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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新婚夜,麻烦首长离个婚!沈行舟林菀宁小说

贺三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如果她不来随军的话,也就不会出现这么多的事情。柏云兰将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林菀宁!你不是想要和沈大哥离婚么?我也是顺便帮帮你。”林菀宁和沈行舟回到家属院的时候,正赶上晚饭的时间,不少妇女同志都聚在大院里摘着菜,聊着天。政委陶勇强爱人方爱华远远瞧见林菀宁和沈行舟走来,立马放下了手里的活计,朝身边的几个女同志使了眼色。几个人同时朝着身后看,然后聚在一块小声嘀咕。时不时扭头看上他们二人一眼。林菀宁感觉今天邻居看她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她侧目看向沈行舟,在他的脸上也同样看见了困惑的神情。走近时,方爱华从小板凳上站了起来,朝林菀宁招了招手。她受了陶政委的熏陶,她又是公社小学的老师,在家属院里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女同志都喜欢找她说说家里的情况,...

主角:沈行舟林菀宁   更新:2025-02-18 0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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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行舟林菀宁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新婚夜,麻烦首长离个婚!沈行舟林菀宁小说》,由网络作家“贺三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她不来随军的话,也就不会出现这么多的事情。柏云兰将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林菀宁!你不是想要和沈大哥离婚么?我也是顺便帮帮你。”林菀宁和沈行舟回到家属院的时候,正赶上晚饭的时间,不少妇女同志都聚在大院里摘着菜,聊着天。政委陶勇强爱人方爱华远远瞧见林菀宁和沈行舟走来,立马放下了手里的活计,朝身边的几个女同志使了眼色。几个人同时朝着身后看,然后聚在一块小声嘀咕。时不时扭头看上他们二人一眼。林菀宁感觉今天邻居看她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她侧目看向沈行舟,在他的脸上也同样看见了困惑的神情。走近时,方爱华从小板凳上站了起来,朝林菀宁招了招手。她受了陶政委的熏陶,她又是公社小学的老师,在家属院里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女同志都喜欢找她说说家里的情况,...

《七零新婚夜,麻烦首长离个婚!沈行舟林菀宁小说》精彩片段


如果她不来随军的话,也就不会出现这么多的事情。

柏云兰将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林菀宁!你不是想要和沈大哥离婚么?我也是顺便帮帮你。”

林菀宁和沈行舟回到家属院的时候,正赶上晚饭的时间,不少妇女同志都聚在大院里摘着菜,聊着天。

政委陶勇强爱人方爱华远远瞧见林菀宁和沈行舟走来,立马放下了手里的活计,朝身边的几个女同志使了眼色。

几个人同时朝着身后看,然后聚在一块小声嘀咕。

时不时扭头看上他们二人一眼。

林菀宁感觉今天邻居看她的眼神有点不对劲。

她侧目看向沈行舟,在他的脸上也同样看见了困惑的神情。

走近时,方爱华从小板凳上站了起来,朝林菀宁招了招手。

她受了陶政委的熏陶,她又是公社小学的老师,在家属院里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女同志都喜欢找她说说家里的情况,让她帮忙拿拿主意。

一二来去,方爱华成了家属院里的知心大姐。

前世,她也一直帮着林菀宁凭虚家属院里被恶意传播的谣言,也是林菀宁在家属院里为数不多能说上几句话的人。

方爱华看了一眼沈行舟,有点为难,有点尴尬地笑了笑:“小沈,我和你爱人说几句话。”

沈行舟点点头,先一步往家里走。

方爱华带着林菀宁走到了一边角落,左右瞧了瞧,见跟前没有别人,压低了声音说道:“小林啊,这两口子过日子哪有牙不碰嘴的,咋就非要闹到离婚的地步了呢?”

林菀宁闻言,不由得愣了一下。

她和沈行舟要离婚,只有他们二人知道,就连婆婆都是瞒着的,怎么方爱华会知道呢?!

林菀宁蹙起了眉头:“方同志,是谁和你说我要和沈行舟离婚的?!”

离婚放在人们思想保守的七十年代那可是天大的事。

更不要说沈行舟还是一名军人,现役守备区的团长,这对他以后的晋升都是诟病。

“你要和小沈离婚的事,在咱们家属院里已经传开了。”

方爱华听说林菀宁是从乡下来的,必须要将其中的门道说说清楚:“妹子,你听嫂子一句劝,小沈是咱们部队最年轻的干部,上面有心栽培提拔,要是你们离了婚,恐怕对他工作会有影响,再说……”

她看人一向很准,虽然只和林菀宁说了这么两句话,但瞧着她也不像是大院里传的是个没文化的农村悍妇。

方爱华拉住了林菀宁的手:“你们要是真的离婚了,你以后可咋整?”

林菀宁知道方爱华说这些话都是为了自己考虑。

她笑了笑,微微颔了颔首,亲切地叫了一声“嫂子”,满脸和煦地笑道:“嫂子,谢谢你能和我说这些话,我们就是吵了两句嘴,说说气话而已。”

离婚一事,显然是有人故意传播出去的。

在七十年代,离婚对于一个女同志来说无疑是要被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

显然在背后传播谣言的人就是想要达到这个目的。

上辈子,林菀宁就是被人恶意重伤,吃了谣言的亏,重生一事,她知道名声对于一个女人的重要性。

在没有被人传播流言之前,她还可以说和沈行舟是包办婚姻,没有感情的结合,离婚是为了追求彼此的幸福生活。

但是现在,背后的那个人指不定怎么编排自己,这个理由显然已经说不通了。


“林!菀!宁!”

低沉而愤怒的声音在林菀宁身下响起,身体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异样感。

映入林菀宁琥珀色双瞳中的却是让她震惊的一幕。

林菀宁快速推开了沈行舟,仿佛多停一会就会被脏东西粘上一样。

怎么会?!

老旧的红砖房,风雪侵蚀过的木窗棂上糊着泛黄的旧报纸,屋顶发黑的灯绳吊着发着昏暗灯光的灯泡照亮了男人的脸。

沈行舟那张没有经过岁月洗礼的容颜,竟是他二十岁的模样。

她不是死了么?

难道说她重生了!

可为什么偏偏要重生在这一天!

她来到边疆守备区被婆婆下了药,和沈行舟同房的这天,正是这一次她怀上了孩子,也是她一生孽缘的开始。

林菀宁十八岁嫁进沈家门,沈行舟连洞房都没入就上了前线,一走就是五年,

这五年来,林菀宁把家里家外打理的井井有条,对公婆和弟妹们的照顾更是无微不至。

一个月前,沈行舟给家里拍了电报,让婆婆带着林菀宁来部队探亲。

到了边疆守备区,沈行舟和婆婆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当晚,婆婆以一家人难得团圆为理由,张罗了一桌子饭菜,还劝俩人喝了酒。

林菀宁醒来时就和沈行舟睡在了一块儿。

上辈子林菀宁初经人事,羞得不敢从被子里探出头,重生一世,她知道沈行舟让她来守备区就是为了离婚。

想起沈行舟的日记,临死的空置的药瓶,林菀宁下意识攥紧了拳头。

林菀宁有一瞬间的窒息。

接受了这个事实,再看向身边的男人时,眼地是藏不住的冷冽与寒意。

林菀宁的眼神让沈行舟有一瞬间的怔愣。

他不明白林菀宁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难道是自己误会了她了?

五年前,沈行舟只匆匆见过林菀宁一面就被掉往了前线,只记得爸妈拉着林菀宁到自己的面前说这是他媳妇。

当年的林菀宁面黄肌瘦,眼神闪躲而怯懦,见了面连还都不敢说,是沈行舟最看不上的样子。

而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眼神里那股清冷与漠视和五年前判若两人。

一时间竟让沈行舟恍了神。

只是须臾,他重新找回了理智,这次让林菀宁来边疆守备区是为了和她离婚,可现在……

“天一亮你就去部队打证明,我和你去公社打离婚证。”

冰冷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情感可言,仿佛和沈行舟独处一室是对她的侮辱一样。

沈行舟闻言竟愣住了。

他没想到林菀宁竟会提出离婚。

难道昨晚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林菀宁的预谋的结果?!

沈行舟想起了昨晚在喝完了母亲的酒后,自己出现了头晕,心慌,以及身体的变化,立即断定是母亲在酒水里做了手脚。

沈行舟恍神的工夫,林菀宁穿好了衣裳,不曾回头径直走向门口。

如果上辈子林菀宁能认清这个男人,也就不至于……

还好,老天爷给了她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

她不要再做谁的妻子,谁的母亲,谁的奶奶,她要活出自己的一片天地,她只要做回林菀宁!

她要为自己而活!

吱嘎……

林菀宁打开了房门,竟见刘桂芝站在门口。

刘桂芝急走两步,拉住了林菀宁的手:“闺女,你说啥?离婚?”

如果说林菀宁还有不舍,那便是待自己如亲女一般的婆婆了:“妈!”

爸妈死于一场意外,是刘桂芝救了她,给了她一个家,给了她生的希望。

再次见到婆婆站在自己的面前,林菀宁鼻子突然一酸,忽然抱住了刘桂芝。

刘桂芝瞧林菀宁流出了泪,连忙给她拭泪:“闺女,你别哭啊!”

本以为俩人成了事就能收了儿子的心,可没想到……

刘桂芝紧握住林菀宁的手:“闺女,是这混小子欺负你是不?别说他是团长,就算是他是天王老子,我也还是他亲娘,妈给你做主!”

还不等林菀宁说话,刘桂芝已经冲进了屋,对着刚穿好衣裳的沈行舟又打又骂:“你这个不孝子!当干部了!长能耐了!”

沈行舟强硬着身体,看样子还是在生气,任由着刘桂芝的巴掌打到身上一声不吭。

许久。

沈行舟一把抓住刘桂芝打人的手,冷声道:“妈!国家现在提倡婚姻自由,您这么做不是在帮她!我不爱林菀宁!没有爱情的婚姻对她是不公平的!”

林菀宁没想到沈行舟会说出这样的话。

如果她上辈子能听见的话也就不会蹉跎了一生。

“我不懂啥爱情不爱情的。”刘桂芝生气道:“当年是我以死相逼让你娶了菀宁,她在咱们家五年,人人都知道她是你沈行舟的媳妇,你要和她离婚,不是让村里人戳她脊梁骨么!还让她怎么活?!”

刘桂芝情绪激动,忽然捂住了心口,五官紧皱在一块儿,表情样子十分痛苦,她张大了嘴巴,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噗通”一声,她就那么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妈!”


这声音……

借着浅薄的月色,林菀宁看清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孙巧!

林菀宁皱起了眉头。

怎么在这紧要关头偏偏被孙巧撞见了呢!

孙巧这一嗓子可算是把整个家属院里睡下的人都给叫醒了。

‘杀人’这俩字的威力堪比在守备区家属院里发现了敌特。

住得近的邻居们闻讯而来。

一个个看林菀宁就跟看敌人待似的。

不等林菀宁解释,孙巧指着地上的刘桂芝道:“是她!我亲眼瞅见的,刚才她用针扎了刘婶,刘婶‘啊’的一声倒下了!”

住在沈家隔壁院的郭连长的老娘往前凑了凑:“这闺女是沈团长的妹子吧?她咋能害自己的亲娘呢?怕不是你看错了吧?!”

附近的几个邻居也附和:“是呀,我们瞅着娘俩也是亲亲热热的,咋能这会儿的工夫就杀人呢?”

孙巧一咧嘴:“婶子们,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事那都是做给咱们这些外人看的,谁知道背地里咋回事呢?”

上辈子,刚到守备区家属院婆婆和沈行舟闹了一场导致瘫痪在床,孙巧借着这个由头没少往林菀宁的身上泼脏水。

把婆婆气成了瘫子,虐待瘫痪的婆婆,打骂小叔子、小姑子,这些谣言林菀宁不是没听过,她自认为清者自清,谣言总有不攻自破的一天。

再加上她性子软又不善言谈,忙于照顾婆婆和小叔子、小姑子,也融不进军属这个圈子里,以至于在家属院里这么多年,连一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

重生一世,林菀宁不想再做委曲求全的那一个。

遭受不白之冤就要立马自证清白。

林菀宁一改前世懦弱,一双带着寒意的眸子直视着孙巧:“这位同志,你可是要对自己说话的还负责任的!”

孙巧梗起了脖子:“我亲眼看见你往她身上扎针,你不是在害人还能是干啥?”

“我在针灸为她治病……”

“治病?!得了吧!大伙都过来瞧瞧,针灸哪有用绣花针的,我看分明就是趁着人家沈团长不在,背地里虐待人家老娘。”

孙巧还是不依不饶,大有一副不将‘杀人犯’这顶帽子扣在林菀宁脑袋上不罢休的架势。

林菀宁对此很是不解。

自己是今儿傍晚到的守备区家属院,这还是孙巧第一次见到自己,她为什么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敌意?

孙巧生怕旁人不信,还拉着两个婶子往前凑:“郭婶,赵婶,你们快瞧,刘婶身上还有针呢!”

顺着孙巧手指的方向一看,刘桂芝的身上可就扎着两根绣花针么。

赵秀娥‘哎呦’了一声:“可不是咋的!”

孙巧见有人符合自个儿,暗暗牵动嘴角:“咱们要不要把沈团长找回来,可别等他回家自个儿老娘都叫恶毒媳妇害死了。”

闻言,林菀宁倏地蹙起了眉。

这辈子孙巧是第一次到自己,就算是住在隔壁的郭婶都将自己当成了沈行舟的妹子,可她却说自己是‘恶毒媳妇’。

林菀宁不解,孙巧是如何知道自己是沈行舟媳妇的呢?!


她按照柏云兰的指示在家属院里散播林菀宁和沈行舟要离婚的消息,原本打算来听听热闹,可趴在墙根底下听了半天,愣是什么都没听到,却见到江春兰拎着一只鸡和一条肉上了门送礼。

收受贿赂!

这么好的一个把柄,要比离婚这个消息更为伤人,说不定,要是让卫生所里的领导知道了,就能坏了林菀宁刚到手的工作。

孙巧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转。

自个儿要是能办成这件事,说不定柏医生能推荐自己进卫生所呢!

沈行舟洗完碗,从灶间里走出来,见到林菀宁手里拎着鸡和肉:“怎么又把东西拿回来了?”

“江同志走得急,我担心她一个孕妇再摔着就没追她。”

林菀宁将鸡和肉拿到了灶间里。

沈行舟:“那这些你打算怎么处理?”

这只是足有三四斤,一条猪肉至少也有二斤,不算是票证,光是这些折算下来至少也要四块钱。

要知道,乔卫国一个月的津贴也只有二十三块五毛钱。

林菀宁放下了鸡和肉:“江同志不肯收回去,那就把鸡炖了,一半拿去给乔营长,一半送去给江同志,他们夫妻也都是需要营养补身子的时候,回头我再去供销社里买点鸡蛋,把这个礼还回去。”

对于林菀宁妥善的安排,沈行舟觉得十分妥帖。

如此一来,既承了江春兰的情,又不动声色地将礼还了回去。

沈行舟微微颔首。

随即,他从上衣兜里拿出了票证和一叠钱,交到了林菀宁的手里:“这些你拿着。”

林菀宁将沈行舟递过来的票证和钱推了回去:“我有票和钱。”

“拿着吧。”沈行舟拉过了林菀宁的胳膊,将票证和钱塞到了她的手里:“家里以后用钱的地方多。”

家里?

以后?

林菀宁微微蹙眉。

沈行舟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不想离婚了?!

那可不成!

沈行舟似乎看出了林菀宁的心思。

她这是在和自己划清界限么?!

前世家里吃的、喝的、穿的,林菀宁都要问沈行舟要钱,为了这个家省吃俭用,到头来又得到了什么?

儿子口中的伸手党。

儿媳妇眼里的享清福。

这辈子,林菀宁凡事都要以自己优先,再甜不能甜男人,再苦不能苦自己。

至于离婚,她势在必行。

趁着灶间门口没人,林菀宁将沈行舟拉进了灶间:“你给我钱和票证是什么意思?沈行舟,我告诉你,这婚我是离定了的!”

这回轮到沈行舟愣了神。

什么叫这婚她是离定了的?

“介绍信和结婚证都在妈那……”

不等沈行舟把话说完,林菀宁直接开口打断了他的话:“妈那边我来想办法,这婚必须离!”

透过林菀宁的双眼,沈行舟仿佛看见了一种来自骨子里的憎恶。

她在讨厌自己!

这是沈行舟最直观的感受。

“你们说啥呢?”

刘桂芝把林菀宁的介绍信和结婚证藏好,刚从屋里走出来就瞧见二人一前一后进了灶间,瞧俩人的样子,像是闹了什么不愉快似的。

凑近了听了一耳朵。

刘桂芝依稀听见什么‘票证’、‘想办法’,她担心俩人还要离婚,赶忙推开了灶间的门,瞪着眼睛看着沈行舟,担心他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林菀宁赶紧将票证和钱递给刘桂芝:“妈,行舟让我管家里的钱和票,我觉着还是妈来管比较妥当。”

刘桂芝闻言,松了口气:“这事啊!”


“旅长!”

沈行舟踱步上前,腰杆挺拔笔直,行了一个标准军礼。

吕承鸿微微蹙眉,朝他身后的林菀宁和柏云兰瞥了一眼:“怎么回事?”

沈行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身后,如实将乔卫国发生抽搐一事转述了一遍。

听完沈行舟的话,吕承鸿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卫国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无碍了!”

闻言,吕承鸿的脸色稍有缓和。

他侧目看向身边脸色同样阴沉的男人:“王主任,你第一天到我们守备区就发生了这样的事,让你看笑话了。”

王成杰勾了勾唇:“这件事发生在我们卫生所,我一定会给旅长一个满意的交代。”

柏云兰听着二人的对话,心里没来由得一紧。

早先听闻,卫生所要新来一名主任。

原以为还要再过个把月才能上任,却不曾经竟会在今天提前到来。

如此一来……

她下意识地看了林菀宁一眼,眸色微敛,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气息平稳,上前一步,柏云兰敬了个军礼,道:“报告!”

吕承鸿:“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守备区现任医生——柏云兰。云兰,这位是新调任的卫生所王主任。”

柏云兰礼貌微笑:“王主任好。”

王成杰颔了颔首,微眯着眸子,在柏云兰的身上细细打量。

他忽觉眼熟,再加上‘柏’姓并不多见,忽然想了什么,面露惊喜:“柏长胜是你……”

柏云兰:“柏长胜正是家父。”

王成杰眼神里带有长辈的关爱:“难怪我觉得眼熟,原来是长胜的女儿,我和你父亲曾在前线共事,轮起来,你应该叫我一声王伯伯。”

柏云兰笑容甜美,顺势叫了一声:“王伯伯。”

能在边防守备区看见故交之女,王成杰欣慰地笑着点了点头。

柏云兰眼眸微垂,眼角余光扫过林菀宁。

既然是父亲的故交,那也就是自己人了,以父亲在医学界的地位,柏云兰相信只要王成杰不傻,就一定会帮着自己说话。

抓住这个机会,她就一定能把差点害死乔卫国的罪名扣在林菀宁的头上,到时候,沈行舟势必会和她离婚,那自己也就……

想到了这里,柏云兰立即道:“是这样的,我刚才去给老乡送药,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位同志,在给乔营长打针,我怀疑……”

话说了一半,停顿的恰到好处。

王成杰和吕承鸿两双眼睛齐齐地朝林菀宁看了过去。

“旅长,你不是说卫生所只有一名医生么?那这位同志是……”

王成杰蹙眉,在不知内情的情况下,本能地选择相信身为医生的柏云兰,对林菀宁的身份提出了质疑。

吕承鸿瞧着林菀宁面生。

他记忆力极好,部队及家属但凡打过照面的都有印象。

但她……

沈行舟向着林菀宁身前挪了一步,用他的身体挡住了林菀宁:“旅长,她是我爱人。”

“你爱人?!”

吕承鸿微有怔愣:“你小子什么时候成亲了,怎么也没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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