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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肥妻,带残疾老公逆风翻盘后续

满沁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江辞深目光深深落在那些书本上,竟然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酸涩。张大夫一听,也当即道:“现在还算好了,前些年,买什么都要票子呢!要工业票,要布票,要粮票,肉票,糖票的,就是有钱没有票子,那也买不到东西!像你这次买这个轮椅,银针的,要是早几年,别说一个晚上给你弄来了,就是光那个推荐信啊什么的,就足够你跑半个月了!”“张大夫说得对,现在国家改革开放了,很多政策都变好了,前几年真的是有钱都没得肉吃。”周煜照点头附和道。“对了,叶大夫,你不是说要治疗大牛的吗?你有没有什么具体的方子,说出来让我学习一下,大家也好讨论一下,要是将大牛治好了,你也就声名远扬了!”张大夫见大牛喂完了江辞深吃饭,充满好奇和钦佩地看着叶杏,一副虚心学习的样子。“治...

主角:叶杏江辞深   更新:2024-11-11 11: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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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杏江辞深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肥妻,带残疾老公逆风翻盘后续》,由网络作家“满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辞深目光深深落在那些书本上,竟然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酸涩。张大夫一听,也当即道:“现在还算好了,前些年,买什么都要票子呢!要工业票,要布票,要粮票,肉票,糖票的,就是有钱没有票子,那也买不到东西!像你这次买这个轮椅,银针的,要是早几年,别说一个晚上给你弄来了,就是光那个推荐信啊什么的,就足够你跑半个月了!”“张大夫说得对,现在国家改革开放了,很多政策都变好了,前几年真的是有钱都没得肉吃。”周煜照点头附和道。“对了,叶大夫,你不是说要治疗大牛的吗?你有没有什么具体的方子,说出来让我学习一下,大家也好讨论一下,要是将大牛治好了,你也就声名远扬了!”张大夫见大牛喂完了江辞深吃饭,充满好奇和钦佩地看着叶杏,一副虚心学习的样子。“治...

《八零肥妻,带残疾老公逆风翻盘后续》精彩片段


江辞深目光深深落在那些书本上,竟然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酸涩。

张大夫一听,也当即道:“现在还算好了,前些年,买什么都要票子呢!要工业票,要布票,要粮票,肉票,糖票的,就是有钱没有票子,那也买不到东西!像你这次买这个轮椅,银针的,要是早几年,别说一个晚上给你弄来了,就是光那个推荐信啊什么的,就足够你跑半个月了!”

“张大夫说得对,现在国家改革开放了,很多政策都变好了,前几年真的是有钱都没得肉吃。”周煜照点头附和道。

“对了,叶大夫,你不是说要治疗大牛的吗?你有没有什么具体的方子,说出来让我学习一下,大家也好讨论一下,要是将大牛治好了,你也就声名远扬了!”张大夫见大牛喂完了江辞深吃饭,充满好奇和钦佩地看着叶杏,一副虚心学习的样子。

“治疗大牛?大牛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周煜照当即看向了叶杏。

“是这样的,经过我的观察和诊断,我觉得大牛并不是你们所说的摔坏了脑子,他的身体一切正常,并没有摔坏的迹象,只是智力明显跟他的年纪不符,有些低下,经过我的诊断,他这种状况其实是应激性心理障碍的一种,换一种说法,就是大牛并不是傻子,他只是因为他爸爸摔下山崖这件事给他的打击太大了,让他的心理产生了一种应激性的保护,那就是让他强行忘记了这件事,但是这种应激保护也给他带来了副作用,那就是让他的智力停留在几岁孩子的频道,我想要通过针灸和服药,疏导他的血脉筋络,让他慢慢恢复正常。”

叶杏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这一番话,周煜照听得那是似懂非懂的,不过他也迅速捉到了重点。

“你是说大牛不是傻子?他能够治好?”周煜照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目光囧囧地看着叶杏,那模样,就差直接给叶杏跪下来了。

叶杏点了点头,道:“是,而且他的症状不算重,我有七八成的把握,整个疗程大概是一个星期左右。”

“那太好了!你赶紧给他治!要多少钱我都会想办法的,只要能够治好大牛,就是上刀山下油锅我都在所不惜!”周煜照激动不已地说道。

周煜照本来是个稳重的人,但是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实在是个绝好的好消息了,所以他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他大哥走得早,就留下大牛这么一根独苗,要是叶杏能够治好大牛,那她不仅是大牛的恩人,还是整个周家的恩人了!

“叶大夫,你说给大牛用针治疗,据我所知,这种心理疾病,要用的针法,该不会是——”张大夫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得惊诧万分地看着叶杏。

叶杏接上了张大夫的话,肯定地点了点头,道:“没错,就是失传的鬼门十三针,我需要用这个给大牛治疗。”

这话一出,张大夫居然激动得整个人噗通一下直接从凳子上摔到了地上。

他知道叶杏厉害,但是想不到叶杏居然这么厉害!

她不仅懂得针灸,而且还要用失传已久的鬼门十三针!

早知道哑婆的医术这么厉害,当初他就应该去隔壁村拜师的!

“张大夫,你没事吧?”周煜照就在张大夫隔壁,急忙将他扶了起来。

“没事没事,我就是有点震惊,不是,我是太震惊了,太震惊了,我,我完全想不到有生之年居然可以见识见识传言中的鬼门十三针!”张大夫擦着汗说道。


“没错,我可以确定他是应激性心理障碍,应该是他爸爸的死给他的视觉冲击和心理冲击太大了,要想治疗他,必须要用针灸,我已经托他叔叔帮我从外地买银针了,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买回来,如果有银针,我有七八成的把握可以将他治好的。”叶杏说道。

见叶杏说得如此淡定从容,张大夫下意识的就觉得叶杏真有这样的本事!她说不定真的可以让大牛恢复如初!

“你要是真的将他治好!那可真是一件大功德了!”张大夫感叹道。

大牛娘是个命苦的,丈夫死得早,唯一的儿子还是个傻子,这辈子都没有什么盼头了,只有对大牛的牵挂和责任。

若是叶杏真将大牛治好了,让他变成正常人,可以去上学读书,那大牛娘这辈子活着岂不是有盼头了?

她治的是大牛一个人,救的却是两个人啊!

叶杏正要开口,外头却忽然传来了一阵怒喝。

“叶杏!你给我出来!你这个人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你居然欺负我们家小雪!对一个小孩子动手!你还真是有脸!”

是贺方的声音。

叶杏当即就皱起了眉头来,手中喂饭的的动作也是一顿。

江辞深的脸色当即一沉,英挺的眉心也忍不住紧蹙了起来。

叶杏站了起来,走出了门口。

见叶杏出来,贺方整个人都要炸了一样。

“先是找燕子的麻烦,又欺负小雪!你是不是存了心要跟我过不去!叶杏!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个人怎么恶毒!连小孩子都能下手!你还是个人吗?这事儿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贺方三步作两步上前,指着叶杏就破口大骂道。

然而,刚走近到门口,就突然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肉香。

没错,是肉香!

而且是一股特别让人垂涎欲滴的肉香!

贺方光是闻到那股肉香,都觉得口水要流出来了!

这叶杏的手艺,竟然这么香?

他本以为叶杏家里只有她和江辞深那个残废的,所以才会来势汹汹,出言不逊!但是贺方扫了屋中一眼,却发现张大夫居然也在里头吃饭!

而且这个时候,张大夫正夹起了一块肥瘦相间的猪蹄肉,那一层皮颤颤巍巍的,红亮柔润,那瘦肉也浸满了汤汁,看起来十分软糯。

伴随着一阵阵的香味,张大夫一口咬掉了那块肉。

贺方竟然也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你找到我家来?要我给你什么样的说法?你女儿先挑衅我的事情,来龙去脉你都问清楚了?”叶杏冷笑了一声,目光带了几分寒意。

贺方还是有些包袱在身上的,见张大夫也在这里,顿时就收起了刚才那个咄咄逼人的样子,放软了几分态度,道:“她只是个小孩子!你一个大人,跟个小孩子计较什么!还跟她动手!你这还有一点当大人的样子吗?”

“我是大人,我又不是她家里的大人,你家的熊孩子,我凭什么惯着?她将我的手腕咬成这个样子,我还没有找你赔偿医药费呢!你来得正好!那你赶紧将医药费赔给我!这伤口又要消毒又要擦药!起码你要赔偿两块钱!”叶杏冷笑道。

上次贺雪用石子就稍微擦破了一下她的额头,她就逼着自己赔偿了医药费!

这会儿不过是咬了个小小的牙印子,她居然又要故技重施,要他赔钱!他看这个叶杏是钻进钱眼里头了!


“叶杏!你个毒妇!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迷迷蒙蒙中,叶杏听见了一道咬牙切齿又悲愤无比的嗓音。

毒妇?难不成又是医闹来搞事情了?

叶杏还来不及反应,便觉得身上传来了一阵阵火烧火燎的灼痛。

她痛得当即尖叫了一声,猛地睁开了双眼。

一阵滚烫的炽热火光当即袭来,叶杏连连狼狈地后退,直到退到了墙角上,她这才定了定神。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宽敞破旧的屋子,墙上是土坯泥砖的,屋顶是一条条木制的横梁,顶上是青黑的瓦片。

就连窗子也是木头的,一袭又黑又旧的窗帘如今正摇曳着一条火尾巴。

地上到处乱扔着一堆厚的薄的衣裳,也都烧了起来。

而屋中最大件的家私便是一张老式的木板床,床上躺着一个男人,被子的一角也已经烧了起来。

眼看那火势就要烧到床上的人,叶杏吓了一大跳,没有来得及思考眼前到底是什么情况,彼便下意识地直奔到一个红色的三脚架子上,端起了上面描画着大红花的白色大盆,将一大盆水直接往床上的被子泼了过去。

被子上的火兹啦一声被浇灭了,散发出一阵阵难闻的恶臭来。

叶杏被熏得差点要吐出来,然而屋子里头还有其他地方着了火,她只好抄起了那张被自己浇湿的被子手忙脚乱地将火势给扑灭了。

幸好火只是刚刚烧起来的,并不大,所以很快就被叶杏扑灭了。

不过是灭了这么点儿火,叶杏却觉得气喘吁吁,满身粘腻,停下来喘息的时候,她正好瞥到了三脚架上镜子的人影。

这一看,叶杏吓得再次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来。

因为那镜子中映照出来的,是一个满脸横肉,腰圆膀粗的大肥婆!

昏暗的火光下,一张大饼脸皮肤粗糙得堪比砂纸,泛着黄,还带着一种黑黝黝的光泽,脖子粗得几乎都看不见了。

廉价而粗糙的布料做成的衣衫,因为体格大,几乎都要兜不住身上的肉了,那些肥肉挨挨挤挤的,十分辣眼睛。

而且,不仅是这具身体的模样令人不敢恭维,就连住的这个地方也是不堪入目的。

地上堆满了林林总总的垃圾,没有清洗的衣服扔得到处都是,可以堆放的地方全都已经都满满当当的,而且还散发着有一种又酸又臭的味道,让人作呕。

挂满蜘蛛网和灰尘的墙壁,看不清本来面目的地上,还有满是污垢的家具和各种生活用品——

老天爷,你这个玩笑开得也太大了吧?

她一个有着严重洁癖,自我管理十分自律,且对生活品质要求极高的中医圣手,竟然穿到了八零年代一个邋邋遢遢,又懒又丑的大肥婆身上???!!!!

原主不仅是个大肥婆,还是个已婚妇女!

而且是个想要红杏出墙,心怀不轨的已婚妇女!

她的丈夫叫江辞深,是县城药厂的厂长公子,不仅长得一副好模样,而且当过兵,还是整个田山县第一个考上大学的人!

可惜命运多舛,当兵时候伤了腿退伍了,回来后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又被仇家打断了双手,成了一个不能自理的残废,上大学的名额也被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顶替了。

而叶杏,也是继母为了羞辱他,折磨他,特意给他娶他的媳妇。

美其名曰,叶杏腰圆膀粗,力气大,更方便照顾他。

而原主,是因为从小父母早亡,跟着叔婶长大,叔婶贪图厂长给的高额彩礼,逼着她嫁给江辞深的!

其实她心里头早就有人了!

所以绞尽脑汁想要摆脱这个残疾丈夫,却又不舍得厂长公公给的优渥生活费,这才想出了一个损招,从一个外地的赤脚大夫那里弄了一点求子药,偷偷混在了江辞深的茶水里头,想要母凭子贵——

只要怀上了江辞深的孩子,以后找个机会除掉这个残废,她的日子就好过了——

说不定还能一边拿着厂长公公给的生活费,一边跟自己的心上人厮混——

不得不说,这姐们虽然长得丑,但是她想得美啊!这特么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叶杏风中凌乱,一下子都有些手足无措,实在不知道从何下手去收拾这个残局。

就在此时,躺在床上的江辞深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将叶杏的神智拉了回来。

叶杏急忙走到床边,看向了江辞深。

床上躺着的江辞深已经是大汗淋漓,一张脸憋得通红,就连呼吸之间喷出的气息也都已经是滚烫滚烫的了。

他忍隐得极为辛苦,双眸紧闭,额头上青筋暴起,整个人不断地抽搐颤抖,发出了忍隐又痛苦的呻吟来。

吃了这种虎狼之药,若是不及时这诊治,不仅仅是熬得痛苦,而且稍有不慎,很有可能会影响那玩意的使用功能,轻则生出心理障碍,重则不举断子绝孙。

叶杏作为一名医者,自然不能见死不救。

她当即坐到了床边,然后伸手去探了探江辞深的额头。

然而,她的手刚刚触碰到江辞深,江辞深就咻的一下睁大了双眸。

他的目光充满了厌恶和排斥,再次咬牙切齿地咒骂道:“滚!你给我滚!你别想得逞!我宁愿死,也不会碰你——”

他双眸猩红,整个人虽然已经因为药性剧烈地开始抽搐,不过看着她的眼神却没有半分欲望和妥协,全是冰冷的厌恶和剧烈的抗拒!

刚才之所以会着火,就是江辞深得知自己中药之后怒火中烧,而且原主还上前开始给他宽衣解带,他抗拒绝望之下弄翻了煤油灯,想要跟原主同归于尽的!

“我不碰你,我是要救你。”叶杏沉声说道。

说着,叶杏就要伸手去替江辞深把脉。

然而,叶杏的手刚伸过去,却突然觉得一阵刺痛。

低头一看,江辞深已经狠狠张口,咬住了她的手,力度之大,甚至传来了血腥味!

这男人属狗的吗?!


睡到半夜,她突然听见了外间传来了一阵噗通的声音。

叶杏本来就浅眠,当即吓得猛地从床上惊醒了起来。

“江辞深?”她下意识就叫了一声,然后将房间的灯拉亮,走了出去。

听到叶杏走出来的脚步声,江辞深的声音很是难堪忍隐,咬着牙道:“不要出来,我没事。”

听他这个声音,就不对劲,叶杏没有听他的,直接走了出来,将灯拉亮了。

本该躺在床上的江辞深,此时此刻正狼狈不堪地跌在地上,而且还将自己装尿的痰盂弄翻了,房间里头一阵难闻的骚味。

这种让人嫌恶的场面让叶杏看了个正着,对于江辞深来说,无疑是被当众凌迟一般。

他难堪得浑身紧绷,面无血色,还想维持着最后一丝自尊:“我自己可以的。”

他以往晚上都是用痰盂自己方便的,他手臂还是有力量的,但是因为今天晚上被重新打断了筋骨,痛得厉害,竟然床上翻了下来,还将放在床上的痰盂给打翻了,弄得自己这么难堪狼狈。

江辞深是个聪明人,他自然也看得出来,现在的叶杏跟先前的叶杏不一样,她好像特别特别爱干净,不仅将家里还有院子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就连锅碗瓢盆和衣服都必须洗得发白,不能有一点污渍,更不能有一点点的灰尘。

就连刚才大牛喂他喝汤的时候沾上的一点汤渍叶杏都要擦掉,他现在弄得到处都是尿,又脏又臭又让人恶心,江辞深简直不敢想象叶杏心里头到底会有多么嫌弃厌恶自己。

然而,江辞深却没有在叶杏的眼中和脸上看到自己所想象的神色。

叶杏直接搬来了两张凳子,将他扶了起来,然后又去厨房打了一桶热水过来。

叶杏将江辞深身上的脏衣服剥光了,扔在了空桶中,然后给他擦洗了一遍身体,换上干净衣服后,再收拾屋子。

整个过程,虽然叶杏没有像先前那个叶杏那般对他谩骂诅咒,甚至动手去掐他打他,但是明晃晃的灯光下,江辞深仍然感觉到了一种深深的羞耻。

“你是病人,别逞强,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的,我们是夫妻。”叶杏似乎察觉到他的情绪,收拾好后,低声说了一句。

然而,江辞深却忽然露出了一抹冷笑,暴怒了起来,厉声道:“夫妻?我们算哪门子的夫妻?”

他的声音极为嘶哑又紧绷,仿佛一根被拉得很直很紧的线,随时随地都会崩掉。

而且,江辞深此时此刻的脸色尤为阴沉,目光更是深邃得如同一潭深不见底的漩涡一般,声音冰寒,充满戾气地讽刺道:“当初要不是我爸出的彩礼高,你叔婶贪图彩礼钱,逼着你嫁过来,你会愿意伺候我这样的一个残废吗?”

“噢,那不是你,我差点忘了,现在的你心里头肯定更加厌恶我这个残废才对啊,毕竟我拖住了你的脚步!你会医术,有见识,应该找个好男人,过上好日子才对!你不是说你喜欢周煜照那样的!他还没有娶媳妇,要不我明天跟他说去,让你跟了他——他身强体壮,我看你对他也有几分心思的!我既然都是个废人了,何必拽着你不放呢,让你嫁给他,也算是成人之美了——”

江辞深的话越说越难听。

要是换了别人,听了他这样的话,恐怕早就气了半死,拂袖而去了。


江辞深的眼底闪过了一抹痛苦的挣扎。

叶杏这次察觉到他的神色变化了,不过上辈子作为一个医者,这种状况她早就司空见惯,多见少怪了,低下头继续吃饭去了。

吃完饭,叶杏也没有闲着,收拾完碗筷之后,她将后院新种的菜苗浇了一遍。

院子里头虽然有水井,不过现在自来水还没有普及,她需要从水井打水起来,然后再用扁挑挑到菜地边上浇菜。

这具身体都是虚肥,所以叶杏才挑了两担水,就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了。

不过抬起眼看到仍然坐在饭桌边上的江辞深,叶杏突然生出了一丝怜悯来。

看来她要尽快打听打听哪里可以做轮椅了。

有个轮椅的话,起码可以将他推出去走走。

叶杏淋了菜后,又将温在灶头的药吃了一大碗。

江辞深看到了她吃药的动作,轻不可察地拧了拧眉心,不过他向来不是多话的人,所以最后什么都没有问。

因为床铺都晒干了,叶杏晚上睡回了自己原来的房间,没有再跟江辞深挤在一张床上。

不过临睡的时候她还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江辞深,道:“有什么需要就叫我,不要逞强。”

江辞深已经合上双眸躺下来了,听了叶杏的话,甚至连眼睫毛都没有眨一下。

真是个闷葫芦,不过病人嘛,叶杏是可以理解的。

洗好晒干净的被铺就是舒服,而且又吃着调理身体的药材,所以叶杏一夜好眠。

次日一早,叶杏起来后,先将早饭给煮上了。

今天时间充裕,叶杏打算煮顿好点的早饭。

昨日买了白面,她将鸡蛋和入面中,又加入了切碎的香葱,摊成了又薄又脆的葱油饼。

有吃的,还要有喝的,叶杏又用玉米熬了一点玉米糊糊,配着葱油饼一起吃。

她盛玉米糊糊的时候,特意给江辞深盛了稠一些的,给自己盛的稀一些,因为江辞深身体不方便,吃得太稀的话就需要频繁的方便。

叶杏还是如同昨日一样,先喂江辞深。

然而,她用勺子舀出一勺玉米糊糊凑到江辞深嘴边的时候,江辞深却没有像昨日那样乖乖张开嘴,反而目光深沉地扫了她一眼,沉声道:“你先吃吧,我不喜欢吃太烫的,放凉一点再吃。”

叶杏想到昨日他说让自己先吃饱再喂他的话,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意来,道:“怎么?还客气上了?别矫情了,你现在是我的衣食父母,将你伺候好那是应该的,赶紧吃吧,吃完我还要去山上弄点草药回来。”

叶杏虽然这么说,不过江辞深还是紧紧抿着唇,一副完全不听劝的样子。

算了,病人嘛。

她作为一个医者,没有什么不能理解的。

叶杏见他不肯吃,只好将手里头那碗玉米糊糊先搁到了旁边放凉,然后将自己的碗端了过来。

她一口葱油饼,一口玉米糊,动作慢条斯理,不过速度并不慢,吃得既优雅又迅速。

江辞深见叶杏吃得香,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再看了看煎得金黄酥脆,点缀着绿色葱花的葱油饼,老远看去,都觉得十分的油香四溢。

他的眉心不着痕迹地拧了拧,忽然伸出手用双手试着夹起了一只葱油饼。

他的手腕处被打断,所以手腕以下的地方完全不能活动了,不过手臂还是可以动的。

江辞深用两只手夹住了一只葱油饼,然后慢慢缩到了嘴边。

金黄酥脆的葱油饼就在眼前,他张开嘴,正要一口咬下去,却不想手臂用力过度,整个身体前倾,底下的椅子突然不稳,整个凳子都翻了过来,连累着他整个人都狼狈地跌在了地上。

那只让他食指大动的葱油饼,自然也落在地上,沾满了灰尘。

江辞深整个人都愣了一下,目光定定地落在了那只葱油饼上,神色麻木又绝望,竟然没有觉得丝毫疼痛。

叶杏正要说一句,目光触及到他那种压抑的视线后,却又自觉地闭上了嘴巴。

算了,病人嘛,可以理解的。

叶杏将嘴里头的话生生咽了回去,这才站起来,将江辞深费力地从地上扶起来,重新让他坐在了凳子上。

她有洁癖,见不得江辞深衣服和头上沾染的灰尘,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将他身上的灰尘全部擦干净了,这才弯腰将地上那只葱油饼捡了起来,扔进了喂鸡喂鸭的糠槽里头,打算等会和着剩下的食物一起喂鸡。

“不用太丧气,你这手腕有九成的治愈机会的,我等会就上山采药,先给你舒筋活血,然后买银针回来辅以针灸,不出三个月,你就可以活动自如了。”叶杏这才端起了刚才放凉的那碗玉米糊糊,凑到了他的嘴边,再次开口道,“现在放凉了,可以吃了。”

江辞深不知道应该如何描述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

想死吧,不甘心。

想活吧,又觉得没意思。

叶杏说的这话,他是一成都不信的。

他手腕伤得这么严重,乡里的赤脚大夫,城里头的医院医生,他也看过不少了,哪里还有治愈打断可能?

他只当叶杏是个良善好心的人,安慰他,怜悯他而已。

他瞬间失去了进食的兴致,不过垂眉看到叶杏双眸清澈的目光,又觉得自己如今到了这样的地步,又何必再矫揉造作去为难别人呢。

何况现在的叶杏早就已经不是原来的叶杏了,也是个无辜人。

江辞深这般想着,最终还是张开嘴,吃下了一口玉米糊糊。

叶杏将一碗玉米糊糊喂完,又给他吃了两个葱油饼,这才收拾了桌子,拿来了一个旧背篓。

这背篓也不知道废弃了多久,很多地方已经缺了,叶杏没法子,只好转身去河边,打算砍根竹子来将这个背篓修补修补,再背上去去找药材。

她拎着还没有还给张婶子家里的柴刀,去了河边。

还没有走近,老远就听见好几个妇人围在一起说自己的坏话了。

“燕子啊,你如今跟贺老师相看成了,可得小心咱们村里头那个死肥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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