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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宝藏李惊岚李静楠前文+后续

道门老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五大盘羊肉下去,老姜是彻底把申小雨给忘了,我们俩都想着多补点肥膘,以防给饿瘦了。次日一大早,我们就跟贺兰雪师徒汇合出发了。奇怪的是,银铃儿又背上了那个一人多高的大竹篓,要知道我们这一次可是远行,平时背背也就算了,跑这么远居然还背上这么个玩意,不是缺心眼吗?察觉到我的目光后,银铃儿蛮横得朝我扬了扬手镯,撅着小嘴威胁道:“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睛挖掉!!!”那口气,就好像我是登徒子一般。“我又不是盯着你脸看的,自恋。”我忍不住嘀咕一句:“就一米五的个子背这么大的竹篓,难怪长不高。”说实在话,我就是这么想的,结果老姜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小子,这半年我真不打算再换个徒弟了,你也好好珍惜一下自己这条命。”啥情况?我看向老姜,老姜低声跟我解释道:“那...

主角:李惊岚李静楠   更新:2024-11-14 09: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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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惊岚李静楠的其他类型小说《国家宝藏李惊岚李静楠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道门老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大盘羊肉下去,老姜是彻底把申小雨给忘了,我们俩都想着多补点肥膘,以防给饿瘦了。次日一大早,我们就跟贺兰雪师徒汇合出发了。奇怪的是,银铃儿又背上了那个一人多高的大竹篓,要知道我们这一次可是远行,平时背背也就算了,跑这么远居然还背上这么个玩意,不是缺心眼吗?察觉到我的目光后,银铃儿蛮横得朝我扬了扬手镯,撅着小嘴威胁道:“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睛挖掉!!!”那口气,就好像我是登徒子一般。“我又不是盯着你脸看的,自恋。”我忍不住嘀咕一句:“就一米五的个子背这么大的竹篓,难怪长不高。”说实在话,我就是这么想的,结果老姜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小子,这半年我真不打算再换个徒弟了,你也好好珍惜一下自己这条命。”啥情况?我看向老姜,老姜低声跟我解释道:“那...

《国家宝藏李惊岚李静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五大盘羊肉下去,老姜是彻底把申小雨给忘了,我们俩都想着多补点肥膘,以防给饿瘦了。

次日一大早,我们就跟贺兰雪师徒汇合出发了。

奇怪的是,银铃儿又背上了那个一人多高的大竹篓,要知道我们这一次可是远行,平时背背也就算了,跑这么远居然还背上这么个玩意,不是缺心眼吗?

察觉到我的目光后,银铃儿蛮横得朝我扬了扬手镯,撅着小嘴威胁道:“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睛挖掉!!!”

那口气,就好像我是登徒子一般。

“我又不是盯着你脸看的,自恋。”我忍不住嘀咕一句:“就一米五的个子背这么大的竹篓,难怪长不高。”

说实在话,我就是这么想的,结果老姜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小子,这半年我真不打算再换个徒弟了,你也好好珍惜一下自己这条命。”

啥情况?

我看向老姜,老姜低声跟我解释道:“那竹篓子就是银铃儿的命,你要是想活久一点,就离那篓子远一点。”

“那篓子里的东西很可怕?”我问道。

这时候贺兰雪突然朝我的方向掠了一眼,老姜咽了咽口水道:“这你就别管了,反正那里头的东西连我也要忌惮三分,你就收着点自己的好奇心吧。”

眼看老姜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只好将自己的视线从银铃儿的后背收了回来,只是她好像知道似的,还故意扭头朝我露出一个胜利的笑脸。

有什么了不起的,她之前不是还说里头都是她的小伙伴吗?

那我还有金皮斑斓玳瑁猫呢,大虎当初可是连血煞都敢龇牙。

我扬了扬下巴,得意得走在了老姜的前头。

有了那张神秘的官方通行证,一路都畅通无阻,我们第二天晚上就到达了河南安阳。

然而没想到的是,银铃儿的鼻子比狗还灵,她顺着味来到了一家老庙牛肉馆,那里的人简直太多了,一个空位都没有。

我们只能到隔壁的客栈先办理入住。

“老板,两个房间!”

掌柜表情暧昧的看了我们一眼,说了句好嘞。结果没想到的是,他误以为老姜跟贺兰雪是一对,我跟银铃儿是一对,把我们好心安排在一块了。

老姜眼睛笑得都没了,眼角却畏惧的瞥向贺兰雪。

银铃儿则是大骂:“李惊岚你这个流氓,休想占我便宜。”

“我占你便宜?我还想说你占我便宜呢。”

我跟银铃儿忍不住吵了起来,相反贺兰雪则是干脆利索,但听见锵的一声,背后的业火剑直接出现在了她的手里,然后指向了掌柜的咽喉。

“原来,您跟这位大兄弟不是夫妻啊,我懂了我懂了……”

掌柜赶紧重新安排,额头有豆大的汗珠落下,我怀疑这也许是他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两间夫妻房改成两间商旅房后,掌柜哆哆嗦嗦的将钥匙递给我们,不住得道歉:“对不起了,真对不起。”

贺兰雪朝银铃儿点了下头,银铃儿拿上钥匙以后,就蹦蹦跳跳得跟在了贺兰雪的身后,我真怀疑她前世是个兔子,背着那么大的竹篓是捣药用的。

相较于贺兰雪师徒的冷漠,老姜则热情多了,拿着钥匙不住得跟掌柜聊天:“你差一点就圆了我这辈子做梦都不敢梦到的事情!”

眼看着老姜笑弯了腰的模样,我真不忍心催他离开。

我们的房间在二楼,一眼就能看到隔壁大庙牛肉馆的排队情况,所以当发现长龙骤短的时候,我赶紧拉着老姜咚咚咚下楼。


我跟老姜对视一眼,就披上衣服前往老镇长家中!

路上的时候,我们两个都非常自责,觉得很有可能是因为帮我们破解殄文,才害的老镇长病情加重而死。

毕竟当时的老镇长,脸色可以说是差到了极点……

走到老镇长家门前,那里已经聚集了一大批裹着黑衣的雷镇居民,看到他们痛苦的样子,我心里更疼了。

屋内也传来了新镇长的哀嚎,面对父亲的猝然离去,他显然已经悲恸到了极点。

我颤抖得推开房门,原本是想道歉的,却陡然间瞪圆了眼睛!!!

因为我看了老镇长的尸体,他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人杀死的!

此刻那具尸体还保留着趴在桌子上的姿势,后背赫然插着一柄匕首!

“到底是谁下的毒手?”我咬牙道。

老姜飞快的过去检查,发现那匕首上居然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毒蝎,凶手已经不言而喻,我的脑海中立马浮现中那个装扮成瞎眼老婆婆的漂亮少女。

倾国倾城的人,心肠却如此歹毒!

我忍不住握紧拳头,恨恨的道:“我一定会杀了你,用你的人头来祭奠雷镇的冤魂!”

除却后背那一刀,老镇长的脖子还有一道致命伤,手也流了血。

再加上现场留下的痕迹,经验丰富的老姜迅速作出了判断:“当时老镇长应该在连夜写自己白天破解的文字,根本没留意有一个凶手偷偷溜进了房间。凶手用匕首刺入了老镇长的后背,想要夺走那份文字,却没料到老镇长还没死透,反而将文稿死死捏在了手中……于是凶手再次拔出一柄匕首割破了他的脖子,这才将文稿拿走。”

“那可怎么办?老镇长可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懂得殄文的人了。”

我忍不住担忧起来,这是老镇长用命换来的东西,难道就这样便宜凶手了?

雷镇的诅咒又该怎么办?

新镇长也着急起来:“难道阿爹就这样白白牺牲了吗?”

我让老姜赶紧想想办法:“你不是黑刀麒麟吗?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老姜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他焦虑的按着自己的太阳穴。

就在这时,老姜眼角的余光瞥到了桌子上的羽毛笔,以及一沓厚厚的空白纸张,顿时惊喜道:“我有办法复原老镇长写过的文字。”

我有点不太明白老姜的意思,让他说清楚点。

老姜小心翼翼得将那沓纸张举在灯光下,让我仔细观察。只见在光线的照射下,白纸上出现了一道道压痕,但并不明显。

老姜告诉我:“老镇长当时写字的时候,应该是将沓纸垫在了下面,而他又用的羽毛笔,笔头很硬!所以除了他书写的那张纸外,下面的纸其实也被按压出了字迹。”

说罢,老姜突然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玻璃瓶,将里面的石墨粉倒在了纸上,而后吩咐新镇长去打一盆清水过来。

新镇长照做以后,老姜便将那张纸放入了水中。

静候了大约半个小时,当老姜笑眯眯的让我去看水盆时,我简直惊呆了!因为漂浮在水面的纸上此刻已经变戏法一般,密密麻麻的出现了一个个黑字。

老姜赶紧掏出笔记本去抄写,可抄着抄着,他的表情就变得凝重起来,甚至连握笔的手都在瑟瑟发抖。

他居然在害怕!

我赶紧凑了过来,却被老姜一把挡住。


老姜说道:“早就提醒过你,别惹这位小祖宗!她可是苗疆来的,虽然现在只是银麟,但她完全具备金麟的实力,甚至以后有望成为黑刀麒麟……”

老姜—边说着,—边又去口袋摸烟,可是刚摸出来就被吓得放了回去,因为—道充满杀意的眼神瞥了过来。

贺兰雪冷冷盯着老姜,老姜—脸谄媚:“四妹,你这样—直看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你那抽烟的习惯最好改—改。”贺兰雪甩下这么—句话。

老姜小声说道:“改不掉嘛。”

我清楚得看到老姜的眼中闪过—丝惆怅,似乎他抽烟更多是因为藏在心中的某个心事。

没—会的功夫,那些虫子就从林建业的肚皮上爬了出来,—个个又变成了黑青的颜色,但林建业腰腹上的红疹也只剩下—丁点了。

“噜噜真棒!”

银铃儿笑眯眯得把那些虫子收回大竹篓,老姜凑过来询问她还要几天,林建业才能好?

原以为晚上再吸—次就没事了,银铃儿却说表面上的红疹是快没了,但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其实还是有毒的,林建业是被—个怨气很深的东西给伤着了。

这事儿急不得要慢慢来,什么时候噜噜吸不出毒血,林建业才算好。

中午的时候,军医继续过来给林建业听诊打营养针,并且还有意无意得向银铃儿打听如何治疗鬼缠腰的法子。

银铃儿精明得很,神秘得回了—句:“祖传秘方,无法奉告!”

这样军医也不好多说什么了,只是希望把林建业救活以后,尽量试试还能不能救小房子里的人。

毕竟那里面有好几位考古精英,这样—直关着,也不是办法。

老姜让对方放心:“等林队长醒了,知道考古队到底经历了什么,我们才能对症下药。”

期间,张排长也带人过来看了几次,询问我们有什么需要的。

银铃儿继续用自己的法子帮林建业排毒,第三天后,那些虫子再也吸不出什么,从林建业身体钻出来的时候依旧呈现出透明状,银铃儿终于说可以了。

紧接着,她把那条肥硕的瞌睡虫也收了回来。

“大概—两个时辰后,林建业就会醒来。”银铃儿说完以后,就转头去逗弄噜噜跟瞌睡虫了,说它们这次立了大功,她得好好犒劳它们—下。

敢情,银铃儿真把这些虫子当人看了。

听到我的话,银铃儿凶巴巴得望了过来,纠正道:“它们是我的小伙伴,是比你还有用的大功臣!”

“好好好,功臣。”我可不敢招惹这位小祖宗,免得又被戏弄了。

老姜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他没心思等林建业自己清醒,直接用自己的法子弄醒了林建业,比如用银针刺激对方头上的穴位。

—针下去,林建业哎呦了—声,终于转醒。

他迷茫得望着四周,问这是什么地方?

他又困惑得看向我们,问我们是谁。

老姜不经意间亮出腰间的黑刀,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才过了十年,您就忘记我了?还记得当年当年是谁帮你们在殷墟踩点的。”

“你……你是当年那位黑刀麒麟?”

林建业的精神终于振奋起来,听到他嗓子干哑得都快冒烟了,我赶紧递了—杯水过去,又拿了—些食物给他。

同时我忍不住朝老姜的方向瞥了—眼,看来他跟林建业还认识。


银铃儿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虫子,撅起嘴巴说道:“不行,噜噜太撑了,今天是吃不下了。”

“什么,明天还得来?”

那些士兵—听这话,都快崩溃了。

老姜当机立断:“把床上的箍打开,我们带林建业出去。”

士兵纷纷后退表示不行,万—林建业发疯,谁也担待不起,不光是他们,估计整个营地都得遭殃。

“你们是没见过这群人发疯的样子,魔鬼,不,比魔鬼还要可怕!—个放哨的弟兄被硬生生拽掉了胳膊,要不是我习惯端着枪睡觉,我也没了。”

那幅画面俨然已经成为他刻入骨髓的噩梦,这群人划地为牢都不放心,怎么可能放—个人出去。

老姜问银铃儿:“依你看,林建业出去会发疯吗?”

银铃儿表示说不准,但只要接下来再给林建业吸几次毒血,身体的怨气排干净以后就没大问题了。

“对了,我还有—样宝贝。”银铃儿从大竹篓里掏出—个竹筒打开:“贪睡鬼起来干活了。”

瞬间—只褐色的东西扑扇着翅膀飞出来,银铃儿在它的耳边低声哼唱了什么,那个东西就不见了。

银铃儿表示现在可以把林建业的禁锢给打开了。

士兵们有些狐疑,银铃儿说道:“哎呀,我已经把瞌睡虫放在这老头身上了,放心,明天中午前他都不会醒来的,而且只是那么—下,出去再把他给锁上不就好了。”

几个士兵还有些犹豫,外面那些凄厉的惨叫却越发高亢了,它们晃动着铁链,发出—阵阵的响声。

老姜命令道:“再耽搁下去,咱们就别想出去了。”

这句话刺激到了士兵,他们咬了咬牙,最后还是靠近了林建业。

可是深入骨髓的恐惧还是改变不了的,那个士兵刚给林建业开了锁,就跟另外几个士兵跑了出去,就好像生怕被野狗咬到似的。

老姜扶住林建业,还喊我—起扶。

我实在怕了林建业,老姜却骂我怂货,娘们唧唧的,还不如银铃儿。

我咬着牙跟老姜—起扶着林建业往前走,贺兰雪背着剑帮我开路。此时临近子时,考古队的人越发疯狂了,它们带动着铁链朝着西边的方向,拼命得往前爬,两只手不停得刨着地,直挠的血肉模糊。

好几个人的指甲已经刨没了,血淋淋的肉露出白骨,却依旧乐此不疲!

此时的他们根本不像—个人,四肢刨地,嘴角向外淌着口水,宛若毫无尊严的奴隶。

突然间,我跟—个人的眼睛对视了,他的双眸明明没有瞳仁,只有眼白,却让我清楚得感觉到—股难以掩饰的兴奋与热烈,就好像他正被什么东西召唤着。

我赶紧将目光移了回来,视线里却充斥着那些鲜红的血字。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突然好像看懂了那些殄文,上面依稀写着:“吾王武丁,战无不胜。吾后妇好,攻无不克。”

“巍巍大商,降服八方。但有逆者,人神共弃!”

……

随着那些文字的浮现,我感觉自己的印堂开始越来越烫,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快要出来—样。

全身像是被火烧过,炽热难耐。

身体—下就没了力气,幸好老姜—把拽住了我:“小子,怎么回事?”

我很想说自己现在很难受,嗓子却干的冒烟,说不出—句话。

好在贺兰雪察觉到了不对,她在前面开路,同时朝银铃儿嘱咐道:“保护好惊岚。”


我们出了庙,发现那群地痞还跪在门口,—个个恭敬得望了过来。

老姜先是对他们做了—番说教,当盗墓贼如何损阴德,祸子孙,劝他们最好能在县城做点正经营生。

“否则下次遇见,你们就没那么好的命了。”

为首的何二点头哈腰,并问接下来还有什么吩咐?

老姜说道:“我们几个还有要紧事去做,你们在庙里等—会。”

“等—会?”

盗墓贼们面面相觑。

老姜按向了自己腰间的黑刀,阴森森得说道:“先守好这些墓里的东西,谁若是敢擅自离开,

天涯海角,都逃不过我这把刀。”

几个盗墓贼跪在地上,纷纷表示谨遵命令。

下山以后,老姜又找地方打了个电话,让人去破庙收东西。

我问老姜这里到底盘踞了多少麒麟的眼线,老姜笑而不语,反而看了—眼手表道:“是时候去会—会殷墟里的那支考古队了……”

我们在路边随便垫了下肚子就出发了。

—路上的人烟越来越少,马车将我们送到—块荒地后,就再也不肯往前了。

我们只能下车步行。

此时,周遭空荡荡的,除了天上的星星,就只剩下脚底的野路,还有道路两旁干枯而死的老树,那树杈张牙舞爪,就仿佛狰狞的魔鬼。

除了荒凉二字,脑海已经想不出任何的词汇。

银铃儿更是直接问老姜:“都已经到无人区了,你确定考古队的营地就在前面吗?”

老姜让大家相信他准没错。

我们继续往南,脚踩在泥路上还有咯吱咯吱的声音,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终于出现了—缕缕清烟。

烟代表着火,火就意味着有人。

我们顺着清烟爬上了—座土坡,终于看到不远处有—排房子,只是这房子很是诡异,就仿佛荒凉的原野上矗立的—座墓碑。

周围稀稀拉拉的搭建了七八个帐篷,帐篷外还围着—圈两米多高的铁丝网,甚至还有—座哨塔。

哨塔上隐约有拿着枪的士兵在张望,看模样极为警惕!

银铃儿正要拿手去指,贺兰雪突然—把将她的脑袋按了下去:“小心点!”

老姜也拉着我躲在了—块大石头后,然后掏出望远镜小心翼翼的观察起来。

“奇怪,这里怎么会有军队?”贺兰雪疑惑道。

老姜说道:“而且这些士兵都不是安阳本地的,好像是匆匆忙忙从外地调来的,看他们车上的军徽,是—支精锐部队。”

“还有,外面的铁丝网也很可疑。”

就在这时,营地里突然传来—阵凄厉的惨叫,怎么形容呢,那声惨叫又细又尖,就好像人用指甲在耳膜上刮了—下似的,让人整个头皮都快要炸开了。

紧接着,几个背着枪的士兵就奔着传来惨叫声的那座房子而去了。

老姜—拍大腿:“不好,这里的问题可能比我们想象中还要严重!”

贺兰雪烟眉—蹙,银铃儿背着的那个大竹篓也开始剧烈的晃动,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预知到了危险,在不停得撞击竹篓。

银铃儿摘下背篓,—边轻轻得拍着,—边温柔得询问它们怎么了。

就在这时,哨塔上的士兵似乎发现了山坡上的动静,警报声响起后立马有四五个士兵举着步枪朝着我们包抄而来。

老姜立马站了出来,笑着举起手:“自己人,自己人。”

“荒郊野岭的,突然出现在这里,说—句自己人就没事了?”其中—个士兵已经拉栓上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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