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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咸鱼,王府侍妾的内卷日常裴景秦婉君大结局

秋起打秋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裴景突然想到,或许可以将秦婉君的父兄召回京城,他们的见识和能力可能对自己大有裨益。“婉君,你可曾想过,你的这些见解,若是由你父兄提出,或许能为朝廷带来不小的变革。”他试探性地说道。秦婉君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殿下说笑了,我不过是一介女流,这些不过是妇人之见,哪里能与朝中大臣相提并论。”裴景却摇了摇头,道:“非也,你的见解独到,即便是朝中老臣,也未必能及。我有意将你父兄召回京城,你觉得如何?”秦婉君心中一惊,没想到裴景会有此意。她知道,自己的这些见解,不过是前世所学,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若是父兄真的被召回,恐怕会引起不小的风波。“殿下,此事还需慎重。”她谨慎地说道,“家父家兄久不回京,未必能适应京城的复杂局势。”裴景却似乎已经下定决心...

主角:裴景秦婉君   更新:2025-02-19 1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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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景秦婉君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当咸鱼,王府侍妾的内卷日常裴景秦婉君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秋起打秋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景突然想到,或许可以将秦婉君的父兄召回京城,他们的见识和能力可能对自己大有裨益。“婉君,你可曾想过,你的这些见解,若是由你父兄提出,或许能为朝廷带来不小的变革。”他试探性地说道。秦婉君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殿下说笑了,我不过是一介女流,这些不过是妇人之见,哪里能与朝中大臣相提并论。”裴景却摇了摇头,道:“非也,你的见解独到,即便是朝中老臣,也未必能及。我有意将你父兄召回京城,你觉得如何?”秦婉君心中一惊,没想到裴景会有此意。她知道,自己的这些见解,不过是前世所学,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若是父兄真的被召回,恐怕会引起不小的风波。“殿下,此事还需慎重。”她谨慎地说道,“家父家兄久不回京,未必能适应京城的复杂局势。”裴景却似乎已经下定决心...

《不当咸鱼,王府侍妾的内卷日常裴景秦婉君大结局》精彩片段

裴景突然想到,或许可以将秦婉君的父兄召回京城,他们的见识和能力可能对自己大有裨益。
“婉君,你可曾想过,你的这些见解,若是由你父兄提出,或许能为朝廷带来不小的变革。”他试探性地说道。
秦婉君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殿下说笑了,我不过是一介女流,这些不过是妇人之见,哪里能与朝中大臣相提并论。”
裴景却摇了摇头,道:“非也,你的见解独到,即便是朝中老臣,也未必能及。我有意将你父兄召回京城,你觉得如何?”
秦婉君心中一惊,没想到裴景会有此意。她知道,自己的这些见解,不过是前世所学,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若是父兄真的被召回,恐怕会引起不小的风波。
“殿下,此事还需慎重。”她谨慎地说道,“家父家兄久不回京,未必能适应京城的复杂局势。”
裴景却似乎已经下定决心,道:“无妨,我自有安排。”
秦婉君见状,就知道自己无法改变他的决定。
想不到自己的一番话,竟然间接救了原主的家人。
裴景随手解下腰间玉佩,放在她手里。
哟,还有小费打赏?
秦婉君接过玉佩,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却并未多言,只是轻轻一福,道:“谢殿下赏赐。”
“这玉佩如何?”裴景顺势将她揽入怀中。
今日她蓝衣棉裙,朴素的衣裙却藏不住玲珑的身躯,红唇饱满,若咬一口恐怕要迸出汁水。
他有些心痒。
秦婉君被他揽着,顺势去勾他脖子,但想到他是因为自己新时代的见解新颖,所以才对自己另眼相待,又连忙收回了手臂。
裴景有些郁闷。
他是什么时候对这小女人失去吸引力的?
这时,门口传来贺蓉蓉的声音:“殿下,我来给您送汤啦~”
秦婉君看向裴景。
裴景头也没抬,
贺蓉蓉心中积郁难平。
当时想要当面质问裴景为何无缘无故提升秦婉君的位分,却不料在书房外被侍卫拦下,告知殿下正忙于政务,无暇见客。
她心中更是疑云重重,裴景此举究竟是何意?便在书房外徘徊,希望能有机会窥见一二。
终于,她见到秦婉君从书房中款步走出,手中还握着裴景的玉佩,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贺蓉蓉心中怒火更盛,立刻快步上前,拦住了秦婉君的去路。
“秦婉君,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不守妇德,狐媚殿下!”贺蓉蓉怒斥道。
秦婉君停下脚步,抬头看着贺蓉蓉,眼中并无惧色,反而带着一丝玩味:“你这话从何说起?我不过是与殿下讨论了一些朝政之事,何来搬弄是非之说,甚至连妇德都被搬过来了。”
“哼,你不过是个小小的贵媛,有何资格与殿下讨论朝政?分明是你想借此机会接近殿下,博取他的欢心!”贺蓉蓉冷笑道。
秦婉君轻轻摇头,她知道与贺蓉蓉争辩无益,便淡然道:“你误会了。我与殿下的谈话,不过是就事论事,绝无其他。你若不信,大可去问殿下。”
贺蓉蓉见秦婉君如此镇定,心中的怒火更甚,她咬牙切齿道:“你休想骗我!今日我定要让你好看!”
说着,她便要下人上前拉扯秦婉君。
贺蓉蓉这人素来骄纵,听闻火气大的时候曾经当众扒了人的衣裳。
秦婉君心中不禁咯噔一声,眼睛却突然亮起来:“殿下,你来了?太好了,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贺蓉蓉一怔,殿下来了?
她连忙往后转去,强颜欢笑:“殿下,我方才和秦贵媛闹着玩儿呢......”
可是低头行礼半天,也没有得到半句回应,正暗自纳罕忐忑,下人有些尴尬的说道:“殿下好像没来。”
贺蓉蓉难以置信的抬头,环视四周,然后猛地转向后方,可是这时,秦婉君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
贺蓉蓉气得脸色铁青,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被秦婉君如此戏弄。她转身对丫鬟怒斥道:“你们都是死人吗?连个人都看不住!”
丫鬟们吓得跪了一地,连连磕头求饶。贺蓉蓉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心中却对秦婉君的恨意更甚。
秦婉君一路小跑,直到确认贺蓉蓉没有追来,才稍稍松了口气。她知道自己虽然暂时逃过一劫,但贺蓉蓉绝不会就此罢休。她必须更加小心,以免再次落入贺蓉蓉的陷阱。
回到自己的院落,秦婉君摩挲了一会儿裴景赏赐的玉佩。
玉佩温润细腻,触手生温,仿佛还带着甲方的体温。
也不知是什么来历,改日可以去当铺里头评估!
然后,她便干劲满满地走向菜园子,上次在小暖棚里头种的瓜果很好,所以在那之后她就一直致力于把菜园子全部都弄上小暖棚,使娇嫩的植物不受霜冻之苦。
今日是最后一个步骤。
发髻简单挽起,几缕青丝随风轻拂,手中的动作却不失灵巧,淡绿色的襦裙领子上是白白的兔毛,呵气时的白雾与园中的绿意相得益彰。
裴景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幅场面,不自觉瞧了许久,轻咳一声,打破了园中的宁静。
“今日又在忙些什么?”他的嗓音依旧冷冽。
秦婉君闻声,转过身来,见到裴景,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行了一个礼:“殿下怎么有兴致来此?”
又笑眯眯道:“妾身正在搭建暖棚,马上就要弄好啦,是您的那菜地哦!”
她拉着裴景到他的暖棚处。
裴景的心思完全不在暖棚上。
女子揽着他的手臂柔软得就像春条柳枝。
秦婉君见他不知为什么突然绷紧了脸,连忙检查,擦去了棚子上头沾的土和污迹。
也就没有看见裴景发红的耳垂。
等转过身时,只见男人负手而立,眼眸幽深:“这些暖棚倒是别致,你是如何想到的?”
秦婉君俏皮地道:“不过是突发奇想的小心思罢了。冬日寒冷,蔬菜难以生长,有了这些暖棚,便能保持适宜的温度,让蔬菜安然过冬。”

侧妃贺蓉蓉冰冷的声音一出,房间内的温度霎时下降了好几度。
众嫔妃们激灵灵一颤,立时不敢再笑,皇子妃也不欲参与纷争,没有吭声。
一片冰寒冷意中,秦婉君却笑着打破僵持的氛围:“侧妃娘娘此言差矣,大家同为二皇子后院,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更好地服侍二皇子,若人人轻盈曼妙,何愁二皇子不入后院?”
众人听得更加意动,却还是不敢说话。
秦婉君继续道:“更何况,更重要的是,女人,瑜伽此物,不仅能助我们身体轻盈,更能帮助我们锻炼身体,愉悦身心。”
“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更为己悦而容,姐姐们个个跟花儿似的,侧妃娘娘亦是天姿国色,若同姐妹们装扮起来,整个后院花团锦簇,岂非人间美景?”
她这话说得相当妙,短短几句,把后院女子都给捧完了,惹得众人唇角的笑意压也压不住。
皇子妃笑道:“你倒有一张巧嘴。”
方贵媛也实没忍住,笑道:“妹妹说得有理。”
秦婉君趁热打铁:“嫔妾说的都是实话,生活在王府中,日日看见诸位姐姐的容色,便欣喜不已。”
贺蓉蓉心头也升起一股愉悦来,唇角的笑意缓缓攀升。
秦婉君也露出更加深刻的笑容。
这就是传说中的PUA大法,夸夸对家,让对家飘起来,自然就会消除恶意,余下善意,尤其是眼前这些从未经历过PUA的后院女人们。
可很快,贺蓉蓉反应过来,唇角的笑容立刻就掉下来了,眼神冰冷得可怕。
好啊,这小贱人当真是有几分本事,一张嘴厉害得很,差点把她都唬住了!
贺蓉蓉心头愠怒,阴沉着脸重重一拍桌道:“巧舌如簧!”
短短四个字,再次把温馨的局面打得稀碎。
皇子妃也微微皱眉,没说话。
这侧妃不愧是二皇子后面的初始卷王,居然这么快就逃脱了她的夸夸攻势。
眼见着屋内的氛围再度降到冰点,秦婉君微微拢眉,也不气馁,只笑道:“侧妃娘娘不喜瑜伽,若诸位姐妹有谁喜欢,来春芳院找妹妹,妹妹定会倾囊相授。”
这个话题便算跳过了。
而秦婉君由于大大赚了一波好感,二皇子妃与其余众嫔妃也没再为难她,闲话两句,便各回各院了。
唯有贺蓉蓉,眯着眼,冷冷地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冷笑:“秦婉君,你我等着瞧!”
......
秦婉君终于能如愿晨跑,又练了会瑜伽,心里还时刻谨记着吸引甲方大计。
如果从公司角度,老板想留住甲方,除了必要的利益,还有制造羁绊与牵挂。
可这羁绊与牵挂,要如何制造呢?
她思索了阵,午后,到院子里溜达了一圈,回来便吩咐人去准备铲子和各种种子。
如秋和冬来人都傻了:“主子,您这是要做什么呀?”
秦婉君穿上襻膊,拿起铲子就开始挖挖挖,道:“你们来,跟我一块把这两块地给翻一下。”
翻地?这不是低贱的农民才会干的活计吗?主子这两日究竟是怎么了?怎会蹦出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可秦婉君已经十分认真地蹲下开始翻了。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十分无奈地跟着一起干。
因为几人都没做过这种事,光是翻地这一项便浪费了许多时间,眨眼就到了下午。
门外忽然响起诧异的声音:“你这是在干什么?”
裴景觉得自己这几日感受到的惊讶比过去一年还要多。
昨日的女子穿着一身古怪的清凉小衣服,今日倒是换上规矩的桃色衣裳,却穿了襻膊,在这儿、挖土?
她浑身上下都是泥点子,雪白姣好的小脸儿也沾染灰尘,在那泥土地里,活脱脱就是一只小花猫!
他又古怪又好笑,面上却十分平静。
秦婉君正翻阅书籍知道如何播种,自信满满就要开始,闻声“唰”一下抬头。
“殿下!”
她十分自然地拍拍手站起来,双目亮晶晶地过去拉他:“殿下既然回来了,便与嫔妾一同种菜吧!”
种菜?
要他堂堂皇子学着农人种菜,这还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裴景也没躲她的手,目光幽黑,声音低沉道:“怎么突然想起干这些事?”
秦婉君笑靥如花:“殿下不来,嫔妾总要找些事做,可嫔妾见府中各色花卉开得颇好,再种花,只恐种得不好,叫殿下被人笑话,不如种菜。”
“种菜种得不好就不怕被笑话?”裴景微挑眉梢。
秦婉君眨眨眼:“初次尝试,怎会惹人笑话?更何况,种菜也是别有一番意趣的,若真是种成功了,届时整个王府,唯有嫔妾的春芳院硕果累累,要么是落苏啦,要么是山洋芋啦,总之到时候这一片都是,做了来给殿下吃,还能叫殿下高兴高兴。”
她手舞足蹈地描述着菜园的宏伟蓝图,带着污泥的小脸雪白雪白地,一双妙目更是亮得发光。
裴景只觉心头一软,好似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不自觉地,便由着秦婉君给自己也穿上襻膊。
“我种这一块地,你种这一块,这里有很多种子,落苏山洋芋六月柿啦,你想种什么?”
裴景拿遍了笔和刀枪剑戟,头一回拿种子和铲子,觉得颇为新奇,挑了挑,选了六月柿。
秦婉君就不一样了,一小块空地,分为三块,什么都要种,想了想,还要搭个竹竿种葡萄。
“你这是贪多嚼不烂。”裴景锐评。
秦婉君却笑得灿烂,半开玩笑道:“嚼不嚼得烂试试呗,殿下的菜若是种不出来,可不要悄悄偷嫔妾的菜。”
裴景哑然失笑:“不可能。”
堂堂二皇子,诗词歌赋不在话下,文韬武略也是样样精通,区区种菜罢了,还有种不成的?
却不知秦婉君正悄悄观察着他,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身为王公贵族,许多东西在裴景眼里已经是看腻的东西,可种菜这种事,对他来说十分新奇,冲动之下种在春芳院,便与春芳院有了羁绊。
就算不是为了这些菜,为了他自己的面子,他也定会十分关心,不来看她,也要来看看这些菜嘛。
这也是公司里惯用的把戏,尤其是那些入司发猫的。
秦婉君心中暗暗吐槽,面上却笑靥如花抬起小脸。
“殿下,命个名吧!”
种下各种菜系,又亲自提笔写了块小匾,分别立在秦婉君和自己的菜地里,已经是入夜了。
裴景再次留宿春芳院,如秋和冬来高兴得满脸笑容,传完膳后给两位主子准备沐浴。
秦婉君本来信心满满决定今晚再勾引一波,早早用茉莉泡了澡,换上一袭勾人的纱裙坐在床榻,等着甲方的到来。
可到底是身娇体软,第一次干农活,身体承受不住,秦婉君的眼皮一下一下往下耷拉。
最后在裴景出来后,看见的便是小女人倒在塌上的模样。

裴景刚把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就见她干脆利落撩裙子下跪。
湿透的衣衫裹着玲珑娇躯,若隐若现,比前几日更加诱惑动人。
她亦委屈道:“求殿下做主!”
贺蓉蓉哪肯让步:“殿下,是她们两人一起合谋害要我——”
“够了!”
裴景面色陡沉,“贺蓉蓉,罚俸半年,李儒仪,罚俸一月。”
言罢,直接㔹身离去。
院内如同死一般的寂静。
人群三三两两离开,对这场好戏幸灾乐祸,也惋惜自己没留住殿下。
小径窄长,幽静无人。
贺蓉蓉越想越觉得心头冒火,回房路上蓦然调转方向,拦住李儒仪:“你简直是蠢得挂相的贱人,害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却没察觉,一道目光落在两人身上。
秦婉君捏着花枝,发现两人起了冲突,下意识躲在花树后,打量眼前局势。
她原本是要回去换衣裳的,但实在好奇李儒仪为什么不按套路来,所以临时决定套套李儒仪的话。
谁知正好遇见贺蓉蓉找茬。
李儒仪沉默着没说话,只是拿一双眼睛怒视着贺蓉蓉,贺蓉蓉被那眼里浓重的恨意吓得倒退两步。
随即,怒气横生:“都愣着干什么?都给我打呀!”
手高高举起,眼看着就要打到李儒仪身上。
丫鬟吓得魂飞魄散:“不能打,我家主子刚刚落水,打不得。”
可贺蓉蓉带着的人手脚麻利,已经将主仆二人都给钳制住。
而贺蓉蓉这一巴掌更是用了十足十的力气。
秦婉君不假思索地疾奔过去,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
“又是你?”贺蓉蓉本就在气头上,见状更恨,“好啊,你们两个果然是相互勾结。”
“侧妃手段高明,雷厉风行,谁敢勾结陷害你呢?不过自保罢了。”
秦婉君瞧了一眼李儒仪,看见她惊讶的眼神。
贺蓉蓉气恼地扯回自己的手:“贱婢,方才不过是殿下在场,才有你逞口舌的本事,休要以为我怕了你。”
言罢,竟是丝毫不给狡辩机会,手掌再次高高举起:“姓李好歹是个儒仪,你不过贱妾而已,也敢逞能护她?我连你一起打!”
她仆从众多,秦婉君哪能斗得过?
仆从们都露出轻蔑表情,仿佛在嘲笑秦婉君的愚蠢。
秦婉君急中生智,被仆从们制住,非但没有露出害怕表情,反而冲着贺蓉蓉露出无畏的笑:“打就打,这一巴掌下去,我得了殿下可怜,你却要得殿下厌弃!”
贺蓉蓉的手猛然滞住。
这话,显然是命中了她的死穴。
“你胡说。”她盯着秦婉君,面色阴晴不定。
秦婉君微微一笑:“若只是胡说,侧妃何必迟疑?”
贺蓉蓉又被她这态度激怒了,却不敢再打,而是放狠话道:“殿下宠我,不是你能挑拨得了的。”
“可殿下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善妒的女人。”秦婉君见她这想打不敢打的模样,心中更有了底。
贺蓉蓉面色一沉,不置可否。
秦婉君心底暗笑,轻巧反问:“侧妃怎么不打了?我可等着拿巴掌印去殿下面前哭呢,哪怕你自己不打,让下人打我们也行!”
“贱婢,想拿我做梯子,我岂能让你如愿?”贺蓉蓉明知她是故意这么说,却当真不敢再做什么,只觉得心里憋屈的慌。
最终,只好撂下狠话,气愤地道:“你们给我等着!”
眼见一行人的身影渐渐消失,秦婉君揉了揉自己被掐青的手腕,暗道棘手。
又看向李儒仪:“你没事吧?”
“多谢。”李儒仪冲她微微颔首,“你的这份情,我记下了,日后必有回报。”
秦婉君挑了挑眉,这,算是示好?
连日以来天灾不断,朝廷上下都忙得焦头烂额,裴景自然也在其中,许久不来后院。
秦婉君托着腮,有些发愁。
她在后院之中不知内情,派了人去打听裴景动向,只知道裴景是出去了,归期不定。
唉!员工正欲鏖战,奈何甲方玩失踪啊!
因为裴景不在,所以贺蓉蓉也经常来找茬。
秦婉君倒是在她手里吃不了什么亏,毕竟捏住好妒这一条,贺蓉蓉就不敢做什么。
连伤痕都不敢给她留。
但因为位份的问题,她虽然巧妙化解,但也还是吃了不少瘪。
如秋打开食盒,面色有些不好:“咱们的份例又被抢了!膳食也被换成了糙米和素菜!”
秦婉君思索片刻,眼睛一亮:“我记得,管份例的是皇子妃?”
决定了,她要跟皇子妃打好关系!
正好种的蔬果成熟了不少,秦婉君在打听了皇子妃的喜好之后,就送了一篮过去。
“你有心了。”
皇子妃似乎没想到她在除了请安之外还会踏足此地,有些意外,看着她送来的瓜果,却露出笑意。
显然很是满意。
秦婉君是特意做了功课来的,借着瓜果跟皇子妃聊起边塞的风土人情。
皇子妃发觉这小侍妾虽身份低微,却妙语连珠,十分有趣,说话时让人舒心解郁,不免高看几眼。
加上李儒仪从中说和,一来二去,关系很快就好了不少。
贺蓉蓉很快发现,自己没办法在小事上刁难秦婉君了。
甚至,几次找茬,居然都是皇子妃保护了秦婉君。
“真真是见了鬼了,一个小小的侍妾,迷了男人的眼,还要迷女人的眼!”
贺蓉蓉气得险些骂人:“莫非大家都瞎了眼不成?”
就在这暗流汹涌时分,裴景回府了。
久在外头奔波,听闻后院没有打起来,他想起院里那个小女人,心中不觉一动。
等反应过来已经到了秦婉君院外。
秦婉君正抬袖拭汗,这些时日不见,她似乎又紧致窈窕了些。
挽起了衣袖,露出藕白小臂,明媚的眸中映出他的身影,霎时迸发出惊喜的光彩:“殿下!”
她是发自心底的高兴,笑颜几乎要晃花了人的眼。
裴景似乎只是不经意路过,没有进来的打算,面对她的热情,只冷淡颔首。
但没关系,失踪甲方终于回归,必须拿出十万分热情!绝不能让他落到别人手里!

“贺蓉蓉,你没有资格对我判决,就算我当真和外男有染那也是王妃来做决定,你一个侧妃逾矩了!”
贺蓉蓉漫不经心地说道:“王妃和殿下都不在府里头,府里头自然是由我做主,想要让王妃来帮你,做梦去吧!”<......
裴景眼中赞赏更甚:“你总是能想出这些巧妙的办法,让人不得不佩服。”
不过......暖棚既然冬天能够种蔬菜,那么是否可以推广到百姓之中?
他将旖旎情怀抛到脑后,与秦婉君商讨可行性。
秦婉君自然也不吝啬,便细细道来:“这暖棚之法,实则简单。只需选取坚韧的竹木,搭建成拱形,再以草席或布匹覆盖其上,留有通风之口,既可保暖,又可透气。”
她边说边比划,动作间流露出一股子灵动之气。
裴景听得入神,不自觉地靠近了些,想要听得更清楚。
他的目光落在秦婉君的侧脸上,只见她眉眼如画,肌肤胜雪,说话时红唇轻启。
吐出的气似乎也是香的。
这小女人,怎么日日都这么香。
秦婉君并未察觉裴景的异样,继续说道:“暖棚之中,还需铺上稻草,既可保湿,又可防寒。待到冬日,便是蔬菜生长的好时节。”
暖棚之法,所需材料皆是寻常之物,搭建之法也不难学。只需稍加指导,百姓自能掌握。
两人越靠越近,不知不觉中,已是四目相对。
秦婉君噤了声。
四下忽然变得极为安静,只剩下心脏跳动的声音。
裴景的目光深邃,如同古井般深不见底,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气氛渐渐变得微妙起来。
他抬起袖子,轻轻擦了擦秦婉君的脸,姿态自然而亲昵。
而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肌肤,只觉得触感细腻如脂,心中不禁一荡。
秦婉君被他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作弄得一愣,不好意思地问道:“我的脸很脏吗?”
裴景的喉结微微滚动,哑声道:“不脏。”
他在等秦婉君开口,留他过夜。
但一直等到两刻钟之后,秦婉君拉着他滔滔不绝的把所有的蔬菜都讲了个遍,也没留他。
感受到身边的男人气压越来越低,秦婉君百思不得其解,绞尽脑汁地想新法子。
最终,只得小心翼翼问:“殿下是不是有事要忙?”
裴景瞧了她半晌:“嗯。”
她试探问道:“那,您先去忙?嫔妾就不打扰了?”
裴景愣了愣,转身便走。
走出院子的时候,他郁闷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他好像真的对秦婉君没有任何吸引力了。
难不成是因为升了位分?
这女人,只是升了几个位分而已,就满足了吗?
“男人真是不知满足。”秦婉君讲半天讲得口干舌燥,猛地饮了半壶茶。
一开始甲方只需要她想出一个小点子就能帮她升位份,如今献上了暖棚改良技术这么大的东西都没得一句夸奖。
甲方的表情还越来越臭!
裴景确实有值得忙的事情,谁都没有想到,病恹恹的太子居然还让太子妃怀孕了。
太子妃向来深居简出,这怀孕之事根本就没有告知给外人,等外头的人知道的时候,肚子都已经大了。
说句难听的,哪怕是暗算都没有落胎的可能。
人人都说太子妃这次怀的恐怕是个男胎。
德妃和裴景不约而同的都抓了一把汗。
毕竟陛下极其宠爱太子,若是此次是个男胎,很有可能往后直接立皇太孙!
眼看着太子妃就要生了,二皇子妃在请安时也难免念叨几句。
二皇子不但没有子嗣,还不留宿后院,怕是后院的人不讨他喜欢,得纳新人!
后院炸锅了,不但没恩宠,还要加新人分宠?
二皇子妃单独留下了秦婉君,随后轻轻拉过秦婉君的手,将一支精致的发簪插入她的发间。
秦婉君一惊,连忙推辞道:“娘娘,这如何使得?此物太过贵重,妾身不敢接受。”
二皇子妃却温言道:“这发簪虽精致,却也不算多名贵,收下吧。”
秦婉君见二皇子妃态度坚决,推辞再三,最终还是收下了这份礼物。
流苏是米粒大小的珍珠,三排垂落,在脸颊旁轻轻晃动,衬得美人如贵玉。
二皇子妃打量着她道:“那贺蓉蓉又来欺负你了?”
秦婉君点点头,二皇子妃见状,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道:“婉君,你平日送汤给殿下,虽是尽心尽力,却一次都没留在书房中过夜,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毕竟后院之中,新人若来,谁也护不住你。”
秦婉君心中一紧,后院之争,本就是一场无烟的战争,裴景贪慕她的新鲜,可新人一来,无疑会使得优势荡然无存。
她轻声道:“妾身明白。”
二皇子妃笑了:“你这样的身段样貌,是个上进的,要做什么就大胆去做。”
秦婉君提着汤走进书房,薄施粉黛,面如春桃,眉眼间流转着淡淡的风情,却又不显轻浮,反而增添了几分清雅之气。
这是她近日新制的妆面,特意调的斩男色。
裴景不动声色地放下笔,目光落在秦婉君的身上。
秦婉君眼中泛起几分撩人之色,红唇软软地吐出声音:“殿下,妾身服侍您喝汤。”
裴景移开目光,表情淡淡:“不必。”
秦婉君早就料到是这个结果,男人都是贪新鲜的,她天天送汤,再好的汤也喝腻了。
只是为了种下两人羁绊的锚点,所以一直送着。
日后只要裴景想起汤,就会想起她。
但真正争宠可不是只用它就能解决的。
她轻轻将汤放在桌上,然后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香囊:“殿下,这是嫔妾亲手绣的香囊,希望您能喜欢。”
裴景接过香囊,目光在图案上停留了片刻:“鸭子戏水,别致。”
秦婉君的嘴角微微一抽,没有辩解那是鸳鸯。而是赶紧伸手为裴景系上香囊。
裴景并未拒绝。
纤细的手指在腰间摆弄,弯腰时,领口微微敞开,若隐若现,诱人遐想。
裴景眸光沉沉,在女子身上滞留片刻,被珠串滴答声吸引注意力。
随即,就看见了秦婉君头上的发簪。
几乎是与此同时,秦婉君魅惑的嗓音响起:“殿下~嫔妾绣的是鸳鸯。”
手大胆地按上了裴景,目光含羞带怯:“殿下愿不愿意与我试一试这鸳鸯戏水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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