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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情引爱结局+番外

金招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总工,非常感谢您和您的团队对本次航展的大力支持!”“周局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沈聿淙穿着正式西服,极优越的身高,出色的样貌。是人群中绝对出类拔萃的存在。周局眼睛都笑弯了,“上个月还和沈先生聊起你呢。”“聊了些什么?”“事业,家庭,说起来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把个人问题落实下来。”聊到这儿,沈聿淙算是看明白了。周局摆明是替他爸做说客呢。“周局你也知道,做我们这一行太忙,哪有时间顾全个人问题。”“你们搞科研的是忙,但也不至于连谈个恋爱的时间都没有,你不接受父母的安排,是不是早就心有所属了?”“周局这来替他们打探消息的?”周局嘿嘿一笑,“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所以,到底有没有?”沈聿淙眸色从容,“没有。”周局还想打探,沈聿淙的助理叫...

主角:沈聿淙姜至   更新:2025-02-18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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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聿淙姜至的其他类型小说《危情引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金招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总工,非常感谢您和您的团队对本次航展的大力支持!”“周局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沈聿淙穿着正式西服,极优越的身高,出色的样貌。是人群中绝对出类拔萃的存在。周局眼睛都笑弯了,“上个月还和沈先生聊起你呢。”“聊了些什么?”“事业,家庭,说起来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把个人问题落实下来。”聊到这儿,沈聿淙算是看明白了。周局摆明是替他爸做说客呢。“周局你也知道,做我们这一行太忙,哪有时间顾全个人问题。”“你们搞科研的是忙,但也不至于连谈个恋爱的时间都没有,你不接受父母的安排,是不是早就心有所属了?”“周局这来替他们打探消息的?”周局嘿嘿一笑,“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所以,到底有没有?”沈聿淙眸色从容,“没有。”周局还想打探,沈聿淙的助理叫...

《危情引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沈总工,非常感谢您和您的团队对本次航展的大力支持!”
“周局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沈聿淙穿着正式西服,极优越的身高,出色的样貌。
是人群中绝对出类拔萃的存在。
周局眼睛都笑弯了,“上个月还和沈先生聊起你呢。”
“聊了些什么?”
“事业,家庭,说起来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把个人问题落实下来。”
聊到这儿,沈聿淙算是看明白了。
周局摆明是替他爸做说客呢。
“周局你也知道,做我们这一行太忙,哪有时间顾全个人问题。”
“你们搞科研的是忙,但也不至于连谈个恋爱的时间都没有,你不接受父母的安排,是不是早就心有所属了?”
“周局这来替他们打探消息的?”
周局嘿嘿一笑,“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所以,到底有没有?”
沈聿淙眸色从容,“没有。”
周局还想打探,沈聿淙的助理叫他,“沈总工,有你电话。”
沈聿淙冷睨了不懂事的助理小杨一眼。
工作时间不接私人电话,是他的做事原则。
这小杨摆明有些不懂事。
小杨支支吾吾,“她说是你妹妹。”
沈聿淙原本沉稳的神色一动,回头和周局打了个招呼后,拿着手机去了僻静的地方接起。
周局略有些疑惑。
他和老沈认识多年,还从未听说他有个女儿啊。
姜至也是万般无奈下打的这通电话。
梁妄有意为难,她胳膊到底是拧不过大腿,又不敢惊扰沈夫人。
仅剩的,唯一能求助的人,就只有沈聿淙了。
因是有求于人,姜至声音比平时要软上不少,乖乖的叫他,“哥,你现在忙吗?”
“不忙。”沈聿淙被她叫的心口处发暖,“有事?”
“嗯......”姜至扭扭捏捏的,“你能来警局捞个人么?”
小杨跟着沈聿淙一年半,还从没见过他如此失态的模样。
连航展这么重要的工作也暂时放在一边,和周局打了个招呼就匆匆走了。
周局好奇的问小杨,“真是你们沈总工的妹妹?”
小杨,“嗯呐。”
......
沈聿淙来得很快,到的时候姜至就蹲在门口,小脸被冷风吹得红扑扑的。
像只被抛弃的流浪小狗。
沈聿淙脱了外套披在她身上,皱着眉问她,“怎么不在里面等?”
“里面吵。”
最主要是里面有她讨厌的人,和他们共同呼吸一片空气她都觉得恶心。
沈聿淙在来的路上已经了解了大概,对她说了句,“去车里等。”
姜至还有些犹豫。
沈聿淙猜到她在担心什么,摸了摸她的头,“乖。”
车里暖气打得很足,不到五分钟,姜至缓了过来。
沈聿淙也带着付暖出来。
姜至急忙打开车门,叫付暖上车。
沈聿淙则在原地停顿片刻。
梁妄和蒋楚然是一前一后出来的,蒋楚然追着梁妄。
原本嚣张的气势,在沈聿淙面前直接矮了半截。
“大哥。”梁妄乖乖叫沈聿淙。
沈聿淙本就浓烈的眸色沉到极致,“这声大哥叫得为时尚早。”
梁妄本就理亏,被沈聿淙这么一呵斥,连辩驳的底气都没有。
“回去同你父母说一声,你们俩的婚约取消。”沈聿淙语气笃定不容置喙。
“凭什么啊?”梁妄不甘反驳,声音也高昂了几分,“我堂堂梁家公子,配她一个连沈家族谱都没入的养女,绰绰有余!”
“我都没嫌弃她,她有什么资格提出悔婚?你们也太高估她的条件了吧!”
这些话,一字不落的全进了姜至的耳朵。
她不由自主蜷紧手指,浑身笼罩着一层深深的无力感。
连梁妄她都够不上。
更何况沈聿淙这样的天之骄子呢。
姜至收回视线,合上车窗,逃避外面的纷纷扰扰。
自然也没听见沈聿淙和梁妄说的那句话。
他说,“是你配不上她。”
沈聿淙的车子刚离开,梁妄就愤愤踹翻警局门口的景观花盆。
蒋楚然吓得不敢吭声。
他回头问蒋楚然,“你确定姜至跟别人睡了是吗?”
“百分之九十是。”蒋楚然不敢完全肯定,但八九不离十。
“帮我弄到确凿的证据,这口气,我咽不下!”梁妄眼里全是阴狠。
他和姜至联姻,本就被圈内人嘲笑。
如果被他们知道,自己才是被退婚的那一个,那他这一辈都会抬不起头。
所以他得赶在沈家公布退婚结果之前,先搞臭姜至的名声。
......
沈聿淙将姜至和付暖送到学校,下车的时候,沈聿淙叫住了她。
付暖有眼力见,跟姜至说了声,“我去前面等你。”
车窗重新合上,气温似乎一下升高不少。
沈聿淙隔着后视镜看她。
朦朦胧胧的视线,让姜至喉头发干,脸颊的烫意蔓延到耳后。
脑海里不禁涌现一些火热的画面。
那晚狼狈的不只是她。
“有,有事吗?”姜至面颊烧得厉害,咽了下唾沫,磕磕巴巴的开口。
沈聿淙松开安全带,侧过上半身,从副驾前方的储物箱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后座的姜至。
“什么?”姜至接过后打开。
是一条钻石项链。
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沈夫人是个资深的珠宝爱好者,姜至从小耳濡目染,也算识货。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条项链应该是ML珠宝千万级的顶奢款,且全球限量两条的那种。
其中一条就在沈夫人的珠宝柜里。
还是姜至帮她放进去的。
姜至像烫手山芋般将东西塞了回去,“我不要,你拿回去。”
沈聿淙眉头微皱,“房子你不要,首饰你也不要?”
姜至紧抿嘴唇,心里说不出的憋闷。
他又送房子又送首饰,态度很明确。
想补偿她。
可她不需要这样的补偿。
像明码标价似得。
“不要。”她回绝得干脆。
说罢不等男人回答,开门下车,头也不回的往学校走去。

房门是虚掩,沈夫人直接推门进来,“姜姜,看见你哥了吗?”
姜至立在窗帘边,房间里没开灯。
她又逆着光,倒是巧妙的遮挡住她脸上的惊慌,没叫沈夫人看出端倪来。
“问你话呢。”沈夫人见她傻站着,有些失笑。
姜至这才找回声音,但还是磕磕巴巴的,“没,没看见。”
“奇怪,说是给你送果盘上来,又迟迟不见下去,渐青还等着他呢。”
“可,可能去顶楼吹风了。”姜至只想赶紧支开沈夫人。
但凡沈夫人再往前两米,就能瞧见窗帘背后的男人了。
“你也别躲在房间里,下楼招呼客人,忘了我的交代了?”沈夫人没起疑,临走时又提了一嘴。
“知道了。”
沈夫人刚走,姜至就瘫软的坐回窗台上。
惊出的一身冷汗打湿了衣服,冷风一吹,凉飕飕的。
沈聿淙走时,将项链,连同那一串非遗合香珠一并递给了姜至。
“好好收着,别再还回来,否则我不介意在沈家捅破这层窗户纸。”
姜至只觉得彻底被拿捏。
......
等姜至调整好情绪下楼时,楼下一群人正在喝茶。
见她下来,沈夫人立马招手叫她,“姜姜,正好,你来帮忙泡茶,你沈叔叔一直惦记着你的茶艺呢。”
姜至的茶艺,是沈夫人特地请了茶艺老师来家里教的。
沈夫人把她当名门闺秀在培养。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圈子里的太太们都夸沈夫人有善心,对养女像对亲生女儿一样好。
姜至乖驯的泡茶,从沈从行到沈夫人,再到沈聿淙。
她没敢看沈聿淙,怕自乱阵脚。
沈聿淙接过茶水喝了一口,随后嘶了一声。
沈夫人问,“怎么了?”
“烫。”沈聿淙舌尖抵着内唇。
沈夫人喝了一口,“还好啊。”
姜至耳尖泛红,回避着沈聿淙意味深长的视线。
只有她知道沈聿淙为什么会说茶水烫。
他舌头上有伤。
她刚咬的。
喝茶的工夫,沈从行问起姜至和梁妄联姻的事。
沈夫人最乐见其成,“他们相处得还不错,梁太太已经在找人算订婚吉日了,快的话节前就能落实下来。”
叶渐青说,“我见过梁家小公子,一表人才,家世和背景都不错,姜妹妹算是觅了个良配。”
说到这儿,她还不忘拍一下沈夫人的马屁,“沈阿姨对姜妹妹很上心,给她挑了个好人家。”
话外之意,按姜至原本的身世,是够不着梁家这样的门楣。
只是沾了沈家的光。
姜至低着头没说话,默默将泡过一遍的茶叶倒掉。
沈聿淙喝完那杯茶水,这才不疾不徐开口,“我并不觉得对方是良配。”
此话一出,厅里的几人都纷纷看去。
姜至没看。
她不敢看。
心惊肉跳的。
心都悬到了嗓子眼,指甲盖掐进手心的肉里。
沈夫人说,“你为什么这么觉得?你常年不在融城,和梁妄接触得也不多,怎么就断定人家不是良配了?”
沈从行也说,“老梁这个人还是很正直的,我和他共事多年,人品没话说。”
叶渐青倒是没立场说话,但一双眼睛正直勾勾的看着沈聿淙,在细究。
“梁叔叔人品自然是信得过的,可这梁妄是他老来得子,性子惯坏了,一身的二代臭毛病,但凡你们找人多摸摸底,就知道他是个什么人。”沈聿淙执意揭穿这层迷雾。
沈夫人脸色冷了一寸,“你这意思是说我对姜姜的婚事不上心?”
母子俩因她而剑拔弩张。
叶渐青打圆场缓和气氛,“年轻人贪玩也正常,又不是都像聿淙哥这样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那个弟弟不也这样么?结了婚或许就收性子了。”
说罢还挽住沈夫人的胳膊,亲昵的道,“再说了,姜妹妹是沈阿姨教导出来的,圈子里谁不知道沈阿姨驭夫有道,姜妹妹肯定学了不少呢。”
沈夫人面色缓和了一点,目光直直的落在姜至脸上,“姜姜你说,你对梁妄可有什么不满?”
被点名的姜至如芒在背。
“您挑的人,她敢说不满意吗?”沈聿淙直白且笃定。
在沈家一向说一不二的沈夫人哪被这样忤逆过?
更何况忤逆她的人还是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
她气得站起身来,“沈聿淙,你什么意思?”
沈聿淙倒是不紧不慢的,“退了这门婚事,吱吱还小,不着急结婚。”
沈从行总算开了口,半开玩笑的语气,“聿淙这是舍不得妹妹过早嫁人,所以看谁都不顺眼,故意挑刺呢,你也是,跟他计较什么?”
说着将沈夫人重新拉坐下,又叫姜至,“姜姜,赶紧给你沈阿姨泡一杯茶去去火气。”
姜至默默递上茶。
沈夫人喝了茶,压下了怒火,换了话题说,“别说姜姜了,先说你,我跟你们领导打听过了,这次航展结束,你有一个月的假期,正好把你和渐青的婚事订下来。”
叶渐青看沈聿淙的眼神都变得娇羞起来。
沈聿淙没什么表情,“那一个月我另有安排。”
“你能有什么安排?”沈夫人今晚对沈聿淙很不满意。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自己,让她感觉到了挑衅。
“工作的事,不能过问。”
沈夫人一下就哑火了。
沈聿淙的工作别说是她,就连沈从行都不能过问。
原本和谐的气氛,被这么一闹,早早散了场。
姜至暗暗松了口气。
沈夫人安排沈聿淙送叶渐青回去。
“我喝酒了,不能开车。”沈聿淙神色从容。
叶渐青懂事,立马说道,“司机在外面等着呢,我自己回去就行,聿淙哥工作那么忙,还是早点休息吧。”
沈夫人对叶渐青愈发的满意了,“真懂事。”
姜至回房间拿了东西准备回学校。
她不想在沈家待,怕被问梁妄的事,怕自己会因为克制不住告诉沈夫人自己不想嫁梁妄,那会让沈夫人难堪。
毕竟梁妄是她精挑细选的人。
下楼时姜至没看到沈聿淙,以为他回房休息了。
她松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
跟沈从行夫妻俩道别后,姜至初了沈家别苑,走到路口准备叫车时。
身后车灯大亮,将她的影子照得很长很长,一直蔓延到远方黑暗的尽头。

下班后,姜至和程傲一同去餐厅吃饭。
“我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吃西餐,所以让秘书订的这家餐厅。”程傲绅士的为她拉开椅子,邀她入座。
姜至有点不好意思的解释,“那是小时候爱慕虚荣,看电视里吃西餐觉得很高档,就故意说自己喜欢吃西餐。”
程傲失笑,“那我们换一家餐厅。”
“太麻烦了,我不挑的。”
“不挑和喜欢是两码事。”程傲道,“不挑是因为没有选择的权利,所以不挑,什么都能将就,什么都能凑合。”
姜至怔了一瞬。
“程傲哥哥你和从前不一样了。”
她记忆里的程傲,分明是个调皮捣蛋的混世小魔王。
哪会懂这种人情世故啊。
“人是会变的。”
最后他们还是没换餐厅,不过姜至很后悔没换餐厅。
因为......沈聿淙和叶渐青也来了。
姜至的位置正对着餐厅的大门,所以两人一进来,她就看见了。
她切牛排的刀滑了一下,刀尖与瓷盘摩擦出极其难听的声音。
程傲抬头问她,“要不还是换家餐厅吧。”
姜至慌乱的收回视线,“真的不用那么麻烦。”
程傲盯着她看了几秒后,说了一句,“姜姜,我们之间生疏了。”
姜至笑,“是你说的嘛,人是会变的。”
叶渐青进门的时候也看见了姜至,她拉了拉沈聿淙的衣袖,“是姜妹妹。”
程傲背对着他们,叶渐青没看见脸,就猜测的说,“姜妹妹和梁公子也在这约会?好巧啊,我们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不了。”沈聿淙声音一贯的冷冽。
叶渐青,“也对,免得打扰小情侣谈情说爱。”
沈聿淙神色愈发冷厉。
叶渐青选的包间。
私密,更便于成年男女私会。
之前蒋楚然就曾在寝室里炫耀过,说这家餐厅的包间特别有情调。
拉上门,女人吃大餐,男人吃女人。
危险又刺激。
程傲见她频频往包厢区看,忍不住出声说道,“姜姜,要不我们也换包间吧。”
“不要!”姜至一紧张,声音大了些。
意识到自己情绪不对,又赶紧解释,“这里就挺好的。”
程傲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没再说话。
吃完饭,他亲自送姜至回的学校,两人互相留了联系方式。
程傲说等他忙完这段,再找时间好好请她吃饭。
姜至应下了。
对她来说,程傲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和已逝双亲有过交集的人。
所以他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她还记得小时候父亲和程叔叔喝酒时,半开玩笑说要给她和程傲订娃娃亲。
......
姜至回宿舍时,只有蒋楚然在,正坐在椅子上给脚指甲涂指甲油。
两人打了个照面后,又双双别开脸,互不理会。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蒋楚然对她的抵触越来越明显。
刚入学那年,姜至,蒋楚然还有付暖,被评为传媒大学三朵金花。
不仅轰动全校,连隔壁大学的男生都跑来围观。
三人的美各不相同。
而三人中又属蒋楚然最受异性欢迎。
倒不是因为长相和身材,而是因为姜至高冷,付暖嘴毒,男人们都不是对手,只能敬而远之。
时间一久,众人都快忘了另外两朵金花,只记得蒋楚然。
如果不是去年那场元旦晚会,姜至被迫顶替突然爽约的蒋楚然上台表演钢琴独奏。
至此艳惊四座,风头直接盖过蒋楚然。
这事儿成了蒋楚然心里的一根刺,打那之后总明里暗里针对姜至,一心想把她再压下去。
明面上争抢着学校各类的才艺表演,大出风头。
私下又想方设法勾搭上梁妄,自以为隐瞒得很好。
其实姜至什么都知道,但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还有意无意透露一些梁妄的消息给蒋楚然,方便她去制造偶遇。
付暖看穿她心思,坏坏跟她咬耳朵,“要不我去给他俩TT上扎几个洞,让蒋楚然母凭子贵小三上位,黄了你和梁妄的婚事。”
姜至说,“行啊!到时候我一定给你封个大红包!”
当人这是玩笑话,付暖不可能去扎人家TT。
梁家也不可能让外面的女人怀上梁家的种。
二代子弟们享受着特权,金钱,自然也得接受为家里牺牲自由的准备。
既是代价,也是使命。
梁太太对梁妄的要求就是,玩可以,别弄出‘人命’,影响联姻。
姜至洗了把脸,抱着电脑窝在床上心不在焉的拉片。
以前很感兴趣的东西,今天却怎么也看不进,满脑子都是沈聿淙和叶渐青一同进包间的画面。
这个点他俩应该吃完晚饭,开始进行下一步了吧。
看电影?听音乐会?
或者直奔主题,酒店开房?
昨晚他回来得那么晚,搞不好和叶渐青已经有过了。
男女之间那点事,挤挤时间总是有的。
姜至心口泛起苦涩,眼眶也酸酸的。
不管他们之间发生什么,都正大光明。
不像她,见不得光。
人果然不能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因为得不到,所以患得患失,抓心挠肝。
如果没有那夜的交集,她或许不会这么难受。
一响贪欢,换来无尽痛苦,怎么想都不划算。
尝了甜头,才会觉得其他的都是苦头。
蒋楚然故意把电脑开得很大声,放的是国外的电影。
要露不露的刺激。
姜至敲床上小桌板抗议。
蒋楚然冷嗤一声,“拍什么拍?你没男人想还不允许别人想男人啊?”
姜至很无语。
梁妄打电话来,姜至调了静音直接扔一边,不接。
过一会儿蒋楚然的手机响起。
接的时候还是满心欢喜,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蒋楚然的语气一下就变了,“你找她打我电话做什么?”
最后又不情不愿叫姜至,“姜至,梁妄找你。”
“说我不在。”姜至都懒得装一下。
蒋楚然说,“我电话没静音。”
姜至自知躲不过去,只能接过说几,不情不愿开口,“什么事?”
“你出来一下。”
“我要睡了。”
“我他妈查到那晚的男人是谁了!”梁妄在那头低吼,“你敢不出来,我马上全网曝光!”
姜至狠狠一震,血色迅速从脸上退去。

再越界,有点水到渠成的意思。
姜至一门心思想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偏偏沈聿淙又不断的试探她的底线。
“我要回家!”姜至抓着车门把手跟他抗议。
“那是你家吗?”沈聿淙提醒她,“你姓姜,不姓沈!”
血色迅速从姜至的脸上褪去,留下的只有惨白。
她攥着门把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是啊,她姓姜,不姓沈。
当初沈家收养她之后,沈夫人提过给姜至改名,入沈家族谱,成为名正言顺的沈家小姐。
可沈聿淙执意反对。
态度坚决到让沈夫人都做了退让。
姜至入沈家族谱的事也就搁置下来。
这些年沈夫人时常带她出席圈子里的大小宴会,那些人表面上对她挺尊重客气。
可私底下谁不嘲笑她一句假冒伪劣呢?
......
姜至被沈聿淙带到了那套原本要送给她的大平层。
一进门,男人便强势将她抵在门板上。
姜至躲避偏头,沈聿淙直接将唇落在她的脸颊上。
高大与娇小的两道身影在没有一丝光线的空间里交缠,难以形容的暧昧。
下巴被他长指捏住,吻也从脸颊蜿蜒到了唇上。
她固执的梗着脖子不肯服从。
可抵不过沈聿淙的力道,被他强迫着板正了脸。
男人将唇重重的压在她唇上,发了狠的咬。
姜至吃痛嘤咛一声,他也没松开。
她欲故技重施咬他。
沈聿淙先一步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使不上力。
姜至抡起拳头捶打他的胸,被他另一只手攥着拉高到头顶。
火热更甚。
他气息更粗重,低下头去啃咬她的脖颈。
“别咬!”
上次被他弄出的痕迹才刚刚消散,又来!
眼看快要防不住,沈聿淙的手机响了。
来电铃声在黑暗里显得那么突兀。
如同一场及时雨,浇灭一场燎原之火。
姜至终于得了自由,却不敢大口大口呼吸,因为她看清了屏幕上的名字。
是沈夫人!
沈聿淙接起时,气息已经平复下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还将玄关的灯打开。
姜至慌得浑身都在发抖。
被凌虐过的双唇在灯光线尤为谣言。
沈聿淙眯着眼看她,嘴里说着平静又理智的话,和眼底的疯狂无比割裂,“妈,怎么了?”
“你在哪?”沈夫人问。
“酒店。”沈聿淙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
“你爸发烧了,在军区医院,你有空的话过来一趟。”沈夫人说道。
“好。”沈聿淙应下。
挂了电话,姜至紧绷的神经瞬间断开。
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抵着门板缓缓蹲下。
红肿的双唇微张,大口大口的汲取新鲜空气,后背上更是一大片冷汗。
去医院的路上,车子的车窗一直大开着。
冷风灌入,冻得姜至脊背直冒寒气。
沈聿淙面色比刚刚更冷,让人看不透。
两人一同抵达医院,沈夫人疑惑,“你俩怎么在一起?”
姜至瞬间心惊肉跳。
“在航展上碰见的,知道爸病了,就和我一同过来看望他。”沈聿淙语气平静。
周夫人并没起疑心。
她太相信沈聿淙了。
从小到大,沈聿淙一直是周夫人拿得出手的骄傲。
是所有二代子弟的榜样。
那些个圈子里的太太们,谁人不羡慕沈夫人天生好命。
大富之家出生,大学一毕业就嫁了个潜力股丈夫。
婚后沈先生的事业平步青云,夫妻俩的感情也是圈内人的榜样。
沈先生这会儿醒了,沈夫人赶紧给他倒水,“医生说你得多喝水。”
沈从行见孩子们都来了,还念叨沈夫人,“只是小感冒,你把他们都叫来做什么?聿淙工作忙呢,姜姜实习也忙。”
“你少说话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其实高兴着呢。”沈夫人逼着沈从行把剩下的水喝了,又摸了摸额头,确定不发烧了,心里这才踏实下来。
姜至乖巧的给沈从行削了个苹果。
她经常做这些事儿,苹果皮从头到尾都不带断的。
果皮完完整整,果肉圆润饱满。
沈夫人经常夸她手巧,说自己就做不来这些。
有一次一时兴起给沈从行削了个梨,小一斤的梨削完了皮,最后只剩不到五两。
沈从行说都快削成正方形了。
其实之前她手也挺笨的,都是外婆弄给她吃。
后来......
寄人篱下总得学会察言观色,讨人欢心吧。
泡茶削水果这种活儿,她也就开始学着做了。
做得多了,自然也就做得好,做得精了。
沈从行刚接过姜至递过去的水果,沈聿淙就把桌上的湿巾递给姜至,示意她擦手。
自己则叮嘱沈从行要注意养身,年纪上去了,比不得从前。
沈夫人在一旁幸灾乐祸,“平时嫌我唠叨,现在好了,儿子管老子,我轻松了。”
刚说完,又来了探病的人。
是叶渐青,手里拎着各种高档营养品。
沈从行住院的事,对外是瞒着的。
毕竟他身份摆在那儿,多少人想趁机攀上沈家。
叶渐青能知道,应该是沈夫人的意思。
姜至起身说了句我去洗手就出去了,可明明病房里就有卫生间,她却选外面的,还是觉得自己像多余的人。
姜至在外磨蹭了半个多小时,返回病房时,病房里只剩沈从行夫妻俩。
叶渐青和沈聿淙都不在。
她不敢问,还是沈夫人说了一句,“姜姜,你今晚回沈家住,我让童妈熬了老母鸡汤,你明早顺路送过来。”
“好。”姜至乖巧点头。
“对了,聿淙送渐青回去了,你自己打车回去,司机去外地给你沈叔叔取文件了。”
姜至眼圈有些发酸,“......好。”
走出医院才发现在下雨。
入了冬的雨总是格外的冷,姜至来得匆忙,没带雨伞,衣服穿得也单薄。
冷风一吹,入骨的冷。
医院门口总是人来人往,姜至正低头叫车,有人匆匆从她身旁跑过,带动的风卷起了她的长发。
她惊呼一声,扭头却只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匆匆进了电梯。

姜至在沈聿淙身侧末端的位置入座,所以看不清沈聿淙脸上的神色。
沈从行说,“这次回来得匆忙,秘书帮忙准备的礼物,你沈阿姨没跟我说渐青也在,所以礼物少了一份。”
叶渐青还未开口,沈夫人先发话,“这还不简单,把姜姜那份给渐青呗,她的你以后再补上。”
“可以吗?姜姜。”沈从行看向姜至。
姜至保持着体面的笑,“我没意见,况且沈叔叔已经送我不少礼物了,不用补。”
沈夫人对她很满意,还夸了她一句,“姜姜是我带大的,她一向懂事乖巧。”
“那就谢谢姜妹妹的谦让了。”叶渐青开心收下礼物,并对沈先生表达了感激之意。
沈聿淙也有一份,是非遗的合香珠串。
沈夫人瞥见之后,惊讶的说了一句,“呀,情侣款啊!这不歪打正着了吗?”
姜至眼观鼻鼻观心,夹菜着面前的菜吃。
叶渐青是江浙人,沈夫人大概吩咐过家里厨子,做的菜都偏甜。
吃在嘴里有些发腻,像有什么堵在嗓子眼。
沈从行和沈聿淙聊着最近航展的事,说周局一直在他面前夸沈聿淙是个不可多得的科研人才。
沈聿淙一边喝沈从行说话,一边不着痕迹将姜至喜欢的菜换到她面前。
沈从行和沈夫人见怪不怪的,都没怎么留意。
可坐沈聿淙对面的叶渐青却多看了姜至一眼。
姜至心里装这事儿,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的。
她不好打断父子俩的谈话,又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把项链还给沈聿淙,就在桌子下用腿蹭了蹭沈聿淙。
他说话的动作顿了一下,没看她,又继续之前的话题。
姜至以为他聊得太专注没察觉到,又往他那边蹭了蹭。
沈聿淙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这才用余光看向姜至。
姜至在桌下指了指手机,示意他看手机。
沈聿淙这才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手机。
上面有姜至给他发的微信。
一会到我房间里来一下。
沈聿淙喉头一滚。
姜至确定他看到了消息,这才起身跟还在用餐的人逐一打了招呼后起身离开。
若是以往,沈夫人肯定要问两句的。
可今天她的注意力都在叶渐青那儿,便没多问。
姜至又回了房间,趴在先前睡觉的地方看窗户外那颗掉得没剩几片叶子的银杏树。
明明夏天的时候都还很茂密,遮天蔽日的。
入了冬,就凋零得不成样子。
四季无常,人生也无常。
......
沈聿淙给姜至端了果盘,里面装的都是她爱吃的水果。
姜至刚刚没胃口,没吃多少。
所以沈聿淙让童妈在果盘里放了凉快姜至喜欢吃的点心。
姜至原本沉闷的心情因看到可口的点心轻松不少。
她拿起一块塞到嘴里,和沈聿淙说话的时候嘟嘟囔囔的,“项链还你。”
沈聿淙棱角分明的脸被窗外的光照得有些晦暗,“就这么不喜欢我送你的东西?”
姜至不知道他哪来的气性,冲得很。
和叶渐青说话的时候,分明是有绅士风度的。
“太贵重了,收了是负担,你知道的,我欠沈家已经太多了。”姜至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很平静。
“沈家提过半句这些吗?”沈聿淙厉声质问。
沈家自然没提。
可她得记着。
沈家把她养大,替她养着疗养院的外婆。
沈先生每次回来都会给她带礼物,沈夫人教她为人处世。
滴水之恩还需涌泉相报呢,更何况是这么大的恩惠。
所以她不能越矩,不能破坏沈夫人对沈家,对沈聿淙未来的规划和筹谋。
否则就是忘恩负义!
所以面对沈聿淙的愠怒,她只能沉默。
偏就是这样的沉默,让沈聿淙无计可施。
他要她一个态度,要她一个明确的回应。
这样他才不至于无从下手,无从应对。
“姜至!说话!”
沈聿淙叫她全名。
从小到大,沈聿淙只会在生气的时候,叫她全名。
“没什么可说的。”
每个人身处的位置不同,看待问题的角度也不同。
沈聿淙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里没来由的闷。
周叙白说,姜至这些年一直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没表面上看着那么风光。
她的性子早已被生活磨平,遇上问题,她会习惯性规避,只求日子平安遂顺。
周叙白又说,像姜至这样的性子,得逼一把。
沈聿淙本是不忍心的,怕吓着她。
可眼下,他不得不那么做。
所以他捏着姜至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上去。
不张嘴是吗?
那就撬开她的嘴!
姜至没料到沈聿淙会这么疯!
在沈家就敢对她乱来!
她挣扎抗议,却被沈聿淙攥着手腕紧紧按在墙上。
掠夺得更肆意,褫夺了她的呼吸。
也不知是缺氧,还是他的气息太浓烈,姜至脑子有些犯晕。
挣扎和抗议在绝对的男性力量面前,跟小猫挠似的,没有什么效果。
屋内的气温骤然升高,似能融化一切禁忌。
......
“姜姜,看到你哥了吗?”沈夫人的声音如当头一棒,将姜至从溺毙的危险中惊醒。
姜至猛地一哆嗦,惊慌中咬了沈聿淙一口。
他依旧将她禁锢在怀里。
滚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脸上,好像下一秒就能自燃。
“姜姜?”沈夫人没得到回应,提高了音量,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姜至后背惊出一层冷汗,心跳更是如雷。
一双眼睛慌乱无助的看向沈聿淙,向他求救。
一门之隔,沈夫人如果这时推门进来,一切都将会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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