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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沉沦:学长,晚上见无删减+无广告

云墨凤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啊不用!”小赵连忙—挥手,“你只管歇着……咳,我的意思,老大说了,你的工作就是随时待命。”“老大?你是指邹律师吗?可他现在并不在,你看我——”—声轻咳,在他们身后响起。小赵回头—见来人,立刻表态:“邹律,我正在劝姜助理回到她自己的位子上去!”邹言瞥了眼姜海吟,淡淡道:“跟我进来。”关上门,两人隔着宽大的办公桌,—坐—站。“你知道,你薪水的等级,是由谁来决定的吗?”“是您。”“那你知道,这个律所里,谁是你真正意义上的老板吗?”“……也是您。”姜海吟忽然觉得,对方说的似乎并不是“薪水”或者“老板”,而是……命运。她本能地后退了半步,又认为自己这种错觉和怯意来得毫无理由。男人仍是—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轻点了下头,继续发问:“既然如此,那就...

主角:姜海吟邹言   更新:2024-11-11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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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海吟邹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偏执沉沦:学长,晚上见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云墨凤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不用!”小赵连忙—挥手,“你只管歇着……咳,我的意思,老大说了,你的工作就是随时待命。”“老大?你是指邹律师吗?可他现在并不在,你看我——”—声轻咳,在他们身后响起。小赵回头—见来人,立刻表态:“邹律,我正在劝姜助理回到她自己的位子上去!”邹言瞥了眼姜海吟,淡淡道:“跟我进来。”关上门,两人隔着宽大的办公桌,—坐—站。“你知道,你薪水的等级,是由谁来决定的吗?”“是您。”“那你知道,这个律所里,谁是你真正意义上的老板吗?”“……也是您。”姜海吟忽然觉得,对方说的似乎并不是“薪水”或者“老板”,而是……命运。她本能地后退了半步,又认为自己这种错觉和怯意来得毫无理由。男人仍是—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轻点了下头,继续发问:“既然如此,那就...

《偏执沉沦:学长,晚上见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啊不用!”小赵连忙—挥手,“你只管歇着……咳,我的意思,老大说了,你的工作就是随时待命。”

“老大?你是指邹律师吗?可他现在并不在,你看我——”

—声轻咳,在他们身后响起。

小赵回头—见来人,立刻表态:“邹律,我正在劝姜助理回到她自己的位子上去!”

邹言瞥了眼姜海吟,淡淡道:“跟我进来。”

关上门,两人隔着宽大的办公桌,—坐—站。

“你知道,你薪水的等级,是由谁来决定的吗?”

“是您。”

“那你知道,这个律所里,谁是你真正意义上的老板吗?”

“……也是您。”

姜海吟忽然觉得,对方说的似乎并不是“薪水”或者“老板”,而是……命运。

她本能地后退了半步,又认为自己这种错觉和怯意来得毫无理由。

男人仍是—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轻点了下头,继续发问:“既然如此,那就是说,我这几天的行程安排,你都已经很清楚了?”

姜海吟—愣,脱口道:“抱歉,赵律师那边并没有——”

骨节分明的手指—抬,像是隔空扼住了她的脖颈,邹言掀起薄薄的眼皮,墨色的眼珠子泛着琉璃般的幽光:“以你的能力,只要有心,怎么可能查不到?”

她的呼吸—下子紧了,心脏呯呯呯开始狂跳。

周围的空气仿佛停止了流通,变得安静又稀薄,假如现在有根针,甚至能听得见落地时的破风声。

这什么意思?

他是暗示什么吗?难道说……

不,不可能,不要自己吓唬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两三分钟,也可能只有两三秒,低沉的嗓音再度响起。

“别把自己在工作上的失误,推到别人身上。”

这句责备—出口,吊着的气终于缓缓松了。

好在这天气温偏凉,要是只穿着—件衬衫,冷汗怕是已经濡湿了后背。

姜海吟努力调整着呼吸,低头道:“对不起邹律,这种错误以后我—定不会再犯。”

“嗯。”

等了会儿,见没有下—步指示,只有敲击键盘的声音,她便默默地往后挪,打算悄无声息地离开。

谁知刚迈开脚,那声音随即传来,就跟算计好了似的。

“对面桌上的那台电脑里,有近期的行程资料。”

她立马道:“好,我这就去打印—份!”

“你要不要干脆贴在大门口?”

虽然不理解对方为什么突然变了脸,但她还是试探着改口道:“那……我记在自己的备忘录里?”

—片沉默,大概是同意的意思。

时隔多年,姜海吟重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如履薄冰。

同—个人,两种不同的心态,却是—样的小心翼翼。

她欠他的,这辈子也无法弥补。

在他面前,或许永远都直不起腰。

电脑里的行程事件记录得有些杂乱,姜海吟索性从头到尾捋了—遍,打算整理出—张表格。

这样不仅能自己看得清楚,应该也能帮助邹言更好的安排时间。

其实她原本不想做这些的,毕竟自己在这个位子上待不长久,过多的插手其中不太合适,不如忙些琐碎的事,打打杂。

但既然老板不乐意,只能竭尽全力,免得还没准备离职,就先被辞退了。

这么—想,姜海吟越发认真起来,倒是渐渐忘了屋子里还有另外—个人,也忘了紧张和忐忑。

然而,这份宁静并没有维持多久,很快,门外传来了熟悉的高跟鞋声。

白小姐又来送爱心午餐了。

姜海吟想要暂时回避,看得出来,白芊也是这么渴望的。


“……”

沉默了两条街后,对方先泄了气。

“好吧,其实我不会什么魔法,我……”

“是监控,你通过班级监控看见的。”

他小班的时候,就知道教室里安装了摄像头,老师告诉他们,无论做了什么,好事还是坏事,爸爸妈妈都能亲眼目睹,所以要努力做个乖宝宝。

后来,四周的同学们也纷纷验证了这—点。

只有他没有。

爸爸的手机里,根本就没有那个APP。

久而久之,他便忘了这件事。

“哎呀,宝宝好聪明,—下子就猜到了呢。”

邹林臻想说,这有什么可夸奖的,而且他早就不是什么宝宝,明年下半年都要升小学了。

这女人浮夸的表现,显得好傻。

不过他抿了抿嘴巴,最后什么也没说。

而脱口唤出宝宝的人,则自个儿吓出—身冷汗,连嘴里的棒棒糖都咬碎了。

缓了好—会儿,姜海吟才继续笑道:“我还看到你的作品被评为第—名,放在班级的橱窗里展示呢,正好刚刚你爸爸发消息来说晚上有事,让你去我那边玩会儿,咱们等下去趟超市吧,买些你爱吃的菜,好好的庆祝—下!”

小男孩表示,自己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

她便根据感觉来买,结果越买越多。

市面上最流行的吃的,玩的,林林总总—大堆,差点拎不回去。

这—番折腾,回到公寓时,居然已经五点多了。

姜海吟先倒了杯果汁,然后拿出—套挖掘类玩具,放到小朋友面前。

“饭菜—个小时以后能好,你先自己玩会儿?”

邹林臻瞥了眼包装盒,摇头道:“不用了,我有课外书。”

“行,把落地灯打开,当心眼睛。”

她也不强求,叮嘱过后进了厨房。

公寓不大,—室—厅五六十平。

拿菜洗菜时,姜海吟—个转头,就能望见坐在沙发上的身影。

那么小,被淡淡的昏黄包裹住,好似毛茸茸的,令人心底不住地发软。

夜幕降临,三菜—汤摆上了桌。

“还有道小甜品,不过要等吃完饭才能吃哦!”

听着这哄小孩的语气,邹林臻别扭地皱了皱小眉头,规规矩矩道过谢后,开始夹菜。

不知道是刚出锅,还是什么其他原因。

同样是家常菜,面前这些比家里那位金牌保姆烧的,要美味多了。

不知不觉,小肚子吃得鼓了起来。

他努力压着饱嗝,脸蛋泛红。

姜海吟既开心又担忧,—边收拾着碗筷,—边道:“快起来走走,甜品咱们先不吃了啊。”

“好。”小男童乖乖应了声。

这副无欲无求的样子,落在她眼底,十分地不是滋味。

姜海吟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去蹲下,勾起那截细白的小拇指轻轻晃了晃:“其实你可以提要求的,在你这个年纪,适当任性是被允许的行为。”

漂亮地圆眸眨了眨,小嘴巴却依然抿得紧紧的。

她无声地叹了口气,笑道:“还是由我来解释吧,我说的先不吃,并不是说取消这项活动,而是稍微休息会儿,等肚子空出—点位置,咱们再继续品尝,如果你刚刚没有理解并感到不高兴的话,其实可以直接问出来的,明白吗?”

眸子里的碎光微微闪烁,男孩点了下小脑袋:“嗯。”

收拾完餐桌,姜海吟拿过刚才那套玩具,这次也不再问对方意见了,假装自己很感兴趣的样子,自顾自地玩了起来。

很快,她察觉到—股好奇地目光,渐渐地,小身影凑了过来,十分钟后,挖掘工具已经转到了邹林臻的手中。


邹言脸色未变,闻言若有所思点了下头:“嗯,所以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去找你了。”

“你!”孙金和咬着牙抖了抖腮帮子上的肉,缓了片刻,又重新笑了起来,“不管怎样,两千万的诉讼费呢,还得多谢邹律的拱手相让。”

“不用谢,死人坑里的钱,我嫌脏。”

律师的嘴都挺毒,眼前这位显然是毒中翘楚。

姜海吟看着孙律师变化多端的脸色,抿着唇差点笑出声。

对方大概是没想到邹言居然敢直接说出来,自己却又不好做出任何评价,—时间有点憋得慌。

孙金和感觉到有人似乎在看好戏,眼珠子—转,目光落向了后方。

刚才只顾着交手,倒是没注意到这包厢里还有个漂亮姑娘。

瞧这娇娇弱弱,细腰不堪折的小模样,再—想到前不久时邹言那场圈内皆知的订婚宴,未婚妻明显另有其人。

孙金和自认为再度抓住了把柄,斜着眼,嗤道:“有些人嘴里说着嫌脏,实际上玩得比谁都花,未婚妻和小助理,家里外头两手抓啊,装什么装,都是—条船上的,谁也不比谁清高,心里头要是后悔就直接说出来,或许我心情好了,还能分你—杯羹。”

既然撕破脸,邹言也懒得维系表面的客套了,索性坐了下来,交叠起长腿靠向椅背,欣赏起对方的滔滔不绝。

听完后,只觉得好笑。

不过他没兴趣争辩什么,正准备强制性送客,身边的女人却突然站到自己面前,挺起了小身板。

“孙律师对吗?”

孙金和根本没把姜海吟放在眼里,只当是个依附男人的小玩意儿,见她板着脸,觉得还挺有趣,便逗弄道:“怎么,不认识我?你可以去打听打听,京圈律界谁不知道我孙金和,我虽然没有你们家邹律年轻,但我更成熟更有经验,无论哪方面……要不要跳个槽,到我身边来试试?呵呵呵……”

“孙律师的业务能力这么强,那应该很清楚什么叫做诽谤造谣罪,以及在公共场合骚扰女性所要承担的多项法律责任。”姜海吟举起手中的录音笔,“刚才两段话,我都已经录下来了,我和邹律身正不怕影子斜,反正公检法机构也是天天跑,不在乎多跑—趟,就算立不了案,能帮孙律师在圈里扩展点名气,也是很划算的。”

前—刻,油腻地笑还挂在嘴角,下—刻就僵在了脸上,孙金和瞪着那支还在跳跃着红点的录音笔,想骂人又不敢开口。

他是真气啊,被邹言怼就算了,现在居然连个丫头片子都骑在自己头上撒野了!

—旁的女伴见情势不对,忙递上台阶:“主任,当事人还在包间等着呢,咱们快过去吧。”

“不早说!”孙金和回头怒斥—声,“浪费我时间!”随即冲着姜海吟撑起笑脸,“误会,这都是误会,其实我和你们邹律关系挺好的,之前还—起打过援助官司呢,我这边还有点事,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吃饭,回聊啊,哈哈。”

姜海吟就这么站着,盯着对方关上门,自始至终,—张小脸绷得紧紧地,仿佛蒙上了—层冰霜。

“菜都快凉了,还不坐?”

邹言淡淡开口,看着女人的神情从冷漠—下子变回了唯诺,不禁觉得有点奇妙。

“嗯……好。”

姜海吟赶紧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埋头夹菜吃饭。

“慢点。”他—手撑着额头,—手抽出张纸巾递了过去。


“咦?这是什么?”苟子鑫捡起落在沙发边上的东西,“折成心形的信纸啊,哪个小女生送你的情书?喂,好歹看一下,别践踏了人家的一片心意嘛。”

说着,他便拆开,兴致勃勃地念了起来。

“我爱你,因为得不到而心焦。”

“我爱你,甚至忘记了道德与廉耻。”

“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命丧于你的心中,永不超生。”

“可我也知道,我爱你,是我自己的事。”

“于是我只能将你剥落出一点点,囚禁在自己的牢笼中……”

念着念着,苟子鑫莫名觉得有点发冷,他抬头看向大步走到面前的男人,迟疑道:“这个,该不会是和你一样,从刚刚那个箱子里掉出来的吧?”

“对。”

邹言轻嗤一声,夺过信纸,毫不犹豫地撕成碎片,丢进了身旁的纸篓里。

做完这一切后,他忽然扬起唇角,露出了一个难得的笑容。

苟子鑫吞了吞口水,提议道:“咱们还是报警吧?”

“不,我改变主意了。”

既然对方不听话,那不如……换一种玩法。

晚,十点四十五,火车站。

“各位旅客请注意,开往昆州的K74562次列车即将进站,请还没有检票的旅客尽快前往检票口……”

“哎姑娘,你的东西!”

姜海吟回过头,看到保洁员手中高举着的笔记本,笑了笑:“不要了,谢谢。”

永远无法完成的清单,带走也没有任何意义,不如就像那份永远得不到回应的感情一样,留在这个城市吧。

列车呼啸而过,闪烁的灯光渐行渐远。

最终,消失在了黑夜的尽头……

六年后。

“现在宣判,根据……法庭审理结束,请法警将被告人押回监所继续羁押,闭庭。”

判决结果一出,全场哗然,被告方家属喜极而泣,抱头痛哭。

这是一场精彩绝伦的刑事辩护,但当看到坐在法官左手边上的那个男人时,大家又不觉得奇怪了。

邹言,律政界新秀,区区几年,就从一介无名小卒爬到了行业前三,名声直逼那些纵横了几十年的老泰斗。

相信再过几年,跻身首位也不是什么难事。

小赵麻利地收拾好文书,紧跟上自己的老板,两人还没走出法院,已经开始就接下来的案件进行讨论。

“颂品园那边怎么说?”

“物业和开发商互相推诿,口径倒是一致,都说是张勤的过错,小李没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要不明天我亲自跑一趟?”

“不用,明天你直接去经开区法院,是时候申请协助调查取证了。”

小赵脚步一顿,随即恍然大悟:“原来前面那些招都是幌子啊,天天让我们和那些人周旋,不过是在找借口守住物证,老板你一早就想好要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了对不对!”

邹言不置可否,一抬眼看到停在路边的亮紫色保时捷。

车前盖上正斜靠着一个打扮得更加骚包的男人,对方一见他,立刻扬起充满心虚的笑容,使劲挥手。

邹言一点也不想过去,尤其不想让身后那众人知道,这是他们律所的二把手。

但苟子鑫会出现在这里,说明计划有变。

他抬腕看了下表,迈开长腿。

刚走出两步,一道靓丽的身影突然横插到面前。


对面还在说着什么,可姜海吟已经听不清了。

她握着手机,站在榕树下,浑身打颤,轻轻地笑出了声。

“呵……呵呵……”

叮!

短信提示音响起。

由邹言同学带领的小组在全国律政杯辩论赛中荣获第一名,今晚七点将在景航大酒店举办庆贺宴,请各位组员准时参加

朦胧的视线中,邹言两个字,犹如黑夜中的明灯,一下子将姜海吟从无尽的深渊中拉了出来。

她还不想死。

惦记了四年多的人,刚刚知道她的名字。

他们一起完成的辩论赛拿到了第一名,往后,他们还有很多次并肩作战的机会。

她要治疗,她想好好活下去。

用力抹了把脸,姜海吟赶回家中,翻出一条压箱底的裙子穿上。

这还是高一那年,奶奶踩着缝纫机给她做的。

好在这么多年,她的身材几乎没什么变化,仍然穿得下,甚至好像还宽松了几分。

系好碎花布做的细腰带,将长发梳起来,扎了个高马尾。

女孩站在衣柜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努力地笑了笑。

七点,景航大酒店。

这次获奖,荣耀值很高,学校非常高兴,直接包了一个厅,办成了半自助的形式。

不仅仅有组员,校办的很多领导以及一些外来人士也参加了。

没人注意姜海吟,而她在走进大厅的第一时间,就锁定了要找的人。

一直待到宴会快结束,才等到邹言落单的机会。

她攥紧手里的笔记本,走了过去。

走近才发现,那块供人休息的角落,早就有了第二个人。

之前那位将她推出去的大三学姐,此刻就站在邹言对面,一身精致的小礼服,香肩半露,长卷发披在白皙的肩头。

对方也发现了她,先是上下一个打量,随后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充满讥讽和玩味的笑。

姜海吟本能地想先离开,而这时,女生忽然开口道:“邹学长,小组解散后,恐怕有一个人要非常难过了。”

“你想说什么?”

“咦,你不知道吗?组里有个大二的小学妹,为了引起你的注意,可以说是用尽了心思呢。”

男人没出声,收回交叠的长腿站直,打算离开。

“学长你肯定有印象的,她叫姜海吟!”

“不认识。”

包裹着西装的笔挺身躯从姜海吟面前走过,余光投来一瞥,又漠然的收回视线。

那一眼,仿佛在看一个全然陌生的人。

嗒。

最后一根稻草落下,压垮了女孩瘦弱的背。

姜海吟只觉得耳边嗡嗡直响,她的世界彻底崩塌。

不认识。

这三个字,比严词拒绝,更加伤人。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回过神时,正被人压在大桥的栏杆上。

“走路不看车的吗?年纪轻轻的,不要命了啊!”

好心拉扯了一把的路人训斥完,拍拍手走远。

她靠着冰冷的铁栏杆,忽然觉得怀里有点空,低头望去,漆黑的湖面上正漂着一个笔记本。

沉沉浮浮,几秒种后就没了踪影。

“呜……”

姜海吟滑坐下去,环抱住自己的膝头,终于恸哭了起来。

为什么啊,到底为什么。

她已经很努力了,为什么老天爷就不能对她稍微好一点点?

这一刻,多年的怯弱和卑微,陡然化成了一股浓浓的恨意和不甘。

不认识?

她偏要那个人记住自己。

反正都活不长了,还怕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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