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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情深缘浅完结文

小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现在有了余晚晚,他们自然是墙头草一样一边倒。马上就要走了,江知雅没心思理这些人,自顾自起身要去把手里的香放进香炉里。其中一个瘦高的男人叫肖泽,之前就对江知雅动过歪心思,因为这事被沈寒川知道还挨了一顿打,进了ICU,他把这笔账算在了江知雅头上,从此心里就记恨上了江知雅。感觉自己被无视,肖泽心里起了一股无名之火,大步向前抽出江知雅手中的香狠狠摔在地上,扯过她的头发逼迫她和自己对视。“江知雅,你不过是周家两兄弟养的小玩意儿,喜欢了他们就玩玩,现在不喜欢了你就是个屁,装什么装。”江知雅头皮被拽的生疼,她眯眼看着肖泽,冷声警告。“肖泽,之前被周寒川打的伤都好了,还是你想再去ICU躺一次?”“放手,别太过分。”肖泽看她仍然这样冷硬的态度,一时有...

主角:江知雅周瑾   更新:2024-11-19 16: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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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知雅周瑾的其他类型小说《终是情深缘浅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小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有了余晚晚,他们自然是墙头草一样一边倒。马上就要走了,江知雅没心思理这些人,自顾自起身要去把手里的香放进香炉里。其中一个瘦高的男人叫肖泽,之前就对江知雅动过歪心思,因为这事被沈寒川知道还挨了一顿打,进了ICU,他把这笔账算在了江知雅头上,从此心里就记恨上了江知雅。感觉自己被无视,肖泽心里起了一股无名之火,大步向前抽出江知雅手中的香狠狠摔在地上,扯过她的头发逼迫她和自己对视。“江知雅,你不过是周家两兄弟养的小玩意儿,喜欢了他们就玩玩,现在不喜欢了你就是个屁,装什么装。”江知雅头皮被拽的生疼,她眯眼看着肖泽,冷声警告。“肖泽,之前被周寒川打的伤都好了,还是你想再去ICU躺一次?”“放手,别太过分。”肖泽看她仍然这样冷硬的态度,一时有...

《终是情深缘浅完结文》精彩片段

现在有了余晚晚,他们自然是墙头草一样一边倒。

马上就要走了,江知雅没心思理这些人,自顾自起身要去把手里的香放进香炉里。

其中一个瘦高的男人叫肖泽,之前就对江知雅动过歪心思,因为这事被沈寒川知道还挨了一顿打,进了ICU,他把这笔账算在了江知雅头上,从此心里就记恨上了江知雅。

感觉自己被无视,肖泽心里起了一股无名之火,大步向前抽出江知雅手中的香狠狠摔在地上,扯过她的头发逼迫她和自己对视。

“江知雅,你不过是周家两兄弟养的小玩意儿,喜欢了他们就玩玩,现在不喜欢了你就是个屁,装什么装。”

江知雅头皮被拽的生疼,她眯眼看着肖泽,冷声警告。

“肖泽,之前被周寒川打的伤都好了,还是你想再去ICU躺一次?”

“放手,别太过分。”

肖泽看她仍然这样冷硬的态度,一时有些捉摸不定圈子里说江知雅已经被甩了的消息真不真实,有些心虚地卸了手上的力道。

余晚晚在一旁看着,暗道肖泽这个废物,居然被江知雅一句话就给吓到了。

她上前恶劣地伸手指了指江知雅小腿之前被烫伤的地方,“雅雅,你还以为瑾哥哥和川哥哥会为了你动手打人吗,毕竟上次你在他们眼皮底子受伤都没有人管,一心只顾着我呢。”

“其实今天他们两个人来寺庙也都是为了我祈福,看到自己曾经一步一跪求来平安的人现在牵着我故地重游,你是什么心情啊?”

江知雅沉默片刻,嘴角裂开一抹笑。

“我不靠别人,只靠我自己,欺负的我的人,就算没有周寒川我也会加倍还回去。”

“余晚晚,别总是在我眼前显摆,因为我根本就不在乎。”

曾经的心意付之东流,但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她从不回头看。

余晚晚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气得脸色涨红。

“肖泽,你还愣着干什么,你不是喜欢她吗,有我在你怎么对她都行,瑾哥哥和川哥哥现在喜欢的是我!”

肖泽本来还有点担心,听了余晚晚的话也是壮了胆子,死死攥住江知雅的手腕把她往角落里拖。

江知雅这几天都在熬夜加班,身体本来就有些撑不住,更没办法挣脱一个成年男人的力量。

“放开!”

“放开我!”

肖泽怕江知雅的呼声喊来别人,直接用另一手捂住她的嘴。

余晚晚跟在后面,声音饱含恶意。

“信不信为了我,他们两个连你快死了都不会多看一眼。”

江知雅恨恨地盯着余晚晚,手不停地拽肖泽。

肖泽不为所动,心底激动又兴奋,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得手了。

关键时刻,忽然有几个小和尚急匆匆跑进来,嘴里大喊:“着火了!

火势马上蔓延到这边,请香客们从西门有序离开!”

肖泽一愣,动作微微顿住。


品相不错的饭菜变成一滩垃圾,里面一份滚烫的肉汤溅到余晚晚的手背。

好不容易保养细腻的肌肤瞬间红了一片。

“啊——”周瑾和周寒川恰巧这时候进来,看到余晚晚受伤立刻冲过来。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围住她,仿佛护着什么珍宝。

周寒川怜惜地看着余晚晚的伤口,轻轻吹气,对江知雅存在视若无睹。

余晚晚红着眼圈哽咽道:“我只是想让雅雅尝一尝瑾哥哥餐厅的新菜品,没想到她那么讨厌这些东西……”听她这么说,周瑾才注意到地上凌乱的餐盒印着他们家餐厅专属的标志。

一向脾气温柔的他也冷下脸,皱眉责备江知雅:“雅雅,就算你因为我没有给你们的公司投资生气,也没必要拿晚晚出气。”

“快给晚晚道歉!”

江知雅站在他们对面,沉默不语,眼里全是平静的倔强和一丝几不可查的委屈。

明明他们三人离得不到两米远,却像是隔着万水千山。

曾几何时,他们也是这么维护自己的。

周寒川会想方设法哄她开心,谁要是欺负她,周寒川绝对让对方生不如死。

周瑾性子温柔,把她生活中各种事情照顾的面面俱到,温水煮青蛙似入侵江知雅的生活。

可因为余晚晚的出现,一切都变了。

余晚晚本来是周家资助的大学生,毕业后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去偏要来周家做保姆,哭哭啼啼要先报恩。

周瑾和周寒川原本对她的态度是冷漠嫌恶的,却不知从何时发展至此,让余晚晚插入他们之间,取代了江知雅。

见她久久不出声,周寒川冷淡道,“行了,和她这种自私的人讲什么道理,先带小晚去医院。”

他半搂着余晚晚,语气变得温柔,“别哭了,再哭就变成个小花猫,还怎么穿我给你新买的高定裙子。”

江知雅知道那条裙子,是她喜欢很久还没来得及预定的。

周寒川当时还答应她,一定会让她穿上。

被两个男人这样维护,余晚晚终于破涕为笑。

临出门前,她回头看着江知雅,眼中尽是得意,语气却娇娇柔柔。

“雅雅,你要还想吃,打电话让我给你带就可以哦!”

这话说的含糊,江知雅听出来是在讽刺她。

看着余晚晚被众星捧月离开的背影,江知雅面无表情地回过头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刚刚他们进门居然没有发现江知雅的东西少了很多,一心只放在余晚晚的身上。

腿上的灼痛让江知雅蹲下去的时候“嘶”了一声。

原来她也被烫伤了,小腿伤口处红的刺眼,伴随丝丝缕缕的痛意蔓延至心脏。

江知雅自嘲一笑。

差一点,她真的就要天真地在他们两人之中选一个了,毕竟这样也算完成任务了不是吗?

她沉默着收拾他们留下的烂摊子,给自己处理伤口。

一个月而已,她要自由了。


这样的态度让她脑海中不由再次浮现男人清冷的身影。

余晚晚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她旁边,凑过头来毫无边界感看她的手机内容。

“雅雅,你看婚纱干什么?”

她好奇又警惕地问。

周瑾和周寒川猛地回头看她,两人异口同声地问:“婚纱?

谁穿?”

江知雅皱眉,不着痕迹躲开余晚晚的视线,把手机往身体内侧扣了扣。

她暂时还不想让这三人知道自己要结婚的事情,虽说是联姻,但女孩子一生中只有一次的婚礼,她还是想顺顺利利完成。

更何况按照她和周瑾,周寒川越来越冷淡的关系,估计连朋友都算不上,结婚也没必要邀请他们了。

“没什么,朋友要结婚了,问问我哪件婚纱好看。”

余晚晚松了口气。

只要江知雅别再来和她抢周瑾和周寒川什么都好说。

她仿佛看不到江知雅对她的厌恶和疏远,柔柔地笑着再次凑近。

“哪个朋友结婚啊,我也想看看,你能带我一起去参加吗?”

江知雅想不通余晚晚这个人的大脑是什么组成了,似乎天生就不会看人脸色。

她一向不惯着余晚晚,后退一步和她拉开距离,礼貌疏离地拒绝,“不能,我们不熟,你要是实在想参加婚礼,去婚庆酒店随便交个份子钱就可以进去。”

当着周瑾和周寒川的面,江知雅一点面子也不给她留。

余晚晚一张脸青了又白,眼圈瞬间就红了,委屈地像只可怜的小白兔无声地求助身旁两个男人。

周寒川脾气不好,喜欢一个人就打心底里护着,每次都最忍不住气。

他沉着脸提醒:“江知雅,昨天怎么和你说的都忘了吗,闹什么!”

江知雅不想和他争论这些没用的,一直到了佛寺的山脚下,她都没有再说话。

这座佛寺矗立在半山腰,远离城市喧嚣,四周宁静。

他们几人踏过一节节台阶,到了佛殿内虔诚地上了几炷香。

一旁的主持认出江知雅是好多年前那个一步一跪来祈福的女孩,双手合十道。

“施主,不知您当年所求平安之人是否如愿。”

江知雅回了一礼,平静地点了点头。

“他就在这。”

“但这次,我不是来还愿的。”

主持深远的眸子看了几人一会,不禁叹气。

“孽缘啊……”周瑾皱着眉问:“主持,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主持欲言又止,“施主,能否借一步说话?”

周瑾点头,起身让周寒川跟着主持一起去了偏殿,只留余晚晚和江知雅在正殿。

江知雅闭着眼跪在团蒲上,这一次,她求得是自己平安。

“呦,这不是江知雅吗?”

“看起来消瘦了不少,是不是周瑾和周寒川有了新欢,你食不下咽啊。”

江知雅睁眼,发现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几个人。

他们都是周寒川和周瑾圈里的,平日里为周家两兄弟马首是瞻,之前江知雅有两人护着,他们对她都是毕恭毕敬。


江知雅懒得和余晚晚争论些没用的,直接伸手扯那枚坠子。

没想到她态度这么强硬,余晚晚脸色不太好,伸手钳制住她的胳膊,尖锐的美甲故意使劲戳她的肉。

“雅雅,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就算它曾经是你的,现在也不属于你了!”

“无论是瑾哥哥还是这枚玉坠,我都不会让给你!”

江知雅眼神冷了下来,“周瑾我不管,随你怎么样都和我没关系,但这枚玉坠我就算毁了也不给你。”

两相争执下,门口传来助理的声音。

“江小姐刚刚来了,现在在您的办公室里等着。”

周瑾开门的一瞬间,江知雅把玉坠生生从余晚晚脖子上扯下来,余晚晚顺势捂着脖子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雅雅,不,江小姐,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和瑾哥哥再见面……”她哀哀地求着,眼里盛满了泪光,一边恶劣地伸手去碰江知雅小腿刚处理好的伤口。

江知雅向后退,明明没碰到她,她却重重摔在地上。

“江知雅,你在干什么!”

周瑾暴怒的声音响起,随即而来是一股极重的力道袭来。

江知雅被推开,膝盖刚好磕在办工作的边缘,疼痛顺着四肢百骸蔓延开。

周瑾一把将余晚晚抱在怀里,小心翼翼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瑾哥哥,你别误会,江小姐不是故意的。”

“你还帮她说话!”

“从小到大她都是这幅臭脾气,除了我和周寒川还有谁惯着她,就应该让她吃点苦头!”

周瑾沉着脸看江知雅,眼底戾气恒生。

“和晚晚道歉。”

江知雅扶着办公桌有些踉跄,抬眼和他对视丝毫不服软。

“我只是取回我的玉坠,她死皮赖脸霸占我的东西,活该而已。”

“……”提到玉坠,周瑾不免想起当初江知雅为了求来它躺在病床上,膝盖裹着厚厚的药的虚弱模样。

记得医生说她的膝盖可能落下病根,阴雨天或者遭到撞击会疼痛难忍。

周瑾视线下移,等看清她膝盖上的青紫和小腿的纱布微怔一下,瞳孔紧缩。

“雅雅……”余晚晚及时搂住周瑾的腰柔声劝:“算了,江小姐说我不配碰她的东西也是实话,像我这样卑微的人……”周瑾瞬间心疼坏了,当即改口。

“雅雅,一枚玉坠而已,你既然已经送给我,那我转送给晚晚就是她的东西,快还给她。”

“你什么都拥有过,别和晚晚抢。”

江知雅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至少看在曾经的经历,也不能这么说。

她捏紧手中的玉坠,觉得曾经那份心也是喂了狗,忽然抬手狠狠往地下一砸。

玉坠四分五裂。

周瑾呲目欲裂,松开余晚晚半蹲在地上捡那些碎片,声音听起来居然有点颤。

“为什么要摔碎它!”

原来他是珍惜这枚玉佩的吗?

那为什么可以随便送给别人。

江知雅扫了他一眼,压下心底的嘲弄语气平淡。


周寒川也跟着说:“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跟我们生分吗,晚晚就没像你这么小心眼。”

不等江知雅说话,助理拿着前几天出售股份的协议书过来。

“老板,股份转让协议书拟好了,您看看,可以的话签个字。”

周瑾和周寒川听得有些怔愣。

“什么股份转让协议书,你公司的吗?”

江知雅递了个眼神让助理出去,把文件放进抽屉里随口道:“不是,是我买了一家小公司的股权。”

听到她这么说,周寒川才放下心来。

这家公司是江知雅从毕业就一手创办的,什么项目都要亲力亲为,还有他和周瑾入股,相当于他们三个人的共同创立的,江知雅怎么舍得卖出去。

周瑾感觉事情的发展有些怪异,似乎一切都脱离他的掌控,皱了皱眉想说什么,偏偏这时候余晚晚打来了电话。

“瑾哥哥,我给后花园的玫瑰浇水不小心被旁边的秋千绊倒了,好疼啊……花都被我压折了,对不起,都是我太笨了。”

委屈又脆弱的声音通过话筒传过来,清晰地落入每个人耳中。

周瑾和周寒川对视一眼,似乎想到什么。

他们安慰电话那头的余晚晚,“没事,几朵花而已,你的身体最重要。”

“后花园那个秋千确实有些碍事了。”

“……”江知雅攥紧手中的文件,只觉得这些话都变成一把尖锐的刀,刺得她心脏闷痛。

她记得自己知道周寒川喜欢玫瑰后,去买了一大袋子玫瑰花苗回来种,为了给他一片玫瑰花海,自己的手被玫瑰花经上的刺扎得鲜血淋漓,而周寒川却在看到花海后并不开心,捧着她的手红了眼眶骂她傻。

还有那边的秋千,是她听周奶奶说周瑾小时候最喜欢荡秋千,周父周母又忙工作不愿意陪他玩,他哭了整整一晚上,江知雅特地亲手做了秋千让他坐上去,站在后面轻轻地推。

那晚的月色很美,周瑾把她压在秋千上边上青涩地夺走了她的初吻,被赶过来浇花的周寒川看见,两个人狠狠地打作一团。

两人的争吵仿佛还在耳边徘徊。

“雅雅是我的,我喜欢她,我要永远和她在一起!”

“从小到大我什么都可以让给你,唯独雅雅不可以,这辈子我都非她不可。”

什么永远和她在一起,非她不可,都是骗人的。

都说真心能换来真心,可她的真心全都喂了狗。

挂断电话后,周寒川匆忙起身往办公室门口走,估计是要去找余晚晚。

周瑾也跟上,临走前不忘交代她。

“今晚你必须要回周家,明天我们一起去寺庙祈福。”

“别再闹什么幺蛾子,否则别怪我不顾从前的情分。”

从前的情分?

早就被他们耗光了。

江知雅面无表情扯了扯嘴角,把手底下最后的交接工作做完后,给江家的人发了条信息。

明天下午三点我应该会到B市机场,派人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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