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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春色不及你尹云初顾西洲小说

团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话音落下,尹云初便迈开了步子,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朝着那洒满图钉的台阶跪了下去!顾西洲顿时一惊,他的本意只是想吓吓她而已,毕竟这一幕谁看到都会心生怯意拒绝。看着瘦削却又坚定的背影,他第一次正视起尹云初。真的难以想象,她到底是有多爱他,才会做到这个地步。正要将她拉起来时,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却打断了他的思绪。看着屏幕上的阿槐二字,他没有丝毫犹豫便接了起来,“西洲,我头好疼……”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手机那边传来,他便再也想不起旁人,转身上了车就一路加速,朝着医院的方向疾驰而去。这边,尹云初仍旧在一步一跪,图钉扎进肉里,她仿佛感觉不到痛一般,仍旧往往爬着,鲜血染红了她膝盖,在阶梯上留下一个个血印,她跪了整整一天,才终于跪完了三千台阶。但尹云初来不...

主角:尹云初顾西洲   更新:2025-02-16 21: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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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尹云初顾西洲的女频言情小说《一生春色不及你尹云初顾西洲小说》,由网络作家“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音落下,尹云初便迈开了步子,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朝着那洒满图钉的台阶跪了下去!顾西洲顿时一惊,他的本意只是想吓吓她而已,毕竟这一幕谁看到都会心生怯意拒绝。看着瘦削却又坚定的背影,他第一次正视起尹云初。真的难以想象,她到底是有多爱他,才会做到这个地步。正要将她拉起来时,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却打断了他的思绪。看着屏幕上的阿槐二字,他没有丝毫犹豫便接了起来,“西洲,我头好疼……”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手机那边传来,他便再也想不起旁人,转身上了车就一路加速,朝着医院的方向疾驰而去。这边,尹云初仍旧在一步一跪,图钉扎进肉里,她仿佛感觉不到痛一般,仍旧往往爬着,鲜血染红了她膝盖,在阶梯上留下一个个血印,她跪了整整一天,才终于跪完了三千台阶。但尹云初来不...

《一生春色不及你尹云初顾西洲小说》精彩片段


话音落下,尹云初便迈开了步子,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朝着那洒满图钉的台阶跪了下去!
顾西洲顿时一惊,他的本意只是想吓吓她而已,毕竟这一幕谁看到都会心生怯意拒绝。
看着瘦削却又坚定的背影,他第一次正视起尹云初。
真的难以想象,她到底是有多爱他,才会做到这个地步。
正要将她拉起来时,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却打断了他的思绪。
看着屏幕上的阿槐二字,他没有丝毫犹豫便接了起来,
“西洲,我头好疼……”
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手机那边传来,他便再也想不起旁人,转身上了车就一路加速,朝着医院的方向疾驰而去。
这边,尹云初仍旧在一步一跪,图钉扎进肉里,她仿佛感觉不到痛一般,仍旧往往爬着,鲜血染红了她膝盖,在阶梯上留下一个个血印,
她跪了整整一天,才终于跪完了三千台阶。
但尹云初来不及休息,踉跄着起身,也顾不上处理膝盖狰狞的伤口,就一路打听着寻到医院,透过门上的小窗,她将门内的场景尽收眼底。
顾西洲正温柔将乔之槐抱在怀里,轻声哄着她喂她吃药。
那是尹云初追逐他整整十年,都从未见到过的模样。
麻木的双腿像是突然恢复了知觉,丝丝缕缕痛苦蔓延至全身。
如果温时瑾还活着,她也是被人捧在手心疼爱的小公主,他不会让她受到这么多的委屈,更不会在她如此狼狈时弃她而去。
但此刻,她敛眸压下所有的情绪,推开门,踉跄着走了进去,声音哽咽,眼含泪意看向他。
“西洲,我跪完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取消婚约?只要婚礼不取消,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顾西洲这才想起自己忘记了尹云初,更让他震惊的是,她竟然真的跪完了全程!
看着她膝盖处那块的暗红,他心头微微触动。
可他还是不打算继续这场婚礼。
结婚本来就是赌气,这段时间他也经常与乔之槐待在一起,关系已经快要回复到从前了。
“我……”
不喜欢你。
话才刚开了个头,怀中的乔之槐却突然推开了他,“她伤得这么重,你还是去照顾她吧,景修已经跟我道歉了,说上次是他没有保护好我,我已经原谅他了,他马上就要过来,你们还是赶紧走吧。”
一段话,让他顿时如遭雷击。
“乔之槐,你什么意思,你还要和他结婚?”
顾西洲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乔之槐则是一副理所当然,还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当然啊,之前我只是和他赌气,所以才不得不拜托你照料,而且上次是你女朋友找的混混欺负我,你照顾我几天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顾西洲气得浑身颤抖,双眼猩红,“乔之槐,我以为我们……”
“你以为什么?不会以为我们要复合了吧?当初说了谁吃回头草谁是狗。”话还没有说完,就又被她打断,说到这里,她又故作惊讶,“顾西洲,你不会是想当狗吧?”
这句话一出,顾西洲心口的怒气更甚,咬牙切齿看着她,“好,乔之槐,你好样的。”
许久,他抓住了尹云初的手。
“我们的婚礼如期举行。”
说完,他又回头看向乔之槐,冷笑了一声,“乔之槐,你不要后悔。”


“尹云初,洲哥受伤进医院了,你赶紧来第一医院!”
突如其来的电话让尹云初从睡梦中惊醒,她匆匆套了件衣服就往外跑去,
夜深露重,寒气迎面而来,等她赶到医院时,只觉得浑身都是刺骨的冷意。
来不及整理自己,尹云初正准备推门入内,一阵嘈杂的声音却忽然传入了她的耳中。
“洲哥,一个月后就是你跟尹云初那个舔狗的婚礼了,就因为之槐想要那条项链你就去玩赌命赛车,险些弄得自己车毁人亡,真不怕她知道了生气跑了啊?”
握住门把手的手僵了僵,尹云初没有再动作,只静静等着对方的回答,
很快,她就听到顾西洲嗤笑了一声,话里也满是奚落。
“跑?她这么喜欢我,怎么可能会跑?就算我轰她走她都不会走!”
毫不意外的回答落入耳中,她抿了抿唇,手中稍稍用力,推门走了进去。
开门的动静将众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过来,几个穿着赛车服的公子哥或站或坐,见她进来,却丝毫没有被当事人撞破的紧张,反而更加兴致盎然起来,各个都眼含戏谑,声音微微上扬。
“喂,尹云初,医院离你那有起码三十分钟的路程吧,你居然十几分钟就赶到了,你就这么怕洲哥出事啊?”
尹云初看向躺在病床上的顾西洲,面上没有被嘲讽的羞愧与窘迫,她点了点头,
“是,他对我来说,很重要。”
话落,一群人顿时哄堂大笑起来,其中一个人更是忽然开口。
“刚刚洲哥还跟我们说只能躺着无聊的很,既然你这么喜欢洲哥,就帮洲哥解解闷,跳个舞吧!”
刚说完,立马就有人附和起来,
“单纯跳舞多没意思啊,来个脱衣舞怎么样?”
明显的恶意让尹云初愣了愣,她知道顾西洲的这些兄弟都看不起她,向来都以羞辱她为乐,只是她没有想过,他们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她嘴唇动了动,拒绝的话就要脱口而出,又被顾西洲一句话给堵了回去,“怎么,不愿意?不是说爱我,为了我什么都可以做?”
她愕然抬头看向他,却见他神色淡然,眸中的意思却无比笃定,
显然,今天她不跳这个脱衣舞,他们都不会松口。
想到一个月后的婚礼,尹云初不想横生变故,故而点头答应下来,“好,我跳。”
话音落下的瞬间,惊呼和起哄的声音瞬间变得更加剧烈起来,与此同时翻涌而来的,还是无尽的羞耻。
喜欢顾西洲这些年来,她已经学会了将自己的尊严踩碎供他们取乐,坦然自若接受顾西洲和他的兄弟放肆羞辱。
可这是在医院,即便关着门,也还有他的这么多兄弟在场,当众跳脱衣舞的羞耻感蔓延至全身,让她身体发麻,迈开的脚步也变得无比僵硬。
衣服被一件件脱下,丝丝寒意浸入骨髓,她咬着唇,内心却不断告诫自己,
没关系,只要再忍一忍,这一切就都会过去。
脱到最后,她颤着手伸向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吊带,在一众吹口哨起哄的声音之中,顾西洲冷厉的声音忽然传来。
“够了!真是不知廉耻……”
顾西洲脸色难看,细听声音还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再开口,又满是颐指气使,“我饿了,你去给我买些吃的回来。”
尹云初仍旧低着头,没有将他的贬低放在心上,只是默默长舒了一口气,捡起衣服穿好后点头走了出去。
“真不愧是京市第一舔狗,这样居然都不会生气,还巴巴的给你去买吃的呢,洲哥。”
刺耳嘲讽随着她走远而渐渐消失,医院外并不缺少卖吃食的地方,她却径直略过了那些店铺,
他很挑,在外面吃东西从来只吃固定几家餐厅的食物,是以等她买完饭回到医院时,病房已经只剩下了睡着的顾西洲。
轻轻将饭盒放在一旁的柜子上,耳畔又传来他低喃的声音,“之槐,只要你松口,只要你说一句还爱我……我就不和她结婚了……”
听见这句话,尹云初只觉得浑身血液倒流,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整个人都呆愣在了原地,
她只想要一场婚礼,婚礼后无论他要怎么样都行,这样都不可以吗?
寂静的黑夜中,脑海中忽然响起系统的声音。
宿主,任务进度已达到99%,只要你和顾西洲的婚礼顺利完成,便可以获得奖励。
系统的声音唤回了她的思绪,她又长长吐出一口气,轻声安慰自己,
没关系,他只是想想而已,他还没有提出要取消婚礼。
尹云初打开手机,看着屏幕上的婚礼倒计时。
顾西洲是京圈太子爷,乔之槐是京圈小公主,圈里都说两人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他们都是彼此的初恋,大概由于太爱,在一起时轰轰烈烈,分开时更是闹得惨烈,乔之槐一气之下出了国,更是放下狠话来,谁吃回头草谁就是狗!
顾西洲是多么骄傲的人,就算再爱惨了她,听到这句话也不再愿意放下架子去追她,只能日日买醉着说自己不在意,却又总是忍不住关注她的种种近况,直到得知乔之槐在国外有了男朋友。
也是那一天,他赌气般答应了一直追在身后,素来被他的朋友笑称舔狗的尹云初。
之后的日子里,乔之槐还是没有回国,反而每日都在朋友圈和男友秀着恩爱,顾西洲嫉妒得发了疯,针锋相对一般,他放话说要和尹云初结婚。
所有人都笑说尹云初这些年爱惨了顾西洲,为了顾西洲连命都可以不要,靠着一股疯劲竟真的等到了他答应娶她的这一天。
可偏偏婚礼前夕,乔之槐回来了。
多年陪伴的感情瞬间清空,她又开始被他一次次丢下,所有人都嘲笑她舔到最后还是一无所有。
但尹云初不在意。
她不在意顾西洲爱谁,不在意自己最后会不会被一脚踹开,只在意这一场婚礼能否顺利举行。
因为那是系统将她带来这个世界时发布的任务——
攻略顾西洲,和他举办一场婚礼。
为此,她无怨无悔追求了他整整十年,只因为系统告诉她,完成任务就可以帮她实现一个心愿。
而她的愿望,就是复活她真正的爱人——
温时瑾。


“西洲,宴会厅里太闷了,我先出去透会儿气。”
宴会刚刚过半,乔之槐就朝顾西洲招了招手,随后就朝着宴会厅外走去,留下他帮忙待客,
但没过多久,一通电话就打破了这片平静。
“西洲,我被几个混混堵在了卫生间,我好害怕,你快来救我!”
带着哭腔的哀求让他脸色瞬间大变,丢下几个还在交谈的合作对象,就朝着卫生间的方向狂奔而去。
尹云初听见这话心头莫名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升起,匆匆跟过去时,正好看见顾西洲正小心翼翼地给衣服被扒掉了一半的乔之槐披上外套。
而乔之槐窝在他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说的话却字字指向尹云初。
“我亲耳听见那些混混说的,是尹云初给了他们钱,又把他们带进来,就是为了毁掉我的清白,我知道她不喜欢我,但有什么事情不能明面上说,要用这样的手段来欺负我?”
顾西洲看她催泪的模样又气又心疼,听见这话便只觉得一阵怒火上涌,听见脚步声侧头看过来,见是尹云初,怒火霎时便翻了倍。
“尹云初,我会和你在一起,就是看你太爱我,为人也乖巧善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恶毒,居然敢对阿槐下手,从今日起,我们的婚约就此取消!”
他甚至没有听她一句解释,就给她定了罪。
不祥的预感彻底落实,尹云初满目慌张,见顾西洲抱起乔之槐就要走,她连忙拽住他的衣袖解释。
“不是的西洲,你听我解释,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混混,不是我做的!”
“西洲,你要怎么出气都可以,打我骂我我都认,我只求你别取消婚礼……西洲!”
拉住衣袖的手被她无情挥开,他不愿听她的辩解,抱着乔之槐走得大步流星,将她的声声哀求甩在身后。
尹云初一路追到宴会厅外,只差要跪下向他磕头认错。
可无论她怎样哀求,他都没有在回过头,直接将她丢在了宴会厅外。
那天之后,顾西洲一直对她避而不见,她却始终未曾放弃,日日跪在顾家的别墅之外,重复着那一句话。
“西洲,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要怎么怎么惩罚我都好,求你,别取消婚礼……”
看着始终紧闭的大门,尹云初满心绝望,几欲求死,可她不敢。
如果她也死了,任务失败,温时瑾就真的再没有复活的机会了……
起初顾西洲对这一切置若罔闻,直到后来看她为了求原谅磕得头破血流,额头的血痂起了又破,他才终于皱着眉开了门,语气里满是复杂。
“你不要自尊的吗?”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让她看不清顾西洲的身形,连日的跪拜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可听到他的声音,她就像是终于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只要能和你结婚,我可以不要自尊!”
她的声音沙哑,却又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的决心,顾西洲知道尹云初很爱他,却没想到她居然爱到了这种程度,他眼神复杂,沉吟片刻。
“好啊,你想让我原谅你,那你就去给阿槐赎罪。”
见他有了松口的意思,尹云初只觉得喜极而泣,连连点头生怕他下一秒就反悔。
她跟着他上了车,看着车子越走越偏,最后停在了一座山脚下。
他招招手,就有人抬着一个个袋子上山,然后往下一撒,她看去,图钉在日光下闪烁着冷芒,
下一秒,顾西洲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
“阿槐说了,只要你从这里跪上去,三千台阶,你跪完,她就原谅你,我也就不跟你计较了。”


尹云初默了默,最后还是没有出言反驳,低声应了声好。
但显然乔之槐要来尹云初并不是真的只是为了让她照顾自己,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乔之槐,让她在医院也不消停,反而想出各种花样刁难她。
第一天,乔之槐就让人拿来一盘坚果递给她,语气里尽是高高在上与对她的不屑,
“我想吃坚果,这儿没工具,只好麻烦你用手剥了。”
她垂着头应了声好,就乖乖蹲在一旁,开始徒手剥坚果,坚果壳硬,大多又是不易打开的种类,即便她再小心,也还是会难以避免被划破手指,
等她好不容易剥完了一盘,就立马会有一盘新的补上,整整一天,她剥得十指满是鲜血,痛得几乎快要没有知觉。
可顾西洲出现时,她仍旧只是悄悄藏起惨不忍睹的手,眼睁睁看着他温柔的给乔之槐喂粥、讲故事。
第二天,乔之槐又故意将项链从窗户丢出去,项链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随着噗通一声闷响,直直落入窗外的人工湖中。
“哎呀,我不小心手滑,把项链弄丢了,你去帮我找。”
尹云初一步一步走进人工湖,正式深秋,湖水寒意彻骨,人工湖很大,她只能哆嗦着一寸寸摸索,偶尔抬头,还能隔着窗户看见病房内,在外面向来说一不二的顾西洲替乔之槐擦手。
她又垂下头继续摸索,直到暮色渐沉,她的手也几近冻僵,才终于在一个角落找到了那串小小的项链。
第三天,乔之槐的病房里多了一条金毛。
尹云初下意识离远了些,可金毛太过活泼,在病房里四处乱窜,她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这一声将乔之槐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像是看不见她的不适般让人把狗绳递到了她的手上,
“团子很活泼,需要每天都遛够两个小时,但我现在不太方便,你帮我去遛遛吧。”
尹云初知道乔之槐是看出了她狗毛过敏才故意让她去遛狗,将那句我狗毛过敏重新咽了回去,强忍住不适点了点头,接过狗绳朝着病房外走去,
团子很亲人,若是旁人来这或许的确是一桩美差,但偏偏她狗毛过敏,团子的每一次接近,对她来说都像是渡劫。
簌簌的狗毛满天飞,黏在她的衣物上,她尽力遮掩住自己的口鼻,却还是开始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不仅如此,就连裸露出来的皮肤也开始瘙痒,大片的红疹显得格外骇人,眼睛也逐渐充血,眼泪止不住的流,她却始终没有没有松开狗绳。
直到难熬的两个小时终于过去,团子终于撒够了欢,有人来接走团子,她又匆匆回到病房,与她的狼狈相反,病房里一片欢声笑语。
顾西洲将她的狼狈收入眼底,却没有多少怜惜,只随意扫了一眼,便又收回了视线。
“去处理一下,别脏了阿槐的眼睛。”
“好。”她轻声应着,这才退出了病房。
身后,嬉笑的声音仍然在继续,
“你们看她那狼狈的样子,好不好笑?”
“太好笑了,说真的,你们觉不觉得尹云初像一个随叫随到的保姆?”
“这哪是像?分明就是!诶,你们说,洲哥会不会直接把她踹了,跟之槐复合啊?”
她紧张的等待着顾西洲的答案,好在,他没有回答。
尹云初松了口气,这才转身离开。
顾西洲接乔之槐出院那天,她办完手续自觉开了后座的车门,刚坐定,乔之槐就忽然变了脸色,“谁让你坐西洲的车的?我可不想和你坐同一辆车!”
尹云初下意识看向顾西洲,果然听到了他不带丝毫感情的一句:“你自己打车回去。”
大雨倾盆而下,砸的车窗噼啪作响,她紧握着手指尖泛白,沉默之际,他已经按下了开门键,赶人的意思不言而喻,
戏谑的目光中,尹云初狼狈下车,因为没有伞,几乎是瞬间她就被大雨淋了个透彻。
“西洲,我把她赶下去淋雨,你不怪我吧?”
明明是询问的句子,她却从乔之槐的声音里听出了得意炫耀的意味,
“当然不会。”他回复得斩钉截铁,话音落下时,汽车扬长而去。
看着车子驶入车流,尹云初尝试着打车,可雨势太大,根本没有一辆车愿意停下。
无奈,她只能自己淋着雨往回走。
等回到别墅时,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
连日的虚弱劳累在这场雨中彻底冲垮了尹云初的身体,她找了药吃下,迷迷糊糊躺在床上,不多时便沉沉睡了过去。
恍惚间,她好像听见了一声叹息,她睁眼,入目正是那张日思夜想的脸。
他凑近虚虚环抱着她,温柔的语气中藏满了心疼。
“云初,你怎么弄成了这样?”
“都是我不好,是我没能保护好你。”
明明是关心的语气,却让她的情绪再也控制不止,所有的委屈与难过倾泻而出,眼泪汹涌而下。
“时瑾,我好想你,我真的差一点,差一点就坚持不下去了……”
“时瑾……”
不知睡了多久,浑身的高热终于退了下去,尹云初也终于醒了过来,睁眼时,入目却是顾西洲那张阴沉的脸。
“时瑾是谁?”


尹云初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西洲,昨天谢谢你帮我拿到那条项链,为了感谢你,我特意拉着兄弟们弄了个聚会,就在夜色,你可一定要过来啊!”
交谈的声音传入耳中,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顾西洲拿着电话,神色间满是柔和,应下了乔之槐并不合理的要求。
“好。”
那是他从不曾对自己展现过的表情。
电话挂断,他这才注意到她已经醒来。
脸上的柔和瞬间收回,恢复了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开口时也不同于刚刚打电话时的语气,“你去帮我办出院手续。”
尹云初仍旧坐在床边没有动作,面色有些犹疑,“你刚受了伤,应该先好好修养几天……”
她小声劝慰着,顾西洲却直接冷了脸,
“怎么,现在我的话也不听了?”
仿佛她只要敢说一个不字,他立马就会让人取消婚礼。
尹云初不敢赌,片刻的沉默之后还是起身出了病房办理出院手续,没过多久,两人便都坐上了去夜色的车。
两人抵达包厢时,人已经都到齐了,乔之槐满脸笑意将两人拉到桌前坐下,又往他们的面前推了几杯酒。
“你们迟到了,按规矩,先自罚三杯!”
满到几乎要溢出来的六杯酒摆在面前,在场的其他人也全都开始起哄。
眼看着顾西洲竟真的准备去端酒杯,尹云初心中警铃大作,连忙一把抢了过来。
“你酒精过敏,喝不得酒,我来替你喝。”
说罢,她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顿时,起哄声更大了。
“厉害啊尹云初,再来再来!”
一杯接着一杯,六杯酒很快就全都被喝光,那群人却像是找到了新玩具一般,开始不停找理由给顾西洲灌酒,
最后无一例外,那些酒全都进了她的肚子。
尹云初这些年跟着顾西洲参加过不少酒局,每一次都会帮他挡很多酒,是以也练得了一副好酒量,只是再好的酒量也禁不住这样的喝法,没过多久,她就觉得胃里翻涌。
摆着手再次奔向洗手间,吐了个翻天覆地之后,忍着胃里的灼烧的疼痛洗了把脸,她抬头,就看见了自己的脸色已然像鬼般毫无血色。
她深呼了几口气,来不及等胃里翻涌的疼痛减缓就又开始往回走,
她还是有些不放心让他独自待在包厢太久,顾西洲的过敏反应很严重,若是没抗住他们的劝喝了酒,到时就会伤上加伤。
可一个月后就是他们的婚礼,她不能让他的身体成为举办这场婚礼的阻碍。
果不其然,等尹云初再回到包厢时,顾西洲的面前已经又堆满了酒。
乔之槐见她一回来就看着他面前的酒笑了笑,戏谑的眼神又转向他。
“从前听人说我还不相信,如今一见才知道,她果然是很爱你啊,就算是喝到吐都舍不得你沾一点酒。”
“是啊,她确实很爱我。”顾西洲唇角微微上扬,“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然我怎么会和她结婚呢?”
尹云初听见他的话,心里就悄悄松了一口气。
还好,那只是一句梦话,还好,他没有真的打算取消婚礼。
这口气还没完全卸掉,他的声音又再度响起,“不过,她再爱我也是舔狗一个,之槐,我们赌了这么多年气了,只要你……”
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乔之槐却忽然笑着开口。
“这么巧啊?我也要结婚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沓请柬,一张张分发了出去,最后一张,被她亲手交给了顾西洲。
“这可是我亲手给你写的,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来啊。”
话音落下,尹云初下意识看向他,果不其然,只看见了一张阴沉如墨的脸。
他目光直直看着她,良久,却笑出了声。
“好!好!乔之槐,你果然好得很!”
聚会最终还是不欢而散,尹云初脚步匆匆跟着顾西洲走出包厢径直上了车,刚要驱车离开,就看到前方不远处乔之槐也下了楼,脚步不停,在一个西装革领的男子护送下上了车。
尹云初见到过他,是乔之槐在国外交的那个男友,也是如今她的未婚夫,韩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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