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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探花无删减全文

琼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立冬后不久,正大雪,保和殿内灯火通明,不时传来小皇帝不耐烦的声音。“这些人怎么这么小的事情也要来上奏?”沈珏脸色淡淡的站在小皇帝身后,见状上前看了眼小皇帝道:“这些折子臣都已批注好,殿下只需看臣的批注便可。”坐在小皇帝身边的韦太后温声劝着:“殿下再耐心些,我与沈首辅陪着殿下呢。”小皇帝却把手里的笔一扔,不耐烦的看着沈珏商量:“反正沈先生已经批注好了,我就不看了吧。”沈珏看了眼桌上还剩下一半的折子,才看向皇帝低声道:“殿下是万民之主,若殿下都不在意天下事,怎么能治理好朝纲。”旁边韦贵妃也忙在一旁劝,劝了好一阵了,小皇帝这才又不情愿的拿起了笔。这时外面一个守门***进来,看了屋内情形一眼,就低着头走到沈珏耳边耳语了几句。沈珏眼神没有什么...

主角:无无   更新:2024-11-16 08: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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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折探花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琼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立冬后不久,正大雪,保和殿内灯火通明,不时传来小皇帝不耐烦的声音。“这些人怎么这么小的事情也要来上奏?”沈珏脸色淡淡的站在小皇帝身后,见状上前看了眼小皇帝道:“这些折子臣都已批注好,殿下只需看臣的批注便可。”坐在小皇帝身边的韦太后温声劝着:“殿下再耐心些,我与沈首辅陪着殿下呢。”小皇帝却把手里的笔一扔,不耐烦的看着沈珏商量:“反正沈先生已经批注好了,我就不看了吧。”沈珏看了眼桌上还剩下一半的折子,才看向皇帝低声道:“殿下是万民之主,若殿下都不在意天下事,怎么能治理好朝纲。”旁边韦贵妃也忙在一旁劝,劝了好一阵了,小皇帝这才又不情愿的拿起了笔。这时外面一个守门***进来,看了屋内情形一眼,就低着头走到沈珏耳边耳语了几句。沈珏眼神没有什么...

《折探花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立冬后不久,正大雪,保和殿内灯火通明,不时传来小皇帝不耐烦的声音。

“这些人怎么这么小的事情也要来上奏?”

沈珏脸色淡淡的站在小皇帝身后,见状上前看了眼小皇帝道:“这些折子臣都已批注好,殿下只需看臣的批注便可。”

坐在小皇帝身边的韦太后温声劝着:“殿下再耐心些,我与沈首辅陪着殿下呢。”

小皇帝却把手里的笔一扔,不耐烦的看着沈珏商量:“反正沈先生已经批注好了,我就不看了吧。”

沈珏看了眼桌上还剩下一半的折子,才看向皇帝低声道:“殿下是万民之主,若殿下都不在意天下事,怎么能治理好朝纲。”

旁边韦贵妃也忙在一旁劝,劝了好一阵了,小皇帝这才又不情愿的拿起了笔。

这时外面一个守门***进来,看了屋内情形一眼,就低着头走到沈珏耳边耳语了几句。

沈珏眼神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摆手让那小***退出去,又朝着小皇帝抱手:“臣还有些要务,先告退了。”

小皇帝被沈珏在旁边压迫着,听到这话连忙就满口应下。

沈珏眼神默然,告退出去,站在宫廊下,远远就看见站在不远处的白玉安。

清秀挺拔的单薄身形,在这样风雪交加的冷冬里,看过去竟有几分可怜。

拢了拢狐裘氅衣,他走了过去。

只见一个小***正苦口婆心的劝着白玉安离开,可白玉安头发都被雪吹得花白了,却依旧站在原地岿然不动。

清贵孤高的探花郎,看来的确是半分世故也不懂。

他想起白玉安及第探花的那年,尚书家的孙女看中了他,特意邀了他去春郊赴宴。

锦绣倾城的闺阁姑娘,祖父又是朝中元老,青云直上,温香软玉唾手可得,他却人都没去,只差人送去了赔罪帖子。

干净得就跟一汪水似的,丝毫不知自己早已得罪了权贵。

他曾去特意去翻过白玉安的籍册,家中的老来子,父亲只是潭州下头的知县,也不知怎么养成的这书呆子似的脾性。

摆摆手打发了小***,沈珏看着面前的白玉安,秀丽得过分的白净脸上带着书生惯有的冷漠,人虽然矮了他大半截,这脸上的气势,比他这个内阁首辅倒没差多少。

不由又想起她那夜里咬牙切齿的模样。

白玉安瞧见了面前的沈珏,脸色立马有些难看起来,却还是冰冷又生疏的伸手作辑:“沈首辅。”

沈珏对于白玉安的冷漠只笑了笑,将牙白色的伞往白玉安那边倒了倒,慢条斯理的问道:“白大人,这么夜了,是家中没有温香软玉等着?”

听着沈珏这轻浮的话,白玉安微微皱了眉,任由风雪落于眼中,她只低声道:“我要面见圣上。”

沈珏不动声色的看向白玉安,脸上的表情懒散:“圣上正在专心批阅奏折,这时辰怕没空见你。”

说着沈珏淡淡瞧着白玉安那张秀丽的过分的脸颊:“白大人有话,不妨先对我说。”

白玉安皱眉,纤长的睫毛上已沾了白雪,眸子内有吸引人的星光,脸上的神情却仍旧冰冷。

她看着沈珏的眼里甚至于带着淡淡气恼:“下官上给皇上的折子一直未有回音,莫非是沈首辅私扣了下官的折子么。”

沈珏挑眉,在他这位置上,自来还没谁敢这般语气与他说话的。

果真同他老师一样,迂腐守旧的性子。

又想起那***喝醉酒的样子。

端端正正的冷清少年,脸颊上落着红绯,堪比桃花入秋水,红霞映了天际。

那惊艳模样,也不知何时再能见到了。

看着白玉安那仰起来略有些愤慨的小脸,沈珏失笑道:“我早该能想到的,白大人半分不懂人情。”

“温泉别宫之事,你往后勿要再上折子了。”

白玉安不解的抬头看向沈珏:“沈首辅说话何必遮遮掩掩,下官一心只为皇上的江山社稷,为贫苦的黎民百姓,自然无心思虑那些虚妄人情。”

“江山稳固,皇帝勤政,百姓才能安乐。”

“可如今上千名无辜百姓被抓去修建温泉别宫,地基下的枯骨不知几何,百姓怨声载道,监工***又伙同采购官员欺上瞒下,恶意贪污克扣,到头来苦的仍是百姓。”

“说到底,百姓何辜?”

面前白玉安的双眼熠熠生辉,眼眸里的悲悯微微有些刺痛了沈珏。

他垂下沉静的眼眸,清贵高华的脸上难得的有了几分深沉:“白大人,太后体寒,皇帝要为太后修建温泉别宫,乃是殿下孝心,仅仅凭着几道折子是劝不住的。”

“别宫之事,除了些昔日老臣站出来,你又见几人敢上奏?你倒是这节骨眼上往前面钻。”

“你那几道折子我若不扣下,就凭着你折子上那些话,皇上一气,砍了你的头便有可能。”

“你入翰林也快两年,明年作弊器若过,自有你的前途,你若要一意孤行,连你老师都救不了你。”

白玉安眼光里透出些许嘲弄,额前的发丝在玉琢般的脸上飞舞:“下官谢过首辅大人提点,只是下官本就只是一介白衣书生,孤家寡人一个,既无远大抱负,亦不求***厚禄,唯一心愿就是百姓安乐足以。”

“我与沈首辅本就不是同路人,不必再劝。”

这风雪的确有些大,可白玉安的声音却在猎猎风雪里不甚清晰。

两人的衣料被风吹得哗哗作响,宽大的衣摆交汇,摩擦出异样的心境。

沈珏抿着唇,又认真看了白玉安一眼。

风雪里的脸如皎月清华,晏晏如阳春,却还带着少年人的天真与一腔热意。

这在沈珏眼里自然是可笑的。

刚入仕的少年人,哪见过多少官场的诡谲,不过没吃过苦头罢了。

温泉别宫之事,是他与韦太后的交易,已成定局,改变不了。

他白玉安一个小小的翰林编修,怎能改变。

深深看着白玉安,沈珏忽然道:“自韦国舅寿宴过后,白大人对我似乎颇有些成见,平日里也有意躲着我,可是何故?”




深秋的夜里,国舅府里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白玉安独坐在一片热闹声中,与周边热闹仿佛是处在两个世界里。

今日是韦国舅生辰,白玉安历来不喜巴结那些权贵,她刚入翰林不过一年多,无意于那些官场交错。

可偏偏国舅府的帖子竟送到了她手上,她即便再不懂人情世故,也知道不能拒绝,只能匆忙备了礼物来赴宴。

席位上众人都朝着国舅爷敬酒说些巴结话,旁边一名蓝色锦衣的男子见白玉安坐在那不动,就拉着白玉安道:“白大人怎不去给国舅敬酒?”

白玉安坐在那处冷冷清清,宛如遗世的仙人,摇摇头:“我不会喝酒。”

她也说不出那些阿谀奉承的话。

旁边的人便没有说话,只是眼里露出些嘲讽,暗道这位高中的探花郎如此不通世故,空有副出色的皮囊,怕是往后仕途艰难。

白玉安这一桌离韦国舅那桌并不远,白玉安本想匆匆应酬了便告退,却不想身后竟有***声叫了白玉安的名。

白玉安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胳膊被一股力道拽起,紧接着她被这力道踉跄着带到了旁桌,这才看清拽着她的华服男子,就是今日的主角韦国舅。

韦国舅早已年过半百,可他保养得体,满面红光,看起来也似正当壮年。

只见韦国舅拍着白玉安的肩膀大笑道:“来瞧瞧我们的探花郎,果真是一表人材,往后前途无量啊。”

见旁边的人都朝着她看过来,白玉安连忙谦卑的拱手:“一介书生而已,当不得夸赞。”

桌上就有人起哄:“今日是国舅爷生辰,国舅爷如此看得上咋们的探花郎,白大人怎么样也得敬我们国舅爷几杯酒是不是?”

说着一名侍女就往白玉安的手中递了一个杯子,又往她杯子里斟满了酒。

这时一道漫不经心的声音传来:“咱们的探花郎瞧着文弱,我们可别为难了人家。”

白玉安抬头看过去,正见着对面的沈珏正一脸饶有意味的看她,那双凤眼里似笑非笑,好似要看一场她的笑话。

沈珏是当朝权倾朝野的内阁首辅,白玉安与他并未说过几次话,只是有时送文书去内阁时会与他碰见。

又有声音谄媚笑道:“沈首辅说的没错,咱们的探花郎要是喝不了酒,就早些回家睡吧。”

一时满桌的哄笑声传来。

韦国舅这一桌的宾客,几乎都是朝廷上颇有脸面的大人,白玉安知道这一场躲不过,略过那些哄笑声,忙举着杯子对韦国舅敬酒:“今日国舅生辰,玉安敬国舅一杯,愿国舅身体长健百年,绵绵福寿。”

白玉安说罢,一咬牙就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霎时间辛辣滚过喉头,肚中也好似生了火。

韦国舅看着白玉安上道,显然很高兴。

面前的年轻人雅致端方,面如冠玉,连他看得都移不开眼睛,更遑论自己的孙女如此痴迷他了。

虽身为男子有些过分瘦弱了些,但那些都不是问题,只要自己的孙女喜欢。

想着韦国舅大笑着,竟亲自又替白玉安斟了一杯酒:“不知白大人在老家可定了亲事?”

白玉安此刻的头已有些昏,听了韦国舅的话,又见韦国舅已对饮了一杯,只好举着杯子又一口饮下。

这次是她头一回喝酒,满口苦涩与辛辣,喉咙更是烧得厉害,让她险些觉得自己快要说不出话。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白玉安努力让自己清明起来,一只手撑在桌沿上,低声道:“劳国舅过问,玉安已在老家定了亲事,等她及笈,玉安便会接她过来。”

白玉安的话落下,桌上顿时安静了下来,看着白玉安那如雅鹤的白衣身形,微微摇头。

国舅爷今日如此抬举这白玉安,还亲自给他倒酒,话已点到这份上,他竟然还没明白。

国舅的孙女可是郡主,要是与国舅府结成亲家,往后扶摇直上不过是转瞬的事情。

沈珏端着酒杯瞧了眼白玉安那张微微染了薄红的脸颊,黑眸淡然动了动,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竟然这样......”

韦国舅的脸上明显有几分失望,看向白玉安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暗道这小子不懂规矩。

可人家明说了老家有亲事,众人之中他不好发作,淡了神色就将脸撇到了一边。

恰逢又有人过来敬酒,韦国舅索性就将白玉安晾在了一边。

白玉安自然懂韦国舅意思,只是她本是女子,不可能也不会答应,趁着韦国舅与别人交谈的空隙,与桌上其他人抱了手就退了下去。

待白玉安一退下,坐在沈珏身侧的兵部田侍郎啧啧两声:“这白编修倒清高。”

他感叹完,又忙谄媚的去给沈珏敬酒。

沈珏眼角余光看了眼那摇摇晃晃的白衣身形,未理会旁边的田侍郎,自顾自站了起来往外走。

沈珏如今的地位想要走,也没人敢多问,就连韦国舅都忌讳。

正厅内的宾客正热闹,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敬酒,有的已是酩酊大醉正被人扶着,有的正是喝在兴起高谈阔论。

白玉安一身白衣并不显眼,她扶着额头步履已有些不稳,一个路过的侍女连忙过来扶住她:“大人可需扶着?”

白玉安便摇摇头,温温一笑便让那丫头红了脸:“不必。”

说罢白玉安低着头就往外头走去,她现在只觉得头晕的厉害,连步子都已走不稳,要是再待下去怕出了什么变故,想着赶紧离开这里稳妥些。

人群中沈珏淡淡看着白玉安踉踉跄跄的身形,又看着他晕头转的向往夜幕深处撞去。

眼眸中不禁一暗,抬脚跟在了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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