在那些红痕上。
却在此时收到徽月的千里传音:
“走了吗?”
“没走的话,留下来一起用膳吧,泊乔来了,我带你见见你师公。”
……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见到宋泊乔。
正如徽月在千里传音里和我说的那样,他的确与我不同,是个清朗阳光的男子。
他身上的清正,开朗,都是我这个天生沉闷的人所没有的。
“阿笙,叫人。”
徽月冷淡的催促声响起,我恍然回过神。
对上宋泊乔带有探究意味的眼神,我勉强扯唇对他笑笑:
“师公。”
这一顿饭我吃得味同嚼蜡,宋泊乔告诉我,他和徽月自幼相识,五千年前他去人间历劫。
一直到前些时日才回九重天,天尊为他们指了婚。
他的话多,断断续续说着和徽月数不尽的过往。
徽月从头到尾只是浅笑听着,仿佛眼中再也容纳不下旁人,而我只是横在他们之间的跳梁小丑。
我心不在焉地应付,宋泊乔忽然指了指我脖颈上的红痕,意有所指地问:
“阿笙是已经有心上人了吗?”
收到阿娘催我回去的千里传音时,我和师尊刚在温泉中厮混了一场。
水汽氤氲,云消雨歇。
我动作轻柔地将她从水中捞出,为她系上肚兜,擦干头发。
她脸上还带着被水汽氤氲出的潮红,开口却淡漠异常:
“青丘若是有事,你便先回去吧,日后也不用再来寻我了。”
我以为她在生气,慌忙握住她的手说:“我不会走的。”
她却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情欲退散后的黑眸中只剩下冷漠。
“我要成亲了。”
她的指尖轻柔划过我的胸口,开口的语气却淡漠疏离:
“他与你不同,你是狐妖,生性放荡,你且当我是拿你练练手吧。”
“如今我婚期已近,你再留在这里,他会不高兴的。”
……
九重天四季如春,温泉水中暖意融融,溶洞中还氤氲着情事后的靡香。
阿娘的千里传音却让我瞬间通身冰凉。
她催促我回青丘成亲,继承青丘太子之位。
“青丘说了什么,想这么入神?”
温热的娇软从身后贴上来,驱散了体内的森寒,我转身握着她的腰将她抱坐到我身上,一声低喘落进我耳中。
她才刚从情欲中脱离,身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还是温泉水。
我连忙回过神,仰头亲她的唇角:
“不是什么大事,师尊,我阿娘催我回去。”
她却偏头躲开我的吻,我这才想起来,从我们这种混乱荒唐的关系开始,她就和我说过不接吻。
徽月没说话,我便抱着她出了温泉,弯腰从地上散落一片的衣服里找到她的里衣,为她系上。
不论从什么角度来讲,徽月都是一个温柔的人。
她纤细的手指轻柔地笼住我的长发,灵力从掌心化为热意,烘干我的长发。纤长的手指如羽毛轻扫在后颈,酥痒滚烫。
徽月开口:
“青丘若是有事,你便先回去吧,日后也不用来寻我。”
我敏锐地察觉出她话里的异常,慌忙转身握住她的手:
“我不会走的……”
“他回来了,我们要成亲了。”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轻飘飘地从她口中说出,却将我砸得晕头转向。
和徽月保持这样荒唐的关系,已经有将近三千年了。
她在九重天,是出了名的清冷孤傲。
寻常人眼中清冷出尘的徽月仙尊,我名义上的师尊,却夜夜拉着我沉沦一次又一次。
我曾因此而庆幸,庆幸自己成了她身边的例外。
可今日她却告诉我,她要成亲了。
徽月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情欲褪去了的眸子黑白分明。
她抬手成诀,斗篷飞起落在我身上,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
“他与你不同,你是狐妖,生性放荡,你且当我是拿你练练手吧。”
“他看见你,会不高兴。”
没有任何虚伪的掩饰,她这样直白的驱逐更像一把利刃穿透我的心脏。
我张了张嘴,强压下心底翻涌的痛意,手忙脚乱穿好衣服,说了句:
“恭喜师尊。”
便匆匆往外走。
出了洞窟,我给阿娘千里传音:
“我很快回去,婚事但听阿娘安排。”
“是我,阿笙,我找了你许久,来了青丘许多次,终于见到你了。”
徽月像是松了一口气,伸手想摸我的头,却被秦栩若一把打下。
“烦请徽月仙尊对我未来夫君放尊重些。”
徽月瞳孔一滞,我竟然从她那张淡漠的脸上看出来几分不可置信。
“阿笙是我的徒弟。”
徽月迎上秦栩若的视线,声音凉凉,“我来接他回家,如何是对他不尊重了?”
我歪歪头,不解:
“可是师尊,青丘才是我的家啊。”
徽月身形一晃,那双黑白分明得近乎淡漠的眼中,浮现一丝受伤。
“师尊,我和阿若要成亲了,你是来替我们主婚的吗?”
“我……”
他长睫轻颤,张了张嘴,黑眸中翻涌着什么情愫,却又被克制和理智压下。
阿娘和父神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将我和秦栩若护到身后:
“徽月仙尊,这里是青丘,不是你的风云渡。你三番五次擅闯青丘,再不走,休怪我翻脸!”
听阿娘的意思,似乎在我养病的这些日子里,师尊来过很多次。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们对我这位师尊有很大的敌意。
我唯恐他们真的打起来,连忙对阿娘说:
“阿娘,你说对了,师尊真的要来给我和阿若主婚!”
然后看向师尊,眨了眨狭长的狐狸眼:
“师尊,你还给我带了贺礼,是不是?”
徽月的脸在一瞬间血色全无,她双目紧盯着我。
眼神灼热滚烫,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燃烧殆尽。
她强撑着镇定说了声“是”,苍白的脸上勾起一抹苦笑:
“为师,这就去给你取……”
随即身形趔趄离开。
我不明所以,看看秦栩若又看看阿娘。
秦栩若又说我是呆头狐狸,还把我扔给阿娘,一甩头发跑了,任凭我怎么叫她都不理。
阿娘戳着我的额头说我蠢,不会哄姑娘。
最后还是我提溜了一只烧鸡跑去她面前晃悠,她才幽怨地抬头看我。
“烧鸡都给你了,别生气了好不好,小祖宗?”
她没说话,只是用手指捏了捏我的长尾巴,表示她原谅我了。
秦栩若走后不久,我便做了个梦。
梦中我的视角始终围绕着徽月。
她在打坐,我便轻轻抖落一片叶子落在她身上,就好像我也能落在她身上一样。
再然后,我一时不察,从树上摔了下来。
她睁开眼,终于看见了我。
眼里没有关心,只有冷漠。
他问我:“准备好了?”
我不知道要准备什么,下一秒,便见梦里的我点了点头,俯身将她横抱起,吻落了下来。
我想,以前的我大概很喜欢这个人。
喜欢到能为她奋不顾身,甘愿没名没分不清不楚地陪在她身边很多年,只求她能多看我一眼。
半睡半醒间,我身边似乎多了个人,连忙睁开眼,才发现我并不是在狐狸洞里。
周围还是白茫茫一片的桃花林,徽月站在我面前,我分不清楚这是梦还是现实。
我不知道她在这里站了多久,雪快要将他盖成了雪人,卷长的睫毛上都结了冰。
徽月抬手,指尖冰凉的触感落下来的一瞬,我才惊觉这是现实。
“阿笙,你不能娶她。”
我不解,皱眉看她:
“为什么?她喜欢我,我也喜欢她,我们互相喜欢,阿娘和父神都说我们是天生一对,就应该成亲。”
“你如果是我师尊,你不应该希望我幸福吗?”
“我希望你幸福,但你的幸福只有我能给你。”
徽月抓住我的手腕,我被她冰凉的体温和动作惊到,想挣脱她却抽不动半分:
“阿笙,你不喜欢她,你怎么可能喜欢她!你喜欢的人是我,一直都是我,阿笙。”
“是她心思龌龊!强行抹除了你的记忆,从我身边抢走你,你不能与她成亲,我现在就带你走……”
她话没说完,我抬手,灵气在掌心化作匕首,刺进她的肩侧。
我喉咙一窒,连忙低头捂住脖颈上的红痕。
宋泊乔像是看穿了些什么,瞥了徽月一眼,笑着说:
“阿笙还害羞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阿笙也不小了,有心上人也在情理之中,改日也可带回来,给我和你师尊见见。”
我紧抿着唇,余光下意识看向对面的徽月,她尾指微动,说:
“若有了意中人可带回来,师尊为你主婚。”
一颗心沉落到谷底,我胡乱点着头说“好”。
饭后我便想走,宋泊乔却起身送我:
“徽月在风云渡设了封印,你一个人出不去,我送你吧。”
我呼吸一乱。
从三千年前那场荒唐之后,徽月便将我逐出师门,收回了我在风云渡的随意横走的通行令。
只有她千里传音让我来寻她的时候,我才能踏足这一方世外桃源之境。
我一直以为这里只有我和她,却没想到还有一个宋泊乔。
我勉强地笑笑说:“谢谢师公。”
宋泊乔送我到渡口,一路上他都在说徽月与他之间的事。
说徽月原本修为远在他之上,但为了救他受过伤,又为他受了几次雷劫,元神大伤,不得已才来了风云渡避世隐居。
“她就是这样,明明是个女子,性子却一贯要强,又心软,对什么阿猫阿狗都好。”
宋泊乔凤眸眯起,意味深长看着我,“但有些人,还是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别蹬鼻子上脸,你说我说的对吗?”
我一时错愕,愣愣地看着他。
宋泊乔忽而扬起嘴角,露出慈爱长辈一般的微笑,将手搭在我的肩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整个人突然向后,坠下万丈深渊。
“宋泊乔!”
下一刻,冷风掠起灵气,将我摔开扔在地上。
我回过头时,宋泊乔正拽着徽月的长鞭挣扎着爬了上来。
我不知道徽月是什么时候来的,宋泊乔掌心满是血痕,却强笑着安抚徽月:
“没事的徽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阿笙不是故意的,我没事……”
我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试图开口:
“师尊,不是我……”
徽月却陡然抬眸,满目凉薄:
“逆徒,跪下!”
我的辩白实在苍白无力,我倔强地仰着头不肯跪,自然也不肯认错,徽月却大手一挥。
一道灵气瞬间如千钧重,按着我的肩膀使我弯腰佝偻。
徽月搀扶着宋泊乔起身,扔下一句:
“你且在这里反省三日,什么时候肯和泊乔道歉了,什么时候起来。”
而后再也不看我一眼,转身离去。
宋泊乔在她身侧,不经意回眸挑衅地望向我。
我忘了自己在渡口跪了多久,黄昏的风萧条冷清,吹落枝头的叶子扑簌簌坠下走,砸在肩上。
明明是轻飘飘的,却压得人喘不过来气一样。
这夜不知为何,四季如春的风云渡,突然下了雪。
白茫茫的一片,我被压着无法起身,大雪落了我满身,我被冻得瑟瑟发抖,垂在身侧的手也冻得红肿。
似乎麻木了,我好像感觉不到手的存在。
我试图勾勾手指,却在此时听见一阵如清朗笑声。
我立在她身后仍旧用刀架在她脖子上,跟着她往外走。
然而这条路越走越熟悉,一直到山洞中那个垂垂将死的男人,满眼恨意地看着我,我才发觉她又骗了我。
我将刀在她脖子前横了横,徽月身体一僵,倒吸一口冷气。
“我要见秦栩若!”
徽月却笑了,她盯着眼前的男人,脸色凄厉的犹如恶鬼:
“阿笙,你还记得他吗?你不是不想让我和他成亲吗,我已经如你所愿,取消了与他的婚事。”
“是他给你喝了忘忧水,你才会忘了我。阿笙,你还是爱我的,你只是被他,还有秦栩若给骗了。”
“他会受到应有的惩罚。阿笙,我也会接你回去,我们还和从前一样,回风云渡。除了我们两个人,再没有别的人。”
她对面的人愤怒地盯着我,张了张嘴,似乎是想骂我。
却发不出来一点儿声音。
徽月低笑一声,似呢喃低语:
“我拔了他的舌头。”
我手一抖,刀再次划破了她的皮肤,眼前这个人让我感到可怕。
“阿笙,从你拜入我门下那日起,我就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
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执拗的盯着我,抬手想要轻抚我的脸颊:
“三千年前我就该承认的,可我是你师尊,我对你的任何爱意都是卑劣的,不被礼法所允许的。所以我将自己关进锁妖塔受刑,只要你不来见我,我可以任由时间消磨掉这份本就不应该被允许的爱意。”
“但是你来了。”
“你居然来了……”她说着,忽然低笑一声。再抬头时,她双目像血一样通红,“你既然已经来了,为什么还要走去别人身边?”
那双眼睛似乎有漩涡一样,要拉着我不停地沉沦。
理智告诉我我现在应该移开视线,可我听见她对我说:
“阿笙,听话,把解药给师尊。”
“留下来,留在我身边,别走……”
“啪嗒——”
灵刀掉在地上的声音。
意识被漩涡吞噬的前一刻,我听到“轰”地一声巨响,天尽头火光迸溅,结界被炸开,我被强大的神威压回原身,随即被拎着脖子扯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白笙,是我!”
……
我醒来的第八日,阿娘和我说徽月还在青丘的桃花山上站着,说要见我。
秦栩若稍用术法,便让桃花山的雪空前地大,徽月在原地立成了一块冰雕。
阿娘为我整理完身上的喜服,突然问:
“她身上的毒药无解了,阿笙,你走之前不去看她最后一眼吗?”
我愣了下,摇摇头。
不论我记不记得和她从前的过往,我和她,都已经两清了。
阿娘没再说什么,满脸堆笑地为我整理喜服。
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从青丘的狐狸洞出来,接上新娘,又从涂山往回走。
路过桃花山的时候,徽月还站在原地,我终究还是没忍住,隔窗看了她一眼。
正和她对上视线。
她的脸上也已经全是白霜,见我,嘴唇微动:
“阿笙,别和她成亲好吗?”
气息微弱,声音很轻,轻到,像是大雪落枝头。
我转回头去,没说话。
却在此时收到秦栩若阴阳怪气的传音:
“哟~别和她成亲~好吗~”
我眼睫一抖,笑骂了一句“小妖精”,直接屏蔽了她的阴阳怪气。
很快回到府门前,我迎秦栩若下花轿,跨过火盆的一瞬,青丘突然落了雪。
那雪像是带着空前的悲伤,牵引着我心头一颤。
于白色的雪和大红的绸缎之间,我听见一声旷远的钟声。
后来我再路过桃花山,飞鸟尽散,桃花全谢,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秦栩若扬手又给了我一个脑瓜崩:
“可别是又睹物思某人了。”
我笑着去搂她的腰,又被她踹了一脚。
某人是已经在眼前了,我才不要再去想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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