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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娘全文+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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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说了这么多,这些也不过只是酱菜而已。成年人可能会尝个几口新鲜,但像小少爷这种年纪来说,说是清爽开胃,连入口都不想。他又受宠,一贯骄纵,连喝仙人酒都喝到了十几岁,更枉论这些东西。他若是不想吃,应当没人敢逼他。筷子轻触了几下,便将碗一放,摇头不肯再动,半点没给沈夫人面子,也没陪沈夫人玩母子情深的戏码。膳厅的所有丫鬟小厮都觉得这很正常。小少爷膳食不利也不是一日的事情,若有可心仙人酒便罢,还能安心进一些,若无可心仙人酒,连碗碟都有砸过。能管束他的只有沈老爷。周围人都是这么想的,但本该拂袖而去的沈夫人却没有走,她平淡幽深的目光逡巡一瞬,指了指容娘,语气语重心长起来。“你这酒娘,知道你心疼清儿,但他毕竟不是婴孩,仙人酒占饱了肚子,怎有胃口再进...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19 1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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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酒娘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热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说了这么多,这些也不过只是酱菜而已。成年人可能会尝个几口新鲜,但像小少爷这种年纪来说,说是清爽开胃,连入口都不想。他又受宠,一贯骄纵,连喝仙人酒都喝到了十几岁,更枉论这些东西。他若是不想吃,应当没人敢逼他。筷子轻触了几下,便将碗一放,摇头不肯再动,半点没给沈夫人面子,也没陪沈夫人玩母子情深的戏码。膳厅的所有丫鬟小厮都觉得这很正常。小少爷膳食不利也不是一日的事情,若有可心仙人酒便罢,还能安心进一些,若无可心仙人酒,连碗碟都有砸过。能管束他的只有沈老爷。周围人都是这么想的,但本该拂袖而去的沈夫人却没有走,她平淡幽深的目光逡巡一瞬,指了指容娘,语气语重心长起来。“你这酒娘,知道你心疼清儿,但他毕竟不是婴孩,仙人酒占饱了肚子,怎有胃口再进...

《酒娘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但说了这么多,这些也不过只是酱菜而已。
成年人可能会尝个几口新鲜,但像小少爷这种年纪来说,说是清爽开胃,连入口都不想。
他又受宠,一贯骄纵,连喝仙人酒都喝到了十几岁,更枉论这些东西。
他若是不想吃,应当没人敢逼他。
筷子轻触了几下,便将碗一放,摇头不肯再动,半点没给沈夫人面子,也没陪沈夫人玩母子情深的戏码。
膳厅的所有丫鬟小厮都觉得这很正常。
小少爷膳食不利也不是一日的事情,若有可心仙人酒便罢,还能安心进一些,若无可心仙人酒,连碗碟都有砸过。
能管束他的只有沈老爷。
周围人都是这么想的,但本该拂袖而去的沈夫人却没有走,她平淡幽深的目光逡巡一瞬,指了指容娘,语气语重心长起来。
“你这酒娘,知道你心疼清儿,但他毕竟不是婴孩,仙人酒占饱了肚子,怎有胃口再进别的?长此以往,清儿伤了身体怎么使得,到时候就算是老爷再看重你,我也留你不得了。”
主子开了口,爽利的大丫鬟也牙尖嘴利起来,横眉倒竖,叉腰怒道:
“好啊你,刚来府里就心大了,竟然这般喂我们清哥儿,是何居心!”
三言两语间,小少爷饮食不好的锅,就被巧舌如簧的沈夫人转到了容娘身上。
哪怕她刚入府不足两日。
沈夫人用帕子沾了沾眼角,面上深情含着悲悯,透过帕子望向容娘的眼神却像是毒蛇吐信一般。
容娘浑身一颤,跪了下来。
若是一般婢女,必然诚惶诚恐怀疑是不是自己有问题。
但容娘听懂了沈夫人未尽的话外之音。
什么伺候小少爷不尽心之类的,不过都是借口而已。
小少爷下了她慈母的面子其一,而且她昨日被沈老爷注意到了才是其二。
当着沈老爷的面,沈夫人才是万般好说话的。
短短瞬息,容娘就抓住了沈夫人的部分性格特性。
看似温柔慈和,其实睚眦必报,对于府中庶子也基本没有慈爱之心,一切浮于表面。
也因此,昨夜的事……
容娘倾向于沈夫人并不知情,否则她绝不会再有如此冷静的面孔。
这般想着,容娘的脸白了白。
若昨晚被沈老爷成了事,今日她被找了由头打死都不一定。
沈府两个主人,一个禽兽,一个虚伪,她还能过上安定的日子吗。
注意到容娘脸色不好,小少爷着了急。
但他刚想站起来时,就被跪在桌边的容娘拽住了裤脚。
沈府极重子嗣,小少爷当然不会被沈夫人责怪,但容娘怎么敢让当家夫人觉得,自己入府不到二日,便笼络了少爷。
再不敢生出别的事端,容娘的身子跪的更低,半分狡辩都没有,垂头认错,唯诺不堪。
便是美人,唯唯诺诺起来也失了三分美感,更枉论容娘这般抖若筛糠,那细白的面皮、妍丽的外貌,瞬间成了泥胎土坯。
见她如此胆小乖顺,沈夫人的脸色好了许多,面上重又露出慈和,甚至还劝慰起了自己的大丫鬟不要对容娘发火。
“好了,紫鸢。她也知错了,夏日暑热,大人都不免苦夏,更何况清儿。清儿既用不进这饭,我那还有些解暑清心的莲心茶,你午前过来,我让紫鸢给你取。”
“是。”紫鸢立刻低头领命。
在听雨走到拐角处时,正撞上长身玉立的沈二少,虽然奇怪为何刚刚就已经进去了的二少爷还站在屋外,但也没有多想。
怕小少爷责怪,听雨先开口,装作引二少进来的样子,道:“是二少来了。”
沈时渊摸摸鼻子,也就装作刚来。
容娘已经穿戴整齐,水色的直襟上衫扣到脖颈处,遮挡住了酒器的部位,下身着藕色罗裙,素色绸带束在腰间,掐出动人的纤细。
听着来人声音熟悉,她抬眸一看,原来是那日在水榭通天时帮助过自己的公子。
虽然大概猜测到了他的身份,但确定他就是府中少爷时,羞赧感到达了顶端。
毕竟才当着人家的面溢了仙人酒。
容娘微微福身行礼,低垂着眸子。
沈时渊形状温和的双眸从容娘身上略过,温和道:“起来吧。”
沈二少腰间挂着一块羊脂白玉,眉眼清俊温和,眸光深幽,像是江南的朦胧烟雨,笼罩在层层温柔水雾中。
两人没有任何视线交集,就好像完全不认识一样。
“二哥。”
小少爷这几天都挺高兴,再不似之前吵闹。
对不打招呼自来的沈时渊也没有生气,反而客气的引他在桌前坐下。
“我今日来看看你,给你带了些画本。”沈时渊从另一边袖子掏出两本名家水鸟鱼虫画册,视线却不由自主的望向了桌上摆着的几样吃食。
鼻尖轻耸,好似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清甜的,淡淡的,仙人酒香。
鬼使神差间,他竟忘了素日礼节,温润的目光含笑,看着自己的三弟。
“我今日温书到傍晚,还未曾用过晚膳,三弟不介意我垫垫肚子吧。”
说话间沈时渊的脸也红了,毕竟他平时行为如君子般,现在竟开口向他的三弟讨要食物。
他也不知自己是中了什么邪,什么山珍海味没尝过,竟在意起这普通吃食。
但好像看来他的弟弟莫名也很在意,少年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起来,眉头也有些微皱。
“这是我酒娘用……”自己的仙人酒给我做的,你怎么能吃!
却被一旁站着的容娘拉了拉袖子。
容娘的脸红到几乎滴血的程度,潋滟如春桃。
即便已经嫁人生子,她也不足二十年岁,脸皮还没有那么厚,对于这些私密事情,还是羞耻万分的。
“回二少爷,这是奴家给小少爷特制的,小少爷胃口不好,所以放了些特殊的材料,恐怕不和您的胃口。”
“哦,不妨事。”沈时渊摆摆手,不甚在意,道:“我近日也有些胃口不和。”
说话间,他竟真的夹了一小块仙人酒饽饽。
入口甘甜、细腻柔滑,有股淡淡的仙人酒香,醇厚怡人,没有丝毫的甜腻感,倒挺适合夏日晚食的。
“这做的不错,有什么窍门,特制材料是什么?”
容娘又尴尬又害怕,轻轻抽了口气,像是缓解自己的情绪。
但又觉得自己本就是酒娘,用自己的仙人酒做材料给主子吃用,本来就是合乎规矩的。
只是怕沈二少因为误食自己的仙人酒生气。
于是睫毛轻颤,赶在小少爷情绪不稳之前开口解释道:“里面……里面是奴家的仙人酒。”
空气陡然寂静,沈时渊眉头一跳,剩下的半块捏在手里,吃也不是,放也不是。
不多会,容娘已经战战兢兢的站在了沈老爷的桌前,纤纤玉指绞着。
沈老爷眉眼舒展,用冷冽的眼光逡巡着面前妇人打扮的貌美女子,嘴角有一丝极淡的嗤笑。
容娘的打扮并不算出挑,乌黑的秀发梳成云髻,只在其间点缀着几朵珠花,再无其他首饰。
所穿衣服更是朴素,甚至比不上沈府的一个大丫鬟。
是这样仍旧美的突出,沈老爷甚至还知道,这简单衣服下,是多么让人心驰神往的美好胴体。
一见到容娘,沈老爷的记忆就恢复了。
他记得自己想要跟这妇人欢好来着,只是这妇人不愿,挣扎万分。
沈寅文放松的靠着太师椅,当日是威胁,现在自然是循循善诱,切实许诺些好处给容娘。
对女人,不能一味的强迫逼迫,否则会失了床笫上的乐趣,应是让她主动献身才是。
容娘本紧张万分,但后来,沈寅文却不知道抽什么风,竟问起她的夫家,前太学博士,蒋云深的身体状况。
还预备施恩,到青州城城外去,找个大夫给他治治腿。
容娘心中一惊,深知这背后的代价,不过只是让她敞开身体、任由亵玩罢了。
容娘声音虽低,却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决绝:“老爷,奴婢成府中酒娘,已经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岂能再劳您费心。等奴婢领了月银,再带奴婢丈夫去看腿便可。”
沈老爷眉宇间有着郁色,单手端着一杯茶小口呷着,墨色长袍显得他端庄威严。
“既然你要赚了月银去给那瘸子看病,若被赶出了府,领不了月银,那可怎么办?”
容娘紧咬着唇,眼中满是无奈与坚持:“那便是奴婢一家福薄。”
“是福薄,这青州城福泽深厚,福薄的,大多暴尸荒野了吧。”
沈老爷瞬间笑了,阴毒万分,容娘的脊背顷刻便僵住了,几乎要保持不住脸上神色。
几乎是瞬时,她跪了下来,脸白如纸。
而沈老爷却已经看出了她的怯懦,戴着翡翠扳指的大手拍了拍太师椅的扶手。
极为大方道:
“小酒娘,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若是你现在像狗一样爬过来,我也许可以让沈府的福泽,保佑你一下。”
气氛僵持,陷入凝滞,沈寅文很有耐心。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砰”地一声地踹开,小少爷气鼓鼓地地冲了进来。
身后几个丫鬟小厮拦都不敢拦,
见容娘跪在地上,他黑白分明的大眼里藏着燃烧的怒火。
“您这是做什么?”沈清轩的声音虽然带着童音,却透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坚定。
周围的空气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愤怒,变得紧张而凝重。
沈老爷一愣,显然没想到沈清轩会突然出现,他的脸色微变,神色里依旧有着散不尽的阴翳,但姿势不由自主的正襟危坐起来。
理了下衣襟,道:“我只不过是问一下你的情况,这酒娘太守礼罢了。”
小少爷却不肯退让,他走到容娘身边,拉了拉容娘的胳膊。
容娘没敢动,昂头担忧的望着小少爷,努力忽略心头那股子欣喜。
小少爷就算再受宠,毕竟也只是小辈罢了,如何能跟一家之主抗衡,她如同当日怕夫人厌恶少爷一般,也怕老爷厌恶了他。
本以为只是孩童戏言,但他却又真的来了,容娘咬住了唇瓣,心中五味杂陈。
沈老爷却忽然似软了一般,眼中仍有阴色,但再不见刚刚的恐怖摸样,好像一切都是容娘的一场幻梦。
他挥了挥手。
容娘被小少爷拉了起来,他把她领到了门口,交代了自己等下回去吃饭后,便把容娘推出了门。
屋内,很快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四周被山石围绕,树木众多,极为隐密,藏匿两个人,半点问题都没有。
疼的容娘眼泪直冒,她发不出声音,只能急促的呜咽着,如小兽悲鸣。
那人比容娘要高大许多,一手拧着容娘的两条胳膊,一手捂嘴。
完全陌生的廉价药草味道里,容娘整个人被困在假山和那人中间,动弹不得。
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接触过有这种味道的人,一时间脑筋混沌,只有疼痛清晰。
他的手从衣角向上攀延,落在了细瘦的腰肢上,掌心带了力道,缓缓摩挲着腰侧的软肉。
在她身上游走的手,如同毒蛇一般,那只手游走在哪里,容娘的鸡皮疙瘩就起在了哪里。
渐重的呼吸声在小小的山石空间内显得格外清晰,容娘的心跳得几乎要蹦了出来,她一直急喘。
挽好的发髻散乱,珠花掉落到了地上,瀑布般的墨发落满背。
那人轻而易举地割开了她颈间的扣子,她早上刻意换的,扣子很紧的衣衫没有任何防护作用。
竹青色料子倏地滑开,露出的她烟色的小衣,腰带一断,裙子也脱落下来。
只剩一条细细的带子挂在白如素胚的肩颈上,背薄而滑腻,往前看高高耸起的弧度,小衣兜不住。
碎金似得的阳光透过山石的缝隙落在她身上,金色斑点柔和了容娘的轮廓。
明明被人脱的只剩小衣,淫乱颓靡,却圣洁如处子。
男人凑近她的肩膀,闻了一下。
狭窄空间里,淡淡的仙人酒香氤氲,好像浸透了容娘的肌理,香甜可口。
他情不自禁咬了一口,力气重了些,留下了印记,如狗般轻轻舔着。
铁般的臂膀钳制着容娘,另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揉捏上了她的胸,大把揉捏,仙人酒顺着男人的手往下淌。
容娘几乎绝望了,她挣扎着,呜咽着,眼泪不受控的流着,但不足以抵抗身上人的淫亵。
没等她有所反应,那人便将她两只大腿大力撑开,竟直直想要往下摸。
女人的力量怎么能比得过男人。
容娘上气不接下气的挣扎,弓着腿,几乎站不住,浑身都痛,却对一切都无法阻止。
男人摸了上去,还犹嫌不够,抓着容娘的一只手按在了自己下腹鼓起的部位,上下滑动。
容娘摸到了他衣服的料子,是粗糙的葛布。
是府中的下人吗?
他怎有如此大的胆子。
可她却连乱想的的权力都没有了。
捂着她口鼻的手掌的力度越来越大,鼻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心口开始窒息收紧,胸口上下起伏,只觉得眼前的景象都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挣扎的力气小了,身子也软了,容娘眼前一黑。
再醒来,对上一副担忧痛惜的眉眼。
沈二少眸光澄澈,像是清可见底的湖水。
他穿着一身月白色中衣,衣襟处以银线细密勾着四君子图案,精致华美,身上散发着典雅好闻的清雅冷松香气。
外衫被他披在了容娘身上,容娘被温柔熟悉的气味拥抱着,浓郁芬芳。
“我见你迟迟不归,过来寻你。”沈时渊没多问,没多看,君子端方模样。
容娘躺在地上抱着胸,身上的衣服近乎撕碎,她神情恍惚,说话艰难。
见她半天起不来,沈时渊轻轻叹息。
“容娘,你介意我帮你吗。”说完他便将宛娘打横抱起,走出了假山。
容娘虚弱地拿手指攥住他的衣袖,好像拉住了救命稻草。
“别怕,”沈时渊知道她想问什么,“三弟没事。”
沈老爷阴狠,一把死死的掐住了容娘的死穴,在这一点上,刚刚一样威胁过她的秦嬷嬷,手段便低的多了。
不答应秦嬷嬷的,大抵只是被赶出沈府,大不了不赚沈府的银子罢了。
可沈老爷这里又是威逼又是利诱,只要拒绝和后退,便是死路了一条。而摆在面前唯一的活路,似乎只有乖乖的放软身子,任由身上强壮的男人玩弄。
沈府在青州城很有权威,容娘身在权利中心生活过,清楚的知道,在这些权贵眼里,弄死一个平民是有多容易。
蒋家人的命,在失去了能够保护他们的权势地位的时候,便如同草芥一般。
容娘闭上了眼睛,轻轻的抽泣了一声,身躯不断颤抖,但到底不再剧烈挣扎了。
只像个死人一样躺着,无言默默流泪,贝齿咬着红唇,面白胜雪。
沈老爷大喜,以为是自己的威胁有效,双手一松,便去扯容娘的衣服。
容娘的里衣,是双襟盘扣的直缀,被他扯开部分衣襟,但解开的时候要费些力气。
沈老爷手口并用,一边胡乱亲着容娘细腻的侧脸,一边使劲解着容娘的衣襟,注意力全在这上面。
也正因如此,情动致昏的沈老爷没有注意,不知何时,容娘蜷缩在身侧的右手,已经悄然伸入了枕头下面,攥紧了什么东西。
那是一把绣剪,是容娘在离家之前就已经磨好的。
她来自深宅内院,自然知道锦绣华服之下都藏着什么肮脏,只怕来沈府不顺利,便留了个心眼儿。
但纠结半晌,她竟没有拿出来的勇气。
蒋家在青州本就举步维艰,如果她今天敢伤了沈寅文,就相当于丢了一家人的命。
煎熬许久,容娘哭求。
“老爷,求您放过我吧。”容娘双目泛着泪光,再次祈求,她乌发微微蓬乱,整个人泛着一副哀悯的神态,看着可怜、可口。
沈老爷眼睛微微眯起,用轻谑的眼神打量着这个酒娘,以为容娘贪婪,钱财不够收买,狮子大张口。
于是心思急转,便想着先用一些许诺将人安抚下来,什么只要好好听话,肯定禀告夫人,将她收做通房,不再做伺候人的活。
她也不必再管蒋家一群废物残废,和老爷他在府中做一对富贵鸳鸯便可。
而容娘虽是罪臣之妻,只要能抛了丈夫和儿子,他并不介意。
如此戏谑荒唐之语,让容娘心下发冷,细白手指重又攥紧了绣剪。
通房?富贵鸳鸯?
让沈夫人知道,她这个酒娘入府一天,就和沈老爷媾和,她还有命在吗,她一家老小还能活吗?
不说豪门大户,连一般的富户都忍不得吧。
容娘手上的剪刀握得更紧,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心里已经决绝的做了选择。
在她几乎要忍不住将剪刀刺向面前人的时候,偏房黑漆漆的窗外,几点零星的灯光却鳞次亮起,依稀还能听见几个人压低嗓音的谈话声。
有人轻轻敲了敲窗棂。
“老爷,前院阿正来禀,谢姨娘说不太舒服,想让您过去看看她。”
“知道了。”
沈寅文脸上郁色更甚,满是被打扰了的不耐,蔓延着情欲的眼睛里只剩阴毒。但最终竟没说什么,甚至立刻拢紧了自己的里衣,整理起仪表来,力求让自己看起来没什么异样。
连下体还挺着的部位都顾不及了,三两下穿上外衫掩盖住,便急着往外走,好像赶不及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似得。
只匆匆留下一句:“本老爷下次再来看你。”
直到窗外重又归于黑暗,动静全无,容娘才松了剪刀,脸色发白发紧,眼眶蕴满莹莹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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