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戏园子里时常出现的尸体,我心中不由紧张起来。
祝老板看见我额角的薄汗,掩唇笑道:“胆子这么小,还学人家做情报员呢?”
“你为什么选择了地下党?
难道他们能实现你说的国泰民安?”
“如今抓一个地下党,可是能得不少赏金。”
面对祝老板的问题,我答道:“不是我选择了地下党,是地下党选择了民众。”
“祝老板,外敌已经公开宣称要亡我家国,如今已经到了存亡之际,民党仍然大肆内斗,不肯一致对抗外敌。”
“您瞧,咱们戏台子下面坐的观众老爷,有多少是民党中人,他们在戏园子里一掷千金。”
“他们哪里来的钱买笑?
搜刮来的民脂民膏罢了。”
祝老板笑容渐渐消失:“我是戏园子的老板,你这话可是把我一块骂进去了。”
我反问她:“您当年不也是受害人吗?
若不是实在活不下去了,百姓怎会典妻鬻子?”
祝老板被说中伤心事,放下常年不离手的大烟:“你做的事情,我不拦你,只是若有一日牵连了戏园子,我也绝不饶你。”
从这日后,祝老板不但没拦我,还开始有意捧我成角。
我开始登台表演,条件不错的小嗓和苦练的身段往往能赢得满堂喝彩。
那些高官权贵们开始玩笑着称我楼老板。
我游走其中,左右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