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趣澜推文 > 其他类型 > 重生:太子妃她又狠又辣小说结局

重生:太子妃她又狠又辣小说结局

朝云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嫁进东宫后,我夜夜承宠,人人盯着我肚子,太后几天就召见一次问我为何还没有怀上孩子……他们哪里知道,每次我承宠后,就得被迫喝一碗大补药,我真蠢啊,喝了一个多月才反应过来,原来那不是补药,而是避孕药……”“我是个女子,我有做母亲的权利,凭什么殿下你要剥夺走?”“我只是众望所归怀上了孩子,我究竟哪里错了,为何你要强迫拿走我的孩子?!”谢莹控制不住情绪,伏在地上,痛哭起来。萧止淮居高临下盯着她,一字一顿:“因为,你不配给孤生孩子。”这天底下,唯有阿晚,能做他孩子的母亲……“是啊,我不配……”谢莹浑身颤抖。“我只是个替身而已,替身有什么资格生孩子。”“那宁喜儿呢,她不是替身,为何,她每日也要喝下一大碗避孕药……呵呵,若她知道,她也被剥夺了做...

主角:宁喜儿萧止淮   更新:2025-02-18 04:2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喜儿萧止淮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太子妃她又狠又辣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朝云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嫁进东宫后,我夜夜承宠,人人盯着我肚子,太后几天就召见一次问我为何还没有怀上孩子……他们哪里知道,每次我承宠后,就得被迫喝一碗大补药,我真蠢啊,喝了一个多月才反应过来,原来那不是补药,而是避孕药……”“我是个女子,我有做母亲的权利,凭什么殿下你要剥夺走?”“我只是众望所归怀上了孩子,我究竟哪里错了,为何你要强迫拿走我的孩子?!”谢莹控制不住情绪,伏在地上,痛哭起来。萧止淮居高临下盯着她,一字一顿:“因为,你不配给孤生孩子。”这天底下,唯有阿晚,能做他孩子的母亲……“是啊,我不配……”谢莹浑身颤抖。“我只是个替身而已,替身有什么资格生孩子。”“那宁喜儿呢,她不是替身,为何,她每日也要喝下一大碗避孕药……呵呵,若她知道,她也被剥夺了做...

《重生:太子妃她又狠又辣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嫁进东宫后,我夜夜承宠,人人盯着我肚子,太后几天就召见一次问我为何还没有怀上孩子……他们哪里知道,每次我承宠后,就得被迫喝一碗大补药,我真蠢啊,喝了一个多月才反应过来,原来那不是补药,而是避孕药……”

“我是个女子,我有做母亲的权利,凭什么殿下你要剥夺走?”

“我只是众望所归怀上了孩子,我究竟哪里错了,为何你要强迫拿走我的孩子?!”

谢莹控制不住情绪,伏在地上,痛哭起来。

萧止淮居高临下盯着她,一字一顿:“因为,你不配给孤生孩子。”

这天底下,唯有阿晚,能做他孩子的母亲……

“是啊,我不配……”

谢莹浑身颤抖。

“我只是个替身而已,替身有什么资格生孩子。”

“那宁喜儿呢,她不是替身,为何,她每日也要喝下一大碗避孕药……呵呵,若她知道,她也被剥夺了做母亲的权利,殿下,你说,她会如何?”

萧止淮冷漠而坚硬的面容隐在阴影中。

为何会宠宁喜儿……

并非因为她是宁喜儿……

而是,她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那些小动作,下意识的反应,和阿晚太像太像了。

谢莹,只是容貌相似,一副皮囊而已。

宁喜儿,若不看脸,仿佛从里到外就是他的阿晚,尤其是,桂花树下那一幕。

有时候,半夜,情到深处,他甚至在想,是不是他的阿晚回来了……

可是每每对上她澄澈的眸子,他就梦醒了。

阿晚,是忧郁的眼神。

宁喜儿,太纯净了,他不敢想,若她知道这一切……

“来人!”萧止淮开口,“谢侧妃身体抱恙,宜静心养病,没有孤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出入爱晚庭!”

他迈步走出去。

青鸢连忙进来将谢莹扶起来:“侧妃怎么和殿下吵起来了,怎么就不知道服个软,以前耍性子,殿下不会计较,可现在那宁昭训正受宠,侧妃和殿下置气,得不偿失呀……”

谢莹苦笑:“玉镯的事败露了。”

“什么?”青鸢满面错愕,“那是慢性毒药,至少半年后才会毒发,这才几天,怎可能败露?”

谢莹一怔。

是啊,她为了不被怀疑,特意花大价钱让人配的慢性毒,藏在镯子里贴身戴着,至少半年才会有症状。

听殿下的意思,那宁昭训似乎命悬一线了……

莫非……

“原来被算计的人是我。”谢莹冷笑,“好一个宁喜儿,居然做局让我主动跳进去,可她不知道,只要我有这样一张脸,就永远不可能失宠。”

宁喜儿睡了许久。

第二天才悠悠转醒,叶桃红着眼给她喂药:“真是吓死我了,以后、以后不要再以身犯险行吗?”

“好。”宁喜儿答应的很痛快,“那边怎么处置了?”

“殿下给谢侧妃禁足了。”双红低头回答,“奴婢花银子仔细打听了一下,说是昨天夜里,爱晚庭传来争吵声,谢侧妃居然和殿下吵起来了,似乎在吵什么孩子的事。”

宁喜儿垂眸。

能有胆子和太子吵架,看来太子给了谢侧妃很大的底气。

这个禁足,也不知道能禁多久,希望至少是半年一年,这样,她就不必在对付宁孟薇时,再抽出心神去应付谢侧妃……

“赵侧妃安。”

外头响起小桂子请安的声音。

紧接着,赵如雨大步迈进来:“哟,真病了,我还以为消息有误呢,给你拿了点儿补药。”

“多谢赵姐姐。”宁喜儿开口,“妾身身子不适,就不起身请安了,还请赵姐姐宽恕。”

“当初太子妃耍尽手段,都没能动谢莹一根头发,没想到,你一个区区洗衣婢,竟能让谢莹禁足。”赵如雨脸上带着兴味的笑容,“我是真的小瞧你了,确实小看你了,你是个有本事的。”


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一张苍白的脸都涨红了。

“残害后妃,按宫中律令,当交由宗人府发落。”宁孟薇扬声道,“田总管,去请宗人府的人过来。”

她唇瓣勾起了冷笑。

本来,母亲还准备花点儿代价,要这小贱人的性命。

哪能想到,谢侧妃先出手了,以身体为代价,让这小贱人进宗人府,只要进了那地方,就别想活着出来了。

萧止淮声音冰冷:“宁喜儿,现在认错,孤可以既往不咎。”

宁喜儿嘲讽一笑。

看吧,男人的宠爱就是这么虚无缥缈。

在葳蕤殿护着她的人,是他。

在爱晚庭斥责她的人,同样是他。

宠的时候,自称是我。

一旦她犯错,他就成了高高在上的孤。

二人之间,无形划开天堑。

“妾身没有错。”宁喜儿倔强的挺直背脊,“殿下听信一面之词,就给妾身定罪,未免太儿戏了一些。”

“什么叫一面之词?”宁孟薇声音冷厉,“好些个人证都在这儿,莫不是这些人合起伙来诬陷你一个小小昭训?”

宁喜儿紧抿着唇,看向榻上的人:“谢侧妃真的亲眼看见,是妾身推你落水的吗?”

谢侧妃避而不答,抓着萧止淮胸襟的衣裳:“殿下就饶过宁昭训吧,我只是落水而已,吃几服药就无碍了,宁昭训还小,千万不能进宗人府,不然一辈子都毁了呀……”

萧止淮深潭一样的目光落在宁喜儿身上:“你还有什么可说?”

“多谢殿下愿意给妾身一个自证的机会。”宁喜儿回头,“叶桃,将我方才所作的那幅画拿过来。”

叶桃早就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也不明白为何这时候要去取画作,但主子的吩咐,自然有她的道理。

她快速折身回去,不一会儿,就取来了画作。

宁孟薇唇瓣勾着嘲讽。

一幅画,能证明什么?

不过是洗衣婢的垂死挣扎罢了。

然而,她抬眼看去,顿时就愣住了。

画上的背景,竟是葳蕤殿,画中人物,是今日前来参加生辰宴的人,所穿衣裳皆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这幅画,定是今日所作。

这么多个宾客,这么复杂的背景,要想一个个画出来,至少得一个时辰。

而宁喜儿,从前是个洗衣婢,并没有作画基础,想画成这样,怕是耗费了差不多两个时辰。

宁孟薇满脸难以置信。

难道这个洗衣婢,一早就预料到谢侧妃会来这一出?

这、这怎么可能呢?

赵如雨瞧一眼,顿时笑了。

几方联手,居然都不能弄死这个洗衣婢……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

何奉仪膝盖一软。

她得了谢侧妃的好处,才出面作伪证,哪能想到,宁昭训竟能拿出证据……

“从葳蕤殿离开后,妾身就开始作画了,直到方才田公公寻来,并未去湖边。”宁喜儿这时才跪在了地上,“妾身进东宫后,尽心尽力伺候太子殿下,从未敢有任何旁的心思,如今遭受如此污蔑,若不查明真相,妾身在东宫该如何自处,还请殿下严查!”

谢侧妃谢莹嘴唇微张。

她不明白,为何宁昭训能拿出如此强有力的物证。

事实上,落水一事,是她得知宁昭训离席后,临时想出来的一个局。

怎么好像,宁昭训提前知晓了?

宁喜儿低垂着头。

她当然不知道谢侧妃会在这时候动手。

只不过,上辈子身为宁侧妃之时,被宁孟薇构陷太多次了,每回,她难以自证,哑口无言。

重活一回,进了这深深宫墙,免不了勾心斗角,她不会再让自己陷入那样被动的境地……


纱幔初歇。

宁喜儿脸颊染上了厚厚的红晕,眼尾多了几分妩媚,眸中还有残留的欲色。

萧止淮沉静了三年。

欲念一旦打开,就再难收拢。

他忍不住,再度压上去……

大约一个时辰或是更久,男人暗沉沙哑的嗓音响起:“备水。”

宁喜儿浑身酸痛。

她忙撑着身子坐起来:“水荷水杉早就歇下了,我去烧水,劳烦殿下等一会。”

萧止淮声音更沉:“你屋子无人值夜?”

“没事,我没关系的……”宁喜儿硬是从床上下去,双腿发软,有点站不稳,扶着案几道,“她们是一等宫女,也不习惯做粗活,总归这些我都做惯了,无妨,就是得劳烦殿下稍后一二……”

她衣衫没有拢紧,雪白的皮肤上,青青紫紫格外醒目。

萧止淮将她一拉,抱进怀中。

他提高嗓音:“田总管,让人备水!”

田公公一脚踢开了宫女住处的门。

水荷水杉被这剧烈的声音吵醒了,茫然的坐起身子,看到田总管愤怒的脸,这才意识到出了大事。

“备热水,动作快点!”

二人丝毫不敢耽搁,生火烧水显然来不及了,连忙去找对面周奉仪身边值夜的宫女借热水,拎着木桶进内室。

屋内气息缭绕,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二人迎面就对上了坐在床边的萧止淮,那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吓得她们连忙跪在地上。

“伺候你们主子洗漱。”

冰冷的声音响起,二人忙战战兢兢起身,扶着宁喜儿进浴盆擦洗,然后伺候萧止淮清洗……

萧止淮穿上亵衣,声音裹着寒意:“田总管,这二人贬为三等宫婢,宁奉仪身边伺候的人,你亲自挑选。”

“奴婢们知道错了!”水荷水杉吓得涕泪横流,连忙爬到床前,抱住了宁喜儿的大腿,“还请奉仪帮奴婢们求求情,奴婢以后定当尽心伺候……”

宁喜儿垂眸。

从这二人来雨秀苑时,她就知道,这是宁孟薇的眼线。

她便亲自在这二人的卧房之中放了安神香囊,多加了点儿药粉,安神药好呀,一觉能睡到天亮。

只要太子来宠幸她,那么这二人,自然就会被踢出雨秀苑。

她心中各种思绪,面上却透出为难,叹气道:“你们怠慢我便罢了,反正我也是个宫婢,但太子殿下过来,你们怎能还在呼呼大睡……”

“拉下去。”

萧止淮一声令下,田公公连忙将二人带了下去。

“喜儿。”萧止淮搂住身边的女子,“从我册封你的那一刻开始,你就不再是宫婢了,莫再妄自菲薄。”

“殿下……”宁喜儿依偎在他怀中,大眼睛期期的望着他,“殿下会一直对喜儿这么好吗?”

萧止淮勾唇:“还要出宫嫁给旁人么?”

宁喜儿满脸羞红,捂住脸:“殿下就会打趣我,我要睡了。”

宫灯吹灭,室内瞬间黑暗。

宁喜儿睁着眼睛,方才还有光的眸子,已失去了神采,眼中藏着不见底的幽深。

她总会想许多年前的事,宫里的事,幽台的事,东宫的事……各种画面走马观花在脑海中浮上来,挥之不去……

萧止淮睡下,难得做梦了。

少女银铃般的笑声填满了整个梦境,让凄冷的幽台不再那么难熬。

那样鲜活的少女,进了东宫,却像是变了个人,总是情绪崩溃,从前看到他有说不完的话,后来总抿着唇,一言不发,她沉默的样子,让他心口堵得慌……

可即便如此,在他心目中,她依旧是他,唯一的妻子。

她怎能难产死了呢……

她怎么就扔下他走了呢……

那么多血,她走的时候,是不是很疼……

“阿晚……”

萧止淮呢喃出声,猛然惊醒。

大梦一场,仿佛又经历了那十几年。

他看向躺在身侧的女子,睡着了的宁喜儿,和阿晚的容颜,完全不一样。

但睡觉的动作却很像,双手举过头顶,她小时候就喜欢这样睡……

他穿上衣裳,抬步离去。

宁喜儿是真的累了。

这一觉,她睡到了天大亮。

一睁开眼睛,刚坐起身,外头的人听见动静就走了进来,是田公公。

他躬着腰,恭敬道:“奴才给宁奉仪道喜了,这是殿下吩咐给宁奉仪养身子的补药,请宁奉仪先用药。”

宁喜儿接过药碗。

在幽台照顾患重病的太子之时,拿药煎药,全是她一个人,她对用药也算是有几分熟悉了。

闻了闻药汁,她没猜错的话,应当有一味是紫珠草。

行房事后服用紫珠草,难以受孕。

宁喜儿垂眸。

他不愿她受孕。

同样的,她也不愿意再为这个男人生孩子。

她端起药碗,尽数喝下去。

田公公笑呵呵道:“奴才为宁奉仪带了几个人过来,宁奉仪去瞧瞧吧。”

宁喜儿迈步往外走。

院子里站着七八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和小太监,一看就是刚进宫,暂没有势力归属的宫人。

田公公道:“殿下说宁奉仪身边的人少了些,便再多安排两名太监,烦请宁奉仪挑选。”

“我、我……”宁喜儿犹豫好一会,低声道,“我在东宫只认识殿下一个,平日殿下忙,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能不能请公公破个例,让我找个熟悉的人来伺候?”

田公公欣然点头。

东宫女子进来的时候,身边都带了自小伺候长大的丫环。

再者,宁奉仪是这三年来唯一受宠的女子,找个熟悉的人来身边,并没有什么不妥。

“谢谢公公!”宁喜儿从袖子里拿出钱袋子,“请公公喝酒。”

田公公不由好笑。

奉仪一个月才四两银子,昨儿宁奉仪刚到手的银子,居然全部拿出来打赏他。

接下来一个月没有银子可怎么过?

他忙推辞:“这是奴才分内之事,宁奉仪不必客气,殿下交代了,奉仪身子骨不好,今儿就不用去给太子妃请安了。”

宁喜儿也没有坚持。

她手头确实拮据,要办的事很多,没钱根本就不行。

她随意挑选了两个小太监,小桂子,小德子,一个宫女,双红,然后前去浣衣局。

贴身伺候的人,必须得是完全信得过的人,否则的话,她办事太束手束脚了。

她脑中思索着,慢慢走到浣衣局。

而这会,正是东宫请安的时辰。

宁孟薇沉着一张脸,坐在主位上,尽管她努力克制,但底下坐着的人还是能感受到她低郁的情绪。


“还请殿下还妾身一个清白!”

宁喜儿头叩在地上,卑微到了极点。

“殿下,是我错了……”谢莹一个翻身从床榻上滚落,跪在宁喜儿身边,大哭着道,“是我病弱眼花,一时看错了,误会了宁昭训……求殿下彻查此事,定要揪住幕后之人,还宁昭训一个清白……咳咳咳!”

她的贴身宫婢青鸢惊叫出声:“侧妃咳血了!”

萧止淮眼神一沉,大手将谢莹捞起来,按在床榻上:“你身子太虚,好生躺着。”

“应当是……”谢莹抬眼看向屋里的众人,“是她,是她推了我!”

她纤细的指尖,正指着何奉仪身侧的宫婢。

那宫婢,一身粉衣。

“不是奴婢!”宫女肝胆俱裂,扑通一声跪下,“奴婢什么都没做,真的没有……”

“宁昭训分明在雨秀苑作画,你是如何亲眼看到她出现在荷花池旁?”萧止淮声音冷透,“要么是推诿己过,让宁昭训代为受罪,要么,是攀诬他人,落井下石,无论如何,都罪不容诛!来人,拉下去,交予慎刑司!”

“殿下,奴婢有罪,还请殿下再给奴婢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宫女大哭着求饶,很快被两个侍卫拖下去,惨叫声越来越远。

何奉仪一张脸惨白到了极点。

宫婢进了慎刑司,基本上就不可能活着出来了。

这是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侍女,即将死在深深宫墙,可她毫无办法。

就因为,她为谢侧妃说了一句话。

“何奉仪。”萧止淮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一个战栗,跪在了地上:“殿下,是妾身管教无方,差点铸成大错……妾身的父亲在朝为官二十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殿下看在妾身父亲的份上,饶过妾身这一回……”

何大人,确实是个难得的好官,北方干旱,南方水灾,大坝坍塌……各方祸事,都有何大人的功劳。

“何奉仪心怀叵测,诬陷他人,败坏东宫风气。”萧止淮的声音缓缓响起,“打入冷苑,以观后效。”

何奉仪的眼泪颗颗滴落:“妾身,谢殿下……”

“都散了。”

萧止淮挥手。

叶桃忙扶着宁喜儿起身。

宁喜儿余光看去。

她看到太子正在给谢莹擦眼泪,端着药碗,亲自给谢莹喂药……

她知道太子对谢莹特殊。

但知道是一回事。

亲眼看到是另外一回事。

她敛下余光,转过身,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

回到雨秀苑,她坐在窗边,静静喝茶,暮色沉下来之时,她缓声道:“把谢侧妃送来的玉镯给我。”

叶桃忙去后厢房取。

哪怕是夜晚,那玉镯也剔透极了,在烛火中流光溢彩,让人不舍得移开眼睛。

“谢侧妃既然舍得送这么贵重的镯子与昭训交好,为何又搞这一出诬陷昭训呢?”叶桃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这镯子是赝品?”

宁喜儿笑了笑:“不管如何都是心意,摆膳吧。”

谢侧妃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诬陷她,她不回个大礼,似乎也说不过去。

用膳结束后,就到了戌时末,洗漱结束,靠着软榻看会书,等头发差不多干透,就已经过了亥时,马上到子夜了。

“昭训,该睡了。”

双红值夜,过来铺床,拿起灯罩,刚吹灭蜡烛走出去。

就看到一个人影从门口走进来,她吓得连忙屈膝:“太子殿下安,昭训已经就寝,奴婢这就去唤醒昭训。”

“慢着。”男人清冷的嗓音故意压低,“都退下。”

他走到厢房门口,轻轻推开。

室内不算太暗,有稀薄的月光照进来,透过薄薄的床幔,隐隐约约能看到女子姣好的容颜。


“大哥,先生说要做一篇文章,我都没听懂是什么意思,你帮我写行吗?”

“不行。”

“大哥,先生交代让我每天写十张大字,为什么你不用写?”

“因为你的字丑。”

“大哥,你看书上这句话,读起来好奇怪……”

“闭嘴。”

宁喜儿忍不住一笑。

只要听到两个孩子的声音,她就觉得,人间值得,感念老天爷让她重新活一回……

“大公子,二公子,请去花厅用膳。”

说话声渐渐远去。

宁喜儿起身,慢慢走回雨秀苑。

因为她正受宠,小桂子和小德子从御膳房领回来的都是顶好的晚膳。

用膳结束后,沐浴。

温汤花瓣,热气腾腾,她刚沐浴起身,还未穿上衣裳,屋子的门就被推开了,透过屏风,她看到了萧止淮的身影。

男人绕过屏风就走到浴桶边。

抱起她,扔到了床榻上。

意识沉沦间,宁喜儿在想,这个男人果然还是同四年前一样,重欲,几乎要把她半条命都给折腾掉了。

她极力的迎合,却还是败给了自己的体力,起伏间沉沉睡过去。

“阿晚……”

萧止淮情难自禁。

他的脸埋在少女颈间,搂着她,亦深睡过去。

宁喜儿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毫无疑问,错过了请安时辰。

左右宁孟薇瞧她不顺眼,请不请安,并不妨碍什么。

屋子的门被推开,田公公依旧是端着汤药走进来:“这是殿下特意交代的大补之药,宁昭训喝了吧。”

宁喜儿接过碗喝下去。

田公公拍了拍手,“昭训屋里未免单调了些,老奴从库房搬了些东西过来,昭训瞧摆在何处?”

外头院子放了一地器物。

华美的屏风。

齐人大花瓶。

汝窑茶盏。

水烟纱幔……

她一脸不遮掩的喜意:“公公瞧放哪儿合适就放哪,劳烦了。”

她顿了顿道,“我这儿还缺文房四宝,不知……”

“瞧老奴这记性。”田公公拍了一下脑门,“昭训稍后,老奴这就去安排。”

不多时,笔墨纸砚就备整齐了。

宁喜儿开始练字。

小时候,宁孟薇学写字的时候,她没有人教,就自己瞎练。

后来进宫陪伴太子,太子瞧她那一手字,实在是受不了,于是亲自写字帖,让她临摹。

在幽台之时,每天闲下来,她都会一遍遍练习。

可以说,她的字,和太子有八九分相似。

她重新找了个字帖,开始练字,笔触尽量笨拙一些,就像初学者那般。

傍晚时分,终于是写好了一幅字。

她欣赏着字,开口道:“去门口迎太子,让太子指点一下。”

叶桃目瞪口呆:“昭训,要不还是再练练?”

“这样就行。”

宁喜儿将字卷起来。

那个男人大概是喜欢她伪装出来的纯善和不谙世事。

没有心机的人,总能博几分怜惜。

她手中的字卷,在香炉中沾了点儿灰,一吹,灰没了,只剩下气味。

穿上一身新做的粉色宫裙,发间插着剔透玉簪,齐刘海下的双眼大而澄亮。

她刚行至东宫门口,就见萧止淮踏步进来。

“殿下。”

她提着裙摆迎上去。

萧止淮对上她的眸子,眉眼上的冰霜瞬间融化,他弯唇开口:“怎的在此等候?”

“我这不是迫不及待想见到殿下了吗?”她不好意思的拿出字卷,“我写了一天,终于写了几个还算满意的字出来,殿下瞧一瞧?”

她刚打开字卷。

身后的罗宇忍不住笑,却又得死死憋住,面目扭曲。

宁喜儿羞怒:“罗大哥,你笑什么?”

“属下没笑。”罗宇低头,“属下生来就长这样,昭训莫怪。”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