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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宋初语林清远番外笔趣阁

兔紫月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宋初语也笑了,不自然的放开他胳膊,才发觉,几天相处下来,两人之间到底亲昵了几分。林清远笑意未减:“走吧。”伸手想拉她,想到她现在的装扮,揽住她的肩,又想她到底是女子,放开:“走了。”康睿刚要离开,看到熟悉的背影,下意识看过去,视线久久未动。他与她生活了那么多年,怎么不清楚她的音容笑貌,安安。可她身边已经不是他。康睿猛然攥紧手里的笔,又不甘心的看过去,以往,能距离她这么近的只有他,可以与她并肩而行的也是他。康睿像被人挖去了心骨,疼的想杀人,那是他的妻,他孩子的母亲,林清远凭什么能和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他算什么东西!一个令人不齿的跳梁小丑而已!“康睿,康睿!”康睿猛然回神,急忙低下头,不断警告自己,不是了,要冷静,每天的繁忙是真的...

主角:宋初语林清远   更新:2024-11-13 13: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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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初语林清远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宋初语林清远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兔紫月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初语也笑了,不自然的放开他胳膊,才发觉,几天相处下来,两人之间到底亲昵了几分。林清远笑意未减:“走吧。”伸手想拉她,想到她现在的装扮,揽住她的肩,又想她到底是女子,放开:“走了。”康睿刚要离开,看到熟悉的背影,下意识看过去,视线久久未动。他与她生活了那么多年,怎么不清楚她的音容笑貌,安安。可她身边已经不是他。康睿猛然攥紧手里的笔,又不甘心的看过去,以往,能距离她这么近的只有他,可以与她并肩而行的也是他。康睿像被人挖去了心骨,疼的想杀人,那是他的妻,他孩子的母亲,林清远凭什么能和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他算什么东西!一个令人不齿的跳梁小丑而已!“康睿,康睿!”康睿猛然回神,急忙低下头,不断警告自己,不是了,要冷静,每天的繁忙是真的...

《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宋初语林清远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宋初语也笑了,不自然的放开他胳膊,才发觉,几天相处下来,两人之间到底亲昵了几分。

林清远笑意未减:“走吧。”伸手想拉她,想到她现在的装扮,揽住她的肩,又想她到底是女子,放开:“走了。”

康睿刚要离开,看到熟悉的背影,下意识看过去,视线久久未动。

他与她生活了那么多年,怎么不清楚她的音容笑貌,安安。

可她身边已经不是他。

康睿猛然攥紧手里的笔,又不甘心的看过去,以往,能距离她这么近的只有他,可以与她并肩而行的也是他。

康睿像被人挖去了心骨,疼的想杀人,那是他的妻,他孩子的母亲,林清远凭什么能和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他算什么东西!一个令人不齿的跳梁小丑而已!

“康睿,康睿!”

康睿猛然回神,急忙低下头,不断警告自己,不是了,要冷静,每天的繁忙是真的,冻醒是真的,他不能胡来,否则只会仕途艰难,冷静,一定要冷静。

“看什么呢?”赵荣也一起看过去,顿时惊道:“是林——”又急忙闭嘴,他和康睿下来搜集素材,林清远这个时辰不在工部,出来做什么?而且还带着一个小白脸男子。

赵荣像触到了什么秘辛,惊讶的睁大眼。

康睿暗骂蠢货:“应该是安国郡主。”

“郡主?!”赵荣立即闭嘴,踮起脚尖往前看:“真的是郡主?郡主是不是长的很好看?”女扮男装都那么白净,本人肯定更好看。

当然好看,康睿状似不经意的开口:“这个时辰出来玩,是不是有点不妥?”他已经懂了收敛自己的脾气。

“都娶郡主了,有什么妥不妥的。”赵荣探探头:“仔细看看也算郎才女貌。”

康睿更加握紧手里的笔,想到他们会亲密的挨在一起,他心里像被无数蚂蚁咬过一样,恨不得冲过去分开两人。

康睿克制的垂下头,他现在什么也不是:“那更应该谨言慎行。”他当初便不敢有丝毫差池,至少从来不曾迟到早退过,给人把柄。

“康睿,康睿,他们是不是去赌坊了?”

康睿立即看过去,真是?林清远怎么能带安安去那种地方?

“他们去赌坊做什么?”

康睿脑海里瞬间想到‘玩物丧志’、‘不思进取’,林清远那样的人乍然娶了高门之女,轻易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在权势中迷失自我,利益熏心,不是没有可能,境遇会改变一个人的想法,这个想法让他的心骤然狂跳。

林清远如果变了,初语会不会后悔,会不会他还有机会?

赵荣要跟过去看看。

康睿瞬间冷静下来,林清远若是这种人,上辈子也不会有那么高的成就,只是他去赌坊做什么?

赵荣直接推着康睿跟上。

康睿的视线始终停在宋初语身上,他很久没见她了,算上上辈子她在寺庙的时间,他有十年没好好看看她了。

康睿来了这里后,一直想办法见她,但堂堂安国郡主,岂是他想见就能见到的,上次在马场,她的视线也不曾落在他身上,这还是第一次,两人距离那么近,隔的人那么少。

她会看到他吗?对他什么感觉?

康睿的视线几乎黏在她身上。

宋初语很快发现异样,刚要回头。

林清远已经带着她进了赌@#场,他是来赌钱的。

康睿的目光依旧牢牢的停在宋初语身上,在场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知道初语性格有多好,她善良,对人真诚,不会看不起谁,林清远若是抓住她的弱点,岂不是会欺负她,占尽她的好处。


就因为一场意外,他失去了他的妻子。

康睿一口接一口的喝着。

孙谦夺了他手里的酒杯,低声提醒:“注意言行!”

康睿苦涩的放下酒杯。

外面突然锣鼓震天,新郎官迎娶新娘子回来了!

康睿心中顿时绞痛,像有人用钝刀子一寸一寸割开他的血肉,他有千言万语想说,他有天大的冤屈。

此刻却只能像个小丑一样,看着她被别人牵着红绸,跨过门槛,一步步被带进别人家里。

康睿看到那片红,只觉得头嗡的一声,昏了过去!

周围顿时一片骚动。

“康大人!康大人您怎么了!”

“康大人!”

林清远没动,看眼钟福。

钟福立即会意,快速将人抬下去,请了太医。

宋初语透过红绸看向林清远:“怎么了?”

“回郡主,已经处理好了。”林清远松口气,一直紧绷的心情因为这个小插曲放松下来。

不管郡主为什么,今晚就会见分晓。

他何必太急。

“郡主请。”

宋初语颔首,抬脚迈进去。

告别过去,走向另一个未来。

……

手臂粗的龙凤红烛映衬着火红的摆设。

桂圆、花生洒满了床帐,长发被拆下一缕打成双生结。

“新郎官该掀盖头了!”

“对呀,新郎官不会忘了吧!”

“掀盖头!掀盖头!”

林清远被起哄着,手心微微发汗,他拿起挑干,挑开盖头。

林清远只觉得眼睛一花,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手掌宽的耳饰,琳琅满目的凤冠更是让他眼花缭乱。

多年以后,他还记得,他娶了一座金山回家。

多年以后,宋初语抱怨他只认金子,不看她的脸!

林清远没敢看郡主的脸,他往上看,凤凰晃眼,他往下看,平安锁更耀眼,落在床铺上,郡主手腕上层层叠叠的手镯更加璀璨。

林清远只能盯自己的脚尖,脸颊、耳朵一片通红。

惹的周围的小媳妇老嬷嬷们一阵大笑。

宋初语抬头,也被林清远逗笑了,她没见过这么拘谨的林清远。

宴席散的沥沥拉拉。

康睿早早被送走了。

喝的烂醉的其他人也被各自的小厮扶着上了马车。

房间内,蜡烛燃烧了一半。

宋初语摘下了凤冠,换成了浅红色的绸缎里衣,长发如水般垂落在地毯上。

微蕊为郡主捏着肩颈:“郡主累了就休息一会。”

庄嬷嬷帮郡主通发:“郡主戴了一天凤冠、珠钗,辛苦了。”

小丫头们放低了声音,忙进忙出。

宋初语半眯着眼睛,歪在榻上打盹,确实有些累了。

院外。

林清远有些忐忑,她会跟他说什么‘谢谢你娶了我,从此以后各过各的。’还是干脆不让他进去?

以郡主的身份,如果她冲他发难,他什么都做不了。

但是慈安殿前,她的维护不是作伪。

林清远想到她塞到他手里的暖炉,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姑爷安。”

“林大人安。”

宋初语睁开眼睛看过去,翘起的睫毛缓缓扇动,挑起一池秋水,她双腿放下来,慵懒起身:“忙完了?”

林清远脸刷的一下红了,视线无措的落在距离她最近的扶手上:“忙完了。”

“洗漱了吗?”

“洗……了。”

微蕊突然有点想笑。

庄嬷嬷瞪她一眼,带着所有人出去了。

留下两人两两相对。

宋初语慢慢也有些尴尬,手指不自觉的放在椅背上,根根分明的数自己的头发。

林清远见状,深吸一口气,走过去:“需要梳起来吗?”

宋初语摇摇头。

气氛重新沉默下来,林清远不厌其烦的看宋初语‘数’头发,她的手指很白,头发很黑,莫名的,林清远想起马场上,她挽住缰绳的一幕,白的耀眼,黑的深沉……


郡主夫婿敬酒,在场一半人来了兴致,搂着身边的美女坐起来,等着从他身上窥见一点郡主的旖旎。

林清远脸上没有一点勉强,低调谦虚的夸在场人身边的女伴,赞扬他们十包五石散下肚依旧魅力不倒的雄风。

在场的人哈哈大笑,大赞自己多么能干,身边的女人如何如何享受。

一刻钟后,镇国公府二公子就揽着林清远肩膀,推销自己加了料的五石散:“林老弟,你必须尝尝,不尝就是不给哥哥面子。”

林清远珍而重之的将加了料的五石散捧在手里,小心翼翼的收起来。

“不行!现在吃!你懂的。”

“对!现在吃!”

“太珍贵了。”林清远应对自若。

在场的人看他那蠢样都笑了,一包五石散而已:“放心,你二哥有的是,尝尝。”

林清远看着手里的小包,谈不上看的看不上他们,他们当中随便一个,都是他接触不到的人,如果不是郡主,他能接触到的最高的人不过是曹昭。

所以,林清远看着这包东西,想到昨晚郡主问他的话,心里突然有了个决断,他其实还能为郡主做一件事:“这么好的东西给我吃可惜了,不如,我们做个游戏?”

“哦?”

“什么游戏?”

“推背?”

“哈哈,这个我喜欢,盲人摸肉也可以。”

“哈哈!”

林清远抚着手里的酒杯也笑了:“那就请女子们先出去一下?”

“咦?没有她们怎么摸!”

“对呀,老弟你别不懂了。”说着还在身边女人身上摸了一把,让他眼馋。

林清远笑着:“先出去一下,一会进来蒙着眼睛摸不是更有意思。”

“对,对!”

“有道理。”

“出去,赶紧出去,准备好,等着小爷们呀。”

“讨厌!”

“真坏,林大人,你可要快一点。”临走不忘依依不舍的对林清远抛个媚眼。

林清远待最后一个人离开,拿起一旁的小包,小小的一包里面包的却是如今腐烂不堪的庙堂:“哥哥们喜欢马吗?”

“你说呢?哈哈。”刚才不就在玩。

“在场的谁不喜欢,心得体会还多呢,林老弟要不要听,哥哥们给你讲讲。”

宋初杰到底顾忌妹妹:“少说两句。”

“护上了!”

“二杰,你这就没意思了。”

林清远似乎没听他们闲话,他将五石散放在桌子上最显眼的位置,声音平静:“我说的是交趾良驹,朝中贡马,喜欢吗?”

几人突然静了一下,没人说话,交趾国的良驹和突厥大良均是战马,谁不喜欢马,凭他们的身份,什么种类的马都有涉猎,只是,这不属于他们深入接触的范围。

他们也没有这个能力,所以根本谈不上喜不喜欢,而是跟他们无关。

林清远哪壶不开提哪壶。

“众位大哥家里,最好的马在谁手上?”林清远将加了料的酒杯也一起放在桌子中间。

顷刻间,在场雅雀无声,他什么意思!

就连宋初杰也不说话,安国公府最好的马在父亲的马厩。

其他人更不必说,他们多是家里的嫡次子,没有继承家业的束缚,自然就不能拿最好的资源,即便最受宠的也不敢说,家中最好的良驹在他们手上,贡马更是需要身份、功绩才能获得。

林清远打量一圈在座的人,镇国公府、安国公府、兵部、皇城司,坐在这里只服五石散可惜了:“我们可以把交趾和东突的马场,全数控制在自己手里,这个游戏,众位大哥玩不玩?”

“切,你来的路上吃了几包药,脑子都不清楚了。”


微蕊更急:“你动什么,这是我家主子的别庄,不会有危险,你安心养伤。”不懂事。

林清远脸色更白,神情苦涩,在城西与人斗殴,又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她怎么想他,地痞流氓?烂泥扶不上墙?“我感觉好多了,想要回去……”坚持要走。

“你怎么……你别动了!再动,郡主心血白费了!”

对她来说不过随意之举,对他来说远不止如此,可林清远耗尽力气,瞬间倒了回去。

药童赶紧给他施针。

微蕊跺脚:“都说了别逞强。”

……

国公府内。

幽静长廊绕过石阶,延伸到清凌凌的池塘上,池塘尽头一座八扇屏风环绕的凉亭矗立而上。

国公夫人摇着团扇慈爱的看着女儿,奴仆环绕雍容华贵:“小语,秋霜宴上可有看着顺眼的郎君?”

宋初语看着眼前一盘盘珍宝,拿起一串东珠,觉得太素又放下:“都说了没有。”

“燕家的小子我看挺好。”

“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

“不入赘。”

国公夫人笑了:“你呀,家里这么多哥哥姐姐,需要你入赘,那么新科状元呢?娘听说新科状元也去了。”

“不喜欢。”

“你知道什么是好,我看挺好,才华好、长的也端方。”

宋初语取了一件镂空木镯戴在手腕上,嫩白如画:“可娘是让我选啊,我觉得不合适当然就是不合适。”

国公夫人挥挥手,让首饰房的人下去:“谁合适,你放在庄子上的人合适!不像话,西城的人也往回救还放在你的庄子上,让人知道了成何体统,给曹家送回去。”

宋初语突然停下来,母亲的话,让她心中微凉,他不配一个庄子吗,就是住在安国公府有什么不妥。

可不管是现在,还是平定三河九江以后,上京城都觉得他不配,他不配与他们相提并论,不配世家认可,不管做了什么,都是机关算尽、旁门左道。

即便险些成为丧家犬,也仅给了他一句‘总算没有恶事做尽’。

宋初语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这是他的宿命吗!一遍一遍走过这种宿命!

她从来没想过改变林清远什么,因为林清远的命运稍微偏差大夏就有亡国的危险。

可,就因为如此,便理所当然的让他再走一遍前生的路!

荆棘铺路,一人独行。

城西的事情,摆明他有仇家,他后来身体越来越差,仇人越来越多,除了顽疾,更有人暗杀。

踩着他的骨灰享受太平荣华,却吝惜给他一个正评。

凭什么。

他们所有人的安宁,建立在他的功业之上。

如今重来一次,他为什么还要背负这些,他曾经一己之力力挽狂澜,他就该享尽荣华、人人尊重。

宋夫人戳戳女儿:“你怎么了?娘就是随便说说……”

“娘,你提醒我了。”她从来没想过这个可能。

“怎么了?”

没想过让英雄沐浴荣光,哪怕生灵涂炭,他也该享浮华盛世,而不是奢望林清远再耗尽心血护他们一次。

若是他不愿看到江河崩塌、百姓流离失所,她来努力如何,走他的路,护他安享。

“娘,我娶他。”宋初语神色坚定。

“呵。”宋夫人从没觉得女儿有病,可现在没病说的出这种话:“胡言乱语。”

“我说真的。”宋初语郑重的看着母亲,手腕上的木镯滑落在她的手背上,幽香沉沉,她的荣华给他,他的路她试着走。

宋夫人吓到抓住女儿手臂:“娘刚才说错话了,上京城的儿郎你要是不喜欢,咱们再换。”

“娘。”宋初语不是开玩笑:“你考虑一下。”

“我考虑什么,我不同意,你爹你姑姑都不会同意,若是让皇上知道你放着皇上不选,选个奴才,皇上没气死,太后娘娘先被你气死!”

“可,如果我对外宣称,是他在本郡主路过城西时救了我呢?”安国公府的女婿、摄政太后的侄女婿,十年荣华绝对不会缺席。

十年后,宋家的荣光虽然衰落了,可林清远早死了,他活着的时候就要极致荣华。

“想都不要想!”

“娘,我心意已决,你想个理由说服自己吧。”

宋夫人简直:“小语,娘刚才哪句话说错了,你告诉娘,娘改一改?”

“娘。”宋初语扶着娘坐下:“庄嬷嬷,带人出去。”

庄嬷嬷心慌的看夫人一眼,怕夫人被郡主气出个好歹,更怕郡主认死理,可主子说话哪有她插嘴的份:“是。”

“娘觉得姑姑会还政于皇上吗?”


因为不好处理,上京城所有官员都不处理。只等着明年春暖花开,这些人自行离开。

然后这些人发现家乡土地越发贫瘠,收成不好再遇天灾,秋后继续北上,来年初春再次离开,时间长了,难民如同候鸟,被列入自然现象,再没有人关注过,连施粥的人家都没了。

可这些人却在逐年增多,占据的地方也越来越广,时间长了,势必冲击上京城。

……

康睿也明白,但他更知道现在不是处理这件事的最佳时机,国库空虚,上京城势力繁杂,这件事,要等到太后还政,皇上急需政绩的时候才是契机。

上辈子,他临危受命,当时皇上刚刚亲政,所有人不信任皇上的政策,更不觉得皇上有这个能力治理好已成顽疾的问题,众官员避之不及。

他无奈接过来后,也以为会困难重重,谁知道皇上铁了心治水,连下七八条政令,举全国之力也要出政绩,流民问题才略有小成。

再后来,林清远占据三河九江。

康睿不愿意想到他,心烦!

可也不得不说,林清远后来也是殚精竭虑半生收拾这个烂摊子,得罪了北方所有的商户,耗时七年,才奠定了鱼米之地的根基。

可见这件事不好做,而且吃力不讨好,所需银钱更不是一个小数目,国库耗尽也只是小成。

所以,现在根本无法解决这个问题。

康睿下衙后头昏脑胀,也得容忍着不断上门乞食的乞丐,一波接一波烦不胜烦!

康睿昨晚没睡好,初语的事和赶工修复的书让那些乞讨者的噪音成了微不足道的一环。

“早。”

“早。”

内务监将需要润色的帖子送到翰林院。

《论修筑水利的利弊》的朝本被钱学士拿出来商议。

状元康睿、榜眼孙谦可破格参加。

中途,康睿压住了顶头上峰周礼欲签字的手。

周礼蹙眉,怎么?这折子有理有据,可润,何况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康睿觉得上辈子周礼死的快,不是没有道理,太后不支持、皇上志不在此,一再联名上书只会让太后不高兴,他敢说翰林院几位老油条谁也不会签。

康睿压低声音:“学士大人都没拿。”周礼为人不错,虽迂腐,但看重学问,也看好他。如果他没有办法遇到初语,康睿还需要周礼。

周礼想想也对,将这篇好折子让了出去。

可轮了一圈,这张折子谁也没有接。

周礼不敢置信的看向康睿。

康睿摇摇头,这里不适合说这个问题。

……

从商议室出来,周礼急忙拉过康睿:“怎么回事?”

“国库没银子。”就是有银子,落实也是问题,历朝历代这都是吃力不讨好的事,层层剥削下来,谁接这个问题谁倒霉。

周礼沉默着不说话了。

……

同一时间,林清远恭敬的邀请工部尚书龚西成喝酒。

龚尚书哪能随便跟什么人喝酒,但小人物有个好岳父又不一样了。

龚尚书热情的反带着林清远去喝酒:“国公爷前天刚找过我,小林啊,你在工部有什么问题就找老徐,让他帮你处理。”

“多谢龚大人,常听宋大人提起您,说您义薄云天、能力斐然,当初说去哪个部时,宋大人第一时间想到您,下官来了以后才知道宋大人高瞻远瞩,工部是锻炼人的好地方。”

“是吧,我们忙啊,上京城和周围大大小小的工程,哪个不是我们造的,马车、纺车、攻防车哪个不是我们出的,宋大人真这么说?”

林清远严肃的点点头:“战弓的弓身处理的非常精良,百弯不折。”

龚尚书哈哈一笑,自豪得意:“那可是我们的老工艺,三部的那个拿鼻孔看人的老头有印象吗?就是他的手艺,兵部跟我挖好几次我没放人,以后可以多打交道。”

“他呀,多谢尚书大人告知。”

“自己人,走喝酒去。”

酒过三旬,余音绕梁。

一个有意讨好、一个有意提携,酒桌上气氛和谐。

林清远向门边看一眼,给龚尚书又倒了一杯:“三十年陈酿,我也喝不懂,大人尝尝正不正宗!”

龚尚书来劲了:“说到酒,就没有我不懂的,你呀,还太年轻,等你到了我这年纪,只要这么闻一闻……”龚尚书像模像样的深吸一口气:“就知道是不是——外面吵什么!没完了是不是!”

小二慌里慌张的进来:“得罪贵人了,实在抱歉,有一批乞丐闯进来,刚刚轰出去,大人见谅,大人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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