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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换相公,妹妹你完了全文免费

蛋挞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没想到她一开始就打好了算盘,让我失望又心寒。在她和赵彦滚在一处时,我彻底放弃了保护她的想法。却有了新的主意,将她当成一柄利剑。赵彦早就在考试那几日傍上了京中的权贵千金。那封藏在圣旨下的情书,我看了好几遍。他答应那姑娘,等考中了就请旨让圣上赐婚。正妻的位置,他早已有了打算。以妹妹的性子,定然咽不下这口气。给她的书信里,我写了赵彦亲手下药杀爹娘的事。她虽看不惯我,对爹娘却有几分孝心。我赌的,便是她这点。祭拜结束,我在爹娘坟前给他们重重磕了头。也替妹妹磕了几个。“爹,娘,女儿不孝,没办法继续保护妹妹了,她现在也不需要我的保护,你们在天之灵,别怪我。”离开坟头,我带着面纱进了乡里那家药铺。借口谋求生计,在店里给老板帮忙。幸好,妹妹没让我等...

主角:赵彦江婉倩   更新:2024-11-18 1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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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彦江婉倩的其他类型小说《互换相公,妹妹你完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蛋挞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没想到她一开始就打好了算盘,让我失望又心寒。在她和赵彦滚在一处时,我彻底放弃了保护她的想法。却有了新的主意,将她当成一柄利剑。赵彦早就在考试那几日傍上了京中的权贵千金。那封藏在圣旨下的情书,我看了好几遍。他答应那姑娘,等考中了就请旨让圣上赐婚。正妻的位置,他早已有了打算。以妹妹的性子,定然咽不下这口气。给她的书信里,我写了赵彦亲手下药杀爹娘的事。她虽看不惯我,对爹娘却有几分孝心。我赌的,便是她这点。祭拜结束,我在爹娘坟前给他们重重磕了头。也替妹妹磕了几个。“爹,娘,女儿不孝,没办法继续保护妹妹了,她现在也不需要我的保护,你们在天之灵,别怪我。”离开坟头,我带着面纱进了乡里那家药铺。借口谋求生计,在店里给老板帮忙。幸好,妹妹没让我等...

《互换相公,妹妹你完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可没想到她一开始就打好了算盘,让我失望又心寒。

在她和赵彦滚在一处时,我彻底放弃了保护她的想法。

却有了新的主意,将她当成一柄利剑。

赵彦早就在考试那几日傍上了京中的权贵千金。

那封藏在圣旨下的情书,我看了好几遍。

他答应那姑娘,等考中了就请旨让圣上赐婚。

正妻的位置,他早已有了打算。

以妹妹的性子,定然咽不下这口气。

给她的书信里,我写了赵彦亲手下药杀爹娘的事。

她虽看不惯我,对爹娘却有几分孝心。

我赌的,便是她这点。

祭拜结束,我在爹娘坟前给他们重重磕了头。

也替妹妹磕了几个。

“爹,娘,女儿不孝,没办法继续保护妹妹了,她现在也不需要我的保护,你们在天之灵,别怪我。”

离开坟头,我带着面纱进了乡里那家药铺。

借口谋求生计,在店里给老板帮忙。

幸好,妹妹没让我等太久。

刚进京就传出了消息。

说状元郎孤身一人,路上好不艰辛。

他们决裂得比我想的还早。

我又耐心等了几天。

于是就传来了妹妹在京城鸣冤击鼓的消息。

说圣上钦点的状元郎,不过是个杀人犯。

弑父杀母,罪不可赦。

传闻一出,霎时间惊诧一片。

乡里的百姓纷纷议论起来。

有人想起我家宅子,想进去问话,才发现里面已经被我卖了出去。

他们无从查证,只能听着京中传来的消息。

接着又过了几日,有人说状元郎已经被关进牢里。

圣上派了专门的人彻查此事。

当时和赵彦通信的姑娘彻底消失了踪迹。

派来的人在两天后赶到乡里,一番打探后,都震惊在原地。

“换婚?

竟有这种事?

那鸣冤击鼓的姑娘,是赵彦妻子的妹妹?”

“那他原来的妻子何在?

我们得调查清楚回去复命。”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我远走他乡时,我出现在众人面前。

指出了那家药铺的老板。

来查案的人盘问了整整三天,挖坟验尸,拿着画押后的证词踏上了回京的路。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百姓便向我道歉。

一乡人乌泱泱的在地上跪了一片。

我挨个扶起来,却无法说出原谅的话。

查案的人快马加鞭,两天的路程,只用了一天就赶回。

第二天,就传出赵彦要被问斩的消息。

众人唏嘘一片。

圣上向来看重孝道,赵彦此举,无疑是踩到了圣上的底线。

只是没等到赵彦问斩,我竟然先等到了回来的江婉倩。

她从马车上被人扶着下来,面色苍白的不像话。

虚弱的样子和爹娘快去世时一模一样。

“阿姐......是我对不住你。”

说完这句话,她咽下最后一口气,倒在了我怀里。

我将她和爹娘埋在一起,背着行李,离开了这个地方。

北上路过京城时,赶上赵彦被问斩,我去现场看了一眼。

人群里,他与我遥遥相望,四目相对,猩红了眼。

旁边的刽子手手起刀落,他尸首分离。

终于结束了。

爹,娘,婉倩,你们看见了吗?往后余生,我会替你们好好活下去。


“若有一日,赵彦负你,你就打开这封信,姐妹情分一场,这就是我给你最后一份贺礼。”

“此去山高路远,余生再难相见,你自己珍重。”

话落,她满眼不屑,用手指夹着那封书信。

“阿姐啊阿姐,你知道我最恨你哪点吗?

就是你现在的样子!

我抢走了你的一切,你的家产,你的状元相公,让你三年的心血付之东流,可你还在装模作样地祝福我。”

“赵彦怎么会负我呢?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在夸赞你生的貌美,只有他看出我聪慧,教我识字,他跟别人都不一样!

我不许你这么说他!”

“其实这三年我不是没有后悔过,我每一天看着你们朝夕相处,牙都恨的咬碎了,可我还是忍了下来,因为我对他的爱,一点都不比你少!”

“他高中状元,有一半都是我的功劳!

你做了什么?

你什么都没做!”

“所以今天出局,你也别怨我。”

看着妹妹满眼怨恨的模样,我几次三番忍不住想开口解释。

可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罢了,现在的我对她来说,与仇人无异。

朝夕相处的三年消磨了我们之间仅剩的感情。

我说什么,她都不会信了。

说不定还要为了赵彦跟我大吵一架,断绝关系。

爹娘已经不在,如今她再怎么说也是我在世间唯一的亲人。

这次跟赵彦离开,恐怕也时日无多。

我舍不得她。

看出我的犹豫,妹妹冷笑着收起书信转身离开。

只留下一句讥讽传来:“装模作样!”

他们上了同一辆马车,很快,里面响起嬉笑和吵闹声。

马车渐渐远去,空荡荡的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收拾好自己的行李,为自己离开的日子开始倒数。

夜里,邻居朝这边墙内摔打了不少东西。

有死老鼠,死鹌鹑。

一开始我吓了一跳,可后来便明白了。

他们是在报复我,想为状元郎和程方宇出气。

我不气也不恼,睡了一晚后,第二日便找人卖了这套宅子。

然后去爹娘的墓地最后祭拜了一次。

他们的坟头和赵彦父母在一处。

明明离世的时间差不多,可赵彦父母的坟头草都长的比人高了。

他从来没过来看望过一次。

因为人,都是他杀的。

或许是怕这世上真有报应吧,他将杀过的四个人埋在一处。

便再也不敢踏足这片区域。

他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没想到,爹爹留着最后一口气,让我小心他。

爹爹说,赵家父母就因为不同意变卖家产供他科考,便死在了他手里。

而他和娘亲,因为这个婚约,也被赵彦盯上。

他想娶我,或者妹妹,然后吞掉我家的家产,成为供给他的养分。

他着急让郎中给程方宇治病,也是因为妹妹用的药,和他当初给我爹娘用的一样。

他怕程方宇身死,谋杀之事败露,顺着药铺查到他头上。

后来见程方宇失踪,他才松了口气。

这也是我没有拆穿妹妹偷换婚书的原因。

赵彦,我必须亲自盯着才放心。


赌场的汉子本来就是威胁他,谁成想他真的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砍断自己的一只手。

在他落刀那刻就跑得没影,倒是也不提欠钱的事了。

程方宇脸色越来越急,想开口制止却说不出话。

我好心替他拦住那忙着询问的人。

谁料他却冷了脸色,开口讥讽:“都说最毒妇人心,从前我还不信,今日一见真是名不虚传啊!”

“原先装作不知情的样子看着自己的郎君被人欺负也就罢了,今天知道了,竟然还能拦住不让我救人。”

“江家这姑娘,一个两个,心都是石头做的不成?”

“状元郎也是可怜,竟然摊上你们两个,以后睡觉怕是都不敢闭眼了!”

有了第一个开口的,就有了第二个第三个。

渐渐地,场面有些失控。

骂声如潮水般袭来,不留余地。

三年立起来贤良淑德的名声在这一刻碎了个彻彻底底。

其中最为失望的,还是赵彦。

他身影伫立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双手攥紧成拳头。

在与我咫尺的距离,咬牙质问:“婉仪,我问你最后一遍,你可是要舍弃我们三年的感情,留下来陪这个......叫花子?”

没等我开口,妹妹就冷笑着挽起他的胳膊。

“相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阿姐的选择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

“你何必自欺欺人呢?

当初你们的亲事本就是一个错误,如今梦醒时分,自然要回归正途。”

“人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阿姐如此,显然是已经适应了自己程夫人的身份,你又何必多事?”

话落,程方宇缓了两分力气,绝望地看着她。

“我还没死,你就迫不及待喊他相公?”

“你厌恶我至此,当初又何必换那张婚书?”

“你也不问问状元郎,愿不愿意要你这个被我玩了三年的破鞋?”

“你——”妹妹气急想动手,却要顾忌众人的目光,只能按下怒意。

程方宇不明白她,我明白。

当初程家在这个小地方还算是有点势力。

她从小就争强好胜,处处都要压我一头。

在终身大事上更是如此。

看见那张婚书时,她就起了心思。

她想借程家的财力。

但她明白,程方宇纨绔,不堪托付。

赵彦好学,前途大有可为。

用程方宇的钱财赌赵彦高中。

怎么算,她都不亏。

可惜,她算漏了一点。

也是至关重要的一点。

那好心的路人询问许久,终于叫来一个郎中为程方宇诊治。

我们地处偏僻,医馆的医术也不算高明。

一番检查后,只是开了些止血的药材。

最后算账,都没人愿意付钱。

妹妹挽着赵彦的胳膊,勾唇冷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赵彦双眼死死盯在我身上,等待我的反应。

我在众人的目光中拿出钱袋子交到郎中手里。

“尽力医治吧,钱不是问题。”

郎中还没接过,程方宇就爬起身将钱袋子抢走摔在地上。

里面的铜板撒了一地。

“滚!

全都滚!

我用不着你假好心!”


妹妹惊声喊道:“替他还钱?

你疯了?”

赵彦气得面色通红,咬牙将我拽到他身边。

“夫人,你说什么胡话?

程方宇是你妹夫!”

“我们同床共枕三年,你就因为婉倩一句话就要将我拱手让人?”

“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从前和我关系亲近的邻居也忍不住开口:“是啊,婉仪你好好想清楚,你爹娘去世三年,很多事情已经无从查证了,可你相公高中状元是事实啊!

如今有了圣上青睐,平步青云,日后大有可为!”

“你千万别犯糊涂啊!”

我轻轻摇头,扯动唇角。

“没糊涂,我很清醒,当年爹娘去世,我是亲眼看过那张婚书的,后来的那张是我妹妹伪造的,店铺我都认得。”

一句话说完,周遭落针可闻。

赵彦又恼又急。

“你别说笑了!

以你的性格,若是知情,怎么可能看着婉倩虐待方宇三年?”

“你是看着他身子一步步坏了的!”

“而且你亲口说过,要等我高中随我一同进京,你都忘了吗?

你今日究竟吃错了什么药?”

我目光扫过面前的乡亲,从人群里揪出那家店铺的老板。

“当年就是他替我妹妹伪造的婚书,你不信可以问他。”

赵彦双眼猩红,冲上前一把掐住老板的脖颈,怒声质问:“我夫人口中所言,可属实?”

“当年岳父岳母的婚书,可是经你手伪造了一份赝品?”老板吓得双腿一软直直跪在地上,给赵彦疯狂磕头认罪。

“状元郎饶命,状元郎饶命啊!

小人是做过不假,可没想到受害的是您啊,您就饶我一命吧,我上有老下有小——”话没说完,赵彦便一脚踹在他胸口。

看向我的目光中满是怨恨和不甘。

邻居们闻言纷纷改口指责我谋杀亲夫,借刀杀人。

恶毒的谩骂将我淹没。

妹妹笑得越来越猖狂得意。

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程方宇挣脱了控制后,此刻双眼溢出血泪。

“江婉仪,你明知道她日日下药害我,却依旧冷眼旁观是吗?”

“我就这样让你憎恨?

我何曾有愧于你?

给我送饭治病就是为了吊着命让我生不如死?”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绝不欠你人情!”

话落,他右手捡起大汉丢在地上的刀,毫不犹豫朝自己左手砍下。

一声尖叫后,鲜血淌了一地。

周围人迅速躲开。

我却笑了。

程方宇一边哀嚎一边捂着自己断手的伤口。

众人又是惊诧又是恐慌。

大家都是普通老百姓,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此刻被吓得不轻,有些胆小的人已经匆匆跑了出去躲回家里。

胆大的勉强撑着一口气上前,向他询问:“你且忍忍,我这就去给你找郎中过来看看!”

程方宇脸上血色全无,捂着伤口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闻言只能撑着最后一口气摇头。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没钱,看不起郎中。

可那好心人却不懂,还执意在周围追问谁会看病,谁家开了医馆。


赵彦头都没抬,轻笑着回应:“方宇不是也要科考吗?

你问问他就知道了,这些不难,你想学也容易。”

妹妹瞬间沉了脸,冷哼一声。

“就他还科考?

认个字都费劲!

智力都比不得痴儿,更没法和姐夫相提并论了。”

“每天就只知道贪图享乐,要不是爹娘安排,我瞎了眼都看不上他!”

“说起来都晦气,不提了!

姐夫你快尝尝这个汤怎么样,我熬了三个时辰呢!”

赵彦放下书本,尝了一口送来的汤,赞叹道:“嗯,你心灵手巧,比你姐姐还聪慧,那程方宇配你确实差了些。”

妹妹闻声瞬间喜笑颜开,笑得一脸春心荡漾。

话落,外面响起开门声,是程方宇回来了。

妹妹拔腿就往厨房里跑,出门时将我撞得一个趔趄。

我跟上去,却看见她在剩下的一锅汤里加了点药粉。

嘴里还气鼓鼓地嘟囔:“我让你玩!

我让你跑!

看你残了废了还怎么出门浪!”

搅拌均匀后,她将剩下的汤倒进碗里。

毫不犹豫地给程方宇端了过去。

走到房门口,我忍不住将她拦下。

低声询问:“你这是干什么?

他毕竟是你相公,你后半辈子还要靠着他生活。”

妹妹气得龇牙咧嘴,说话也没了好语气。

“我给自己的相公下药你急什么?

怎么你也要靠他不成?”

“就这种货色,我留他一命都是我心如菩萨了!

姐夫还没科考呢,他要是败光了家我拿什么给姐夫补身子?”

“阿姐起开,别拦着我!

碰上我就算是他程家的报应!”

她用力撞开我,端着汤药进了门。

没一会,里面就传来程方宇呕吐的声音。

妹妹再次端出的汤碗里,已经沾染了不少血迹。

成婚不过月余,程方宇的身子比起从前已经明显消瘦了不少。

因为他隔三差五得病,府上都备了不少药材。

夜里,我正帮程方宇熬药,赵彦轻轻走到我身后,见状叹了口气。

“又病倒了?”

我淡淡点头。

他读书多年,满心仁义,最看不惯这些。

当即就找去妹妹房间,站在门口用力拍门。

妹妹猛地开了门,手里拿着沾满血的抹布。

赵彦吓得后退几步,于心不忍:“方宇是你相公,你怎么能下这种毒手?

看不惯的地方,你同他说让他改改不行吗?”

妹妹扔掉抹布,嫌恶地擦了擦手心。

“姐夫,你以为这世上的男人都和你一般忠厚仁义吗?”

“他就是个狼心狗肺的孽种,但凡有你一半好,我都不至于动手。”

“你都不知道我每天过的什么日子......”她哭得我见犹怜,说着就要往赵彦怀里倒。

里面程方宇却在这时开口:“姐夫?

是你来了吗?

姐夫能不能帮我叫个郎中?

我实在腹痛难忍啊!”

妹妹翻了个白眼。

“叫郎中那么贵,你也配?

不如早点病死给我省点钱。”

看我端着药碗出现,妹妹正了正身形,眼里闪过一抹好事被人打扰的不悦。

我刚想进门送药,她就闪身挡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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