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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长风今宵散 番外

姜惠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二天一早,苏淮安刚走出宿舍,就被两个警察拦住了去路。“你是苏淮安么?”苏淮安不明所以,点了点头,“是。”警察掏出一张纸,“你涉嫌故意伤害,请跟我们去一趟公安局。”苏淮安是部队记者,遇事沉着冷静,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他不见半点惊慌。“请问警察同志,我伤害谁了?”年轻警察沉声,“齐闵生,是他姐姐带过来报的警。”他姐姐……纵使再镇定,苏淮安还是晃了一下神。他紧紧攥着手,死死咬着下唇,用最清醒的头脑分析这件事,姜惠英疯了,她是在报复自己么?派出所里。齐闵生靠在姜惠英身边紧紧依偎,眯着眼睛,看上去十分虚弱。他头上缠着绷带,嘴角眼角都有淤痕。看见苏淮安走进来,齐闵生吓的站了起来:“大哥……”下一刻,他就扶着额头,嘤的一声昏倒在姜惠英的怀中。姜...

主角:姜惠英苏淮安   更新:2025-02-19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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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惠英苏淮安的女频言情小说《昨夜长风今宵散 番外》,由网络作家“姜惠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一早,苏淮安刚走出宿舍,就被两个警察拦住了去路。“你是苏淮安么?”苏淮安不明所以,点了点头,“是。”警察掏出一张纸,“你涉嫌故意伤害,请跟我们去一趟公安局。”苏淮安是部队记者,遇事沉着冷静,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他不见半点惊慌。“请问警察同志,我伤害谁了?”年轻警察沉声,“齐闵生,是他姐姐带过来报的警。”他姐姐……纵使再镇定,苏淮安还是晃了一下神。他紧紧攥着手,死死咬着下唇,用最清醒的头脑分析这件事,姜惠英疯了,她是在报复自己么?派出所里。齐闵生靠在姜惠英身边紧紧依偎,眯着眼睛,看上去十分虚弱。他头上缠着绷带,嘴角眼角都有淤痕。看见苏淮安走进来,齐闵生吓的站了起来:“大哥……”下一刻,他就扶着额头,嘤的一声昏倒在姜惠英的怀中。姜...

《昨夜长风今宵散 番外》精彩片段

第二天一早,苏淮安刚走出宿舍,就被两个警察拦住了去路。

“你是苏淮安么?”

苏淮安不明所以,点了点头,“是。”

警察掏出一张纸,“你涉嫌故意伤害,请跟我们去一趟公安局。”

苏淮安是部队记者,遇事沉着冷静,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他不见半点惊慌。

“请问警察同志,我伤害谁了?”

年轻警察沉声,“齐闵生,是他姐姐带过来报的警。”

他姐姐……纵使再镇定,苏淮安还是晃了一下神。

他紧紧攥着手,死死咬着下唇,用最清醒的头脑分析这件事,姜惠英疯了,她是在报复自己么?

派出所里。

齐闵生靠在姜惠英身边紧紧依偎,眯着眼睛,看上去十分虚弱。

他头上缠着绷带,嘴角眼角都有淤痕。

看见苏淮安走进来,齐闵生吓的站了起来:“大哥……”下一刻,他就扶着额头,嘤的一声昏倒在姜惠英的怀中。

姜惠英心疼坏了,紧紧抱着齐闵生,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脸蛋。

苏淮安冷眼看着,“人工呼吸吧。”

屋里安静下来,姜惠英拖着齐闵生的后背,一声断喝。

“你阴阳怪气什么?”

在场的警察们惊呆了,带苏淮安过来的年轻警察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

“他没说错啊,你是伤者的姐姐,人工呼吸确实你最合适,赶紧的,不行就送医院。”

苏淮安站在一旁看戏。

只见姜惠英眉头紧锁:“我不是她亲生姐姐。”

警察们面面相觑起来。

紧接着,苏淮安不嫌事大,来了一句,“情姐姐也行,反正你们马上就是一家人了。”

……姜惠英气得要炸了,众目睽睽之下,她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这个时候,齐闵生醒得恰如其分,他显得很委屈,“大哥,你不能因为嫉妒我,就诋毁惠英姐啊!

他是真的爱你!”

苏淮安懒得理他,转向警察,询问案情。

当得知齐闵生指证自己雇人伤他的时候,苏淮安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走到了姜惠英跟前。

“他一句话,你就信了,是么?”

姜惠英还没给反应,齐闵生火上浇油。

“大哥,你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打我那个人,已经说是你雇他来的了,还能有假?

难不成我还自己找人把自己打一顿?”

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委屈巴巴哭了起来。

“惠英姐,我知道你难,你不告了,我不能耽误你和大哥的婚事。”

苏淮安嘴角绷得笔直,他承认,自己看遍了人性的丑恶,但唯独小看了这个齐闵生。

齐闵生的谎言,想戳穿并不难,但此时的苏淮安心口胀痛,他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只想确定一件事情。

“姜惠英,你信么?”

姜惠英紧紧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苏淮安的问题。

就在这时,警察拿出拘留书。

“刚才已经给齐闵生做了伤情鉴定,他属于轻微伤。

现在他指认你雇凶伤人,所以,苏淮安,你现在要被拘留了。”

听见拘留,苏淮安没慌。

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等待姜惠英的回答。

他们青梅竹马二十多年,感情虽然没了,但他还有一丝幻想,姜惠英还有理智么?

还相信他的人品么?

半晌,姜惠英牵住了齐闵生的手,“苏淮安,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就是从小被苏伯伯宠坏了,现在让公安局管教你一下也好!

省的将来给苏伯伯惹下大祸!”

姜惠英扶着齐闵生,径直离开派出所。

临走前,齐闵生转身看了一眼苏淮安,眼角压了压,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苏淮安眉头紧蹙。

就在几个月前,姜惠英是个很注意个人形象的人。

如今为了让自己回去,竟然像泼妇似的,在宿舍楼下拉拉扯扯。

“放开!”

苏淮安叫了一声,使了蛮力要推开姜惠英。

“别闹了行么?

淮安,咱们马上就要结婚了,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准备好。”

姜惠英的声音软了些。

苏淮安反而语气轻松下来,任凭姜惠英攥着自己的手腕。

“回家做什么,跟齐闵生道歉?”

姜惠英立即反问:“难道你不应该道歉么?”

她不厌其烦,再次和苏淮安讲起道理来。

“淮安,齐闵生救过我的命,你只看这一点,对他宽容些好么?

他将将二十出头,只是个孩子而已。”

姜惠英是国防大学的高材生,高傲如她何时低声下气地求过谁,可为了齐闵生,她竟然露出了这般恳求的语气!

苏淮安脑子嗡的一声,猛然间抬头瞪着姜惠英。

他攥着拳,坚决不让泪水决堤。

这是她最后的尊严。

“你但凡来求我原谅,我都能给你一点点好脸色,可你竟然是为了让我回家跟他道歉……”苏淮安干笑了两声,猛地往后一扬,甩开了姜惠英的手。

姜惠英的力气终究抵不过男人,往后踉跄了几步,砸在树干上。

他语气坚决,“我就是死在这儿,也不可能跟他道歉!”

说完,苏淮安转身就走。

姜惠英不顾一切,紧紧跟在他身后,她揉了一下撞疼的后脑,“苏淮安,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你跟闵生道歉,你说分手的事情,我既往不咎!”

月光穿过树梢,斑驳的落在了姜惠英的脸庞上。

这张美的过分的脸,如今看上去却有些滑稽的可笑。

“姜惠英,齐闵生的血是不是有毒啊?

把你脑子毒废掉了?”

姜惠英怔了怔,如今,他在苏淮安脸上,竟然找不到一丝丝对自己的留恋,她能看见的,只有被嫉妒烧昏了头的男人。

“你再说一遍?”

她像是没话找话,已经失了方寸。

可苏淮安却冷冷的笑了一下,“我成全你们,以后你们俩好好过吧。”

苏淮安再次拔腿要走,姜惠英眼底布满了血丝,寒冷顷刻吞噬了她的理智,他薅住苏淮安,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腰。

“自从你爸爸去了京北,你就不可一世了。”

苏淮安猛地扬起手,可是看见姜惠英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后,他的手又缓缓放了下来。

他咬牙切齿,“你不配提我父亲。”

枯叶碎裂的声音越来越远,他走了。

带着一腔怒火,姜惠英返回家中,她脑子里计划着要给苏淮安一个厉害瞧瞧。

可刚进门,她便傻了眼。

齐闵生一脸血,仰面倒在地上。

他头上有个寸把长的伤口,还在汩汩冒血。

姜惠英吓得血都凉了,几步换作一步走,踉跄地跑了过去。

齐闵生看见姜惠英,跪爬着冲到姜惠英身边,把头埋进姜惠英高耸的胸脯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这是谁干的!

出了什么事?”

她搂住齐闵生,搀扶着他回到沙发上。

她翻出药箱,从里面取出消毒用的紫药水,然后带着十二万分的小心地替齐闵生擦拭着伤口,生怕他英俊的面容有稍许损伤。

“忍一下。

“姐姐……”齐闵生搂住姜惠英的脖子,灼热的气息在她脖颈附近环绕。

“我怕,我怕疼,我怕血。”

“没事儿,这个不疼!”

姜惠英轻轻在他伤口上点着。

“姐!

我毁容了怎么办,我以后怎么办?”

齐闵生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鹌鹑,哭得撕心裂肺。

姜惠英的手在颤抖,“别担心,姐姐会照顾你一辈子!”

齐闵生搂着姜惠英纤细的腰身,视线落在桌面苏淮安的照片上,他微微勾起嘴角,泄出了恶毒的笑。

贴好纱布,姜惠英勾起齐闵生尖翘的下颌,抬手拭去了齐闵生嘴角的血。

“闵生,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下一秒,齐闵生痛得打了一个激灵,往后一缩,浑身开始颤抖。

他如同惊弓之鸟,边说边哽咽:“不!

我不能说,我会害了你的……说!”

姜惠英的心要撕裂了。

她好歹是个当兵的,连自己的救命恩人都保护不了,连自己的弟弟都保护不了,还算什么军人!

“刚才冲进来两个人,见面就打我,还把我按在地上,让我给桌上那张照片磕头。”

齐闵生按着头顶的纱布,另一只手颤巍巍地指向桌面。

姜惠英看向“那张照片”,那是苏淮安的照片。

照片里,苏淮安站在中央文学院的门前,笑得就像一枝花。

齐闵生呜咽:“他们说我勾引你,害得大哥结不成婚……还说我仗着自己长得像小白脸,就想抢首长家的儿媳妇,简直就是白日做梦……”他抽噎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姜惠英咬着牙,脸色越来越冷。

她没想到,最蠢的就是自己。

刚才自己还想着去找苏淮安,想哄一下他,这件事就过去了。

没想到,这个男人简直是个神经病,竟然对一个无助的实习医生下死手!

无法无天了!

姜惠英心疼得眼角通红,她搂住齐闵生,把他压在心口上。

然后捧起齐闵生的脸,真挚道:“闵生,我不是白当你的姐姐的。

这件事,苏淮安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

说完,她走出房间,把苏淮安的相框摔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姜惠英脑中一片空白,直接抢过了刘政委手中的话筒。

这个举动,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失礼,而是违纪。

“作废是什么意思?”

她厉声喝问电话对面的人。

对方沉默了一下,语气严肃,“就是字面意思。

这位同志,请你把话筒交给刘政委。

这是内线电话,你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砰……话筒从姜惠英手中滑落,砸在了刘政委的桌上。

她冲出办公室,身后传来刘政委的声音,“同志,对不住啊……姜同志最近有些麻烦,比较激动,我替她向你道歉。”

京北。

苏淮安坐在车上,紧张的攥着手。

“我爸爸他现在在家么?”

赵茵转身看向苏淮安,“在,苏伯伯一直在家等你,应该是在给你包饺子。”

……苏淮安鼻头一酸,别着头死死盯着窗外,不让泪水决堤。

自从妈妈去世后,爸爸就没有做过饭,他的厨艺都是妈妈教授的,他说只要一进厨房,心里就疼的厉害。

车窗外的景色是陌生的,但车里的赵茵,他是熟悉的。

赵茵比自己稍小一岁。

和自己也是一个部队大院长大的,只是自己还在上高中时,赵茵成绩优异,已经去了军校读书。

在苏淮安的印象里,赵茵明明跟自己差不多大,但是性格却比他成熟很多。

小时候,每次放暑假回家,她都会带着自己去小河沟捞鱼,还会带他去打树上的枣。

苏淮安下车时,苏德站在门廊下,身上沾满了面粉,这和他平时一身戎装的模样,相去甚远。

他下车,顿了顿脚步,“爸爸……”他紧抿嘴唇,一时间不知道先迈哪条腿。

“苏记者。”

“两年不见,连你爸爸都不认识了?”

苏德走下楼梯,叉着腰一脸严肃。

苏淮安又伤心又高兴,嘴巴翕张,不知道怎么回答父亲的问题。

苏德张开怀抱,紧紧地搂了一下自己的儿子。

儿子健壮的身子瘦多了,他眉眼紧蹙,原本温和的双眼也泛上了一层冷色。

“走,爸爸给你煮饺子吃。”

刚走出两步,苏德转身招手,“茵茵,你也一起来,尝尝你苏伯伯的手艺。”

苏淮安要去拿行李,他还没转身,就发现赵茵提着他的行李箱,已经站在了车边。

“首长,我就不耽误你们父子团聚了。”

赵茵很有分寸。

“诶?

你还跟我客气什么。

你从花城把苏淮安安全送回家,我还没有感谢你呢,你倒是跟我客气起来了!”

苏德虽然没穿军装,但是军人的钢骨深深烙刻在身上,他站在那,就是军令,没有人敢违抗。

“遵命!”

赵茵挥手行礼,嘴角泛起女孩该有的柔软,她一身笔挺的军装,在阳光下越发耀眼。

厨房里,苏淮安帮着苏德剥蒜。

热气腾腾下,父子二人谁也看不见谁,突然,苏德的声音压了过来:“你还记得赵茵不?”

……“爸,我又不是健忘症。”

苏淮安怎么可能不记得赵茵呢。

说完,苏德看了一眼客厅,赵茵坐在沙发上,就像军训似的,半刻不得放松。

“当初啊,我和你妈都觉得茵茵好,谁知道你眼睛瞎,看上了姜惠英……”老父亲叹了一口气,“也好,你这也算悬崖勒马,犹时未晚呐。”

苏淮安没说话,继续剥蒜,在他心中,赵茵只是小时候认识的朋友,他对她从来没有别的想法。

“爸,你故意让茵茵去接我的?”

苏德掀开锅盖,往里面点了一碗水,“你说呢?”

苏德抄起大勺子,在煮饺子的大锅里搅和了几下。

“赵茵这孩子,这些年一直在京北,我观察过,她是个很不错的姑娘,性格沉稳,为人也踏实可靠。

你既然走出花城,就应该睁开眼看看这个世界。

苏淮安失笑,自己刚和姜惠英分手,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走进下一段感情。

但他明白爸爸的苦心,但还是委婉地拒绝了。

“爸,现在我和姜惠英的事情,应该在花城闹的沸沸扬扬了。

好不容易从一段感情里走出来,我也应该把精力投身到事业上去。”

见苏德没说话,苏淮安又补了一句。

“爸,是您让我不要因为任何事,耽误自己的前途,您忘了?”

推荐赵茵,原本就是苏德一个小小的试探,成或者不成,最终还是要看天意,见儿子有说有笑,情绪稳定,没什么问题,他也不打算再说下去。

苏德笑着,给了儿子一拳,“行,爸爸都听你的!”


苏淮安缓缓坐在凳子上,“警察同志,我能打个电话么?”

这一夜,苏淮安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如今,他只有一个念想,他想赶紧离开花城!

他要去京北,他要回家!

过了三天,姜惠英再次来到派出所。

在家里的最后一晚,她有些坐不住了,她脑中总是想起苏淮安的影子,苏淮安哭着问自己,眼中含着血。

“你相信么?”

他信,这是齐闵生指证的。

闵生那么单纯,还拼了命救过自己,他怎么能说谎话?

但苏淮安……她捂着耳朵,什么都不想去思考了。

苏淮安还年轻,他只是被嫉妒心烧昏了头,这些天被关在派出所,他已经受到了惩罚,应该够了。

她要把苏淮安接出来,只要他认个错,自己还是会和他结婚。

毕竟,他们是有婚约的,他不想让两家老人难做。

就在第四天的太阳升起后,姜惠英下了决心,她要去把苏淮安接出来。

然而派出所却告知了她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

“什么?”

姜惠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苏淮安第二天就被接走了?

谁接的,他去哪了?”

警察摇头,“是局长亲自过来接走他的。

还有,齐闵生的案子正在重新调查中。”

姜惠英攥着拳,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既然局长都出面了,可见苏淮安已经找到了他的父亲,用强权压了局长做出错误判断。

这个苏淮安,果然死性不改,他不仅不认错,竟然还枉顾国家法律!

姜惠英眼中擦过一丝决绝。

她没忍住,拿出在军营时教训新兵时的模样,喝问警察,“你们怎么能这样?

受伤的齐闵生怎么办!

他凭什么被人这么凌辱?!”

就在这时,一个上了年纪的警察推开门。

“同志!”

“齐闵生的证词我们找人核实过,现在有了结果。

案发当天,你的邻居们并没有听见异响,你想知道真实情况么?”

此时,姜惠英已经怒火上头,什么也听不进去。

“你们蛇鼠一窝,说什么就是什么!”

甩下这句话,姜惠英冲出了派出所。

她已然下定了决心,和苏淮安的婚约,还是算了吧。

她姜惠英就是死,也不可能嫁给一个品行不端的男人!

回到部队,姜惠英径直走进刘政委的办公室,她怒气冲冲地闯进来,震得刘政委一惊。

“姜同志,你这是做什么?”

姜惠英单刀直入:“刘政委,我和苏淮安的结婚申请,什么时候能批下来?”

刘政委看了一下日历,还以为他是来催的,疑惑思考道:“对啊,已经交上去快一个月了,怎么还没有批复呢?”

“你等等啊。”

他放下手中的活,开始在信封堆里翻找,边找边说:“就在前几天,小苏还找我要呢,说是籍贯填错了……什么时候?”

姜惠英眉角一颤。

“上周一。”

刘政委回答。

姜惠英瞬间意识到一件事。

从那时起,苏淮安就铁了心要和自己分手,只是自己没看出来罢了……“能帮我撤回么?

我想重新审视一下和他的婚姻。”

姜惠英说得斩钉截铁,刘政委并没感到意外,只是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小姜,上次我和你谈过的事情,你没有好好考虑么?”

早在苏淮安找刘政委拿回结婚申请前,刘政委就听说过姜惠英的风言风语,他还特意找姜惠英谈过话。

只是他没想到,两人还是闹到今天的地步。

“需要考虑那些话的人,不是我,而是他苏淮安。”

姜惠英斩钉截铁的怼回了刘政委的好意。

“我和他青梅竹马,按理说应该是最好的夫妻,可他呢,仗着父亲是首长,就完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

“最近更过分了,还……”姜惠英咬着牙,把最后几个字咽进去。

要说别人仗势,刘政委都信,可是要说苏淮安仗势欺人,他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他看着苏淮安长大,太了解这个小伙子了。

他从小就懂事得让人心疼!

“小姜,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刘政委的态度软了下来,姜惠英的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没有,我只是决心要取消和他的婚约,这么多天都没批下来,应当是天意吧。”

“麻烦你帮我把结婚申请撤回来,现在,马上。”

刘政委叹了一口气:“小苏啊, 你从没想过是自己的问题吗?”

姜惠英父母也都是干部,她从小也是父母眼中的宝贝,刘政委提出的这个问题,简直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鉴于对方是领导,姜惠英还是咬牙忍了。

“麻烦你,帮我撤回。”

刘政委见实在拗不过,只好拨通了上级机关的电话。

姜惠英站在他身边,静静等待着回复。

电话接通,刘政委说明意图。

然后不到一分钟,刘政委的脸色陡然变了。

“什么?

早就作废了?”


邮局电话间。

齐闵生握着话筒,正在和姜惠英通话。

“姐姐,我见到大哥了。

他现在考上了文学院,身边又多了一个漂亮的女军官。

他们看上去很甜蜜,我劝你还是放弃好了!”

电话里安静了一下,传来姜惠英的尖叫声。

“怎么可能,苏淮安是什么人我很清楚。

他只爱我一个人,他看别人脸都会红的!

你是不是看错了?!”

齐闵生摆弄着烟嘴,翘着二郎腿。

“姐姐,我替你不值得啊,苏淮安还和女军官在车上接吻呢,我都看见了。

你还是面对现实吧……”说完他哽咽了两声,听上去真的很伤心。

此时的花城,姜惠英挂掉电话便去部队请了个长假,请假事由是探亲。

她拿着请假条,回家收拾东西。

因为担心给齐闵生的手表,没有交到苏淮安手上,她在临行之前,又去商场买了一个新的金色手表。

她把手表埋在行李袋的最里面,踏上了去京北的火车。

中央文学院里,苏淮安已经正式开始上课。

这里和传统大学不同,里面授课的教师,全部是优秀的新闻工作从业者,苏淮安怀着崇敬的心,认真的对待每一门课。

下课后,苏淮安和同学们一起往食堂方向走去。

就在苏淮安和同学们谈论今天的收获时,忽然听见了一个极其熟悉的声音。

“淮安。”

他先是怔了一下,循声看去。

看见了叫他的人后,苏淮安忍住没直接甩脸。

他压着火,跟同学们挥了一下手,“对不起啊,你们先去吃饭吧,我还有点事。”

同学们好奇地打量了一下这个美丽,但看上去稍显憔悴的姑娘后,还是纷纷离开了。

姜惠英快步走了上来,伸手要牵苏淮安。

被苏淮安挡了一下,完美的躲开了。

“你怎么来了?”

苏淮安语气冷冰冰的。

姜惠英抿着嘴唇,委屈的不行。

她赶来京北,苏淮安见到自己不仅没有半点高兴不说,还像是看见了最恶心肮脏的垃圾。

姜惠英心里很难受。

“淮安,咱们的婚期就要到了,你还记得么?”

苏淮安有点想吐,他退了一步,“刘政委没通知你么?

结婚申请早就被退回来了,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姜惠英压着火,情绪逐渐激动。

“苏淮安!

做错事了就要认,你以为靠着你的高官父亲,就能抹去你所做的一切么!”

“只要你回公安局,承担自己的责任,我还是能原谅你的。”

事到如今,苏淮安也懒得和姜惠英废话,他越过她,径直往食堂方向走去。

姜惠英一着急,扯着苏淮安往自己身边拉拽。

谁料,苏淮安还没有被拉住,自己的手反而被人擒住了。

“姜惠英,你再敢碰淮安一下试试!”

赵茵不知何止来到了苏淮安的身边,沉着脸,警告姜惠英。

姜惠英见是赵茵,先是有些怔愣,直到看见赵茵的军衔时,她瞬间笑不出来了。

赵茵的军衔,竟然比自己高两阶!

但很快,她脸上的神情便凝固了。

“跟我抢苏淮安的是你么?”

……赵茵冷笑一声,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是你自己先把苏淮安弄丢了,不符合抢这个字的先决条件。”

然后她牵起了苏淮安的手,他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赵茵却一反常态,没有给他收回去的机会。

她盯着苏淮安的眼眸,目光灼灼。

“淮安,陪我去吃饭。”

姜惠英的脸色尤其难堪,她扯住了苏淮安的另一边,“淮安,你是我的未婚夫,只要跟我回去,我对这件事既往不咎。”

姜惠英目光中带着哀求,牢牢的钉在苏淮安脸上。

苏淮安气的心头一颤,她还既往不咎?

两个人今天闹到这一步,完全就是她姜惠英的问题。

苏淮安扬手甩掉了姜惠英的手,往赵茵身边走了过去:“你怕是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我们早就结束了。”

见姜惠英目光呆滞,完全不能接受这句话,苏淮安又补了一枪。

“你的好弟弟也在京北吧,赶紧去找他,你们流着一样的血,可别把恩人弄丢了……”姜惠英心口起伏不定,一股酸涩直冲脑门。

“苏淮安!

做人要学会忍让,我是你未婚妻,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你为什么要这么苛责一个这么可怜的男孩子呢!”

她扬起了手,又缓缓放下。

苏淮安知道姜惠英刚才的举动,她想打他,却又不敢下手。

他上前两步,站在了姜惠英的对面。

“警察还没找你么?”

苏淮安微微一笑,有些同情起来这个女人,“你就祈祷他们永远不会找你。

行了,咱们之间结束了,给自己留点脸。”

姜惠英琢磨着苏淮安话中的意味。

警察?

最近自己接触警察,只有关于苏淮安找人殴打齐闵生那个案子了。

这个案子,是有什么新进展了么?

在她疑惑的目光中,苏淮安和赵茵消失在了文学院的大门前。

回到部队招待所,姜惠英马不停蹄去了电话间,给远在苏城的公安局去了一个电话。

电话里,他点名要找承办案件的警察。

“姜惠英同志是么?”

姜惠英握住电话,她已经感觉到警察语气异样。

“是我。”

警察顿了一下,“我们正要找你,没想到你打电话过来了。”

“你之前报案的案件,已经有了结果,经调查,齐闵生撒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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