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大部分收入给他们。
直到有一天实在付不起钱了。
当天刚试完镜,我只拿出一半的钱时,为首的男人脸色立刻就变了。
我至今都记得。
他拿着手中的钞票,拍打在我脸上,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我。
“我突然发现你这丫头条件不错,这样,今晚陪我们制片人睡一觉,以后这违约金就一笔勾销,说不定还能给你安排个不错的资源?”
我吓坏了,想逃,但他们已经把我团团围住。
我说可以想办法去借钱。
他们没松口,反而打量我的眼神更放肆了。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祁叙出现了。
他二话不说,一打五,把这群人干趴下后报了警,还拍下了这些人的违法证据。
事后还有些暴躁地训我:
“不知道这种小剧场都不干净吗?”
“以后有试镜别一个人去,不安全。”
后来在我继续试镜的一个月里,每天都能在场外看到远远注视的一个身影。
他不说话,不露面。
我一回头,他还会躲起来。
但我知道,我没有助理没有朋友,只能一个人来试镜。
他不放心我,在保护我。
为了感谢他,我每次都会在街角的石墩上放一个草莓棒棒糖。
后来在片场碰到他,我也会主动打招呼。
那时的他看起来有点傲娇。
嘴上不情不愿,脸颊和耳朵却红得像要滴血。
还会让助理给我送饭和咖啡。
可惜这种状态没能持续多久,他说要冲击国际电影节,整个人变得冷淡。
冷得久了。
我都快忘记祁叙本来是个易燃易爆的白磷人格了。
知道真相后,我一时有些迷茫。
这时候,贺南屿突然来了。
他递给我一盒甜品,冲我甜甜地喊了声“晚晚姐”。
祁叙瞬间警惕起来。
他目光在我和贺南屿之间来回扫视。
声音不耐:
“你怎么在这?”
贺南屿没理他,反而偏着头拉了拉我的衣角,声音委屈得不行:
“晚晚姐,他是你男朋友吗?”
“他好凶,不会打我吧?”
我下意识把他挡在身后。
一边翻包找剧本一边安抚他:
“没事,他就是单纯脾气有点差。”
把他外套拿回来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