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样,我和孩子会好好对他一辈子的。”
我捂住了嘴,胃里翻涌,很难受,让我有些想吐。
操作轮椅离开时,白敏还在警告叶鸾:
“那些话你和我说说就罢了,可别跟阿泽说,我那么爱他,可不想让这些事儿伤了他的心。”
爱我吗?
所以说这个爱我就是把我的肾偷走,送给我的仇人。
这个爱还真是廉价啊。
路过花坛看见正在被保姆领着的小女孩儿。
她叫白溪。
是前几天刚收养回来的女孩儿。
白敏说她和他长得有点像,这是一种缘分,该带回家的。
小女孩儿不怕生,一见到白敏就亲切的喊妈妈,水灵灵的大眼睛说是像我,其实更像白敏。
但是对我,她却是显露出敌意。
她拉着白敏的衣服撒娇,“妈妈,我不要这个爸爸,我只要原来的爸爸。”
原来的爸爸?
白敏及时打岔:“没有原来的爸爸,你以后也只有这一个爸爸。”
“我会和爸爸结婚,和爸爸一起疼溪溪。”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白溪情绪明显低落了一点。
我有些着急,想方设法的和小姑娘好好相处。
给她买漂亮裙子,娃娃,讨她欢心。
可惜她却一点也不买账。
现在想想,我还真是蠢啊。
人家不是不买账,人家是想要自己的亲爹。
我深呼吸一口气,把这股愤恨压制下去。
鼻尖嗅到一股子熟悉的香味,白敏笑着把手搭在我的轮椅上,声音娇俏:“阿泽,医生来帮你换药了,我推你下去。”
我面无表情,任由她推我离开。
医生是老熟人,从腿上的伤口开始,直至腹部,医生都会给我重新上药。
这个过程我都不太好受,医生一般会让我吃药睡一觉。
只是这一次我没有吃下去,藏在了舌根。
我静静的忍疼,听着医生和白敏的对话:
“那些药对神经的损害很大,要是长期吃下去,傅先生就真的站不起来。”
白敏打断他的话,“行了,我知道,你再给我两个月的药就行。”
“我这不也是担心他太疼,不想让他受罪。”
“等他恢复一些,我就帮他停药。”
医生欲言又止,没有再说下去。
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