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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盈如梦梦亦飘温苒裴景瑜

温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裴景瑜瞳孔震颤,沈闻铮的心心念念,怎么会是温苒。“温苒应是当年那位深居后宫的柔妃娘娘和徐将军的女儿。”她实在很像她的母亲,再加上年龄相同……沈闻铮忽然问道:“她锁骨处,是否有月型的胎记?”裴景瑜的第一反应是‘与你何干’,却又很快闭眸静心,劝诫自己莫要因一个女人坏了大事。七年铺垫,终于将所谋之事的第一步做成。毕竟天家亲情实在淡薄,稍稍运作,便能坐山观虎斗,看朝中可堪重用的皇子所剩无几。皇上终于召沈闻铮这个身份敏感的皇子回京。他回:“是。”“那便没错。”从容如裴景瑜,也不可置信地后退半步,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凑巧的事情?……温苒作别二人后,在女子聚会上短暂停留。宣传了一下自己正筹划的苏记酒楼的名号后,便借故告辞,回了苏府。温苒歇在房内,...

主角:温苒裴景瑜   更新:2025-02-16 11: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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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苒裴景瑜的其他类型小说《轻盈如梦梦亦飘温苒裴景瑜》,由网络作家“温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景瑜瞳孔震颤,沈闻铮的心心念念,怎么会是温苒。“温苒应是当年那位深居后宫的柔妃娘娘和徐将军的女儿。”她实在很像她的母亲,再加上年龄相同……沈闻铮忽然问道:“她锁骨处,是否有月型的胎记?”裴景瑜的第一反应是‘与你何干’,却又很快闭眸静心,劝诫自己莫要因一个女人坏了大事。七年铺垫,终于将所谋之事的第一步做成。毕竟天家亲情实在淡薄,稍稍运作,便能坐山观虎斗,看朝中可堪重用的皇子所剩无几。皇上终于召沈闻铮这个身份敏感的皇子回京。他回:“是。”“那便没错。”从容如裴景瑜,也不可置信地后退半步,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凑巧的事情?……温苒作别二人后,在女子聚会上短暂停留。宣传了一下自己正筹划的苏记酒楼的名号后,便借故告辞,回了苏府。温苒歇在房内,...

《轻盈如梦梦亦飘温苒裴景瑜》精彩片段


裴景瑜瞳孔震颤,沈闻铮的心心念念,怎么会是温苒。

“温苒应是当年那位深居后宫的柔妃娘娘和徐将军的女儿。”

她实在很像她的母亲,再加上年龄相同……

沈闻铮忽然问道:“她锁骨处,是否有月型的胎记?”

裴景瑜的第一反应是‘与你何干’,却又很快闭眸静心,劝诫自己莫要因一个女人坏了大事。

七年铺垫,终于将所谋之事的第一步做成。

毕竟天家亲情实在淡薄,稍稍运作,便能坐山观虎斗,看朝中可堪重用的皇子所剩无几。

皇上终于召沈闻铮这个身份敏感的皇子回京。

他回:“是。”

“那便没错。”

从容如裴景瑜,也不可置信地后退半步,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凑巧的事情?

……

温苒作别二人后,在女子聚会上短暂停留。

宣传了一下自己正筹划的苏记酒楼的名号后,便借故告辞,回了苏府。

温苒歇在房内,脱下沉重的宫裙和头钗。

做完这些,她好似整个人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只觉精疲力竭。

裴景瑜的事情先放一边,温苒将今日所见之事串到了一起。

裴景瑜和镇南王两人那熟稔的语气,分明是认识。

镇南王身边的小厮,原是裴景瑜的人。

镇远侯府,难不成是镇南王手中夺嫡的筹码?

苏府,也是真要因为自己那无意善举,即将淌入京城权利之争的浑水中……

苏木兮那丫头仍待字闺中,亦将镇南王视作梦中情人。

若是她愿意,苏府还有机会将被动化为主动,谈得优厚的条件。

事情想清楚了,却仍是烦忧多。

温苒叹了一口气,谁能知晓那在南境屡立战功的镇南王,昏迷时身上毫无杀伐之气,文秀脆弱得像个贵公子呢?

“大姐姐。”苏木兮从门口探出头来。

温苒回身看去,笑着招呼道:“木兮,快进来。”

苏木兮素来待她这个义姐亲厚,温苒也拿出十二分的真心回馈。

她在温苒身边坐定了,又靠上她,睁着双大眼问道:“大姐姐,你今天在宫里有没有遇上什么好玩的事儿?”

温苒沉吟片刻,说:“长宁公主身份高贵,却带人亲和有礼,今日邀请进宫的贵女,也皆是好相与之人,可见‘人以类聚’这词是对的。”

这明显不是苏木兮想听的,于是红着脸摆明了问:“大姐姐今日,有没有见到大英雄,镇南王殿下啊?”

温苒本想打个马虎眼混过去,说自己晚宴都没去,如何能见到镇南王。

可想起两年前自己跟苏陵川的商队回来后,苏木兮问起镇南王也是这般热络的样子。

嫁人这样的终身大事,若能让苏木兮得偿所愿……

温苒忽然问她:“木兮,你对镇南王,是单纯的崇拜,还是想要嫁给他的那种喜欢?”

苏木兮也没想到温苒问得这般直白,脸都羞红了。

但她掩嘴,坦诚道:“若能嫁给镇南王,就算是当个外室我都愿意!”

听了这话,温苒却忽然担忧起来,女子如飞蛾扑火般的奉献最是危险,皇权之争中也容易成为。

她没再说什么,打算先将事情搁置一段落。


裴景瑜无法形容此时的感受。

似是狂喜,又似嫉妒。

可这两者,与他而言皆是陌生的。

温苒,怎么会是温苒?!

他找了两年的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宫里,出现在沈闻铮的怀里?!

在往后要尽心辅佐的皇子面前,裴景瑜都几欲目眦尽裂,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情绪。

沈闻铮掀眸看去,表情仍是一派沉静:“本王知道。”

说话间,温苒感觉身前的男人制住了她的挣扎,几乎要将她碾入怀中。

此次回京,纵使她不想遇上裴景瑜,但也设想过两人碰上的情境。

商铺、酒楼、或是宫宴,一笑泯恩仇,或是彼此视而不见、形如陌路。

但绝不该是这般。

温苒也觉得自己该是心如止水的,而不是慌张、惧怕、又期待他的反应。

她分明不再爱他。

许是十二年,对她还是太过漫长,离开时决绝,再重逢仍是猝不及防。

温苒攥紧手,指甲狠狠地嵌在掌心,骨节都青白。

她叫自己冷静,续而乖顺地埋进了沈闻铮的怀里。

裴景瑜眸中的阴沉一扫而过,快得捕捉不到,转而换上一副笑面。

“殿下好意趣,宫中与女子调情,可是要先陛下赐婚一步,将婚事定了?”

沈闻铮眼神清浅,一扫怀中女子,“侧妃之位,也无伤大雅。”

这人语气随意,但也坐实了此想法。

温苒不愿出声,却也不由得揪紧了他的衣襟。

头顶似传来一声轻笑,却让温苒感觉轻得像错觉。

诡异的气氛在三人中不断流转。

裴景瑜看着温苒这幅舍不得从人怀里出来的样子,不由得心中冷笑。

可他心中再愤怒,面上却依旧如常。

“殿下,您今日是这宫中的主角,可别为了一个女人耽误了。”

温苒也没想到两个自己不想见的男人集聚一堂。

心说这裴景瑜真是难得给人台阶下。

温苒心安片刻,想着能躲一时是一时,裴景瑜也不至于在皇子面前捅破两人这层窗户纸。

沈闻铮抱着温苒的力道闻言松开了些许。

温苒也终于抓住机会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出来。

她面容平静,稍一福身,相当有礼,好似刚刚在男人怀中的不是自己一般。

“民女冒昧叨扰,这就离开。”

沈闻铮怀抱空落,偏头扬眉,看着温苒。

小没良心的,刚刚还意图用他遮掩,现在有了台阶,倒是用了就丢。

温苒弯着眼回看他,这人明明一张冷面,竟能瞧出几分揶揄来。

她用眼神表示:要不是您先来招惹,何至于落到如此尴尬的境地呢?

温苒收回目光,将粉饰太平的样子做了个十成十,抬脚欲走。

哪想自己悄悄地稍一抬眼,就对上了裴景瑜的视线。

他看起来相当在意,这份在意叫温苒有些惊讶。

这也是温苒头回正眼瞧他。

两年的时间,裴景瑜没什么变化,眉目深邃,背阔身挺,只是显得更加不动声色,善于伪装。

他这么多年未出京城,气势却丝毫不输她身边这个带兵打仗的王爷。

温苒感觉他目光深刻有力,仿佛要在她的脸上身上都留下痕迹。

目光交接下,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神魂忽起的颤栗。


温苒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心脏跳动得剧烈。

她没想过会有孕。

纵然曾经有过奢望,在裴景瑜娶妻后,这种念头也彻底烟消云散。

那么……要告诉裴景瑜吗?

如果坦白,孩子的去留和她的去留,都是个问题。

温苒霎时心乱如麻,她强迫自己闭上眼休息,却依然辗转难眠。

第二日,温苒裹得严严实实,随府里其他人一块出去采买。

只是没想到,买屠苏酒时,竟然又撞上了沈怀安。

今日光线清明,温苒才发现这人也是个眉眼周正刚毅的好样貌。

看见温苒,沈怀安忙不迭地上前一步。

这人一只手还断着,便又对她出言不逊:“小温苒,你家世子已有了爱妻,你在他身边也是受冷落,不如就跟了我?”

温苒后退两步,低眉垂首:“奴婢身份低微,沈将军,您就别拿奴婢逗趣了。”

上次的事情裴景瑜没追究,不代表过去了,她哪敢再和这沈怀安扯上关系。

沈怀安却看不出她的抗拒一般,前进两步。

温苒连连后退,却忽然撞上个人。

她心下一惊,回头就看到了裴景瑜那张脸,真是如罗刹般阴沉。

温苒顿时无措道:“世子爷,您怎地在这儿?”

裴景瑜没回答她,直接抓着她的手臂,带到自己身旁。

他的大手紧紧扣住温苒腰身,看向沈怀安。

语气听着漫不经心,却难掩阴冷:“手都断了,沈将军还学不会安生?”

沈怀安咬牙切齿:“那日冬猎,果然是你动的手脚。”

“呵。”裴景瑜冷嗤一声,“沈将军,人贵在自知,再这般不知好歹,就不是断手这么简单了。”

话落,裴景瑜力道强硬地拽着温苒上了马车。

到府后,他竟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将温苒扛在肩上回了房。

温苒被他丢到榻上,天旋地转。

裴景瑜没给她挣扎的机会,直接将她压在身下。

他的手指划过温苒的脸,最终停在了她削尖的下巴上。

裴景瑜语调慢慢悠悠,却暗含冷意:“从前怎么没发现,我们温苒这么会勾男人?”

温苒面色发白:“世子爷,奴婢……”

下一刻,裴景瑜俯下身,掠去她的唇舌与呼吸。

事后,裴景瑜玩着她的头发,餍足后的男人显得懒散温和。

温苒深深呼吸,试探般地开口:“爷,如果奴婢有孕……”

她未说完,抬眼便撞上了裴景瑜晦暗幽深的视线。

刚刚还同她耳鬓厮磨的男人,嘴角竟是扯起了一个讥讽的弧度。

他道:“你这般卑贱的身子,也配生下本世子的血脉?”

温苒浑身僵住,只觉好似坠入了冰窟。

她还记得,很久以前,裴景瑜也曾对她说过,要想要和她有个孩子。

儿子像谁都行,女儿一定要像温苒,得是个粉雕玉琢又乖巧的小姑娘。

曾经的话像沙子般脆弱,风一吹就散了。

身旁的裴景瑜又覆上来,吻住她的后颈肉。

“安分一些,好生伺候,别总想着不该想的。”

温苒颤抖着将脸埋在被褥里,遮去了满眼的泪。

日子捱到了腊月二十二。

今日是侯府照例去往云觉寺祈福的日子,温苒也被吩咐跟随。

车内,她在一旁泡茶侍奉。

林婉莹依偎在裴景瑜怀里,柔声说:“都说云觉寺求子灵验,景瑜,到时候我们也去求一个吧。”

“自然。”裴景瑜揉着她的手,缓声应道。

“婉莹生下的孩子,才算得本世子的孩子。”

温苒垂眸掩下情绪,一路沉默。

寺庙内,温苒落后二人一步祈福上香。

青灯古佛下,温苒双手合十,拜得虔诚。

“佛祖保佑,愿信女离开后,信女与腹中孩儿,能同裴景瑜一世不见。”


温苒奔波五日,行至萝水城。

她刚在城中各处打听过三姐云琅的消息,却是一无所获。

奴婢转卖、换府,改名换姓,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甚至,没碰上好主子,有可能性命都没了。

温苒头一回对自己的渺小和羸弱有了确切的认知。

又过几日,温苒到了苏州。

她于城外一处破败的文庙落脚小住,外出捡柴时却听见了串凌乱的脚步声、兵器相接的打斗声和求救声。

温苒心中一凛,想到白日听人说过附近山匪出没,难不成被自己遇上了。

她躲在暗处,看见锦衣华服的一老一少,两人通身气派,只是忙于奔逃,如今都显得狼狈了。

打斗声已然近了,温苒没法儿见死不救,悄悄招手。

一番周折辗转,温苒带着两人进了一处隐蔽的山洞。

温苒在裴景瑜身边十二年,野外生存的事情在他处境艰难的早些年间常有,耳濡目染间学到的皮毛终于派上了用场。

看着温苒熟稔地处理各种藏匿事物,又递出药瓶、清水,年轻女子心神稍安。

她朝温苒一拱手:“吾乃苏州苏府三小姐苏木兮,这位是我祖母,多谢侠女仗义相救,必有重谢。”

温苒心说这大小姐莫不是话本看多了,被贼人追杀仍能苦中作乐,自己要是侠女,早就将那伙人撂倒了,哪用藏匿至此。

她面上不显,仍客客气气:“苏小姐有礼,举手之劳罢了。”

有道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温苒将水递给面前这位惊魂难定的老妇人,关怀又和善:“老夫人,您也喝点吧,是干净的。”

苏老太太抬头,看清温苒那张脸后,眼泪就忽然下来了。

……

“世子,雪霁来报,已将梅香与暗通之人一网打尽。”

“把人带进来,将世子妃也传来。”

书房内,裴景瑜上半身坦露,精壮的力道感十足,丝毫不见纨绔应有的瘦弱,却绑着绷带,还有血渗出。

前几日裴景瑜故意被刺伤,露出破绽来引蛇出洞。

那梅香果真按耐不住了。

这十来天,林婉莹鲜少同裴景瑜私下见面。

她满心欢喜地来,却在推门而入时听见皮开肉绽的声音。

随后,便看见梅香疲软地倒下,而裴景瑜半张脸隐在阴影中,脸上溅了血,眼神漠然,犹如一杀神。

他一甩剑,血刚好洒在林婉莹脚边。

晋照在一旁,旁若无人地感叹:“世子爷以往生活起居等日常事项,皆经温苒之手,从未有过泄密情况,没想到只是换了个人,能捅出这么大篓子。”

林婉莹的冷汗忽地下来。

梅香死在此时,是犯了事?还是与之前府内的刺杀有关?

想着,她又忽然惊觉自己被‘举案林眉的爱情’麻痹许久,世子爷其实从来没把她当自己人。

生活起居不经她手、杀她送来的侍女,还要当做威胁她的手段。

如今的样子,才是他的真面目吧?

就为了温苒,让世子爷不惜在她面前破功?

思绪急转间,裴景瑜已朝她看来。

男人漫不经心地擦着剑身的血,一双眼却紧盯着林婉莹。

“世子妃,你可还记得那人长相,从何处来?婚期又定在何日?温苒也是本世子之前的通房丫头,理应送去贺礼,本世子也想见见,到底是何种男儿,能不介意女子过往。”

林婉莹有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脸色苍白如纸,颤抖着唇,一句话都说不出。

见她不答,裴景瑜笑道:“为了能让温苒从侯府脱身,世子妃当真是尽心尽力。”

他脸上明明笑容亲和,却如同渗了冰一般,冷而阴骘。

林婉莹腿发软,强撑着才没跪到地上。

她算漏了一步,没想到裴景瑜对温苒的重视程度,远没有表面看的那般简单。

她双手发颤,在满屋的血腥味中掩住口鼻,闷而颤抖地说道。

“温苒已在腊月初四自赎自身,她、她是自己想走的,和富商走的说辞,也是她托妾身帮忙……”


明明是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却如寒钉一般,将温苒死死钉在了原地。

耳朵里,又听林婉莹继续说。

“温苒服侍你尽心尽力,这几月我看在眼里,你怎能说出这种没良心的话。”

听了这话,裴景瑜竟也不恼,继续语气纵容地哄她。

“好好,我说不过你,你面前我总是投降的。”

温苒终于回神,悄悄离去。

她慢慢挪回偏房,小心清理了下身子,便上了床。

挨了板子,温苒只能侧躺着。

她闭上眼睛,神智却依旧清醒,恍恍惚惚间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暖融融的春日。

那是她和裴景瑜的初夜。

两人睡到日上三竿。

外头春光正好,温苒在裴景瑜怀里,含羞又忐忑。

而裴景瑜往她手里塞了自己随身的玉佩,话语几分郑重几分玩笑。

“这个,就当本少爷给你的聘礼。”

可裴景瑜真的说过这句话吗?

温苒忽然睁眼,从床上挣扎爬起,在妆奁中翻出了那块玉佩。

温凉的玉佩拿在手上,温苒的眼泪却流了下来。

温苒擦了眼泪,开始清点东西。

给自己赎身后,她手上还剩23两45文钱。

她还记得卖她的人走了些什么地方,到时出了侯府,她要沿途找到三个姐姐,这钱足够买块地,到时候她们姐妹就能一起住了。

温苒想着想着,终于阖眼睡去。

……

年节将近,又是岁末事务收尾之时,裴景瑜常常不在府中,或只是待在书房。

温苒依旧跟着他身边,晨起伺候,端茶送水。

其实这种事一般是小丫鬟做的,只是裴景瑜用惯了她,不愿假他人之手。

但温苒知道自己快要走了,便挑了几个盘靓条顺的小丫头培养。

过了三日,温苒第一次让人代替自己进去递茶。

谁知人才进去,她就听见里面传来砸杯子的声音。

隔着层窗户纸,她都能听见裴景瑜不耐的声音:“人呢?”

温苒连忙进了屋,快步走到他面前,恭恭敬敬地行礼:“爷。”

裴景瑜抬眼看她,面上无异,语气却隐含威胁:“你这是在和我闹脾气?”

不过赏了她十板子,现在就敢把他的事不当回事了?连端茶倒水都不愿做了?

温苒看了眼一旁跪着的小丫头,不太懂裴景瑜这话的意思。

她只好将头压得更低,表现得更加恭顺:“奴婢不敢。”

裴景瑜看她这一滩死水的样子却更来气,他猝然冷笑一声:“我看你胆子大得很。”

温苒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一手拎起。

她一声惊呼,片刻后只觉天旋地转。

视野恢复正常,温苒才发现自己被裴景瑜压到了桌上。

她连忙挣扎:“爷,不要,不能在这儿……!”

她余光看着地上的小丫头已经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屈辱之感却更重了。

裴景瑜却已强硬地覆身而上,挑开了她的衣服……

外头有人走动,温苒脸贴着桌子,晃动不断,她羞耻地闭紧了眼。

裴景瑜声音低哑:“抬头,看着我。”

温苒只得抬起脸看他。

她面色红润,眼中有泪,水光盈盈,生动多了,不复方才的死板。

裴景瑜心下舒畅多了,遂将人抱在了怀中。

……

又过了几日,到了腊月十五。

兵部尚书之子在府中盛办夜宴,邀请了裴景瑜与林婉莹。

温苒也被林婉莹一并带上了。

裴景瑜靠在软椅上,倚着林婉莹的肩膀闭眼假寐。

温苒便老老实实在一旁斟酒。

场上美人皆长袖善舞,容色出众,温苒脂粉不染,比起这些人却更为清丽脱俗。

不断有人偷偷打量温苒,更有人盯着她看直了眼。

温苒察觉到那人的视线,皱眉抬眼回看。

对上视线后,才发现那人竟是圣上跟前的红人,新晋的大将军沈怀安。

温苒簌然收回眼。

谁知下一刻,那人却借着酒意直接起身,众目睽睽下朝裴景瑜一拱手:“裴世子,在下刚回京城,身边缺人得紧,不知您可愿将您身旁的婢女赏赐给我?”

温苒骸得僵在了原地。

她能感受到裴景瑜冰冷的视线在她身上扫过,心口不由叫苦。

她想,回府之后,自己还不知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然而下一刻,她却听裴景瑜戏谑的声音响起:“此女温苒,我的暖床丫头,你喜欢?那便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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