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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占有全局

野马无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弗雷德缓缓站起了身,脱下了手上的白手套。阴翳的目光盯在了巴赫的身上。那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露了出来,危险的气息缓缓逼近。还没反应过来,一道力气极大的拳头已经硬生生地砸在了巴赫的脸上。将他整个人都击飞了出去,倒在了地上。身体随着惯性,连同墙边摆放的花瓶也一并被拉倒,碎了一地。清脆的瓷器破碎声让弗雷德微微闭上了眼睛,稳住了暴动的气息。连弗雷德自己的手上也沁出了血迹。他拿起西装里的手帕,微微擦拭了一下骨节上的血液,这才转身。“去开车。”当巴赫顶着一脸伤从办公室出来时,所有还在工作的员工都被吓了一跳。他们从来没见过,弗雷德先生手下最得力的助手巴赫这副落魄的模样。一言不发,同往常一样,只是这一次他的步伐明显变快,径直朝着电梯走去。豪华的卡宴稳...

主角:沈慕卿弗雷德.凯斯   更新:2024-11-14 09: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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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慕卿弗雷德.凯斯的女频言情小说《窒息占有全局》,由网络作家“野马无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弗雷德缓缓站起了身,脱下了手上的白手套。阴翳的目光盯在了巴赫的身上。那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露了出来,危险的气息缓缓逼近。还没反应过来,一道力气极大的拳头已经硬生生地砸在了巴赫的脸上。将他整个人都击飞了出去,倒在了地上。身体随着惯性,连同墙边摆放的花瓶也一并被拉倒,碎了一地。清脆的瓷器破碎声让弗雷德微微闭上了眼睛,稳住了暴动的气息。连弗雷德自己的手上也沁出了血迹。他拿起西装里的手帕,微微擦拭了一下骨节上的血液,这才转身。“去开车。”当巴赫顶着一脸伤从办公室出来时,所有还在工作的员工都被吓了一跳。他们从来没见过,弗雷德先生手下最得力的助手巴赫这副落魄的模样。一言不发,同往常一样,只是这一次他的步伐明显变快,径直朝着电梯走去。豪华的卡宴稳...

《窒息占有全局》精彩片段


弗雷德缓缓站起了身,脱下了手上的白手套。

阴翳的目光盯在了巴赫的身上。

那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露了出来,危险的气息缓缓逼近。

还没反应过来,一道力气极大的拳头已经硬生生地砸在了巴赫的脸上。

将他整个人都击飞了出去,倒在了地上。

身体随着惯性,连同墙边摆放的花瓶也一并被拉倒,碎了一地。

清脆的瓷器破碎声让弗雷德微微闭上了眼睛,稳住了暴动的气息。

连弗雷德自己的手上也沁出了血迹。

他拿起西装里的手帕,微微擦拭了一下骨节上的血液,这才转身。

“去开车。”

当巴赫顶着一脸伤从办公室出来时,所有还在工作的员工都被吓了一跳。

他们从来没见过,弗雷德先生手下最得力的助手巴赫这副落魄的模样。

一言不发,同往常一样,只是这一次他的步伐明显变快,径直朝着电梯走去。

豪华的卡宴稳稳地停落在庄园的中心。

所有站在门口的侍卫都齐齐站在了别墅两旁。

这些侍卫全都低着头颅,不敢目视前方,只能等待着弗雷德的命令。

车门被打开,弗雷德桀骜冷漠的脸都快结成冰。

只是在门口站定,极其挺拔的身材被黑色冷硬的西装包裹,一只手傲慢地握住另一只手转了转。

“巴赫。”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

“先生。”

冷眼扫过在场的所有侍卫,淡淡地吐出了几个音节,“该换人了。”

话音落下,便抬步朝着门中走去。

弗雷德刚一进门,莎洛特快速走到了他的面前,曲躬,“对不起,先生,是我没有看好小姐,一切都是我的过失。”

看不清她的神色,但仍然可以听出这个严肃的德国妇人话音的颤抖。

毫无感情的眸光冰冷地落到了她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可抑制的嗜血之色。

“莎洛特,今天要是找不到她,你也不必再留在这里了。”

留下这一冷漠的话,便直接掠过莎洛特,坐在了大厅的沙发上。

闭上眼睛,让人看不见他眼底的疯狂。

招了招手,巴赫便带着所有的侍卫一齐走上了二楼。

所有的房间全都被打开,连床底都被搜了个精光,却还是没有发现少女的身影。

在查找完最后一处角落后,一向冷静的巴赫心脏“咯噔”跳了一下,冷汗从额头滑落。

老老实实地站在弗雷德的面前,“先生,没有发现小姐。”

沉默,还是沉默。

整个大厅中连呼吸声都变得又轻又细。

一众人颤抖着身子,低垂着脑袋。

他们今天,死定了。

沈慕卿刚一走进屋内就明显地感觉到屋中的气压低到离谱,似乎比门外的气温还要凉。

小脚沾满泥土,踩在干净的地板上,小声地喊了一句,

“你们在干嘛?”

娇俏的声音虽小,但落在空旷安静的大厅中依然足够清晰。

弗雷德蓦地张开了双眼,坐起了身朝着沈慕卿看去。

巴赫和莎洛特皆是松了口气。

还好小姐没走,不然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他们死的。

弗雷德满脸阴翳,起身朝着沈慕卿缓缓走去。

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声响,沈慕卿看着冷漠的弗雷德正朝着自己靠近,小心脏紧了紧。

朝着后方退了一步。

那双狼一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连眨都不眨一下。

沈慕卿莫名有些害怕,便快速移开了自己的目光,不去看他。

直到这个男人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光线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中,沈慕卿才抬头问道,

“怎么了?”

话音落下,那双大手却突然捏住了她纤细脆弱的脖颈。

仿佛下一秒,就要让她立刻毙命。

虽没使力,但突然袭来的触感还是把她吓了一大跳。

眼泪瞬间从杏眼里流出,沈慕卿伸出手想要将这只扼住她脖子的手打落。

“你要做什么?”

泪水顺着她的脸颊一滴滴,滴落在弗雷德的手上。

滚烫又湿润的泪珠让他安静了下来,眼底的疯狂逐渐消失。

眼前的少女正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弗雷德狂躁地低下了头,将额头抵在了沈慕卿的肩颈处,重重地喘息。

随着他的靠近,沈慕卿开始小声地啜泣出声。

身子一抽一抽地,惹得弗雷德认命地闭了闭眼睛。

随后便抬起了头,那只大手也离开了沈慕卿的脖颈,为她擦拭着眼泪。

少女就像是水做的一般,眼泪流个不停,连弗雷德的白色手套都被浸湿。

“抱歉,甜心,是我太着急了。”

弗雷德抬眸,对上了沈慕卿的眼睛。

戴上眼镜的他似乎又变成了初见时,那个让沈慕卿十分心安的德国绅士。

可沈慕卿见过这个人发疯的模样,面对他的道歉,只能胆战心惊地无声哭泣。

似乎觉得非常委屈,沈慕卿小嘴一撅,头朝着右边一转,不去看他。

身体也朝着身后不停地退缩。

这个动作一出,脖子上的所有痕迹便在顷刻间展现在了弗雷德的面前。

心脏又开始变得狂躁,兴奋。

弗雷德回想起昨晚灵魂完整,不再孤独的感觉,当即便将唇瓣凑了过去。

吻在了沈慕卿的肌肤之上。

他一弯腰,沈慕卿便看见了身后大厅中的所有人。

这人发什么神经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发兽性!

脸红着拍击在他宽厚坚硬的背部,小声地低吼,“他....他们!”


沈慕卿算是对以往的自己告别了。

转身看着一向矜贵的弗雷德正提着一大堆东西,站在狭小的楼道时,她还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但心中却无端生出几丝柔软。

这样的人,居然也会陪她到这里来。

还未等弗雷德开口,笑容满面的少女便轻快地朝自己靠近。

最后亲手执起了他没有戴白手套的大手,牵在了小手之间。

脸上的红润还未消散,淡淡地粉嫩遍布。

沈慕卿抬眼,轻声开口,“我们回去好不好?”

这一次,弗雷德的话在楼道间响起,只有两个人听见。

“好。”

说罢,高大的男人便任由着少女牵着手,朝着楼下走去。

看着她毛茸茸的后脑勺,心中无端生出了一种名为满足的情绪。

“长官,你看现在如何?”

一个长相英俊的外国男人手中拿着一把军刀,朝着响尾蛇走去。

耳朵上的耳钻在阳光之下闪烁着诡谲的光,此刻的他正痞痞地笑着。

此人代号叫做幽灵,身手敏捷,行踪神秘。

原本不隶属于响尾蛇的小队,但今日却无缘无故地向指挥官请求,自愿加入到响尾蛇小队此次的活动之中。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大名鼎鼎的幽灵目的可没有那么简单。

想来,是为了这朵死亡之花。

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香艳一幕,幽灵还以为自己已经将这致命的响尾蛇搞到了手。

却不想眼前的女人只是瞪了他一眼,便抬手招呼着众人上车。

而后,掠过幽灵朝着巴赫笑着说道,

“巴赫先生,这样应该达到了弗雷德先生的要求了。”

看着残缺的楼房,巴赫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着响尾蛇点了点头,

“麻烦了,响尾蛇长官。”

对此,响尾蛇也同样礼貌地回以一笑,转身准备上车,却在刚经过幽灵之时,突然被男人锁住了手腕。

手臂一反,响尾蛇的身形迅捷地翻过,将幽灵的整个手臂都扣在了他的背部。

整个人肌肉勃起,强力压制着这个一直挑逗她的男人,

“幽灵长官,如果你再不听从命令,我会向指挥官立即传达请求,要求你返回HX总部。”

看着幽灵任然擒着的痞笑,响尾蛇眉头一皱,最后还是松开了擒住他的手。

“响尾蛇长官,看你昨晚的反应,想来整个HX跟你睡过的雇佣兵里,我的技术应该是最好的。”幽灵笑着走到她的面前,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跟我做固定炮友如何?”

整个雇佣兵联盟里,每一个人的私生活都异常乱,这两人自然也不可能是身心干净的小白花。

响尾蛇优雅地拍开了他的手,朝着他淡淡一笑,

“幽灵长官,你还是太自信了。”

话音落下,便想从他的身边离开,身后却突然传来了动静。

在巷口处的几人同时回头,除了巴赫之外的两人皆是同时睁大了双眼。

这一幕,比幽灵成功泡到响尾蛇还要恐怖。

一个娇俏的东方少女正牵着那一直与他们合作,不苟言笑的弗雷德先生朝着这边走来。

“见鬼。”

幽灵率先低喃出声,他先后与弗雷德,凯斯打交道。

知道这一位是从来不近女色的一位,眼中只有不断扩张的商业版图,和操持整个家族的野心。

此刻居然也被一个连女人也称不上的少女征服。

要是将这件事传回到HX总部,想必连他们的指挥官也会愣住。


她动了动自己的身体,试图坐起来,但不出她所料,酸痛感瞬间侵袭她的所有感官。

沈慕卿恼怒地拍了拍手下黑色的鹅绒被单,折腾了一会儿,才泄气似地躺回了床上。

脑中却不断地回忆起昨天所发生的一切,白皙的小脸蓦地染上了一层红霞。

本来是抱着摆烂的心态,但在发现自己就保持着那副模样被弗雷德带回庄园。

沈慕卿心里那道防线还是瞬间失守,忍不住开始破防。

小手抬起,捂住脸,悔恨地哀怨道,

“白日宣淫啊!!!”

这话用的是中文,还未等她尴尬完,门就已经被打开。

以为进来的人是莎洛特,沈慕卿完全没了与她寒暄的心情。

娇小的身子一侧,将被她掀开的被子拉了过来,盖在了自己的身上,连带着毛茸茸的小脑袋也一齐藏在了其中。

住露出俏着几根发丝的发顶,闷闷的声音从中传了出来,

“莎洛特,麻烦你将衣服放在旁边就好。”

料想中的莎洛特的回答声没有出现,等了半晌后,沈慕卿有些奇怪,刚准备掀开被子起来查看。

男人浓烈的气息就已经将她包围,

“睡得好吗?甜心。”

背对着弗雷德的沈慕卿嘴角抽了抽,心里的小人早已经飞出来把弗雷德暴揍了一顿。

而现实,沈慕卿这个小鹌鹑,只能违心地点点头,

“睡得很好,先生。”

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心情不错,还是因为沈慕卿此刻的温顺,弗雷德竟是没有再逗弄她。

只是轻轻吻了吻她的颊边,而后身体便骤然离开,

“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我认为你应该会喜欢。”

沈慕卿回头,看着正站在床边浅笑的男人,心头疑惑,暗自嘀咕,“礼物?”

摇了摇头,准备起床的沈慕卿见弗雷德完全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倒也没说什么。

就这么在他的面前,直接换上了摆放在一旁的粉色衣裙。

他向来喜欢为她安排着装,尤其是这些浅色的衣物。

面对这一情况,沈慕卿早就有些疑惑,这弗雷德会不会有什么怪癖。

但看着他乐此不疲地吩咐莎洛特将一件又一件浅色裙装送进来时,她也就没再多想。

他喜欢,她穿给他看就是了。

在弗雷德灼灼的目光下,沈慕卿如坐针毡。

总算是将拉链拉好,任凭男人朝她走近,将她的小手握在手中,离开卧室。

此刻弗雷德的脚步有些快,似乎很是迫不及待想要为她献上这个礼物。

面对这一反常,沈慕卿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只是睁大了杏眼,朝着别墅内周围的一切望了望。

在扫视了一圈后,她发现一点变化的地方都没有,脑中的疑惑越来越大。

直到两人一齐走下楼梯,坐在那张沙发之上,弗雷德才兴奋地朝着门口处的位置招了招手。

这两天一直没有出现的巴赫突然进入了沈慕卿的视线中。

脸上的伤痕依然还在,淤青稍稍散去,嘴角的伤口已经结痂,但脸颊仍然青紫一片。

“巴赫?”沈慕卿皱眉,将巴赫打量了一遍后,这才转头一脸不解地望向了弗雷德,“巴赫的伤,是怎么来的?”

自从上次小嫣发生意外之时,沈慕卿就一直记得巴赫的恩情。

如今看到他的模样,语气中难免带上了几丝着急。

“不用担心。”弗雷德矜贵地靠在沙发之上,没有戴眼镜的他格外邪肆,抬手拍了拍沈慕卿的发顶,“失职的惩罚而已。”


手抬起,刚准备打在弗雷德的胸膛之上时,纤细的手腕便是被瞬间捉住。

弗雷德目光灼灼,薄唇弯起,在这逐渐落下的夕阳之下显得格外邪肆。

他捉住少女的小手,缓缓移到自己的唇边,柔软的唇瓣当即便触及在了沈慕卿的手腕处。

他一直睁着眼,即便是在做着这般亲密的动作时,也没有一刻将目光从沈慕卿的那双杏眼中移开。

“这是第二次说这种话了,甜心,我不希望再听见。”

话音落下,眼前的少女突然一愣,而后便像是泄了气的气球,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沈慕卿低着头,脸上露出的自嘲微笑没有被弗雷德看到。

对啊,现在的她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刀俎。

这拿着刀刃的人是弗雷德,这个冷漠粗暴的刽子手,她的所有东西,包括生命都任他宰割。

乌发凌乱,嘴角是残留的透明津液,下巴处和鼻头透着红色。

脖颈纤长,杏眼水波荡漾,看向弗雷德的目光失去了一丝色彩。

这一副任人蹂躏的模样让弗雷德兽性大发,但却任然让自制力把控着自己的行为。

他一动不动,只是看。

沈慕卿知道,这专横的男人在等待她的示弱和回答。

万般不情愿,少女还是哼唧了两声,闷声点了点头,收回了自己的手,朝着他宽大的怀抱中走去。

似乎觉得不解气,额头重重地靠在了他的胸膛处。

男人的胸腔立刻传来回应,沈慕卿知道,是他在笑,因为她的示弱和妥协。

瘪了瘪嘴,还是将自己的小脑袋依靠在他的怀里。

身体一轻,柔软娇躯被那双大手抱起,滚烫的粉颊彻底贴在了他的胸口。

沈慕卿双眼迷蒙,盖上了一层薄雾,摆烂似地软在了他的怀里,还未等换几口气。

她又落进了柔软的沙发之中,男人的身躯覆盖而上。

浑厚炽热的气息席卷而来,带着情欲的厮磨和啃噬也一同强势来袭。

一落进这沙发之中,沈慕卿就觉得全身都没有了借力点,只能娇气地揽住弗雷德的脖颈。

舌尖被咬住,弗雷德的牙关轻轻咬了一下,带动着沈慕卿的轻吟声溢出,那只大手也在这交缠之间有了动作。

握着纤腰的手将白色的长裙不断地推高,褶皱叠起。

细白的双腿露出,似乎还透出莹莹的光。

感觉到腿部一凉后,一股浓浓的不安全感使得沈慕卿开始轻微地挣扎。

感觉到身下少女的动作,弗雷德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边,喉头上下一滚,眼睛中是十足的欲色,

“怎么了?”

“不......不想在这里,我们回去好不好?”

沈慕卿一只手护在胸前,另一只手紧紧拉住了弗雷德敞开的衬衫上。

她面红耳赤,精致的面容上通红一片,如同火在烧。

支支吾吾的声音响起,对着男人诉求。

但她却丝毫没有察觉,此刻的模样更能激发弗雷德血液中的兽形。

心潮澎湃,他嘴角抽搐,莫名地想要笑出声,但那股邪魅狂狷却被抑制在了牙关。

他没有回答沈慕卿的话,而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他的答案。

身体直起,单手一捞,便是直接将沈慕卿整个人抱在了怀来,身体一转。

她整个人双腿分开,坐在了弗雷德的身上,大手紧紧掐住她的腰,沈慕卿完全不能动弹。


沈慕卿从来到德国以后就从来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

醒来之时,窗外耀眼的太阳已经直接被玻璃折射倾洒在了她的白皙的脸颊之上。

手中捏着盖在身体之上的鹅绒被,软软的触感和周围陌生的一切让她不禁有些恍惚。

看着眼前这间豪华到了极点的房间,她的身体忍不住开始颤抖。

这是.......哪儿?

沈慕卿轻轻掀开被子,那身白色的旗袍也已经被换做了一件白色的棉质睡裙。

沈慕卿心中警铃大作,轻手轻脚地打开了房门。

顺着被逐渐扩大的视野,沈慕卿惊了。

繁杂的灯饰,让高高的墙壁投下暗沉的阴影。

在她的面前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连接着最中间的一处楼梯。

清贫到现在的沈慕卿第一次知道了真正的“纸醉金迷”到底是什么样的。

顺着过道朝着楼梯靠拢。

一阵明显是由留声机播放的优美音乐传来。

曲子颇有质感,沈慕卿一瞬便得知了曲子的名字。

Gramophone Waltz.

欧根.杜加的曲子。

沈慕卿只觉浑身发冷,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

在走到大理石楼梯的中间时,她终于隐隐看见了那正坐在别墅中央沙发上的一道身影。

熟悉之感袭来,一双浅绿色的眼睛在她的眼前浮现。

“先生?”

沈慕卿轻轻朝着那道身影唤了一声,软软的德语瞬间隐匿在这正播放到激昂的音乐中。

但那道身影的主人依然精准地捕捉到了沈慕卿的轻呼。

微微转头,看着沈慕卿苍白的小脸,淡绿色的眼睛里突然浮现出一抹达不到眼底的笑意,

“睡得还好吗?小姐。”

沈慕卿还是第一次在德国见到这样英俊的一张脸。

下意识地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加快了脚步来到了他的面前。

“睡得很好,多谢昨晚先生能够出手相救。”

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异样,沈慕卿此时心头的那一丝害怕已经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是对他的感激。

弗雷德.凯斯重新拿起了摆放在桌上的金丝眼镜,架在自己挺立的鼻梁上。

薄薄的镜片将那双眼睛中透出的冷冽阻挡。

“遇到麻烦了?”面对沈慕卿,弗雷德.凯斯的语气也轻柔了几分。

甘醇如同红酒的低厚嗓音让沈慕卿有些沉醉。

摆了摆手,“没有的事,先生。”说着又朝四周望了望,找到了离开这栋别墅的大门。

视线落回到了弗雷德.凯斯的身上,自然而然地被他一头金发吸引。

在离开这栋建筑之前,她想。

那头金色的头发,一定很好摸。

沈慕卿是被弗雷德.凯斯的司机送回去的。

旗袍店的位置很好找,在那一条小街上只有沈慕卿一个亚洲人老板。

在看见突然被豪车接送的沈慕卿,附近的店主皆是跑到了店铺的门口,观望了起来。

沈慕卿下车,还没等向司机道谢,这辆车便已扬长而去,没给她机会。

“卿,这是什么情况?”

隔壁蛋糕店的贝琳达太太素来十分关照她,自然而然地便上前拉住她的手,不断地询问。

那双有些浑浊的蓝色眼睛不断地在她的身上打量。

沈慕卿这才发现,自己的旗袍似乎还在那个德国男人的家里。

“没事贝琳达太太,只是我的店铺已经到期,我不准备再支付接下来的租金。”沈慕卿避开了她的问题。

躲开了四周看热闹的人群后,将她带到了旗袍店的门口。

这么久的时间,贝琳达太太自然知道她的生意惨淡。

在这么偏僻的街角开旗袍店,想要有生意基本不可能。

深深地叹了口气后,贝琳达太太惋惜地说道,“真是太可惜了,卿,希望我们之后还能再见面。”

沈慕卿莞尔一笑,“当然。”

送走了贝琳达太太,沈慕卿总算是有时间来收拾这间旗袍店了。

里面的东西没几样,大多都是店铺中自带的,除了那几件旗袍。

她的手艺极好,这些陈列出来展示的旗袍每一件都是她自己缝制而出的。

不能折叠,沈慕卿便随意在店里找了几张塑料口袋,将其撕开平展地包裹在这几件旗袍之上。

锁上门打理好一切,沈慕卿将店铺的钥匙交给了贝琳达太太,拜托她帮忙交到房东的手里。

看见贝琳达太太点头,沈慕卿这才松下一口气,抱着自己的旗袍转身离去。

她住的地方,同样是一个在慕尼黑十分不起眼的小巷子。

昏暗的灯光,吱吱呀呀的扶手,脏到极致的楼道。

对于沈慕卿来说只有一点好处。

便宜。

非常便宜。

从门口的脚垫下顺利取出钥匙,打开房门,里面的一切又是另一番天地。

整个小小的屋子被她打理地十分干净温馨,与门外的一切都十分格格不入。

躺在沙发上,听着楼上苏迪雅太太又在教训她青春期叛逆的孩子。

二十岁的沈慕卿还是第一次忍不住小声地骂了一句脏话。

“fuck!”

白皙的脸蛋似乎也因为自己突然骂了句脏话而变得通红。

这么一干,心中的怨气似乎也散去了不少。

这操蛋的生活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旗袍店关掉后,她就已经没了收入来源,这房子也租不了几天,她就又得滚蛋。

现在沈慕卿脑袋烦闷,但也清晰地知道一件事。

她必须得再找到一份工作干。

侧头看了眼安静躺在身旁的旗袍,沈慕卿美眸中水波流转似乎有了主意。

随意从中选出一件淡黄色的旗袍,将凌乱的发丝盘好。

这一次,她用的同样是一支玉制簪子,藏在墨发之间倒是生的几分淑女温婉。

虽没化一点妆,但她杏眼含春,面容如桃花般娇嫩,只需一眼,这浓浓的东方婉约之色便是彻底流露。

似乎是做足了准备,沈慕卿拿起桌上的零钱便直接下楼,奢侈地搭了一辆出租车。

看着车窗外从老旧房屋不断变化成繁华都市的景色,沈慕卿闭上了双眼。

“卿卿,爸爸妈妈会在天上保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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