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你就放过清月姐姐吧,她肯定不会故意的,我相信她是爱你才这样做的。”
“我也不怪她,顾老师,你就放过她吧。”
林诗雅一顿劝说,他便也没再逼迫我。
他为了报复我,让我当林诗雅的保姆。
“你不是有很多精力吗?那就给我好好照顾诗雅!”
我一个外科医生,竟然成了一个保姆。
“我手受伤了,自己吃饭都成问题……”我平静的说着。
顾远舟却勃然大怒:“沈清月,你骗谁呢!你自己策划的绑架,怎么可能让自己的手受伤?装什么可怜啊。”
我嘲讽似的一笑缓缓的问他:“顾远舟,你永远不会相信我是吗?”
他神色莫名,明明沈清月就站在他面前,但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要飞走。
林诗雅是先天性心脏有缺陷,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后。
顾远舟竟然把她接回了我们家。
“诗雅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这是顾远舟的原话。
我无法反驳,毕竟现在我只是她的保姆。
那天顾远舟狠狠惩罚我后,许是见我可怜,对我的态度又柔和了不少。
我被限制了自由,被没收了手机,只得在这里这个房子里待着。
顾远舟要求我每天给林诗雅煲汤,因为当初林诗雅给他献血后,总是贫血。
我强忍着手痛,给她煲汤。
顾远舟还不忘讽刺我:“不会真的是手断了吧,要你做个饭手都能疼死。”
“跟个残废一样。”
我沉默的听着,不加掩饰的用左手盖住满是伤痕的右手。
现在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
顾远舟白天出去上课时,林诗雅像是变了个人。
完全没有一丝可爱明媚的感觉,她变着法的要我做这做那。
“沈清月,我要喝水!”
我没理会她,这段时间问都在默默准备去德国治疗和进修的事。
不管顾远舟愿不愿意离婚,只要我们分居两年,便能直接解除我们的婚姻。
见我没说话,林诗雅猛得砸过来一个玻璃杯。
我的眼睛被砸的青肿不堪,看东西都有些模糊。
“我跟你说话呢!你聋了吗?”
我忍了下来,不敢病人一般见识。
突然她又大笑起来,脸庞扭曲,有些可怖。
“沈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