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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伪善腹黑乖乖女,她逆来顺受段休冥鹿鸣于

我煞费苦心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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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祥和贺松走到了这里,看到了鹿鸣于身前的这幅画。贺松当场就笑了起来:“哈哈哈好丑!”詹祥也点评:“丑的别具一格。”贺松甚至还好奇的上前看了眼:“让我看看......

主角:段休冥鹿鸣于   更新:2024-11-17 07: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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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段休冥鹿鸣于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伪善腹黑乖乖女,她逆来顺受段休冥鹿鸣于》,由网络作家“我煞费苦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詹祥和贺松走到了这里,看到了鹿鸣于身前的这幅画。贺松当场就笑了起来:“哈哈哈好丑!”詹祥也点评:“丑的别具一格。”贺松甚至还好奇的上前看了眼:“让我看看......

《热门小说伪善腹黑乖乖女,她逆来顺受段休冥鹿鸣于》精彩片段

詹祥和贺松走到了这里,看到了鹿鸣于身前的这幅画。

贺松当场就笑了起来:“哈哈哈好丑!”

詹祥也点评:“丑的别具一格。”

贺松甚至还好奇的上前看了眼:“让我看看......

车内。

鹿霖坐在后排等着。

车门打开,鹿鸣于坐进去,与他并排而坐。

鹿霖冲她伸出手:“手机上交!”

鹿鸣于没有任何反抗,将手机关机,递上。

鹿霖:“你谁也别想联系!徐素月也不可能再掩护你,同样的戏码不会成功第二次!”

鹿鸣于始终一声不吭。

鹿霖扫了她一眼后,突然看向座椅后的后备箱。

那个包……

鹿鸣于在这时开口:“我口渴。”

鹿霖无视她的诉求。

鹿鸣于:“哥哥……”

鹿霖皱起眉,看向她。

鹿鸣于:“霖哥哥,记得我小时候这么喊你吗?我们那时候关系很好。”

鹿霖猛地大喝:“你给我把嘴闭上!”

鹿鸣于在笑:“呵!小丑。”

鹿霖咬牙切齿:“你真的!好恶毒!”

鹿鸣于:“你们逼我的。”

鹿霖拳头握紧,恨意横生!

记忆一下子冲了出来,在大脑里乱撞!

他原本并不知道爸爸的龌龊心理,是多年前,鹿鸣于故意引诱杜文馨发疯,争吵中说了出来。

当时鹿霖就站在旁边,听到了。

鹿鸣于也在边上,当时她眼中的那股戏谑之色……

他至今都记忆犹新!

她在报复他。

十年前鹿鸣于刚来鹿家的时候,鹿鸣于与鹿芊爆发了争执。

鹿霖坚定不移的站在了亲妹妹鹿芊那边,看着才12岁的堂妹鹿鸣于被关了三天禁闭,出来时浑身是伤。

堂兄妹的情谊在十年前就不复存在!

……

香山澳的一家餐厅内。

桑琪看着彼此不搭理的兄妹俩,没什么心情再劝了。

兄妹俩一路吵到酒店再吵到餐厅,让桑琪知道了不少事,令人难受的事。

原来那个美到惊人的鹿鸣于,跟兄妹俩祖上是世交,两家来往密切。

徐素月和鹿鸣于同龄,徐文俊比两人大两岁。

徐文俊追过鹿鸣于!整整三年!没追到!

他14岁就认识了12岁的她。

青梅竹马……

桑琪第一次知道这些事。

而桑琪跟徐文俊是大学校友,她也是22岁,他比她大两届,大三追大一的她,两人在一起。

此时她心灰意冷。

三个人安静吃饭,谁也没有发出声音。

这时徐素月突然看了眼手机,起身拎着包就打算走。

徐文俊喊住她:“你又想干什么?!”

徐素月很冷漠:“你少管!”

徐文俊也跟着站起身:“是不是鸣于的信息?你把手机给我看!”

徐素月走的更快了,跑了起来!

徐文俊想追……

这时桑琪拉住他,有些恼怒:“徐文俊!你再这样我们干脆分手算了,大学四年,我甚至来到你的城市工作,你尊重过我吗?”

徐文俊皱起眉,叹了口气后重新落座:“吃饭吧。”

……

徐素月冲出餐厅,快速上了辆出租车,问:“师傅你车能入境吗?”

司机摇头:“不能噢!”

徐素月:“那去海关口。”

没行驶多久。

前方拐弯处驶出了一辆劳,横停在主干道上。

紧接着,后面一辆接一辆的劳驶出。

总共九辆劳,护送着最中间的那辆绝版车,在干道上玩了个快速变阵,确保八辆车围着中间那辆。

干道上其他车都停在原地,等待这九辆劳的车队离开后才启动。

徐素月看的惊叹:“全劳斯莱斯的车队?这种拐弯变阵帅呆了啊!豪华!”

出租车司机的普通话很蹩脚,道:“第一次见吧?我们本地的经常能看到。”

徐素月好奇的指着前方:“中间那辆是私人订制?”

司机惊讶:“你怎么知道?!”

徐素月:“我喜欢玩车嘛!这辆不是任何一款在售和限量,当然就是定制!这车叫什么名字?”

司机:“冥影,全球唯一!”

徐素月:“哇!这名字!是哪个大人物的车啊?”

司机竖起大拇指:“是香山澳的这个!霸主!大家都称呼他公海大鲨鱼!”

徐素月:“好霸气的称号!大鲨鱼……难道他在公海上有船?”

司机:“不是小船,是邮轮!不止一艘!”

徐素月笑了:“哇塞!开眼了!他们这是要去哪?”

司机:“应该是去香江!”

徐素月一愣,而后缓缓分析:“香山澳到香江也就两小时,却如此大阵仗……这些车不会都防弹吧?除了中间那辆,八辆车里全是保镖?”

司机惊讶:“小姑娘懂的好多啊!”

他本来没打算多聊的,毕竟公海上的事不能多说,但被勾起了聊天欲望,忍不住多讲了一些。

徐素月来了兴趣:“是不是有过暗杀?”

司机笑着点头:“很多人想对付他!这人做事太绝,把惹过他的全逼走,小船都不放过!还有好多人在邮轮上欠钱,疯魔了想除掉他!”

徐素月挑眉:“这么狠!不怕过刚易折?”

司机摇头:“年轻气盛嘛!而且他来头大,是香江顶级豪门的公子,背景和底气都十足!那豪门分为明暗两脉,他走暗,手段当然血腥咯!”

徐素月:“暗是什么意思?不会是一些脏活吧?”

司机:“几十年前是,现在没那么夸张。”

徐素月点了点头:“所以公海的那些邮轮,都是香江豪门暗处的产业?”

司机笑着道:“不是家族的,是他自己的产业!”

徐素月惊讶的问:“他都做过什么?能拥有这些?”

司机:“具体不清楚,只知道他在国外培养大,16岁回到香江,18岁解决过家中一场重大危机,不然现在的香江都洗牌了!”

徐素月:“有点传奇,之后就开挂了?”

司机:“对!家族给了他一笔资金,他短短几年就在香山澳发展起来!据小道消息说他救过家主的命,相当受宠!现在更是压了家族继承人一头,手足反目,很嚣张!”

徐素月又问:“叫什么名字啊?”

司机摇头:“不知道,暗脉都是豪门隐秘,我们小人物怎么可能知道!就喊他大鲨鱼!”

徐素月笑了起来:“姓氏呢?这种家族应该很出名。”

司机发了一个音:“Du-in!”

徐素月懵了:“杜?丢?”

司机抓耳挠腮,死活都讲不出来普通话的那个音怎么念!

这时抵达目的地。

徐素月下车冲向海关口,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鹿芊边抽边骂:“鹿鸣于!

你这个贱人!

你跟你妈一样是贱人!

抢别人老公的贱人!”

“我不叫鹿鸣于……”终于,她开口了,声音断断续续,但每一字都咬字清晰:“我叫鹿鸣野,妖都,鹿鸣野。”

鹿芊最受不了这个名字,听到这样的话更是疯了!

她猛地就冲上来。

啪——一个巴掌,狠狠扇上。

鹿芊愤怒的大骂:“闭嘴!

你就是鹿鸣于!

你是个戏子之女!

你妈妈是上不得台面的戏子!

你体内,流着卑贱的血!”

鹿鸣于的脸被打的偏在一旁。

“戏子?”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笑意。

忽而。

又调出一丝玩味:“我妈妈,是国家一级演员,非物质文化遗产粤剧传承人……她是……”说着。

鹿鸣于抬起了头,那双如星辰般耀眼的眼眸,就这样首视着眼前人。

她声音坚定而有力,红唇张开,一字一顿:“……大、青、衣!”

鹿芊的瞳孔开始剧烈收缩!

她最受不了鹿鸣于这样的眼神,那种在人群中不可忽视的闪耀感!

嘭!

鹿芊开始疯狂的用脚踹,用手锤:“闭嘴!

我要把你的眼睛戳瞎!

戏子就是戏子!

卑贱的戏子!

怎么抵得过我父母双方都是名门世家!

你闭嘴!!!”

鹿鸣于却在她的疯狂殴打中笑,然后说出了鹿芊做梦都想不到的一番话:“无产阶级斗争,人类解放的伟大事业……”鹿芊震惊到动作都停了下来,惊恐的看着她:“你在说什么?!”

鹿鸣于再次抬眼看她:“毛概啊……你,不知道毛概?”

那眼神,浓浓的戏谑之色!

鹿芊:“!!!”

鹿鸣于又笑了,边笑边喘气:“世家女,大脑空空?”

鹿芊在这一刻都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思维上,境界上,精神上的壁垒!

鹿鸣于还在看着她,锋利的眼眸就这么穿透而来。

鹿芊对上了那双眼睛。

像是站在最高维度的向下轻蔑,带着最顶级的嘲讽和傲慢。

嘲笑着世人丑陋不堪的灵魂!

这眼神对鹿芊来说简首一击毙命!

鹿芊被彻底激怒了,瞳孔在剧烈震动,猛地就冲过去:“我要杀了你!”

她扬起皮带,重重的抽打。

但下一秒。

鹿鸣于仿佛不知道痛,就这样伸出手,握住了皮带一端。

一拽!

鹿芊毫无防备的往前跌倒,跌在了鹿鸣于面前。

两张面孔距离极近,这是鹿芊第一次这么近的看自己这个堂妹。

那惊世容貌真是越看越令人发狂,再配上那双如同在烈火中淬炼的眼神,让人汗毛都立起,下意识的颤栗!

鹿芊呆住了。

哗啦——锁链拽动的声响传来。

鹿鸣于就这样双手一圈,将自己的手环在鹿芊脖子上,还有那锁链一同缠绕。

鹿芊大惊,想挣脱!

但这个缠绕方式,她越挣脱越勒的紧。

鹿鸣于什么表情都没有,就这么近在咫尺的睥视着她。

鹿芊慌乱大喊:“放开我!

松手!”

鹿鸣于用上了狠劲,拽动锁链,继续缠绕。

鹿芊惊恐:“你疯了!

你想谋杀吗!

你敢杀人吗?!

你这个疯子!”

鹿鸣于气息微弱,说出的话却骇人至极:“有何不可?”

下一秒。

手上的力猛然加大!

拽紧!

勒的鹿芊眼球都凸了出来,喉咙难受的舌头伸出!

那脖子上,更是勒的皮肤发皱,撕扯出了红色痕迹,血珠溢出!

鹿鸣于用尽全部力气,连带着她自己的手腕都被手铐磨破了皮。

鲜血一滴滴的渗出,滴在鹿芊的脸上,头发里。

猩红绽放!

鹿芊感觉自己要窒息了,眼前一片发黑,在这个姿势下,她被迫对上鹿鸣于的眸光。

这张脸真的好美,因为受伤和囚禁的关系又显得虚弱,有些妖冶破碎。

她头微仰,露出了美人筋,其上有汗珠在往下流淌。

让人看的想犯罪。

可在这样的情境下,她眼底冒出的却是杀意,并非疯狂,而是非常冷静的杀意。

还带着淡淡的嘲弄之色,像在看一个玩具被亲手摧毁。

她明明没有力气,手上的劲却越来越大。

也不顾自己手腕上越来越深的伤口。

血腥味浓郁!

她是真的会杀了她!

就在这里!

此时此刻!

鹿芊双脚不断的捶踢,可鹿鸣于就是不松手!

这时。

砰!

仓库门被推开。

鹿霖冲了进来,一把将鹿鸣于的手掰开,将鹿芊搂到旁边。

鹿芊脖子上一圈深红的勒痕,触目惊心!

她腿都站不稳,倒在鹿霖怀里拼命咳嗽,内心的恐惧感涌出,甚至不敢与鹿鸣于对视。

鹿鸣于却只是淡淡的一瞥,拖动着锁链靠墙而坐。

整个仓库里全是血腥味,刺鼻!

鹿霖先将鹿芊送出去,然后再折回来,怒瞪着鹿鸣于。

他手上还缠着纱布,老长的一条划伤,就差缝针的程度!

这些都是拜鹿鸣于所赐!

“你这个疯子!”

他呵斥。

鹿鸣于理都不理他,抱着膝盖继续坐在地上。

鹿霖开始了怒骂:“我跟你说了多少次识相点!

你想干什么?

杀人啊!”

鹿鸣于偏头,一声不屑的轻笑。

鹿霖果然跟鹿芊一样被激怒,大声质问:“你笑什么!”

鹿鸣于抬眸,眼底的锋芒再也没有掩饰:“笑你们的将死之日快来了。”

鹿霖捡起地上的皮带:“你是不是还想挨打?

抽你整整三天!”

“随便。”

鹿鸣于冷淡的像是没有感情。

鹿霖胸口一阵阵起伏,但最终还是出去了,将仓库门锁了好几道。

随着大门再次合上。

鹿鸣于垂着头,神色不明。

此时的她仿佛没有了情绪,大脑在高速运转!

她开始复盘今天的事。

客人,秦家,奶奶的话……秦家人来鹿家做什么,鹿霖那么跪舔的姿态,是跟秦家定下了什么协议?

还特地把她锁在奶奶的后院。

见不得人?

怕她知道?

鹿秋良那样的遥遥一望又是什么意思?

良久后。

鹿鸣于缓缓抬眸,盯着仓房的那扇门。

漆黑一片中。

那双眼睛如火如炬,迸发而出的锋利与压迫令人心惊胆颤!

没有软肋的她,什么都不怕!



一大帮人,都在!

鹿芊冲在最前面,高举着不知道谁的手机在拍:“就是这里!鹿鸣于跟一个男的在车里做……额?”

她的声音猛地顿住,震惊的看着眼前这辆兰博基尼小牛。

徐素月摇下车窗,凶神恶煞的瞪过去:“干什么?想打架啊?”

鹿鸣于坐在旁边副驾驶位,探出一颗脑袋看来的同时目露惊疑。

“怎么了?姐?”她问。

深夜。

鹿家很热闹。

杜文馨和鹿霖急急忙忙的赶回来,与鹿家深交的徐家兄妹也在。

鹿秋良坐于茶桌后,皱眉看着鹿芊大吵大闹。

鹿鸣于安静的站在一旁。

鹿芊的声音很大:“我没有撒谎!我就是看到了!鹿鸣于在车上跟一个男的在那里亲,说不定还做了!”

徐素月直接开骂:“你放屁!你要么去看看脑子要么去看看眼睛!”

她是徐家掌上明珠,压根不在乎得罪人。

徐文俊难得没有责怪妹妹的脏话,开口道:“鹿芊姐,你不要乱说话,刚刚在酒吧门口你就已经说的够过分,鹿鸣于的名声都快被你毁了。”

鹿芊愤怒的大吼:“你们都不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徐素月翻了个白眼:“鹿鸣于从头到尾都在我的车上,我开车接送的她,你是不是有病啊鹿芊?!”

鹿芊气到颤抖,冲着鹿秋良道:“爸爸!你去调监控!你快去调监控!”

鹿霖这时严厉出声:“鹿芊!你还想陷害鹿鸣于到什么时候?”

鹿芊震惊的看向鹿霖:“哥!连你都不相信我?”

杜文馨这时想开口……

但鹿鸣于先一步道:“大伯,大伯母,我真的有点累,能不能让姐姐别闹了?不能每次都她说什么就一顿闹,日子还过不过?”

鹿芊猛地冲过来:“你还敢说话!你这个贱人!”

徐素月快一步站出来:“你这个疯女人你还想打人?!”

徐文俊则是吓了一跳,他第一次知道鹿芊在家里会这样发疯。

是不是真的有精神问题?

“够了!”鹿秋良开了口,语气严肃。

大厅内安静了下来。

鹿秋良压着眼底的怒火,冲着徐家兄妹微笑:“让你俩看笑话了,现在时间有些晚……”

徐文俊立即点头:“抱歉鹿伯伯,这毕竟是鹿家的私事,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鹿秋良冲着杜文馨笑道:“你去送送他们?”

杜文馨瞬间皱起眉,但此时她不能拒绝,否则鹿家和杜家的修养就会被人诟病。

她也虚伪的笑着,热情的领着徐家兄妹往外走。

徐文俊本想推辞。

但徐素月却突然挽住杜文馨的胳膊,边走边聊了起来,亲热的仿佛母女。

三人在大门口一来二去的,还要拿点小礼物,你来我往。

徐文俊笑道:“杜阿姨,鹿伯伯真的好温柔啊,这要是我爸,早就发脾气了!”

杜文馨压着急迫的心情,道:“他就是老好人,呵呵。”

徐素月脸颊直抽抽,但还是配合着拖延时间:“不啊!我觉得鹿伯伯那是涵养好!不像我爸,就知道凶!”

徐文俊:“你拉倒吧,爸爸什么时候凶过你?都是嘴上说说。”

杜文馨都快急死了,但兄妹俩却聊个没完,一个劲的夸鹿秋良。

……

此时,鹿家大厅内只剩下了四人。

一片死寂中,鹿秋良站起了身。

鹿芊后知后觉的惊恐起来,她想冲出去喊她妈回来。

但来不及了。

只见鹿秋良阴沉着脸,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狠狠的往墙上一撞!

‘嘭’的一声巨响!

鹿秋良拉着她的头发一路拖行,这回可不是去什么隔壁房间,而是走向侧院的一处仓库。


今天的鹿家很热闹,一大早秦家就来接亲,欢声笑语不断。

唯有三楼最深处,有间房上了锁。

这个房间是鹿家最隐蔽的地方,不仅需要连爬三层楼,还要绕一下才能抵达。

鹿鸣于在这里住了十年。

她的房间很小,只能放下一张床和书桌,墙角支起了一个画板。

摆不下多余的椅子,要么坐在床上,要么站着画。

眼下。

她就在这里画画。

静匿的,只有画笔与纸张的摩擦声。

一门之隔,两个世界。

到了中午。

鹿家开始送嫁。

在亲朋好友的祝福中,新娘鹿芊被新郎秦潋抱上婚车,接往男方家。

鹿芊是鹿鸣于的堂姐,大伯的女儿,鹿家大小姐,今日与西子城世家的秦家长子大婚。

高嫁。

当喧闹彻底消失后。

窄小房间的门口响起开锁声。

鹿鸣于快速将眼前的纸翻了个面,重新固定好,再换了只手拿笔,潦草的画了几下。

咔嚓——

房门打开。

管家王奇恭敬的开口:“鹿二小姐,请出来用餐。”

鹿鸣于放下画笔,起身下楼。

……

这个午餐只有她一人。

鹿家人要么跟着婚车去男方家里,要么去酒店布置婚礼晚宴,总之全家都很忙碌。

除了她和祖母。

鹿鸣于独自一人坐于长餐桌,她的座位是最下首位。

哪怕一个人吃,她也只能坐在这里。

管家王奇站于餐桌旁,尽职尽责的给她递上或撤下餐盘。

王奇做事一丝不苟,古板没有情绪,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做着相同的事。

像个机器人。

不暴露情绪也没有弱点。

鹿鸣于安静用完餐,起身,往后院走。

但门锁了。

王奇出现在她身后,道:“二小姐,您不能去后院。”

鹿鸣于:“王管家,我只是散步,看看银杏树。”

王奇微笑,重复了一遍:“二小姐,您不能去后院。”

鹿鸣于:“知道了。”

她回房间。

架起画板继续画画。

……

晚餐时间。

人来人往的酒店大厅。

段休冥遇上穿着正装而来的詹祥。

他站定,偏头,用眼神询问。

詹祥解释道:“有个远房亲戚婚礼,冥哥一起沾沾喜气?”

段休冥:“行啊。”

詹祥:“嗯,那我先陪哥你去换件衣服。”

段休冥:“换什么衣服?”

“额,冥哥你……”詹祥观察着他,问:“你穿浴袍参加婚礼啊?”

段休冥:“不行?”

詹祥又看了眼他脚上的那双酒店拖鞋,目光复杂:“行……”

谁敢管段休冥穿什么衣服?

但浴袍+拖鞋的组合实在是太炸裂了,他身材高大走路生风,再加上那充满攻击性的样貌……

引起了大量关注。

像是来砸场子的!

詹祥终究没敢把人往宴会领。

在门口怂了。

他擦着汗道:“冥哥!要不你去二楼包厢?那里也可以看到婚礼现场!吃的喝的都有!还有露台通室外,能抽烟,呵呵……”

段休冥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也不知是喜是怒。

詹祥表情像是要哭:“哥!我们这是在外地!你这么高调我害怕!”

段休冥挑眉:“我去包厢。”

詹祥:“太好了哥!”

段休冥往二楼走,找到一处无人的包厢,进去开了瓶酒,倚在栏杆旁看着楼下宴会厅。

他对婚礼没什么兴趣,但拒绝不了沾喜气。

此时婚礼已经开始,司仪热情洋溢,宴会厅里灯光明亮。

段休冥目光扫视全场,停顿在某处。

只见角落里,站着一名年轻女子。

似乎没有位置坐?

她穿着一身珠光白的旗袍,黑色长发挽起。

衣服不合身有些大,甚至像宴会礼宾部的制服……

但很漂亮!

不是简单的好看,而是浑然天成的美,漂亮到与周围人甚至整个宴会都有壁!

周围一圈人都在看她,有些远处的还站起来看,投在她身上的目光比那对新人还多。

不久后,一伴娘走到这名女子身旁说了什么。

女子跟着走了。

段休冥不再关注,又扫视了一圈,没趣事,便拎着酒走到露台。

无聊的婚礼。

这包厢是拐角露台,一面敞开与包厢连着,栏杆往下就是大厅,另一面则直通室外。

段休冥拎着酒来到室外的露台,坐下看风景,还拉了半截窗帘,隔开身后的宴会灯光。

这是一家建在湿地内的酒店,自然风光无敌。

段休冥初次来西子城,被眼前这番满目森绿的城中景吸引。

甲木参天,植立千古!

正当他观赏着远处的巨大古树时……

吱呀!

这间包厢门被打开,传来命令声。

“听说你会画画?画一副婚礼现场。”

啪嗒——

门关上。

段休冥偏头,看了眼室内。

伴娘走了,留下了旗袍美人。

隔着窗帘的视觉死角,她没察觉到露台上有人,自顾自的支起画板。

右手拿起画笔,开始作画。

她脊背很直,很瘦,头发挽起露出脖颈,白皙纤细的仿佛一掐就断。

哪怕是背影都美的惊人。

真好看!

也够无聊!

段休冥闭上眼,小憩。

安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现场响起了热烈掌声。

来到了婚礼最关键环节,新郎吻新娘。

段休冥睁开了眼,扫了眼包厢内。

呵!

这女人作画能力倒是可以。

时间不够她精雕细琢,但将婚礼重点勾了出来,色感搭配很浪漫。

只是……

一点灵魂都没有!

让她画就画,让她干什么她就乖乖的干什么,整场婚礼一口没吃,就在这画了。

无趣死板又逆来顺受,白瞎了这幅惊世容貌!

令人失望!

段休冥再次闭上眼,像是睡了过去。

许久后,大厅内又响起掌声。

这回是婚礼的最后环节,抽奖,奖品丰厚。

段休冥睁开眼,准备离开。

喜气沾完了。

他拉开床帘踏入室内,正好看到那女子左手一扔,‘啪’的一声将画笔丢在了地上!

对,他差点忘了。

这里还有个无聊的女人在画画!

鹿鸣于听到动静,回身,看向后方。

一个穿浴袍的男人,随性到脚上还踩着酒店拖鞋。

不是西子城人。

男人身躯高大挺拔,头发半干往后拢,面部无一点遮挡,露出全部五官和轮廓,剑眉星目自带威慑力。

通过敞开的浴袍,能看到他的胸肌。

线条感流畅而精干,像蓄势待发的猎豹!

这具身体,真是威风凛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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