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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完结版小说傅歧祁嫣

一枕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他松开手臂,离开房间之前,他深深看她一眼:“今晚我睡客房,你好好休息。”傅歧离开后,周围的温度好像冷了不少,祁嫣向后挪了挪,靠在床头。她很难过,心口有难以言喻的疼痛,呼吸又沉又累,眼泪决堤一般往下流。这样汹涌的悲伤与压抑的情绪,并非来自于她,而是这具身体,哪怕她闭上眼,也无法阻止眼泪的流淌。她捂着胸口,艰难地喘息着。D77:【大人,您冷静下来,这不是您的情感。】“我,我控制不住。”她好难受,心脏仿佛经历着凌迟,那锋利的刀片将她割得鲜血淋漓。D77:【我该怎么帮您?】祁嫣哭泣着,呼吸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眼前的视线被汹涌的泪水模糊,如断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她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妈妈死了,她以后没有妈妈了。她捏紧双拳,指甲陷入肉里,...

主角:傅歧祁嫣   更新:2024-11-16 20: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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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歧祁嫣的女频言情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完结版小说傅歧祁嫣》,由网络作家“一枕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松开手臂,离开房间之前,他深深看她一眼:“今晚我睡客房,你好好休息。”傅歧离开后,周围的温度好像冷了不少,祁嫣向后挪了挪,靠在床头。她很难过,心口有难以言喻的疼痛,呼吸又沉又累,眼泪决堤一般往下流。这样汹涌的悲伤与压抑的情绪,并非来自于她,而是这具身体,哪怕她闭上眼,也无法阻止眼泪的流淌。她捂着胸口,艰难地喘息着。D77:【大人,您冷静下来,这不是您的情感。】“我,我控制不住。”她好难受,心脏仿佛经历着凌迟,那锋利的刀片将她割得鲜血淋漓。D77:【我该怎么帮您?】祁嫣哭泣着,呼吸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眼前的视线被汹涌的泪水模糊,如断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她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妈妈死了,她以后没有妈妈了。她捏紧双拳,指甲陷入肉里,...

《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完结版小说傅歧祁嫣》精彩片段


他松开手臂,离开房间之前,他深深看她一眼:“今晚我睡客房,你好好休息。”

傅歧离开后,周围的温度好像冷了不少,祁嫣向后挪了挪,靠在床头。

她很难过,心口有难以言喻的疼痛,呼吸又沉又累,眼泪决堤一般往下流。

这样汹涌的悲伤与压抑的情绪,并非来自于她,而是这具身体,哪怕她闭上眼,也无法阻止眼泪的流淌。

她捂着胸口,艰难地喘息着。

D77:【大人,您冷静下来,这不是您的情感。】

“我,我控制不住。”她好难受,心脏仿佛经历着凌迟,那锋利的刀片将她割得鲜血淋漓。

D77:【我该怎么帮您?】

祁嫣哭泣着,呼吸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眼前的视线被汹涌的泪水模糊,如断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

她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妈妈死了,她以后没有妈妈了。

她捏紧双拳,指甲陷入肉里,却完全感觉不到疼,哪怕她哭得两眼发黑,心底的难过情绪都没有减退半分。

她不再压抑自己,干脆放声大哭,用喊得方式去排解痛苦。

……

别墅内,客厅没有开灯,陷入一片黑暗。

而在这漆黑的环境中,亮起一点微弱的火星,忽明忽暗。

傅歧也不记得这是第几根烟,他的脚下散落着许多烟蒂,客厅缭绕着浓郁的烟雾。

他沉默着,整个人藏在黑暗里,耳边能听到卧室传来痛苦的哭嚎发泄声。

每一声都都如同一根针扎进他的心脏,她现在最恨的就是他,在这种时刻,他甚至都没有安慰她的资格。

他很清楚,她家庭的悲剧是他亲手造成的。

傅歧嘴角勾出一个快要破碎的轻嘲,隐在黑暗中。

渐渐地,楼上歇斯底里的哭声停歇,他去接了一杯温水,可当他来到卧室门前时,他却犹豫了。

他雷厉风行惯了,却是第一次害怕一个人的目光,他怕看见里面的恨意和失望。

他敲了敲门,将水杯放在门口,转身离开。

次日一早,傅歧准备去公司时,看了眼主卧门口,那个水杯还在昨晚的位置,里面的水分毫未动。

他将视线重新放回门上,心中难以言说的不适竟与那门上的灰白如此相似。

接下来的几天,她好似变了一个人,尤其是将她母亲的骨灰安葬后。

初见时的冷艳傲气和后来的谨慎畏缩全然不见,她变得像一只麻木死去的人偶,眼眶发红地活着,没有食物能引起她的兴趣,她只是摄入了足够的热量,维持人体所需。

她没有对他发脾气,也没有指责他,看什么都是神色恹恹的。

只有当他提到她的父亲祁唯业时,她眼里才会些许期盼,才一周的时间,她人已经瘦了一大圈。

他心里也不好受,所以想着办法做些什么补偿她,即便她不接受,没有反应,他也想去那么做,一连试了几天,什么方案都提过,她依旧不为所动。

“想不想出去走走?”净月新湖的别墅内,傅歧用平板划出了几处景点推广,瞧着都是风景秀丽的好地方。

她摇摇头,没有兴趣。

“音乐会,电影院,游乐场,有没有想去的?”

她看他一眼,还是摇头,声音微弱:“不用了。”

傅歧将平板扔到一旁。

蒋韬在一旁观察着二人的神色,他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祁小姐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再拖下去非得出问题不可,他这会儿也帮着出主意。


她淡淡问:“是傅歧做的吧。”

蒋韬坐直身子,回过头认真道:“你误会傅总了,不是他做的,这件事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不是傅歧?总不能是方高正得失心疯了,自砸招牌吧。

她观察着蒋韬的神色,其中一点疑惑也没有,分明是知道幕后推手。

“是谁?”

“那……”蒋韬目光落在祁嫣的手机上,意有所指:“这事儿,哪能随便说呢。”

祁嫣白他一眼,将手机屏幕亮出来,上面没有任何读秒,“咱们已经认识这么久了,我自然知道你们的规矩,你可以直接说。”

蒋韬这才放心不少,打趣道:“祁小姐,您也理解理解我,毕竟我知道的秘密太多了,稍有不慎,一旦行差踏错,我可就是死路一条啊。”

祁嫣放下手机,“我理解,现在可以说了吧。”

蒋韬放松一笑:“您猜猜,您好好猜猜。”他笑意更深,眼底的暗示不言而喻。

祁嫣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把乘扬推到风口浪尖的始作俑者就是傅歧,只不过蒋韬行事谨慎,不会轻易承认。

“为什么?”她还是忍不住缘由。

蒋韬坐正身体,目视前方,“还能因为谁,因为您呗,您先在方家宴会丢了脸面,又在方家马场受伤,您为人宽宏大量不愿意计较,但傅总心疼您。”

“他心疼我?”祁嫣嘴角微微弯起,眼底半分愉悦也无,瞧着更像是讽刺:“真是荣幸。”

她身上有诸多折磨和伤害都是他赋予的,他现在对她的心疼,不敌当时侮辱之下的万分之一。

她能扛下巨大的压力熬过去那些侮辱,并在其中挣扎做出应对,已是难得。

祁嫣看向窗外,市区十分热闹,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入秋这几日的天气一直不错,她按下车窗,感受着微凉的温度,思绪伴随着落叶飘远。

承扬受到打击并非全部是坏事,至少可以让方家意识到,哪怕他们的产品在市场上有足够的热度,森纳仍然可以把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样一来,方家和沈司羲合作是必然的事,方家不是一个强大的靠山,却是一个可靠的队友,这就够了。

摩天公寓屹立在市中心,其楼的外观远看像天宫一般,层层向上绽放,每一层都别具设计,巧妙将现代建筑和古代风格相融合,所有的一切都为了衬托最顶层而存在着。

摩天公寓人来人往,进出的人皆衣冠楚楚,有商界赫赫有名的企业家,也有娱乐圈内全民皆知的演员,这栋恢弘堂皇的建筑为生活在这里的人们镀上了一层金光。

蒋韬按下顶层的电梯键,68层。

从电梯中走出,顶层长长的走廊内只有一道电子门,蒋韬轻车熟路按下密码。

“傅总晚上才回来,你先熟悉一下这里,门的密码是123400。”祁嫣进屋时,蒋韬扶着她走了一段路,将她安安稳稳送到客厅沙发上坐好,“我回公司了,有事联系我,我电话二十四小时都要保持随时接听的状态。”

“辛苦了。”

客气过后,蒋韬匆匆离开,他半只脚都踏出门了,猛然想起什么,回头叮嘱:“别去书房,里面有很多重要的文件。”

祁嫣点了点头:“好。”

蒋韬放心地离开了,偌大的房间只剩祁嫣一人,D77十分兴奋:【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可以随便搜证了?】

祁嫣:不着急。

她瘸着腿,以随便走走的姿态在房间中闲逛,看似是在好奇摆弄,实际上是在翻找隐藏的摄像头。


“还记得方知景吗?”

她眨了眨眼睛,没说话,眼神有些疑惑,但显然是还记得这个人。

傅歧牵起她的手,在掌心亲昵地揉捏着,这几天他也睡得不好,整个人透着倦意,声音干涩:“一会他过来接你,带你去马场玩,散散心。”

“我不太想去。”她抗拒着。

“去那里逛逛,不喜欢再回来。”

她没有太大反应,淡淡地说:“知道了。”

傅歧站起身凝视了她半晌,转身离开,蒋韬匆匆跟了上去。

祁嫣没等太久,方知景便来了。

和傅歧的商务车不同,方知景的车是一辆鲜红色的超跑,隔数百米都能听到发动机的嗡鸣,高调至极。

她都准备好给他开门了,没想到却听见方知景在外面扯着嗓子喊:“姐姐!姐姐!”

她无语地走到窗户前,向外看去,透过荒芜的院子,方知景在红色的跑车里站着,身上还穿着马术服,只不过多套了一个灰色的休闲薄外套,看见她后兴奋地摇手。

D77忍不住道:【看着像脑子缺了点啥。】

祁嫣:“……”

她换了身休闲的衣服走出去,方知景下车绅士地拉开副驾的门:“姐姐请。”

跑车的底座会低一些,她坐着有些不适应,但放松下来倒还好。

因为是敞篷,里面一览无余,车里也没放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是有个超大号的水杯很突兀,里面还泡着各种花。

“这是……”她指着大号水杯。

方知景上车后,正系着安全带,闻言抬头瞥了一眼,“啊,降火的,金银花和菊花泡的水,我妈嫌我天天上窜……”

他的话戛然而止,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立刻把嘴巴闭上,轻轻扇了一下嘴巴,“对不起。”

他这脑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祁嫣移开目光:“没事。”

他偷偷观察了一下她的神色,“那个……傅总说让我带你去马场玩,你是怎么想的,想去吗?”

“都行。”

方知景至今还记得前几天初次见她的样子。

那时的她站在灯光下,一袭深蓝色缎面长裙,露出优雅性感的肩颈和背部,完美的腰线摆出诱人的弧度,红唇带着得体礼貌的笑,眸色潋滟,那张脸用绝艳无双也不为过。

可这才几天,她整个人瘦削了许多,下巴也尖了不少,双眼红肿得厉害,瞧着死气沉沉的,说话声音很轻很细,似乎只是开口就要耗空她的力气。

怪不得傅总能求到他头上,这样巨大的转变,他这种旁人看着都难受。

他打起精神,说:“姐姐,你要是对马场没兴趣,我带你玩别的。”

“去马场吧。”

方知景重重点头:“好嘞,遵命!”

到底是年轻人开车,方知景的车技写满速度与激情,他们离市中心越来越远,很快便来到了其安雅马场。

当张扬的红色跑车停在马场外时,方知景探头一看,面露不解:“他们来干嘛?”

祁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马场外围聚了许多年轻人,男女加起来足有十几位,各个都是俊男美女,穿得光鲜亮丽。

“你朋友吗?”她问。

方知景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是同学,估计是听到我买马场的信儿了吧,自作主张过来了。”他回头看着她,满眼真诚:“姐姐,我真不知道他们会来,我走的时候他们还不在这呢。”

看着少年快急死了的模样,她点点头:“别慌,我信你。”

他立刻坐稳,准备倒车:“快走,换个地儿玩。”

可他的逃跑计划没能如愿,红色的跑车实在扎眼,加上发动机震耳欲聋的声音,想不注意都难。


能顺利离开就好,这样她也就放心了。

她还没上车,就服了软。

“傅歧。”

女孩儿的声音轻柔而绵软,落在耳朵里像滑进去一根羽毛。

傅歧心底的怒火被这一声呼唤瞬间浇灭,他没了脾气,在车门旁站定,“解释。”

祁嫣叹了口气,“我本来想体验一下画画,画完了就回家,后来有一个男生过来搭讪,我在那里闲着也是闲着,就和他聊了一会,期间我和那个路人绝对没有亲密举动,谁知那个画馆老板能这么阴阳怪气,让人不舒服。”

“刚才在画馆你怎么不说?”

她摇摇头:“画馆人那么多,因为这种事吵起来,是给人看热闹吗?”她停顿一会儿,语气有些不悦:“你没有听到我的任何解释,第一反应是相信一个陌生人的话,我自然会不高兴。”

“以后不会了。”傅歧掐了掐她的脸蛋,软软的,手感很好:“我信你说的。”

她好似被哄好了似的,噗嗤一笑,好奇地打量着他:“你好像变了个人。”

她那双灵动娇媚的眼睛看他的时候,就像有蚂蚁在他心上爬,弄得喉咙干涩,心尖发痒。

他抵着她,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祁嫣,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她一怔,真的被吓住了,“结,结婚?”

“嗯,我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现在的你好像随时都会离开,我也知道自己对你做过什么,给我一个机会,我以后会对你好。”

此时的傅歧温柔而克制,与他平时的风格大相径庭。

她虽不是受虐狂,但面对这么有商有量的态度时,她还是有些不适应。

街市车水马龙,过往行人时不时都会投来视线,她不想当猴子被人围观,手向后摸索着,找到门的把手,轻轻一下掰开:“别在街上。”

傅歧也不想吓着她,这种事只能慢慢来。

这次他临时起意过来,是他亲自开车,没有找司机和蒋韬,他坐在驾驶位,最先探过身来到祁嫣的副驾,帮她系好安全带。

祁嫣闻到了香味,木质香调。

刚才在室外不太明显,这会儿在封闭的车内,那种很淡很淡的味道才幽幽浮现。

“怎么了?”傅歧帮她系好安全带后,拨弄了一下她的碎发。

“很好闻。”她又轻轻嗅了一下。

“嗯,是你的眼光好。”他稳稳坐了回去。

祁嫣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是在说她的购物眼光,这款香水就是她送给他的。

但这只是她在商场为了应付随意拿的一款,甚至都没有挑选。

她有些心虚,只得看向窗外。

傅歧开车的间隙余光看了她一眼,随后说:“过几天你去接一下你父亲吧。”

她惊喜转过头:“他出狱了吗?”

“嗯,嫌犯已经自首,他自然会无罪释放,这两天在走流程,大概后天上午你就能去接他了。”

其实谁是真正的幕后主使二人心知肚明,但谁也没想戳破这层窗户纸。

她总不能现在指着他的鼻子让他去自首吧。

祁嫣嘴角微微勾起嘲讽的弧度,语气却是平和自然,“谢谢,我后天就过去,你去吗?”

“不了,你们父女那么久没见,应该有很多话说,过一阵我会单独约你父亲谈谈。”傅歧看着面前的马路,思绪有些飘忽。

一路无话,傅歧将祁嫣送到公寓,他便开车先回公司了。

公寓楼下,祁嫣没有进去,而是在外面停留了一会儿,吹着微风,远眺高楼栋栋大厦。


她不可能利用完沈司羲之后就不管他了。

方知景很合适,少年意气风发,还正是讲究情义的年纪,只要他能表现出对森纳的一丝不满,她就能把这一点无限放大,若是到了最后,沈家真的被傅歧反扑出事,方知景能拉沈司羲一把,避免重蹈祁家破产的覆辙。

从现在方知景的情绪可以看出,他这人可以用。

只是炸毛的少年被她试探的话语气得面色发红,好像应该哄哄。

祁嫣主动凑过去,侧弯腰歪着头站在他面前,“生气了吗?知景。”

她学着那些同学的口吻这么称呼他,把他吓得后退一步,谨慎地盯着她:“你……你……你你……”

“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她直起腰,双手背后,认真地看着他:“对于森纳来说,乘扬不值一提,其实根本原因在于目前市场上导航不是乘扬一家独大的,你父亲的路选错了,他不应该一心想着做导航做打车软件。”

方知景面色缓和不少,“你有啥建议应该跟方高正去说。”

祁嫣在马厩环视一圈,每个棚外的柱子上都会挂着一个小册子,用来记录每日喂养和消毒,册子旁用绳子拴着一根笔。

她撕下一张空白页,在背面写上一串电话号码,将纸递给他:“想要立足,野心就要大点,这是沈氏继承人的电话,他叫沈司羲,你们可以谈谈合作,就说是我提出来的。”

方知景把纸接过来一看,“你怎么认识沈司羲的,我的生日宴吗?”

祁嫣摸了摸棚里的一匹黑马,满意道:“你这马养的倒是油光水滑的。”

方知景:“……你转移话题的语气还敢再生硬点吗?”不说就不说,他还不想知道呢。

方知景把纸留好,他上下打量她许久,磕磕巴巴地说:“对不起,我刚才生气,说了很多不好听的话。”

“没什么。”祁嫣正摸着黑马与它培养感情,方知景说的话虽然伤人,但也是她故意刺激出来的,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会生气。

这次顺利让方知景和沈司羲搭上线,她心里轻松不少,回头她再跟沈司羲确认一遍方知景可不可靠,如果没问题的话,计划就可以正式开始施行。

傅歧,你的猎物要开始反击了。

……

马场外的休息区。

姜恬的朋友赵苒瞧着祁嫣和方知景的背影,嘟囔着:“我怎么越看越觉得这俩人不像姐弟啊,一点边界感都没有。”

姜恬把头发扎成漂亮的高马尾,随意甩了甩:“瞧他狗腿那样,除了家里长辈谁还能让他这么往前凑?”

“可是我觉得……”赵苒想越觉得不对:“如果是方知景喜欢的女人,他的确能凑得挺勤快的,要不我们试探试探?”

姜恬皱眉:“别惹事,你忘了她住在净月新湖了吗,真出事了你担得起责任吗?”

赵苒咬着唇:“不行,我不甘心,我打电话打听打听方知景有没有姓祁的表姐。”

姜恬心底也好奇,于是并未阻止。

赵苒一连拨通了好几个电话,等了许久才得了消息。

方家没有姓祁的孩子,方知景辈上也没有姐姐,家中只有妹妹和哥哥。

这个消息让姜恬坐不住了,“他骗我?他为了维护那个女人撒谎吗?”

赵苒肯定道:“那所谓的净月新湖也是假的吧,无非就是想装一下富家女,我就说嘛,她那身穿着也不像是有钱人。”

姜恬咬牙切齿瞪着马厩的方向:“敢耍我。”她冷冷睨了赵苒一眼,“去,跟其他人打个招呼,在马场跑道的地方准备一根绊马绳,我非要摔死她不可。”


傅歧轻笑一声,“是啊,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你跟在我身边,是应该早点习惯的。”

他决定了,就算一月之期到了,他也要把她留在身边,大不了把她父亲放了,但她不能走。

那种带着掠夺侵占的欲望涌上心头,他的视线扫到她殷红的唇,他勾着她的脖子,压得她更靠近一些,奔着那香软吻了下去。

一番拥吻下来,祁嫣面色绯红,呼吸不稳,双手无力抵着他的胸膛,却毫无作用,反而更像欲拒还迎。

“唔……”她吟咛着,有些难受。

他记得她现在身体不好,克制地放开她,长舒一口气,起身脱下外套,让微凉的风吹散身体的燥热。

祁嫣身上的毛毯滑落在脚边,她弯腰捡起来,掸了掸上面的灰尘,重新盖在身上。

她瞄了眼男人挺拔的背影,觉得是时候该提出要求了。

她委婉地表示:“傅歧,我身体好多了。”

傅歧把外套扔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看着她:“怎么,想和我上床?”

她怔了一下,随后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想搬去热闹一点的地方,净月新湖虽然环境好,但这里太偏僻了,待久了憋闷。”

傅歧嗯了一声,“你在网上搜个喜欢的地段,我帮你租个房子。”

她歪了下脑袋:“你在市区没有房子吗?为什么要再租一个啊。”

傅歧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晌,似乎想从那双媚而不妖的眼睛里看到答案,可是她好像只是单纯的问一下,没有任何目的。

“还有两个,一个还算常住,一个空着,常住的离公司近,空着的离商场近,你想住哪个?”他权当她是真的在单纯问问,回答着。

她将毛毯提高了些:“去你常住的那个吧,有人气儿一些。”

“可以。”傅歧拨通蒋韬的电话,让蒋韬安排,那个位置是摩天公寓顶层,顶层只容一个住户居住,造价高昂,他吩咐蒋韬再买一些生活用品,最后,他补了一句:“把家收拾干净。”

平淡的语气,却很容易听出一语双关的滋味。

祁嫣这下可以确定,那些证据都在摩天公寓内。

搬家的事很快定了下来,祁嫣也不用收拾什么,她自己的东西也很少,搬得过程就和换了一个地方住宿一样简单。

当天在去摩天公寓的路上,她难得拿出来手机看看新闻,娱乐新闻板块里没有特别劲爆的消息,倒是财经频道报道了一些企业的流言蜚语。

比如乘扬科技窃取乘客信息进行贩卖一事,在网上掀起不小的舆论。

【这是犯罪!是违法!】

【到底谁在买这些信息啊,我买个新电话号都不敢注册任何东西,一旦使用就会有诈骗和骚扰电话打进来,都是被这样的无良企业害的。】

【如今的企业素质堪忧,为了挣钱不惜侵犯公民权益,一切皆可换钱,除了信息泄露之外,我不信乘扬还没做更过分的事。】

【工信部都在干什么啊,任由我们的个人信息被这么贩卖吗?抵制乘扬科技旗下所有产品!】

车内除了她之外只有司机和蒋韬,她隐隐觉得乘扬科技这次面对的风波中有傅歧的手段。

如果是傅歧动的手,蒋韬一定会知道,她干脆直接问:“我刚才刷到乘扬科技的事上新闻了,闹得挺大的。”

“啊。”蒋韬应了一声:“是啊,他们贩卖用户信息被曝光了嘛,引起舆论很正常。”


“我需要你的帮助。”祁嫣放下画笔,认真地看着他:“沈司羲现在陷入一场赌局,直到时机成熟,他会梭哈所有财产,这个时候,他一定会输,为了不让沈氏彻底垮掉,我想把其中一部分转移到乘扬名下。”

“你就不怕我翻脸不认人?”方知景扯了扯嘴角,“姐姐,你也别把我想的太好了,谁不知道这年头利益为上啊。”

“你总不能是傅歧的朋友。”她肯定道。

这话的确说到方知景的心坎上,他答应下来:“行吧,我跟我爸说一声,到时候让他和沈司羲联系吧。”

D77的声音突然在祁嫣的脑海中乍响:【检测到目标来了!他已经下车,往这里走了!】

祁嫣大惊,如果让傅歧知到她和方知景私下见面,那他一定会有所提防,转移财产这件事一定会泡汤,她急忙拍了拍懒洋洋的方知景,“快走。”

方知景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迷糊:“啊?”

D77:【走不了了,目标在店门口了!】

祁嫣催促着:“去卫生间躲着,快,傅歧来了。”

她所在的绘画馆是独立门市,环境很好,但没有后门,这里一览无余,放眼望去除了画就是人,唯一能藏身的地方只有卫生间。

方知景像是突然醒了似的打个激灵,他僵在原地,望向门口:“你怎么知……”

‘道’字还未说出口,他便看见绘画馆的玻璃门外,那道熟悉的挺拔身影,一身高级定制的干练西装,从容不迫地推开门。

他撒腿就跑,往厕所冲去,匆忙间踹到了旁边人的凳子,引来抱怨不满,他连道歉都顾不上就跑进厕所躲起来。

祁嫣连忙看了眼自己的画板,刚才一直在聊事情,画板上的寥寥几笔更像是小孩子的涂鸦,毫无逻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不是在画画,而是思绪不在纸上的随意之作。

她急忙在脑海里构思,利用这几秒的时间补救。

傅歧从未来过绘画馆这种地方,听司机汇报说她来这,他还有些惊讶她居然会画画。

明明是在工作时间,可他心里全是她的样子,干脆临时出来,在路上买了点烘焙的奶味饼干过来看她。

店老板是个女人,见到这么英俊帅气的客人走进画馆,笑得合不拢嘴:“先生是想买画还是体验一下画画?我们这里各种绘画工具都很全,也收集了不少知名画师的作品。”

“找人。”傅歧声音淡漠,他一眼就看见馆内的祁嫣。

女孩儿坐在椅子上,长发盘了起来,露出精致白皙的侧脸,细碎的头发乖巧落在脸颊旁,挺翘的鼻子沾了一点浅黄色的颜料,她毫无察觉,依旧拿着画笔描绘,左手托着颜料盘,时不时调整着颜色搭配。

他走了过去,穿过人群,站在她身后。

画中内容是他看不太懂的艺术,大面积蓝色铺底,流淌着各色彩缎,它们从四面八方交织在一起,又在相接的地方变幻了另一种颜色。

画很简单,却充满巧思。

他不忍心打扰她,就安静地在她身后站着。

她回过身,准备涮笔,猝不及防撞上他的腰,他干脆一把搂住她,忍不住低下头看她懵懵的样子。

“傅歧?你怎么来了?”她把画笔拿远了些,“小心染料沾到衣裳,我可赔不起。”

“用不着你赔。”他把包装袋放在桌上,“一会我还要回公司,就是过来看看你。”

她的嘴角微微扬起,“公司事情多的话你就去忙,我画完画就回家了。”


她直视着傅歧,这么多天他对她的顺从和照顾,她都看在眼里,她现在想赌一次,赌他会不会听她的。

————『重要的话!』

求求啦!不要不细看直接打差评,骂女主圣母,什么坏人都救。(打预防针,后面还会救。)

我铺垫了很多句话,因为这是审判局的规矩,除了男主作为大反派必须要受到惩罚之外,其他的坏人不管。

所以这个规矩是不合理的,不对的!

所有的都是铺垫,为了后面女主推翻审判局做的铺垫!

我真的不想把我埋的这么长的一条线剧透,但是我架不住差评说女主圣母,所以在这章提前说明(鞠躬。

这本书不是单纯的小世界快穿,而是小世界外面罩着一个上层的大世界。

!!也不用觉得女主憋屈,随着世界的发展,她会逐渐挑战审判局的底线,内容发展越来越爽,不会像第一个世界这样束手束脚!!

我还会好好写下去,磨炼笔力,不会辜负支持这个作品的上帝老婆,保证后面的世界越来越精彩,所有的铺垫都会在最后给个交代!

傅歧掐灭了烟。

他抬了抬下巴,淡淡说:“松开吧。”

蒋韬惊愕:“您折腾那么多,不就是为了……”

傅歧摆了摆手,眼底晦涩不明。

蒋韬不甘心松开脚,元微如获大赦,她仰起头,满脸泪痕:“谢谢。”

蒋韬满脸厌恶:“赶紧滚。”

元微踉踉跄跄爬起来,此时她也顾不上什么淑女形象了,她一瘸一拐独自跑离这里。

净月新湖是最知名的别墅区,位置也是远离闹市的偏僻幽静之地,所以这里公共交通并不发达,她如今只能走回去,走到街区才能坐上车,但她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她刚跑两步,回过头,小心翼翼地问:“傅总,那个视频……”

傅歧递给蒋韬一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探出一个U盘扔了过去。

元微立刻接住,她松了一口气,“谢谢,谢谢。”

祁嫣赌对了,她轻呼一口气,慢慢返回去坐在躺椅上,至于元微是怎么回的家,就不是她需要管的事了。

她能明显地感觉到,他开始在意她了,对她来说,这是个好事,她可以接触到越来越多的秘密,只等最后证据集齐的揭发。

没多久,天台上的门被推开,傅歧臂弯里搭着一条棕色花纹的毛毯,他抖开毯子,披在她的身上。

他身上的烟草香还未散去,但已经很淡了,他在她身旁的休息椅上坐下。

他看着天空,似乎也没有说话的意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祁嫣最先开口,“视频里装着什么把柄?”能让元微卑微至此,一定是很重要的视频。

傅歧收回目光,看向她:“是她和亲叔叔上床的视频,而她的那个亲叔叔,是我的人。”

他虽人在金海,但发展并不局限于此,全国都有他布置下来的商业网,只不过金海是一切的中心,他需要在这操控全局。

严格来讲,元微的叔叔与他也是合作关系,对方想夺元家的产业,那么他就帮他一把,条件就是和元微上床录个证据。

只要能达到目的,用什么手段都可以。

祁嫣默不作声,制造证据用来威胁别人,确实是傅歧的风格。

“你在想什么?”傅歧身子向前探了一些,掰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觉得我手段下作吗?”

“没有,习惯了。”她垂下眼睑,避开他充满寒意的目光。


她闷着不说话,也不去看他。

傅歧在办公室里找到备用医药箱,重新把她的伤口包扎起来,一边缠着纱布一边说:“你最好别等我去查。”

那话里的威胁之意,十分明显。

“我说。”她很紧张,“我去了中心医院,看望了白娴月。”

“然后被打了?”他皱着眉,将她的伤口包好。

“我只是担心她。”她伸出手,有些小心地抓住他的西服袖子,“你别去找她麻烦了,她不是有意的。”

傅歧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在她伤口上戳了一下,“你什么时候能省省你那无处可放的同情心,她怎么不打死你。”

她急促地痛呼了一声,捂着脑袋委屈地看着他。

他从药箱里拿出一片消炎药,又接了一杯水,放在桌上。

祁嫣喝药的时候,在落地窗前看到依旧在楼下呼喊求个公道的村民,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刚才在楼下,有人说你为了抢占土地,杀了一个孩子……”

傅歧深邃的眼眸似笑非笑,“那个小孩顶不住学业压力自杀,跟我有什么关系。”

话虽这么说,但她注意到,他的眉宇里皆是对这个答案的满意。

傅歧为了达到目的,真是不择手段。

没过多久,来了许多警车,把闹事的村民驱散,森纳一直是知法守法的好企业,傅歧甚至数次主动为贫困地区捐款,得了许多好名声。

这场讨公道的行为在路人眼里,便是有人眼红森纳的发展,故意挑唆村民闹事,甚至利用孩子自杀一事在森纳这么好的企业上泼脏水。

经过媒体报道,森纳集团的名声上了一层新高度。

而那个村子,也顺利被森纳收购,那块土地开始建设庞大的能源主题游乐场,同时受到当地扶持,成为金海市未来重点旅游项目之一。

这场闹剧对于傅歧来说,是他经营管理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件事了,他根本没放在心上,但是祁嫣清楚,那个小孩的死亡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因为学业压力。

小孩的死,只是一个激发矛盾的导火索,傅歧用来营销宣传反向洗白的一环。

这两天她跟在傅歧身边,切切实实感受到了傅歧面对工作的态度。

果断、狠辣。

他从不给竞争对手任何可以东山再起的机会,让对方家破人亡是他最满意的结局,他会利用人心,也会利用钱,更会利用权势,黑白两道的关系全部拿捏在掌心,如今,说他在金海只手遮天也不为过。

她每天要做的,就是在他忙工作的时候,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待着,可以发呆,但不能玩手机。

他若得了空闲,便会过来抱住她逗弄一番,手指在她身上游走撩拨,将她弄得气喘吁吁眼泪汪汪才放过她。

蒋韬有时会报告一些事情,起初还会因为她在场,说话隐晦些,渐渐地他也不避讳了。

这一天,蒋韬一如既往敲门。

“进。”

他推开门,先是看向办公桌那里空荡荡的,一转头,果然两人在沙发上。

男人坐在沙发上,动作恣意,女孩跨坐在他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两个人如交颈的天鹅,亲昵极了。

蒋韬习以为常,关好办公室的门,直接说:“晚宴的定制礼服已经做好了,一会就有人送过来,另外线上赌博的通道已经开启,大概一周的时间就能见到数据。”

傅歧揽着纤软的腰,随意散漫地应了一声。

蒋韬默默地退了出去。

傅歧搂紧了怀里的人,抵着她的额头,声音蛊惑:“想不想试试线上赌博?”

她立刻摇头,“不了,我没兴趣,也输不起。”

傅歧拿出手机,一番操作后点开了赌博页面,“刚上线还没有多少用户,无论输赢,都是玩我的钱,你怕什么?”

手机屏幕上,美女荷官素手一晃,两张牌分到了她的面前。

“点开。”傅歧声音沉沉。

她尝试着触摸牌面,纸牌发出沙沙的转动声,随后两张牌展示在她的面前。

黑桃10,黑桃K。

“这两张是你的手牌,牌桌上有五张公共牌,每个人都可以用公共牌和自己的手牌进行组合,从这七张里选出最好的五张。”他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举着手机,将她圈在怀里,“你的运气很好,皇家同花顺是最大的,一下赢几百万也不是不可能。”

五张公共牌里面,有三张翻牌,一张转牌,一张河牌。

对于赌徒来说,每一次翻牌都是他们加注博弈的机会。

她有些紧张,“我应该加注吗?”

“如果别人加注你不加,就视为你放弃了。”他捏着她的手腕,操控着她的手,点击[加注]。

一个筹码是十万,他带着她点了五次。

D77突然催促起来:【不行,接触手机的时间太短了,我这里根本拷贝不到太多东西,这是目标的私人手机,您想办法把手机拿住,这样所有的证据我都能复制过来。】

祁嫣自然地要接过他的手机自己操控,但傅歧手腕一偏,躲开了她的手。

哪怕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也没有要把手机放在她手里的打算。

“有些东西不能乱碰。”他警告道。

她轻声道歉,换来的是他的手掀开了她的裙子探了进去。

她面色潮红,耳边那些规则越发模糊,什么同花顺、四条、葫芦的叫法搅合在一团,一句也听不进去。

她咬着唇,声音干涩,“我,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她示弱一般搭上他的手,软软地揉捏讨好,食指不动声色地搭在手机屏幕上。

他被她这番求饶的姿态撩得心里发痒,忍不住俯下头,与她亲吻,同时将继续加注。

筹码越累积越多,同桌的玩家被这个架势吓唬到了,纷纷弃牌,最后只剩一个对手。

D77:【大人,找到他和老袁联系的聊天记录了,多给我一点时间。】

D77:【目标的联系人里有一个叫‘砝码’的人,似乎是线上赌博的操盘手。】

但是D77还没来得及下载关于‘砝码’的聊天记录,傅歧便将手机扔到一边,双手钳住祁嫣的腰肢,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俨然来了兴致。

她下意识看向扔在一旁的手机,大脑飞速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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