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中宫薛婉的女频言情小说《堂姐将我开膛破肚后,我靠天生孕体复仇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半生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薛婉被禁足后,我这里就成王府最热闹的地方。每日人来人往,有来打探我胎坐得稳不稳的,有想偶遇沈墨寒的,有好奇如何才能有孕的。“好多人呐。”两月后,薛婉刚解禁,立刻就往我这里来。我以为她会来找我算账,没想到直到人群散尽,她也只是和和气气地饮茶。我挑了挑眉。“姐姐这段时间静心反省,脾气倒是收敛不少。”我摸着已经有些显怀的小腹,“这也好,毕竟以后孩子出世,少不了哭闹。若小的吵,大的闹,王爷怕也是烦心的很。”薛婉越听,脸色越难看。“你这个……”她刚要发作,她身旁的王嬷嬷便摁住了她,朝她摇了摇头。薛婉深深吸气,狠狠剜我一眼:“你这个肚子里的,还未必是个男孩。我劝你别得意得太早,最后生了个郡主,叫人笑掉大牙!”话落,她愤恨甩了甩手帕,转身离开。我...
《堂姐将我开膛破肚后,我靠天生孕体复仇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薛婉被禁足后,我这里就成王府最热闹的地方。
每日人来人往,有来打探我胎坐得稳不稳的,有想偶遇沈墨寒的,有好奇如何才能有孕的。
“好多人呐。”
两月后,薛婉刚解禁,立刻就往我这里来。
我以为她会来找我算账,没想到直到人群散尽,她也只是和和气气地饮茶。
我挑了挑眉。
“姐姐这段时间静心反省,脾气倒是收敛不少。”
我摸着已经有些显怀的小腹,“这也好,毕竟以后孩子出世,少不了哭闹。
若小的吵,大的闹,王爷怕也是烦心的很。”
薛婉越听,脸色越难看。
“你这个……”她刚要发作,她身旁的王嬷嬷便摁住了她,朝她摇了摇头。
薛婉深深吸气,狠狠剜我一眼:“你这个肚子里的,还未必是个男孩。
我劝你别得意得太早,最后生了个郡主,叫人笑掉大牙!”
话落,她愤恨甩了甩手帕,转身离开。
我扯了扯嘴角,还以为薛婉真转性子了,不过三言两语就又将她激怒、再装不下去。
这样我还放心些。
深夜里,我突然腹痛不止,惊动了沈墨寒。
王府灯火通明。
连太医都被他从睡梦中捞起,带来替我看病。
直到天快要亮时,我才终于不疼了,只是又呕吐不止。
“再这样下去,莫说腹中的胎儿,怕是侧妃娘娘也有性命之忧!”
沈墨寒震怒,下令彻查此事。
最后从薛婉的王嬷嬷床底下,翻出了木偶娃娃,上面刻着我的生辰八字,小腹上扎了无数的银针。
石榴哭道:“原来是你这刁奴,心肠歹毒,竟用巫蛊之术,害我家侧妃和未出世的小主子!”
王嬷嬷被摁在地上,嘴里塞了破布,瞪着眼挣扎着想说话。
“不可能!”
薛婉跪在地上,求饶道:“王嬷嬷伺候妾身许久,从来安分守己,规矩行事!
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最终目的,怕不是要陷害妾身!”
沈墨寒挥了挥手,便有人拿走王嬷嬷嘴上的布。
她正要说话,我脸色苍白,无力地摇了摇手中的拨浪鼓。
“听闻王嬷嬷陪姐姐到莲花山,小住了一月余。
山上能人异士多,却也龙蛇混杂,难辨好坏。”
“我与嬷嬷无冤无仇,何故下此狠手,要置我于死地?”
王嬷嬷看清我手中的拨浪鼓后,瞪圆了眼睛。
那是她刚出生的小孙子,最爱的拨浪鼓,是她儿媳亲手做的。
上头的图案,是她儿子独创的,只有他们家人才识得。
沈墨寒冷声再次催促:“王嬷嬷,你有何解释?”
“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都是老奴一人所为,是老奴唾弃贺氏不守妇道,不知廉耻,肚子里不过是个孽种,就该死!”
下一刻,趁所有人不备,王嬷嬷猛然起身。
一头撞上柱子!
王嬷嬷死不瞑目。
薛婉震惊不已,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撕心裂肺喊道:“王嬷嬷!”
她几步爬到王嬷嬷身侧,确认后者真断了气,便无力瘫坐在了地上。
王嬷嬷虽认了罪,可她毕竟是薛婉的人。
在沈墨寒心里,这件事都跟薛婉逃不开关系。
沈墨寒到时辰上朝,他让人把薛婉送回她院子里,日后就好好在院里歇着,变相囚禁。
“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
贺云归,你这个贱人!”
薛婉不甘心地大喊,最后被捂着嘴强行带走。
王嬷嬷的尸首也被人拖走。
我盯着她那双还睁着的眼睛,想起前世在乱葬岗时,她亲手将两个孩子的头颅,扔在我身边的场面。
“我们侧妃娘娘心善,不忍你们母子分离,特地留下的。”
她笑吟吟道:“夫人放心,老奴从前在厨房干过,刀快,两位少爷没遭罪。”
那时,他们也是这样,睁大眼睛看着我。
平日里那些活泼可爱的模样,都变成了发紫、僵硬、了无生气的面容。
还好,那些噩梦都已经过去。
没有薛婉找我麻烦,日子过得平淡且飞快。
眼看着我临盆的日子快到了,薛婉的生辰也随之而来。
她月下抚琴,买通了小厮,引沈墨寒前往。
忆起当年你侬我侬,两情相悦两心相守的画面,再看如今薛婉生辰,院里却萧瑟荒寂,好不凄凉。
当晚,沈墨寒宿在她房中。
石榴气得鼻孔冒烟:“王爷真是的,明知她嚣张跋扈,手里沾了不少人命,还这么宠爱她!”
我给她递了碗绿豆糖水,让她消消气。
上回巫蛊之事,沈墨寒虽不信她,但也未必信我。
他认为事有蹊跷,又觉得我应当不会堵上孩儿的性命、自己日后的荣华富贵,去陷害她。
这才把薛婉囚禁。
何尝不是另一种变相保护。
薛婉复宠,是迟早的事。
毕竟他们相识已久,沈墨寒心中始终对她有情。
薛婉再次踏进我院子时,脸上春风得意:“贺云归,你费尽心思想毁掉我,没想到又是一场徒劳无功吧?”
我看着她身侧服侍的人,笑了笑。
没了王嬷嬷,薛婉行事便没人替她思虑周全,更没人能劝得住她,这就是最大的收获。
也是我当时最想看到的结果。
我坐在主位上,薛婉一步步朝我走来。
她伸出手,缓缓摸了摸我的高高隆起的小腹,阴森一笑:“别以为仗着肚子里有货,你就能在王爷心里高我一等。”
“我与他的情分,是你几辈子都比不得的。”
“等我有了身孕,执掌王府,早晚有一日,待你落在我手里,我叫你生不如死!”
薛婉冷哼一声,不再与我纠缠。
她明白,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快些有孕。
于是她四处打听各种偏方,服用药膳,求神拜佛、甚至暗中给沈墨寒下药,让他沉迷肉体之欲。
沈墨寒消瘦了些,神色恹恹,像是身体有些亏空。
后来她打听到,常南下出海经商的商人,从异族带回来补身药丸,服用能改变女子体质,使其更易受孕。
好巧不巧,我贺家就是南越人,她便更加深信不疑。
一颗药丸,卖百两白银,她也愿意花这钱。
银子不够,就让薛家人给,让薛家人凑。
她甚至不管不顾,偷偷给沈墨寒大补。
沈墨寒本就已体虚,这下差点在床榻上没了命。
他震怒,查明真相后,命人打了薛婉板子,戒色戒欲,短时间不再踏足后院。
薛婉很着急,但没用。
很快,就到了我临盆的日子。
生产时,沈墨寒早已安排的人都到位,且我不是头胎,倒也有惊无险。
直到婴儿嘹亮的哭声响彻天际,稳婆满脸欣喜。
她抱着孩子先给我看了一眼,才抱出去:“生了!
生了!
恭喜王爷,恭喜侧妃娘娘,是位小少爷!”
外头传来一阵畅快的笑声,听上去,沈墨寒心情很好。
变故就在一瞬间。
突然产房里有稳婆喊:“不好了!
侧妃娘娘又出血了!”
医女很快便替我扎针医治,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守在外头的众人,已没了方才喜悦的气氛,心中各怀鬼胎,就等着看我能不能熬过去。
医女满脸是汗,最后才从阎王爷手里抢回我一条命。
有人欢喜,有人遗憾。
还有石榴领着五花大绑的人,押在沈墨寒面前。
她赤红着双眼,跪在地上:“王爷,求王爷做主!
方才太医抓了药,命奴婢去熬药汤给侧妃娘娘时,奴婢撞见了这下人偷偷摸摸,不知道端着什么东西,想去倒了!”
“我家主子胎位正,生的也顺利!
却突然产后大出血,定是有人从中作梗,想趁乱取了她性命!”
室内骤然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沈墨寒垂眸盯着那婢女:“说吧。”
婢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却一个劲儿地说,自己只是去倒掉那些血水,没有要害我。
可罪证还没被毁掉,太医只要一尝,便脸色大变。
“回禀王爷,这里面加了大量活血的药材,这……”沈墨寒大怒,摔碎了手边的茶盏。
婢女被拖下去严刑拷打。
摄政王府的人都是狠辣角色,后院女子经不住他们折磨人的手段,很快便招了。
“说是薛侧妃指使的。”
回禀的人说:“那婢女说了,贺侧妃若是死了,大少爷就能养在薛侧妃膝下,她便是名正言顺的王妃。
待日后她生下亲生子,再杀……再杀了大少爷,也不迟!”
沈墨寒脸色阴沉,满眼怒意看向薛婉。
“贺云归,你怎敢的!”
沈墨寒怒气冲冲,连忙让医女给我瞧瞧。
医女说:“夫人胎象稳固,一切安好,王爷无需忧心。”
说完,她就去熬安胎药。
沈墨寒牵着我回到了院子里,派人把守院子,生怕我再自寻短见,拉着他的孩子一起去死。
沈墨寒还是很生气,满脸后怕之色。
“满京城有多少女人想怀上本王的孩子,你倒好,胆敢投湖自尽,一尸两命!”
我哭道:“夫君不在身边数月,我却有了身孕,若传出去,薛贺两家所有女眷的名声都叫我毁了!”
“家里还有待嫁的姑娘,都只能削了头发去当姑子,我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沈墨寒头疼地揉了揉额角。
他给我顺气,让我安坐着,情绪莫要太激动。
“本王从未听闻玉灵薛家四郎娶妻生子。”
他冷声道。
沈墨寒代掌朝政,权倾天下。
有了他这句话,我跟我双生子的命,便切切实实保住了。
两个孩子被送回贺家,从此记在我嫂嫂名下,是贺家人。
薛家若是还敢动他们,便不能再以内闱之事做借口轻飘飘揭过,而是杀人犯法的大事!
沈墨寒曾经放话,谁能先诞下他的长子,谁就能坐上王妃之位。
于是他也只是许我侧妃之位,其他待孩子出生再议。
摄政王府骤然多了位侧妃,很快便传的沸沸扬扬。
薛婉顾不得求观音,火急火燎赶了回来。
见了我,她难以置信地指着我:“怎么是你?!”
堂弟媳成了自己夫君的侧室,对薛婉是莫大的打击。
“你要不要脸?!
一个有夫之妇,还生过孩子的妇人,竟然勾引王爷!
他可是你的堂姐夫!”
她声嘶力竭大叫道。
我坐在原位,似笑非笑看着她:“要不是姐姐将我接入府中,我又哪里有机会能见到王爷这样尊贵的男子。”
“王爷英明神武,我一见倾心,难以自控。”
我起身,缓缓朝她走去。
语气愈发挑衅:“若没有姐姐,也没有我的今日,我心里实在是不胜感激。”
薛婉被我刺激得双眼通红。
她手里死死搅弄着丝帕。
明明,她是要把我接入府里,将我们母子三人吃干抹净,助她达成自己目的。
却阴差阳错,让我钻了空子上位,成了第二位侧妃,足以说明沈墨寒对我的重视。
“贱人!”
她怒吼一声,冲上来高高扬起手,巴掌还未落下,我便整个人往旁边一摔,小腹重重撞上了桌角。
“啊——”我捂着小腹,惨叫一声。
“贺云归!”
慌忙赶来的沈墨寒目睹一切,伸手狠狠扇了薛婉一巴掌。
他俯身抱起了我,“若是她腹中孩儿有个三长两短,本王拿你是问!”
薛婉本来还想解释,听到孩儿二字,整个人仿佛失了神,喃喃道:“孩儿……?”
沈墨寒却没空再管她,让医女抓紧给我看看。
医女说只是微微动了胎气后,他也松了口气。
他看向跪在地上,仍在发呆的薛婉,嘴唇几度翕动,却没发一言。
沈墨寒与薛婉是青梅竹马,又相伴多年,若不是他必要先有长子,薛婉怕会是他八抬大轿亲娶的正妃。
他们感情深刻,我太计较,倒显得不懂事了。
适当的示弱与恰当的体贴,反而能让男人心里记挂与愧疚。
我握住沈墨寒的手,睁着水润双眼看他:“王爷,既然妾身与孩儿无恙,想来姐姐也不是故意的。
妾身不愿王爷左右为难,此事便算了,王爷看如何?”
薛婉终于回过神,指着我骂:“本来就是你这个贱人自己撞上去的,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陷害我!”
“薛婉!”
沈墨寒怒喝,“做错事还不认错,看来是本王太过娇纵你了!”
薛婉满眼不敢相信。
要怪,就怪她平日给沈墨寒留下娇蛮的印象。
如今我便是真冤枉她,她也百口莫辩。
“侧妃薛氏禁足两月,没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薛婉难以置信:“不,妾身根本没有说过这些话!
王爷……啊!”
她刚靠近沈墨寒,就被他用尽力道掴了一巴掌,摔到了地上。
“本王数次念在往日与你的情谊,每每你犯了错,总是不忍责罚太过。
不曾想,却将你纵得无法无天!”
“不仅给本王下药,如今,还要谋害刚出生的孩子!”
“我没有!”
薛婉惊恐地扯着沈墨寒的衣摆,“王爷,我自然知道你有多看重子嗣,不然也不会日日灌汤服药,就盼着早日与你生儿育女!”
“我又怎会,去杀害你的亲骨肉!”
沈墨寒闭了闭眼,不愿再听她狡辩。
正要废了她时,她身侧的侍女颤着声音道:“侧妃娘娘,您……您流血了!”
众人这才看见,薛婉罗裙之下,沾着星星点点的鲜红血迹。
太医连忙上前给她把脉,最后有些为难地叩首道:“恭喜王爷,薛侧妃已有身孕一月余。”
薛婉闻言,内心的欣喜难以掩饰,眉眼间满是笑意。
她喃喃道:“我有了!
我终于也怀上了!”
沈墨寒只得暂时留住了她。
又安慰我:“云归,本王答应你,待薛氏生下孩子后,便将她送到庄子上。
本王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们母子,不再受奸人所害。”
我笑着点头,依偎在他怀里。
在他瞧不见的地方,狠狠白了他一眼。
我贺家比不上薛家,而玉灵薛家又仰仗着京城里的薛氏。
若论出身,我比不上薛婉。
若论情分,他们相识多年。
沈墨寒就想看看,薛婉能不能生下一个儿子。
若是能,只怕惩处没了,芥蒂也没了。
只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
……孕中的薛婉,来见过我一次。
彼时我正抱着孩子,哄他睡觉。
薛婉冷嘲热讽:“这当过娘的,就是不同,照顾起孩子来得心应手。
只可惜,男人都在意自己女人的出身。”
“纵使你生下长子又如何,眼下我有了身孕,封正妃一事,王爷对你是提都不提。”
“你次次陷害我,处心积虑想弄死我,辛苦筹谋这么久,却竹篮打水一场空,真是好笑!”
“待我生下儿子,我出身高贵,与他青梅竹马,正妃之位只会是我的,他的嫡长子也只能是我的孩子!
我们走着瞧!”
日子一天天过去,薛婉的肚子也越来越大。
到她快要生产那日,产房里里外外都围着人,生怕出半点差池。
薛家的人来了,我与他们相看两厌,却享受他们不得不向我低头行礼的模样。
沈墨寒也赶了回来,坐在主位上,仿若定海的神针。
“皇上驾到——”听见有人通传,屋里众人面面相觑,随后起身行礼。
年幼的皇帝与沈墨寒互相见礼。
他说,薛婶婶是沈墨寒的心上人,女人生子犹如走鬼门关,他得亲自见她们母子平安,才安心。
薛家人闻言,笑得灿烂,轻蔑地看了我一眼。
满眼都宛如在说,我生产时,就没有谁这样的看重。
我不予理会。
皇帝是怕。
怕薛婉生下儿子,沈墨寒那样宠爱她,只怕尤其重视她所生的孩子,又怕薛家与沈墨寒勾结。
薛家人还真当人家天子是关心薛婉来了。
薛婉的痛苦叫声持续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日天亮时,才听见婴儿哭声。
“生了!”
稳婆欣喜叫道。
屋内众人立刻起身,一脸喜色。
可产房内却没了声音。
薛母着急道:“稳婆,你倒是说啊,生的是少爷还是小姐,侧妃娘娘怎么样了?!”
稳婆抱着遮得严严实实的孩子走出来时,脸上满是恐惧的神色。
沈墨寒和薛母快步上前,一把揭开了包裹婴儿的衣裳。
底下,却露出一张完全是异族孩子的脸!
薛母有气出没气进:“这,这,这怎么可能!”
说完,她便晕倒了过去。
皇帝快步上前,看清襁褓内的孩子后,悄悄松了一口气。
他勾起嘴角:“皇叔,朕想起还有政务要忙,如今薛婶婶母子平安,朕就不多留了。”
皇帝最先走了,薛家人也被赶了出去。
沈墨寒脸上风雨欲来,面目狰狞略显扭曲,难得这样失态。
其他姨娘通房见情况不对,连连告退。
我也跟着人群离开,只是过了回廊,又拐回角落里听着。
薛婉不停地求饶,说自己没有与人私通,此事一定是有人害她。
“王爷!
妾身这样爱慕你,敬重你,怎么会与人苟且,背叛你?!”
沈墨寒把我传入召见。
他怀疑我。
我只道:“薛姐姐有孕前,妾身在养胎,听从太医吩咐多走动,好能在生产时更为顺利。”
“姐姐有孕后,妾身在带大少爷,根本无暇分身,又怎可能千方百计去陷害旁人?
再说,当时姐姐身边都是王爷派去保护的人,谁能轻易在她院中下手?”
沈墨寒也心知是这个道理。
他让我先回去照顾孩子。
我俯身退下:“姐姐从前最受王爷宠爱,可惜一直未能如愿有孕。”
“难得在妾身有孕后,姐姐便也这样快地,怀上了孩子,说不准,是大少爷命里有手足。”
“既然如此,还望王爷查清楚,莫要冤枉了姐姐。”
沈墨寒听完后,脸色越来越冷。
薛婉跟了他那么多年,别的姨娘通房他也不少,一直无人有孕,说明问题出在他身上。
我是天生孕体,他是知道的,对我无可怀疑。
可薛婉却这么巧,在我有孕后也有了身孕,倒很值得细细品味了。
当晚,二少爷暴毙。
石榴说:“是王爷命人亲手打死的,还是当着薛氏的面。”
薛婉崩溃痛哭,沈墨寒都不曾心软。
又过了两日,我去看薛婉时,她已经神态疯癫,胡言乱语。
她看清我的脸后,大惊失色:“贺云归,你怎么还活着?!”
……从听闻下人说,薛氏胡言乱语,说自己生的儿子是太子,自己是皇后开始。
我就猜,薛婉可能也重生回来了。
如今一见,更是确定。
“我当然该好好活着。”
我盯着她的眼睛:“你们薛家坏事做尽,伤天害理,草菅人命!
老天爷都看不过眼!”
薛婉情绪激动:“你胡说!
你嫁入薛家,就是薛家人,生的两个孩子是薛家子,为薛家奉献,本就是你们该做的!”
我怒道:“牺牲我们母子三人,就是为了成全你?
凭什么?!”
“如今你已是与人通奸的贱妇,薛家给沈墨寒赔了罪,说从此薛家没有你这个女儿,任由沈墨寒处置。”
薛婉难以置信瞪大了双眼:“爹娘……爹娘要舍弃了我?!”
我冷笑道:“不然呢,让你拖着薛家所有女眷一起去死么?
如何,被人当作弃子的感觉,很不好受吧?”
她眼神逐渐呆滞,我起身,最后再看她一眼:“薛婉,你作恶多端,落到如今下场,都是你应得的!”
“你且放心,我很快,就会送薛家人下去,与你团圆。”
第二日,侧妃薛氏产后虚弱,伤心过度,随儿子一同去了。
沈墨寒命人好好将她下葬。
只不过,我花了银子,把她的尸首换了出来,丢在了乱葬岗,让她成了孤魂野鬼。
薛四郎卖妻儿求荣,玉灵清流人家多少都听了风声,没人愿意把女儿嫁给他当续弦。
他是个风流且没心没肺的。
母亲不许他没有正妻就纳妾,他便流连青楼,最后得了花柳病,痛苦惨死。
至于京城薛家,沈墨寒逼宫时,京城家家户户闭门不出,生怕遭贼人恶手。
偏薛家倒霉,竟被火箭射中,下人能跑的都跑出来了,可怜薛家一家子皆烧成灰烬。
沈墨寒斗赢了皇帝,登上皇位。
只前些日子被薛婉喂药喂伤了身子,如今日日得服药膳调养,日后能活到几时,还是两说。
我成了皇后,儿子被册立为储君,贺家水涨船高,愈发风光。
举家搬入京城那日,我带着孩子回贺家探望。
我所求不多,只求一家人团圆,平平安安。
如今这样,便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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