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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我踹了连长建设西北:姜寻月顾远桥番外笔趣阁

顾远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清沅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他在姜寻月的照顾下长大成人,考上了京北大学,有一份好工作。明面上他和顾远桥、姜寻月是一家,可背地里他们总是会去与许清清团聚。那么多年,姜寻月管他吃穿用住,因为操劳,她比其他同学的妈妈们要苍老丑陋不少,害他被同学们嘲笑有个老婆子妈。他恨透了姜寻月,无数次想要让许清清回来做他的妈妈,他甚至有点儿迫不及待想看到姜寻月崩溃的模样。直到他结婚那天,姜寻月终于如他愿永远离开了,可他心里却意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刚开始他们与许清清相处得很和睦,但不过几天就有了争执。许清清这辈子没做过家务,面对堆积如山的脏碗和脏衣服视而不见,家里很快蟑螂老鼠横走。顾远桥的退休金每个月都被她挥霍一空,连带着多年的积蓄也被许清清拿去炒股,血本...

主角:姜寻月顾远桥   更新:2025-02-19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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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寻月顾远桥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七零,我踹了连长建设西北:姜寻月顾远桥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顾远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清沅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他在姜寻月的照顾下长大成人,考上了京北大学,有一份好工作。明面上他和顾远桥、姜寻月是一家,可背地里他们总是会去与许清清团聚。那么多年,姜寻月管他吃穿用住,因为操劳,她比其他同学的妈妈们要苍老丑陋不少,害他被同学们嘲笑有个老婆子妈。他恨透了姜寻月,无数次想要让许清清回来做他的妈妈,他甚至有点儿迫不及待想看到姜寻月崩溃的模样。直到他结婚那天,姜寻月终于如他愿永远离开了,可他心里却意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刚开始他们与许清清相处得很和睦,但不过几天就有了争执。许清清这辈子没做过家务,面对堆积如山的脏碗和脏衣服视而不见,家里很快蟑螂老鼠横走。顾远桥的退休金每个月都被她挥霍一空,连带着多年的积蓄也被许清清拿去炒股,血本...

《重回七零,我踹了连长建设西北:姜寻月顾远桥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顾清沅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中他在姜寻月的照顾下长大成人,考上了京北大学,有一份好工作。
明面上他和顾远桥、姜寻月是一家,可背地里他们总是会去与许清清团聚。
那么多年,姜寻月管他吃穿用住,因为操劳,她比其他同学的妈妈们要苍老丑陋不少,害他被同学们嘲笑有个老婆子妈。
他恨透了姜寻月,无数次想要让许清清回来做他的妈妈,他甚至有点儿迫不及待想看到姜寻月崩溃的模样。
直到他结婚那天,姜寻月终于如他愿永远离开了,可他心里却意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
刚开始他们与许清清相处得很和睦,但不过几天就有了争执。
许清清这辈子没做过家务,面对堆积如山的脏碗和脏衣服视而不见,家里很快蟑螂老鼠横走。
顾远桥的退休金每个月都被她挥霍一空,连带着多年的积蓄也被许清清拿去炒股,血本无归。
被这个噩耗打击到的顾远桥直接气成了脑梗,只能歪嘴斜眼地躺在床上,大小便都不能自理。
许清清原本还满心歉意,发誓要好好照顾他,却在看到满床的污秽时当着他的面吐了,当晚便收拾东西离开了。
面对这一片狼藉的家,顾清沅本想让他老婆辞职在家照顾顾远桥,还没提出就被扔了一张离婚协议书。
顾清沅只好白天上班,晚上回家照顾顾远桥,日夜操劳下也变得恍惚不少,在一次上班途中开车冲进了河道里。
冰冷的河水中,他却好像看到了姜寻月的身影。
顾清沅眼睛一红,哽咽道:“妈,你来接我了,是吗?”
姜寻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冷漠地说:“我不是你妈。”
顾清沅大骇:“你就是我妈!我这辈子只认你!”
许清清被顾清沅用力抓着手指,又听见他嘴里喃喃着这句话,感动地落下眼泪:“我的乖儿子,妈妈不会再离开你了。”
顾远桥的脸上很是动容:“清沅终归是你的儿子啊。”
“远桥哥,我们结婚吧。”许清清感动的说道。
顾远桥一愣,嘴唇颤抖:“可你不是......”
许清清满目柔情地看着顾清沅:“我后悔了,远桥哥,我想好好照顾你和沅沅。”
许清清能有这个想法,他应该开心才对,可顾远桥却半晌说不出话。
“怎么了远桥哥?难不成......你舍不得姜寻月了?”许清清的脸色有点儿难看。
“怎么可能?”
顾远桥立刻反驳:“我只是在想怎么才能让她签离婚申请,你也知道,她这个人难缠得很。”
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司令铁青着脸走了进来。
“你不用烦恼,你和姜寻月的离婚证已经办好了!”
“什么意思?”
顾远桥的脸一下子僵住了。
司令把离婚证甩到他身上,发出啪地脆响。
顾远桥捡起来一看,果然是他与姜寻月的离婚证,上面的日期赫然是他七日前扔给姜寻月离婚申请的那天。
“怎么可能.......”顾远桥一遍遍翻看着离婚证,嘴里楠楠道:“她怎么就突然愿意签了?”
许清清欣喜道:“远桥哥,她这次终于懂事了。”
顾远桥的脸色却无比难看起来,他将离婚证往口袋里一塞:“我要去找她问清楚。”
许清清还没来得及阻拦,司令身后的士兵就先一步走出来挡住去路:“不着急,顾连长。”
顾远桥皱起眉,却又不敢再司令面前造次:“这位同志,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那人拿出一纸通知:“我们是中央纪律部的,接到有关于西北军区顾远桥、许清清违背军规的举报,麻烦两位配合。”
顾远桥和许清清的脸一下子绿了:“举报?谁举报我们?”
“长官,我和远......顾连长在部队兢兢业业,没有片刻懈怠,怎么会违反军规呢,一定是搞错了。”许清清慌了,不管不顾地冲到纪委面前抓他的手。
纪委后退一步,反手挡住她的动作:“相关举报我们已经核实无误,你们二位只需要配合处分就行。”
顾远桥脸色一白:“什么处分?”
纪委看向他,眼中充满了厌恶与不屑:“你们设计陷害姜寻月同志,用你二人苟生之子冒充她的孩子,让她受到了严重的精神伤害,因此——”
“顾远桥降职为副班长,停职一年,并且所有积蓄归姜寻月同志所有。”
“许清清,未婚生子,破坏军婚,撤销军籍,记录永远不可删除。”
“我没......”姜寻月刚张开嘴,就被一只大手拖拽着下到一楼。
顾远桥和顾清沅没有心情听她解释,满眼都是摔在棉被上脸色苍白的许清清:“清清,你醒醒,不要吓我!”
许清清勉强伸出手抚摸他的脸:“远桥哥,对不起,你送我的信物......摔碎了,可能是清清无福,不能陪你和沅沅一辈子了。”
铁血数年的顾远桥顿时红了眼,就连顾清沅也流下泪,呜咽着喊:“妈妈,别离开沅沅。”
“清清别怕,我不会让你死的!”
顾远桥一把抱起许清清走出院门。
这时,警卫员带着一队卫兵冲了进来。
“姜寻月,我说过,只要你安分守己,我顾家会给你一口饭吃,可你却一再对清清使阴招,简直恶毒至极!”
“姜寻月,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根本不配做我妈妈!从今往后我妈妈就是清清阿姨。”
姜寻月看着一大一小两张怒气冲冲的脸,又看向顾远桥怀里眼圈泛红的许清清,只觉得这戏码拙劣得难看。
可她也知道,无论怎么解释,顾远桥和顾清沅都不会信。
“不是我做的,你们爱信不信。”姜寻月心中一片冰凉,语气不带一丝感情。
可她越平静,顾远桥越愤怒。
他厉声下令道:“死不悔改!来人,扒了她的外套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姜寻月心头一震,一股寒意从脚底只窜头顶,上辈子被关地窖的记忆喷涌而来。
“不要!”
姜寻月踉跄了几步想要走到顾远桥身边,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顾远桥,不要把我关进柴房。”
可还没碰到顾远桥的衣服,两个卫兵先一步将她两手架住,野蛮地扯掉她的外套,寒冷和羞愧让她不由自主紧缩了起来:“别碰我!”
顾远桥朝卫兵使了个眼色,卫兵便心领神会地拿出一块脏布堵住她的嘴,又拿出麻绳将她牢牢捆住才扔到柴房里。
柴房阴冷潮湿,门一关上便再没一丝光亮,姜寻月蜷缩着身体,双眼因为窒息而逐渐变得失神浑浊。
......
医院里,许清清正舒舒服服的躺在病床上,顾远桥和顾清沅围在她身边,一个削苹果一个念故事书,费尽心机哄她开心。
“远桥哥,我已经好了,你放了寻月同志吧。”许清清拉住顾远桥的手,柔声劝道。
顾远桥这才想起来,姜寻月已经被他关了三天了。
“那个坏女人,关她一辈子才好呢。”顾清沅不屑地撇了撇嘴。
许清清抚摸着他的头:“沅沅,你妈妈肯定已经知道错了。”
“清清阿姨,她才不会知道错呢。”顾清沅大声说道。
“而且她还没跟您道歉呢!”
顾远桥点点头:“这次的事她必须给你道歉,清清,你可不许推辞。”
许清清垂下眼眸,状似无意地说:“寻月同志脾气那么倔,怎么会低头呢?远桥,我不愿意让你为难......”
顾远桥语气冰凉,他拉着许清清的手:“有我在,你还怕她不低头?”
第二日上午,姜寻月与宋一川带着战友和嫂子们送的东西,大包小包到达火车站。
“我闻到了肉包子的味道。”
“肯定是张姐包的,我刚还看到冒烟呢。”
两人说说笑笑,顺着人群往站台走。
突然,一个瘦弱的女人与姜寻月相撞。
“对不起,您没事吧?”
姜寻月向女人伸出手,没发觉那人侧身的手中,拿着一把尖利的水果刀。
刀锋闪出一道刺眼的光,许清清正要动作,忽然一声清脆的“妈妈”让她停住了动作。
两人同时往前看,是顾远桥带着顾清沅来为姜寻月送行。
姜寻月不想见到他们,拉起宋一川就要走。
许清清被刺激地蓦地爬起来,高高举起尖刀:“哈哈!姜寻月,去死吧!”
尖刀刺啦一声刺入肉身,滚烫的血液溅了两人一身。
“清沅!”
顾远桥瞳孔一缩,嘶吼着冲了过来一脚将许清清踢开:“许清清你这个贱人!你杀了我儿子!”
许清清似乎也被这个巨变惊到了,看着姜寻月怀里抽搐不停地小身体,她猛地扔了刀,抱着脑袋锁在角落:“不是我......不是我......”
姜寻月没想到顾清沅会不顾性命挡在她面前,他身高太矮,许清清的刀直接刺进了他的脖颈,贯穿大动脉。
所有人都知道,已经来不及抢救了。
“沅沅不怕,妈妈在。”姜寻月红着眼睛,将顾清沅小小的身体抱在怀中。
顾清沅轻轻蹭着她的脸,满足地笑了:“妈妈......我想喝你煮的......鸡蛋粥了。”
姜寻月已然泣不成声,重重地点头:“好,妈妈给你做,一会儿就给你做。”
“别睡好不好,答应我,答应妈妈......”
顾清沅在姜寻月温暖的怀抱中,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就知道,他的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可他却不是最好的儿子。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顾清沅想:
妈妈,下辈子不要再摊上我这种儿子了。
一年后。
姜寻月与宋一川领头的实验组获得重大突破,弥补了相关领域的学术空白,中央特地举办了表彰大会,授予两人特别贡献奖。
宋一川在会上向姜寻月求婚,两人的爱情故事也由此传遍了大江南北,甚至婚礼都是领导特批,隆重举行。
也是在这次的表彰会上,姜寻月猝不及防地见到了宋一川的爸妈。
两位长辈都是军部的高级领导,姜寻月最敬佩的偶像,本来还担心她学识浅薄,与两位家长谈不上话,谁料宋母一见到她就拉着人喊心肝宝贝,比对宋一川还亲上几分。
“你不知道,一川每次给我写信,都要在信上洋洋洒洒地夸你一通,我和他爸老早就想跟你见一面了,一直不得空......”
两人手牵手,没一会儿就聊热络了,徒留宋一川和宋父面面相觑。
婚礼定在了西北最豪华的酒店,整整开放了三层,宋家的亲戚与二老的战友、以及姜寻月和宋一川的朋友们纷纷捧场,坐得满满当当。
顾远桥没有收到请柬,却仍旧不请自到。
自从顾清沅死后,顾远桥仿佛彻底失了精神,整天浑浑噩噩。
军区体谅他丧子之痛,也没多加苛责,只不过这辈子也就在副班长这到头了。
“好久不见。”姜寻月叹了口气,率先开口。
顾远桥小心地看了她一眼:“好久不见,你今天很漂亮。”
“谢谢。”
顾远桥从包里拿出一个装在塑料瓶里的永生花,那是一朵灿烂鲜红的玫瑰:“这是清沅做的,他一直想要亲手送给你。”
上辈子顾清沅很喜欢做手工,但他所有作品都送给了许清清。
有一次姜寻月羡慕地问:“沅沅,你什么时候做一个送给妈妈呀?”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一朵花。”
“行,知道了,有空我给你做。”
这个遗憾,这辈子也算是补上了。
姜寻月接过永生花:“谢谢。”
顾远桥最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寻月,如果有来生......”
姜寻月微微一笑,打断他:“我的来生,已经被预定了。”
不远处,宋一川正往两人的方向走来。
顾远桥失落一笑:“好,我知道了。”
“小月妹妹,祝你幸福。”
姜寻月一愣,看着顾远桥落魄的背影说:“谢谢,远桥哥哥。”
宋一川凑近,幽幽地问:“喊谁哥哥呢?”
“呀,敬酒了,快去快去。”
“......”
这话一出,三人的脸色有一瞬的狰狞。
“寻月同志,你这是什么话?我是远桥哥的战友,对于你不正确的教育方式,我有权提出建议。”
顾远桥不自然地咳了一声:“行了行了,说你一句你顶三句,有必要吗?”
姜寻月一上午都忙着复习,午饭只简单做了一菜两汤,对比以往很是寒酸。
“还有你这做的都是什么?赶紧再多做两个菜。”
顾远桥啧了一声,为了挽回面子,问许清清道:“清清,你想吃什么?我让她做。”
许清清不好意思,低头小声说道:“我想吃清炒虾仁和双椒鱼头。”
姜寻月一听就笑了,顾远桥与顾清沅海鲜过敏,还都不吃辣。
顾远桥不舍得向许清清发脾气,只能沉着脸对姜寻月说:“听到没有?还不快去做。”
姜寻月冷静地吃着饭:“家里没有虾也没有鱼,做不了。”
许清清失落地垂下眼眸:“寻月同志不愿意给我做饭就算了。”
顾远桥最不能忍受别人违抗他的命令,冷声说:“你没有脚吗?不能出去买?真把自己当连长夫人了?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许清清眼中闪过得意:“寻月同志你走快一点,说不定回来菜还没凉。”
顾远桥把端坐的姜寻月拉起来,一瞬的失衡让她的饭碗打翻在地,白米沾满灰尘。
“哎呀,打翻了饭碗可不是好兆头,寻月同志你没有工作,这霉运不会要应验在远桥哥身上吧?”
顾远桥一听脸都黑了,一脚将姜寻月踹出了门:“叫你不动,偏要等人发火才开心!晦气死了,在外面把霉运洗完了再回来!”
姜寻月忍着痛一瘸一拐地站起来,看着因许清清一句话而变脸的顾远桥,心中不会再有半分起伏。
上一世,她不过反驳了许清清一句,大冬天被顾远桥锁在地窖里三天三夜,差点将她冻死。
那种刺骨的绝望成为了她后半生挥之不去的梦魇,也让她对顾远桥越发恐惧和听命。
如今她明白了,与其在顾远桥这个泥潭里挣扎,不如痛快放手,追求属于自己的前程。
等姜寻月到家,客厅早就空无一人,桌上的汤菜一扫而空,只余下结了油脂的碗碟等她收拾。
她皱起眉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冲上了二楼。
一打开主卧,就看到大床上顾远桥、顾清沅和许清清三个人和谐地躺在一起。
“姜寻月你又发什么疯?”顾远桥第一反应是拉被子将许清清盖起来。
顾清沅抱着许清清的手臂说道:“是我要清清阿姨陪我午睡的,你别骂她。”
果然......
姜寻月看都不看他们,直接走到梳妆台收拾自己的书本笔记。
许清清眼疾手快抢了一本:“寻月同志你还看书呀?”
“还给我。”姜寻月伸手要拿回来,被许清清灵活躲开。
许清清翻了几页,笑起来:“寻月同志,你不会是知道我要参加今年的高考,特地买了教材学我吧?”
顾远桥冷笑一声:“我说你怎么突然硬气了,原来是想学清清独立多识来讨好我和清沅。”
“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你再学,也够不上清清半分。”
顾清沅爬起来,附和着顾远桥的话说:“没错,你个大蠢猪,怎么可能考得上,你不要再给我和爸爸丢人了。”
顾远桥接过许清清手里那本书撕成几块:“你要是敢参加高考,就从我家滚出去!”
“姜寻月,这份离婚申请你不签也得签!”
顾远桥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声音唤醒了姜寻月涣散的瞳孔。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离婚申请和顾远桥早已落款的年月。
1970年,这是她住进顾家的第三年,也是顾远桥第十九次提出要和她离婚。
但...她不是死了吗?还是在儿子婚礼上被活活气死的......难不成老天爷给了她重活一次的机会?
“你偷了清清阿姨的胸针,还毁了她的生日,爸爸只是跟你离婚已经很便宜你了。”一旁稚嫩的声音充满了不耐和嘲讽,那是她三岁的儿子顾清沅。
“你居然还有脸在这装可怜?真可笑!”
此话一出,顾远桥的眼神明显冷了几分:“姜寻月,我已经警告过你不准接近清清,可你却再三忤逆我,真当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吗?”
姜寻月顿了一下,这些话将她拉回了现实。
这一次,孩子、男人,她一个都不会要了。
正要签字时,一个警卫员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连长,许同志说她头晕,难受得厉害。”
顾远桥立刻站起来:“让她别害怕,我马上过去。”
顾清沅更是目露着急:“许阿姨怎么了?我也要去。”
两人走到门口,才想起身后的姜寻月。
顾远桥带着厌恶,皱起眉扭头说道:“我要带清清去医院,离婚申请签好字自己交给组织部。”
“哼,别再像前十八次那样死活不签字惹人烦了,有你这个妈真是丢脸。”
姜寻月看看手中的离婚申请,又看看明显不想搭理她的父子俩,笑了一下:“放心吧,我会签的。”
这句话顾远桥听了十八次,可每次她说完后不到一小时就会苦苦哀求他再给一次机会,他本不会信!
顾远桥嗤笑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的嘲讽没有让姜寻月气恼,她拿起笔干脆利落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上辈子顾远桥提了99次离婚,可被爱冲昏头的姜寻月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离开,直到被活活气死。
想到这,姜寻月的眼眸冷了下来。
前世,在她要接受儿媳妇的敬茶时,许清清突然抱着一个骨灰盒出现,当众宣布顾清沅才是她的儿子,还拿出了亲子鉴定。
姜寻月还没来得及看清上面的字眼,许清清就扑通一下跪在了她的面前,哭得悲惨可怜:“寻月,骨灰盒里的才是你那一出生就断了气的儿子,远桥怕你伤心,才将两个孩子调换。”
“沅沅已经当了你二十多年的儿子了,你现在把他还给我,好不好?”
姜寻月被这接连的消息弄懵了,气血上涌得连呼吸都不顺畅:“不可能,沅沅就是我的儿子!对吧儿......”
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顾清沅直接跪在地上将许清清抱在怀里,眼圈泛红:“妈,你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回到我和爸爸身边了!”
姜寻月如遭雷劈。
这时一旁沉默的顾远桥将两人拉在身后:“一切都是我对不起你,你千万不要迁怒我的妻儿。”
“她是你的妻,那我是什么?”
姜寻月站起来,泪水从满是风霜的脸上滑落:“顾远桥,我在顾家伺候了你们那么多年,到底算什么!”
她字字泣血,像是要把这么对年的磋磨和委屈嘶吼出来。
“对啊,就算顾司令不喜欢姜寻月,也不能这么卸磨杀驴吧?”
“人家辛辛苦苦操持顾家几十年,如今好不容易能过上好日子了,顾司令的心也太狠了。”
顾远桥听着这些闲话,不由皱起眉头,觉得姜寻月这样就是为了博得所有人的同情。
“当初是你偏要嫁给我,不惜一切代价住进我家,害得我和清清分别多年。这三十年同床异梦,是你应得的报应!”
头顶一个惊雷炸响,天空下起瓢泼大雨。
“今天当着众人的面,我正式宣布,与姜寻月离婚,娶许清清进门!”
姜寻月短时间受到了好几个刺激,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挺挺倒在地上没了呼吸。
她打了个冷颤,从记忆中缓过神来。
上辈子顾远桥、许清清和顾清沅三人耍了她一辈子,如今重活一世,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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