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府辰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我和我的太子竹马杀疯了全局》,由网络作家“7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姨娘被几个家仆拖着扭着,嘴里塞着极大一团布。她只穿着里衣,披散着头发,死命挣扎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身后家丁的火把,照亮整个前院,那是顾府多久以来最亮的夜晚,似乎能照亮整个竹林。我站在密密的竹林中,看她就这样被拖入主厅。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我,或许她一味着只顾挣扎了。不重要了,左右她也逃不出这座顾府了。我转身走入竹林深处,一切又归于寂静。抬起头,隐约能望见几点星光。我想起张姨娘那副样子,这次她真的是想哭也哭不出来了。可惜了。我说过的,话可不能乱说。7.清晨我是被踹门声吵醒的,芍药和其他丫鬟死命拦着,“大小姐还未起来,二小姐不能进去!”我站起身,起身推开窗户,外面新鲜的空气涌进来,我灵敏的捕捉到一点松柏的清香。我走出院子,看到了衣衫...
《重生之我和我的太子竹马杀疯了全局》精彩片段
张姨娘被几个家仆拖着扭着,嘴里塞着极大一团布。
她只穿着里衣,披散着头发,死命挣扎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身后家丁的火把,照亮整个前院,那是顾府多久以来最亮的夜晚,似乎能照亮整个竹林。
我站在密密的竹林中,看她就这样被拖入主厅。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我,或许她一味着只顾挣扎了。
不重要了,左右她也逃不出这座顾府了。
我转身走入竹林深处,一切又归于寂静。
抬起头,隐约能望见几点星光。
我想起张姨娘那副样子,这次她真的是想哭也哭不出来了。
可惜了。
我说过的,话可不能乱说。
7.清晨我是被踹门声吵醒的,芍药和其他丫鬟死命拦着,“大小姐还未起来,二小姐不能进去!”
我站起身,起身推开窗户,外面新鲜的空气涌进来,我灵敏的捕捉到一点松柏的清香。
我走出院子,看到了衣衫不整,钗环凌乱的顾长月。
她赤红着一双眼睛,被一众丫鬟婆子拦着,她伸手指着我,毫无形象的尖叫道:“是你,是你,顾长宁,是你害了我娘,你这个歹毒的贱人!”她还想上前扑扯我,却始终与我隔着很远。
她挣脱不开,这副样子也和她的小娘一样。
我站在不高的台阶上,笑着对她说:“妹妹,你说的话我听不太明白,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她瞪着眼,眼珠子似要跳出来。
我吩咐一个婆子,“去把父亲请来,问问他妹妹受了什么刺激。”
婆子诺诺的应下,快步走出了小院。
我的话似乎给她带来了主心骨,顾长月安静下来。
开始在一旁恶狠狠的瞪着我,只是没说一句狠话,这点比她母亲有长进的多。
顾相赶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他那如疯妇一般的二女儿。
加上昨夜她小娘做的好事,一时之间怒火中烧,破口大骂:“孽女,你成什么体统,看看你的嫡姐,你这个上不来台面的东西!”
顾长月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父亲,一时之间竟然愣在了原地。
还不等她再发出别的声音,就被家丁捂着嘴拖回了自己院子。
意气风发的顾相好像一下老了十岁,他看向我,眼神里带着压不住的探究。
可是我只是恭恭敬敬的问他是否要为妹妹寻郎中来,这样有失门风。
正是“门风”二字狠狠的刺激了顾相,他不再思考此事是否与我相关。
只是一遍遍地强调庶妹的事情和姨娘的事情不许走漏一点风声。
我抬起头对着焦急上火的顾相说:“父亲莫不是昨夜休息的不好,糊涂了,咱们顾府明明什么也没有发生啊。”
后面的话我没有说完,可是顾相听的明白,他狠狠点了点头,“正是如此,是为父睡糊涂了。”
然后急匆匆的离开了院子。
我笑着给院里的鸟儿添了吃食,它扑棱着,翅膀偶尔打在笼子上发出声音。
活物,就一定会发出声音,制造动静,所以想要人不知的办法,除了己莫为。
最优解就是把活的变成死的,叫它永远发不出一点声。
我相信顾相,他在这个问题上一向是个好学生。
8.张姨娘死了,顾相雷霆的手段也让顾长月闭上了嘴。
难得清闲的好日子,旁人的祸不单行,到我这里自然变成了好事成双。
容裕给我带来了消息,辰王通敌,罪证确凿。
确实是个顶顶好的消息,纸条在蜡烛上燃烧殆尽。
芍药推门进来,“小姐,怎么白日里也点蜡了。”
我笑笑没回答她,反倒叫她把账本搬过来。
我得了掌家权,整个顾府的一切阴谋罪恶全部隐藏在这账目之后。
夜里,容裕再来的时候,我还在搬弄着算盘。
他难得没有逗我,只是静静的陪着我查账、记录。
照例是微光出现在天际的时候,他准备离开顾府,这一次,他笑着说:“等我来娶你。”
两个人脸上终于露出些笑容,终于不枉费这些经营。
是了,这第三件喜事,就是我嫁进了东宫。
如上一世南景寺圣僧所言:“天有道,自不会让有情人分离。”
真正坐在喜床上那一刻,我甚至开始恍惚。
上一世,我们也在辰王府拜了堂,只是那时候容裕易容成辰王,与如今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那几个嬷嬷在一旁念着祝词,一套流程下来,终于等到人都出去。
容裕挑开我的盖头,被新娘子的妆面恍晕了神。
他搂着我的腰小声呢喃:“宁宁好美。”
我脸红着推他,没推开,反被他带向更深处,一夜红烛摇晃,红帐翻飞……东宫的日子格外惬意,好像又回到了江南的时候。
与容裕玩玩闹闹,吃吃喝喝,肆意的做自己,天塌下来也不怕,左右有容裕撑着。
我们都默契的不再提那些人和事,这是黎明前的黑暗,一切变数都蕴含在平静的表面下。
顾府的腌臜事被容裕使了手段递到了皇帝跟前,龙颜大怒,下令彻查。
顾相嗅到了政治危险,转而直接投靠了辰王。
容裕拖延着时间,等待着顾相和辰王彻底勾结,再放出证据。
只是,顾相早已消失在盛京。
朝野震怒,太子彻查不利,被幽闭于东宫。
顾家上下几百口人,除了我和顾长月这两个已经出嫁的女儿,全被抓进了监狱。
顾长月挺着肚子来看我,现在的辰王是皇帝的左膀右臂,一时之间,顾长月风头无俩。
她笑嘻嘻的看着我:“姐姐,其实你也重生了吧。”
她的语气是肯定句,“我小娘死的时候我就猜到了,上一世的你哪有这么聪明。”
“与其在这里笑我,怎么不去救顾家人?”
我打断她的笑声“凭什么?
顾家害死了我小娘,他们都该死”她的五官变的扭曲,“没有人能找到顾相了,你知道吗?
他是被我一刀一刀刮死的,我要他给我小娘陪葬!
所有人都得!”
她的模样像彻底发了疯,她一会笑一会哭,我始终平静的看着她。
待她彻底平静下来,她拿帕子擦干净脸,又理了理头上的钗环。
转过身的那刻,她的话飘进我的耳朵里“姐姐,这就是命啊,无论你变的多厉害,也只有我才配赢。”
9.东宫的树上开始出现知了,整日在我和容裕棋桌旁的树上乱叫着。
我们安静的下着棋,听着暗卫报来的消息。
那一天比我们预设的都要早,辰王反了。
他带着一小对骑兵杀入皇城,直指皇帝寝宫。
他叫嚷着,怒骂着皇帝对他母子的不公。
我和容裕并肩站在暗处,对视一眼,又一个可怜人。
主位上的皇帝气的发抖,直到被他一剑刺穿。
他大笑着,我看着他都有了几分顾长月的影子,这夫妻两个倒是如出一辙的喜欢大笑。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会哭一会笑。
直到殿外的打斗声渐渐安静,他回过头去,身后站着一水的禁卫军。
手中的长剑掉落在地上,容裕站在殿中央,轻轻拍了拍手。
我知道这是收尾的信号,幼时我与容裕捉迷藏,他发现我之后就是这样轻轻拍手。
禁卫军将辰王绑了起来,我从暗处走出来。
容裕站在整个大殿最明亮的地方,仿佛整个皇城的光都聚在了这一处。
这个腐朽已久的大梁,即将迎来他的新主人。
容裕忙的脚不沾地,直到三日后才彻底清除辰王带来的祸乱。
整个盛京如同被血洗过一般。
我派人去抓顾长月,来人却告诉我,辰王妃自缢了那夜我们并肩站在城楼上,俯视整个盛京。
容裕太累了,他送走了自己的弟弟和父皇,处理了那些或多或少陷害过他的妃嫔,偌大的皇宫似乎一下子空荡荡。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延之哥哥,你告诉我的,不破不立。”
他回身拥住我,像要把我嵌入他的身体里,他安抚的拍着我的后背“都结束了宁宁,都结束了。”
又过了五日,良辰吉日,容裕登基。
那一天,同时举行我的封后大典。
我穿着华贵的服饰,头上的发饰仿若千斤重,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着我皇后的重担。
我一级一级的走上台阶,脑海里又出现外祖父在我年少时对我说的话,那时候我与容裕心意相通,外祖父说,男子多变心,尤其是为帝为王者,我是怎么回答的?
我说我相信容裕,也相信自己。
回忆戛然而止,我的面前是最后一级台阶。
容裕走过来,握住了我的手,不顾百官的错愕。
他将我牵上了大殿,我们相视一笑,此刻阳光正盛。
那一天,是大梁载入史册的日子,年轻的帝王封锁了后宫。
自此帝后同寝,他只会有一个妻子,纵使生死也不能把他们分开。
10.登基大典之后的夜里,眼瞅着容裕又要扑上来,我抬手挡住他。
对上他幽怨的眼神,我笑着说:“喊太医过来。”
他也不扑了,直起身,朝外面喊了一声“传太医。”
就紧张兮兮的拥着我,他的手在发抖。
我抬头看他,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来。
我安抚般的回抱他,但是自己还未确定的事情也不想提前说出,省的他白高兴一场。
他找回一点声音,几乎是哑着嗓子,“宁宁,别离开我好吗,求求你,你答应过我的…”我反复向他强调,不会的,什么事情也没有,可是他完全不听。
直到太医进来,他站在旁边发愣,直到太医跪在地上喊着“恭喜皇上、皇后,娘娘有喜了。”
他不可置信的盯着我的肚子,“真的吗?”
“千真万确。”
他瞬间长出了一口气,大手一挥,“赏,重赏!”
待寝殿恢复安静,只剩我们二人。
他黏糊糊的贴上来,手小心翼翼的抚上我的肚子。
我笑他哪还有半点皇帝的尊严,他由着我打趣,只是紧紧搂着我,“宁宁,我太开心了,我等这一天太久,我原以为能娶到你就足够幸运了,但是你还送给我这样的惊喜”我回抱住他,深夜漫漫,自古冰冷的帝王寝殿溢满了温馨的气息,少年帝王终于苦尽甘来。
睡着之前,容裕还在我耳边低语:“若是男孩,出生就封他做太子。”
“若是女儿呢?”
“那便是我大梁第一位皇太女”我笑他“我们明日去南景寺还愿吧!”
梦里,我回到了上一世。
容裕最终虽然顺利登基,可他被下了毒,整日吐血,我哭的几乎崩溃。
只觉得这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尽了。
寻医无果,我听信民间传言,三级一跪,爬到三分之二的时候,终于求得上天怜悯。
圣僧告诉我,想救容裕只有重生这一条路。
“何为重生?”
“就是回到影响你们后来人生的那天,与对方对换选择。”
“怎么回去?”
“让这个和你一起做选择的人杀了你,同时杀掉她,你们的执念方可打开重生门。”
故而,我故意布局告诉顾长月,辰王才是良配,她果然恨的发了疯。
我让人放她出监狱,故意打扮光鲜站在她的必经之路。
她拿着那个我派人给她的毒针,刺入我咽喉的时候,我只觉得钻心的痛意。
闭上眼睛的我看到撑着身子跑来的容裕。
我在心里想,抱歉了容裕,这次别怪我瞒着你擅自决定了…容裕翻窗来的那日,正是他带着上一世记忆醒来的第一天。
他赶着翻窗进来,在听到我唤他那一刻,紧张的心才真正落回实处。
梦里的片段又变的模糊,我好像又回到了江南。
梦里是见到少年的第一日,他从马车上下来,漂亮的小脸绷的紧紧的。
外祖父在车边与他行礼。
我那时年幼,从外祖父身后跑到身边。
一口一个哥哥的喊他,他不怎么搭理我。
可是我很喜欢这个漂亮的小哥哥,就一直黏在他身边。
后来他习惯了我在身边,开始陪着我做无趣的游戏,哄我开心。
给我讲睡前故事,陪我做课业……两个小孩子一点点长大,变成少年少女的模样,他们在桂花树下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
庶妹与她的小娘,设计换花轿,她终于做上了太子妃。
但太子不近女色,东宫上下更是不耻她换花轿的下作手段;太子即位后,抄相府的家,庶妹不但做不成皇后,还被贬为庶人,流放岭南。
而我嫁给辰王这么一个无权无势的病秧子,却与辰王相敬如宾。
在整个盛京都是数一数二的恩爱夫妻。
庶妹嫉妒,发疯杀了我,后被士兵一刀斩杀。
再睁眼,回到宫中宣读赐婚圣旨的那日。
这次,她扯住不甘心的小娘,“嫡庶有别,理应是姐姐嫁给太子殿下”我上前接下圣旨,这一世,赵容裕与我也算修成正果。
1.顾长月非常坦然的接受了我即将嫁去东宫的现实,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顾相也愣住了。
圣旨之前,他一直想把自己的小女儿塞进东宫,即便做个侧妃也足够了。
如今顾长月竟然还主动提出要嫁给辰王。
“月儿,你这是…罢了,既你嫁不进东宫,我便再为你寻一门好亲事,总好过嫁给那辰王。”
庶妹忙不迭地说:“爹爹放心,女儿看着辰王也是极好的。”
说完,她还怕此事再生出变数似的,扯上父亲的衣袖开始撒娇。
我站在一边冷冷看完她这出大戏,带着丫鬟回自己的院子。
芍药是随我一同长大的小丫鬟,同我一起住在江南,对这顾府的一切深恶痛绝。
因为她知道,我才是顾府真正的嫡女。
可母亲因病早亡,顾府没有主母,我又年幼,整个顾府的掌家一事,便落在了父亲最疼爱的张姨娘身上,连着她的女儿,顾长月也享受着嫡女的生活。
我十三岁从江南外祖家回京前,盛京人人只当顾长月是嫡女。
她受尽了宠爱,赞誉,性格骄纵,也恨毒了我。
刚进屋子,芍药就忍不住发问,“小姐,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朝她笑笑,“管她卖的什么药,咱们只管走好自己的路。”
我知道顾长月为何这么说。
前世,她一心嫁给太子,可是圣旨不能抗,顾府上下的脑袋都不够掉的。
她整日哭闹,最后她的小娘竟然大胆到换了出嫁的花轿,将顾长月抬进了东宫。
可是进去东宫后,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
太子突然称病,流水的赔礼抬进顾府,就连拜天地都是公鸡代劳。
她在东宫最偏僻的院子,连太子的面也见不到。
后来太子称她失仪,派了宫里的教习嬷嬷整日盯着她学习礼仪。
每天天不亮就被叫起来,整日整日的练习,让她苦不堪言。
适时中秋宫宴,我衣着光鲜,圣上夸赞起辰王娶妻之后面色红润了不少。
钦天监赶紧走上前道:“王妃乃有洪福之人,嫁给殿下自然是旺殿下的啊。”
圣上大手一挥,流水的赏赐就进了辰王府。
圣上问起子嗣的事情,庶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太医却诊出她身子不好,不易有孕。
陛下脸色不太好,顾相只得在底下告罪,说自己教女无方。
圣上不言,可是自那之后,谁都知道圣上对太子妃不满意。
顾府的女儿让顾府丢尽颜面,可是这些,都影响不了我在辰王府与辰王对弈。
顾长月听她小娘的话,使出了不少下作手段,只为夺得太子喜爱。
可是次次都没有成功,太子没有怪罪她,只是把消息压死在东宫。
她自以为太子对她有几分情分。
直到太子即位那日,她和顾府上下一起下了大狱。
她在狱中哭喊说自己是太子妃,是未来的皇后,却被狱卒告知,她已经被贬为庶人,将和全家女眷一同流放岭南。
她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问起我的下落“她是大梁的亲王妃,可不是你这种罪妇可以直呼其名的。”
顾长月发了疯。
押送那天,我在人群里送她,她拿了毒针刺入我的颈部,然后被赶来的士兵一刀捅死。
我们一同死在那天,又一同重生在赐婚当日。
她毫不犹豫的选了我上一世的路。
夜里她罕见的来我的院子看我,她对我说:“姐姐,你是顾家真正的嫡女,你该为顾家牺牲的对吧。”
随后,她露出阴狠的笑,“顾长宁,什么嫡女,什么太子妃,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
可是,好妹妹,你怎么保证,重活一世就有了胜算呢?
2.夜里,我还迎来了第二位到访者,正是上一世庶妹心心念念的太子殿下赵容裕。
他翻窗而入,我坐在在灯下打量他。
此时的赵容裕还是个少年,与我上一世记忆里的青年容裕相比,多了几分生机勃勃的气质。
他似乎显得有些紧张,张了张口,我知他有口难言,朝他灿烂一笑,“延之哥哥。”
他听了我的话,眼睛里闪出光亮,坐在我对面,自顾自拿起茶杯灌了一口“宁宁自当是我大梁最聪慧的姑娘,我赌那新科状元都不及你十分之一。”
我装恼去夺他手里的杯子,他笑着避开我,“顾长月要嫁给辰王。”
“那便让她嫁,看她能走多远。”
桌子上的烛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黑棋白棋交错布阵,一时间分不出黑棋白棋谁的胜算更大。
我们二人的影子倒影在棋盘上,哪有什么输赢啊,不过是执棋人要做这么个局罢。
几乎没人知道,容裕与我是旧识,先皇后与圣上是少年夫妻,情谊深厚。
后来先皇后为了保护皇帝死在了刺客刀下,长公主又为了国家和平安定,远嫁塞外。
她们都很好的利用了皇帝的情谊和愧疚,进而保住了容裕的太子之位。
在这吃人的深宫,容裕走的每一步,都格外艰难。
容裕的外祖父收买了钦天监,说容裕在江南有一段机缘,为了国运,太子必须离宫。
容裕被送来江南,秘密跟随我外祖父学习为君之道。
江南许家,世家之首,我外祖父的学生名满天下。
这里可以庇护容裕一时,亦帮助他成长为合格的储君,不枉费长公主和皇后为他铺的路。
那是我们一起成长的五年,两颗被盛京抛弃的棋子。
从相知到相许,也最终成长为了盛京棋局的真正执棋人。
3.我不知道庶妹给父亲和张姨娘喂了多少迷魂汤.第二日,在正厅给父亲请安时,他们已经一扫昨日的不悦,喜气洋洋的仿佛明日就成了国丈。
见到我,顾相装着样子道:“多亏了你妹妹谦让,才有了你的这桩婚事,嫁妆理应多填给你妹妹。”
“是啊是啊,这东宫啊,往后好日子多着呢。”
张姨娘在一旁接着话。
我只是低着头,维持着唯唯诺诺的样子,“全听父亲的。”
他摆了摆手,示意我没事可以回去了。
我知他厌烦极了我,可是又要装着慈父的样子。
我走出正厅,穿过长长的竹林,交握在身前的右手指甲深深嵌入左手。
顾相的一个“让”字用的极为精巧。
他不敢违抗的圣旨,还要装作大度施舍给我,时时处处不忘了敲打我。
许氏女子人人读书,知礼可为国母。
可惜我母亲,许家最小的女儿,天真烂漫的养大,却让当时顾相一介穷书生寥寥几句就骗去了她的一生。
依着大梁的传统,新娘子自己绣盖头,预示着婚姻和顺美满。
前世加上今生这是我第一次绣盖头,太久没做针线反倒生疏了很多。
我想了又想,还是想先给容裕绣一个新荷包,顺便练手。
上次见他腰间挂着的,还是我们在江南分别时给他的,如今看着旧了几分。
我不打算和前院的人过多纠缠,可是庶妹不这样想。
她一进来,脸上笑的像朵花,偏生还要拿着帕子遮着嘴,张姨娘矫揉造作的样子她学了十成。
“知道吗,辰王殿下亲自上门来提亲了,他许诺了只娶我一人”,我暗自吃惊容裕下手竟这么快,已经诱使辰王上钩了。
她看我愣神,以为是自己炫耀到位了,笑的几乎站不稳,“嫡女又如何,嫁去东宫太子也不喜欢你,最后还会连累整个顾家”她靠近我的脸,想要从上面盯出我的害怕来,可是我就这么平静的望着她。
我问她:“妹妹,辰王一定会赢吗?”
“他如今赶着娶你,无非是看中了相府的权利,如果你没有发挥出作用,你的下场又如何?”
她的脸色变了。
半晌,她又恢复了盛气凌人的样子:“不过是嫉妒罢了,你这种呆子,往后进了东宫还有更多苦要吃,我若是你,就现在死了干净。”
说完她转身就走。
我目送她出了院子,粉色的裙子消失在视线里,我叹了口气。
言尽于此,她不领情,连着利用她两世,我到底生出这点怜悯来。
4.我并没有骗她.只是上一世,因为被她换了花轿,容裕不得不提前下手。
真正的辰王,早被押在辰王府的地牢中。
代替他的是易容了的容裕或者是那个身形极像的暗卫。
辰王的生母只是一个小小的贵人,可他野心很大,能力不行,就在暗地使了不少阴谋。
上一世,他顺水推舟娶了我,虽然觉得我无趣,可也是宰相的女儿,总能得到宰相的帮助。
他开设酒楼,实则内里藏污纳垢。
楼里都是拐来的幼女,用以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买卖。
容裕此举实在不算冤枉了他。
这种狼子野心的人,如今主动求娶,想必容裕派的人为了诱他上钩,开出了极大的筹码。
列举了顾长月这个庶女身上极大的好处,一旦顾长月不能满足,那将是真正的人间炼狱。
夜里,容裕再次翻窗来的时候,我已经绣好了新的荷包。
这一次荷包上明目仗胆的绣了鸳鸯,装在桌边的匣子里。
容裕带来好些小玩意和我最喜欢的糖葫芦。
他在灯下一件件拿给我看,献宝似的。
我忽然有点脸热,我嗔怪他:“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他爽朗的笑出声,转眼间就拉着我坐在他腿上,两人呼吸交织,灯影错错,平添了许多暧昧。
“宁宁为我绣的荷包呢?
怎么不曾瞧见。”
“我那是给我未来夫君的,可不是给你这登徒子的。”
“好啊,宁宁喝了这几日盛京的水就学会打趣我,不嫁给我要嫁给谁?”
他装出生气的样子。
我笑出声,继续逗他:“自然是嫁给我的延之哥哥”最后拗不过登徒子一口一个“好宁宁宁宁乖”。
我还是从匣子里把绣好的荷包系在他腰间,才停下打闹。
他将头埋进我肩上,我的脸贴上他的头发。
他应当很累,寻常人家的公子在他这个年纪应当还是吟诗作画的年纪。
他却早已深陷朝堂后宫,不停的权衡,唯一得这些空,还要想尽办法来见我一面。
差不多半柱香的功夫,他好像终于缓了些神过来,嗓音沙哑的问我:“宁宁,准备好嫁给我了吗?”
“自然”,我有些好笑,这人,竟然这时候反倒矫情起来了。
窗外已然有些晨光,他在离开前,只是轻轻的吻了吻我额前的头发,端方君子。
我想,他应当是外公最优秀的学生。
5.辰王为了更好的博取宰相支持,时常带着珍奇异宝、名贵之物来相府看望顾长月.我的院子在顾府最偏远的地方,素来没什么宾客,我也乐得自在。
那日,我在竹林里练剑,剑锋寒芒闪过,一片片被风卷起的竹叶被我从中间削断。
我正欲歇口气,不成想林子里穿来掌声。
我回头,通往前院的小路上站着两个不速之客,油腻嘴脸的辰王以及我那黑透了脸的庶妹。
我微微福身行了一礼,准备离开。
辰王却不准备放过我,“早听闻相府还有个大小姐,不成想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
什么大小姐二小姐的,辰王这张是非颠倒的好嘴,真真是顾相一般的人物。
我心里犯恶心,赐婚圣旨已下,我与容裕不日就要完婚。
他这幅样子,分明是不把太子放在眼里。
他一个闲王,有什么本事朝着容裕叫嚣,恐怕他背后另有其人。
这一世到底不同上一世,许多事情生出变数,我得提醒容裕做好万全准备。
过会儿,张姨娘来了我的院子。
她一抬手就将我面前的棋盘掀翻,黑子白子乒乒乓乓的摔了一地,“小贱蹄子,嫉妒我的月儿觅得良人,就想从中使坏?
你这有娘生没娘养的贱人,和你母亲一样,只会抢别人的男人…”我抬起头看向她,她大概是第一次见着我这样的眼神,不由得收了话头。
我从太师椅上站起身,盯得她直直后退了几步“张姨娘,这里是顾府,什么话能说什么事能做,你应该清楚,可别失了分寸。”
她有些错愕,但是迫于我的施压,还是匆匆带着仆从离开我的院子。
临走之前不忘了放下狠话,“你等着,你去了东宫日日被磋磨,到时候你哭都哭不出来。”
夜里,我手持着剪刀拨弄蜡烛,暗卫给我报信,“人引过去了。”
我笑着剪断那截燃烧着的烛芯,屋内一下子陷入黑暗。
我笑着吩咐芍药,“走吧,咱们去看一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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