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老婆将怀孕七个月的胎儿强行剖出。
只为取脐带血,给白月光治疗割双眼皮长出的肉芽粒。
“孩子可以再生,可晋朗是个男明星,脸要是毁了,他就不想活了!你能不能别那么自私?”
我看着期盼已久的小生命,蜷缩在医院废弃的一隅。
我咬牙忍痛,颤抖着手签下离婚协议。
她却满带挑衅地将我踩在脚底:
“秦怀安,你疯够没有,你只是一个孤儿。”
“离婚?那也要看民政局肯不肯!”
后来,我浑身是伤,捧着孩子的尸体,带上我全家为国牺牲的遗照和军功章,跪在了军区大院门口:
“我就想问问,烈士遗孤、退役缉毒警,不就离个婚吗,怎么就不行了?”
......
“手术开始吧。”
蓝氏私人医院里,女人微微侧着头,目光森冷,漠然的转向一旁的医生。
我愣住,心里咯噔一下。
“手术?什么手术?”
我拿着产检包的手,突然顿了一下,声音颤抖得厉害。
她看向我,眉眼又冷了几分,“你过来干什么?!”
“我的事,好像不用跟你报备吧?”
我还没来得及细问,这时,从暗处走进一个精瘦的男人,戴着墨镜,看不清脸。
他摘下眼镜,褐色的眸子温柔的看着蓝佑棠。
清隽的脸庞下,一双红肿的眼皮上赫然长了一颗米粒大小的肉芽粒。
“棠棠,还好你帮我,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蓝佑棠温柔地抱着程晋朗的腰,
“没事,别说我的孩子,就算要我的命,我也一定会帮你的。”
寒意突然侵入了四肢百骸。
今天是她产检的日子,往常我总是陪着她来。
可今天,她突然要我去南方出趟差,就连平时不离身的产检包都没带......
我马不停蹄地送过来,没想到却听到了如此残忍的计划。
我以为,她该知道,这孩子对孤儿的我有多重要。
三月前我为制伏歹徒不慎中弹,也因此失去了生育能力。
我家满门忠烈为国而死,这个孩子,将是我秦家至此唯一的孩子。
我颤抖着开口:
“老婆,你今天不是产检嘛?孕检包我给你带来了......”
她眼底浮现出一股厌恶:
“今天做剖宫产手术,把孩子拿出来吧。”
我后退一步:“你说什么?胎儿才7个月,现在剖出来,她怎么活?”
程晋朗眼睛通红,扯着蓝佑棠的手:
“我不过是想要些脐带血治我的肉芽组织,我的医生说,这造血干细胞最有效了……”
他哀怨的看我一眼,
“但如果姐夫不愿意就算了,只是要我这样的脸见人,想到失望的粉丝,我就打心里难受,恨不得去死!”
听着程晋朗寻死觅活,蓝佑棠心疼的安抚他。
转头不耐烦地皱起眉头:
“孩子在我的肚子里,我想怎么样,还需要你批准么?”
“孩子没了我还可以再生,可要是晋朗想不开,我也不想活了!你可不可以别那么自私!”
自私?
爱自己的老婆孩子,怎么就自私了?!
嘴上苦笑着,心里已泪流成河。
她的脸,一瞬间变得淡薄得可怕。
从蓝佑棠怀孕开始,每一次产检,我一次不落都陪着她。
第一次听到孩子强有力的心跳,我哭出了声,从此那“哒哒的马蹄音”成为我的铃声。
第一次胎动,孩子拳打脚踢落在我粗糙的大手上,我有了初为人父的喜悦。
那种无形的爱,是不言而喻的。
明明之前,我们是如此的恩爱,如此的期待新生命的降生。
而现在,她却残忍如鬼魅。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是你的孩子!你为了他,要杀了自己的孩子?!”
我拼命摇头,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若霏,别这样,求你了……”
“够了!我的身体我自己掌控!”
蓝佑棠厉声打断我,“医生,开始手术!”
我的心一寸寸变凉,拉着她的手,不断祈求着。
不一会儿,我就被两个黑衣保镖死死钳住。
我哭喊着,哀求着,求蓝佑棠放过孩子。
她却只是冷漠地看着,任凭我怎么挣扎,都一言不发。
她最终,还是冷然地走进了手术室。
进去前,蓝佑棠发了个死命令:“别让他靠近手术室一步!”
我被几个保镖拳打脚踢,轮流折磨着我。我拼了命的反抗,想要阻止一切,保镖愈发凶猛,最后已经打红了眼。
直至我遍体鳞伤,打落的牙从血口中吐出。
听见手术室内孩子微弱的哭声。
我拼命地匍匐,想要爬过去,哪怕见见自己的孩子......
可他们不放过我,军用的电棍狠狠打在我的身上......
刺痛蔓延了全身,直至我四肢麻木,再也无法动弹。
迷糊之中,我听见医生对蓝佑棠说:“蓝总,是个女孩,呼吸比较微弱,肺部发育还未完全,要先抢救吗?”
她看着肌肤几近透明,还在哭泣着挣扎求生的婴儿,却说:“先取脐带血!晋朗在另一个手术室等着呢。”
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活生生剜去一块,比刀口的痛还要蚀骨。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哑地喊道:“蓝佑棠,程晋朗……你害我女儿,你们不得好死!”
“不好,这人全身抽搐!快要休克了!”
“快,快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