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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后大典失败后,我成了仙界女帝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如今还是最低等仙婢的映霜浑身一颤,诚惶诚恐地从角落走到我面前。
“奴婢在,神女有何吩咐?”
我对她毫无印象,拿出她的命簿翻开查看。
原来她血脉低微,飞升后被众仙排挤,可怜巴巴地红着眼不敢出声。
又因为年纪小贪玩,不小心打碎了药仙的药鼎,被打得遍体鳞伤。
我当时心生怜悯,便将她带到我的殿中做个普通仙婢。
可当初的一片好心,却养出了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上一世,她泪眼汪汪地扑进祖母怀里撒娇,故意把手上的伤口藏在袖子里。
祖母敏锐地察觉到:“你的手怎么了?”
她颤颤巍巍地将伤口露出来。
不过是个小烫伤,再晚些可能就愈合了。
她故意激起祖母的怒火,把过错往我身上推:“神女不是故意的,是我不小心……”祖母瞬间暴怒,竟用惩罚恶妖才会用的烙印酷刑,在我的脸上留下一个个丑陋的印记。
而如今,她跪在我的脚边,我还是不明白,她为何会与祖母有灵魂感应!
看着她故意低下头,一副低到尘埃里的模样,我冷冷地说:“抬起头来。”
她颤颤巍巍地抬起头,面容素净,看上去十分纯良。
我却抬手掐住她的脖颈,毫不留情地释放威压:“你很得意吧?”
她脸上的所有情绪都被我看在眼里,自然也没错过她表面的害怕之下,一闪而过的不屑和恼怒。
“恶心的蝼蚁竟然还妄想成为真正的神龙?
真是可笑至极!”
她脸色一变,愤恨地咬牙切齿道:“您倒不必这么说自己。”
我眸光一冷,正如我所料,她早就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
被我当众拆穿后,她也不再伪装。
她嘴角扬起,眼中满是挑衅:“看来你还不算太蠢,你要是识相点,主动把神龙之女和神后的位置让出来,我还能求神君饶你一命。”
“要是你非要死撑,我可不敢保证,你的下场会不会和你的小狐仙一样,死无葬身之地!”
小狐仙死了?
它几天前还活蹦乱跳,吵着要去神殿找逸尘玩耍。
它与我一同长大,形影不离,可以说是我灵魂的一部分。
可现在,它竟然死了?
死得无声无息,没有一个人告诉我!
看到我眼眶泛红,她大笑起来:“是啊,我只是提了一句喜欢小狐仙的皮毛,逸尘哥哥便亲手将它剥皮送给我,你别说,那小畜生做成的披风效果还真好。”
我脑海中的一根弦彻底断掉。
逸尘,他失宠被贬下凡间,又遭仇敌算计,灵魄即将消散之时,我心生怜悯。
扮作游方医仙,在他的神庙前日夜守护,为他积攒信徒的信仰之力。
那时的他看着我眼底的青黑,红了眼眶,说此生不负。
言犹在耳,可如今物是人非。
映霜嘲讽地笑了:“当年逸尘仙人之身,与还是精怪的我相爱,先帝震怒,所以将他贬入凡间。”
“若不是看在你和我有三分相似,你以为他的情话能说得出口?”
“你以为你身份尊贵就能得到一切?
你从一开始就输得一败涂地!”
顷刻间,我的本命仙剑仿佛有了生命,带着凛冽的杀意朝着映霜飞去。
可就在我即将伤到她的那一刻,我的丹田突然剧痛无比。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她哈哈大笑:“当初你把自己的灵珠给了逸尘一半,帮他续命,他借此为我设了一个防御法阵,你要是想杀我,定会遭到万倍反噬!”
我的眼角流下一道血泪,挣扎着站起来,却笑了。
逸尘却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我的存在,曾是他落魄时的救赎,可如今却成了他的威胁。
那半颗灵珠早已与他的神力融为一体,若我想从中作梗,他必定会受到极大影响。
况且他刚登上神君之位,根基未稳,暗处不知有多少人对他的位置虎视眈眈。
上一世直到死去,我都未曾想过要害他,也从未将灵珠之事当作威胁他的筹码。
但这一世,若我不以此为把柄,那才是愚蠢至极。
此时的我,正悠闲地躺在深渊魔窟的摇椅上,嗑着瓜子,听魔侍们谈论着八卦。
一旁的魔尊云澈忍不住开口:“看你现在这般自在,听说仙界的灵溪和战神已经断绝关系,还打算联手将逸尘拉下台,如今仙界乱成一团呢。”
我皱了皱眉,把瓜子壳朝他的盔甲扔去。
旁边的魔侍们吓得倒吸一口凉气,谁都知道魔尊喜怒无常,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大发雷霆,轻则斩首,重则屠城,还从未有人敢如此挑衅他。
可云澈却面不改色,反而上前帮我剥起瓜子壳,同时示意魔侍们退下。
我满意地享受着他的伺候,手中把玩着从祖父和逸尘那里得来的两块兵符。
只有将这两块兵符合二为一,才能号令仙界的万千天兵。
“只要我还握着这兵符,你就不敢动我。”
“虽说我助你摆脱寒潭束缚,你在断仙崖下救了我,咱俩算是两清。
但不得不说,目前我对你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云澈并未过多在意兵符,狭长的凤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最终无奈道:“都听你的。”
我满意地笑了。
上一世,我在断仙崖跳下后,他不顾自身安危,在寒潭中强行催动魔力,几乎耗尽所有力量,也要冲出来救我。
那时我才知道,恶名远扬的魔尊云澈,竟对我情根深种。
“当初在神君的宴会上,你看我的眼神充满恨意,我还以为你早就厌恶我了。”
“更别提我以前经常带着天兵来魔界刷功德,还扬言要将你们赶尽杀绝,你恨我才是正常的。”
我实在无法理解,这堂堂魔尊,到底喜欢我什么?
可惜上一世,我对他仅有的那点好奇心,并不足以让我产生强烈的求生欲望。
他不顾自己的伤势,将所有的灵丹妙药都用在我身上,强行帮我重塑灵珠,还试图为我重塑龙筋。
可那时的我一心求死,躺在他怀里哀求:“若你真的爱我,就让我死吧。”
让世人闻风丧胆的魔尊云澈,红了眼眶,泪水一滴滴落在我的手背上。
他像个无助的孩子,四处为我寻找最温和的死亡丹药,希望我能在美梦中离去。
“答应我最后一个愿望,死在我怀里,好吗?”
情之一字,最是让人难以捉摸,上一世它将我困在痛苦的牢笼中,如今又要为云澈设下枷锁。
我满心不忍,却又无可奈何,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而这一世,换我来靠近他了。
祖母的神情一怔,狐疑地看向祖父。
祖父的表情闪过一丝破绽,下一秒竟对我下了禁言咒:“大胆!
我与灵溪之间的感情岂容你随意编排?”
随后他殷勤地飞到祖母身边:“我们年少结为夫妻,历经万年相互扶持,怎能听一个药草精生下的低贱女子胡言乱语!
这实在是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
祖母似乎被他安抚住,脸色逐渐缓和,原本想要问个究竟的冲动也减弱了。
我无法出声,双目圆睁地挣扎,却无人理会。
最终我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圆形信物,狠狠地砸在地上。
信物落地,砸出一个坑,一束赤红的光芒直冲天际,绽放出大片绚丽的火光。
这是神龙一族,祖母常为孩子制作的玩具。
祖母身为圣女,平日里忙于事务,无暇陪伴我,但还是为我特制了三个烟花筒。
她说,只要我燃放一个烟花筒,无论她在做什么、身处何地,都会立刻抛下一切来到我身边。
从前我体谅祖母忙碌,这是我第一次燃放烟花筒。
在绚烂的烟花下,我死死地盯着祖母,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动容,但随即沉默不语。
第二个、第三个烟花筒也被我砸在地上。
白日里突兀绽放的烟花,除了我和祖母,没有人知道我们之间的约定。
祖父再也无法忍受,不由分说地取出咒印,抽出三道打在我身上。
疼,真的很疼。
可我的心已经麻木,转过头去,不再看祖母,不,灵溪一眼。
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态度。
我低头计算着时间。
下一秒,天边传来仙侍的通报:“神君到——”祖父和映霜皆是一震,脸上隐约浮现出一丝笑意,底气也足了些。
逸尘来得很匆忙,身后没带多少天兵天将,走进殿内便怒喝道:“册封神后之际,您这般不顾本尊的颜面,直接对未来神后无礼,恐怕不太好吧?”
祖父是一代战神,掌管天庭兵权,如今逸尘虽然武力在他之上,但还是会顾及他的余威,对他有所尊重。
但看到眼前的场景,他还是故作威严地释放出威压。
所有仆从都纷纷跪地,修为低的仆从甚至流出鼻血。
祖父和祖母有些理亏,解开了我身上的缚仙索,取出了我体内的咒印。
我瘫倒在地,仙姆偷偷塞给我几颗仙丹,我才缓过神来。
灵溪上前向逸尘行礼:“神君,洛瑶在成为您的神后之前,是我名义上的孙女,我们处理家务事,还望您见谅。”
若是以往,他定会给灵溪几分薄面,可此时却毫不顾忌,直接施展法术,将殿内的花草连根拔起:“大胆!
我钦定的神后,岂容你们如此欺辱!”
他将我护在身后,仿佛是一位英雄,要为我与全世界为敌。
灵溪一时语塞,连祖父的面子也有些挂不住了。
“神君您有所不知,洛瑶并非我与灵溪的孙女,只是一个低贱药草精的女儿,您念在与她的旧情,我能理解,可她鸠占鹊巢数百年,对映霜太不公平,我们一时情急才下手重了些。”
逸尘毫不留情:“重了些?
你们这是下了死手!
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恐怕我的神后已经性命不保!”
我一直观察着他,心中感慨万千。
原来所谓的深情和偏爱,也可以是演出来的。
我传令仙侍将映霜五花大绑,投入妖兽囚牢。
自会有妖兽啃食她的血肉,让她生不如死。
她不敢置信,朝我大声怒吼:“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这么对我!”
真是自寻死路,如今我们身份悬殊,她哪来的胆子跟我这样说话。
不用我动手,一旁不明就里的仙侍急忙施展法术让她闭嘴,在她的灵魂上狠狠抽了几鞭:“是属下教导无方,还望神女责罚。”
我只是淡淡地挥了挥手,便转身离开。
再一转身,我已身处令众仙闻风丧胆的幽神寒潭。
由九天寒铁铸就的锁链散发着森冷的寒光,寒潭中的一滴水就能让神灵饱受蚀魂之苦,痛不欲生。
传闻只有罪大恶极之人,才会被囚禁于此。
我与潭中的那人对视,轻声开口:“我们做个交易。”
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凤眸中透着神秘与危险:“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咬着牙,将光洁的腿踏入寒潭,忍着剧痛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坚定地说:“即便身处牢笼,也有解脱之法。”
“他们给我设下死局,我偏要打破它!”
回到殿前,等待我的是盛怒的祖母。
映霜被她心疼地抱在怀里,被妖兽撕咬的伤口冒着黑气。
她祭出本命仙链,不由分说地将我捆绑起来,催动本命赤焰灼烧我的灵魂。
殿中看着我长大的仙姆忍不住为我求情:“大人息怒,血脉或许可以作假,但神女这些年与您的感情是真切的,您可要三思啊!”
她怒不可遏,毫不留情地一掌将仙姆打得口吐鲜血。
“她把我的孙女丢进魔窟受尽折磨,我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她如今享用的仙丹灵药、神器宝库,都该是我们映霜的!
她欠我孙女的,拿什么还!”
祖母已经近乎疯狂,说出的话比前世更加恶毒。
尽管我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听到这些话,心中仍是一阵剧痛。
五百年对于神仙来说不过是转瞬之间,可那些经历过的日日夜夜都是真实的。
我自认为孝顺,学来人间的习俗,在祖母每年寿辰时,亲手为她做一碗长寿面,祈愿她平安顺遂。
祖母偶尔头疼脑热,我便踏遍仙界寻找灵药为她调养,常常陪伴在她身边。
难道血缘关系真的比这些年的真心相待更重要吗?
前世的死亡已经给了我答案,这一世,我不再对她给予的亲情抱有任何幻想。
我大声说道:“您为何不分青红皂白地辱骂我?
您凭什么认定我不是您的孙女,而婢女映霜才是?”
她更加生气,派人押上一位身着素衣的妇人。
看到这个妇人的模样,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熟悉感,我一定在哪里见过她!
祖母催动灵魂气息,我与妇人、祖母与映霜之间出现了一根金色的气状纽带,这就是灵魂间的血脉联系。
她面目狰狞,将缚仙索再次收紧,我疼得叫出声来。
“还敢狡辩?
你就是这低贱药草精的孩子!”
药草精声泪俱下:“女儿,你不认母亲了吗?
虽然我给不了你想要的身份地位,但我能给你爱啊。”
这时,祖父驾云而来:“慢着!
我从太白仙君那里寻来鉴仙镜!
别伤我女儿!”
却见他在众仙面前将鉴仙镜对准我和映霜,镜中我赫然是药草的模样,而映霜则是一条威风凛凛的神龙。
“什么!
洛瑶!
你竟然真的是低等药草!”
祖父此举,表面上是在救我,实则是要将我彻底打入深渊。
面对众人或嘲讽或讥笑的目光,我忍着神魂的剧痛,扯出一抹笑容看向祖父:“你如此处心积虑地谋划,不就是想让你和小药草的孩子登上神后之位?”
“祖母,您身为神龙一族的圣女,历经万年看尽时局变幻,到头来却看不清枕边人,竟然要将亲生孙女置于死地!”
我成为神后的前夕,家族突然将我驱逐。
他们宣称我是卑微药草仙的女儿,而我的婢女映霜,才是身负神龙血脉的传人。
往昔对我宠爱有加的祖父,亲手给我烙上九九八十一道咒印,为映霜这些年所受的委屈讨说法。
我气息微弱地捱到神殿,期望与我有着百世羁绊的神君能主持公道。
他却亲手取出我的灵珠献给映霜,深情款款地对她说道:“这些年让你受苦了,唯有你才配成为我的神后。”
我灵力尽失,他们仍不解恨,接着剔除我的仙筋,毁坏我的灵格。
最终我不堪凌辱跳下断仙崖,身体里的神龙血脉如烈火翻涌。
直到生命消逝的那一刻,我也想不明白,为何我会被诬陷成药草仙的女儿!
再度睁眼,我竟回到了家族驱逐我的那一天…………周身的剧痛逐渐消散,耳边传来仙侍高亢的宣告:“册封神龙之女洛瑶为神后,母仪仙界,福泽万灵!
特赐——”稀世罕见的法宝灵器,如同过江之鲫般涌入神殿。
我紧咬着牙,竭尽全力维持着神女的仪态。
“谢!
神君隆恩!”
殿内这些举世无双的赏赐,引得仙侍们纷纷交头接耳。
若是从前,我不会分心去关注这些。
可如今,我却主动凝神,看向角落里那个被众人忽视的仙婢。
低垂的发丝遮住了她大半张脸,但那神情中流露的不甘与怨愤却无比浓烈。
像她这样的仙婢,平日里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人……我背后龙筋隐隐作痛,但这些剜筋蚀骨的疼痛,都不及我心中伤痛的万分之一。
再过几个时辰,一向慈爱温和的祖母便会突然化作恶煞,带着一众天兵冲进殿内,将我死死压制:“你个低贱药草仙的女儿,竟敢欺瞒我们数百年!”
“今日我便要剥夺你的仙籍,还我孙女一个公道!”
平日里,祖母看到我修炼受了点小伤,都会心疼地拿出手帕为我拭泪。
如今却全力催动缚仙索,仿佛要将我当场诛杀。
我奋力挣扎:“祖母!
我们神龙一脉的灵魂气息能够相互感应,我怎么可能不是您的亲孙女?”
“我明日便要成为神后,您如今这般对我,祖父和神君若是知晓,定会责怪您的。”
在我的苦苦劝说下,祖母的力道松了些。
可还没等我松口气,她眼中满是冰冷,开口道:“不知从哪来的贱仙血脉,竟敢妄想成为神后?
真是让人恶心!”
“今日我定要为整个仙界肃清杂质!
德不配位,罪无可恕!”
众仙鄙夷不屑的目光,我并不在意。
我只是不明白,祖母为何要这样对我?
她是神龙一脉的圣女,此时却将所有风范都抛诸脑后,如同市井泼妇一般宣泄着愤怒与怨恨。
没等我说话,她便直接把我拖进了天牢,祖父早已在那里等着。
我仿佛看到了救星,紧紧拉住祖父的衣角,虚弱地说:“祖父救我,祖母误会我了……”他却用力一脚将我踹向墙壁,怒喝道:“还敢狡辩!
今日我便用这八十一道咒印唤醒你的良知!”
我想要逃跑,可祖母的缚仙索太过厉害,我根本无法逃脱。
灵魂被咒印一寸寸灼烧,疼痛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没有片刻停歇,仿佛坠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我强忍着剧痛,双眼通红却没有落下一滴泪,说道:“祖母,瑶儿永远爱您。”
小时候我调皮捣蛋,每次撒娇说出这句话,无论犯了多大的错,祖母都会轻轻刮一下我的鼻子,嘴角重新露出笑容。
祖母却只是愣了一下,随后又露出一副看待仇人的表情,毫不犹豫地一脚踩在我的心口:“你的爱,我承受不起。”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不过是药草精孕育的孽种!
根本不是我的孙女!”
说罢,祖母主动催动了神魂。
我绝望地发现,祖母身上那鲜红的灵魂感应,竟然真的越过我,全部牵引到了仙婢映霜身上。
祖母望着映霜,眼中含泪,满是心疼:“我真正的孙女!
你受苦了!”
“映、霜!”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我下意识地,一字一顿地叫出了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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