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事是靳寒声替我摆平的。
他只打了个两分钟的电话,没多久经理就变了脸,不再逼着我向男人道歉,而是叫来保安把那个男人扭送到警局里。
靳寒声也陪我一起去警局做笔录。
做完笔录出来,已经深夜十一点半。
下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可以大胆点报警。
在送我回去的路上,靳寒声对我说:现在是法治社会,自己的权益,一定要勇敢维护。
深夜人少安静,窗外街景如流光般往后掠去。
风从半开的车窗里吹到脸上,我神智清醒了几分,也从被人揩油的懵圈状态中回过神来。
我当时懵了,没想起还有报警这回事。
其实是受了李洲白太多的打压和嘲讽,面对欺辱时,我已经习惯了忍受。
要不是靳寒声这么处理,我当时是真的忘了还有报警这一个选项。
总之,今晚的事多亏靳总您帮忙,您哪天有空,我请您吃个饭。
靳寒声道:吃饭的事好说,可你不是在米青手底下工作吗?
怎么又成了那家清吧的服务员?
我一顿,正想随便找个说辞,手机却在这时响起来了。
是李洲白打过来的电话。
林舒宜,你宁愿去酒吧上班,被老男人占便宜,也不愿向我低头,服一下软吗?
李洲白的声音清晰地在车里响起,漫不经心的语气中,带着几分高高在上的施舍。
我握着手机的手一紧,轻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今晚被老男人占便宜了?
那个男人,是你请的,对吧?
是不是我请的,重要吗?
李洲白没有否认,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在那种地方上班,会遇到很多龌龊恶心的人和事。
也许是车里实在太安静了。
又或许是因为,靳寒声在旁边,我不想再给他留一个低贱的印象。
我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道:就因为我在秀场拂了你的面子,你搞黄我工作,断我后路,又找人来猥亵羞辱我。
李洲白,卑劣又龌龊让我觉得恶心的人,是你。
骂完,我不给李洲白开口的机会,就立刻挂了电话。
并把他的号码连同其他联系方式,全拉进了黑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