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卿栀萧砚睢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他对我强取豪夺小说苏卿栀萧砚睢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南明崖的洪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卿栀将凑了上去,一脸娇羞的模样,仿佛对萧砚睢这句话很是满意,如蜻蜓点水一般吻上了萧砚睢的薄唇,“殿下对妾身真好!”苏卿栀知道此举无异于引火上身。果不其然,萧砚睢压根不想给苏卿栀逃脱的间隙。凤眸暗潮涌动,明显压抑不住眼底的情欲,恨不得将苏卿栀拆之入腹,修长冷白的手指勾着那涤带,可下一秒,却听到苏卿栀柔柔弱弱的声音,“妾身月信来了。”一团火无处释放,最后抬眸看向苏卿栀之时,眼中好似带着一丝幽怨,可不过一会的时间,萧砚睢神色带着几分倨冷,“出去之时,孤会让几个人保护你的。外头总归是有些不安全。”苏卿栀一听,心中就不由地泛起了几分嘲弄,名义上说的是保护,可最多的是监视。“妾身知道的。”随即,萧砚睢单单带着审视的视线落在苏卿栀的身上,一只手...
《太子他对我强取豪夺小说苏卿栀萧砚睢完结版》精彩片段
苏卿栀将凑了上去,一脸娇羞的模样,仿佛对萧砚睢这句话很是满意,如蜻蜓点水一般吻上了萧砚睢的薄唇,
“殿下对妾身真好!”
苏卿栀知道此举无异于引火上身。
果不其然,萧砚睢压根不想给苏卿栀逃脱的间隙。
凤眸暗潮涌动,明显压抑不住眼底的情欲,恨不得将苏卿栀拆之入腹,修长冷白的手指勾着那涤带,可下一秒,却听到苏卿栀柔柔弱弱的声音,
“妾身月信来了。”
一团火无处释放,最后抬眸看向苏卿栀之时,眼中好似带着一丝幽怨,可不过一会的时间,萧砚睢神色带着几分倨冷,
“出去之时,孤会让几个人保护你的。外头总归是有些不安全。”
苏卿栀一听,心中就不由地泛起了几分嘲弄,名义上说的是保护,可最多的是监视。
“妾身知道的。”
随即,萧砚睢单单带着审视的视线落在苏卿栀的身上,一只手掌有意无意的在苏卿栀纤细的腰肢上敲打着,似乎是带着几分警告的,
“孤会空些时间陪你的,说不准孤会与你一起去的。”
苏卿栀借着无聊想出去一番无疑是降低萧砚睢的对她的警惕心,所以对于萧砚睢去不去倒也无所谓。
“殿下若是有空闲,那是最好的。”
萧砚睢知道苏卿栀这几日都很乖,不复第一日入东宫之时,不加掩饰地想要逃离这里,更是抗拒他们之间亲密的举动。
指骨微蜷曲着,指腹从苏卿栀脸颊上轻轻剐蹭下去,俊美无铸的面容上难得见上几分欢心,
“想好了,是么?”
苏卿栀入了这东宫,便只能够依靠他,纵使生出了不该有的妄念,他也会让苏卿栀屈服的。
苏卿栀神情带着几分落寞,双眉往下敛着,倒是有几分可怜的,
“在这里,妾身只剩下殿下了。”
苏卿栀说完这一句话的,萧砚睢只是半真半假的信着。
他总觉得苏卿栀心里不是这么想的。
下一秒,只听得涤带落地,连着衣裙滑落几分,苏卿栀有些不可置信。
堂堂太子竟会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
不过随后想着也对,皇后为了能够让她不做出反抗,连下药的事情也能够干出来,萧砚睢骨子里的根恐怕更坏。
“殿下这是何意?”苏卿栀的眼神如小鹿一般慌乱。
一股凉意直往苏卿栀心里钻,蔓延至肺腑,乃至全身。
苏卿栀下意识挪动了几分位置,也恰好远离了一些萧砚睢的靠近,而这一举动无疑让萧砚睢的眸子暗了暗。
萧砚睢一抬眸,连着眉眼之间都带着几分阴鸷不悦。
香肩上入眼惹人注目的便是那一晚的荒唐所残留下来的痕迹,前一日留下的,也有些若隐若现。
苏卿栀急忙拉扯起衣裙,连着一丝的暧昧也不想停留在让她感觉厌恶的人。
“害怕了,是么?我们之间的关系,在你眼中,不是名正言顺么?”萧砚睢真想无情戳破苏卿栀所说的谎话。
萧砚睢知道自己的那一番行为是有些突然,可她不该远离自己的。
这就足矣说明了一点,苏卿栀所说的不过是假话而已,哪里存在什么真心。
倏然,苏卿栀自顾地哭了起来,双眸带雾,
“殿下不觉得这样的行为是对我的一种不尊重吗?”
苏卿栀知道萧砚睢看出了自己的心思。
毕竟萧砚睢从小便待在这吃骨头的皇宫,遑论身份在这皇宫当中代表着未来天子,浸在骨子里的强势早已深入骨髓,哪里懂得尊重二字,那只不过适合强者罢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只听得萧砚睢的语气带着不容置喙,
“孤与你亲近又有何不可?”
苏卿栀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容,眼底透着一股绝望,却莫名的让萧砚睢心里不是滋味,语气软下了几分,也只是稍稍而已,
“孤下次会问过你的意见的,只是你不该远离孤的。”
苏卿栀心里愈发觉得萧砚睢恐怖,很难想象若是她逃跑之后,被萧砚睢发现了,萧砚睢会做出什么让她极端痛苦的事情。
思及此,这让苏卿栀愈发觉得绝对不能够让萧砚睢察觉到一丝端倪。
苏卿栀看得出来,她一旦反抗,不合萧砚睢心意了,萧砚睢对她只会更加的强势。
萧砚睢作为上位者,只是想要她完全屈服他罢了。
萧砚睢的一只手掌就这般紧紧扣住苏卿栀的手,压抑得苏卿栀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无底的深渊。
“可以吗?”萧砚睢盯着那红唇,眼神是不加修饰的情欲。
苏卿栀知道自己反抗是没有用的,只是默不作声,下一秒,冰凉的触感便在唇齿之间蔓延开来,逐步深入。
萧砚睢强势地撬开齿关,压榨着苏卿栀心里最后的防线,无休止纠缠着。
即使苏卿栀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萧砚睢依旧没有放过她。
过了几分钟,苏卿栀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苏卿栀为了防止萧砚睢有更加出格的举动,只能够双手环住萧砚睢紧瘦的腰肢,将脑袋垂在萧砚睢的胸口处。
苏卿栀在心里咒怨着,可不要再折磨她了。
萧砚睢方才对苏卿栀的态度只是有些不满意而已,可现下,尝到了不错的甜头,心里的雾霾倒是散去了不少。
温存了一会,萧砚睢才说道:
“孤晚些来,若是觉得累着了,可以先睡的,不必等孤。”
苏卿栀知道自己来月信了,萧砚睢也做不了什么的,所以才会这般说的。
苏卿栀颔首应道:
“妾身明白了。”
直至萧砚睢的背影消失在苏卿栀的视线里,苏卿栀才松了一口气,萧砚睢于她而言无异于洪水猛兽的。
小翠一走进来,便见苏卿栀自顾的整理自己身上的衣物,空气有些暧昧的余温还未彻底散去,却无端的让苏卿栀的胃里有些翻江倒海,莫名令人作呕。
“小翠,你帮我简单挽一个发饰就好,等下,我想到院外坐会。”
小翠点头应下。
一刻钟之后。
苏卿栀双手支撑在圆方石桌上,渐渐陷入了思绪之中。
宋泽还问他,苏卿栀逃走之后,婚姻之事不可强求,后面的安排还是得看苏卿栀的意思,他不愿强求。
宁愿逆反宗族,也不愿伤害。
苏顾也看得出来自己的女儿对宋泽是有情意的,所以今天他会问问女儿的意思。
待至前厅。
萧砚睢慢条斯理抿了一口茶,全程并未过多说话,更多的是苏顾向他说些客套话。
几乎僵持了半个时辰,苏顾眼中踟蹰,才缓慢说道:
“太子殿下,微臣对嫋嫋有些体己话要说,殿下是否可以行个方便?”
萧砚睢神色平静,视线单单落在苏卿栀的身上,对上苏卿栀带着些期许的眸子,语气算是答应了苏顾所说的话,可时间却不多,只见萧砚睢语气温润道:
“一刻钟之后,栀栀便和孤回东宫。”
苏卿栀颔首应道,
“多谢殿下!”
待萧砚睢颀长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苏卿栀的视线当中,苏卿栀心中才松了一口气,小翠在外头站着,不会有人监听的。
苏卿栀知道刻不容缓,扭头便说道:
“父亲只需要将计划告诉我,女儿自会周旋的。”
如今在东宫的日子,处处让苏卿栀感觉压抑自己的心,简直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哪怕再渺茫的希望,她也得卑微的守着。
苏顾压低了声量,问道:
“殿下如今将心思都在你的身上吗?”
苏顾这句话表达着逃跑的难易程度。
萧砚睢是不是时常监视她的行为?
苏卿栀敛下眼睑,眼中是不可掩饰的酸涩无奈。
苏卿栀原本只要过了十多天,萧砚睢对她便不会有新鲜感了。
可事实并非如此,萧砚睢甚至希望她能够怀上孩子,让她一辈子都被困住。
单凭一个眼神,苏顾便知晓了答案,宽慰道:
“这都不重要的,父亲同宋泽早已想好方法,会让你出的了这京城的,哪怕凶险万分,为父也会去试的。你娘曾经说过,希望你的余生过得安稳顺遂。
可这一入东宫,入坠万丈深渊,皇家之人本就善算计。更何况过了三五年载,身为女子便更难了,从中脱不了身的。”
“女儿知道。”苏卿栀回道。
苏顾环顾四周,思虑一番后才将声量压得特别低,以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得到的口吻说道,
“十三日之后,嫋嫋便到茶香铺子去,父亲雇了几个死士会扮成劫匪的模样将嫋嫋带到偏僻的山上,顺着路线,你便能够离开这京城了。至于去哪,便去你师父那吧,冀州是个不错的选择。”
苏卿栀攥紧了苏顾的手臂,面色担忧问道:
“那父亲呢?”
苏卿栀心里莫名的不安,觉得只要与她牵涉上关系的人,萧砚睢一旦发现她消失不见后,定然是不会放过她身边之人的。
苏顾拍了拍苏卿栀的手背,安慰道:
“嫋嫋不用担心,父亲还会先行走,只不过为父想问一下不知道嫋嫋对宋泽是何种感情,宋泽为了能够让你逃离这东宫,亦为了不让为父担忧你,处处照顾着。
宋泽曾经也向我说过心事,皇帝猜忌,朝堂结党营私、拉帮结派甚至宋家人趋利避害让他一直想要逃离这里。过些时日,他离开朝堂是必然的,只是不知道嫋嫋的意思?”
苏卿栀垂下眸子,心中想着自儿时起,便与宋泽相识。
时光流逝,岁月荏苒,宋泽对她就像兄长,事事周到,言语行为之间从未有过逾矩,从未表露过别的心思。
当何皇后瞧见已经见了底的酒杯,嘴角勾勒起一丝笑容。
她自是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如今不肯碰女人的目的是想找一个知心相伴一生之人,这未免有些不切实际。
她此刻的行为不像这一国之母,反而倒像这青楼的老鸨,为了让太子开荤,倒是花费了不少的心思。
苏卿栀确实生得好看,目若秋波,眉如远黛,不经意间透着一股清冷而不自知的妩媚。
不得不说,苏卿栀在美貌上占尽了优势。
何皇后心里想着,若太子真若宠幸了苏卿栀,那只能够说明太子在眼光上实在高了一些。
若是不能,那她便真要从别的方向考虑了。
何皇后打开用楠木制成的匣子,从其中拿出了一个墨绿润泽的镯子,眉眼带笑,
“本宫从见你这孩子的第一眼起,便生好感,这东宫当中也没有比你位分大的侍妾,没有人敢欺负到你头上的,若是你心中有些委屈,可以向本宫说的,本宫定然会帮你的。”
乍一听,皇后所说的一切似乎都是为苏卿栀好,可苏卿栀心里很是清楚,这不过是皇家惯会使用的手段而已。
谁晓得以后真的如同皇后所说的呢,搁在现代,不由感叹一声这饼真大。
若是太子对她不满意,到死的时候,又不知道被扔在哪个乱葬岗了。
她并不是为了反抗而撞了个头破血流之人,在权贵面前,为了一己之私,不仅会置自己于危险,连着其他人,同样也悲惨。
倒是有一种太容易拿捏产生的酸涩和无奈。
苏卿栀极力掩饰心头涌上来的厌恶感,镯子顺利从她的手腕套了进去,皇后见此,眼中止不住的满意,
“这镯子就好像天生为你而生一般,灼灼其华。”
“臣女谢过娘娘。”
苏卿栀眸子当中依旧没有什么波色,只希望快些回府邸,为突变之故做些安排。
何皇后见着时候也是差不多了,倒也没有强留着苏卿栀,语气带着乏意,
“本宫有些累了,你先回去吧!”
“是!”
……
苏卿栀上了马车,仍然惴惴不安,鸦羽般的睫毛轻颤着,两颊不知在何时早已染上几抹绯红,连着呼吸都变得不正常起来了。
纵使苏卿栀心中早已怀疑上了皇后所使用的卑劣手段,可现在要想出了这个马车几乎不可能。
苏卿栀攥紧了手心,指尖泛着白。
几乎一整个身子都靠在车壁上,呼吸愈发紊乱起来了,纵使苏卿栀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可药性太过烈了些。
不过一刻的时间,苏卿栀便昏晕了过去。
而马车朝着与苏府截然不同的方向行驶着。
马车珠帘摇曳,铃音清脆,最终在东宫的侧闼停了下来。
……
当苏卿栀再次醒来之时,却发现身处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恐慌感瞬间蔓延至心底。
她虽未被人捆住双脚,但身子全然使不上力气,就好像被人下了软筋散。
苏卿栀在心里早已将皇后咒骂了千万遍,为了达成她的目的到底是不择手段。
随着时间的流逝,苏卿栀感觉心里燥热极了,连着身子都发烫了起来。
不过,她现在需要赶快离开这里。
苏卿栀强撑着身子直接从床榻上滚了下来,皙白的手臂因碰到重物的缘故,直接红了大片,疼痛传之四肢百骸,顿时让苏卿栀的意识清醒了不少,步子踉跄的正要往外走。
却不曾想直接撞上了一个很重的东西。
反应不过,苏卿栀便要摔倒下去,可突感腰间有一道力量将她支棱了起来,一抬眼,便径直对上漆黑深邃的眸子,隽冷矜贵的面容顿时让苏卿栀整个心都提悬了起来。
因为药物的作用,苏卿栀所说的出来的声音不像是正常的,倒是十分娇软带着几分妩媚,
“太子殿下,臣女不知为何会来此处,恐冒犯了殿下,臣女这就离开。”
苏卿栀作势便是要推开萧砚睢,可苏卿栀注意到腰间的力度却大了一些,随即便传来一声清冽富有磁性的声音,却让苏卿栀的心瞬时跌入低谷,
“你当真不知吗?母后封你为良娣,孤可说得对?”
几句话便完全戳破了苏卿栀的心思。
还未等苏卿栀说话,便觉脚下一空,被男人抱至床榻之上。
苏卿栀身上的温度高得可怕,方才与萧砚睢触碰之时,冰凉的触感顿时不由地让苏卿栀产生几分依恋之感,企图想要获得更多。
可苏卿栀依旧保持着理智,眼尾嫣红,因为燥热的缘故,胡乱扯着自己的衣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所透露出来的一些旖旎春光。
苏卿栀极为艰难的开口,语气当中透着恳求,
“殿下,你应当对我没兴趣的,殿下也很清楚皇后娘娘是如何想的,殿下可不可放过我?”
苏卿栀咬着樱红的唇瓣,让自己尽量不发出令自己感觉羞耻的声音,眼神渐渐迷离,神情仿佛罂粟一般致惑人心。
连着苏卿栀都未察觉,萧砚睢眼底生出几抹情欲来,大掌抚摸在苏卿栀的脸上,冰凉的触感让苏卿栀愈加不能够克制自己。
“殿下这是何意?”
“你乃孤的良娣,孤知你被母后下了药,孤也没有解药,你就在这干耗不成?”
萧砚睢的嘴角勾勒起一丝弧度,一切事物仿佛尽在掌握。
早在月雅阁见到苏卿栀起,他便生出了占有的心思。
当母后提出要将苏卿栀纳入东宫起,他也没阻拦。
不然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够进他东宫的。
苏卿栀听着萧砚睢的话,眼神当中透着不可置信,这难不成都是太子设下的局?
大掌逐渐蔓延至苏卿栀皙白的后颈,萧砚睢视线落在苏卿栀的身上之时,透着一股上位者的姿态,苏卿栀于他而言似乎就是一个猎物而已。
“不可以……”苏卿栀极为艰难的说出了这几个字,但由于药物的作用,语气倒像是欲拒还迎。
可下一秒,“呜……”
薄唇便覆了上去,动作带着几分青涩,有些强势撬开苏卿栀的贝齿,舌尖共舞,直接让苏卿栀有些缓不过气来。
苏卿栀将簪子装入了锦盒当中,语气不疾不缓地说道,
“这些日子,就静观其变,什么也不用做。”
小翠点头应下。
还没过一会。
只见排列整齐的侍女缓缓走来,将托盘上之物尽显于前。
那是赏赐之物。
只见一侍女开口说道:
“这都是殿下专门为良娣准备的,四季衣物都是齐全的,若良娣觉得不满意,可以吩咐奴婢,过一阵子,会送过来的。”
苏卿栀视线也未停留在华贵锦服上,只是淡淡应下。
小翠一看,便是知道这衣物比小姐以往所穿的还要精致金贵一些,可这些又哪里能够比得上被人控制的一生呢。
苏卿栀用完午膳之后,不过一会的功夫,萧砚睢便到来了绮兰院。
一进来,便退下了旁的人。
萧砚睢动作很是熟稔地将苏卿栀揽入怀中,开口第一句话便是,
“今日送来的东西都不喜欢吗?”
绮兰院除了小翠,其余伺候的人都是视线,对于苏卿栀每日的情况都几乎了如指掌。
苏卿栀为了能够找到支撑点,本能将藕臂环在萧砚睢的脖颈上,面上带笑,仿佛是真情实意,
“喜欢的,只是妾身更喜欢实在一些的。”
苏卿栀这是第一次难得的主动,萧砚睢眼底涌动一番,不过一秒的时间,便又恢复如初,一句话便说出了苏卿栀所指的实在的东西,
“明日,孤会让人送些金银钱财来。”
苏卿栀想要些钱财,也只不过想要将它当做逃跑的资金罢了。
“殿下真好!”
这句话,苏卿栀倒是掺杂几分真情实意的。
可萧砚睢将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之时,苏卿栀总觉得萧砚睢眼中透着一股穿透力,莫名的让她有些心慌。
不过片刻的时间,清冽具有磁性的声音便入了耳畔,
“孤赏赐给你的簪子也不见你戴着,华贵异常,倒也没有见着你有几分实在的。”
爱财也意味着对珍贵之物也是十分欢喜。
自苏卿栀入东宫起,所穿之物皆是清雅简约,不论是发钗还是簪子,所戴的也极为少。
萧砚睢说出这一点的时候像是要戳破苏卿栀拙劣的演技。
可萧砚睢这一句话不过试探而已,倒也没起什么疑心。
苏卿栀成了他的人,还能不计后果跑了不成。
苏卿栀不过是他温柔乡,偶尔得以放松的地方,若是反抗,他也不介意折了苏卿栀的翅膀。
毕竟只有害怕了,才会屈服。
“妾身就爱黄金白银的,奢不奢华的,妾身只看着喜欢就行了。”
苏卿栀说的极为自然,试图将其全部掩盖了去,让人察觉不到端倪。
萧砚睢指腹摩挲着苏卿栀的手心,颇有耐人寻味的意味,可动作之间又添了几分暧昧。
萧砚睢眸子微凝,
“过两日,孤会让詹事教你熟悉这东宫事务的,这东宫中馈之权暂由你来管理,总归是要熟悉的。”
“那殿下可否告诉妾身,殿下何时会有太子妃?”
萧砚睢的语气不咸不淡,只是说道:
“半年之后。母后会为孤安排的。”
萧砚睢听苏卿栀话句提及‘太子妃’,便觉苏卿栀心中是不是担忧未来的日子会不好过,更是有一种对他的在意的危机感。
萧砚睢在苏卿栀的额心上落下一吻,
“有孤在,你的日子还是一样的。”
可下一秒,萧砚睢便从苏卿栀的口中听出几分意料之外的话,
“贪多则是不足,妾身这种贪财的,中馈之权对于妾身来说是个烫手山芋,殿下还是另择他人吧,殿下不久便要纳太子妃了,万一太子妃介意上了,殿下能够护得了妾身一时,护不了一世的。”
说着说着,苏卿栀的眼中便含着泪,身子微颤抖着,着实是一副十分委屈可怜的模样。
萧砚睢闻言也不再多说,沉默倒也说明了不让苏卿栀暂管这中馈之权了。
苏卿栀见着这火候也差不多了,便又开口说道:
“妾身是个生性好动的,整日待在绮兰院也觉烦闷,妾身想恳请殿下准许我出去。”
萧砚睢敛下眸,眼中闪过几分猜疑,心绪好似被波动了一下,可还是被萧砚睢按压了下去,
“好。”
萧砚睢十指紧紧扣着苏卿栀纤细的手,低头吻上了娇艳欲滴的唇瓣。
过了五分钟,萧砚睢才从苏卿栀的唇上离开,可眼中仍然意犹未尽。
萧砚睢只觉得自己此刻失去了理智一般,有些肮脏的想法,他想玩。坏苏卿栀,苏卿栀的身心只能够属于他。
萧砚睢觉得自己的心失去一些控制倒也并无不可,总归他掌握着一切。
萧砚睢手掌摩挲着苏卿栀皙白的后颈,控制欲十足,让苏卿栀不得不对上漆黑幽深的眸子。
眼神当中透着一股上位者睥睨姿态,
“你乖顺些,往后的日子才能够顺遂些。你所渴求的自由注定会被枷锁束缚一辈子的。”
额头抵着额头,萧砚睢的靠近就像无形窒息的网步步逼近,直至完全包裹住,纵使长了翅膀,也于事无补。
苏卿栀攥紧了手心,眸子当中虽是带着一丝倔强,但其中更多的是被轻易拿捏的酸涩无奈。
一层层刨开血肉,入肺腑的痛,传至四肢百骸。
萧砚睢手指蜷曲着,动作熟稔地将苏卿栀腰间的涤带给解开,眸子暗沉透着情欲,遒劲有力的手掌顺着颈椎一路蔓延至下。
另一只手掌扣住后颈,再次强势吻上了唇瓣,撬开贝齿,在里面纠缠着,根本不给女子任何喘息的机会。
不过一分钟的时间,衣裙落地,外面只剩下单薄的里衣,浑团似雪柔软轮廓若隐若现。
寒冷侵袭,直往苏卿栀肺腑里钻,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唯有的那点希冀,被破碎的只剩下无穷的黑暗。
………
“不要!”
苏卿栀呼吸愈发紊乱起来了,眸子当中尽是未褪去的害怕与惶恐。
一场梦魇,苏卿栀不知自己是该庆幸还是害怕。
庆幸这只是一场梦而已,不是现实。
苏卿栀到底是不相信古人还会玩囚禁这一套。
更何况堂堂太子殿下又不是没见过女子,他们连萍水相逢都算不上,没有任何交际。
苏卿栀拍打着起伏不定的胸俌,嘴里碎碎叨叨,
“阿弥陀佛,邪魔勿扰。千万别给我牵什么囚禁姻缘,那是孽缘。”
苏卿栀安定心神后,便又感觉睡意似潮水般涌来,许是有助于睡眠的香囊起了效果。
苏卿栀到底还是没有强撑意识,迷迷糊糊睡去了。
总算是没有梦到令苏卿栀骇到的事情。
直至日上三竿,苏卿栀才醒来,虽说有些精神劲,可到底还是受噩梦的影响,脑袋有些笨重,似乎压着黑乌乌的云,心绪有些恹恹的。
盥洗后。
苏卿栀走至窗柩处,明媚和丽的景色倒是驱赶了些心里的雾霾。
可到底还是担忧着父亲在牢狱的情况,刑部之人不允许她探望,她对父亲的情况一概不知。
母亲因她难产,父亲并未再娶亲,而是一直将重心放在她的身上。
她虽是魂穿过来的,但经过十七年的相处,她早已将他视为至亲之人。
她只要再等几日便好了,父亲便能够脱离苦海。
小翠推开门扉之时,手上托着托盘,托盘之上尽是信笺,将其呈现苏卿栀的面前,
“小姐,宋公子知晓小姐一直在担心老爷的事情,所以一直不曾叨扰。
宋公子这几日也一直在调查老爷的事情,终于有了一些眉目。宋公子说请小姐放心就是。明日之时,希望与小姐在月雅阁二楼见一面。”
苏卿栀闻言,眸子立即变了变,视线转到信笺上。
当看完其中的内容之后,美眸闪过一丝希冀。
她父亲在刑部大牢中一直相安无事,并未受到任何酷刑。
不出两日的时间,这大理寺便会放过她的父亲。
思及此,苏卿栀不安的心总算落了地,眸子不似原先悲戚及忧虑。
可心中仍旧提着一根弦,神色微凝,连着脚下的裙摆都带着一丝慌乱微颤抖着,
“我会让父亲自请罢任这京城户部侍郎的官职,让父亲远赴京城之外的官职最为合适不过。
想必不出一个月,我们便会离开这里,得做些准备。”
小翠从未想过苏卿栀有离京之意,眼中难掩诧异,抿了抿唇,
“可是小姐,这老爷在京城任官也有了十年多,小姐也自小就在这京城当中,老爷恐怕不会同意的。”
小翠这般想着。
老爷向来重情重义,更遑论这待了十多年的京城,感情早已深厚。
且对皇上可谓衷心可鉴,恨不得干出一番成就才好。
“我会让父亲明白这京城并非良善之地的。”苏卿栀并未因小翠的话而产生退让之意。
可紧接着,小翠又继续说道:
“可小姐打算如何对宋公子,这情也不能够说断就断吧,奴婢也是……也是能够看出来宋公子有求娶小姐之意。”
宋家乃名门望族,家族对宋泽更是给予厚望,且宋泽在朝堂之上早有建树,更是不可多得的清流之辈。
宋泽对于苏卿栀来说确实是合适的成婚之人。
但苏卿栀一直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一生一世一双人对于这个朝代来说几乎遥不可及。
更遑论被族人给予厚望的宋泽。
“我自是会与他说清楚的。”苏卿栀的语气很淡,像是俨然不可改变的事实。
小翠见此自是知道苏卿栀有自己的顾虑,远离京城的确是一件好事。
心中也猜测这宋公子约小姐于月雅阁二楼一见,定然是关于互诉衷肠的事情。
恐怕是要辜负宋公子的一片心意了。
待第二日。
苏卿栀面带轻薄飘逸的薄纱,可也难掩不住目含秋水、眉若春山,独具一格的眸色。
月雅阁对于苏卿栀来说不算远,待至小桥流水家湖畔处,和风半吹半起,面纱随风摆动,倒也不难注意女子惊艳的容色。
月雅阁三楼。
托着十二扇骨的男子透着窗牖,瞧见那一抹倩丽的身影之后,不由惊叹出声,
“那不是户部侍郎的女儿苏卿栀吗?这京城倒是有一个关于李家大公子的笑话呢。
这李家大公子李沈当众向苏卿栀表达情意,想要将姑娘娶回家呢,奈何苏卿栀拒绝了。
这李沈因此伤心欲绝,整日郁郁寡欢,这李母前一阵子还日日到这苏家府邸上闹呢。”
陈舟说完之后,视线转到一直沉默不言的萧砚睢的身上。
手中摇扇的力度不由地减轻了几分。
萧砚睢虽说端的是俊美无铸似谪仙般的面容,可到底让人望而生畏。
皇宫浸养出来的太子,威仪容姿早已愈发的凿入骨髓,神情之间,更是让人猜不透。
萧砚睢指腹摩挲着指板,眼神凝在容色瑰丽秾艳的女子身上。
不由地想起前几日在皇宫所见的一个仪态得体、乖顺稳重的女子。
如斯美人,眉若远黛,幽淡含情;眸如秋水,灵韵暗藏,世间少有。
倒是让人不由地生出了几分占有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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