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逸宋乔的其他类型小说《野风渡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丛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吩咐完,慕逸就拥着沈若汐去了她的院子。根本不顾及宋乔的身体适不适合吹冷风。人在屋檐下,宋乔只好提着灯笼和佩儿硬着头皮摸黑找起来。一块玉佩,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放在白昼都吃力,更何况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宋乔过了吃药的时辰,双腿没撑多久又开始隐隐约约的不舒服起来。佩儿一边扶着她,一边找玉佩,忙活了将近一个时辰,累的满头大汗,仍旧没有任何进展。慕逸留下的人见状也不肯帮忙,或是在一旁冷眼旁观,或是闲散躲懒,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谁都知道少夫人不受宠,侯爷摆明了刁难她,他们也在看宋乔的笑话。然而就在放松警惕之时,意外却发生了。就听佩儿一声惊呼,抬眼看过去时,宋乔就那么明晃晃的在众人面前不省人事的倒下了。——灯火通明的寝殿内,佩儿...
《野风渡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吩咐完,慕逸就拥着沈若汐去了她的院子。
根本不顾及宋乔的身体适不适合吹冷风。
人在屋檐下,宋乔只好提着灯笼和佩儿硬着头皮摸黑找起来。
一块玉佩,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放在白昼都吃力,更何况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宋乔过了吃药的时辰,双腿没撑多久又开始隐隐约约的不舒服起来。
佩儿一边扶着她,一边找玉佩,忙活了将近一个时辰,累的满头大汗,仍旧没有任何进展。
慕逸留下的人见状也不肯帮忙,或是在一旁冷眼旁观,或是闲散躲懒,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谁都知道少夫人不受宠,侯爷摆明了刁难她,他们也在看宋乔的笑话。
然而就在放松警惕之时,意外却发生了。
就听佩儿一声惊呼,抬眼看过去时,宋乔就那么明晃晃的在众人面前不省人事的倒下了。
——
灯火通明的寝殿内,佩儿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
原本宋乔身子骨就弱,这么一摔,被送回来好半晌,仍旧双眸紧闭,似乎又有长眠不醒的征兆。
“这下你们满意了?”送走郎中,佩儿先发制人。
袖手旁观的下人们吓坏了,纷纷开始推卸责任,“天地良心,是侯爷交代我们盯着少夫人找到玉佩,并非我等有意为难啊......”
“那你们还杵在这里做什么?没听见郎中说少夫人需要休息吗?”佩儿口气中带着几分凌厉,“难不成是要等少夫人苏醒,再逼着她出门继续找?”
对方顿时作鸟兽散,从屋子里退了出去。
主子可以为难少夫人,但是他们要是拿着鸡毛当令箭,恐怕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听见关门声,宋乔这才慢悠悠睁开了眸子,只见她眼神清明,哪有一丝昏迷的样子。
“人都走了?”她撑着身子坐起来。
佩儿一改严肃脸,忍不住为她竖大拇指,“还是少夫人聪明,想出这个办法,不然这天寒地冻的,咱们怕是冻僵在外头也回不来。”
宋乔吐出一口浊气,上有计策,下有对策,总不能真的让慕逸刁难死。
“这是哪儿?”
喝了大半碗姜汤,宋乔才终于有精力打量这间风格迥异的屋子。
布置的倒是精简,但上到屏风下到茶杯,每样东西都价值不菲,不像是寻常人可以住的地方。
“这就是侯爷的主院,当时情况紧急,只能就近把您送来这里。”佩儿理所当然的说。
宋乔差点把汤喷出来,这跟送羊入狼口有什么区别?
她挣扎着要下床,“快帮我把鞋穿好,咱们赶快回去。”
“跑什么?”
厚重的卷帘被掀开,慕逸的声音夹杂着外面的冷意毫无征兆的传了进来。
佩儿傻眼了,快三更天了,侯爷怎么会突然回来?
男人的视线却是紧盯在宋乔身上,像是在打量什么物件一般,从头到脚将她审视了一遍。
确认她没有大事,他讥讽的说道,“干点活就要工钱,你还真是金贵。”
他来的很快,且衣衫整齐,让宋乔不免有种一直没睡的错觉。
她没理睬他的讽刺,反手从袖口掏出一块玉佩,“这可是侯爷丢失的东西?”
慕逸眯眸,似乎是没想到真的会被她找回来,但很快他就移开视线,满不在意的说,“赏你了。”
“无功不受禄,更何况是御赐之物,侯爷还是自行保管吧。”宋乔恭恭敬敬的把玉佩放到他手边,犹如面圣一般。
见她如此,慕逸静止须臾,忽然似笑非笑告知她一个事实。
“其实若汐记错了,这玉佩并不是什么御赐之物。不过是友人赠与的小玩意而已。”
相较于宋乔的诧异,慕砚倒是气定神闲,“不是要去沈家吗?都这个时辰了,怎么还没动身?”
慕逸勾唇,不紧不慢的走进来,“这话我也想问兄长,难得来后院一次,不去拜见母亲,反而来见自己的弟妹,这是何意?”
事关名誉,宋乔忍不住出声,“大公子只是偶然路过,侯爷不要乱想。”
闻言,慕逸这才屈尊纡贵的分给她一个眼神,却比刀子还冷。
“让你安分守己,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
“她肯出门透气是好事,你何必凶她?”
察觉到了宋乔的胆怵,慕砚不着痕迹挡在她跟前。
慕逸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兄长这是在袒护她?”
他虽然脸上有笑意,却笑的宋乔毛骨悚然。
慕砚也蹙了下眉,“看来我回来,你并不高兴?”
“我只是觉得奇怪,兄长外出一年有余,我与母亲多封书信都未能将你召回,怎么某些人一醒,你就快马加鞭的往回赶?”
宋乔夹在中间,走也不是,留也不对。
虽然没点名道姓,却句句都跟她有关。
她实在没想到慕逸会这样误解他们,这是有多不待见她这个嫡妻?
“年关将至,我不过想与家人吃顿团圆饭,阿逸,你实在多心了。”慕砚坦坦荡荡,“宋小姐如今是你的妻,即便你不爱她,基本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两人对立而站,旗鼓相当,气氛却变的无比微妙。
“开个玩笑而已,兄长何必当真呢,”半晌,慕逸才喜怒不辩的笑起来,“母亲已经等候多时了,过快去吧。”
即便闹的有些不愉快,但离开之前,慕砚还是没忘记和宋乔打招呼,当真把修养刻在了骨子里。
慕逸望着他的背影眯了眯眸子,虽然看不出在想什么,神情明显不算友善。
看来两兄弟不合是真的。
宋乔不想引火烧身,趁慕逸不备,正要偷偷溜走,但男人却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去哪?”
宋乔脚步顿住,一颗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侯爷这个当口过来,可是有话要说?”
“方才笑的那样好看,怎么不继续了?”
慕逸的神情比语气还要阴森三分,虽然在笑,却笑的宋乔背后发凉。
也不知自己是哪里得罪了他,她和慕砚清清白白,难道嫁为人妇,连和男子说句话的资格都没有了?
“侯爷这是生气了?”
“你觉得呢?”
慕逸却不肯告诉她答案,但他没否认,宋乔就当自己猜对了。
她主动解释,“我知道自己是谁的人,万万不敢做出没分寸的事让侯爷蒙羞。我与大公子不过客气了两句,门口有守门的,侯爷不信可以亲自叫人来问。”
他眯着眸子打量她,似乎在判断这句话的可信度。
不知是站立时间过长,还是他的目光过于有压迫性,宋乔的双腿控制不住开始打颤。
“算你识趣。再有下一次,你就从哪来的回哪去。”
慕逸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但是话音落下的同时,宋乔也出其不意的摔进了他怀里。
两具身体就这样毫无征兆的贴在了一起。
不光慕逸,连宋乔本人也跟着愣住了。
看见她的惨状,宋乔足足愣了好几个呼吸才说的出话来。
“这是怎么搞的?”
佩儿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奴婢按照份例去领碳,正巧看见杨管家在分配新进府的丫头,奴婢想着玲珑阁人手也不够用,便跟他提了一嘴,谁知他竟恼了,说自己做不了主,连碳火也不给了,要沈氏同意才行。”
府里拜高踩低是常见的事,宋乔不算意外,“如今沈氏管家,自然要给足面子,你去回禀她便是。怎么弄出这些伤来?”
“气就气在这儿,奴婢去找了沈夫人院里的翠荷,可翠荷连门都不让进,就把奴婢打发回来了。说沈夫人分身乏术,一切都要按照规矩来,谁也不能例外。但玲珑阁今日已经没有碳可供使用,奴婢请她通融通融,她却说奴婢故意刁难,还指桑骂槐说了您好多坏话,奴婢气不过,这才动了手。”
宋乔已经能猜到后面的事,“寡不敌众,所以你吃亏了?”
佩儿抹了把眼泪,“是奴婢先动的手,吃亏不打紧,但奴婢听不惯您平白受诋毁,她们说的实在太难听......”
她倒是忠心护主,可这样一个丫头却被派来伺候她这个不受宠的人,要么是得罪了什么人,要么就是出身不好。
宋乔起先还有些担心她是宋家安插到身边的眼线,如今算是彻底打消疑虑了。
宋乔找出药箱给她包扎,约莫晚膳时分,带着她去了沈若汐的院子。
缺衣少食就算了,可是玲珑阁没有碳火简直能活活冻死人,她不能坐以待毙。
主仆二人几乎是强硬的闯了进去,一进门,热气扑面而来。
宋乔特意看了眼沈若汐的床铺,连被子都是薄款。
可见碳火一事,是有人故意在从中作梗。
看见她来,正看账本的沈若汐一顿,却四平八稳的坐在原地不动。
“少夫人找我有事?”
慕逸说对她不必客气,当时沈若汐推脱着装惶恐,从那之后便真的再也没有对自己行过礼。
既如此,宋乔也没有客气,直接一屁股坐了下来。
“长夜漫漫,我一个人甚是无聊,故而来找你作伴了。”
屋子里的丫鬟都愣了,沈若汐也有不小的诧异。
她瞥了一眼鼻青脸肿的佩儿,那双精明的眸子像是看穿了一切。
“无事不登三宝殿,少夫人若是有事相求,尽管开口。”
“这个‘求’字用的委实不恰当,”宋乔绝口不提白日的种种,“你我平起平坐,你这么说,难不成是想压我一头?”
在自己的地盘,沈若汐泰然自若的装傻,“既然少夫人不想说,那就自便吧,我还有账本要看。”
“我又不是客人,犯不上招待。”宋乔接过佩儿身上的包袱,好心提醒道,“晚睡伤身体,沈夫人也不要太劳累了,我先去洗漱,在卧房里等你。”
沈若汐没想到她动真格的,“这事阿逸知道吗?”
“最近圣体欠安,侯爷要留宫侍疾,回不了府。”宋乔朝她回眸一笑,“不过我已经回禀了老夫人,她老人家倒是很支持我来找你同住呢。”
“你——”
沈若汐显然不知道慕逸留宫不归,这招先斩后奏直接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她是大家闺秀出身,讲理是高手,可在胡搅蛮缠上,就像是秀才遇上兵,有理也说不清。
于是宋乔便心安理得带着佩儿在同心阁住下了。
累了就睡,饿了就吃,完全把这里当成自己的院子,连煎药也是旁若无人。
药味飘的满院子都是,丫鬟们看不惯宋乔的行径,背地里怨声载道,纷纷想让沈若汐赶她走。
沈若汐和她暗自较劲,打算耗到宋乔主动求饶,并不理会。
宋乔也只当听不见外头的流言蜚语,区区名声又有什么要紧?一旦这件事让步,以后只会有更多的不公平等着她。
更何况,宋鸢原本就没有什么名声可言。
如此‘搅和’了三天,慕逸终于侍疾结束,从宫中回来了。
沈若汐得了小厮的传信提前去门口迎人,宋乔没有不识趣的往上凑。
骤然住进这么暖和的屋子,她不适应,又有风寒的迹象,发了一身的汗,正好趁着院子里没外人,她则在耳房擦起了身。
猝不及防听见开门声,还以为是佩儿打了热水回来,却不料转身竟然和慕逸四目相对。
经此一事,佩儿却对慕逸算是有了天翻地覆的改观。
回到玲珑阁,直夸他面冷心热,是个难得一遇的好郎君。
宋乔却没那么好收买。
凡是突如其来,必有古怪。
慕逸如此介意她的存在,怎么可能三五面就改观?
直到两天后,她去老夫人处请安,终于弄清了原委。
“听说阿逸让你找东西,害的你受伤了,可有此事?”
老夫人上来就是一副秋后算账的架势。
慕逸和沈若汐在一旁默不作声,摆出独善其身的架势,只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宋乔独自处理。
宋乔终于茅塞顿开,原来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提前堵她的嘴。
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特意跟她强调药膏是皇宫之物,享受了这么金贵的东西,她还怎么好意思告状。
“早就不碍事了,是我之前的老毛病复发了,跟侯爷没关系。”
宋乔在慕逸饶有深意的目光下,直接承担了所有。
老夫人不放心的追问,“他真的没有欺负你?”
宋乔还是坚定的摇头。
老夫人不会为了一个外姓去逼问自己的儿子,故而宋乔说没有,她便没有再深究。
只宽慰道,“身子是第一位的,你且放宽心,什么都不要想,我还等着你日后为侯府开枝散叶呢。”
“我与少夫人还未圆房,现在提子嗣,恐怕早了点吧?”
慕逸扬着漫不经心的调子,却实打实把人嘲讽了一把。
新婚夜的事老夫人也听说了,她认同的点点头,“若汐进门也有数把个月了,是该抓紧了。”
“有劳老夫人费心,只是我身体尚未痊愈,子嗣一事,恐怕——”
听到宋乔欲言又止,慕逸在对面眯了眯眸,“你这意思是,若汐既要管家,又要负责繁衍后嗣?”
宋乔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女人在后宅要是没有子嗣傍身,是立不住脚跟的。
况且他和沈若汐如此相爱,有个爱的结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听慕逸质疑的语气,宋乔没敢马上作答。
见状,慕逸嗤笑一声,不留情面的说,“我娶你回来,不是为了当祖宗供着。”
怎么她安分守己也是错?
还是说,他更希望她来管理后宅,让沈若汐留出更多和他相处的时间?
“休得胡言。”
见宋乔傻眼了,老夫人赶忙呵斥慕逸一声,转而问宋乔,“怎么,难道郎中的诊治不见起色吗?”
“侯爷找的郎中自然医术高明,但是药三分毒,我这身体恐怕要长时间调理,当真是怕生个‘药罐子’出来让人笑话。”
这是府中下人偷偷在背地里给宋乔取的绰号。
看在慕逸没把她昏迷的‘真相’公之于众的份上,宋乔干脆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不给外人诟病他宠妾灭妻的机会。
也算是间接示好。
毕竟他若成心为难,她必定是吃不消的。
“这帮下人越发没规矩了!”老夫人气的直拍桌子,“主子的舌根竟也敢嚼。”
见状,沈若汐坐不住了,赶忙下跪认错。
“母亲恕罪,都是儿媳治家无方。”
老夫人摆摆手,示意她起来,深明大义的说,“你是新妇,他们欺软怕硬惯了,不把你放在眼里很正常,我会让冯妈妈去好好替你立一立当家主母的威仪。”
“多谢母亲,等少夫人身体好了,这管家之权还要是物归原主的。”沈若汐看了宋乔一眼,把话说的很漂亮,“我不过是暂代而已。”
她处处温良恭俭让,老夫人打心眼里高兴,也不追问子嗣的事了,当场命人把祖传的镯子拿了出来。
宋乔以为这对镯子会理所当然的属于沈若汐一人,却不料最后,竟然是她和沈若汐一人一只。
只是原本一对的东西,硬生生一分为二,怎么看怎么别扭。
慕逸大约也为沈若汐鸣不平,饭桌上堂而皇之的把宋乔当成了透明人,不闻不问。
大约怕宋乔心生不满,沈若汐几次三番婉转的示意慕逸停手,但男人揣着明白装糊涂,就当没看懂,继续我行我素。
宋乔也不在乎他的冷落。
即便落在侯府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可事在人为,她没有一刻放弃过逃走的想法。
只是在这之前,她必须要养好身体,并且搞清楚父亲如今的下落。
可侯府的日子却没那么好过,没过多久一场大雪席卷上京,玲珑阁空旷偌大,原本就所剩无几的碳很快便用光了。
屋子里冷的像座冰窖,佩儿去找管家领新碳,回来时不仅空手而归,身上还添了许多伤。
难道自己在睡梦中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宋乔愣住了,瞬间紧张起来,“侯爷何出此言?”
“你方才喊宋大人,他怎么了?”
“我已许久未见过双亲,父亲有旧疾,每到寒冬腊月就会发作,我只是担心而已。”
“是吗?”慕逸一眨不眨盯着她,“怎么听着不像实话?”
“侯爷这是怎么了?”宋乔反客为主,“一个噩梦罢了,为何如此上心?”
“夫人一次又一次给我惊喜,叫我焉能不上心?”他眯眸,终是沉不住气了,“就这么喜欢同心阁?”
宋乔实话实话,“谈不上喜欢,不过比起玲珑阁,必然是好太多。”
“院子是成婚前夫人特意挑选的,敞亮气派,这是你叫人递来的原话,这才多久,就不喜欢了?”
为了麻痹宋家人的神经,宋鸢才在婚宴前提了一堆要求,做出一副为嫁人很上心的样子。
宋乔当时还曾偷偷羡慕过,她出身好,可以嫁入高门,这一辈子怕是只有享不完的福,却没想到,如今这一切都成了困住她的牢笼。
“侯爷是觉得我在此叨扰了您和沈夫人吧,”宋乔苦笑一声,“但这一切我也是被逼无奈。”
慕逸嘲弄的弯起嘴角,“究竟是被逼无奈,还是另有所图,只有你自己清楚。”
宋乔维持着蹲在地上的姿势,双腿渐渐支撑不住,她趁机站起身,将袖子拽上去,亮出自己的双手给他看。
当看见她手上密密麻麻的冻疮时,慕逸眉心不着痕迹蹙了一瞬。
“这是入冬之后在玲珑阁冻出来的,侯爷若是觉得我另有所图,那便是贪图同心阁的碳火。”
宋乔一派坦荡,“沈夫人管理一府事务,难免有许多事情顾及不到,我既帮不上忙,也不愿给她添乱,故而才来此借宿,并无他意。”
慕逸喜怒不辩的挑眉,“如此说来,是我误会你了?”
“侯爷不管后宅事,不知情也实属正常。”
“你这会儿倒是乖顺。”
“侯府上下都看侯爷的态度做事,我若敢顶撞,还能有命活吗?”
宋乔不觉得他会真的心疼自己,让他看自己的伤只是为了增加解释的可信程度。
然而就在她想收回手之际,男人却出人意料握了上来。
“疼吗?”
其实宋乔早就习以为常,要不是如今的身体经不起折腾,她也懒得做这种得罪人的事。
可在慕逸面前,她却选择了点头。
“宋大小姐做起事来的确与众不同,我喜欢你的坦率。”慕逸毫无征兆的攥紧手心,一张脸倏地冷却下来,“可我的耐心同样有限。”
宋乔忍着钻心的疼强颜欢笑,“侯爷这是在给我下逐客令了?”
“侯府之中,当属主院最适宜修养,既然夫人觉得孤枕难眠,我这就派人接你过去。”他皮笑肉不笑凑近她耳畔,“恰好我们夫妻二人借此机会培养感情,我想老夫人会更高兴。”
宋乔瞬间想到了圆房一事,忙不迭将手抽了回来。这是她最避之不及的死穴。
可傍晚她带着佩儿打道回府的时候,杨管家却亲自上门,将碳火以及拨来伺候的人手一起送了过来,态度恭敬的不像话。
宋乔觉得自己这步棋没走错,果然只有会哭的孩子才能有糖吃。
倘若能用一点小小的恩惠换她消停,慕逸其实也甘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宋乔想了想,还是去了主院向他谢恩。
奇怪的是,门口无人把守,进门时,猝不及防嗅到一股血腥味,宋乔用帕子掩住口鼻,纳闷的往里走去。
却见慕逸光着上半身,裸露的后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条血淋淋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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