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教头,如果我们是中毒了,可您也不是大夫,您能给我们诊治?”一个士兵小心翼翼的问着欧阳澜,眼神可怜巴巴,好像一只哈巴狗。
“废话这么多,总教头过来肯定是有其他事,闭上嘴巴,听总教头吩咐吧。”另一个哈巴狗直接舔上了。
欧阳澜看着这些病歪歪的士兵,突然觉得他们有些可爱,嗯,一定要救活他们,要不然世间就少了很多美好了。
“你们这毒不算什么的,我之前在一个老大夫身边学过几年,刚好今天就用上了。等下我会先给你们扎几针,再配合着汤药,咱们就等着看效果吧。”
欧阳澜说的非常轻松,她不希望给士兵们压力,无辜被害已经够可怜的,不能再有心理负担。
“原来总教头真的会医术的,我这是认识了一个什么能人啊,我下回写家书一定要告诉阿爹阿娘,我在军营长见识了。”一个愣头青模样的小伙子傻傻的说道。
“总教头,我不怕扎针,先给我扎,我相信总教头的医术跟您的武功一样厉害。”
“我先来,总教头扎的不准也没有关系,我皮实,耐扎。”
“我先来,我先来。”
看着争先恐后的想要扎针的患者,医者欧阳澜一阵的无语,还都是些天真烂漫的小孩子,都不知道他们差点就没命了。想到这里对始作俑者又是一阵暗骂。
“不着急,都要扎针的,我扎针很快,都排好队,一会儿就能扎完。”欧阳澜一边让众人有秩序的排好队,一边开始对一个患者开始扎针。
大家刚开始还以为扎针只是在手指上轻轻扎一下,放点血这样的。没想到,欧阳澜让人趴在床上,还没等众人看清楚,小士兵的背上就被扎了个满身,活像一只刺猬。然后欧阳澜又让人坐起来,在他前胸又扎了个遍。
在第一个人等待拔针的同时欧阳澜又下手给第二个人扎针,一点都没有拖泥带水。一众人扎完针,正好时间到开始了第一个人的拔针,动作行云流水,看傻了一众人。
在这期间,欧阳澜嘴巴上也没有闲着,看似在跟他们闲聊:“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有症状的?啊,就是感觉昏昏沉沉的,浑身没有力气的?”
众人回忆,嗯,最早的是在五日前。“那除了我刚说的症状,可还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吗?比如发热?”
众人,这个真没有,他们都知道发热的话就严重了, 要不然也不能拖这么长时间没有看大夫。
嗯,欧阳澜大概了解了,他们现在还都处在初期,这样就好办了,配合针灸和汤药是可以根治的。只是这根源得找到,那就是一个不定时炸弹。
随即又问道,你们这些人都是哪个营的,或者是之前都有认识吗?
众人都互相看了看,摇了摇头,不认识,也不是一个营的。
欧阳澜又换了个说法:“你们五日前有去过什么地方,或者做过什么特别的事情吗?回想一下,一件都不要放过。”
“我想起来了,我发病之前曾跟着黄将军去围剿过敌寇,当时那伙敌寇应该是走散的,没有多少人。当时我们都是在餐厅吃饭,就被黄将军随便点了名跟去了。回来的第二天就感觉不舒服了。”
“嗯嗯,我也是参加过这场围剿,说来那场围剿还是很轻松地,咱们打仗就没有一次那么轻松地,敌人看见我们就很害怕,没几下就被我们给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