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云汐顾承沐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想去父留子,却惹到腹黑太子楚云汐顾承沐全文》,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羽偷偷看了自家殿下一眼,果然从他万年冰封的脸上,看见一道裂痕。顾承沐坐在书案后,眼睛看着案上的白玉麒麟镇纸,沉声道,“说下去。”“属下还查到,楚珣在皇后娘娘授命楚家女入东宫后,就去平州将楚小姐接了回来,还对外宣称她与楚妙倩是双生子,这些年因为身子弱,不宜随他四处奔波,才养在亲戚家。”“养在亲戚家。”顾承沐哼笑一声,显然是不信。夜羽其实也不信,尤其他在平州还亲眼看见楚小姐被夺家产的一幕,试问她若不是富商之女,手中怎么握有家产。“楚珣对外的确是如此宣称,据闻他近日正在等举子放榜,准备给楚妙倩说亲。”顾承沐听后,身子朝椅背靠了过去,“去平州调查楚怜的身世,你亲自去。”“是。”夜羽应声道,“另外,属下刚刚收到消息,说神医在沧山附近失去了踪...
《我想去父留子,却惹到腹黑太子楚云汐顾承沐全文》精彩片段
夜羽偷偷看了自家殿下一眼,果然从他万年冰封的脸上,看见一道裂痕。
顾承沐坐在书案后,眼睛看着案上的白玉麒麟镇纸,沉声道,“说下去。”
“属下还查到,楚珣在皇后娘娘授命楚家女入东宫后,就去平州将楚小姐接了回来,还对外宣称她与楚妙倩是双生子,这些年因为身子弱,不宜随他四处奔波,才养在亲戚家。”
“养在亲戚家。”顾承沐哼笑一声,显然是不信。
夜羽其实也不信,尤其他在平州还亲眼看见楚小姐被夺家产的一幕,试问她若不是富商之女,手中怎么握有家产。
“楚珣对外的确是如此宣称,据闻他近日正在等举子放榜,准备给楚妙倩说亲。”
顾承沐听后,身子朝椅背靠了过去,“去平州调查楚怜的身世,你亲自去。”
“是。”夜羽应声道,“另外,属下刚刚收到消息,说神医在沧山附近失去了踪迹,沧山有虎卫把守,还需殿下出面。”
顾承沐将腰间的龙纹玉牌取下给他,“见牌如见人。”
夜羽双手接过,“属下明白。”
夜羽走后,顾承沐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坐在椅子上。
不多时,寿喜进来更换新沏的热茶。
顾承沐看着他,“听说,楚良娣去平安寺为孤祈福了。”
寿喜双手放在身前,恭敬站在一旁,“回殿下的话,确有此事,奴才还听说,太后她老人家吩咐楚良娣为您祈福五日。”
寿喜语气顿了顿,“算算日子,楚良娣今日应该回来了。”
寿喜不禁在想,不知是平安寺灵验,还是楚良娣心诚。
自从楚良娣去祈福后,殿下的心疾便有所好转,夜里只是阵痛,不会被折磨得睡不着觉了。
顾承沐盯着茶盏沉默了片刻,“让她来乾元殿见孤。”
寿喜难免惊讶,殿下最讨厌女子身上的脂粉味,以前从未招过哪位侧妃或是良娣来乾元殿。
难道这次……殿下要为楚良娣破例了。
“算了,不必了通传了,你下去吧。”
寿喜刚要离开,就听见这么一句。
他怔了一下,殿下一向果断,何时说过出尔反尔的话。
“是。”
寿喜走后,顾承沐不想在殿中继续看舆图,于是打算出来走走。
他漫无目的走了一会,也是巧了,竟然让他看见楚云汐和她的丫鬟,从前方一条小路上朝自己这面来。
“怪了,奴婢明明记得是这条路,怎么看着不像……”樱雪边走边嘟囔。
楚云汐出来是给金侧妃送平安符的,上次方苧出言讽刺,金侧妃也算帮她解了围,没想到樱雪这丫头记错路了。
她看见前方树影后有一道黑色的人影,对樱雪道,“一会看见小太监,你去问问路。”
樱雪左顾右看,“是。”
主仆俩继续往前走,楚云汐看见一道身影,身姿修长,气势凛然,竟让她产生一种强烈的夺目感。
她仿若静止一般,愣在了原地,短暂的惊措过后,她缓缓开口,“程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楚云汐带着疑惑,朝他身上打量。
头上的白玉冠泛着温润的光,一看就是难得的羊脂玉,身上的玄色蜀锦用金线绣着繁复的花纹,腰上的革带镶嵌着各种宝石,整个人和她在平州认识那位家道中落的穷书生,判若两人。
楚云汐想到他的才学,恍然大悟道,“你给太子当了谋士!”
顾承沐看了看自己这身衣裳,他今日穿的是常服,想来楚云汐没认出来他的身份。
楚云汐看了看四周,没发现宫人的身影,上前一步道,“程公子,关于太子之事,我有话要对你说。”
“太子之事……”顾承沐语气顿了顿,声音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楚小姐但说无妨。”
楚云汐吩咐樱雪去一旁守着,上前一步小声道,“程公子,我知道你有鸿鹄之志,想为朝廷效力,但太子殿下喜怒无常,暴虐成性,在他身边当差,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顾承沐黑沉的眸子闪过一丝杀意,勾起的唇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太子殿下之事,楚小姐又是如何得知的。”
“我……”楚云汐眼睛一眨,眸中泛起点点泪光。
“不瞒程公子,我就是因为太貌美,才被迫来了东宫,我是什么身份……”
她欲言又止,哀叹一声,“不提也罢,现在我每日都如履薄冰,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丢了性命。”
她当然不会告诉他,去太子探病那日回来后,她吩咐暮秋嬷嬷帮她打听了不少事。
方苧没有胡说八道,太子自从三年前大病一场后就转了性,整个人变得凶狠阴鸷,杀了不少身边人。
那些入宫的妃子,也一个个消失不见了,问起她们的行踪时,那些宫人就三缄其口,无论给多少银子都不说。
她可是看在两人曾经“夫妻一场”的份上,才好心提醒他。
“总之,程公子还是小心为妙,别为了荣华富贵,丢了性命。”
顾承沐脸色肉眼可见的变黑了,冷冷的目光斜睨着她,最后什么也没说,冷哼一声离开了。
楚云汐看着他的背影怔怔出神,不明白他为何一点都不领情。
樱雪见臭书生气哼哼走了,立刻跑过来为自家小姐鸣不平。
“小姐,臭书生真是不识抬举,像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楚云汐潋滟的眸子暗影浮沉,“罢了,人各有志。”
*
夜里。
顾承沐心疾又发作了。
许是白日里惹了气,这次格外的痛。
他知道噬生丸不能再吃了,不然他没被痛死,也会被毒死。
生不如死之际,他突然想起自己曾被楚云汐的香囊缓解过心疾,立刻低吼道,“去越澜轩,把楚良娣带过来!”
裴文济接过银子,朝樱雪深施一礼,“多谢姑娘解围,小生姓裴,名文济,烦请姑娘留下姓名,明日小生卖了字画,也好将银子奉还。”
樱雪没好气道,“免了,我们小姐心善,不用你还银子。”
仗义多是屠狗辈,负心总是读书人!
说完,她就转身回去了。
裴文济只是一时不便,有人为自己解围,他自然要知道恩人是谁,目送着樱雪的背影。
这一看不要紧,他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一张清丽绝艳的美人图。
黛眉似蹙非蹙,澄澈的杏眼笼罩着一层薄雾,如烟雨中的江南,温柔婉约。
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甚至都没抬眼看他,裴文济就觉得胸口被撞了一下,心跳的厉害。
店小二见他呆愣愣地看着前方,俊脸一片薄红,顺着他目光望了过去,惊艳过后,拍着他的肩膀嗤笑一声。
“别看了,小姐她爹都瞪你了。”
裴文济如梦初醒,收回了目光,付完银子再寻佳人时,却发现不见了。
店小二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嘟囔一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
翌日清晨。
楚云汐一行人休息了一晚,整装继续出发,临出门时,一名清俊书生追了出来。
“小姐留步!”
清朗的声音透着急切,一行人停住了脚步。
楚珣见是昨日那名白面书生,蹙着眉看他。
樱雪认得裴文济,对楚云汐道,“小姐,他就是昨日那名被您接济的裴姓书生,可能是来感谢您的。”
楚云汐看了他一眼,虽不欲跟他多说,但基本礼节还是有的。
“举手之劳,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清润细柔的声音,如秀丽山涧中响起的黄莺轻啼,说不出的空灵婉转,微启的红唇如新雨后的牡丹花瓣,鲜嫩诱人,是世间最好的颜料也调不出的绝色。
裴文济一时看呆了,忘了自己要说的话。
“咳、咳!”楚珣使劲咳嗽了两声,看他是读书人才给他留着面子。
裴文济恍然回神,从袖中拿出彻夜未眠做的画,“小姐大恩,小生无以为报,送画一幅以表谢意。”
“有劳了。”楚云汐下巴微抬,示意樱雪接过。
“怜怜,我们走。”楚珣瞪了他一眼,拉着楚云汐往外走。
马车都不见踪影了,裴文济依旧站在门口久久不去,店小二嗤笑一声,“别看了,人都走了。”
怜怜……
裴文济喃喃道,“婉伸郎膝上,无处不可怜。”
真是好名字。
*
两日后。
楚云汐到达了京城。
前世她来过这里,且有很多惨烈的回忆,无论楚珣指着热闹的街景说多少话,都提不起她一丝一毫的兴趣。
“爹爹,外祖在京城有宅子,说是在锣鼓巷,今日女儿就不跟您回府了,再说,府上的人……女儿认生。”
楚云汐低着头,眼角轻敛看了楚珣一眼,用怯弱的神情,掩盖了她心中深深的厌恶。
楚珣捋着胡须思索了片刻,“既然如此,过两日爹爹再来接你回府。”
人都来了,还能跑了不成,逼得太紧,反而会引起她的怀疑。
他看了一眼楚云汐带来的那些箱子,“我不放心你,先给你送过去再回府。”
楚云汐甜甜道,“多谢爹爹。”
与此同时,隔壁街上。
顾承沐身着玄色常服从茶楼迈步出来,午后阳光照在他高大身影上,将衣料中暗藏的金线照得熠熠生辉,俊颜英挺,眼神犀利,如神君下凡。
“夫君。”
一道温柔甜润的声音响起,顾承沐步子一顿。
不远处一位身穿白色狐裘的小娘子,娇笑着缠上了身边年轻男子的胳膊。
“夫君,你走那么快做什么,妾身都跟不上了。”
男子笑着挽起了她的手,“就是爱撒娇,这不是等着你吗。”
小娘子羞涩一笑,和自己的夫君双双离开了。
夜羽看着眼前的一幕,偷偷抬眼看了一眼自家殿下,如墨的眉眼深邃如沼泽,看不出任何情绪。
上了马车之后,夜羽看着闭目养神的殿下,想了又想,忍不住道,“殿下,用不用属下派人去平州……”
“不必!”
“是。”夜羽闭嘴了。
马车一路前行,顾承沐回宫后有小太监来报,说皇后娘娘召见,顾承沐又去了翊坤宫。
进了大殿,顾承沐对着前方端坐的美妇人行礼,“儿臣给母后请安。”
皇后乌黑的发髻满是珠翠,笑盈盈朝他招手,“沐儿,到母后身边来。”
太监宫女问安后,搬了绣墩,顾承沐坐在皇后下方。
皇后见太子一身常服来不及换,想来是出宫了,一脸心疼道,“瞧你这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也不说顾着点自己。”
她叹了口气,“要本宫说,男人身边没个可心的人照顾就是不行,你年岁已及弱冠,该选太子妃了。”
顾承沐轻扯唇角,笑着道,“儿臣宫中不是有两位侧妃吗,母后若是嫌少,再送进去几位便是。”
皇后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不过很快,她就露出一个关爱的笑。
“你出京之前,有人向我举荐户部侍郎楚珣之女,说她端方清丽,很有大家闺秀风范,我应下了。”
顾承沐面无表情,眸光看着不远处袅袅升起熏香,听着皇后继续道。
“别看楚珣刚被调任京城,现在只是四品官职,但户部尚书秦勉年纪大了,楚珣早晚要接他的位置。”
“赋税、俸饷、田地、户籍,每一项都是重中之重,希望你明白母后的苦心。”
顾承沐唇角缓缓扬起一个弧度,“那是必然,不过四品小官之女,给个良娣身份便是,不然有人该说儿臣偏心了。”
“母后,儿臣还有公务在身,这就回去了。”话音未落,顾承沐便起身了。
皇后笑笑,“去吧,母后知道你勤勉。”
顾承沐离开后,皇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皇后娘娘,殿下迟迟不确定太子妃人选,是不是还想着许小姐呢。”宫女青黛在一旁出声道。
“殿下,妾身给您露脸吗。”
顾承沐唇角微不可察一提,“老实点,这是可是在外面。”
言毕,他目光落在楚云汐的手上,双手白皙的指尖全部沾染上了香灰,左手指尖还泛着淡淡的粉,想必是捻蝴蝶时烫到了。
“你是孤的良娣,不是伶人戏子,以后少弄这些把戏。”
此话一出,楚云汐明亮的眼眸顿时黯淡了下来,心中的喜悦荡然无存。
她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若不是你什么都不说,我能什么都没准备吗。
金皎月针对的是我,但因为谁啊,难道不是你吗!
狗太子!早知道就让你丢脸丢到奶奶家!!
突然,楚云汐眼前多了一条湿巾,骨节分明的长指握着,白皙的手背青筋凸起,袖口飞着四趾蟒。
“多谢殿下。”楚云汐接过巾子,娇滴滴道谢。
宴席过半,顾承沐带着楚云汐去给太后敬酒。
许清婉的目光,克制不住的又看向了两人。
“怪了,怪了,是她没错了,可是为何她会出现在那里,不对、不对……”
许清泉在一旁喃喃自语,头还摇来摇去。
许清婉看了一眼兄长,忍不住问道,“大哥,你在说什么。”
许清泉是个直性子,心里装不住事,看了看周围,手掩在嘴上挨着许清婉小声道,“有一次我去枫林街,大白天看见这位楚良娣从媚香阁走出来,身边还跟着一位丫鬟,一位嬷嬷。”
“媚香阁……”许清婉觉得这名字很是熟悉,却想不起来是什么地方。
许清泉摸着鼻子,讪讪道,“清婉,你别误会,我可没有去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我是去那附近的妙笔书局,路过媚香阁时看见的。”
许清泉没好意思说,当时他因为楚云汐长得漂亮,多看了几眼,所以今日太后寿宴才能认出来她。
兄长这么一说,许清婉全都想起来了。
媚香阁,这是全京城最有名的妓院啊!
楚良娣一位官家小姐,为何会出入这种污秽的地方,难道这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行!她要告诉太子表哥。
许清婉坐不住了,准备起身之际,她看见了垂着眼眸的金侧妃,心中立刻有了别的主意。
许清婉对许清泉道,“大哥,此事非同小可,说不定有什么误会在里面,你和我说说就算了,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否则丢的是太子表哥的脸。”
许清泉“嗐”了一声,“这还用你说吗,我除了跟你说,还会跟哪个说,倒是你,都快成亲了,别满脑子都是你的太子表哥了。”
他用手肘碰了一下妹妹,示意她看斜下方,“你未来夫君在那看你呢。”
许清婉抬眼一看,高文柏果然在看自己,她脸色“唰”一下变红了。
外人还以为是害羞,只有她自己知道是愠怒。
太后年纪大了,热闹一会就累了,看完一场歌舞后,她在一片恭送声中离开了,众人也都散去。
*
楚云汐回到晚香殿,让樱雪伺候自己沐浴更衣后,便马不停蹄的往乾元殿赶。
寿喜病好得差不多了,但是仍有些咳嗽,他怕把病气过给太子,太子的起居仍旧是楚云汐照顾。
“怎么才来。”
顾承沐站在热气氤氲的浴池边,声音有些不悦。
楚云汐心里骂骂咧咧,笑着走过去帮他脱衣裳。
“殿下息怒,妾身不放心下人,亲自将陛下赏赐的夜明珠收好,这才耽误了些时辰。”
顾承沐站在原地,任由她灵活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帮他一层层褪下衣裳。
顾承沐身子又往水里沉了一节,睁开漂亮的丹凤睨着楚云汐。
“过来给我捏肩。”
“是。”楚云汐乖巧上前,跪在汉白玉台阶上,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给他捏肩。
“殿下,这个力道可以吗。”
顾承沐重新闭上了眼睛,“用力,你没吃饭吗。”
“是。”反正太子也看不见,楚云汐朝他后脑勺做了个鬼脸,无声“呸”了一下。
顾承沐幽幽道,“别以为我闭着眼睛,就看不见你那些小动作。”
楚云汐手上动作微顿,脸上露出一个讪笑。
“殿下说笑了,妾身哪敢呐,呵呵……”
她才不会承认呢,难不成太子后脑勺还会长眼睛吗。
很快,楚云汐手就酸了,太子肌肉硬邦邦的,她根本就捏不动。
“殿下,妾身给您擦背吧。”
顾承沐将水下的浴巾递给她,楚云汐想到他刚刚放在腰间,一时有些嫌弃,没有接。
顾承沐睁眼看她,眸间满是清冷。
“楚怜,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楚云汐接过了浴巾,指尖故意划过他的手背,眼波流转。
“殿下,您怎么总是怀疑妾身,妾身委屈。”
顾承沐冷嗤一声,收回目光,一副不想理睬她的模样。
楚云汐长这么大,第一次伺候人,根本不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给太子伺候好了。
“殿下,妾身去给您拿一条干浴巾。”
她说着话便起身了,谁知跪得久了,小腿一麻,身子趔趄了一下,斜斜朝太子身上栽了下来。
“啊—!”
楚云汐一声惊呼,情急之中伸手去抓太子想要维持平衡,结果她栽得太快,小手划过他的胸肌、腹肌……最后还是掉进了水池之中。
好在太子用手臂接了她一下,她才没直直栽下去,再起身时,乌黑发丝贴在脸上,浑身湿透,曲线毕露。
顾承沐脸色黑青,咬牙切齿道,“楚怜,你活得不耐烦了!”
楚云汐也知道自己刚刚抓了什么,霎时脸蛋变得娇艳欲滴,低着头糯声道,“妾……不是故意的。”
楚云汐不敢抬头,身上衣裳湿漉漉的难受。
她眼珠一转,开始解衣裳,娇怯道,“殿下,不如妾让您摸回来吧,免得您觉得吃亏。”
“你……!”
顾承沐被她气得说不出话,黑着脸出了浴池。
原本楚云汐是来伺候太子,结果却变成太子伺候她,又是拿浴巾,又是递寝衣。
顾承沐本就阴晴不定,今日更是被楚云汐气狠了,楚云汐伏低做小哄了他半天,就寝时依旧黑着脸。
“殿下,妾身好像着凉了,身上有些冷。”
哄没有用,楚云汐开始装可怜了。
顾承沐漠然道,“冷就多喝热水。”
楚云汐腹诽了一句“不解风情”,柔弱无骨的身子,往太子铜墙铁壁般的火热身躯贴了过去。
“殿下,抱……”
楚云汐‘我’字还没出口,顾承沐便用手臂搪住她,“别挤我。”
太难讨好了!
楚云汐终于装不下去了,“呵呵”两声,转身自己去睡了。
“三日后,随孤参加宫宴。”
迷迷糊糊之际,楚云汐听到太子说了这么一句话。
楚云汐眼睛“唰”一下就睁开了,顿时困意全无,因为她想到一件事。
自己来东宫以后,又是给太子祈福,又给太子治病,还陪他睡觉,太子从未赏赐过自己东西。
“殿下,妾身没有像样的衣裳,也没有像样的首饰,若是参加宫宴,怕给您丢脸。”
顾承沐轻哼一声,“孤就知道!这些事不用你操心,孤自会派人安排。”
楚云汐眼睛亮了,“殿下真好。”
她转头亲了太子脸颊一下,“啵—”的一声,在安静的黑夜中格外响亮。
自从楚良娣来了之后,全都变了,不近女色的殿下竟然夜夜招楚良娣侍寝,楚良娣还撒谎,说是什么祈福!
方苧说的对,楚良娣就是狐媚子!
她一定要想办法让殿下厌弃楚良娣那个贱人!
金皎月几乎一夜没睡,翌日早晨头疼欲裂,睡了个回笼觉才算好点。
她思来想去,觉得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她吩咐翠玉,把自己绣的那副百子多孙插屏找出来,想要作为“赔礼”送给楚良娣。
就在她即将出门之际,小园子送来一封信,上面写着金侧妃亲启。
金皎月想不到什么人会给自己送信,翻到了信封的背面,只见空白一片。
她问道,“来人有没有说,这封信是谁送给我的。”
小园子摇摇头,“没说,送信的人是位面生的小太监,奴才瞧着是从中宫那面过来的,还说信中有您想要的东西,您看了就知道。”
金皎月更好奇了,拆开信笺抖落开之后,她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到震惊,最后是惊喜。
她捏着信纸稳了稳心神,将身上的牌子摘下来递给小园子,“火速去一趟京兆府,让我兄长入东宫见我。”
兄长可是京兆府的功曹参军,平日里负责司法理狱和督捕盗贼,抓捕一个老鸨严刑逼供自然不在话下。
“是。”小园子拿着牌子赶紧跑了。
翠玉捧着锦盒,见金侧妃往里走,不往外走,问道,“主子,您不去晚香殿了吗。”
金皎月冷冷一笑,“不去了,这么好的东西,何必给一个要死的贱人。”
翠玉不明所以,但也知道金侧妃这句话跟那封信有关,笑着道,“看来楚良娣实在太猖狂了,很多人都看不惯。”
金皎月听见这句话郁气全消,头疼彻底好了。
京中觊觎太子的女人多着呢,楚云汐,看来你得罪的不止我一个啊。
京兆府。
金文庆听说妹妹让自己火速入东宫,还是有要紧事,立刻放下手头上的事跟着小园子走了。
东宫在皇宫的东南角,与皇宫一样守卫森严,但只要有宫中的牌子,经守卫询问登记后方可出入,更何况金文庆还是金侧妃的亲哥哥,无人敢拦。
金文庆到琼花苑时,金皎月已经恭候多时了,她屏退了下人,将那封密信交金文庆手中。
金文庆看后十分惊讶,“楚良娣入宫之前,为何会经常出入媚香阁,她又不是男子,这……这不符合常理啊。”
金皎月说道,“一开始我也这么认为,但若是她身份有异,或来东宫另有目的,这件事就说得过去了。”
虽然金文庆昨日没入宫参加太后的寿宴,但也听说楚良娣不仅让不近女色的太子破例带她参加寿宴,还来了一场香道表演,出尽了风头,就连陛下也夸她。
他略做思考道,“小妹的意思是……楚良娣很有可能是青楼女子,被有心人送入东宫,专门迷惑太子?”
“没错。”金皎月十分赞同兄长这个说法。
她想到楚云汐刚去乾元殿侍寝那几日,她的确派下人打听过,乾元殿夜里确实没叫水,但是后来她再派人打听,就打听不到了。
这说明,一开始楚良娣也许就是去乾元殿祈福的,但是后来就变成了勾引,所以太子才会日日沉迷于她。
金皎月想起来就恨,“试问我相貌品性哪一点比楚良娣差,我入东宫一年了,殿下却没正眼看过我,就是因为我没有这些勾人的手段!”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