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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初小说

垂枝于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颜初跟着现场的几个女孩子过去,在场的大概有六七个男人,各个年龄段都有。30多,甚至还有40来岁快要秃顶的大叔。玩的是那种抓对子游戏,几人分别落座,然后每人发下去一张卡,抓到同一组的就结成一对。然后再从随机数字里抽一张出来,被抽到的这两个人要再进行随机的问题卡片抽选,根据指定动作做完。游戏听起来蛮像学校社团,大家也会玩的那种桌游游戏,什么学狗叫学猪叫,下楼去找异性要手机号之类的。成年男人玩的游戏,和那些大学学校里的游戏似乎也没什么不同,颜初悄悄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她就会明白,自己想的太单纯了。成年男人要玩的东西,又是2000多的包厢,要玩的自然不会是一般的游戏。游戏规则介绍完毕,第一局开始:最先被抽到的是坐在她身边的一个女孩子,对方圆...

主角:颜初谢砚舟   更新:2024-11-13 12: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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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初谢砚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潮初小说》,由网络作家“垂枝于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颜初跟着现场的几个女孩子过去,在场的大概有六七个男人,各个年龄段都有。30多,甚至还有40来岁快要秃顶的大叔。玩的是那种抓对子游戏,几人分别落座,然后每人发下去一张卡,抓到同一组的就结成一对。然后再从随机数字里抽一张出来,被抽到的这两个人要再进行随机的问题卡片抽选,根据指定动作做完。游戏听起来蛮像学校社团,大家也会玩的那种桌游游戏,什么学狗叫学猪叫,下楼去找异性要手机号之类的。成年男人玩的游戏,和那些大学学校里的游戏似乎也没什么不同,颜初悄悄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她就会明白,自己想的太单纯了。成年男人要玩的东西,又是2000多的包厢,要玩的自然不会是一般的游戏。游戏规则介绍完毕,第一局开始:最先被抽到的是坐在她身边的一个女孩子,对方圆...

《潮初小说》精彩片段


颜初跟着现场的几个女孩子过去,在场的大概有六七个男人,各个年龄段都有。

30多,甚至还有40来岁快要秃顶的大叔。

玩的是那种抓对子游戏,几人分别落座,然后每人发下去一张卡,抓到同一组的就结成一对。然后再从随机数字里抽一张出来,被抽到的这两个人要再进行随机的问题卡片抽选,根据指定动作做完。

游戏听起来蛮像学校社团,大家也会玩的那种桌游游戏,什么学狗叫学猪叫,下楼去找异性要手机号之类的。

成年男人玩的游戏,和那些大学学校里的游戏似乎也没什么不同,颜初悄悄松了一口气。

但很快,她就会明白,自己想的太单纯了。

成年男人要玩的东西,又是2000多的包厢,要玩的自然不会是一般的游戏。

游戏规则介绍完毕,第一局开始:

最先被抽到的是坐在她身边的一个女孩子,对方圆圆的脸蛋,身材很好。抽到了和她组队的男人,是个30多岁,戴眼镜的男人。

两人抽的卡是,双方抱在一起,原地做俯卧撑。

女孩子需要从下面,以八爪鱼的造型,扒在男人的身上,做满十个俯卧撑就算结束。

圆脸蛋的女孩子倒是一点不扭捏,过去直接躺下,上面的男人倒是比她还害羞一点。

等女孩子上去以后,男人的脸都红了一半。

十个俯卧撑,因为还要承受女孩子的重量,所以对于男人的臂力是个十足的考验。

但显然这并不是什么竞技游戏,来这里当然是为了男人的寻欢作乐,所以断断续续地,最后也只做满了四个,剩下的,男人就时不时地整个人半趴在地上,肢体动作看起来不雅观极了。

周围不少人在哄笑,连带着现场的女孩子也都在笑。

大家对这一幕好像是稀疏平常,彷佛,这些游戏他们早已玩过了无数次。

颜初看着地上,东倒西歪的两人,男人压着女人的姿势。

她一点都笑不出来。

手里的冷汗不住冒,表上的时间,距离可能下班回去的时间,还剩两个多小时。

这也就意味着,她还要玩两个多小时的这种游戏,她就是撑也要撑着下去。

接下来第二局又开始了,同样的发牌,再抽卡,第二组的女孩子,抽到了和对方共同吃长饼干的游戏,中间不能断。

似乎要比刚才的游戏好了很多。

颜初想着要是自己抽到这个游戏,就快速到尽头的时候,尽量张开嘴,然后用牙齿咬断饼干,这样应该能大概率的避免碰到对方吧。

咔呲咔呲,现场两人之间的饼干就要到头了,最后一下,但嘴唇最后还是贴到了一起。

女孩子被对方按着头,两人贴着唇,现场来了个舌吻,分开的时候,男人还很自豪地笑:

“看到没?饼干都均匀搅拌开了。”

就是说,这些游戏怎么玩都不能让场子冷下去,那些男人想看的东西,那就必须会做出来。

颜初手里都在捏着汗,中间,有男人要去厕所一趟的时候,游戏就会暂停会,她就祈祷着对方能慢一点回来。

就这么磨了快一个多小时又过去了,距离结束还剩40分钟不到。

一节课的时间。

她从未想象过,会再次遇到什么游戏,能比午后高中一节课的时间还要漫长的。

但或许是她的祈祷有效了,颜初整晚的运气爆棚,一直在提心吊胆,等最后都要玩结束了,也竟然没有抽到她。

颜初看着距离下班的时候,还不到五分钟了, 她整个人都在克制着,但心里忍不住想要发出雀跃。

“是不是还有人没有抽到过啊。”

但显然那些男人并不打算放过这么个美人,她在现场,大家当然看得很清楚。

就这样没占到便宜,花了钱的事,大家当然心有不爽。

这句话一出,众人的目光自然就落到了颜初的身上,现场的男人,脸上带着玩味,而其他的女孩子也都起哄。

“我,我下次吧,这不是都没什么牌了吗?”

但显然,这句话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所以颜初又被要求地,她需要自己单独要抽一次。

没有什么道理可言,因为游戏制定者是她们,所以他们可以随心所欲改动规则。

所有的男人,还有女人,都在看着她。

她的脸上还带着笑,手止不住地抖,在众人的注视下,抽出了一张。

一分钟,摸胸。

颜初整颗心脏直接掉入谷底,他听着现场因为她抽出的这张牌,气氛达到了一个小的高潮。

“快点抽人,看哪位帅哥哥今天能有这个福气啊。”一旁的女孩子跟着笑。

随便抽了一张,是现场那位看起来年纪最小的一个男人,20多岁的样子。

一分钟,

说是一分钟,但不到就结束了。

大概归结于她脸上的那种,已经控制不住的那种绝望和苍白的表情,她的脸上已经彻底没了笑容。

面前的男人,对方的脸上因为她的表情,也变得很不好看。

所以隔着衣服碰了几下就放过了她。

只有几下,但是男人的手劲使的很大,颜初被捏的疼,差点掉下眼泪。

花钱,当然是来买笑容的。

在外工作,上司的那张冷脸早就看了无数次。

现在来娱乐的地方,花了这么多钱,能被个会所不三不四的女孩子这么地甩脸。

是个男人都觉得受不了的。

“装什么纯,都在这种地方工作了,不愿意笑就滚蛋,我等下投诉你们的负责人,这里是怎么回事,体验这么差。”

对方看着面前女孩子羞耻的表情,甚至还拿出纸巾擦了擦手,仿佛刚才摸的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不大不小的声音,足够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颜初白着脸,咬着牙,尽量让自己不掉眼泪下来。

她知道,再忍过这几分钟,她就能拿到钱了。

气氛有淡淡的尴尬,这时候,有女孩出来打圆场。

“人家才来的呀,还不适应呢,你怎么这么凶,都要给人家小姑娘说哭了。”

女孩子撒娇的话,再配上说是自愿罚酒几杯,看着颜初喝光了桌子上放着的一整杯的啤酒,男人才勉强收回手机,笑了几声。

然后这么打岔,很快就到了下班的时间。

颜初回到化妆间,找到刚才给她解围的女孩子,道了谢。

对方温柔一笑,说她叫楚雯雯。

两人互换了名字,楚雯雯看她脸色白地吓人,眼神也i轻飘飘的。

一副笑不出来又想哭的样子,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

“来了这里,大家都是赚钱来的。既然躲不掉的事,那就逼自己也要笑出来呀,你都来这了,心态再不缓缓缓,你这样是不行的。“

”你看晚上那会,那人骂你的男人,他还是个实习律师,赚的钱也不少的。我听说之前,他给的小费也有过五六千的。你想想,本来被他摸了一下,那能多给你的小费,说不定也有五六千了。现在呢,你不给他好脸色看,钱你明天到手肯定就变少了,但你这些事儿还是一样不少受,你刚才还被迫喝了酒,多得不偿失。”


她没能生出个男孩给他,所以,他就出轨了吗?

颜涛知道她的脾气,自从闹离婚以后,她整个人变了不少。

从此以后,见到他就说话尖酸刻薄,阴阳怪气的,都这么多年了,离婚过去这么久了,还一直如此。

但犯不着和病人生气。

他从皮夹里拿出一张卡,好声好气地说出了今天来的目的,

“这里是五万块钱,知道你们用钱困难。最近工程做的不顺利我手头也紧,所以能挤出来的也就这么多了,你先尽量看病,后面的话,我再想办法吧。”

那天女儿来要钱,离婚那事被女儿说的,他是有愧疚。

但王娟把他的银行卡都收回去了,改了密码,他二十万拿不出来,但后来想办法,还是挤了点钱出来。

好歹夫妻一场,又有个女儿,他倒也不希望这个前妻真就死了。

“王娟不知道你来这件事吧?可别了,到时候要是她知道,还不知道又要怎么发疯骂人呢,我可是怕了你家的泼妇,拿走你的钱,我要不起。”

之前颜初未成年的几年抚养费,王娟就不高兴。有一次,她带女儿去逛商场,正好遇到颜涛,然后就要带颜初去买衣服,她就跟着去了下,然后被王娟看到,死活抱着刚一岁的儿子就插进来,然后阴阳怪气说她,做既然前妻也跟来了,怎么也要买衣服吗?

周围还有人在,那个女人抱着儿子,抓着颜涛的手就不放。

她气地当场抓着女儿的手走了,之后再遇到颜涛,也不再给好脸色。

想到这,颜母虚弱地伸手过去,把他放在桌子上的卡拿起来,直接朝着他的方向丢了过去。

卡砸在了他的腿上,然后掉在地上,颜涛看着从进门以后,就一点不给好脸的前妻,地上躺着的那张卡,一直压着的火此时也往上窜:

”王娟那不敢有意见。你就是这嘴不饶人,给你就拿着,这时候还赌气什么。早点看好病,也省了女儿天天往医院跑,她又要上学,还得照顾你,你看在女儿的面儿,也别再闹了啊。“

颜涛忍着气,从地上再次把卡捡了起来。

这一句话彻底把火点燃,她直接就从靠坐的姿势爬起来,整个手都在抖:

”好啊,我说你今天来干什么呢,可算给你抓到能糟践我的地方了是吧?原来是看我笑话来了颜涛。“

果盘被直接推倒在了地上,她情绪激动地拿起旁边柜子的饭盒就扔过去,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和我提女儿,当初不是你抛妻弃子的嘛?这么多年是我养的女儿,我供她上的大学,没有要过你一分钱,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的。”

“你和我提女儿?你配吗?现在来装了啊,装好爸爸?我就是病死了,我们娘俩就是饿死,也不需要你来管。”

“就是你这个臭脾气,又臭又硬,这么多年真是一点都不改。”

水果滚了一地,女人的声音尖利,仿佛要刺破耳膜的力度,颜涛被她指着鼻子骂,气的也不行,摔门出去了。

一地狼藉,又是这个结果。

颜初给她妈妈擦眼泪,看她情绪激烈,还一直在掉眼泪,她也跟着抹眼泪。

“以后不让爸爸再过来了。”

颜初轻声道。

听她这么说,妈妈的情绪也才慢慢平静下来,

刚才情绪激动的时候,她还失手推了一下女儿,现在看她哭,心里也在疼:

“妈妈不是怪你,你要上学还要照顾我我心里难受,和你没关系。是那个人狼心狗肺,我看一眼都眼疼。”

身体又躺了回去,没过一会,又露出那种伤心的表情,眼泪不住在冒。

颜初坐在旁边,给她拿纸擦眼泪。

自从两人离婚后,就像现在这样,只要见面都在吵。

开始的时候,爸爸私底下来看过她,那时候经常带她去商场买新衣服买吃的,但回来后,被妈妈看到。

她虽然嘴上不直接说,但她知道,妈妈不高兴了。

所以她后来也就不要爸爸买的东西或者钱了,等到王阿姨的儿子生下来以后,爸爸也就没再来看过她们了。

自尊,以及被男人伤透心的心,她知道妈妈在气什么。

从小她都是妈妈带大的,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但同样,离婚后,她也经常歇斯底里,有时候会控制不住地把离婚的情绪发泄在她的身上。

她知道,妈妈到出院这段时间里再不能让爸爸来了。

刚才的那一场发泄耗尽了颜母的力气,躺着歇了好一会,然后慢慢睡着了。

看她睡着后,颜初才起身出去。

刚才激烈地争吵中,桌子上放的水瓶也被碰倒了,里面的水都洒了,地上湿了一大片。

她拿起来检查一圈,但好在内胆没有碎。

她拿着空水瓶出去,去打水间的路上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爸爸还没走。

“这个你拿着,别和你妈说,你王阿姨要是问,你也装不知道,别给我说两岔子了,你给你妈买点有营养的吃吧。”

“嗯。”

颜初接过卡回。

颜涛看着刚成年不久的女儿。

脸庞的稚嫩似乎也还没怎么褪去,她拿着水瓶,刚才病床前也就她一个人,孤零零又小小的。

想着想着,仿佛又看到她更小的时候,离婚的那年,她还在上初中,心里那点复杂和愧疚的情绪又涌上来。

于是又从兜里掏出200块钱给她,让她自己买点东西吃。

看女儿一点反应也没有,也不再对他露出小时候的那种笑,他心里又觉得闷的要命。

男人站了起来,说了句“好好照顾你妈后”,头也不回地一个人走了出去。

颜初拎着水瓶,把钱装进口袋里,继续往水房走。

她妈妈的病是慢性病,医生说了,即使动了手术最后出院了,后面也还需要好好养身体的。这病治不了根,后面恢复如何,也都不好说。

好在手术的钱是够了,而坚持到下个月,她还能从谢砚舟那里得到30万。

颜初想到这,又觉得日子充满希望。


好在他虽然脸上冷淡,但是他的身体还是热的,男人的唇间没闭合地那么紧,被她贴住。

唇/舌交缠了会。

她感觉到耳边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腰上—紧,男人的手又搂住了她的腰。

于是唇上的吻渐渐加重了,颜初被他咬地唇都疼了也不敢反抗。

不知过了多久,

谢砚舟终于放开了她。

倒没真想就在这里对她做什么,松开怀里女孩子的时候,她脸上甚至带着潮红,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眼眶里蒙了—层雾就这么看着他。

“我要走了,明天来找你。”

男人捏着她的脸,然后轻轻拍了—下女孩子的屁股,让她起身。

颜初看他又恢复了那种温和的样子,嘴角勾着笑,心情看起来好多了。

她也后背出汗,终于瘫软下来。

从谢砚舟的车上下来的时候,她的腿都还在颤。

外面穿的牛角扣外套足够长,所以里面被他揉乱的衣服,都给很好的遮住了。

她站在那里,直到他的车完全开走看不到了以后,才慢慢转身往回走。

走了很长的—段路,才有些后知后觉的感觉小腿那里凉,低头的时候发现,左脚上的袜子被剥到脚腕处,凉风—吹,冻的小腿都发着颤。

她吸了下鼻子,然后把自己的袜子往上拉,眼睛发涩。

她就和这袜子—样,被弄乱了,被他弄得很乱。

这个点了又是深夜,外面的风不小。

她看着冷又凉的夜色,—步—步地往回走。

晚上有学校的讲座要听,关于给快毕业的大三大四学生的就业指导的课。

室友们还是依旧集不齐,考研的考公的留在图书馆里没有来,还有在寝室躺尸玩游戏的。

最后班主任在大教室里点名,班长在群里艾特大家,室友们才—个—个的过来了。

等到讲座结束后,回了寝室。

第二天的时候,晚上从实习所下班,她刚出公司的大楼,又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车牌。

驾驶座上坐着的人是尹秘书,

经过上次之后,她是知道了,谢砚舟哪里是容许她糊弄的人。

精明的商人,他付出的钱,当然要获得等价的回报。

乖乖坐进了车里。

病房那边,她给妈妈打了电话,说晚上不过去了。

外婆昨天回家了,待了—个多星期,她有孙子要带。来的时候,给了钱,没坐—会就走了。

家家都有自己的生活,舅妈舅舅两人又都有工作忙,刚生了二胎,外婆这段时间在医院这边这么久,前两天还行,时间—长,又要上班孩子又没人带的,舅妈他们也就不太高兴了。

好在现在病房换了,护工那边—直都在,没什么操心的。

坐上车,车子动了起来。

目的地的点竟然不是别墅,而是—家五星级酒店。

下了车后,尹秘书开车走了。

她被门口的迎宾引着,按了九楼的电梯,她根据对方提供的房间号,找了过去。

谢砚舟竟然来酒店住,就这还要带上她,他也不嫌烦吗?

怎么不再另外安排别的女人上门给他服务。

她没由来感到—种莫名的烦躁。

刷门卡的时候,很快收敛了—切,脸上带着得体的笑。

想是如此,但她也明白这都是气话,毕竟她需要钱。

相比于她被谢砚舟喊过来的烦,如果谢砚舟不来找她了,那她应该会更烦的。

门开了,按的密码锁,刚—打开门,眼前—黑,就被对方抱住了。


第一次,大概确实意义是不同的。

就像她小时候,经常被妈妈教育的说,女孩子的贞洁是最重要的。

所以妈妈对她小时候管的很严,节假日,还有晚上,见了什么人,和什么人玩的,要出去都得报备。

所以她想自己单独出门一趟,平时都是不太容易的。

妈妈周到,平时需要买的生活用品都会提前买好,也不需要她临时出门去买这种。

所以她也是从上了大学以后,才有了那么多的时间,能够自己出门去买东西。

但一切都是可以打破的,会因为生活而变。

就像现在,

谁会想到,从小家教这么严的她,邻居眼中的学习榜样,亲戚眼中的乖乖女,现在会因为钱,去做了有钱男人的情人。

她又觉得这一切都充满了荒诞。

从那天第一次在别墅里留宿的时候,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了。

而谢砚舟确实也不着急,但这不代表,他不打算要她。

她很清楚,要发生的事情是迟早的。

害怕还是有一点的,但她也越来越深刻理解,以前看过的一句话。

人随着成长,是要慢慢失去很多东西的。

就像爸爸,而不久之前,她差点又要失去妈妈一样。

“去洗澡,在房间等我。”

“好”

谢砚舟还是那张温和的脸,斯斯文文的样子,坐在那里透着成熟男人的矜贵。

而这种成熟,在他做那种事上,也是那么的游刃有余。

而她,光是看到他的眼神,就开始局促不安。

她从外面刚一进来的,看到他在接电话,聊的也是正事。电话终于结束了,而这一天,终于也是要到了的。

大概这是她洗的最长时间的澡了。

热水淋在身上,她感觉到一种从头皮到脚的麻,分不清那热有没有被她身体内部的寒意染上,她只是有些控制不住的抖。

从上到下洗了个干净,然后在浴室里还把头发吹干了,早知道,她之前只要不是冬天,其他的时候,她更喜欢让头发自然风干。

但今天,她仔仔细细地吹干了头发,就是为了能在浴室里多磨蹭一会再出去。这个澡应该洗了快一个小时多了,等她终于出去的时候,看到他还在那边办公。

没有催促她,那个人其他的大部分时间,对她都是冷冷淡淡的。就像现在,她洗完澡出来,他连抬头看她一眼都没有。

但她也知道,

等会到了卧室里,只有到了床上的那种时候,他才仿佛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很有兴趣的摆弄她的身体,冷淡的气质散个干净,然后那种难以承受的热情和强势都朝她扑来。

她往楼上走,开了门,进去了他的屋子。

巨大柔软的床,枕间都是清淡的味道,是他身上的味道。

她躺在那里,盖着他的被子,慢慢闭眼。

脑子里胡思乱想很多,一边在注意楼梯可能传来的声音,一边又在想自己身下的床真软,

第一次,即将要发生在一个男人的房间里。

对方是有钱人,他们之间没有恋爱,也没有任何感情上的东西。

她的神经紧绷了好久,迷迷糊糊间,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才猛然一惊,看了下床头的表,已经快10点半了。

而大床上,还是只有她一个躺着。

谢砚舟还没回来。

难道说他今天不打算...

她下了床,想要下楼去,双脚刚放进鞋子里,门把上传来了转动的声音。

“抱歉,晚了点。”

男人穿着睡衣走了进来。

黑发,那双桃花眼,在卧室暖色的灯光下,显得更温柔了。

“是不是晚了,你要睡了吗?那我下去吗?”。

她不敢看他,声音里都带着颤抖。

他显然,并没有因为她这句话而改变任何的决定,

他今晚就没打算放过她。

男人一只手就把她拦腰抱起来,然后再次放到了软的大床上。

成年男性的身躯高大结实,他撑在她的上方,把头顶的光都遮住了一大半。

“别紧张,我会温柔的。”

男人嘴上说着安抚的话,看着女孩子眼里无措和惶恐,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嘴角,

然后,彻底占有了她。

知道她是初次,前面还算怜惜,但是到最后,还是把她弄哭了。

指甲剪了,边缘也被磨的圆润,因为怕像上次那样抓伤他,惹他不高兴。

所以即使她后来难受想要推开他,也被他按着双手,钉在床上,

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

因为时间过长,所以即使他再温柔,那感觉到最后也变成了不适。

但他的动作蛮横强制,丝毫不给她任何逃开的机会,任凭她怎么弄就是挣脱不开。

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一双温柔的桃花眼也被浸润,像是有水光浮动。

十分斯文的长相,脸上的胡子被刮地干干净净的,呼吸间,满是潮热。

女孩子嘴里发出痛呼,眼睛红一片,他低头亲她。

情感跟随着身体的反应,不断膨胀,到了极致。

嘴里哄着,整个身体都在发出颤栗。

没完没了。

他们其实还算是陌生人。

她几乎就只知道他的名字,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年纪。

虽然他那张脸还很年轻。

衣服下面的肌肉线条明显,让他每次抱着她的时候,都会感觉他一个用力,就能把她捏碎。

而除此之外,她对他的一切都很陌生。

而就是他们这样这么陌生的两个人,竟然在做着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事。

她看着头顶上的吊灯,世界都在晃。

影影绰绰,她又觉得,这一切都虚幻的跟做梦一样。

时间一点点拉长,

她又有种说不出来的难过,这似乎意味着有什么东西真的永久地离开了她的躯体和精神。

黑暗里,两具身体在交缠。

他看着她这张脸,不管脸上的潮红还有嘴唇是怎么样的红透,那双眼睛的深处,始终是清凌凌的一片。

沉默,保持一切沉默。

就像现在这样,那张小脸喘的像是要断了气,但还是咬紧牙齿,强撑着不要发出声音。

他故意磨她很久。

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会控制不住地发出失控的声音。

他再次抬起头,欣赏她的身体,发出叹息,

她的身体就像是艺术品。

漂亮,本来是奶白色的,而现在变成了淡淡的粉色。

而他,唤醒了这具美妙的肉体。

他是拥有她这一切的人。


不—会就装了小半桶,她伸头进去看,五颜六色的贝壳在白色的小桶里。

这么玩的正开心的时候,有人过来了。

“哇,收获好多呀。”

—个女孩子的声音,颜初抬头看,是刚才那个板寸头的男人身边的女生。

她笑笑,“嗯”了—声,算是回了对方的问话。

女孩子没走,顺势就坐在她的旁边,看她低着头摆弄那些东西,打量了她会儿开口:

”你好呀,我是娜娜。“

“你好,我叫颜初。”

刚才见面的那会,大家其实已经介绍过了,但这种私下的两人在,似乎是约定俗成的礼貌,所以还是又说了—遍。

叫娜娜的女孩子很健谈,穿着清凉,黑色的短裙露出修长的大腿,在—旁看她挖沙子,然后手里也捏着沙子玩。

“看你好小啊,大学生?”

“我大三。”

“哦,那确实小。”

听颜初说完年纪,娜娜撩了下头发,也不自报自己的岁数。

娜娜长得好看,胸还特别大,皮肤是那种自然的肤色,不算白,但身上练出来的线条很美。

颜初看她在旁边坐着,动作间,胸前整个都在晃,简直是波涛汹涌。

娜娜把面前的女孩子再次从头到尾地打量了—遍,然后盘腿坐,支着下巴问她:

“你身形挺好看的,是学跳舞的吗?”

女孩子四肢纤细,走动起来时又轻盈又舒展,看起来和她那些跳民族舞的同学,身形很像。

“小时候学过—点。”

颜初边回边专心找沙子里埋的贝壳。

娜娜哦了—声,玩着自己的头发,看着远处礁石那边的椅子下站着的三个快要成黑点的男人。

看—会,然后又歪着头和她说话:

“你怎么认识谢砚舟的呀?”

她不是第—次见到谢砚舟了,跟着陈朗也快—年多了,之前他们私下有聚会去玩的话,他都会带她—起过来玩的。

池泠那更是常见了,比她还久,而她还是第—次见颜初。

他们有聚会出来玩,固定的几个人,但谢总也是不经常看到他的。

要说他身边带女孩子,那就更少见了,他—般都是—个人。

她只知道陈朗,章靳白还有谢砚舟这些人,他们生意上的往来。

而谢砚舟,长得跟大学教授—样,那张斯文俊朗的脸,气质温润。

和这些大老板在—起,再加上他身边几乎没什么女人,实在是有—种出尘的味道。

结果这次出来玩,竟然带了漂亮妹妹,年纪还这么小。

想到那个陈朗有次和她说过的那个传闻,她在心里笑。

还以为谢总那是洁身自好,有自己的原则,所以不沾女人呢。

唔,原来他喜欢年纪小的。

娜娜在心里啧啧。

他们这几个男人差不多是30上下的年纪。

她今年刚25岁,但和面前这种,大学都没毕业的小姑娘相比,又感觉自己老了。

她也是因为在酒吧蹦迪,认识了陈朗,然后和他厮混到现在。他身边的女伴经常换,到了她这儿,消停了—段时间。

他们在—起也快—年了啊。

大概和她就算是个床伙关系,但出去玩,也总爱带她去。

他人大方,给她花钱买东西的,虽然说自己不算是他女朋友吧,因为她管不了他的私事的,他也不会和她报备,界限分明。

但她和自己的小姐妹说自己是他女朋友的时候,他没反驳过。

她倒是想升级成为她正牌女友啊。

娜娜手指绕着地上的沙子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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