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宁杨建的现代都市小说《让你就藩边关,没让你龙袍加身!杨宁杨建全文》,由网络作家“吃的什么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音未落,大乾皇帝便开口补充道:“宁儿,你为朕解了燃眉之急,想要什么尽管说吧!”杨宁一脸问号:“去边关就藩啊,父皇不是都答应了?”“一月后,等你及冠,朕亲自送你出京。”大乾皇帝意犹未尽的点了点头道:“除此之外呢?”第一个赏赐是补偿。这次的赏赐才是真赏。杨宁轻抚下颚,琢磨了起来。眼下太子刚崩殂不久。大乾储君待定。作为一个心理正常的皇子。理应拒绝这次赏赐,把功劳记在父皇头上,拍拍马屁,增加一些好感。可前身是个憨货。对自己来说,剑走偏锋才是正常的!“府上刀剑都被我砍卷刃了,父皇若真要送,就送我几百柄钢刀、几十套甲胄玩玩吧。”杨宁一脸正经的说着,眼神透露出清澈。众臣闻言,险些笑出声来。大乾从建国之初,就施行了甲胄的禁令。即便是皇宫贵族,私藏...
《让你就藩边关,没让你龙袍加身!杨宁杨建全文》精彩片段
话音未落,大乾皇帝便开口补充道:
“宁儿,你为朕解了燃眉之急,想要什么尽管说吧!”
杨宁一脸问号:“去边关就藩啊,父皇不是都答应了?”
“一月后,等你及冠,朕亲自送你出京。”大乾皇帝意犹未尽的点了点头道:“除此之外呢?”
第一个赏赐是补偿。
这次的赏赐才是真赏。
杨宁轻抚下颚,琢磨了起来。
眼下太子刚崩殂不久。
大乾储君待定。
作为一个心理正常的皇子。
理应拒绝这次赏赐,把功劳记在父皇头上,拍拍马屁,增加一些好感。
可前身是个憨货。
对自己来说,剑走偏锋才是正常的!
“府上刀剑都被我砍卷刃了,父皇若真要送,就送我几百柄钢刀、几十套甲胄玩玩吧。”
杨宁一脸正经的说着,眼神透露出清澈。
众臣闻言,险些笑出声来。
大乾从建国之初,就施行了甲胄的禁令。
即便是皇宫贵族,私藏了甲胄也一律视作谋反。
格杀勿论的!
“你这憨老六。”大乾皇帝皮笑肉不笑,旋即自作主张道:“你下个月就要及冠了,出京就藩,可是有苦吃的。
朕就赐你一场姻缘吧!”
姻缘?
要那玩意干嘛。
杨宁一脸不屑,他可不想这身极品根骨被女人吸干。
朝中文武百官闻言,则不约而同的低下了脑袋。
生怕这个御赐大婚的“机会”,落到他们头上。
“不要,女人没刀甲好玩。”
杨宁摇了摇头,当堂耍起了无赖。
“你这逆子。”大乾皇帝无奈一笑。
憨老六什么脾气。
他这个当爹的一清二楚。
从小就对打打杀杀的感兴趣。
对女人是一窍不通!
憨老六马上就到及冠之年了。
即便他不去就藩,也得找个女子婚配。
否则,他这一支的香火迟早会断!
“陛下,老臣以为,既然六皇子殿下喜好兵甲,不妨让殿下加入御林军磨炼一番。”
“陛下,微臣附议!”
家有未嫁女的大臣,纷纷拱手附和。
大乾皇帝漠视了他们的谏言。
而是从龙袖中伸出大手,不偏不倚的指向了众臣中的一人。
“徐遇春,朕听闻你家长女年芳十九,尚未出嫁,在江湖中小有名气,还被人称为大乾女剑仙,可有此事?”
黑脸将军徐遇春闻言,当即一愣。
眼神中对杨宁的欣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幽怨。
“陛...陛下,小女生性向武,总喊着打打杀杀,全然没个闺秀模样,实在配不上六皇子殿下,还望陛下明鉴。”
徐遇春连连否决。
“徐爱卿,你是在质疑朕的眼力吗?”大乾皇帝面色一沉。
“陛下,臣绝无此意啊!”徐遇春连忙磕头谢罪。
朝中文武百官见状,全都松了一口气。
为首的几个国公,甚至还火上浇油了起来。
“徐国公,你常年驻守西北边关,没空照顾女儿,趁早嫁了吧!”
“是啊徐将军,再有几年你也要回京养老,子孙满堂岂不美哉?”
“六皇子殿下生性喜武,和你女儿正好般配嘛!”
原本脸就黑的徐遇春,此刻憋得像个紫茄子。
他在朝中无党无派,想找个人替他说话是不可能了。
只是可怜了他的女儿......
徐遇春看向一脸憨相的杨宁,咬牙切齿道:“只要六皇子殿下愿意,老臣愿接下这桩婚事。”
“朕替他做主了,来人,呈婚书!”大乾皇帝大手一挥。
两个紫袍小太监,便端着一个精致的木盒出现。
打开木盒,里面是一个金丝缕的红色卷轴。
很显然,这是大乾皇帝早就有所准备了。
“徐爱卿,平身吧。”
见徐遇春接下了婚书,大乾皇帝面色重新变得平和。
“老臣替小女叩谢圣恩。”徐遇春礼数周全,叩头起身。
“憨老六,一月后成婚,成婚后才能去就藩,明白吗?”大乾皇帝一脸严肃。
“要是我看不上她,能退婚吗?”杨宁指了指徐遇春。
其实,他明白父皇的好意。
自己今日被陷害玷污太子妃。
就是因为在朝中没有根基。
徐遇春无党无派,是两朝元老,资历足够。
又是西北边关的镇守将,手握军权。
自然是最好的屏障。
可.....徐遇春这熊头黑脸的长相,实在不敢恭维。
谁知道他生出来的姑娘,是像人,还是像熊?
“你这逆子,再胡言乱语朕就关你禁闭!”大乾皇帝龙眉一横。
“那我答应,不过...刀枪棍棒啥的,总得让我拿一些。”杨宁一脸执着。
“十柄钢刀,十杆钢枪,就这么多。”大乾皇帝打发了两句。
“多谢父皇。”杨宁露出憨厚的笑容,可眼神中却掠过一抹得逞。
他要这些兵器,实则是为了看看大乾王朝的科技水平如何。
若连提炼精铁的高阶工艺都没有。
那曾为龙国兵王的他,完全可以用脑中的工学知识大展身手。
利用好武器的差距,这些土著军队就和纸糊的一样!
“众爱卿若无事奏,可自行退朝。”
大乾皇帝挥了挥龙袖,示意众臣散去。
“臣等告退。”众臣一齐躬身礼拜。
三皇子杨建趁人少第一个窜了出去,生怕别人看到他的猪头。
黑脸将军徐遇春则是满脸黑线,郁郁寡欢的独行而去。
其余大臣也都三五成群的离开。
见众臣都走的差不多了。
杨宁双手一拱,也打算离开。
他还身负九转化骨蛊毒。
得抓紧出宫,去中药铺找几味药引。
若毁了这副极品根骨,那可是大罪过。
可就在此时。
大乾皇帝杨辛,却突然开口:
“宁儿,大婚之前,不可惹是生非。
朕看你颇有军法造诣,恰好魏国公、徐国公都在京中授课。
明日汝就重归讲武堂,与那些少将世子一同研学吧!”
“你若能铸出来优于府库兵器数倍的剑,老夫第一个替殿下向陛下请功。”徐遇春脸色一沉:“可在此之前,老夫还是要找大理寺和刑部的人来。
擅闯大内禁地乃是重罪,老夫必须公事公办。”
“岳丈留步。”杨宁当着众人的面,故意将声音抬高了几个调:“这块玉牌您还认识吗?”
杨宁将腰间的玉牌掏出,递给徐遇春。
徐遇春本就黝黑的脸,此刻憋得就像个紫茄子一般。
他拿起玉牌仔细端详了许久,才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浊气。
“老夫失礼了。”徐遇春点了点头,旋即将玉牌还给了杨宁:“殿下可在库房内自行取剑,宵禁之前离开便可。”
“别急着下逐客令啊岳丈。”杨宁故作憨厚的一笑:“您不是说要替我向父皇请功吗。”
“殿下莫要拿老臣寻乐了。”徐遇春无奈的摆了摆手:“铸剑不是小孩过家家,每一道工序都需时间打磨。
眼下大乾战事吃紧,对兵器的需求极高。
老夫实在是没时间和殿下开玩笑。”
说着,徐遇春便要带着一众铸剑师朝着府库深处走去。
杨宁清了清嗓子,气势十足的喊道:“半个时辰,我若能铸出数倍优于此剑的新剑,徐国公不必替我向圣上请功,只需借我五百亲卫一用,可否?”
五百亲卫?
徐遇春闻言先是一怔,但很快他就明白了杨宁的用意。
皇子军演迫在眉睫。
二皇子、四皇子都就藩多年,手中精兵良将无数。
三皇子在朝中朋党遍野,弄些精兵悍将也是易如反掌。
唯有眼前的六皇子。
无论是在朝中、还是在军中都毫无根基。
想要拥有一支能在军演中大放异彩的队伍,堪称痴人说梦。
所以,这位六皇子就把小算盘打到了手握十万西北精兵的自己身上。
“嗤。”徐遇春想到这儿,没忍住嗤笑了一下。
看向杨宁那张略显几分憨相的脸。
他有时候真怀疑。
自己这位乘龙快婿,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
“半个时辰,老夫也不能白等。”徐遇春挥了挥手,命众人停下脚步:“若殿下铸剑失败,老夫要殿下腰间的那块玉牌做补偿,不过分吧?”
杨宁闻言点了点头,心中暗想:“没想到这徐遇春看着大大咧咧,实则是张飞绣花粗中有细啊。
看来想要以女婿的身份继承西北十万精兵的军权,没那么容易!”
“一言为定。”杨宁回眸看向徐渭祖:“走,我教你如何铸剑。”
说罢,二人便朝着隔壁的铸剑坊走了过去。
徐遇春等人也踱着四方步跟了上去。
几个资历较老的铸剑师见状,都纷纷冲着徐遇春劝诫道:“徐国公,六殿下天生脑疾,您让他铸剑,就不怕他把炉子炸了?”
“今早还听说,这位六皇子把魏国公他老人家给气病了,徐国公,这位六殿下用不得啊。”
“徐国公,您若是碍于亲家情面开不了口,老朽替您去说。”
“就说熔炉没碳了,让六殿下赶紧走人。”
“不能让所有的铸剑师都停下半个小时,眼睁睁看着六殿下闯祸啊。”
众铸剑师都是大内出身。
他们对杨宁的脾气秉性,那可是知无不晓。
这位六皇子除了有一身闯祸的牛劲。
别的本事是一点没有。
在他们看来,让杨宁拆了这座铸剑司的可能性,都比杨宁成功铸剑的可能性要高上不少。
“就让他试试,死马当活马医吧。”徐遇春眼神一沉,语气略带寒意道:“距离陛下规定的交剑日期只剩下不到三日了。
老夫可是带着你们一起立的军令状。
就凭你们今日铸的这些废剑,你们觉得,铸剑司这一百二十口铸剑师的项上人头,能保得住吗?”
徐遇春此话一出。
众铸剑师都羞愧的低下了脑袋,哑口无言。
而就在此时。
隔壁的铸剑坊中猛地传来一声闷响。
杨宁将用来淬火的水池直接掀翻了。
砖石碎了一地,水更是流的一滴不剩。
旁边甚至还站着几个手拿通红烙铁等待淬火的铸剑师,眼中满是错愕。
徐遇春见状,心口一阵绞痛。
二十万两白银啊!
为了蓄满这一池子水。
铸剑司耗费人力物力财力,足足二十万两。
转瞬间就被杨宁一把掀翻了!
他本以为在朝堂上提出以战养战的策略的杨宁。
胸中真的有些本事。
可现在,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殿下,您这是何意啊?”徐遇春强压着火气问道。
“这水不行。”杨宁蹲在半米高的水池子上,一脸不满的发号施令道:“水池是封闭的,没有流动性,温度散不出去。
而且这水质也不行,淬火的时候影响韧性。
给我挑几桶井水来,另外再拿五十斤粗盐。”
井水?
粗盐?
众铸剑师闻言,都是一脸懵逼。
他们从事铸剑行业半生有余。
只听说过这铸剑,与技术、火候有关。
还从未听说,这铸剑与水质、温度有关。
“去给殿下拿来。”徐遇春脸色一黑,冲着身旁的铸剑师说道。
“对了,另外再拿一套笔墨纸砚来。”杨宁冲着转身离去的铸剑师说道。
“铸剑还用笔墨纸砚?”徐遇春一脸不解,胸中怒火中烧。
“铸剑当然不用。”杨宁嘴角一挑,从水池子跳下,走到徐遇春面前道:“不过亲兄弟还明算账,这是和岳丈您签合同用的,一柄宝剑换五百精兵,签字画押,谁也不许抵赖。
剑成之时,就是五百精兵到我府上之际!”
“想学啊你?我教你啊。”杨宁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故作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魏国公气的咬牙切齿,一口长气没喘上来。
脑袋一昏,当即晕倒在了沙盘上。
魏冉连忙搀起魏国公,一脸担忧的问道:“父亲,父亲你怎么样了?”
可彼时的魏国公,已经昏死了过去。
嘴里更是只有进的气儿,没有出的气儿。
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憋得就像一个打了霜的紫茄子。
“杨宁,我魏冉与你不共戴天!”
魏冉说着,连忙背起了魏国公。
看向杨宁的眼神中满是怨恨。
众二世祖见状,也都纷纷热议了起来。
“兵部认定的死局,六殿下都能伸手破除,实在是不可思议。”
“这么看来,六殿下的军事造诣要比魏国公还高啊。”
“世人都说六殿下天生脑疾,却没人见到六殿下这肉眼可见的军事天赋!”
“难道我们大乾的兵法真的错了?”
“真是可笑,苦心经营了十几年的兵法,到头来居然还不如一个憨子。”
众人的热议,宛若一把把刺耳的利剑。
魏冉都已经背着魏国公走出去了好远。
却还是猛地回头,对着杨宁这罪魁祸首露出了幽怨的神色。
可就在此时。
讲武堂外竟突然响起了一道公鸭嗓:
“陛下驾到,尔等还不跪迎?”
说罢。
几十个御林军突然闯入讲武堂,分列两侧。
十几个太监随之入内,个个低着脑袋。
众二世祖见状,不约而同的俯首跪地。
略带几分机械的道:“臣等恭迎陛下。”
大乾皇帝压轴出场,他看向屋内的乱象。
心中百感交集。
一方面,他是对魏国公父子俩的所作所为感到失望。
身居高位而不自谦,反而喜欢用资历压人。
这种功高震主的老臣,若留给子孙。
岂不是会为祸一方?
另一方面。
大乾皇帝是对杨宁的表现感到惊喜。
甚至是难以置信。
要知道,太子战死的局面,可是几十个百战老将都联合认定的死局。
想要破解,除非是神仙下凡。
可这憨老六。
竟当着所有人的面,用一个个闻所未闻的兵法,轻松化解了这盘死局!
莫非,这憨老六才是大乾的将星?
“都起来吧。”大乾皇帝深吸一口气,而后故作凶狠的看向杨宁道:“逆子!
魏国公于公于私都是你的长辈。
你竟敢当众忤逆他,还将他气的昏死。
你可知错?”
骂人的话软乎乎。
起身的众二世祖强压着笑意。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大乾皇帝在给杨宁台阶下。
可魏冉背着昏死的魏国公脸色发青,一脸不知好歹的说道:
“陛下,父亲只是出于一个老师的尊严,训斥了六殿下几句,可六殿下却仗着学来的奇技淫巧欺辱小臣的父亲,小臣恳请陛下治罪于殿下!”
轰!
此话一出。
众二世祖全都愣住了。
现在这个局面,你分不清好赖。
诉诉苦水,告告状也就罢了。
可你竟敢让皇帝治皇子的罪?
还是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这何止是没有情商。
简直是大不敬啊!
整个讲武堂的空气,仿佛都在此刻凝固了。
大乾皇帝也是虎躯一震,一脸不解的看向了魏冉。
旋即,大乾皇帝龙袖一挥,声正严肃道:
“来人啊,立刻将魏国公抬到朕的养心殿。
把所有的御医都召进宫来。
若魏国公有半点闪失,朕就诛他们的三族!”
养心殿作为一国之君的专用书房。
能让魏国公进去休息,已是莫大的荣幸了。
此举就是在告诉魏冉。
魏国公与杨宁的恩怨,已经两清了。
不要不识好歹!
“是!”十几个小太监闻言瞬间将魏国公抬了起来。
晃晃悠悠的就离开了讲武堂。
只留下一脸懵逼的魏冉在原地。
“陛下,您”魏冉见大乾皇帝刚才没有搭理他。
还想继续出言,让皇帝治罪杨宁。
可就在此时。
大乾皇帝却走到了沙盘前,眼中的欣慰止不住的流出。
甚至有一瞬间,他感觉杨宁竟有几分帝王之气。
“国不可一日无主,学堂不可一日无师。
既然是你这憨子将魏国公气倒的。
那这烂摊子理应由你收拾!
从今天开始,你就代替魏国公上课,担任讲武堂的代师,直到魏国公大病痊愈!”
大乾皇帝故作严肃的拍打着杨宁的肩膀。
可这一下下的拍打,不像是告诫,更像是嘱托。
众二世祖闻言,都心领神会的一笑。
这是典型的明降暗升啊。
要知道。
讲武堂可是大乾皇帝钦点的学府机构。
能在这里上课的,个个都是大乾未来的栋梁。
杨宁若在这里授课,接触到的全都是未来的大官。
虽不能即刻权倾朝野。
但足以赢在未来了!
如此美差,千金不换。
“代师?父皇,你这不是给我找麻烦吗?”杨宁闻言则是一脸嫌弃。
全然没有领旨谢恩的意思。
他今日已经将大乾的顶级兵法看透了。
日后再来讲武堂,也不会再有收获。
关键是,他现在的时间宝贵。
不仅要应对六天之后的皇子军演。
还要应对一个月之后的边关就藩。
更重要的是,肚子里的九转化骨蛊毒还没解。
对他而言,当不当代师真不重要。
真正重要的是,抢下魏冉腰间的宝剑,去找徐渭云换药!
“逆子!”大乾皇帝龙眉一斜:“朕意已决,莫要多言。”
“那父皇总得给儿臣些好处吧?当老师也得有工资啊。”杨宁见推辞不掉,便来了一手曲线救国。
大乾皇帝无奈一笑:“你这憨老六,到底是真憨还是假憨?
朕已经赏赐你够多的了,不要得寸进尺。”
“可父皇的赏赐是光说不办。”杨宁露出那副憨厚且诚恳的眼神道:“之前在朝堂上答应给我玩的兵器,到现在连影都没见到!
嘴上说的赏赐不少,可儿臣一样都没拿到!”
此话一出。
大乾皇帝脸上徒增几分尴尬。
这几天边关战事繁杂,青州境内又起了旱灾。
他处理政务还来不及,怎会为了几柄钢刀亲自去兵器库下调令呢?
大乾皇帝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丢给了杨宁:
“这是铸剑司的取剑令,想要多少兵器,自己去搬吧。
只要你能搬得动,朕宁可把整座铸剑司给你搬空。”
杨宁一把握住玉牌,嘴角一挑:“多谢父皇。”
大乾皇帝见状,龙袖一挥。
带着御林军和随行太监就离开了讲武堂。
众二世祖见状,也都纷纷拱手道:“恭送陛下回宫!”
待大乾皇帝的背影走远。
众二世祖面面相觑,也都摇着脑袋离开了讲武堂。
毕竟,让一个憨子给自己上课。
若传出去,肯定会被笑掉大牙。
日后杨宁代的这节课,他们大不了告病就是了。
魏冉气的脖颈发紫,看向杨宁的眼神已经不是颜面扫地的幽怨。
而是纯粹的恨意!
“杨宁,你和魏国公府的梁子这就结下了!”
魏冉恶狠狠的撂下一句话,转身就要离开。
杨宁见状,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拳轰出挡在了魏冉面前。
拳风之大,掀起一阵闷响。
所有二世祖都不禁回头驻足。
魏冉被这强大的拳风,吓得瘫软在地。
才刚气势汹汹的眼神,也变得空洞不已。
杨宁趁机一把扯住了魏冉腰间的宝剑,眼神硬气道:
“梁子不梁子的我不在乎,我只要剑!”
“嘶。”大乾皇帝倒吸一口凉气,立刻挥了挥手道:“来人去门外把徐国公所说的剑拿进殿来。”
几个小太监心领神会,一路小碎步冲到了殿外。
只见地上放着一根用黄布包裹着的长剑。
片刻后。
这柄被黄布包裹的长剑便被呈到了大乾皇帝的面前。
大乾皇帝从龙椅上缓缓起身,一把从小太监手上拿过了剑。
而后龙袖一挥,直接掀开了包裹剑身的黄布。
下一秒,一个长相奇丑无比,而且只开了单侧刃的长剑。
就这么水灵灵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大乾皇帝盯着剑身上不规则的坑坑洼洼,瞬间锁紧了眉头。
“爱卿,你这还不算是拿朕寻开心?”
“陛下别看这剑其貌不扬,但若论实战能力,恐怕就连陛下您的御剑都不是它的对手。”
徐遇春双手一拱,语气斩钉截铁道。
“朕的御剑万里无一,岂会不如这种糟糠之物?”大乾皇帝也被激起了好胜心。
话音未落,便将腰间的御剑一把抽了出来。
贴身小太监见状,立马冲上前去阻拦道:“陛下龙体金贵,怎么能做这种粗俗之事,还是交给小的,让小的替陛下验剑吧。”
大乾皇帝闻言,只是沉声一喝:“让开,朕要亲自试试这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竟能让朕的徐国公大老远特地奔波一趟。”
大乾皇帝深吸一口气。
左手握着的是御剑。
右手握着的便是六皇子杨宁所铸的四不像。
长时间俯于桌案,让大乾皇帝有几分力不从心。
但他还是深吸一口气,猛地挥动双臂。
“乓!”
两柄利剑相撞,一股刺耳的金属响声瞬间响彻了整个养心殿。
众太监纷纷捂住耳朵,低头躲避。
徐遇春则一眼自信,仿佛早已预料到了结局。
“哐当!”
撞击之后,一声剑身落地的闷响传出。
大乾皇帝感觉左手一轻,而后缓缓睁开双眼,看向地面猛地一惊。
只见纹金镶玉的御剑已经碎成了两截,脚下满是铁屑碎渣。
反观右手这柄四不像的剑,却只是在剑刃上出现了一个芝麻大小的豁口。
而剑身部分则是毫发无损。
众太监见状,也都瞪大了眼睛,满脸写着难以置信。
“两剑相撞,自古都是一残一废。”大乾皇帝一把丢下左手的御剑,而后捧着手中的四不像仔细端详了起来:“可这柄奇丑无比的剑,却只是出现了一个微不足道的豁口。
按军中行伍的规矩,此般微瑕的剑,只需要补上一块就能继续使用啊!
不同凡响,确实不同凡响!”
大乾皇帝瞬间喜笑颜开。
此时在他眼中,这柄剑已不再是其貌不扬的四不像。
而是划分大乾王朝铸剑大时代的一个象征。
对于一个皇帝而言。
这是足以铭记史册的成就了。
“都说漠北蛮子所用的弯刀锋利。”大乾皇帝重新落座,双臂挥舞着手中的钢剑:“如今我大乾一朝也有了如此锋利的宝剑。
说不准在朕在位之时,能亲眼见到漠北与大乾攻守易型的那一天。”
“臣为陛下贺,为大乾贺。”
徐遇春双手一拱,语气沉稳道。
众太监见状,也都纷纷跪地,挤着公鸭嗓喊道:“小的为陛下贺,为大乾贺。”
“爱卿,此剑当真是六皇子所铸?”大乾皇帝摆了摆手,转而问道。
“千真万确,这剑是臣亲眼看着六皇子殿下所铸。”徐遇春绘声绘色道:“甚至为了铸剑,六皇子殿下还特地和臣以借调五百精兵打了个赌。
只不过......最近几个月西北的西夏有些不老实。
眼下又处在西北边军换防的节骨眼上。
臣怕出什么差错,便没有将这五百精兵借给六殿下。”
借调五百精兵?
大乾皇帝轻抚下颚,一脸沉思道:“六皇子拿着这柄剑,只为了换五百个兵?
打赌之时,六皇子可曾告诉你,他想要这五百个兵做什么吗?”
“并未提起。”徐遇春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道:“老臣当时并未觉得六殿下能铸成一把剑,所以便没细究。”
大乾皇帝闻言,身子轻轻的向龙椅靠去。
而后将那柄四不像的剑,插入了御剑的剑鞘中。
紧接着,他的嘴角浮现出了一抹看透一切的笑容。
“眼下皇子军演在即,老六借兵定然是为了能有一战之力。”大乾皇帝有些受宠若惊的喃喃道:“只不过,老六从小到大就没做过一次正经事。
可最近这几天来,他先是提出了以战养战的策略,又给朕铸了一柄足以吊打御剑的宝剑。
难不成,朕的憨老六真成麒麟儿了?”
“六殿下之功,臣不敢独占。”徐遇春在这时突然开口说道:“还望陛下明鉴,莫要让六殿下的苦心付诸东流。”
大乾皇帝瞬间心领神会。
他看向徐遇春,意味深长的说道:
“爱卿不贪功,不冒进,实是我大乾之栋梁。
你上报有功,等你完成了铸剑任务后,朕再一并嘉奖。
至于这憨老六......”
大乾皇帝纠结片刻,而后挥了挥龙袖下令道:“朕记得京南巡检统领的位子前几日空了下来。
就传朕的旨意,让这憨老六暂时担任京南巡检统领一职,领校尉军衔吧!”
“陛下圣明。”
徐遇春和底下的一群小太监不约而同的跪伏道。
大乾皇帝也握紧了手中宝剑,眼神坚毅的看向宫外的天空。
“憨老六,既然你想要机会,朕就给你一个机会!”
......
两个时辰后。
杨宁正在府中闷闷不乐的研究借兵之道。
“要么找父皇借,要么再去坑一把魏国公。”
杨宁嘴里嘟囔着,这是他想出来唯二可行的办法了。
只不过,找父皇借兵的意图太明显。
魏国公也不是傻子,吃了一次亏定不会重蹈覆辙。
“你爹一直都这样吗?”杨宁看向身旁的徐渭祖。
“家父如此行事...倒还真是第一次。”徐渭祖一脸认真的思考道。
就在此时。
府门外传来了一阵太监的喊声。
“六殿下,皇上有旨,说你铸剑有功于大乾,要封你做京南巡检统领,领校尉衔,手下可募巡兵三百,即日上任!”
“上学?我不去。”
杨宁撇了撇嘴,眼中满是抗拒。
他现在手握太子密信,正站在风口浪尖上。
必须抓紧一切时间养精蓄锐、培养势力,以谋生路。
哪还有闲心去上课?
“你这逆子。”大乾皇帝无奈一笑,而后神色严肃道:“皇子军演还有七日就要开始了,届时你二哥、四哥都会从藩地回京。
他们戍边多年,手中不泛精兵良将。
其兵法战术更是运用的炉火纯青。
你若不加急学习一番,岂能与之相持?”
“皇子军演?”杨宁检索了一下脑中的记忆。
发现前身并没有把这皇子军演当回事。
相关信息,几乎一条都没有。
“不去不去,小孩过家家没意思。”杨宁依旧我行我素的摆了摆手。
满朝文武闻言,都略带惋惜的苦笑了起来。
本以为六皇子的任督二脉被打通了。
终于能为大乾王朝出一份力了。
可现在看来,他还是那个憨老六!
大乾皇帝气到哑语,但还是给身旁的小太监递了一个眼神。
小太监心领神会,立马换上了一副委屈的模样,悻悻拉住了杨宁。
“六皇子殿下,这次的皇子军演选址广达方圆三百里,每人可带三百精兵作战,且皆覆甲胄!
这可不是过家家。
陛下有旨,此次军演夺魁者,赏银十万,加大将军衔,享自募府兵之权。
垫底的皇子,不仅分毫不赏,还要扣除一整年的俸禄。
殿下,您三思啊!”
小太监刻意压低音量,满眼哀求。
而杨宁闻言,心头一震。
银两和虚名,他并不在乎。
可自募府兵之权,不容小觑。
大乾天下能募私兵者,唯皇帝耳。
允许皇子无条件的自募府兵。
这无疑是将代表集中的军权长河,破天荒的分出了一条支流啊!
即便是朋党遍朝野的三皇子,手中也没有半点军权。
上一个拥有自募府兵之权的人,还是战死的大乾太子!
可想而知,大乾皇帝对这次的皇子军演,是十足重视。
“老六,这讲武堂你究竟去是不去?”大乾皇帝见杨宁犹豫,连忙递出台阶。
“回禀父皇,儿臣愿去!”
杨宁眼珠子一转,露出一抹憨笑。
讲武堂乃是大乾王朝军事层面的至高学府。
传授的都是顶级兵法,堪称机密。
以他龙国兵王的战斗天赋。
入了讲武堂,听上半节课。
基本就能摸清大乾军伍的排兵布阵,以及各类兵法。
毕竟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谁也不愿打无把握之仗!
“既然如此,你就退朝回去歇息吧,等明日午时开课。”大乾皇帝龙袖一挥。
“多谢父皇。”杨宁双手谢恩,可就在此时,腹部一阵猛烈的绞痛传来。
九转化骨蛊毒的药效还在!
杨宁面色一紧,旋即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金殿。
望着杨宁渐行渐远的背影,大乾皇帝眼中竟生出一阵复杂之色。
这人,真的还是他记忆里的憨老六吗?
半个时辰后。
皇宫外,紫禁街。
坐落在街中,占地近百亩的三层金瓦府邸。
便是杨宁的六皇子府。
看着门口的两只嘴衔宝珠的白玉狮子。
杨宁捂着肚子,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前身得罪了半个朝廷,还能活到现在。
有如此雄厚的财力作保障,想死比想活更难。”
“哎呦,殿下回府了,小花小翠快来伺候着。”
杨宁前脚刚踏入府门。
一个满脸麻子的中年胖墩便凑了上来。
这人正是六皇子府的大管家王德,绰号胖麻子。
“别麻烦了,快去给我弄一桶热水,放白芷、桂花、黑驴皮,我要去去晦气。”
杨宁的五脏六腑绞痛不已,冷汗滑过脸颊。
这九转化骨蛊毒恐怖如斯。
若没有这副极品根骨强压药力。
他早死一百回了!
“是殿下,小的这就给您准备。”
“对了,今夜封闭府门,任何人不得进出,天亮之前,不许任何人任何事来打搅我。”
杨宁拽着胖麻子的衣领,眼神凶狠道。
“是是是,小的遵命。”
不多时。
一大桶蒸腾着热气的药浴抬入卧房。
杨宁驱散众家丁、侍女后,便脱了个干净,一头扎进了木桶中。
他以前世所练之呼吸法为底,一遍又一遍洗涤着被蛊毒侵蚀的经脉。
在几种草药的滋补之下,腹部的绞痛逐渐消失。
八条金色的纹路,也从丹田向外蔓延开来。
转眼间,一夜既逝。
杨宁长吐出一口浊气,缓缓睁开双眼。
看向丹田处的第九条经脉纹路,仍是黑的发紫。
“这九转化骨蛊毒果然狠毒,运功一夜也只能镇压,无法根除。
想要根除,恐怕还得配一副极品解药。
若不根除,我三日之内必死无疑啊!”
杨宁一边想着,一边从木桶中走出。
穿戴好衣物后,他坐在床边扬声一喝:“胖麻子,给我准备三味寒性的药材,两味中性的药材,另外,还要一味能聚酸的西域药材。”
前世身为医圣的杨宁。
很快就根据大乾王朝特有的中药体系。
在脑中配置出了一款独一无二的解药。
以寒性药材强行延缓蛊毒的药力,再以中性药材调和。
最后用聚酸的西域药材,一口气将其拔除。
这九转化骨蛊毒,便可解。
他的小命,便可保!
胖麻子手脚麻利,三下五除二就在府上的药库找齐了寒性和中性药材。
前身喜欢争强斗狠,受伤不计其数。
久而久之,府上就有了一个专门的药库,以备不时之需。
“殿下,寒性药材和中性药材皆以备齐。”胖麻子跪在地上,双手把药材呈上,一脸惶恐道:“但...但您要的能聚酸的西域药材,咱们府上确实没有。”
“府上没有,外面也没有吗?”杨宁沉声一喝。
“回殿下的话,能聚酸的西域药材百年难得一见。”胖麻子生怕挨揍,连忙磕头道:“这种药材就连御医局都没有啊!
您若实在想要,小人倒是知道有一个人手中可能会有此药!”
“谁?”杨宁眼神一紧。
胖麻子猛地抬头,眼神坚毅道:“徐国公徐遇春长女,大乾女剑仙徐渭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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