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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娇萧璟太子殿下不可以小说

解忧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云娇嫁人五载,又生育了个女儿。萧璟话说的过分,言语俱是轻贱折辱。云娇被他说的又气又怒,颤着手攥着衣裙挡在身前,伏在榻边哭个不停。“我受婆母吩咐,好端端的来寺里拜佛敬香……”她生在书香门第,自小学的规矩礼教刻进了骨子里,最是贞静贤淑。也知晓贞洁二字大过天,此时白着脸说着这话,已是绝望至极。瞧她哭得这般可怜绝望,不似做戏,萧璟眉眼微冷,隐隐觉察出不对。“你不是花楼女子?”花楼女子?听得萧璟此言,云娇身子被气得直打颤。咬牙回道:“我是正经人家的妇人,早嫁了夫婿的,怎么会是花楼女子……”萧璟冷着脸出了厢房。厢房外候着的亲信见自己主子出来,慌忙迎了上去。“主子!你身上的药可是解了?这江南地界的官员当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给您下这样毒辣的药!”萧...

主角:云娇萧璟   更新:2025-02-18 17: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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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娇萧璟的女频言情小说《云娇萧璟太子殿下不可以小说》,由网络作家“解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娇嫁人五载,又生育了个女儿。萧璟话说的过分,言语俱是轻贱折辱。云娇被他说的又气又怒,颤着手攥着衣裙挡在身前,伏在榻边哭个不停。“我受婆母吩咐,好端端的来寺里拜佛敬香……”她生在书香门第,自小学的规矩礼教刻进了骨子里,最是贞静贤淑。也知晓贞洁二字大过天,此时白着脸说着这话,已是绝望至极。瞧她哭得这般可怜绝望,不似做戏,萧璟眉眼微冷,隐隐觉察出不对。“你不是花楼女子?”花楼女子?听得萧璟此言,云娇身子被气得直打颤。咬牙回道:“我是正经人家的妇人,早嫁了夫婿的,怎么会是花楼女子……”萧璟冷着脸出了厢房。厢房外候着的亲信见自己主子出来,慌忙迎了上去。“主子!你身上的药可是解了?这江南地界的官员当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给您下这样毒辣的药!”萧...

《云娇萧璟太子殿下不可以小说》精彩片段



云娇嫁人五载,又生育了个女儿。

萧璟话说的过分,言语俱是轻贱折辱。

云娇被他说的又气又怒,颤着手攥着衣裙挡在身前,伏在榻边哭个不停。

“我受婆母吩咐,好端端的来寺里拜佛敬香……”

她生在书香门第,自小学的规矩礼教刻进了骨子里,最是贞静贤淑。

也知晓贞洁二字大过天,此时白着脸说着这话,已是绝望至极。

瞧她哭得这般可怜绝望,不似做戏,

萧璟眉眼微冷,隐隐觉察出不对。

“你不是花楼女子?”

花楼女子?

听得萧璟此言,云娇身子被气得直打颤。

咬牙回道:“我是正经人家的妇人,早嫁了夫婿的,怎么会是花楼女子……”

萧璟冷着脸出了厢房。

厢房外候着的亲信见自己主子出来,慌忙迎了上去。

“主子!你身上的药可是解了?这江南地界的官员当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给您下这样毒辣的药!”

萧璟此行微服南下,顶着东宫属官的名头探查私盐案,惹了不少江南地方官员的眼,那些官员一心要让他折在此处,还给他下了这药。

他忍着药性离席,避开那些人的耳目来了好友出家的寺庙,原打算借山泉冰水解了药性。

没成想,那药如此毒辣,一桶桶水泡着,还是半点不曾消解。

萧璟多年洁身自好,从明宁郡主和亲后至今数年,东宫后院始终空置。

手下人个个都以为萧璟多年来一直惦记明宁郡主这个远嫁和亲的旧情人,才不肯再纳旁人。

意外在寺里瞧见和明宁郡主生得肖似的云娇,就动了心思,将人绑来送进厢房。

萧璟这回倒没将人扔出来。

只是就连他自己,怕是都不知,究竟是因着云娇肖似他旧情人几分的缘故,还是那药熬到最后已然磨得他没了理智。

内室里云娇绝望至极的哭音传入耳中,萧璟抿唇审视着跟前的亲信。

问道:“里头那女人,从哪找的?”

亲信闻言心下一慌,被萧璟的视线盯得身子发凉。

萧璟一惯谨慎,在储君位置上谨言慎行爱惜声名。

此番强绑了那女子之事,虽是事急从权,却也难免犯了萧璟忌讳。

办事的几人对望后,心下战战兢兢,却也不敢隐瞒,硬着头皮说了实话。

听到里头那女子竟真是强绑来的良家妇人,萧璟脸色阴沉极了。

既是强绑来的,怪不得方才那般摸样。

原来她方才的哭闹,不是欲拒还迎的手段……

萧璟揉着眉心,寒声道:“回京后各领五十大板。”

话落,又想起里头那女子身上被他折腾出的伤,抬步重又走进厢房内室。

厢房内,云娇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时,手边摸到了个自己鬓边落下的金簪。

她想起自幼听的那些规矩训诫,摸着金簪的手,颤抖的厉害。

云娇母亲最重规矩礼教,将云娇养得便如女戒里的姑娘一般。

云娇活了二十年,端庄守礼贞静贤淑,自小学的贞洁教条刻进了骨子里。

失了清白,便觉天塌了一般绝望。

母亲总说,贞洁二字大过天,女子失贞,唯有一死才能保住夫家体面子女平安。

云娇想着母亲的话,攥着那金簪的手,一颤再颤。

萧璟手里拿着伤药踏进内室时,正好撞见这一幕。

他面色微变,当即拔下手上玉扳指,直直冲着云娇的手砸了过去。

扳指砸在云娇腕上,她吃痛泄了力,那金簪也跟着脱手坠地,混着她颊边坠落的几滴泪水,没入砖石间。

“你是想寻死不成?”萧璟冷脸近前,沉声问她。

云娇抬眼看向来人,见是那折辱侮辱自己的歹人后,手颤个不停。

也不知是被他的玉扳指打得,还是被他方才言语气着的缘故。

萧璟沉眸问她后不待她回答,便攥着伤药落座在榻边。

云娇忙攥着衣裙后撤。

口中带着哭腔道:“一女不能事二夫,我失了贞洁,对不住我的夫君,也辜负娘家多年教诲,让我家人蒙羞子女受辱,如何在这世上苟活……”

萧璟听着她的哭音,眉心紧蹙,暗道棘手。

若是欢场女子,无非求金银,

若是寻常闺秀,无非求名分。

偏生是这嫁了人,又很是在意贞洁的妇人,实在是难办。

他一时没想到如何劝她,只能掐着她肩头不许她动作。

“女子贞洁固然要紧,却远不及性命贵重。何况,夫人家中应当有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你可想过,你若是死了,孩子要如何是好?”

云娇闻言想起家中的女儿,泪水都凝滞。

她死了自是一了百了,可女儿呢?

云娇嫁进沈家五年,好不容易生下女儿,婆母却一心只想要个嫡孙,半点不疼爱这个孙女,还处处克扣孩子用度。

堂堂知府之家,连个奶娘都不肯,带在身边照顾。

若不是婆母逼迫她上山拜佛来求男嗣,她都不舍得离开女儿片刻。

想到如今才两个月的女儿,云娇满心酸涩。

终究还是压下了求死的心。

她死了是一了百了,可她不能不管自己的女儿。

云娇忍着委屈,把泪水往肚子里咽。

心道,罢了,今日之事,权当是被恶犬咬了一口。

如此想着,咬得唇上重又破皮渗血,才算压下纷乱心绪,强撑着让萧璟放开自己。

她声音犹带哭腔道:“你放开我,我女儿还在家中等我回去。”

此言一出,萧璟知晓云娇歇了求死的念头,放开了攥着她肩头的手。

云娇擦了擦眼泪,收拾衣裳穿上。

几瞬后,清咳了声道:

“怪我莽撞孟浪。

此处是佛寺,也无女子衣物,不如寻一件新的僧袍穿上?

遇上家中仆妇,只说雨大,湿了衣裳,这才在寺里寻了干净僧袍换上,也好交代。”

话落便交代手下人去要了件僧袍来。

僧袍送来,萧璟接入内室,递给云娇。

云娇拿来后,却瞧着他道:“你……你闭上眼睛。”

萧璟哑然失笑,心道方才坦然相见早不知多久,现下又这般矫情样子。

却也乐于顺着她几分,还真阖上了眼。

云娇见他闭眼,忙换上僧袍,将早乱了的鬓发,勉强塞进僧帽里。

萧璟在她收拾妥当后掀开眼帘,抬眸看向她时眼里神色难掩浓暗。

此女生得着实浓艳,也难怪自己会将她错认成欢场女子。

眼瞧着萧璟眸光渐生浓沉,云娇本能的畏惧,怯怯后退了步。

萧璟这才回神,敛去眼底欲色。

挂上一副君子端方的模样,淡笑道:“眼睛哭肿了,怕是瞒不过你家中仆妇。”

云娇怕得咬唇,萧璟取了一旁剑穗上的玉珠,捏着她肩头让她别动,用那玉珠滚在她眼皮上给她消肿。

这时,厢房外突然传来一阵吵嚷声。

云娇听见其中有自己婢女的声音,忙睁开眼睛要出去。

萧璟停了动作,将玉珠放在她掌心。

沉声道:“还肿着,回去的路上自己揉。”

云娇一心惦记着去寻自己婢女,拿了玉珠应都没应他,就慌忙推门出去。

她出去后,萧璟手下入内禀告道:“主子,来寻人的是扬州知府沈家的仆人,那位夫人,是沈延庆嫡出公子沈砚的妻子。”

沈家?

竟这般巧合?

萧璟此行微服南下彻查江南私盐一案,那扬州知府沈延庆,正是此案牵扯的重要官员。

他被那些胆大包天的江南官员下药时,沈延庆也在场。

阴差阳错幸了的女人,居然还是沈家的少夫人。

萧璟指节敲在腰间玉佩上,暗自思量着,吩咐道:“安排人手,盯着那女人和扬州知府沈家。”



“给你上药。”萧璟摇着手中的瓷瓶,挑了挑眉峰道。

云娇缓步走向他,身形摇晃,步履艰难。

瞧着她这副可怜姿态,萧璟轻笑了声,拽着她手腕就把人拉到膝上。

云娇惊呼出声,又怕被外头的仆从察觉,慌忙咬唇压着声音。

那萧璟却伸手抵在她唇上,硬是顶开了她唇瓣。

“不许咬。”

他行事惯来霸道,又把云娇当做自己的物件。

云娇有求于他,也畏惧他京城权贵的身份,眼下轻易不敢违背他意思,只得乖乖张开了口。

温热甜腻的气息从唇齿泄出,浸着萧璟手指。

他指腹在她唇上揉了揉,甚至伸进去压着她舌头搅弄。

见她难受得蹙眉,才朗声笑着,托着她身子颠了颠,抬了抬下颚示意她道:

“去榻上跪趴着,这般在怀里,怎么能上药。”

云娇心里知晓他定不会只是简单上药,却也知拗不过他,便依言跪伏在榻上。

她难得这般乖顺,萧璟自是满意。

萧璟闭了闭眸,才勉强压下眼底欲色,手指伸进瓷瓶里扣了块儿药膏来涂到她身上。

上药的时间并没多长,可萧璟额上竟渗出了薄汗。

他将伤药扔在榻上被衾里,暗道真是给他自个儿找罪受。

边喘着粗气,边侧身坐在榻边,随手拿起一旁的杯盏。

她意识到他手中那盏茶杯里装的是什么,当即涨红了脸,慌忙开口拦他。

“别……别喝!那不是茶水……”云娇急得话也说得断断续续,连系好衣带都顾不得,就急急下了床榻,伸手想要夺下他手中的杯盏。

而萧璟已然饮了口那杯盏中的东西……

他喉间溢出笑意,抬手触了触她衣襟前湿意,在彻底惹急了她前一瞬移开,又顺着下去给她系上衣带。

逗她道:“夫人好心备下奶汁放凉了留给我解渴消暑,我不喝,岂非辜负夫人款待。”

他自然猜得到这是云娇给她女儿准备的口粮,只是被自己误饮,却还是存心调笑云娇。

云娇被他气得发急,打落他的手,知道他故意捉弄,解释的话也说不出口,只被他气得背过身坐在床上,一个劲骂他。

“明明是你,眼瞧着我去拦你,竟故意当着我的面喝个干净……你……你浑蛋!”

她骂来骂去也就那几个字眼,萧璟听来不痛不痒,全当调笑捉弄她。

云娇气得厉害,骂完他后,越想越委屈,难受地掉眼泪。

萧璟听得哭音,心道这女人当真是水做的,动不动就掉眼泪。

他摇头失笑,落座在云娇身侧,捏着她肩膀,逼着她侧身面向自己。

抽出身上帕子给她拭泪。

布料粗硬的帕子擦在云娇脸上,不消片刻就有了几道红痕。

云娇疼得蹙眉,扭着头躲避,抬手推他。

他哑然低笑,遂收了帕子换上指腹。

萧璟微凉的指腹抚过她温热的眼尾泪珠。

“我也知道我不得夫君宠爱,愿也不盼着能在府里长久得宠,无非……无非就是想,给我夫君生下个嫡出儿子来。”

云娇话音真心,眼里都是失落。

让人瞧着便觉,她真是盼着能给沈砚生个儿子出来。

萧璟哪里知道云娇想生儿子,是唯恐女儿没有依仗,日后要同她一样在府里被人磋磨。

还以为云娇只是单纯地想给沈砚生个儿子来。

他听着眼前这女子口口声声说着要给她那不中用的夫君生子,心底说不出的烦躁,冷笑了声,捏着她下颚的手渐用力。

嗤道:“你想给那沈砚再生个儿子,怕是痴人说梦。”

萧璟这话说得莫名其妙,云娇不解。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生育子嗣不是寻常吗?怎么就不能生出儿子来?”

故而略一思量,只道:“你那夫君身子素来孱弱,确实难以令女子有孕。你想得他宠爱不难,想给他生个孩子,他便是有心也无力。”

云娇听罢不信他的话,反击道:“你胡说,我夫君虽是体弱,却并非没有生育能力,我前头生了女儿,府里的柳姨娘也生了个儿子。”

柳姨娘的儿子究竟是谁的种,萧璟早在命人查探沈府众人时,就已经知晓。

至于云娇那女儿是如何怀上的,他也清楚。

云娇话音落后,萧璟嗤笑了声,松开了捏着她下颚的手,垂眸盯着她眉眼,沉声道:

“你那女儿是如何怀上的,你不清楚吗?沈砚本就因贪花好色亏空了身子,又是个惯来体弱的,哪里有本事让你有孕?他那身子眼下是废的彻底,必不可能让你有孕!”

萧璟并未同云娇提及柳姨娘之事,单单同云娇说着她自己。

云娇这档口也没工夫去想柳姨娘,只被萧璟的话吓得面色惨白。

她当然知道沈砚那回同她行房,是服了药的。

可那已是一年前的旧事了,还是府里的秘闻,萧璟竟连这事也知道……

云娇既惊骇于他的手在沈府伸得这般长,又因着他方才说沈砚身子的缘故心生绝望。

她现下唯一的指望,就是盼着能生下个儿子,让自己女儿日后在府里有个依仗。

萧璟今日这话,打碎了她的谋划,云娇自然绝望。

她越想越觉难过,撑不住心绪,挣脱开萧璟桎梏,扑到一旁床榻的被衾上,哭了起来。

那哭声呜咽,似有万般绝望。

云娇满心都是自己无法再生个嫡子的事。

萧璟瞧见她膝上青紫痕迹,也忆起今日刚来时,远远隔着窗瞧见她在送子观音前跪着。

原以为只是她那婆母逼迫,没成想,她自己也是想再生个儿子的。

也是,凡是后宅女子,若无儿子傍身,日子难免凄惨。

她只一个女儿,沈府的妾室明面上却有个儿子,可不就事事压她一头。

何况,这世上的女子,若是有个儿子,熬到夫君百年,孩子孝顺,还能从媳妇熬成婆,晚年过上段好日子;若是没有儿子,几十年如一日在这后宅里,怕是过得生不如死,等到人老珠黄没了美色,更是凄惨至极。

萧璟心下念头转过时,云娇伏在被衾上,泪水都已将那被子染湿,只觉自己尽是做了无用功。

她泣声不止,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府上妾室都生了儿子的,我若是当真生不出嫡子,日后该如何是好……”

寂静的内室里只听得云娇哭音,萧璟缓身坐在她身侧,垂眸瞧着她哭的打战又不住起伏的身子。

俯首贴近她,揉了揉她散乱发丝。

缓声道:“哭什么,又不是没有两全的法子。”

这话一出,云娇泪眼盈盈转头,昂首望向他。

颤着声追问:“你……你有什么法子?”

萧璟眼见鱼儿上钩,好整以暇地瞧着她泪眼朦胧的模样,伸手抚过她眼尾。

嗓音温雅,接着道:“不瞒你说,我的确有个能解你困境的法子。”

云娇被他这话勾得上套,忙拉着他衣袖,急声问:“什么法子?可是能寻得名医为我夫君看诊?你倒是快说啊。”

萧璟听她又提她那不中用的夫君,眉眼无声阴沉了几分,到底还是没表露出来。

他咬着后槽牙,略压了压火气,又继续诱哄云娇。

这女子性子委实单纯,也实在好骗。

明明他是虎视眈眈的中山狼,她却真能将他当成这世间少有的大善人不成?

萧璟心底无声嗤笑,面上却仍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

姿态温和,动作轻柔地给她擦着眼泪。

待得将她脸上泪水擦净后,才在她焦急催促的目光下,开了口。

“若是你真想生个儿子,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他话音戛然而止,云娇被他勾得更急。

忙问:“什么办法?你倒是说呀。”

萧璟垂眸瞧着眼前衣衫不整,一副可人怜爱模样的云娇。

俯身同她身子挨着,字字诱哄道:“生我的,认在他名下就是。”



沈夫人话音一出,云娇白着脸抬眼。

眸中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婆母,堂堂的知府夫人,会让身为儿媳的她,去学欢场女人的手段。

“母亲,我是正经人家的女儿,清清白白嫁进沈家,哪里能学青楼女子……”

云娇话说的艰难,摇头不肯答应。

沈夫人见她不应,脸色霎时阴沉得厉害。

冷哼了声,骂道:

“正经人家的女儿和青楼婊子有什么区别。

你不肯去学,安心做个不下蛋的鸡不成?

你可想清楚了,眼下老爷还在你自是有几分少奶奶的体面,若是日后等到砚儿当家,可就不一样了。

那柳姨娘如今生了儿子,眼瞧着砚儿独宠于她,往后还不知要生几个出来。

到时候你那赔钱货女儿,没个亲生弟弟照应,还要被那婊子生的儿女压在头上,等你老了死了,可没人护着那丫头片子了。”

沈夫人话说的难听至极,却句句都说到了云娇痛处。

她可以不在乎夫君的宠爱,可以不在乎能不能生出个儿子,甚至可以不在乎自己的体面。

却不能不在乎女儿。

女儿是她的命根子,云娇无论如何,也受不住自己女儿遭罪。

她攥紧了掌心,眼帘低垂,许久也未曾答话。

看着云娇神色,沈夫人知晓她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

收回视线道:“回去好好想清楚,我乏了,懒得再与你多费口舌。”

……

云娇回到自己院中,一副失魂落魄的狼狈模样。

丫鬟出来迎她,见她额上有道渗着血水的伤,又一副霜打蔫了的可怜样子,心下担忧不已,将人扶进卧房,忙给她换了身干净衣裳,扶着她坐下歇息。

云娇坐在女儿身边,眉眼温柔怜爱的瞧着女儿额上青紫伤痕。

没忍住掉了眼泪,喃喃了句:“都是娘亲没用,生下了你,却让你跟着娘亲受委屈。”

丫鬟还以为云娇只是单纯心疼女儿额上被戳红的伤,没往深处香,边给云娇额上的伤上着药,边劝道:

“少奶奶别太难过,好在小小姐这伤没怎么破皮,小孩子皮肉娇贵,瞧着才这般吓人,过些时日定就好了。倒是您额上的伤,都见血了,可要仔细养着,沈夫人也真是的,仗着婆母身份,对您动辄打骂。”

云娇低垂眼帘,没有应声。

心中却想着,今日孩子额上的伤,确实只是小伤,可长此以往,难保哪一日,自己和孩子就要在这沈家后宅,被人生生欺负死。

沈夫人话说的过分,道理却是对的。

沈砚宠妾灭妻,若是自己一直无宠,女儿自然也会被人欺负。

她可以不要沈砚的宠爱,女儿却不能。

活在这后宅里,男人的宠爱,实在是太重要了。

云娇闭了闭眸,心中有了决断。

抬眼吩咐小丫鬟道:“去母亲院里,替我告诉母亲,就说,我想好了,今日她要我去做的事,我答应。”

她话说的艰难,却也十分坚决。

小丫鬟不解其意,正要问她缘由。

云娇却摇了摇头,让她不要多问,只依着自己的话,禀了沈夫人就是。

小丫鬟没再多言,去了沈夫人院中。

没多久就带着沈夫人的话回来了。

“少奶奶,夫人吩咐说,明日就安排人来接您过去学。您要去学什么啊?”

小丫鬟好奇的问云娇,云娇摇了摇头,却没答话。

……

另一边,落霞寺山上。

萧璟闲闲卧在软榻上,腿边仍放着云娇落在此地的衣裳。

侍卫跪在下头禀告,说那沈砚,时常出入扬州红杏楼。

红杏楼,是扬州出了名的花楼欢场。

萧璟阖眸未语,听着下头人的话音,半晌也未睁眼。

那禀告的人思及今日盯着云娇和沈府之人的传话,犹豫了下,跪得向前了几分。

低声道:“主子,盯着沈家的人传话,说是沈夫人明日要送那沈少奶奶去红杏楼。”

此言一出,榻上原本阖眼假寐兴致缺缺的萧璟,猛然掀开眼帘。

他从软榻上起身,垂眸看向跟前跪着的亲信。

声音还带着几分哑,问道:“她应了?”

下人摸不清出自家主子什么心思,只能照实回道:“应当是应了。”

萧璟闻言眼眸微暗。

她张口闭口规矩贞洁,失贞后又寻死觅活,他原以为她是那般古板正经的妇人,没成想,却是个胆大包天的女人。

她还同他说什么自己是正经人家的妇人从来规矩守礼,背地里,为着夫君宠爱,却连去花楼里的事都做得出。

那日厢房里,她在他跟前着实是装得像极了贞洁烈妇,倒是让他,错看了她。

萧璟如此想着,低笑了声,垂手抚了抚腿边那件衣裳。

开口道:“明日,我亲自去一趟红杏楼。”


“求求你,放开我……”

云娇双手被自己裙带缚住,狼狈跌跪在蒲团上,哭声呜咽。

云娇瞧不见他的面容。

可她知道,他绝不是她的夫君。

云娇夫君是知府夫人嫡出的三公子沈砚。

那沈砚日日寻花问柳沉溺酒色,家中还养着个妾室。

云娇自幼养在深闺,处处谨记礼教。

她怕得厉害,盼着自己的求救声,能被外头路过的哪个行人听见,救自己出去。

可此时夏日暴雨如注,佛寺厢房里也早落了锁,她的哭求声再如何也是传不出去的。

哭喊求救声始终无人回应,云娇渐渐绝望。

……

云娇不住呜咽哭求。

她想不明白,为何被人强掳来了这,恨不能一头碰死。

云娇今日原是奉婆母吩咐,来落霞寺拜佛敬香的,哪曾想临到下山时却撞上暴雨,同跟着的嬷嬷走散,被人绑来这处厢房里,受这不知哪里来的登徒子如此轻薄。

绑她的人是萧璟手下,瞧见她生得像萧璟那位远嫁和亲的旧情人,便寻思着拿她来给中了药后的萧璟纾解。

那些人担忧她不从,便点了这香。

云娇猛然侧过身来,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

也是在这一瞬,她才看见这人的面容。

他生得极好,面皮温雅剑眉星目,端的是丰神俊朗的公子哥模样。

瞧见他身上好些道积年旧伤痕。

心道,此人满身的经年旧伤,就是长得再好,也是穷凶极恶之人。

男人解了药性。

萧璟打量着她,眸光如同审视一个物件。

心道,这女子容貌生得像了远嫁和亲的明宁郡主足有六七分,却比当初那人容色更加艳丽,真好似是照着他的喜好生的一般。

他如此想着,眸光低垂,微冷的手从她身下向上滑过,最后停在她被绑着的手腕上。

纳闷为何手下送来的女子,却要绑着手腕。

顺手解了她腕上束缚。

腕上麻绳一松,云娇咬牙噙泪,猛得一耳光打在了他脸上。

萧璟做了多年储君,从未有人胆敢对他动手,哪里想到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竟敢赏他耳光,不防还真被她打了脸。

她虽怕他,却又实在憋不住委屈,眼里泪珠滴滴砸落,带着哭腔骂道:

“佛门清净之地,就不怕神佛降雷劈了你吗!”

边骂,边抽噎着掉泪。

当真是委屈难堪至极。

萧璟听着她的叱骂,抬手抚过自己面上血痕,瞧见指尖那抹血珠,脸色更是寒凉。

“姑娘此时与我演贞洁烈女,岂不可笑?”




次日午后,云娇戴着帷帽,依着婆母的安排,去了红杏楼。

那红杏楼的妈妈早接了知府夫人的封口费,自然也知晓,今日来的女客是花楼里的大主顾知府家三少爷沈砚的夫人。

早听闻沈砚家里养着个国色天香的妻子,妈妈原本是不信的,心想,若真是国色天香姿容绝色,那沈砚,还能日日往花楼跑,把个妓子给赎回去做妾嘛。

今日一见云娇,才知传言真是半分不假。

当真是姿容绝色,莫说是扬州城里的闺秀,就是这妈妈欢场里打滚了半辈子,也没见过哪个以色侍人的妓子,生成云娇这般惹人怜爱的好模样。

瞧见云娇容色后,妈妈心下更是不解,暗道,这样美的夫人放在家里,那沈砚,竟真能半点不宠不爱?

也亏得这夫人是个正经人家教出的女儿。

云娇自是不知这花楼的妈妈见了自己后,几瞬间转了多少心思。

只规规矩矩的颔首见了个礼。

妈妈初时,也把握不准该如何教云娇这男女之事,还想着,这少奶奶孩子都生了,怎么还用让人来刻意教导。

只带着云娇进了间厢房,取了个避火图送到她手边。

“夫人先瞧瞧这本书……”

妈妈说着将书打开。

云娇低眸去瞧,只一眼,就慌忙将书拂落在地。

“这……这哪里是书,如此污秽之事,怎能画在纸上编撰成书?”

她神情都是惊惶,眉眼间的震惊不解,分毫做不得假。

瞧她这般模样,那花楼的妈妈总算知晓了,云娇生得这般貌美,又已然嫁人生女,为何却要来这花楼里,费心学房中事。

原是这位夫人,当真是一窍不通。

云娇自小被母亲养在深闺,于男女情爱之事,的确懵懂生涩。

嫁给沈砚那年,云娇年刚及笄。

出嫁前,她那恨不能将她养成佛像的母亲连避火图都没给她看。

云娇自然不知晓,这夫妻房中事,是可以画在纸上,细细观摩的。

眼见云娇惊惶震惊,那妈妈笑着摇头,将被云娇仍在地上的避火图捡起拍了拍,坐到她身旁道:

“夫人这话可就错了,圣人也说食色性也。”

云娇闻言满目不解,咬唇低声反问:“何处得趣了?”

此刻的她是真心如此觉得,那妈妈闻言,却蹙紧了眉头。

没忍住问:“夫人嫁人多年,又生过孩子。”

云娇闻言微愣,脑海里却不自觉想起了两日前的佛寺厢房。

故而,那妈妈问话后,云娇回过神来便猛地摇头。

见云娇如此油烟不进,花楼的妈妈想起知府夫人的交代,心道,怕是只得下点狠招,才能改了这位夫人的性子。

妈妈脸上挂着笑道:“好好好,少夫人既是如此想的,且随我去一处地方瞧瞧。瞧了后,少夫人自然就明白了。”

这花楼里有间厢房藏着一扇暗窗,立在那厢房屋内,可以瞧见隔壁的厢房里客人同花娘欢好的情景。

妈妈带云娇去的,正是那间厢房。

云娇跟着妈妈进去那房内,初时还未察觉不对,只跟着妈妈坐下。

那妈妈好一会儿没有动作,云娇没耐住性子,询问道:“来此处,是要我瞧什么。”

妈妈静等了会,喝了手边茶水润嗓。

待得隔壁响起些男女声响,才笑着起身去,推开了那扇暗窗。

云娇也听到了些声响,却只以为,是花楼里旁的不相干的厢房里闹出的动静,并未多想。

妈妈招手示意她近前,云娇攥着帕子,缓步走了过去。

云娇哪里见过这般场景,慌忙捂着口,才没惊叫处声。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花楼的妈妈,竟带着她,慌不择路的扭头,步伐急急往门外跑去。

没成想,刚出这厢房的门,却听见不远处有人唤了句“沈公子来了”。

云娇抬眼望去,遥遥瞧见,真是自己的夫君,在此刻进了花楼。

她唯恐被自己夫君撞破自己偷偷来花楼,又不敢再进房内。

一时进退两难,白着脸立在厢房门前,满眼惊惶失措。

突然,一只白净纤长,带着薄茧的手,猛然拽着云娇手腕,将她扯进了另一间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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