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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爹假死我登基,我当皇帝更在行李承乾李世民小说完结版

哈李路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房玄龄皱着眉头想了想,随后伸手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摸出圣旨,那圣旨被他妥帖地放在怀中,此时拿出来还带着他的体温。他直接将圣旨递给了李勣,神色凝重地说道:“薛延陀叩边,那些蛮夷如狼似虎般犯我大唐幽州,朔州,并州边境,边境的百姓可遭了大殃,被薛延陀的大军侵扰得苦不堪言呐。”“陛下亲自点将,让你李勣带兵出征。”房玄龄继续说着,话语间满是严肃。正说着,李世民突然咳嗽了两声,那咳嗽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房玄龄瞥了一眼李世民,无奈地摇了摇头,改口说道:“是太子殿下亲自点将,让你带兵去迎战薛延陀的主力大军。”李勣接过圣旨,就像捧着稀世珍宝一般,将圣旨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那眼神仿佛要把圣旨上的每一个字都刻进心里。看完后,他满脸惊讶地看向房...

主角:李承乾李世民   更新:2025-02-14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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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承乾李世民的现代都市小说《亲爹假死我登基,我当皇帝更在行李承乾李世民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哈李路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房玄龄皱着眉头想了想,随后伸手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摸出圣旨,那圣旨被他妥帖地放在怀中,此时拿出来还带着他的体温。他直接将圣旨递给了李勣,神色凝重地说道:“薛延陀叩边,那些蛮夷如狼似虎般犯我大唐幽州,朔州,并州边境,边境的百姓可遭了大殃,被薛延陀的大军侵扰得苦不堪言呐。”“陛下亲自点将,让你李勣带兵出征。”房玄龄继续说着,话语间满是严肃。正说着,李世民突然咳嗽了两声,那咳嗽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房玄龄瞥了一眼李世民,无奈地摇了摇头,改口说道:“是太子殿下亲自点将,让你带兵去迎战薛延陀的主力大军。”李勣接过圣旨,就像捧着稀世珍宝一般,将圣旨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那眼神仿佛要把圣旨上的每一个字都刻进心里。看完后,他满脸惊讶地看向房...

《亲爹假死我登基,我当皇帝更在行李承乾李世民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房玄龄皱着眉头想了想,随后伸手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摸出圣旨,那圣旨被他妥帖地放在怀中,此时拿出来还带着他的体温。
他直接将圣旨递给了李勣,神色凝重地说道:“薛延陀叩边,那些蛮夷如狼似虎般犯我大唐幽州,朔州,并州边境,边境的百姓可遭了大殃,被薛延陀的大军侵扰得苦不堪言呐。”
“陛下亲自点将,让你李勣带兵出征。”
房玄龄继续说着,话语间满是严肃。正说着,李世民突然咳嗽了两声,那咳嗽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房玄龄瞥了一眼李世民,无奈地摇了摇头,改口说道:“是太子殿下亲自点将,让你带兵去迎战薛延陀的主力大军。”
李勣接过圣旨,就像捧着稀世珍宝一般,将圣旨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那眼神仿佛要把圣旨上的每一个字都刻进心里。
看完后,他满脸惊讶地看向房玄龄,声音都有些颤抖:“圣旨上说,此次出征的一切军饷,粮食,装备全都由陛下,哦不对,太子殿下的私帑里出?”
他顿了顿,似乎还是不敢相信,又接着说道:“并且所有后勤是以往打仗的两倍?还给了我两万套精铁甲?”
李勣此话一出,另外的三个人都直接呆住了,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特别是李世民,眼睛瞪得大大的,房玄龄甚至还能清楚地看到李世民不自觉地做着口水吞咽的动作。
“应该是儿戏吧?大军出征那花费可是天文数字,那小子才刚上位,能有这么多钱吗?”
李世民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他心里也清楚,圣旨都发了,肯定不是儿戏了!
可他还是不愿相信,于是不信邪地从李勣手里抢过圣旨,一个字一个字地仔细看了起来。
“两万套精铁甲,每位士兵都分发随身军粮,不算在给大军的军粮里,五十万支弓箭,战车千余辆,百锻唐横刀两万柄......”
李世民每念一句,都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唾沫,那眼中的震惊之色愈发浓郁。
尉迟敬德和程咬金也和他一样,跟着一起咽唾沫,他们都被这豪华得离谱的配置给惊到了。
“豪横啊!太豪横了!谁家打过这么富裕的仗啊!”
程咬金忍不住感叹道。
李世民看到最后,手都有些颤抖起来,他看向房玄龄,满脸的难以置信:“玄龄!这,这得多少钱啊?”
房玄龄这几天跟着李承乾,眼界已经往上提了不止一个档次,此时看着这些老伙计,竟有了一种看土包子的感觉。
他装模作样地从怀里拿出一包茶叶,得意地说道:“太子殿下给朝臣们发的茶叶,只需要热水泡就行了,泡出来的茶汤清澈透亮。”
“不像那些乌漆嘛黑煮出来的茶汤,我现在已经喝不惯那种茶叶了!”
看着房玄龄这般作态,李勣哼了一声,直接起身出门而去。
不一会儿,他就端着一壶刚刚烧好的水和几个杯子进来,把东西往桌上一放,大声说道:“来!泡!你个老东西和我们几个还装上了!我今天倒要看看这个茶叶有多好喝!”
......
一刻钟后,四个人一人拿着一个小杯子,像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嘶溜嘶溜地不停喝着茶杯中的茶叶。
李世民一脸陶醉地看着茶杯里的茶叶,那表情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珍贵的美酒。
“玄龄,好东西,确实是好东西,你还有没有多的?给我们一人来一点!”
房玄龄苦笑了一下,无奈地说道:“陛下,这些东西我们办公的时候都是想喝就喝的,老臣也没有多拿啊!”
李世民看着房玄龄这不争气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啊!明天记得多拿一点!公家的羊毛不薅白不薅!”
房玄龄整个人听的一愣一愣的,心中暗自腹诽:合着你不就是天底下最大的那个公家!
“对了玄龄,这样充足的后勤,要花费多少钱啊?”
李世民突然想起正事,连忙问道。
房玄龄连忙放下手中的茶,回答道:“陛下,原本户部统计的出征费用是两千万钱!”
“两千万钱?户部怎么不去抢?”
李世民直接惊呼出声,他满脸的不可思议。往年他打过最富裕的仗,一次也不过八百万钱!
情况他也了解了,说实话,就这样的战役,他来打最多也就五百万钱。
三百万钱那也足够打了!
五百万钱那都是富裕仗!
房玄龄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李世民,继续说道:“陛下,户部本来出的方案也是五百万两,可太子殿下看了一眼,直接就否决了。”
他顿了顿,模仿着李承乾的语气说道:“打仗打的就是后勤,没有充足的后勤补给,怎么让将士们安心打仗?”
“这是太子殿下的原话。”
李世民听着房玄龄的话,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哼了一声说道:“哼,姜还是老的辣,你问问老程,问问尉迟敬德,问问李勣,我们当年打仗哪有什么后勤?不还是打赢了?”
另外三人连连点头,程咬金附和着说道:“那是,太子殿下还是不懂什么叫猛将!”
尉迟敬德更是激动地拍了拍桌子,大声喊道:“后勤?要什么后勤?天下谁人不知道!秦王执弓,尉迟敬德执矛,天下何人能挡?我们哪里需要花这么多钱!”
李勣看了这两兄弟一眼,也跟着附和了一句说得对,可他脑海里却怎么也抹不掉那圣旨上那豪华的内容。
李世民听着这三个老伙计的捧场,心中乐开了花,笑着问道:“然后呢?”
房玄龄看着这群脾气和小朋友一样的老伙计,也是哭笑不得,他接着说道:“既然太子觉得不够,那么户部就开始不停的增加预算。”
“第一次增加到了一千万钱,太子驳回了。第二次一千五百万钱,太子驳回了,第三次两千万钱,太子还是驳回了!”
“一日驳回户部三次预算!”
听到房玄龄的话,李世民乐的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看来这小子是没有那么多钱,耍着户部玩呢!”
他说话的同时,全然忘记了自己刚刚看过的圣旨。
程咬金和尉迟敬德也是跟着李世民哈哈大笑了起来。
只有李勣一个人紧紧地握了握手中的圣旨,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房玄龄幽幽地看了一眼李世民和他的两个好兄弟。
然后从嘴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了一句话:“太,子,让,秦,如,召,带,人,搬,了,整,整,一,天!”
“将,五,千,万,钱,搬,到,了,户,部,门,口!”
房玄龄这句话一出口,整个桌上顿时鸦雀无声,仿佛时间都停止了。
李世民扶着桌子,瞪大了眼睛,嘴里喃喃地喊着:“敬德,敬德,快过来扶朕一下,朕怕是得了失心疯了!”
尉迟敬德听到了李世民叫自己,也是立马站了起来,可没想到双腿一软,直接倒在了桌子底下。他大喊道:“陛下,完啦!我们没听错啊!”
他满脸的懊悔与不甘。
“整整五千万钱打一场仗啊!便宜了李勣这小子啊!我尉迟敬德不服啊!”
他一边喊着,一边试图爬起来。
“不就一个薛延陀吗?我哪里比不上李勣这小子!不行!俺要入宫!俺要入宫见太子殿下…”
“哦,不!陛下!让陛下把这场仗给我打!都别拦我!”
尉迟敬德虽然腿软了,可依旧坚定地朝着门外爬去。
爬着爬着,尉迟敬德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爬不动了,他费力地回头一看,只见程咬金死死地拉住了自己的小腿,程咬金满脸坚定地说道:“尉迟敬德,做人,我不行!打仗!你不行!”
他眼中闪烁着光芒。
“这场仗,还是得让我混世魔王程咬金来打!”

“玄龄,今天怎么那么晚回来?承乾是怎么处置青雀和辅机的?”
李世民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急切,他在殿内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带着焦急与不安。
房玄龄刚踏入殿门,身后跟着尉迟敬德、程咬金、李勣。
他们个个神色凝重,黑着脸,一言不发。
看到这种情况,李世民更加急切,心中那不好的预感如汹涌的潮水般不断上涨。
“你们怎么了?都成哑巴了?给朕说话啊?”
李世民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威严的呵斥。
房玄龄缓缓抬起头,幽幽地看了李世民一眼,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
“陛下,魏王和长孙大人都没事,太子宽恕了他们,只是让他们禁足和罚俸了。”
听到房玄龄的话,李世民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长舒了一口气。
“没有手足相残就好了!”
然而,他的眉头并未完全舒展,心中的疑惑又渐渐涌起。
“既然青雀和辅机都没事,那你们干嘛一个个都黑着脸?”
李世民皱着眉头,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
听闻此言,房玄龄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忧虑。
“太子殿下今天杀了不少世家官员,还派人将朝堂上的官员一个个都查了个底朝天。”
“没有问题才能走出太极殿,现在太极殿里还留着将近一半的官员,大多数都来自世家。”
说到这儿,房玄龄停顿了一下,眼神变得更加凝重。
“太子殿下应该是想要对世家开刀了。”
听到了房玄龄的解释,李世民这才明白为什么这几个人进来就黑着脸。
他的嘴角微微抽了抽,心中五味杂陈。对世家开刀,这是一个多么沉重又敏感的话题。
历朝历代,哪个皇帝不想对这些世家大族动手?是不敢吗?当然不是。
真实的原因是不能啊!
世家子弟掌握着书籍,那是知识的宝库,在这个文化传承有限的时代,书籍就意味着智慧和力量。
朝廷想要治理天下,第一时间就要依靠世家子弟来帮忙。
杀人或许容易,可一旦肆意杀戮,后果不堪设想。
当朝堂因杀戮而空虚,朝政必然荒废,而世家在一旁冷眼旁观,王朝的颠覆就如同大厦将倾,只是一瞬间的事。
这还只是一个原因。
皇帝的政令往往只在长安城等有限的区域有用,很难真正落实到地方。
地方都被各种各样的小世家把控着,他们负责向百姓宣传朝廷的政令。
在这个时代,治理朝政需要世家的协助,救灾需要他们的资源,选拔官员绕不开他们的举荐,纳税也需要他们的配合。
一旦处理不好皇权与世家的关系,一个偌大王朝的覆灭就如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想到这儿,就连一直英明神武的李世民都开始头疼不已,他用手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那阵阵胀痛。
“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杀了多少人?”
李世民紧皱着眉头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今天但凡参与谋逆的都被太子殿下给杀了,当即推出太极殿,在菜市口斩首,这些人各大世家都有。”
房玄龄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至于剩下的人......臣也不知道。”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满脸的愁容。
李世民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瘫倒在座位上,无奈地叹了口气。
“是我,是我没有教导好承乾,没告诉他怎么当好一个皇帝。”
“该慢慢来的啊!”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充满了自责。
“难道我大唐也要步隋朝的后尘?”
“我李家与世家的恩怨如今看来已经不死不休了。”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戾。
“明日你们随朕上殿,我李唐就算要亡,也绝不能亡在承乾手里,让他背上和隋炀帝一样的万世骂名。”
“大不了,朕再打一次天下就是了!”
李世民目露精光,那光芒如同当年他身为天策上将时一般意气风发。
哪怕到了这种生死存亡的时刻,他依旧有着属于自己的责任感,那是一种王者的担当。
“陛下!”
房玄龄等人再也忍不住。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中闪着泪花,那是对李世民的敬佩,也是对大唐命运的担忧。
巳时,赶去上朝的大臣们一个个朝着皇宫门口赶来。
与昨日不同,今天的官员队伍里出现了很多生面孔。
他们身着各种品级的官服,崭新而整洁。
这些年轻官员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年轻,朝气蓬勃。
他们的脸庞如同初升的太阳般充满活力,眼神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期待。
与朝堂上那些历经沧桑的老臣相比,他们就像一股清新的春风,吹进了这古老而沉闷的官场。
就连房玄龄这把老骨头坐在马车上,看向外面这些年轻的官员,都感觉自己似乎年轻了一些。
那充满活力的氛围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他暂时忘却了朝堂的阴霾。
李世民同样坐在马车上,透过帘子的缝隙看到了外面这些年轻的官员。
他若有所思,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玄龄,情况好像和朕想的不一样啊?”
本来李世民还以为昨晚承乾杀了那么多官员。
今天宫门外应当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老臣,一片死气沉沉,如同深秋的落叶般萧瑟。
却没想到外面竟是一片生龙活虎、生机勃发的景象。
“是啊,陛下,也不知道太子殿下从哪里找来那么多年轻人来当官员,也不知道能力怎么样?”
房玄龄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些新鲜面孔,眼中满是好奇。
李世民本来想说,这些人估计也就是被李承乾拉壮丁拉来的。
可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又怕这话一说出口再次被打脸,于是便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只是默默地看着。
“算了。玄龄,朕今天不露面了,还是去你家,你正好上朝看看这些年轻人的能力。”
李世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赌气的意味。
“我估计是比不上我的臣工的。”
听着李世民的话,房玄龄知道陛下又在和太子殿下怄气。
他微微一笑,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太极殿内,今天的朝堂比起昨天的朝堂,显得轻松多了。
主要还是因为李承乾昨天制定的新规定——巳时上班。
巳时,也就是早上九点,这个时间对于这些官员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福利。
以往凌晨三点就要出发,在宫门口苦苦等待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早上九点,这个更为人性化的上朝时间,让官员们都松了一口气,也让整个朝堂的氛围少了几分压抑。
李承乾一袭红衣,身姿矫健地步入大殿,他的步伐有些散漫,却又带着一种别样的自信。
他缓缓坐上了龙椅,神色从容。
百官之首的丞相站位前,多了一个同样散漫的齐先生。
齐先生一脸疲惫,昨晚可真是给他累得够呛。
几乎一晚上没睡,他都在调度各种官职,安排那些空缺的位置。
李承乾因为还没有正式登基,也就没有穿龙袍,甚至他连太子服都懒得穿,嫌那太过繁琐。
他只是随便穿了一条红色便衣就来上朝了,那身红衣显得格外耀眼。
“诸位臣工,朕今天有些事情要宣布。”
李承乾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清晰而洪亮。
“各位不必疑惑,你们都是我大唐的栋梁之才,今天没来的官员,以后也都不会再来了。”
“现在你们看到的这些面孔,就是用来替代他们的。”
他的话语在朝堂上引起了一阵窃窃私语。
不过因为五成都是李承乾提拔的年轻官员,这些年轻人们眼中满是兴奋与期待,所以倒也没有造成什么太大的风波。
“从今天开始,到后面三年,上朝的模式改一改。”
“你们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朕下命令,你们完成就行了,当然有什么好的建议可以上奏提出来。”
“要是朕做的不对,也可以如魏侍中一般站出来指责朕。”
“但听不听就是朕自己决定的了。”
李承乾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扫视着下方的群臣。
下面顿时鸦雀无声,没有人出来反驳。就连一向直言敢谏的魏征都没有说话,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若有所思。
其他官员见此情形,自然也不会有其他人跳出来。
“臣等领旨。”
年轻官员们带头领旨意,他们的声音整齐而响亮,充满了朝气。
那些老臣们虽然心里有些不情愿,毕竟他们习惯了以往的朝堂模式。
但明面上还是要遵守新规矩的,他们微微躬身,表示领旨。

“陛下万岁!”
不知是人群中哪个声音率先高呼,那声音带着尊崇,瞬间激起千层浪。
紧接着,“万岁”之声如滚滚洪流般连绵不绝,响彻整个长安街道。
一批又一批的百姓,无论男女老少,纷纷自发地朝着同一个方向跪下,眼中满是虔诚,额头触地,口中高呼的万岁之声此起彼伏。
三大营那些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将士们,还有那神秘莫测的锦衣卫,此刻也都收起了手中的武器,
山呼万岁之声气势磅礴,直上云霄。
而在这一片山呼万岁的海洋中,唯有张显怀,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他的脸色涨得通红,似乎被周围这狂热的氛围所感染,也跟着呼喊起来:“陛下万岁!”
......
英国公府。
这里本是一处宁静之所,却因李世民等人的到来而热闹非凡。
房玄龄的相府,李世民是待不下去了。别看他是堂堂一国之君,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可在房府,面对房玄龄那厉害的妻子卢氏,他这个皇帝也得小心翼翼,如同做贼一般。
卢氏出生于名门范阳卢氏,性格泼辣,李世民在房府的时候,总是轻手轻脚,生怕弄出一点动静被卢氏发现。
那场面,真是有几分滑稽。
到了英国公府上后,李世民可就完全不一样了,整个人都显得放松多了。
英国公李勣热情好客,天天带着李世民喝酒吃肉,那酒是最醇厚的美酒,肉是最鲜嫩的佳肴。
程咬金也是个妙人,直接将自家不知是因何故而落水跌死的牛带来,与兄弟们一同分享。
那牛肉在火上烤得滋滋冒油,香气四溢,众人围坐在一起,大快朵颐。
此时,他们正在英国公府的一个偏房内,桌上摆满了酒坛子和吃剩的肉骨头。
几个人大口喝酒,大块吃肉,酒入豪肠,谈兴渐浓,开始聊起以前那些惊心动魄的丰功伟绩。他们时而开怀大笑,时而神情激昂,仿佛又回到了那金戈铁马的战场。
正聊到动情处,忽然,府外传来一阵阵嘈杂的喊叫声。
那声音起初还隐隐约约,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亮,仿佛有千军万马在奔腾一般。
“这外面是发生了什么事?如此嘈杂?怕不是出乱子了吧?”
李世民皱了皱眉头,用力地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强行让自己清醒一些。
他看向李勣,大声说道:“李勣,你出去看看,外面发生何事如此嘈杂?”
李勣放下了手中还举着的酒坛子,那酒坛子与桌面碰撞,发出“砰”的一声。
他点了点头,脚步已经有些踉跄:“陛下我这就去看看!”说
完,便摇摇晃晃地朝着门外走去。
不一会儿,李勣就重新回来了,他先是麻利地关上了房门,然后靠在门上喘了口气。
“陛下,没什么大事,外面的百姓正在自发的跪地山呼万岁呢!”
李勣醉醺醺地说着,说完又抱起酒坛子,把刚刚那坛子最后剩下的一点底通通灌入了自己的腹中,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他却浑然不觉。
程咬金和尉迟敬德早就趴在酒桌上呼呼大睡了,呼噜声一个比一个高,此起彼伏。
李世民听到李勣这么说,原本紧绷的心弦顿时放松了下来,他拍了拍胸脯,脸上露出骄傲的神色,对着李勣说道。
“看到了吗?今天是不是朕出殡,归葬昭陵的日子啊?百姓自发对着朕的棺椁磕头是吗?”
他顿了顿,眼中闪烁着光芒。
“朕就知道,朕是个好皇帝!”
趁着心里高兴,李世民又伸手打开了一坛未开封的新酒。
他举起酒坛,仰头就咕咚咕咚猛灌两口,酒水洒在他的衣服上,他也不在意。
“李勣啊,你说承乾那个崽子能做的比朕更好吗?”
李世民打了一个酒嗝,满脸酒气地问道。
李勣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可那浓浓的醉意却如影随形。
“当然,陛下!太子爷当然能比你做得更好!你看这外面的百姓不都自发的喊着陛下万岁吗!”
李勣因为酒醉,根本就没听清李世民之前说了什么,只是凭着本能回答。
李世民迷迷糊糊地说道:“能做的比朕更好?笑话?呵呵呵,看看外面就知道朕的民心......”
说着说着,他似乎是恢复了一些清明,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李勣,你刚刚说,外面的百喊的陛下万岁,这个陛下是谁?”
李世民用力地睁了睁自己的眼睛,眼中布满血丝,他希望可以从李勣的回答中听到对自己有利的答案。
李勣的眼睛已经闭上了,他迷迷糊糊地说道:“陛下,你真好笑!当然喊的是太子殿下啊!”
他打了个哈欠。
“除了我们几个知道陛下你没死!外面还有谁知道啊!呵呵呵!”
说完,李勣再也支撑不住,也沉沉睡下了。
李世民听到李勣的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不喜。
他看着李勣倒头就睡的样子,气得指着李勣哈哈大笑:“李勣,你和他们一样,都不胜酒力,喝醉了,喝醉了!”
他的笑声中带着一丝无奈。
“都开始说胡话了!”
最后,李世民也终于抵挡不住那汹涌而来的醉意,趴在了酒桌上,沉沉的睡了下去......
房玄龄从早到晚忙活了一天后,感觉自己就像那被抽干了水分的枯木一般,疲惫不堪。他拖着那仿佛有千斤重的身躯,一步一步地朝着英国公府走去。
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马上回家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可没办法,来找陛下还得找个理由搪塞家里。
不过他最近的事情也确实多得像那满天繁星,数都数不清。
来英国公府正好把李勣出征的圣旨带给陛下,也正好在卢氏那里找了一个外出的借口,真是一举两得,可这其中的辛苦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房玄龄刚到英国公府,就被国公府的下人直接带到了偏房。
那下人也不知道偏房里都有谁,只是国公爷交代过,要是房相来了,直接带他来偏房就行了。
下人走后,房玄龄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房门。
看着眼前这一幕,让辛苦工作了一天的房玄龄差点天塌了。
只见四人喝得烂醉如泥,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酒气,仿佛要将人熏晕过去。
四个人轮流打着鼾,那呼噜声此起彼伏,就像夏日里的闷雷一般。
看着桌上他们吃剩下的酒肉,又想到自己和马周还有齐太师合计忙活了一天,才研究出了如果吐蕃入侵,该如何应对。
晚上下班后还得急匆匆地来前任老板这里汇报情况,他心中真是苦不堪言啊!
房玄龄进来的动静引起了他们四人的注意,毕竟他们从早上喝酒,一直睡到这个点,也差不多已经睡了大半天了。
李世民睁开眼,发现来的人是房玄龄后,也是松了口气。
房玄龄连忙上前把李世民扶了起来,满脸担忧地问道:“陛下,怎么喝了那么多?”
李世民感受着脑海中宿醉留下的头疼,就像有无数根针在扎一样,他无力地指了指茶水。
房玄龄见状赶忙给李世民倒了一杯凉茶,没想到李世民刚喝了一口,那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竟然忍不住“哇”地一声吐了一地,那呕吐物的味道瞬间在房间里弥漫开来,将剩下的三人也完全惊醒了。
房玄龄心疼地拍着李世民的后背,关切地问道:“陛下没事吧?”
李世民吐完后缓了一缓,才幽幽的开口道:“玄龄,朕没事,今天高兴着,就贪杯了!”
他庆幸地想着,也幸好房玄龄不是魏征,不然这时候估计要指着自己的鼻子骂了,那自己可就有得受了。
李世民心中侥幸万分,幸好当初没把魏征一起拉上,不然自己今天可就要被他训死了。
李勣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说道:“陛下,走,我们去隔壁房间,我出去让人弄个醒酒汤,再打点水洗漱一下,我们边喝汤边聊。”
李世民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五人都来到了隔壁房间。李勣让人做了一份热气腾腾的鱼汤,那鱼汤的香气在房间里弥漫开来,刺激着众人的嗅觉。
热腾腾的鱼汤入胃,四个宿醉的人一下子就感觉舒服了很多,仿佛那昏沉的脑袋也清醒了几分。
“你们今天还能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喝酒?”
房玄龄瞟了另外三人一眼,眼中满是责备。
程咬金疑惑地看了房玄龄一眼,挠了挠头说道:“老房,我们不喝酒干嘛啊?我们又没啥事,和你不一样,你可是宰相,自然要忙一点的!”
“你们知不知道!今天大唐的天都快被捅破了!”
房玄龄提高了声音,神色凝重。
听到这话,四人这才大惊失色。
特别是李世民已经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满脸紧张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陛下!此举会动摇国本啊!万万不可!”
一位老臣满脸忧色,他身形颤抖,脚步虚浮地走出朝列,声音因恐惧和焦急而变得嘶哑。
那沟壑纵横的脸上,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一时间,朝堂上文武百官,无论是出身世家的官员,还是寒门出身的官员,几乎都纷纷跪地,齐声为世家官员求情。
那场面,黑压压的一片,呼声此起彼伏,在宏伟的太极殿内回荡。
就连大唐战神李靖,这位一向威严、战功赫赫的名将,也神色凝重地拱手,向李承乾恳切请求:“陛下,还望您收回成命啊!”
他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对局势的担忧,也有对李承乾的劝谏。
听着下方如浪潮般的反对声,李承乾神色冷峻,端坐在龙椅之上,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不为所动。
他在群臣中扫视而过,眼中的凌厉之色愈发浓烈,仿若实质的锋芒,让人心生畏惧。
“动摇国本?哼!就让朕看看这么个动摇国本法。”
李承乾的声音低沉而威严。
他猛地一挥手。
“将一众首恶押至东市菜市口,斩立决!”
此言一出,整个朝堂瞬间安静了下来,静得能听见众人急促的呼吸声。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重得让人窒息。
随后,便是崔阐、崔胜之流的惊慌失措。
他们被三大营的士兵如铁钳般押着,身体拼命挣扎,却如同蚍蜉撼树,无法挣脱分毫。
他们的眼神中满是恐惧,脸色苍白如纸,平日里的嚣张气焰早已消失不见。
崔尚书被士兵押着,却依旧梗着脖子,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大声喊道:“陛下,你这是想要与天下世家为敌吗?你难道想步隋炀帝的后尘吗?”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朝堂中格外刺耳,带着威胁与挑衅。
“大胆!”
秦如召剑履上殿,只见他身形如电,当即拔出手中利剑。
那利剑寒光闪闪,在烛光的映照下,反射出令人胆寒的光芒。
他手持利剑,直勾勾地对着崔胜,眼神中杀意凛冽。
“你的狗嘴里胆敢再冒出一句对陛下不敬的话,秦某便敢让你血溅当场。”
他的话语如冰刀般锋利,让崔胜不禁打了个寒颤。
崔胜看着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利剑,感受到那丝丝寒意,顿时吓得面如土色,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
“朝廷上有过半数世家官员?陛下如此做,就不怕朝堂瘫痪吗?”
一位年轻官员突然站了出来,他身着华丽的官服,头戴乌纱帽,眼中满是愤怒,大声对着李承乾呵斥道。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朝堂中回荡,带着一种不知天高地厚的鲁莽。
李承乾微微瞟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
“你是谁?”
“我乃礼部鸿胪,卢冠玉,出自范阳卢氏。”
卢冠玉昂着头,一脸骄傲地说道,仿佛他的家族背景就是他最大的依仗。
“范阳卢氏是吗?”
李承乾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一同拖下去斩了,年纪轻轻,非要跳出来送死?”
他的语气冰冷,没有丝毫的怜悯。
三大营的士兵立即如狼似虎地上去,将卢冠玉押解起来。
卢冠玉开始挣扎,口中大喊:“暴君,你这个暴君!”
他的喊声在朝堂中回响,却没有任何人回应他。
但那些世家官员们,此时却没有一个脸上露出惧色。
他们心中坚信,这个新陛下只是做做样子,目的不过是为了打压他们一番。
毕竟,在他们看来,世家有着数百年的根基和庞大的势力,岂是一个还未正式上位的皇帝所能轻易撼动的?
世家就如同参天大树,怎会是泥捏的?所以,他们的反抗才会如此激烈。
可直到他们被押解到菜市口,看到刚刚还在不断叫唤的崔胜人头在地上翻滚,鲜血溅在石板上,那触目惊心的场景,让他们才如梦初醒。
他们这才明白,这位新皇并不是简单地打压世家,而是真的想要将世家连根拔起,彻底消灭。
每一个被押解到菜市口的世家官员,此时都开始感到害怕。
他们双腿发软,身体不停地颤抖,有的甚至大小便失禁。
他们哭爹喊娘地叫唤着,声音凄厉而绝望。
三大营的士兵可不管那么多,他们面无表情,手中的大刀高高举起,然后手起刀落。
一时间,一颗颗人头在地上不停的翻滚,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染红了菜市口的地面,那血腥的场景令人作呕。
直到这时,朝堂上的官员们才感觉到后背发凉,仿佛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
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恐,大气都不敢出。
李承乾坐在龙椅上,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下方的官员们,那笑容让人毛骨悚然。
“你们这些人,我都不是很信任,最好呆在这里别动,等朕一个一个把你们的都查清楚了。”
他的声音缓慢而低沉,却如重锤般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当然也别太害怕,只要你做的事情确实有利于社稷,哪怕你是世家官员,朕也是一视同仁的。”
朝堂上的众臣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他们的身体僵硬,额头冒出冷汗,眼神中满是恐惧与不安。
一队又一队锦衣卫如幽灵般出去又进来,他们步伐整齐,神色冷峻。
每一次进来,都会将手中的情报放在李承乾的御案之上,然后悄然退下。
那一份份情报,仿佛是死神的判决书,让整个朝堂的气氛愈发紧张。
天色也逐渐黑了下来,夜幕笼罩着长安城。
但今晚的太极殿却是灯火通明,那明亮的烛光在夜风中摇曳,映照出众人阴晴不定的脸庞。
“房相,你可以回去休息了,以后早上的时间一律定为巳时,大家也可以多休息一会。”
李承乾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程知节也可以下去了。”
“李勣,侯君集,李靖,尉迟敬德......”
一个个报到名字的官员都如蒙大赦,他们恭敬地行礼,然后缓缓走出了太极殿。
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惹恼了李承乾。
“萧瑀萧大人你可以先回去休息了,虽然你出身兰陵萧氏,但你没有贪污,反而还从家里拿钱接济百姓。”
李承乾看着萧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谢陛下!”
萧瑀感激涕零,他深深地看了李承乾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那些报到名字走出太极殿的官员,在走出殿门的那一刻,都松了一口气。
然而,留在殿内的每一个人,那都是冷汗直直地在头上冒着,衣服都被汗水浸湿。
那些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大家都是第一次见。
他们神秘而冷酷,行动迅速而高效。
那飞鱼服让人心生恐惧。
直到不再有锦衣卫进入了,大殿上的气氛一下子凝重了下来,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李承乾打了个哈欠,眼中闪过一丝疲惫。
他看了一眼还剩下的人,这些人中有世家子弟,也有寒门官员。
他们大多不仅贪污,而且手底下都不干净,做了不少丧尽天良的事。
官职最大的是门下省侍中,崔仁师。
“全都拖下去,大牢,锦衣卫去审,审理完毕后都抄家了吧。”
李承乾的话一出,剩下的这些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们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他们大多数人可都是来自世家。
这是要对世家全面开战吗?
崔仁师站了出来,他身着华丽的官服,头戴高冠,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强装镇定。
对着李承乾冷笑道:“陛下,你想要将我等抄家,我等无法反抗,但我等可是世家子弟,若是陛下一意孤行,怕是李唐皇室到你即止,步隋朝后尘。”
他的声音虽然带着一丝颤抖,但话语中的威胁之意却十分明显。
郑仁基出自荥阳郑氏,官至光禄寺卿。此时,他满脸愤怒,直接将头上的官帽丢在地上,然后冷哼一声,以此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与天下世家为敌?”
李承乾不屑地看了下面这群衣冠禽兽一眼,眼中满是鄙夷。
“你们连何为天子都不知道,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世家又怎么样?”
他的声音陡然提高,充满了威严。
“天子,兵强马壮者为之。”
“朕说了,抄家,既然你们这么不服,那朕就告诉你们。”
“等以后,朕会让你们全族人都来陪你们。”
李承乾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你就在牢里等着,等着你们族里面的人来和你们团聚,好让你们知道今天要挟朕有多么的可笑。”
“如召,把他们都给我押入大牢。”
李承乾下令。
“是陛下!”
秦如召领命,指挥士兵将这些人押走。
朝堂上将近六成的官员在今天一天死的死关的关。
纵观历朝历代,从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皇帝明晃晃的对着世家亮刀子,这是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
齐先生老神在在的坐在底下的太师椅上假寐,他的脸上平静如水,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直到看李承乾处理完了,他才缓缓睁开眼睛。
“陛下都解决了吗?”齐先生轻声问道。
李承乾点了点头,“朝堂上的毒瘤清除了,地方上还没解决,处理了那么多官员要麻烦齐先生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和对齐先生的信任。
齐先生摆了摆手,“陛下言重了,陛下可还答应给一个大官当当的,现在无非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罢了。”
他微笑着说道。
“我们的咸阳学校里的学子可以补上大半的官职,足够朝堂运行了,还有一些官职慢慢补上就是。”
齐先生眼中闪过一丝自信。
“那要辛苦齐先生今晚熬夜统筹全局了。”
李承乾感激地说道。
“臣惶恐,陛下!”
齐先生恭敬地回答。
说完齐先生抬起头看了看李承乾,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李承乾也笑着看了看齐先生,“先生这装模作样的样子,连自己都忍不住发笑了吧?”
两人相视一笑,在这紧张的局势中,这一笑仿佛缓解了些许压抑的气氛。

第二日清晨,长安城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紧张的气氛如浓雾般弥漫在大街小巷。
太极殿外,文武百官神色凝重,脚步匆匆地朝着朝堂赶去,他们或是低声交谈,或是眉头紧锁,心中都在猜测今日朝堂之上是否会掀起惊涛骇浪。
李泰身着华丽至极的服饰,那服饰上金线绣成的图案在晨光下熠熠生辉,尽显尊贵。他在一群亲信的簇拥下,昂首阔步地来到朝堂外。
他的眼中闪烁着按捺不住的兴奋与期待,仿佛那至高无上的皇位已经是他触手可及的囊中之物。
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透露出他内心的志得意满。
魏征满脸冷漠,如同一座冰山般走进朝堂。
他那锐利的目光扫到李泰那兴奋的表情时,心中涌起一阵厌恶。
太子殿下尚在,这魏王就如此急不可耐地想要染指皇位,当真是狼子野心。
想到这他不由得怒瞪一眼魏王。他绝不会容忍这般觊觎皇位的行径。
李泰此举简直是对大唐皇位传承制度的亵渎,是要坏了祖宗家法的!
正沉浸在美梦中的李泰突然感觉通体一凉,仿佛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蹿起。
他下意识地顺着这股寒气袭来的方向看去,便对上了魏征那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神。
那眼神中的愤怒与憎恨,让李泰心中一惊。
不过,他很快就压制住了内心的慌乱。
整个长安城谁不知道魏征的脾气,那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
谁要是和他杠上,准没好果子吃,李泰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和他起冲突,坏了自己的大事。
随着一位又一位重臣陆续走入朝堂,太极殿里的气氛愈发压抑起来。
房玄龄、长孙无忌、程咬金、尉迟敬德、侯君集、李勣、李靖、马周等朝中重臣纷纷到场。
他们每一个人的出现都像是给这沉闷的空气又增加了几分重量。
在这些熟悉的面孔中,还有一个站在房玄龄旁边的官员,看起来颇为陌生。
不过,朝堂之上本就是人员更迭频繁,新面孔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关注。
大家都在各自揣测着今日朝堂局势的走向。
待众人到齐后,长孙无忌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朝堂中央。
他神色庄重,目光威严地扫视了一圈朝臣,然后提高声音说道:“大家应该都已经知晓,陛下驾崩了。”
“陛下驾崩乃是国之重创,我长孙无忌奉陛下之命,密不发丧,只为防止长安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陷入动乱。”
“如今,已然过去三日。”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悲痛,接着说道:“今日,陛下的灵柩将要盖棺,诸位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每日都要前往大明宫前吊唁,以表对陛下的哀思。”
“同时,全国上下需暂停一切娱乐活动,嫁娶祭祀、屠宰牲畜等行为也一律停止,如有违反者,必将按照律法严厉惩处。”
长孙无忌的话音刚落,朝堂上不少老臣顿时两眼通红,他们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失去了主心骨一般,浑浑噩噩。
这些老臣们至今似乎都还没有从李世民驾崩的阴影中走出来。
他们实在想不明白,陛下一向身体康健,怎么会突然就驾崩了呢?
他们的心中满是悲痛与不舍,偷偷抹眼泪的臣子不在少数,那压抑的啜泣声在朝堂的角落里隐隐传来。
长孙无忌看到朝堂上的这番情景,不动声色地看了李泰一眼。
李泰心领神会,他向前迈出一步,大声说道:“长孙大人,陛下驾崩之前,不是将两份遗旨留给了你我二人吗?”
“现在也正是公布陛下遗旨的好时机!好确认后继之君!”
李泰这话刚一出口,魏征就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一般,直接向前跨出一大步。
他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盯着李泰,厉声说道:“魏王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陛下驾崩后,按照我大唐祖制,自然是由太子在灵前继位,我大唐早有明确的储君,何来后世之君还需重新确立一说?”
“殿下莫不是别有用心?”
魏征的这番话义正言辞,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李泰。
他站在维护大唐正统的立场上,气势如虹,让旁人根本无法反驳。
魏征转头又看向长孙无忌,眼中满是质问:“长孙无忌,我魏征实在不明白,既然陛下驾崩了,你密不发丧,是为了防止长安动乱,可为何直到如今,我们都看不到太子殿下的踪影?”
“你必须给大家一个交代!告诉我,太子殿下在哪里?”
他的目光炯炯有神,那眼神中的威严和压迫感让长孙无忌都微微一怔。
朝中大臣们听到魏征的质问,这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是啊,今天是如此重要的日子,太子殿下作为储君,本应在灵前继位,可现在却不见踪影,这可如何是好?
国不可一日无君,太子不在,朝堂就像失去了支柱,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大臣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各种猜测和担忧在朝堂中蔓延开来,嘈杂的声音如同汹涌的潮水,几乎要将整个太极殿淹没。
长孙无忌皱了皱眉头,挥了挥手。立刻,就有两个太监拿着金锣从两侧快步走出,他们用力地敲打着金锣。
“当当当”的锣声在朝堂中回荡,清脆而响亮。
“肃静!”
长孙无忌大声喝道。在这威严的喝声和锣声的震慑下,众人这才渐渐安静下来,朝堂中重新恢复了一丝秩序。
长孙无忌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太子殿下之所以没来,并非是老臣未曾通知,而是因为太子殿下已经病入膏肓,药石无医。
太子殿下深知自己的身体状况,特命老臣前来主持朝局,处理陛下驾崩后的诸多事宜。”
听到长孙无忌的这番话,大臣们的脸色顿时变得变幻莫测。
特别是房玄龄身边那位由李世民假扮成的官员,他在孙思邈神奇的易容术之下,身着一套四品官服,巧妙地混入了朝堂之上。
当他听到长孙无忌说太子病入膏肓时,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根尖锐的刺狠狠地扎了一下。
“承乾......怎么会呢?”
他在心中暗自思忖,承乾年纪轻轻,身体一向健壮,怎么会突然得了绝症,而且还病入膏肓呢?
他实在无法接受这个消息。
“朕还没死呢,难道朕的儿子要走在朕前面?”
他的心中满是痛苦和疑惑,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房玄龄察觉到李世民神色异常,不动声色地用小拇指轻轻勾了勾他,示意他保持镇定。
李世民微微一惊,随后抬头看了房玄龄一眼,在对方的眼神中找到了一丝安慰,内心才稍微安定了一些。
长孙无忌接着说道:“我这里确实有一份先帝的遗旨,此份旨意是当时陛下亲手交给我和魏王殿下的,这里还请魏王殿下作证!”
李泰听到长孙无忌的话,兴奋地点了点头,急忙说道:“没错,我作证,这份遗旨确实是父皇给我和长孙大人的,里面有两份遗诏。”
“按照父皇的临终遗言,一份是废太子诏书,另一份是确立后世之君的诏书!”
此言一出,朝堂上的百官顿时炸开了锅,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他们看向长孙无忌和李泰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这件事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诡异,不像是真的。
房玄龄不动声色地看了李世民一眼,李世民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份遗旨的否定。
与此同时,李勣、程咬金、尉迟敬德等人也都敏锐地接收到了李世民传递的信号。
这意味着什么?
这显然证明长孙无忌和魏王已经勾结在一起,他们正在假传圣旨,甚至现在太子殿下都有性命之忧,说不定已经遭了他们的毒手!
尉迟敬德气得满脸通红,他紧握双拳,刚想要发作,却突然感觉到李世民那如炬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那眼神中充满了警告。
尉迟敬德心中虽然怒火中烧,但他还是强忍着怒气,慢慢地退了回去,只是那愤怒的眼神依然紧紧地盯着长孙无忌和李泰。
李世民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朝堂上众人的表情,他刚刚已经迅速地扫视了一圈。
他发现,脸上带有疑惑之色的官员不足两成,而另外八成的官员都是一副胸有成竹、老神在在的模样。
仿佛他们早就知道今天这场朝会会是这样的结果。
李世民心中一惊,他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这背后定然是世家在推波助澜。
这些世家为了自身的利益,妄图操控朝局,扶持对他们有利的皇子上位。
李世民的眼神变得冰冷起来,他再次扫了一眼还在那里得意洋洋的李泰,眼中满是失望。
在他心中,李泰如此行径,已经彻底失去了继承大统的资格。
他暗暗下定决心,随时准备在事情失去控制的时候,直接出面,调动军队将这里的人都镇压下去。
然后揭露自己的真实身份,还大唐一个清明。
“现在,我来宣读废太子诏书!”
长孙无忌神色严肃,展开诏书,开始宣读起来。
随着他的声音在朝堂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样敲在一些大臣的心上。
等到废太子诏书宣读完毕,魏征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他像一头发狂的公牛一般,猛地冲了上去,对着长孙无忌就是一脚。
这一脚又快又狠,长孙无忌猝不及防,被踢得向后退了几步。
不过,他很快就被两边的党羽拦住,拉到了一旁。
魏征大声怒吼道:“长孙无忌!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这是在假传圣旨!”
“太子殿下一向兢兢业业,为大唐尽心尽力,并无过错,陛下又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地废掉一个没有犯错的太子呢?”
“你这是在逼宫,是造反啊!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他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声音在朝堂中回荡,震得众人的耳朵嗡嗡作响。
长孙无忌却并没有生气,他整了整衣衫,神色平静地看着魏征,缓缓说道:“你知道我长孙无忌做事一向公正,岂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魏侍中,你先不要冲动,还请听完后继之君的诏书内容,再做决断也不迟。”
魏征听完,冷哼一声,他怒视着长孙无忌,眼中的愤怒丝毫未减。
但他也知道,现在必须先弄清楚后继之君到底是谁,才能更好地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长孙无忌不再理会魏征的愤怒,他神色庄重地拿出继位诏书,展开诏书,高声宣读:“立晋王为皇太子诏:昔者哲王受图,上圣垂范......”
本来还满脸高兴、沉浸在即将登上皇位美梦中的魏王李泰,听到长孙无忌开口的第一句话,顿时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瞪大了眼睛,指着长孙无忌,嘴唇颤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在众人眼中,谁都可以去推翻长孙无忌手中的遗诏,谁都可以去质疑这份遗诏的真实性,可唯独他李泰不可以啊!
因为他是这所谓遗诏的见证者之一,如果遗诏有假,那他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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