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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途无疆梁海龙苏丽小说完结版

叟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雪儿,梁海龙那个贱货已经发配到全市最偏僻最贫穷的三峪镇,这一辈子再无出头之日。”“三姨想到了一条妙计,可以让他立即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万事俱备,只等你回家。”苏丽跟外甥女赵雪通完电话,想到外甥女从此不再受婚姻的约束,天高任鸟飞,脸上露出了得意和欣慰的笑容。天要黑的时候,赵雪回来了。她是市歌舞团的独唱演员兼主持人,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被誉为荣城第一美女。赵雪刚进客厅,苏丽就说:“那个贱货明天去三峪镇水利站报到,今晚去喝闷酒,定会大醉而归。听到我的喊声后,你就立即冲出来。千万不能让这个贱货在三姨身上沾到便宜!”“三姨,万一他喝醉了,得逞了咋办?”“三姨就是拼了命,也不能让这贱货得逞!”心里暗自思忖:他可得有那个得逞的胆啊!她从...

主角:梁海龙苏丽   更新:2025-02-14 19: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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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海龙苏丽的女频言情小说《鸿途无疆梁海龙苏丽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叟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雪儿,梁海龙那个贱货已经发配到全市最偏僻最贫穷的三峪镇,这一辈子再无出头之日。”“三姨想到了一条妙计,可以让他立即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万事俱备,只等你回家。”苏丽跟外甥女赵雪通完电话,想到外甥女从此不再受婚姻的约束,天高任鸟飞,脸上露出了得意和欣慰的笑容。天要黑的时候,赵雪回来了。她是市歌舞团的独唱演员兼主持人,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被誉为荣城第一美女。赵雪刚进客厅,苏丽就说:“那个贱货明天去三峪镇水利站报到,今晚去喝闷酒,定会大醉而归。听到我的喊声后,你就立即冲出来。千万不能让这个贱货在三姨身上沾到便宜!”“三姨,万一他喝醉了,得逞了咋办?”“三姨就是拼了命,也不能让这贱货得逞!”心里暗自思忖:他可得有那个得逞的胆啊!她从...

《鸿途无疆梁海龙苏丽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雪儿,梁海龙那个贱货已经发配到全市最偏僻最贫穷的三峪镇,这一辈子再无出头之日。”
“三姨想到了一条妙计,可以让他立即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万事俱备,只等你回家。”
苏丽跟外甥女赵雪通完电话,想到外甥女从此不再受婚姻的约束,天高任鸟飞,脸上露出了得意和欣慰的笑容。
天要黑的时候,赵雪回来了。她是市歌舞团的独唱演员兼主持人,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被誉为荣城第一美女。
赵雪刚进客厅,苏丽就说:“那个贱货明天去三峪镇水利站报到,今晚去喝闷酒,定会大醉而归。听到我的喊声后,你就立即冲出来。千万不能让这个贱货在三姨身上沾到便宜!”
“三姨,万一他喝醉了,得逞了咋办?”
“三姨就是拼了命,也不能让这贱货得逞!”
心里暗自思忖:他可得有那个得逞的胆啊!
她从角落里找到一根木棍递给赵雪:“防止他狗急了跳墙,这个扛着。你妈跟几个姐妹去旅游了,今晚这栋别墅里只有我们三个人,他只能束手就擒,乖乖的签字!”
一切准备停当,只等猎物进门了。
可是,左等右等,已经晚上十点,梁海龙还没有回来,两个人不免有点着急。
赵雪的手机响了,是团长亲自打来的:“赵雪,今晚九点去省城参加明天省电视台的节目选拔,可是,因为你,全团人员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
赵雪连声说着不好意思,急忙与苏丽道别,然后匆匆往外跑去。
苏丽急眼了,喊着叫着追出大门,可是,赵雪已经启动车疾驰而去。她一顿脚,气急败坏的嘟囔说:“我一个人怎么对付得了那个贱货!”
她欲打退堂鼓,要把那杯凉白开倒掉,再另找机会收拾梁海龙。如果引火烧身,就太得不偿失了。
刚要退回客厅,一个声音传来:“三姨,你站大门口看什么呢?”
看到梁海龙东倒西歪,一身酒气的回来,她没好气地说:“你管我那,真是狗拿耗子!”
苏丽似乎并不解气,又揶揄道:“明天就去新单位报到了,喝成这样,这是孤单一人的去庆祝了吗?”
梁海龙是市水利局党委书记兼局长冯继业的秘书,冯继业因重大贪腐问题被双规后,他也被关进纪委留置室待了三天三夜。
回来后,就接到了让他去三峪镇水利站工作的通知。
梁海龙想不明白,纪委并没有查出他的任何问题,为什么本单位却对他另眼相看,这么不待见他?
他顿感前途一片渺茫,回家途中钻进一家小酒馆喝了个酩酊大醉。
梁海龙早已经口干舌燥,进客厅看到茶几上有一杯白开水,端起来就喝。
“放下!”苏丽吓得大喊。
里面掺进了好不容易淘换来的兴奋剂,药效强劲。今晚上这座别墅里只有她一个女人,他喝了后六亲不认,把自己强了岂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梁海龙回头,看着比赵雪大不了几岁的苏丽“嘿嘿”笑着说:“怎么,是你的水?”
“老娘凉上的,要喝自己去倒!没用的东西,还想让老娘伺候你,想得美!”她咄咄逼人地说。
梁海龙想到貌美如花的三姨一直挑唆赵雪和自己离婚,不由地生出了怒意:“在单位被你打压,还想让赵雪离开我,你真是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
“你骂我心如蛇蝎,这是要翻天啊!”说着,伸手就要扇他耳光。这个贱货自从入赘赵家,一直都是低眉顺眼的,今儿个敢骂人了,可不能惯着!
梁海龙抓住了她的手腕,瞪眼看着她,毫无惧色。
她是水利局排在第四的副局长,分管宣传和计划生育,这次发配他去三峪镇,说不定就是她一手促成的。
去了乡镇,一辈子就算是交代在了那里,劳资还用怕她么!于是,捏住她的下巴:“你不是喝水吗,来,我喂你。”
一股好闻的体香冲进他的鼻孔,又吸入腹内,五脏六肺都是那么舒坦。这女人身上的味道跟赵雪一样一样的,温馨,生动,沁入心田。
长得也与赵雪不差上下,五官精致妩媚,肌肤嫩如凝脂,身材妖娆惹火。为了诱惑他成功,她早就换上了睡衣,胸前的雪白光洁耀眼,挺拔的高耸露着两个圆弧,夜空里悬挂着的弯月一般。他一阵一阵的上头。
苏丽三十八岁,看上去顶多二十多岁,是一个熟透了的女人。
梁海龙端起那杯水,又是“嘿嘿”一笑,水杯放在了她的唇边。
她紧闭着红润的双唇躲开了,这让他很是不爽,劳资好心好意的喂你喝水,你还不领情?于是,捏住她下巴的手稍一用力,她的嘴便自动张开了,接着,他把水全都倒了进去。
苏丽“咕咚咕咚”咽下几口后,“噗”地一声把剩下的全都喷了出来。落在了他的脸上,也从嘴角流下,顺着那一片雪白缓缓地淌进了深不见底的沟壑里,露珠般晶莹剔透。
刚才差点被这混账东西憋死,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指着他怒骂道:“你这贱货、混蛋、渣男,不让雪儿踹了你,我特么就不姓苏!”
梁海龙放开她,抹了一下满脸的水滴,“嘿嘿”笑着躺倒在了沙发上,接着发出了鼾声。
苏丽又气又急,狠狠地踢了他的腿两下,此刻,掐死他的心都有。一抬眼,看到了赵雪扔在门口的木棍,她捡起来高高的举过头,就往梁海龙的身上砸去。
眼看着木棍落了下来,她又猛然收住了。不行,一棍子砸下去,不但伤害不到他,反而还会把他弄醒。这贱货如果见色起意,自己一弱女子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她突感一阵眩晕,不好,是药物在起作用。于是,扔下木棍赶紧跑上二楼进了自己的卧室。
她卧在床上,慢慢地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的变化。
一会儿的功夫,她全身就燥热起来。睡衣脱掉了,双手在身上胡乱抚摸着,又撕下了贴身的衣物,她感觉身体在燃烧,某些部位在鼓胀,在喷涌。
此时此刻,她真想一头扎进大海里,让那冰凉包裹住自己。
自作自受。她的手伸向了下面......
二十七岁那年,为了有一个辉煌的人生,她嫁给了那位当副市长的干巴老头。三年后,老头一病不起,很快就驾鹤西游了。她已经守寡多年,成熟的身体只能靠着玩具解决。
今晚不行,药劲太足,玩具就跟搔痒一般。而且,还越来越难受。
她头昏,口干,体内的火焰越燃越烈,在床上滚来滚去,又喊又叫,她担心这样下去会死。
此刻,她需要强大的冲击。完了,马上就撑不下去了。
她想到了那个逼她喝下药的男人,她外甥女的老公梁海龙。
鬼使神差一般,她从床上跳下,不顾一切地冲出房间,直奔楼下客厅。
半个小时后,田主任回来了,他一进门就说:“想不到程局长这么年轻,好像还不到三十岁。”
他给梁海龙茶杯里添了开水,赞叹道:“程局长干净利落,很反感刘副局长安排的欢迎仪式。她也没有长篇大论的演说,短短几句话就让大家都回岗位忙了。”
田主任看了看表,说:“从我下通知到回办公室,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他下结论说:“这是一位务实的局长。”
对于田主任的话,梁海龙并不感兴趣。新局长务实还是务虚,好像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他关心的是这位新局长让他来干什么。
田主任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说:“梁秘书,我有种感觉,程局长点名见你,是想让你给她当秘书。所以,昨天我已经安排人把你的办公室打扫整理了一遍,等着你回来那。”
梁海龙摇头,说:“我在水利局,就跟过街的老鼠一样,人人喊打。好像我染上了传染病似的,都远离着我。平时说的上话的人,也躲着我。新局长会看上我?”
田主任已经在水利局摸爬滚打了一辈子,什么事都能看明白。他说:“人走茶凉,这在机关里很正常。”
“你没有传染病,但是身上却带着前局长冯继业的影子,大家急于跟他划清界限,自然也要跟你脱离关系,以表明自己的立场。”
梁海龙感叹道:“大概这就叫世态炎凉吧。”
他并不相信田主任的猜测,说:“新局长并不认识我,一来就让我做她的秘书,根本不可能。”
“你给两任局长当过秘书,而她就任后,两眼漆黑,什么情况也不知道,她需要一个既熟悉情况,又有才华的人为她服务。”
看时间差不多了,田主任让梁海龙去见程局长。
梁海龙沿着走廊经过了一个小型会议室和接待室后,就站在了局长办公室的门前。他没有立即敲门,因为他听到了有人要出来。
果然,门开了,是几位副局长依次出来,最前边的是第一副局长刘炳义,看到梁海龙后,脸上立即堆满了笑容:“是小梁啊,程局长正等你那。”
其他几位副局长对他也充满了热情。
最后出来的是苏丽。她上下的打量着梁海龙,嘴角上翘,低声说:“你特么怎么走的狗屎运!”
几位副局长一改几天前对他的冷漠,特别是苏丽的话,让梁海龙心里有了底。看来田主任的话不是空穴来风。
苏丽出来,梁海龙用手挡住门没有再关上,用只有苏丽听见的声音说:“苏副局长慢走。”
苏丽瞪了他一眼,差点骂出口。
梁海龙镇定一下,自信的走了进去。
程局长正伏在案头看着材料,大概是在了解水利局的现状。当梁海龙站在写字台前的时候,忽然惊呆了,张着嘴差点喊出声来。
这不是昨天那位差点掉下悬崖的女司机吗?
昨天,她满身泥泞的被他抱过,当她瑟瑟发抖的蜷缩车里时,他给她买来了里边和外边的衣服,也是他把她送进了医院。
昨天的样子有点狼狈,精神也特别的萎靡。现在却精神焕发、青春飞扬的坐在了局长办公室里,成了市水利局的一把手。
他很庆幸昨天把她送到医院后立即离开了,如果继续在那里,她会以为仗着救过她等着要好处,那样,她会看不起自己的。
梁海龙毕竟也是见过世面的,很快冷静了下来。
她很美,端庄、典雅、大气,倾国倾城的容貌。
看上去真的非常年轻,最多也就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她这样的年龄已经是局长,主政一个部门,一定有超凡的能力。
当然,她背后的力量一定更强大,因为在大众眼里,她还只不过是一个丫头片子。
程小敏可能看材料太过专心,当意识到面前有人时,缓缓地抬起了头。这一看不要紧,她一下子站了起来:“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梁海龙说:“我进来好一会儿了,看你正忙,就没有打扰你。”
程小敏让他坐,自己拉开抽屉,拿出了一张银行卡,说:“谢谢你救了我,我这里有十万块钱,你拿着。”
“昨天你匆匆地从医院走了,让我感谢你的机会也没有。以后,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找我,我会尽我所能帮到你。”
梁海龙始终站在那里,听她说完,笑着说:“程局长,这银行卡我是不会收的,工作和生活上也没有困难。谢谢你的好意。”
程小敏把银行卡递了过来,他往后退了一步,说:“程局长,我是梁海龙,是你让我来见你的。”
她诧异地看着他:“你就是梁海龙?”
“嗯。”
她笑了:“原来我们昨天就见过面了,坐下说话吧。”看着手里的银行卡,说:“这钱一方面是感谢你的,一方面是还你衣服钱的。想不到你买的衣服那么合适。”
她脸上有红云飘过,露出的是娇羞的模样。
看她并没有穿他买的衣服,而是穿着一身藏青的职业装,干练而又洒脱。但他断定,她贴身穿着的,肯定是他买的。
她还是让他收银行卡,他只好接过,却又绕过宽大的写字台,塞进了她的抽屉里,然后说:“举手之劳,希望以后局长不要再提了。”然后回到前面,继续站在那里。
程小敏让他坐沙发上,他却摇头:“我站着就行。”
她不再说什么,恢复了冷颜和严肃地问:“你曾经给两任局长当过秘书?”
“是。”
“很好。刚才我已经跟几位副局长说了,从今天开始,你给我服务。也就是说,恢复你秘书的职务,怎样?”
梁海龙巴不得,赶紧答应:“谢谢局长的信任。”
她坐直了身体,说:“以后我们就在一起工作了,希望你不要拘束,随便一些。你现在坐下,我问你一个问题。”
梁海龙这才坐下,然后静静地等着她发问。
程小敏已经对梁海龙有了进一步的好感。
昨天与爸爸通完电话,他就走了,没有要求任何回报。如果不是如此的巧合,茫茫人海中,这位救命恩人已经很难遇到。
现实社会中,有如此境界的人已经不多。
刚刚他进来后,自己在看材料,他在那里站等着,没有发出任何动静,这说明他有较高的职业素质和个人修养。
于是,沉吟片刻后,问:“你是否觉得水利局有四位副局长,是荣城市的一大奇葩?”
好多年了,水利局就是一正四副的状态,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也就不觉稀奇。她既然这样问,显然已经是把这事当成了奇葩。
看到梁海龙在发懵,她接着说:“四位副局长,人浮于事,相互推诿,相互扯皮,真不知道以前的水利局是怎么开展工作的。”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决定第一把火是把后两位副局长烧掉!他们就是水利局养着的祖宗!”
梁海龙一听,紧张的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新局长若是把苏丽的副局长撸下来,苏丽一定会认为是他在使坏,她能饶过自己吗?
雨小了,她回头看了看,车已经没有了踪影。
他们都已经全部湿透,她说:“快放我下来。”
雨水中,梁海龙紧抱着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这女子身材窈窕,温软柔嫩,香气扑鼻。一张瓜子脸,白里透红,娇艳绝美,仙女一般。
四目相对,看到彼此的脸上有雨水在流,她脸一热,有红霞掠过,羞涩的往他胸前偎了一下。
他的胸膛好宽厚,好温暖。刚才的惊吓在这一刻得到了巨大的安慰,身体也暖了很多。
梁海龙赶紧把她放下,说:“快进车里吧,不然会淋坏的。”
可是,她刚走了一步,就“哎呦”了一声,腿一软,差点跌倒。梁海龙急忙扶住她,问:“你是不是受伤了?”
“脚崴了。”
他搀扶着她坐进了车里。因为衣服已经淋透,全都紧贴在身上。她婀娜的身材凹凸分明的展现在他的眼前,让他不敢直视。
突然,她打了个喷嚏,全身还哆嗦了几下。梁海龙本来是想为她按摩一下脚的,练功的时候,从师父那里学过穴位按摩。她这点小伤,能手到病除。
现在受凉了,有可能会感冒,他决定送她去医院。征求她意见的时候,她点了点头。
进市区后,他在一家服装店门口停下了。下车时,往后坐上看了看,见她双手抱胸,蜷缩着,身体似乎还在瑟瑟发抖。心想,她浑身湿透,一定冻坏了。
快速走进服装店,跟服务员比划着说:“这么高,身材苗条,买身厚实一点的衣服。还有,里面穿的......。”
女服务员笑着说:“是给女朋友买的吧,告诉我她的三围就行。”
梁海龙往后退了两步,打量着女服务员说:“胖瘦、个头跟你差不多,就照着你的尺寸买吧,一定合适。”
买好后,他抱着从车窗里塞进去:“快换上。”说完又跑回到店门口等着。
过了十几分钟,她打开车窗,喊了一声:“换好了!”
他这才重新上车,往中心医院开去。
在医院里做完检查,她在病房休息时,用梁海龙的手机拨通了爸爸的电话,刚一接通,她就说:“爸,你的女儿捡回了一条命。”并把遇险的经过简单的叙述了一遍。
电话还给梁海龙,她说:“如果不是你,我早已经粉身碎骨。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谁碰上这么危险的事情,都会伸出援手的,不用谢。”说着要走。她的气质她的言语都让梁海龙感觉到她绝不是普通人,不但家庭显赫,她自己的身份也不简单。
她既然通知了家人,相信很快就会有亲人来医院的,他在这里已经多余。想到还要去水利局,就告辞了。
“先生,大哥......告诉我电话也行,衣服钱总是要还你的!”病床上的女子着急地说。
他头也不回地道:“不用了。”
刚出院门,水利局的四位副局长全都来到了医院。分管水利的副市长王天河听到消息后也赶了过来。
梁海龙没有直接去水利局,他需要换身衣服。忙活了大半天,衣服虽然快干了,可是,紧绷在身上极不舒服。衣服经过雨淋后,皱巴巴的,这样去见局长,也不礼貌。
回到家,找到钥匙打开大门,就进卧室开衣柜换上了衣服。刚要出门,手机响了,一看是办公室田主任打来的,立即接听了:“田主任,路上遇到了一点状况,回来晚了。我已经进了市里,马上就到。”
“梁秘书,新局长临时改变了行程,今天你就安排自己的事吧,要你什么时候来,我会及时通知你。”
“今天不用去了?好啊。”
挂了电话,他点燃一支烟抽着,一只手插在裤兜里上了二楼。他想进三姨苏丽的房间看看,到现在还没有弄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发情,决堤的洪水一样肆虐不止。
拐进走廊,突然感觉到好像有人。而且,越往里走,有人的气息越浓,甚至还听到了水流的声音。他的头皮发麻,不禁生出了一丝紧张。
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到了岳母苏妍的卧室门口,淋水的声音已经听得十分清晰,他确定声音就是从里面发出来的。
岳母去旅游已经走了两天,说是一个礼拜才回来。不行,得进去看看,万一有窃贼就麻烦了。岳母有好多首饰,都很值钱,丢失后肯定会拿他撒气。
于是,轻轻地推开了门。扫视一遭,并无异样。一抬头,看到浴室的门竟然大敞着,奇怪的是淋水的声音却没有了。
看来真有窃贼进来,他攥紧双拳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探进头一看,他立刻大惊失色的退了回来。原来是岳母赤身躺在浴缸里!如果不是捂住了嘴,他一定会喊出声来。
这可惊掉了梁海龙的下巴,丈母娘的胆子也太大了,大天白日的就一丝不挂的洗浴,难道就不怕有人闯进来?
梁海龙想赶紧溜走,可是,腿脚并不听使唤。苏妍四十多岁,看上去一点也不像,她虽然生了两个女儿,可是身体一点也没变样。
与苏丽相比,她的身体更丰腴。这更加让她有女人味,身子肉嘟嘟的,很洁白很细腻。
梁海龙竟然偷窥了岳母。
他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但是却仍然阻止不了诱惑,又把头伸了过去。
她安静地仰躺在水里,身子伸得很直,她丰满,妩媚,温柔,风情万种。
梁海龙很快冷静下来,她是妻子的妈妈,是长辈,这样偷窥不道德,也违背伦理。他感觉自己很龌龊,真不是人!
梁海龙脚抬得很高,慢慢地出了岳母的卧室。
要是被岳母发现,不但会骂他打他,还会立即让赵雪回来去办离婚手续。原来是嫌弃他没有本事,当不了大官。现在则偷看岳母,品质也有严重问题,让他滚蛋就顺理成章了。
梁海龙逃也似地回到自己的卧室,惴惴不安地听着楼上的动静。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脚步声。他一个激灵从床上跳下,刚到客厅,岳母苏妍也下了最后一个台阶。
他装作刚看到岳母的样子,诧异道:“妈,你去旅游不是一个星期吗,怎么两天就回来了?”
岳母白了他一眼,说:“刚出省,车就撞人了。我们都觉的晦气,赶紧回来了。”
然后打量着他,嘴角一歪,讥讽道:“你今天穿的人模狗样的,这是去新单位报到了?姓梁的,人家都是往市里省里升,你却是往乡下流,本事不小啊。”
他一听,话不投机,急忙转移话题:“妈,你吃饭了吗?”
“我还真是饿了,做饭吧。”岳母看着他摇摇头,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说你除了能做饭,还有啥用处?”
梁海龙很熟练的戴上围裙,刚进厨房,田主任又打来了电话:“梁秘书,新局长明天正式上任,他说希望能见到你。你一定要提前过来!”
第二天早晨,梁海龙穿上了一身崭新的衣服,头发梳的溜光,拿着公文包出门的时候,抬头看了看楼上。
苏丽发了那条消息后,再无动静,会不会出什么事?他可是听说有人在干完那事后猝死的。昨晚她那么疯狂,万一出事,赵家绝不会轻饶他。
于是,轻手轻脚地上楼,要去看个究竟。
经过岳母苏妍的卧室时,房门大开,看来她真是去旅游了。怪不得苏丽昨天晚上的胆子那么大,原来这栋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孤男寡女,苏丽这是想男人了。
梁海龙如果知道苏丽原本是设局害他的,昨天晚上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会更猛更狠,直到她求饶为止。
站在苏丽卧室门口,轻敲几下,喊道:“三姨,我买了早餐在餐厅,你起床后记得吃。”
没有任何动静,他伸手一推,门竟然开了。这个骚女人,门都不闩,难道是给自己留的门?伸头一看,只见她仰躺在那张又宽又大的席梦思床的中间,圆润修长的双腿伸在床沿上,很耀眼。
苏丽不动,也不说话,他只好进门,想近距离的瞧瞧,千万可不要发生什么意外。
他站在距床一米多的地方,问:“三姨,你听到我在说话吗?”接着用抱歉的口吻说:“三姨,昨天晚上真是不好意思,我竟然把你……,可是,不能怪我,是你主动找的我。”
“畜牲不如的东西,谁让你进来的,昨天晚上你特么的没够吗?快滚出去!”说完,她用毛巾被盖住了脸。
她又气又恼,感觉没脸面对他。这可是外甥女的老公,何况一直都是把他当成废物对待的。
听到她说话,知道没事,梁海龙笑笑,不卑不亢地说:“三姨,你可不要这么说,昨天晚上你强赶着让一个畜牲睡了,那你成什么了?你消耗很大,好好休息吧。”
“贱货、浑蛋!我是赵雪的姨,也是你的长辈,你竟然做出这等有悖伦理的事,跟畜牲有什么两样?呜呜—。”她竟然哭了。
“三姨,你可搞清楚了,我喝醉早已经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是你下楼主动向我索爱的。从你昨晚的表现来看,你已经饥渴到了水深火热无法忍耐的程度,我属于是救火,也是救你。”
“你不感谢我倒也罢了,违背事实,倒打一耙,就有失你副局长的风范了。”
“你、你强词夺理,我即使去找你了,你就可以乱来吗?你倾慕老娘的美色,早就虎视眈眈的想把我吃掉了。你是隐藏在赵家的狼,我一定要把你赶出去!”
“三姨,事实是怎样你心里清楚,我不想跟你打嘴仗,我要去三峪镇了。以后想我了,就发通知,我一定召之即来,来之能战。”
说完,转身往外走。苏丽拿起枕头,奋力砸在了他的头上,骂道:“混账东西,早晚有一天老娘要把你废了!”
她嘴上在骂,甚至还露出了怒气,但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喜乐,这个贱货让她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
梁海龙上了自己花九万买的二手轿车,去三峪镇报到。
荣城属于一个地级市,经济虽然不发达,可是,在上班高峰时段马路上也会出现拥堵现象。他紧握着方向盘,走走停停,终于就要出市区了。
梁海龙松了一口气,拐到一家超市门口,进去买了两包高档一点的香烟。见到镇上的领导时递一支上去,会拉进彼此的距离。
途中,手机响了。他看了看号码是水利局办公室打来的,就没有接听。既然把老子发配到了乡镇,还打电话干什么?
到了镇大院,车刚停在水利站门口,就有位工作人员跑了出来,说水利局办公室来过电话,让他马上回去一趟,有要紧的事。
他不想回去,可是刚进水利站,手机又响了,是局办公室主任老田。他说:“梁秘书,你咋不接电话?今天新局长上任,是直接从省水利厅空降荣城的,点名要见你。”
“我已经不在水利局,新局长被尿憋了还是咋的,要见我?”
“对了,刘副局说,你去三峪镇水利站的通知收回了,以后咱们还是同事。”
挂了电话,梁海龙感到莫名其妙。不管怎么样,还是回去看看吧。于是,又开车往回赶。
出了三峪镇不久,空中响起一个炸雷,很快就下起了大雨。梁海龙不得不减速慢慢的行驶。新来的局长召见自己很重要,但是生命更重要。
点燃一支烟抽着,稳稳地扶着方向盘,目光紧盯着前方。雨一阵大,一阵小,车轮经过时,会溅起很高的水花。
车行驶到一个下坡的土路时,更加的泥泞。山上的水流下来,在公路上形成了无数个沟坎,水顺着这些小沟小坎流入一侧的山沟。
车颠簸的厉害,车尾还一个劲地打摆子。他不得不再次减速,缓缓地下行。
突然,他看到有车开到了路侧的一个山梁上。透过雨幕,模糊的看到是一辆白色奔驰,车头顶在一棵树上,随时都会掉入万丈深渊。
他为那辆车捏了一把汗,如果不是悬崖边上那棵树,早就车毁人亡。
梁海龙把车停稳,打了把伞下去查看情况。可是,刚一下车,雨伞就被一阵山风吹到了空中。没办法,只好双手护头地跑了过去。
贴在玻璃上一看,驾驶位上真有人,而且还是个女的。车门有点变形,他双手抓住把手,脚蹬在车身上,全身用力拉开了门。
女司机被卡在了车座与方向盘之间,怪不得她出不来。
他又打开后车门,将车座后移,女子才能够活动。他赶快又转到前门,说:“别怕,你慢慢下来就行。”
可是,由于惊吓过度,女司机面色蜡黄,根本就不能动弹。这时,突然听到“咔嚓”一声,车身也随着晃动了几下,似乎还往前滑行了一点。
女司机吓得发出了一声惊叫。
梁海龙一看,原来是挡在车头的大树承受不住轿车的压力,折断了三分之一,断裂处裸露着白色的木茬,呲牙咧嘴的。
他倒吸一口凉气,车就要掉下去,悲剧马上就要发生。
眼下已经顾不了许多,救人要紧。他伸开双臂,让她搂住自己的脖颈,将她抱在怀里,然后使足了力气把她从座位上抱了下来。
他抱着她头也不回的往后跑去,刚站在公路上,就听到“轰隆”一声巨响,车掉下了悬崖。
相差就那么几秒钟,真是好险。
赵雪的姐姐赵阳和老公王继尧听说苏妍出去旅游半道受到了惊吓,晚上,两口子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来了,说要给妈妈压惊。
苏妍满脸是笑的迎出去,梁海龙则一头扎进了厨房。
王继尧是城东区的副区长,据说很快就要升任区长。
他能吹能侃,深得苏妍和苏丽的欢心。梁海龙看不惯他,很少与他交流。
可王继尧却总是拿他开心,说水利局的秘书,其实就是给领导端茶倒水的勤务员。领导去拉屎,还要负责递手纸。随叫随到,毫无自由。
梁海龙在想,如果他知道自己被下放三峪镇,还不知道会说些什么风凉话那。所以,连照面也没有和他打一个。
芹菜炒肉、辣酱炒蒜苔、爆炒绿豆芽……全是清口的素菜。端菜去餐厅的时候,见苏丽也回来了。他看向她的时候,她耳根忽然发热,低头不语。
梁海龙的老婆赵雪忽然进了门,她说刚从省城回到团里,听说姐姐和姐夫回家了,就立即赶了回来。
赵雪立马跑进厨房,她要看看梁海龙的脸上有没有伤?敢侵犯三姨,她可不是吃素的。
令她失望的是梁海龙完好无损,而且还很体贴地对她说:“快去吃吧,菜马上就做完了,不用你搭手。”
赵雪一头雾水,他皮毛没少,难道三姨没有让他在离婚协议上签字?转身回到客厅,紧挨着三姨苏丽坐下,扭头观察着她。
苏丽脸热心跳,不敢与赵雪对视,目光游离,脸上也是红一阵白一阵的。赵雪不解,就用胳膊肘捅了她一下,悄声问:“三姨,昨晚没有得手吗?”
“得手?得手了啊……不,不是……。”
见苏丽语无伦次的,赵雪挎住她的胳膊来到了客厅:“三姨,到底怎么样了,协议书他签还是没签?”
苏丽冷静下来,说:“那个贱货回来就躺沙发上睡着了,我担心他醒来后会把那杯水喝了,就赶紧倒了。他身强力壮,真要动强,我怎么能抵挡得住?”
赵雪失望地说:“知道这样我就不急着回来了。”
“雪儿,拿下他,咱们有的是机会。我会再想办法的,一定要让这个畜牲滚出赵家!”说完,拉着赵雪回到了餐厅。
梁海龙把最后两道菜端进去后,解下围裙,挨着赵雪坐下了。
王继尧看了看满桌的菜肴,又看着梁海龙问:“咱们这是集体出家为僧,都改为吃素了?”
苏妍板着脸问梁海龙:“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呢?”
“你说姐夫整天大鱼大肉的吃腻了,让我做些清淡的。这可是我去菜市场精心挑选的,又鲜又嫩,保证清口。”
“你这是对做饭有情绪,故意的。你姐和姐夫带这么多礼物回趟娘家,怎么着也要有几道硬菜,你看看,不是芹菜棒子,就是带钩的豆芽,这是招待客人吗?快去做点荤菜上来!”苏妍非常不悦。
梁海龙瓮声瓮气地说:“没准备做荤菜的食材。”
赵阳看到老公不满,妈妈生气,梁海龙也不愿意去做,就给御膳楼打电话订了四道荤菜让伙计送过来,这才没人再计较。
王继尧端起酒杯,在梁海龙脸前举了举,说:“妹夫,我先敬你一杯,祝贺你去乡镇大展宏图啊。”
他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干:“也好,从哪里来,再回哪里去,倒符合你的成长规律,哈哈哈……。”
这是嘲笑梁海龙,因为他家在农村,大学毕业后考取公务员后才进入水利局工作的。但他并没有着急,反而笑着说:“听说你就要升为区长了,提前给你祝贺一下,来,干杯!”说完,也是一饮而尽。
王继尧立即神采飞扬起来:“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忽然又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的说:“但在没有宣布之前,还是不要声张为好。”
苏妍说:“梁海龙,你姐夫可是步步高升,马上就要成为区长了。你倒好,本来给局长当秘书,还有提拔的希望。这可倒好,一下子去乡镇了。”
“跟你姐夫相比,你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唉,再调回市里,可就难喽。我可不想让雪儿跟你受苦,识相的,就赶快去把离婚手续办了!”
王继尧伸着酒杯,让梁海龙给他满上后,深抿了一口,说:“妹夫,你要是求求我,说不定我能把你调到城东区水利局当个技术员什么的。只要你听我的话,要提拔你到区政府工作,也是我一句话的事。”
“姓梁的,还不赶快谢谢你姐夫!”苏妍急忙说。
梁海龙却不紧不慢地说:“不用!我对自己有信心,会很快调回市里的,而且,在不久的将来,能超过姐夫!”
“这些年你别的没学会,就学会说大话了,真是不知好歹!”苏妍恨恨地说。
苏妍看了看妹妹苏丽,往常这种情况下,苏丽早就毫不客气地向梁海龙开火了,可是今晚自从梁海龙坐下后,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这会儿,干脆装作夹菜吃,头也不抬。
王继尧从嘴里吹出一口烟雾,不屑地瞟了梁海龙一眼,讥讽道:“混官场,最重要的是人脉,你有吗?”
“据我所知,你家祖祖辈辈也没有个有一官半职的人物,就凭你,能够在镇上混下去就已经不错了。这已经不是有雄心壮志就能实现理想的时代了!”
赵雪放下碗筷,说:“今晚团里要排练节目,我得走了。”说完,匆匆而去。
梁海龙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剩下的时间还是王继尧在表演,对于赵雪和梁海龙的婚姻,他始终认为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恨不得让他们早一天分开。
对于这个光鲜靓丽的小姨子,他早就垂涎三尺。因为梁海龙的存在,他始终没有机会下手。
看到赵雪走了,王继尧说:“妹夫,你现在这样的境况,应该有自知之明,该退出时就退出。”目光转向苏丽:“你说是吧,三姨?”
没等苏丽回答,梁海龙一股火气冲向了脑门,在坐的所有人都可以说让自己退出,唯独这个姓王的不能说!
借着酒劲,梁海龙喊着王继尧的名字,说:“你要是今天晚上和赵阳离婚,我明天就净身出户!”
王继尧也喝的红了眼,他一拍桌子,大声说:“梁海龙,你算什么东西,敢和我这样说话?告诉你,我一个电话,你立马就会滚回家!”
梁海龙笑笑,想告诉他水利局已经撤销了他去三峪镇的决定,最后还是只说道:“那就拭目以待吧!”
王继尧以为梁海龙怂了,怕了,冷笑一声,说:“就是市委市府的大领导,也没有公开与王家作对的,踩死你,就跟踩死只蚂蚁......。”
赵阳看王继尧真是喝多了,好劝歹劝地拉着他回家。
苏丽说累了回卧室休息了。苏妍则去送赵阳夫妇,跟在后边一个劲地说着抱歉的话:“姓梁的就是个死犟筋,他姐夫,你可别生气!”
梁海龙回到客厅要看会儿手机,收到了苏丽的消息:“姓梁的贱货,等会儿我去找你算账!”
她这是吃上甜头了,想到昨晚的画面,他立即蠢蠢欲动,回复道:“你狠狠地跟我算就是,我等着。”(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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