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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身娇体软,一路宅斗上位全文

月下晚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才一个月,就想着自己怀孕,她自己三年才怀一个,怎么好意思问自己的。江玉淑一副嫌弃的神色,“不中用的东西。”这一路马车上,江玉淑一直在数落她,到底也没有动手,锦心也就是耳朵听着,全当听不见。想到要见到母亲了,锦心的心情随着逐渐靠近家门逐渐变好。这次出门迎接的,终于看见了安氏的身影。一家门见面,气氛也融洽。面上总要过得去。回来探亲,肯定是要去正厅的,前头是江氏夫妇在前头,对着江玉淑嘘寒问暖,但江天诚还是目光时不时看向锦心,眼底似乎有了些许父爱。但锦心根本不回应,而是拉着安氏,十分依恋的挽着安氏的手。如今要改口了,只能称呼姨娘。故意放慢脚步,锦心拉着安氏走在后头,这才用俩人听得见的声音问道,“母亲,你在侯府,一切还好吗?”安氏面上也有了...

主角:江锦心褚晟   更新:2024-11-11 1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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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锦心褚晟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女身娇体软,一路宅斗上位全文》,由网络作家“月下晚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才一个月,就想着自己怀孕,她自己三年才怀一个,怎么好意思问自己的。江玉淑一副嫌弃的神色,“不中用的东西。”这一路马车上,江玉淑一直在数落她,到底也没有动手,锦心也就是耳朵听着,全当听不见。想到要见到母亲了,锦心的心情随着逐渐靠近家门逐渐变好。这次出门迎接的,终于看见了安氏的身影。一家门见面,气氛也融洽。面上总要过得去。回来探亲,肯定是要去正厅的,前头是江氏夫妇在前头,对着江玉淑嘘寒问暖,但江天诚还是目光时不时看向锦心,眼底似乎有了些许父爱。但锦心根本不回应,而是拉着安氏,十分依恋的挽着安氏的手。如今要改口了,只能称呼姨娘。故意放慢脚步,锦心拉着安氏走在后头,这才用俩人听得见的声音问道,“母亲,你在侯府,一切还好吗?”安氏面上也有了...

《庶女身娇体软,一路宅斗上位全文》精彩片段


这才一个月,就想着自己怀孕,她自己三年才怀一个,怎么好意思问自己的。

江玉淑一副嫌弃的神色,“不中用的东西。”

这一路马车上,江玉淑一直在数落她,到底也没有动手,锦心也就是耳朵听着,全当听不见。

想到要见到母亲了,锦心的心情随着逐渐靠近家门逐渐变好。

这次出门迎接的,终于看见了安氏的身影。

一家门见面,气氛也融洽。

面上总要过得去。

回来探亲,肯定是要去正厅的,前头是江氏夫妇在前头,对着江玉淑嘘寒问暖,但江天诚还是目光时不时看向锦心,眼底似乎有了些许父爱。

但锦心根本不回应,而是拉着安氏,十分依恋的挽着安氏的手。

如今要改口了,只能称呼姨娘。

故意放慢脚步,锦心拉着安氏走在后头,这才用俩人听得见的声音问道,“母亲,你在侯府,一切还好吗?”

安氏面上也有了光彩,似乎更加明艳动人了许多,本就生得美艳,如今娇养一段时间,十分的有风韵。

“一切都好,自从抬为姨娘后,你父亲想着你,便善待我许多,也对我诸多维护,加上,王妃自从身子坏了,你父亲便更指望你,就对我更好了。”安氏笑道。

“那小弟呢?”锦心问。

“已经送去了齐太傅府上,与那些小公子一起开蒙礼学,你父亲可是费了许多功夫,亲自登门几次,这才收的。”

锦心从安氏的表现看得出,她很喜欢江天诚的转变,甚至眼里心里,就又回到了当初在江南城的时候,她满心满眼都是这个一年见不到两次的夫君,分明漏洞百出的说辞,她却一一为他找补,圆满了为他解释一切不合理的地方。

锦心正是见到母亲这样一心托付真心,次次被辜负,却又次次原谅,次次抱有期待,一点点小事,她就能感动,再次真心交付,结果都是不如她意。

这样的感情,她不羡慕,甚至鄙视。

可是到了自己,她又期待王爷能如自己一般,真心对待自己,但最后又遏制自己的这个想法,不求多少真心,只求他不要厌弃自己便好。

她想的很多,听着安氏说江天诚的好,她也没有怎么入耳,也不回应,便走到了正厅。

一家人说说笑笑,江夫人随后看向锦心,“锦心,你如今这身子如何?月事准吗?”

这话当着众人就问出来,叫她尴尬,父亲都还在这,江夫人怎么就说起这事了。

江夫人也没当回事,依旧看着锦心,让她回答。

“不准,一向不准。”她淡淡道。

“看来也是个没福气的。”江夫人收回目光,似是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母亲,不是请了陈老先生吗?叫他来看看便知道如何调理了,正好,我也想再调理一番。”江玉淑说道。

江天诚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有些尴尬的站起,“我还有事,你们母女叙叙旧吧。”

江玉淑翻了个白眼,十分看不上一般,哼了声,“事事不知道为女儿操心,整日关心那些没出息的东西,要他何用?”

这没出息的东西,自然就是指安氏母女三人了。

安氏无奈,也习惯了江夫人的尖酸刻薄,没有什么反应,锦心也不想在口舌上计较。

此时,一位老者被请了进来,江夫人随即换上一副笑模样,客气道,“陈大夫,可算把你请来了。”

这陈大夫实在难请,民间的妇科圣手,为不少多年不育的妇人治好了病,添了孩子,更是被各大富贵人家争相请的人,之前便是请了他看了几次,喝了几服药,江玉淑便怀上了。


绣完最后一个花样的时候,锦心算了算时辰,差不多了,而后没多久外头忽然闹哄哄起来,莲蓉第一时间去门口,回来告诉锦心,道,“是王爷和林侧妃,好像出事了。”


锦心故作惊讶,“哪里出事?”

“好像是西院,王爷身边的护卫说,西院又有毒蛇,咬伤了几个人,高氏和陈侍妾和杨侍妾都被咬了。”

锦心呀了一声,捂着嘴,似乎很害怕,要不是这屋里有外人,锦心哪里需要和莲蓉演戏呢,她内心恨不得敲锣打鼓,庆祝柳侧妃此举甚妙。

这一下子咬伤三个,可不是小事啊,这毒蛇来的这样巧,柳侧妃这也太着急了。

锦心差点压不住嘴角,用帕子捂着嘴,很想去看热闹的,被秀嬷嬷抓住了。

“庶妃,你这怀着身子,最好别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快回去休息。”

锦心很是遗憾,虽然很想去,可是也只能压下那股冲动,不情不愿的回了屋子。

“莲蓉,你去看看怎么回事,别叫林侧妃伤着了。”锦心故意对莲蓉道,最后一句又是说给秀嬷嬷听的。

莲蓉得了话,跑的很快,秀嬷嬷都没法拦住人。

而此时,睿王身上都没有穿戴整齐就赶了来北院,只见院子外边都是哀哀哭泣的女人,而被咬伤的几个人,已经被送到了里屋救治。

柳侧妃见着王爷赶来,她神色焦灼上前,紧张的看着睿王,“王爷,这府里怎么会突然有毒蛇,难道是先王妃投的那些毒蛇没有抓完吗?”

睿王听着,眉头皱着,却没有说什么,越过柳侧妃,急忙冲进了屋里。

林侧妃要穿戴衣服,晚来了一会儿,见着柳侧妃那装模作样的样子,她哼了一声,缓缓上前,看着柳侧妃,“柳侧妃,这么晚了,你都没有睡,穿着整齐的,似乎料到今晚会出事一般。”

柳侧妃闻言皱眉,脸色倒是白了一瞬,但她心理素质可不是这么容易被吓到的。

“林侧妃这话说的未免有些栽赃之意,我不过是习惯晚睡,却被这般陷害,未免伤人了些。”

林侧妃讽刺的呵了一声,“我也算自小见识阴谋诡计,也知道这府里的女人谁有这个本事,谁没有,睿王府又不是蛇鼠虫窝,怎么就早上刚抓到毒物,夜里就有毒蛇,你难道不觉得违背常理吗?”

柳侧妃听完,背脊有些凉,是太不寻常了些,但此事非得做不可,就算怀疑,不也是没有证据吗?

“那又如何?与我何干,如今掌管中馈是你,谁有这个本事接二连三的弄来这些东西害人,难道我有这个本事吗?”

这话堵的林侧妃哑口无言,也急了起来,还想辩驳,柳侧妃又故作惊讶的捂着嘴,看向林侧妃,“还是说,你怀疑江庶妃?她现在吃的喝的,那都是有专人供,咱们府里的管事连查验的资格都没有,这事难道你觉得是她?”

林侧妃咬牙,气得瞪着柳侧妃,半天说不上话。

锦心的东西,也是国公府和宫里的人专门采购,她也特地吩咐管事,不要中途拆开,出事便算在他们头上。

满府谁不知道江庶妃的肚子最金贵,谁敢担责。

柳侧妃一下将她和锦心都拉了下来,林侧妃哼了一声,“只要有人做了,总会有迹可循。”

说完,她便走进了屋子里。

三个女人都被咬伤了,其他两个还好,陈侍妾被咬到了手臂,杨侍妾被咬伤了脚踝,但毒性实在太强,伤口处竟然都黑了,黑气都还在弥漫。



莲蓉没办法,将她安顿好,便去了清风台,得到的消息,王爷的确是出去了,此刻只怕都出了城了。

锦心闻言,叹气一声,叫她请大夫来。

莲蓉出去的时候,却被看门的拦住了,对方自然是得了吩咐,才敢为难莲蓉,僵持了许久,莲蓉也没能出去。

她无奈,只能自己给自己简单上了点药。

半夜的时候,锦心却因为腿伤发了烧,人烧的迷迷糊糊的,整个人也没什么意识,可把莲蓉给吓着了。

她们屋子里没药,这样硬挺又不是办法,莲蓉只能去栖鸾院求情,请王妃开恩,请大夫给锦心看看。

翘儿当即出来,指着莲蓉,对着两个家丁道,“愣着干什么,难道你们就这么看着这个贱蹄子打搅王妃的清净,伤了皇孙,你们赔得起吗?”

两个家丁一听,赶忙上前架起莲蓉出了院外,见莲蓉还要说话,家丁上前威胁道,“你再敢多言,可别我们几个不客气了,快滚!”

莲蓉哭得伤心,她今日要是求不到大夫来,只怕她主子就要高烧烧坏了。

回到梅香居的时候,莲蓉愧疚难当,看着锦心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锦心也知道自己此刻的处境,见着莲蓉无功而返,便知道了江玉淑这是要下狠手了。

因为她母亲被抬为姨娘的事,江玉淑要杀了自己。

病死便是最好的死法了。

但她不能死。

“莲蓉,你去望月居找柳侧妃,她身边肯定有医师和药,你就说,我愿意帮她对付高侧妃。”

“若是她不肯呢?”莲蓉担忧道。

“你过来,我跟你说。”她有气无力的抬起头,让莲蓉靠近自己,方便自己说话不用太费劲。

莲蓉听完后,连连应下,摸着黑去了柳侧妃的望月居,此时,柳侧妃还未睡下,正拿着一本书看着,听到丫鬟传话,顿时皱眉。

莲蓉被栖鸾院轰出来的动静不小,柳侧妃不是不知道,她不太想掺和进去。

上次已经是她违背本心了,她在这府里,原本就不想求什么宠爱和名分,能用钱摆平的事,她都用钱,不想得罪任何人。

柳家什么不多,钱最多,王爷看重她的,也是这点,王妃也是因为知道自己很本分,又肯花钱平事,这才厚待自己几分。

江锦心此人单看眼睛都知道野心不小,虽说可怜,但她已然成了王妃和高侧妃的公敌,她不想掺和。

正想让人去回绝了,莲蓉却急匆匆的进来,跪在柳侧妃面前,忙道,“柳侧妃,求求您救救我家主子,她实在是烧得厉害,若是没有药,会死的。”

柳侧妃闻言皱眉,站起,正想呵斥下人怎么没拦住,继而又听到莲蓉道,“我家主子说了,只要主子肯救她,她愿意帮侧妃您对付高侧妃以及王妃。”

柳侧妃闻言,又坐了下来,“你家主子现在都保不住自己了,还有什么本事对付别人呢?再说,我素来和王妃无仇怨,为何要对付她?”

“我家主子其实是齐远侯府的庶女,因为今日回府的时候,起了龃龉,这才招致王妃的怨恨,还有一事,主子让我告诉你,其实您之前在花园摔跤,是王妃做的,连高侧妃的孩子,也是王妃做的。”

柳侧妃闻言怔住,惊得站起,“你主子可有证据?”

“自然是没有,此事过去这么久,她也是在家中听到她和主母谈话说起的。”莲蓉解释道。

柳侧妃脸色变了又变,想起那个孩子,她气郁难消,心痛不已,想到自己当初被人带去花园赏花,她身边的下人被王妃拘走,刚好那个位置就长了青苔,雨水冲刷,她摔倒在地,却没有人经过。

就这么任由她疼昏过去,孩子就这么没了。

她不是没有怀疑过王妃,因为那个侍女,就是王妃送来的,出事后,侍女就坠湖溺亡了。

如今得到证实,她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接连坠落,她当时都快满三个月了,医女说,是个男胎。

好一会儿后,柳侧妃才让自己从阴郁中走出,对身边的银杏道,“去把文月请来,随莲蓉去梅香居,悄悄的,不要惊动任何人。”

不多时,莲蓉带着文月去往了梅香居。

文月是医道世家,代代为医,为着恩情跟着来了王府,医术自然没的说,不比宫里的御医差多少。

一番诊治下来,开了药,又给了外伤加内服的药,后半夜的时候,锦心总算是退了烧。

药给足了三天的,所以她也不会再反复发烧了。

只是这伤,实在伤的厉害,几天下来,竟然出脓了,看样子是严重了。

没办法,只能又去求了文月要药。

“这药确实不错,主子这腿想必是不会再严重了。”莲蓉给她上完药,看着伤口起了结痂,欣慰的笑道。

锦心点点头,“确实不错,我欠了柳侧妃两次人情,这次她更是救了我的命,我总得做点回报她。”

莲蓉看上她的的眼睛,明白了她的意思,很有默契的走上前听吩咐。

“这里有二十两银子,你去外头找说书先生将我母亲抬为姨娘的事给散播出去,这里有一套话本子,拿给说书先生,照着这个说。”

莲蓉看着锦心拿出来的一个小本子,道,“实在也用不了这么多钱,十两银子便够了。”

“钱多好办事,让说出先生看完便给我销毁掉,乔装好,别让人认出你,辛苦你了。”

莲蓉也没有推辞,主子现在艰难,每一步都要走的万无一失才行。

她现在也没有钱了,还得想法子弄点钱才是。

莲蓉办事很利索,下午便找到了信得过的人,将这事给散播了出去,一下子,街上开始传开了此事。

等侯府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个说书先生都把这个故事反复讲了好几遍了,吸引了不少茶客过来听讲。

江夫人知道后,气得都卧床不起了。

江玉淑得知母亲生病,连忙回去看望,从而也知道了外头早就将侯府这点丑事,传的沸沸扬扬的。

回府后,她急急叫人去打听梅香居的近况了。


翘儿抬眼,这次慌了神,“你一定要这么做吗?你别忘了我家小姐的托付。”


“她托付了什么?你仔细想想。”

翘儿闻言,却又语塞了。

让她去争王妃之位,与侯府一荣共荣。

翘儿此时才意识到,她确实不是之前的翘儿了,锦心也不是她的小姐。

侯府也肯定会支持锦心,甚至这些产业也会在自己被赶出去后,账本全部回到锦心手上。

她最后的下场,便是什么都得不到。

锦心看着翘儿眼睛转着,便是知道她已经在斟酌这个事了,也好,省的闹的难看。

“你刚才说的明路是什么?”翘儿忽然问。

锦心笑了,眼里有赞赏,道,“自然是为你寻一个良人,王爷军中帐下还有许多好儿郎,虽说是粗人,但跟着王爷厮杀,将来王爷登临东宫,或者那个位置,这些小将身份都会翻一倍,你可愿意?”

锦心知道的一个,便是王爷的护卫里,有一个对翘儿十分有意,可惜翘儿是看不上的,因为她觉得对方也是奴才。

翘儿立刻知道她说的是谁了,她不肯点头,却委屈的落泪。

“换个人,我不要做奴才。”

“那么就去做个商户娘子吧,起码衣食无忧,奴仆任使唤。”锦心冷了语气。

翘儿深吸口气,“好。”

翘儿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锦心神色复杂,看不懂翘儿的想法。

就算那位小将军现在只是普通护卫,但将来的地位自然不会只是个小护卫的。

不过细细想理解她的想法,小护卫没有奴仆使唤,有社会地位,但银钱上,确实不如商户。

三日后,翘儿整理了账本,交给了锦心,锦心也践行诺言,将为她牵线那位布料商老板,人长得也挺好看,家中没有妻妾,翘儿有锦心作保,对方自然不敢乱来,只要她安守本分,相夫教子,此生她的都会十分体面的过完这辈子。

前提是,她最好别学得跟江玉淑一样,害死丈夫所有的孩子。

翠姑看着翘儿被那个商人带走后,心情也低落了半日,锦心叫她过来,桌子上放了一板的银锭子,足足一百两。

曾几何时,她竟然有了这样的阔气,出手便是一百两。

还都是托她长姐的福气呢。

翠姑看着这一板银子,有些局促不安,“主子,这是何意啊?”

“你先前是服侍我姐姐的,跟翘儿也是共事多年,知道你是被我姐姐托付了诸多,但我这个人不想用着自己不相信的人,我要的是你全心助我。”锦心开诚布公的说道。

翠姑闻言,顿时神色慌张,“主子,我无处可去,再说,我男人和孩子,都是在侯府当差,我走了,他们不是也得走吗?天下之大,我们如何存活。”

“你医术好,可开诊所,总不会饿死,大富大贵是不能,起码日子是平静的。”

“主子,我会全心侍奉你,我不能走,我早前帮先王妃做了那么多害人子嗣的事,我若离开,早晚也会被报复的。”翠姑着急说道。

锦心嘴角扬起,“那你可记着今日的话,你的主子是我,你我共荣共损,你全心替我办事,我也会善待你和你家人。”

翠姑连忙感激的跪下。

锦心示意莲蓉上前将翠姑扶起来,又温和夸奖了她一番,这钱也照样赏她,算是买她的忠心了。

莲蓉连连赞叹,“主子真是厉害,既送走了翘儿,又让翠姑忠心留下。”

锦心如今身上有了贵气,更是有了气场,处事方式也稳重了许多,该弃该取,她都拿捏得当。



锦心不解释,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你既然不肯生,那当初我给你吃绝育的药你又为什么拒绝呢?是心里还有哪个野男人呢?”江玉淑说着,怒拍桌子,冷冷盯着她。

“不能生和不想生,不是一回事。”锦心淡淡道。

这话让江玉淑冷笑起来,“这么说,你其实就是不想生王爷的孩子?你这心就不在王爷身上是吧?”

锦心闻言,忙道,“我没有,我只是身子不舒服,那避子汤,我很早就不喝了,是下人私自端进来的。”

“少拿这些没用的忽悠我,没有你的默许,她们怎么会给你端避子汤进来,既然你不肯生,我留你无用了。”

锦心闻言。不解,有些不安,“王妃……”

“你以为你这些日子承宠的时候,为什么日子这么太平,还不是我庇护你,我就看重你的肚子,才护着你,否则,你以为这后院的女人,哪个是好相与的,既然你不生了,王爷也厌弃了你,往后也没这个机会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说着,便让人将锦心给送回了雅兰轩。

而后,雅兰轩的园子门口被关上,王妃下了令,让人把守着门口,除了送饭菜的。不许人进出。

锦心站在门口,看着外头的动静,神色复杂,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莲蓉急忙上前,摇了摇锦心,“主子,没事的,王爷一定不会真的就这样不管您的。”

锦心闻言,却苦涩笑了笑。

“这王府里的女人这么多,王爷又岂会真的真心对哪个女人,我触怒了王爷的逆鳞,自然不会好日子过了。”

只是,她不知道母亲和小弟会不会因为自己失宠,而受到不公。

江夫人的手段,可比她这位嫡姐要狠辣的多。

“那咱们怎么办?就这样坐以待毙吗?”莲蓉焦急问道。

“眼下也是没什么办法,只能等王爷消气,若是他还能想起我来了,或许,我还能有机会。”锦心叹气道。

莲蓉看锦心这平静的模样,虽然有些丧气,但也没有十分难受,看样子,她应当也不会做什么不好的事来。

只是秋玲得知了锦心被困在这的事,立即就不干了,闹着要出去,只是被家丁给拦着,在门口闹的动静不小。

莲蓉当即去将她给拽回来。

秋莲看着站在门前的锦心,她急忙上前,跪在锦心的面前,愧疚至极,“主子,奴婢没想到会这样的,奴婢以为,端个避子汤而已,王爷生气过后,便不会拿您怎么样的。”

莲蓉气的很,上前将她给推倒,“你以为,你以为,你还是个孩子吗?你害死主子了。”

秋玲看向门口,哭的不行,有愧疚,但更多是心慌,她不想被困在这,这要是一辈子困在这,她如何回家,她签的是十年卖身契,等她二十四岁便可以出府了。

可是要是跟着江锦心埋没在这,她不甘心啊。

随即,她扑上前抓着锦心的裙摆,连声道,“主子,你去跟王爷求求情,王爷疼您,不会真的将您困在这儿一辈子的。”

锦心面无表情的看着秋玲,深叹口气,她也难受,她本以为秋玲会忠心自己,但她的做法实在伤了自己。

她看向莲蓉,莲蓉自然明白锦心的意思,便软了态度,上前,扶着秋玲起来,温声道,“你这么激动干什么,王爷自然不会真的将主子困在这一辈子的,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今天也别忙活了,去歇着吧。”

秋玲听完这话,细细一想也是,锦心自从入府就承宠不断,这也只是个小插曲,王爷定还会再想起来主子的,她不需要太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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