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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澜推文 > 女频言情 > 逆流1999张浩林艳 全集

逆流1999张浩林艳 全集

愤怒的小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浑身一震,我睁开了眼睛。盛夏的月光透进窗户,洒在脸上。房间里一股浓郁的蚊香味,夹杂女人的清香。我躺在地上的凉席上,夜风有些清凉。一扭头,一条白晃晃的腿在床边上垂下来,修长迷人。是女人的!我顿时心血涌动,却又头痛欲裂。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是团年酒会喝了很多酒吗,怎么醒来就……定晴一看对面,靠!掉了腻子粉的斑驳墙壁上,日历赫然撕到1999年6月30日,旁边的旧挂钟显示晚上23点15分。我特么回到了十五岁那年,盛夏午夜?重生吗?竟然真的有这种说法?那这床上躺着的女人是……我姐姐吗?姐姐?!我一激灵,努力翻起来,借着月光往床上一看。真的是我那个捡来的姐姐!披散的黑亮长发,精致的鹅蛋脸,皮肤泛着莹莹的光泽,婴子般娇嫩。身材完美,傲然起伏。我激...

主角:张浩林艳   更新:2024-11-19 1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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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浩林艳的女频言情小说《逆流1999张浩林艳 全集》,由网络作家“愤怒的小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浑身一震,我睁开了眼睛。盛夏的月光透进窗户,洒在脸上。房间里一股浓郁的蚊香味,夹杂女人的清香。我躺在地上的凉席上,夜风有些清凉。一扭头,一条白晃晃的腿在床边上垂下来,修长迷人。是女人的!我顿时心血涌动,却又头痛欲裂。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是团年酒会喝了很多酒吗,怎么醒来就……定晴一看对面,靠!掉了腻子粉的斑驳墙壁上,日历赫然撕到1999年6月30日,旁边的旧挂钟显示晚上23点15分。我特么回到了十五岁那年,盛夏午夜?重生吗?竟然真的有这种说法?那这床上躺着的女人是……我姐姐吗?姐姐?!我一激灵,努力翻起来,借着月光往床上一看。真的是我那个捡来的姐姐!披散的黑亮长发,精致的鹅蛋脸,皮肤泛着莹莹的光泽,婴子般娇嫩。身材完美,傲然起伏。我激...

《逆流1999张浩林艳 全集》精彩片段

浑身一震,我睁开了眼睛。

盛夏的月光透进窗户,洒在脸上。

房间里一股浓郁的蚊香味,夹杂女人的清香。

我躺在地上的凉席上,夜风有些清凉。

一扭头,一条白晃晃的腿在床边上垂下来,修长迷人。

是女人的!

我顿时心血涌动,却又头痛欲裂。

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是团年酒会喝了很多酒吗,怎么醒来就……定晴一看对面,靠!

掉了腻子粉的斑驳墙壁上,日历赫然撕到1999年6月30日,旁边的旧挂钟显示晚上23点15分。

我特么回到了十五岁那年,盛夏午夜?

重生吗?

竟然真的有这种说法?

那这床上躺着的女人是……我姐姐吗?

姐姐?!

我一激灵,努力翻起来,借着月光往床上一看。

真的是我那个捡来的姐姐!

披散的黑亮长发,精致的鹅蛋脸,皮肤泛着莹莹的光泽,婴子般娇嫩。

身材完美,傲然起伏。

我激动的无法形容。

瘦弱的身子,强大的状态。

我好想扑到她身上,抱着她,大叫几声姐姐。

可嗓子里堵得慌,泪水都快流出来了,我站在床前,一动不动,头疼欲裂。

姐姐睡的那么香甜,让人不忍打扰。

曾经好些次,我半夜醒来,都能看到她这般模样,她就像完美的艺术品,让人心动。

此时再见到她,我百感交集。

我姐叫张玉梅,我爸捡来的,大我三岁。

她在城里打工,在老城区租房子住,我要到城里上高一,提前两个月就进城和她一起住的。

她睡单人床,我睡地上的凉席。

本来她疼我,让我睡床上,她睡地下,但我固执,不想她上班回来还躺地上。

姐姐很漂亮,十八岁就出落得如花似玉,村子里多少男人看着都眼馋,来找我父母提亲的人踏破了门槛。

她性格温柔,打小对我都很好。

我偷偷的喜欢她好久了。

有时候脑子里都会想起老人们说的——女大三,抱金砖。

青春期开始时,我就好想长大了娶她。

可惜后来,她嫁了个大她十岁的老男人,这是我一生的遗憾,也是我害了她。

想想我张浩窝囊了半生,想爱不能,事业不成,几乎家破人亡,没想到竟然又活回来了。

面对漂亮的姐姐,我不想再留遗憾,不想再害她了。

过去的2017年发生了太多让我痛苦的事情,妻子出轨,五年的婚姻破裂。

工作上重大失误,造成两死四伤,赔的我倾家荡产,负债累累。

我供职于一家不错的地产公司,女老总林艳是我的初中同学。

林艳人如其名,美艳成熟,对我这个同学却是刻骨般的痛恨。

她在团年酒会上逼我喝一瓶白酒,否则我将失去工作,连债也还不起。

她还当着公司上百号员工的面奚落我,说张浩你这个没种的男人,能不能在姐的面前干件有种的事?

我当时满心的愤怒,没种的男人,一语双关,戳中了我人生最大的痛处。

都是因为她,我才被人打成没有生育能力的男人。

和妻子结婚后,我才发现这个可怕的事实。

为了生存,也因为情绪低落、忧郁、愤怒,我在全体同事的期待、嘲笑中拿起瓶子一口气将一斤白酒灌了下去。

很快,我就感觉天旋地转,轰然倒地,人事不省。

这个时候想想林艳那个贱人,竟然让我喝死了,她却不知道我又重生了吧?

对了,林艳!

我心头猛的惊震了,人生三十四年最深刻的记忆突然浮现在脑海里。

1999年7月1日凌晨一点多的时候,林艳被社会上的流氓强了。

那时候,我半夜起来头痛发作,打小就这毛病。

我自己去买药,走了很多地方都是诊所关门,药店关门。

当我路过郊区百花公园的时候,亲眼看见林艳被人拖进后面荒山的树林里。

她也看见了我,还向我求救。

可是那个流氓有两个小弟,拿着匕首把我挡在树林外,我站在那里都不敢动,还被吓跑了。

当时林艳就骂我是个没种的男人,声音凄厉又刺耳,让我难受。

我跑了一阵,想想林艳绝望的泪水,在她被拖到深处时还是想冲进去救她。

当时我在路边找了一根木棍子冲回去,却被人家两个小弟一顿暴打,痛不欲生。

两个小弟叫我滚,不滚就要我的命。

我一个农村来的孩子,天生也胆小,忍痛离开了,连药也没买就跑回家去了。

后来林艳自己报了警,但流氓郑军和两个小弟逃走了,一直没有抓住。

林艳也没在城里上高中,一家人去了远方。

但我真的没想到,她后来在外面混大发了,嫁了一个很有势力的男人,竟然去年收购了我就职的地产公司,她成了我的顶头上司。

她派自己男人的一个表弟,勾引了我的妻子,让我们离了婚,甚至得知了我没种的秘密。

她高傲冷漠,连事情的前因后果都没有了解,根本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

去年一年,她对我百般折磨,让我神经衰弱,失眠多梦,工作分心,酿出了大祸。

此时重生了,想起这一切,我的良心震颤了。

我一直知道自己半生的不幸,就是因为林艳的事情起源。

如今重生,我不想悲剧再发生了,不想再做个没种的男人!

哪怕我还是十五岁这年的瘦弱躯体,也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我咬了咬牙,看了床上的姐姐一眼,来不及穿上衣服鞋子,光着脚就冲了出去。

老城区脏乱差,污水横流,垃圾遍地,我的脚还被碎玻璃扎伤了,但也不管不顾。

只要帮助林艳脱离险境,我的一生就将重写!

事实上,我是十五岁的身体,三十四岁的头脑,因为工作的原因,一惯还是以冷静为特点的,所以我想到了报警。

我奔跑了五百多米,找到了辖区的西街派出所报警。

所里两个值班的JC和两个治安队的协J在打麻将,叼着眼,房间里乌烟瘴气的。

他们一看我的形象,但是嘲笑不已。

其中一个家伙说你妈逼的扯什么犊子,将要发生强尖案,你是预言师吗,滚!

另一个刚点了一炮清一色的家伙心情也不好,一颗麻将砸在我身上,吼道:“你这个疯杂种,这里是西城区,你报案到东城区去吧!

再不滚,老子们把你拘留起来,关黑屋子,叫你家人拿钱来取人。”

那年头,他们就这样,值班的打麻将,出去巡逻的去小发廊免费玩,正事儿不干,满肚子男盗女娼。

我一咬牙离开了派出所,转头到街边拿起磁卡公话,拨打了110,说凌晨一点多,在东城区百花公园外的荒山林子里,会发生一起案件,罪犯叫郑军,有两个黄毛跟班,受害人叫林艳,十七岁的高一女生。

接线员听得哑然了,说现在晚上十一点二十分,你未卜先知吗,能知道一个来小时后的事情,这样的报警有意思吗,烦不烦,你们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了?

然后,人家挂电话了。

“去他妈的,居然都不相信我!”

我心里愤愤不爽,看样子只能自己去了。

站在街上,十九年前一片荒凉般的城市午夜,出租车都没几辆,拉客的人力三轮也没影子了。

我倒是前后拦了三辆出租车,前两辆是一停,司机看我一眼就走了。

最后一辆停下来,看了我一眼,说你他妈这副样子,哪里有车费?

然后,这家伙也开走了。

我心头焦急如焚,只能朝着事发地狂奔。

我和姐姐住在西城区,离百花公园那边还有五公里的样子,没有办法,我只能跑过去了。

哪怕再远,老子也要阻止悲剧的发生,扭转自己的命运!


陈政才顿时脸都黑里透红了,很尴尬的说:“秋云,你们怎么……”张秋云一下子就炸了似的,冲进来指着我们叫骂道:“搞什么搞啊?

陈政才,你还想不想好了?

为什么还要瞒着我,找你同学借这小野种一万?

你昨天不是答应我了吗,再也不跟这小杂种来往了。

为什么今天又来了?

要不是二哥盯着你,我还真让你给蒙混过去了。

陈政才,你给我说,你到底什么意思?

这小野种到底什么好,你非要这么帮着他?”

张国兵则在我的饭桌子上坐了下来,阴冷冷的看着我,似乎在说:小野种,今天晚上不把你收拾惨才怪呢!

陈政才脸上很难看,刚叫了一声秋云,我姐也买烟回来了。

我姐面对这场面,一下子就懵了,把烟递给陈政才,还打招呼道:“二叔,小姑,你们来了呀?

吃饭了吗?”

“吃什么吃?”

张秋云一把夺过烟来,狠狠的甩在地上,“陈政才,你不错啊!

走到这里来,还有人给你买烟去了。

今天晚上你不把话给我说明白,我跟你彻底分手!”

陈政才脸色更难看了,毕竟好歹是一副镇长,被女朋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甩了烟,又吼又凶的,难受不是?

我倒是很想他能爆发一下,了结这样的孽缘,说不定以后能更好一点。

可陈政才还是强忍了心中的不爽,温和的说:“秋云,你别太激动了。

小浩是个有出息的孩子,这些年,他和玉梅在家里承受的也很多了。

现在按小浩的意思说,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可以翻身……”我心里微微凉,完了,陈政才还是在美色面前软了。

可张秋云不吃他的温柔一套,马上打断了他的话,指着我:“就他个小野种能有出息吗?

你是眼瞎了还是疯了?

他有什么机会翻身啊?

哦,就借你一万块,去旺角小街盘了个破旱冰场,一天到晚那里玩的人鬼影子都没几个,他就能翻身了吗?

陈政才,你一个大学生,当镇长的人怎么就……”我姐听得都惊颤了,看了我一眼,“小姑,你说什么?

小浩盘了旺角小街那个旱冰场?

他不是……”我靠……张秋云这个贱人,真是不嫌火点不大啊!

她马上啪啪的的跟放机关枪一样,将前因后果都统统讲了出来,这下子是把我往死里坑的节奏。

张国兵听得坐在那里一直自己抽烟,阴笑。

陈政才表情再次难看了起来,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拾起烟来,点了一支。

谁知刚点上,张秋云还一把夺了烟丢地上,喝道:“陈政才,你抽什么抽?

你还想跟我好的话,马上给我离开这里!

遇上你这种败家男朋友,拐着弯想着法来帮个丢人的小野种,我真是倒了血霉了我!”

让我很痛苦的是,陈政才又看了我一眼,轻轻的咬咬牙,提着公文包真的走了。

张秋云马上接着给我姐啪啪的说了起来。

我只能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不能慌不能乱,否则什么都乱完了,一切都让张秋云给得逞了。

我姐听到最后,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忍着没流下来。

她默默的看着我,好久都不说话。

张秋云指着我鼻子又骂了一通。

张国兵在旁边扇风点火,狠狠的羞辱了我,说我真是长了猪脑子,拿着钱不当钱,瞎吉跋搞。

我不想解释什么,承受了一切。

我一定能找到办法撑过这样的磨难,在他们的面前抬起头来做人。

张秋云还说:“你个小野种,从小就丢尽了我们张家的人。

我哥也真是个没用的东西,竟然替别人养着儿子。

想想这些,我就恨不得两大嘴巴子抽死你!”

说着,她还扬起了那只漂亮的手。

我姐马上叫道:“小姑,你干什么呀?

小浩是大人了,有自己的尊严,你还打他干什么?”

“哟,张玉梅,你两个外姓人还真是一家呢是不是?

护着呢啊?

他是个屁大的大人啊?

我打他又怎么了?”

张秋云说着甩手就是一耳光扇了过来。

我一低头,躲开了。

张国兵马上冷吼起来:“嘿!

小杂种,你还敢躲了是不是?

今天晚上不把你打跪,你不知道张二叔我……”他起身就来扑我。

就在这时,我姐跺着脚大叫道:“二叔,你住手!”

她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晶莹白嫩的漂亮脸庞,两行热泪,凄凄楚楚,让我心里莫名的疼痛。

张国兵愣了一下,冷道:“张玉梅,咋?

你想咋?”

我姐咬了咬牙,“小浩剩下的钱,我还!”

张家兄妹俩怔了一下,相视一眼。

张秋云冷哼一声,上下打量我姐,“玉梅,你在说什么胡话?

那可是八千块!

你拿什么还?

哦,你要是听我的,跟郑佑荣处对象,别说一万,就是十万……小姑你别说了!

我不可能跟他处对象的!

你等着,我给你拿钱去!”

姐大叫着,抹着泪冲进了卧室里。

张家兄妹又愣了一下,张国兵还冷抽了一下嘴角,“咦?

这妮子还真有钱吗?”

我也有点傻了,姐哪里来的钱?

很快,姐从卧室里取出一个白底蓝色条纹的布包来。

那是她的一条纱巾,里面包着很多的钱,十块的,五块的,五十的,一百的。

她将钱都倒在饭桌上,又从自己的便宜小包里取了二百出来,放进去,“这里就是八千块,小姑你数一数!

数好了就拿走吧!

小浩从今以后不再欠你什么了。”

张家兄妹又傻眼了,但还是数起钱来。

张秋云还冷笑一声,“看不出来啊张玉梅,你还挺能存钱的嘛!”

我姐抿着红唇,忍着眼泪,默默的站在那里。

我心里有很多的疑问,但此时只能默不作声。

没一会儿,张家兄妹俩数好了,正好是八千块。

张秋云拿着钱,冷冷的笑了笑,直瞅着我,“小野种,算你福气好,有个姐姐拿着钱替你挡帐。

呵呵,也不知这钱是从哪里来的呢?

呵呵……”她的笑容不坏好意到别致一样,又看了我姐两眼。

我姐很愤怒,冷冷的说:“小姑,你想多了。

这些钱是这两年我在歌城里兼职打扫卫生存下来的,干干净净,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小贱人!

你说谁龌龊?

你说谁龌龊?

你他妈今天给我说清楚!”

张秋云一下子脸颊怒红,狂躁了起来。

张国兵见状,赶紧拉住张秋云,“走了走了,钱还回来就好了,还有事呢,今天放过他们,回头再说。”

然后,这家伙连拉带拽的,将张秋云拉走。

张秋云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的,骂的很难听,说我姐一定是在城里面学坏了,做了什么黑灯小姐之类的。

我赶紧冲过去,一把关了门,回头面对我姐,竟然差点不知道说什么了。

最终,我来到她的面前,“姐,我们现在不跟他们计较。

请相信我,我一定……”说着,我很想给她一个深深的拥抱,表达我的感激和愧疚。

谁知她咬着牙,猛的一耳光甩在了我脸上。

我的脸火辣辣的,耳朵里嗡的一声,脑子里一阵阵犯晕,整个人都被打懵了。

从前的我,挨了很多打,但没有一次是姐打的。

她从来都舍不得打我,骂我。

但这一次,她真的悲愤交加了。

“张浩!

你为什么要骗我?

为什么要骗我啊!

你摆的是什么地摊?

你为什么要拿着钱去干那种不正经的生意?

为什么要去盘那么臭的一个地方?

你学习那么好,那么优秀,干什么不好啊?

你要钱你找我啊,为什么找他们家的人借?

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尊严让他们随时来践踏?

你知道这钱我是打算用来做什么的吗?

你知道吗?”

她惊声泣诉中,猛的抱着我,粉拳一直在我背上抽打着,“那是我准备给咱妈看病的钱啊!

她一直小肚子疼,一直疼,吃药也不见好。

我想着拼命赚钱,拼命赚钱,一定要带她到大医院看看。

妈多不容易啊这辈子?

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啊,你让我们不孝啊,让我们不孝啊……”
“啊!

你……”杨娟娟在外面狂叫了起来,估计是着急了,又不敢说我在里面,“好好好,你洗你洗,我去拿!”

想想这小贱人抓狂的样子,我真是莫名的爽。

“哼!

这还差不多。”

谢秀莲冷冷的说,有些得意,顺手又是凶兆和内什么丢到了洗衣机里。

我只能在缝隙里看见她,真是让我热血沸腾。

这个三十来岁的女房东,上半身简直了。

堪称完美!

雪白一片,一点瑕疵也没有。

生女儿那么早,果然身材保持得太好,完美动人。

可惜洗衣机高了点,我看不到更低处。

这个时候,又不敢悄悄起身探头看。

关键是我的前世啊,妻子就是个太平公主,唉。

我能见过的大的,也就是毛片和街上了,哪里见过像谢秀莲这么活生生的,让人快血炸了似的。

想想杨娟娟那曲线,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妥妥的遗传!

要命的是,谢秀莲居然探头过来看着洗衣机里面。

突然这么一下,惊得老子头皮都要炸了,这贱人也发现了什么吗?

我特么大气都不敢出,动都不敢动,无助的闭上了眼睛。

要是让谢秀莲发现我在里面,恐怕麻烦就大了。

因为她就是个泼妇,找我要损失费,局子里告我一状,我特么还要背上罪名了。

再一知道我和杨娟娟的事,杨娟娟惨了,恐怕要发疯,动点社人关系来报复我,后果就不能想象了。

重生不易,我不可不想吃亏受虐。

没想到谢秀莲冷哼一声,不满道:“这个死丫头,真是懒到家了。

衣服都堆满了才洗!

还怎么嫁人呢,唉……”然后,她转身开喷头去了。

我终于长长的出了口气,虚惊一场。

睁开了眼睛,看见她曼妙雪白的后背,迷人的腰线,真是热血腾腾,却不敢起身继续往下看,要老命啊!

这对母女真是不一样。

杨娟娟的衣物,透着一股少女的清香。

而谢秀莲用了香水的,香喷喷的,很刺激人。

两种香气钻我鼻孔里,搞得我真是大了,难受的要命。

谢秀莲开始冲洗自己了,水声哗哗的,空气里渐渐有了白色的水雾。

我正想趁着水雾起来的时候,偷看一眼。

杨娟娟火急火燎的拿着衣物冲了进来,她能不急吗?

谢秀莲一边背对着我冲洗着,一边说:“死丫头,你跑慢一点不行啊?

赶着嫁人啊?”

杨娟娟将衣物往侧边钩子上一挂,站在洗衣机前面,彻底挡住了我的视线,“妈,你瞎说什么,我才不要嫁人。

来,我帮你搓搓背吧!”

说着,她抢过喷头来,帮着谢秀莲冲背了。

“咦?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杨娟娟,你孝顺起来了?”

谢秀莲简直不敢相信一切似的,好奇道。

“唉呀,妈,说什么孝顺呢?

我就是看天还这么热,没出去,闲着也是闲着。”

“呵呵……还不错。

你呀,要一直这样,多好?

妈给你说,别出去东混西混的了。

街上好男人太少了。

你也十八了,不算小了。

上次给你提的那门亲事,人家还是……妈!”

杨娟娟一跺脚,声音提高了很多,“不是说了吗?

别给我提亲事啊?

就那个混蛋,我才不要跟他好呢!”

“那你要跟谁好啊?”

“哎!

谁都不好!

我还没玩够,不想谈恋爱嫁人!”

“你这死丫头……我十八岁的时候,你都快两岁了……你是你,我是我,不一样……”母女俩在那里谈着,谢秀莲很享受女儿冲洗、搓背,还苦口婆心的说着男方的好。

杨娟娟郁闷的表达着自己的观点,把我遮住,看起来还是维护母亲名节的。

杨娟娟以为她挡住了,不时还回头看看我,见我没什么动静,就放弃了,安心的帮她妈洗着。

小丫头心思,跟我玩?

我便抓紧时间,两手扒紧了头上的衣物,悄悄的半站起来,偏头把一切看了个遍。

特别是谢秀莲侧身洗头的时候,闭着眼睛,杨娟娟帮着冲。

真是美啊!

一片生机世界,沃野完美,鲜花怒绽。

而想想刚才的杨娟娟,青涩疏落,瘦而不柴,含苞待放。

这让我恍然感慨前世的妻子,妈的,我真是日了狗了,这才是好货啊!

等到谢秀莲洗完了,擦干身子,那肤色真是白里红润,完美成熟,活生生的鲜花一朵,诱死人了。

不过,她很快穿上了裙子什么的,还居然抱住了女儿,眼角含着泪:“娟娟,你长大了,懂事了,妈真高兴啊!”

杨娟娟脸上有些无奈色,“妈,好啦,没什么啦!

你快下楼去吧,我要洗衣服了。”

谢秀莲放开杨娟娟,“娟娟,你出去吧,让妈来洗!”

“啊!”

杨娟娟吓得不由的回头看了洗衣机一眼。

我的脑子里也是轰然一声。

谢秀莲洗的话,这可就麻烦了。

“怎么了娟娟?”

谢秀莲一脸关切道。

杨娟娟脑子也是转得快,“妈,没什么啦!

这些衣物我来洗就行了。

你还是下去找人通一通下水道吧,我又不认识那些干苦力的嘛!”

说着,她把谢秀莲反转个身,推着她的背,往外面轻轻的推着。

谢秀莲呵呵一笑,“好,你洗吧,我下楼找人去了。”

到了卫生间门口,她又回头道:“娟娟,妈给你说的事,你放在心上,抽时间还是跟人家见个面。”

“哎呀我的妈呀,你别说了行不行啊?

回头再说吧!

赶紧找人通下水道啊你!

你都还没嫁,我嫁什么呀?”

杨娟娟都急得跺脚了,巴不得她妈早点走。

“你这个死丫头,我嫁什么嫁啊?

呵呵……”谢秀莲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还是走了。

杨娟娟还跟到外面去,很小心的样子。

没一会儿,我听到她反锁自己房间门的声音传来。

她很快回来了,关了卫生间的门,一把扯开衣物,抓着我头发就往外面扯,沉声喝斥道:“混蛋,你看我妈没有?”

我在洗衣机里站了起来,冷道:“小丫头,你对我尊重一点。

再不放开我头发,我就告诉你妈去。

说你喜欢我,才不跟别人恋爱的。

我也要告诉她,我刚才看了。

我能把你们画出来,满世界撒,知道不?

我能生动形像的描述你们的身材什么的,并能用真名写一本小说出来,见人发一本,又知道不?”

“你……”她气得眼泪快出来了,跺着脚,松开了我的头发,“张浩,你个混蛋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谁要喜欢你这种垃圾乡巴佬啊?

你偷看了我和我妈,还这样下流无耻!

你到底想怎样?

你别把人逼急了啊,急了我不会让你落个好的。”

我知道她说狠话也有原因,但她骨子里还是妥协了。

既然妥协了,那也就好了。

我毕竟刚重生,不想惹太多的麻烦。

我从洗衣机里钻出来,她都脸红了,不想面对我赤身的样子,低骂道:“你赶紧滚吧!”

我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哎!

张浩,你等一下!”

她在背后叫住了我。

我一回头,淡然一笑,“怎么?

舍不得我了?

还想给我表演一下美人浴?”

“我呸!

你个流氓!”

她脸上一红,然后认真道:“你还剩下那么多钱,要不借我吧?

我急需用钱的。

我给你算利息,一百块一天一块。”

我脑子一转,“小丫头,一百块一天一块,这是高利贷啊,违法的事我可不想干。

别太贪图享受,吃房租够用了就行了。

女人,要学会知足。

对了,你妈给你说的那男方好像很有钱,你急用,找他家去啊!”

“呸!

老气横秋的语气,你以为你谁呀,大人呀?

谁又贪图享受了?

我只是想……”她瞪了我一眼,然后沉默了一下,才道:“我只是想做点很赚钱的生意,存了两年钱,还差一些。”

“哦?

很赚钱的生意?

什么门道,给浩爷说说?”

我倒是有点点兴趣,而且也没想到,这小贱人还居然能存钱,还有做生意的想法。


“睡你个头啊?

你个小屁孩,思想怎么他妈的这么龌龊?”

杨娟娟一脸的臊红,煞为可爱,在我头上猛的敲了一记,我也没躲开,“各人睡沙发去!

沙发虽然小一点,但你这小鸡仔身材,差不多也将就了。”

我笑笑,理解她的羞臊。

这小妮子是个处呢,并不是真在世面上混的。

她在社会上的地位,都是来自于父母的光环。

“不过,我有梦游的习惯,万一不小心去你房间了呢?”

“去你个头!

我不知道反锁门吗?

张浩,我可告诉你,就你这长相这身材这年龄,姐一点都看不上你。

要不是看在我四大万砸你身上,黑包公还能借你钱的份儿上,姐才懒得理你,你各自睡大街去。”

我开着车,扭头看她一眼,淡道:“你敢摸着心口说这是你的真心话吗,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这丫头,居然按着她的大凶,“对啊,姐就摸着说了,怎么了?”

我点点头,“你真大。”

“你……混蛋,臭流氓!

给我老实点,逼急了,我给我妈说你骗了我四万块,看她不打断你的狗腿!”

我扬了扬手,“行行行,不说这些了。

你妈厉害,我有点怕。

不过,可能你爸当年更厉害吧?

说说看,他什么来头?”

提起她爸,她就有点丧气了,“懒得跟你说了。

我知道的也不清楚,反正我爸当年,果州呼风唤雨,黑白通吃,是人都得给几分薄面。

没看见吗,他虽然已经挂了八年了吧,但连汪虎那种混蛋都得听我妈的话。

所以,你记着了,千万别惹我妈,没什么好果子吃。

你偷看她的事情,最好是烂在我们肚子里,姐这也是为你好。

要是让她知道了,张浩,你会死的很惨。”

我暗想你妈还是个忠贞小寡妇,确实有点惹不起,便点点头,“你不是为我好,是为了你的钱。”

“嗯,算你懂事!”

唉,这个小钱奴,我也真是遇得上啊!

当车子开到红花街那边时,她马上从包里取了一副墨镜出来,低声道:“你妈,速度慢点,前面岔路口把我下了。”

“怎么回事?”

我不解,但还是减速、靠边。

“你眼瞎啊,我家外面都是社会上的人,明摆着在等你。

看见那个没,又黑又高的,穿紧身背心的,胳膊上有一只老虎,正在抽烟打电话,就是汪虎。”

我定睛一看,还真是,有不少的机车,都停在她家楼外的大街上,上面骑坐着一个个彪悍的人手,抽着烟。

那个如杨娟娟描述的男子,二十六七吧,很彪悍之状,果然是汪虎。

我倒吸一口凉气,“看来,我们同居的梦想也落空了。

行吧,你先下。”

“同居你个头!

你再在我面前耍流氓,信不信我一嗓子把汪虎叫过来?”

她白了我一眼,恨不得给我一脚,真抬了一下白腿,又收了回去。

我连忙道:“得得得,我信我信。”

她冷哼一声,推门下车,又低声道:“在你没给我挣着钱,把钱还回来之前,你最好是天天和我在一起。

明天上午九点,来这里接我,就这个地方不见不散,听到没有?”

我也只好点点头,左拐弯,呼啸着开走了。

连汪虎这样的黑虎邦会的头子都晚上来给谢秀莲站岗堵人,我特么也是服了。

杨娟娟他爹死都死了,影响力还这么大?

前世,我怎么没听说这么一号姓杨的人物呢?

还在果州呼风唤雨,黑白通吃,难不成是隐形大佬?

这破旧的城市,我真的是无家可归了,连衣服裤子也没个换的。

绕了一圈,我去了旱冰场那边,但那边还有人在守着。

想了想,我准备到徐阳家里去借宿。

结果,徐阳家门外面,也看到了四个社会上的青年,在盯着他家。

幸好,他们没发现我。

我感觉到谢秀莲的影响力在丈夫的光环之下,也真是不小啊!

这寡妇,真惹不得。

也许,我去刘雪锋家里,一样的效果。

于是偷偷摸的去了一趟,妈的,真是,也是四个人在守着他家门。

还好我小心,要不然今天晚上又没个好了。

杨家的势力在果州真是大,我为数不多的社会关系,都被谢秀莲给查了个底朝天了。

谢秀莲不给我一个狠狠的教训,真是心里不服气吗?

可她不明白吗,这都是她的误会,我很无辜……想来想去,我心里真是有些凄凉,出租屋没了,姐姐也不知去哪里了,这命啊!

得了,开车去火车站趴活去。

运气也不好,去的有点晚,一个郊县的活也没拉着,拉了一个短途,挣了七块钱。

我把车开到嘉陵江边的荒滩上,四下无人,也就在那里呼呼的睡到了第二天上午七点多。

醒来时,想着要交车的事情,我饿着肚子去找了徐阳。

他家门外,还有四个人在盯着,不过是新面孔,估计是换了晚上的那一拨。

我只能找个磁卡电话,打到徐阳的家里。

在电话里,徐阳一听是我,声音都苦了,低声说:“张浩啊,这他妈什么事啊?

你怎么把黑虎的人全给得罪了啊?

我和雪锋都被他们监视了。

黑虎在咱城里道上的实力,你懂的啊!

西城区都是他们的地盘,我们是没法出门了。”

我说:“徐阳,对不起,我这次惹了点事情。

不过,很快就会摆平了。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受损失的。

你的车我帮你跑,一分一厘都给你记着,份子钱一分不少。

张浩说话算话!”

“唉!

妈的,这世道……行吧行吧,你保重吧!

哦,对了,你跑车也别来西城这一片了,我估计到处都有人在盯你。

对不起啊,他们逼我了,我只好说出车牌号给他们。

这些喊打喊杀、下三滥都干的出来的混蛋,咱惹不起啊,唉……”他很是无奈的样子,然后挂了电话。

我特么心里也苦,感觉快要寸步难行了。

想了想之后,我在路边买了油漆,把车开到僻静处,把车牌改了一下,看不出来了。

反正这个年代,交警、运管都不爱查出租车,城里也没高清摄像头。

顺便,我去批发市场买了件很大的T恤,然后把头发搞乱了,换了一身行头,也算是乔装打扮一下吧!

我想着这也不是个事,便给刘子民打了个电话,诉说一下情况。

刘子民听到这个事情,苦涩一笑,叹了口气,“小浩,这事情哥也帮不了你了。

谢秀莲跟我,呵呵,从来都没什么来往的。

算起来也是我对不起她,她恨死我了。

现在她误会了你,还得你自己去解决。

等两天吧,旺角小街的事情一下来,你和杨娟娟一起跟她道个明白,什么都清楚了。

回头,我也厚着脸皮去找找她,给你们作个见证。”

我还能说什么呢,只是不解道:“子民哥,这杨娟娟的父母以前在果州是不是很牛啊?”

刘子民沉默了一下,“小浩,有些事情不必说了,说起来话就长了。

你现在好好干你的事,哥能帮到你的地方,尽量!

哥也感谢你对哥的帮助啊!

但是,不管怎么样,记住我们吃饭时的谋划吧!

理想与现实面前,我们先屈从于现实,这可是你教我的。”

我苦涩一笑,闲扯了两句才挂了电话。

之后,我在僻静的角落里吃了份早餐,然后开车过去接杨娟娟。

妈的,当我到了约定的拐角处时,老远就看到杨娟娟被谢秀莲拽着头发往回拖。

杨娟娟大喊大叫的,挣扎着,却无能为力。

那时候的谢秀莲就跟母老虎一样,一边拖一边骂:“你个小蹄子,还反了你了?

偷偷摸摸跟张浩那小杂种约会是不是?

妈的,老娘这次不收拾他一顿狠的,他不知道老娘的厉害。

你还想护他吗?

我看你怎么护?

回家给我呆着,哪都不许去!

还让你这几年玩野了是不是,老娘治不了你是不是?”

她身边还跟着五大三粗的四个大汉。

还有一个女子,帮着杨娟娟把踏板车骑回去,骑的比较慢。

可以想象,杨娟娟是骑自己车出来的,准备在那里跟我会合,但没想到……踏板女王也这么狼狈了。

“你妈呀老天爷,老子这真是走投无路没朋友啊!”

我仰天长叹,马上车子掉头,继续跑出租去吧!

一连五天,我都没再见到杨娟娟,跑车也很少去西城区。

为了安全起见,我还跑营华县和附近的几个县城跑去了,县城三块钱起步,赚的少,但也安全不是?

这天晚上,我还在想着刘子民给我讲过的,西城公安分局搬迁的事情,应该上头批下来了。

我刚好也是在营华县城最好的酒店——景阳大酒店外面趴活,晚上十点钟,准备给刘子民打个电话问问这事。

我正准备下车打电话,突然发现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开进了景阳大酒店的停车场里。

那年头,这车很牛的,衙门老爷们都坐这个。

我心说这是哪个大老爷呢,大晚上到这酒店里潇洒来了吧?

景阳大酒店当时是三星级,但里面什么精彩的都有,黑白两道上的人都爱在那里寻欢作乐的。

但我刚刚推开车门,猛的又关上了。

他妈的,真是冤家路窄啊!

谢秀莲这寡妇居然从景阳大酒店的大堂里走出来,直接走向了这部红旗轿车。

这一晚上她穿的很漂亮,粉白的短裙,绷的身材起伏如蛇,波浪长发飘飘,一张美艳的脸上冷冰冰的神情。

白色高跟鞋,雪白长腿,夜风吹起长发飘荡,她简直就是青春少妇一般的迷人。

她来到红旗车前,拉开后门坐了进去。

车上的司机下来了,直接去酒店了。

而后座里下来一个高大微胖的男子,也算是虎背熊腰的,年纪约是有四十出头,看起来特别威严。

我搜索遍了所有的记忆,也没想起来这男子是谁,一点印象也没有。

这男子从后座下来,带着一抹隐约的阴笑坐进了车里,开上车,拉着谢秀莲就离开了大酒店停车场。

我一看这家伙的笑就觉的不对劲,于是也启动了车,打开“空车”显示,不紧不慢的跟在红旗车的后面。

直觉告诉我,谢秀莲今天晚上落不了好,我要是能出个手的话,说不定她也就感恩戴德,不追究我的事了。

跟踪他们,我当然有一套。

跟了一段路,我就绕开了,然后迅速回来。

时而空车标识亮起,时而不亮,假装我拉上客了。

就这样,跟了不到二十分钟,我竟然看见红旗车拉着谢秀莲进了营华县的青龙山火葬场后面的烂公路。

这特么没法跟了,再跟人家就警觉了。

于是,我把车停在火葬场前面的空地上,屁股上别了一把尺长的大扳手,步行跟了上去。

身上有把武器,很重要的,不是吗?


那段烂公路我知道,只有不到三百米长,爬到青龙山顶的时候,就没法往前面开了。

那边的路更烂,车子下不去,我送过一回客人去那边的村子里的。

我没有走公路,而是在山里穿行,攀爬,眼睛不离那红旗车。

果然,这车子慢慢的上行,晃晃悠悠的到了山顶的垭口上,停了下来,不再前进了。

我一阵急赶,终于是赶到了地方。

隐藏在公路上方的林子里,正好能看见车里面的情况。

夜风很幽凉,带着野花的清香。

中年男子车熄了火,车窗都打开了。

他下了车,站到了外边,点起了一支软中华烟,迎风抽着,背影显得气度不凡之极。

他站在那里,仿佛是远眺着山那边灯光离落的营华小县城,好像在追忆着什么似的。

谢秀莲坐在后座上,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双手不时捏着裙摆下角,表情冰冷,但眼里流露出的是一抹紧张之态。

没一会儿,男子丢了烟头,头也不回道:“秀莲,那件事情你想好了吗?”

谢秀莲不作声,看了看窗外,眼里似乎泪花都出来了。

男子冷哼一声,趴到窗户边上,双眼如黑夜里的恶狼一样发光,看着谢秀莲,冷冷道:“八年了,我给了你八年的机会,也给了杨雄八年的机会。

今天是我四十四岁的生日,我要做你唯一的男人。

否则,我只能一声令下,让杨雄去死!”

谢秀莲终于绷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不!

顾顺昌,你不能杀了杨雄!

你不能!

不能!”

她的声音绝望无比,痛苦,凄凉,瞬间在我的眼前化为泪人,凄凄可怜。

我有些恍然而惊。

杨娟娟的父亲很可能就是这个杨雄,他竟然没死,但也离死不远。

顾顺昌就是个变态,为了一个女人竟等了八年,但他等不及了,终于露出禽兽的面孔。

但为什么顾顺昌说他要做谢秀莲唯一的男人?

我靠……不会吧?

谢秀莲居然还不是杨雄的女人,她……那杨娟娟又是怎么来的?

顾顺昌冷冷一笑,“我不杀杨雄,可以,需要你为他付出代价,懂吗?”

谢秀莲抹着泪,点点头,保满的凶口愤怒的起伏着。

她终于丢开了自己的漂亮挎包,双手颤抖着,扯起自己的群子,往上一拉。

顿时,月光下可怜的白色系列暴露了出来。

迷人的月光,带着花香的山风,完美的身子,是一种莫名的诱惑。

我热血都沸腾了起来……顾顺昌更是激动不已,两眼绿光似的,“秀莲,你真美,堪称完美啊!

为你,我值得了。

继续吧……”他嘴里说着,竟然手上一把抓过群子,用打火机迅速点燃了。

真是个混蛋,他高举着燃烧的很快的丝质群,仰望着手上的火焰,一脸的享受之状。

谢秀莲惊呆了,含着热泪,叫道:“顾顺昌,你真的不是东西,你叫我还怎么回去啊?”

顾顺昌将那燃烧的群子丢向坡底下,扭头冷道:“谢秀莲,今天晚上你就得跟我走,还回去干什么?

当个包租婆,浑浑度日,有意思吗?

跟我走,去省城,你想要什么都有!”

“我不要跟你这个变态走……闭嘴!

继续!”

顾顺昌突然狂叫了起来,扬起了他的一部豪华诺基亚手机。

谢秀莲彻底痛苦了,热泪滚滚,双手极不情愿的伸向背后。

她要做什么,你懂的。

而顾顺昌也马上站在车外,手机丢后座上,迅速将自己都解除,露出那微胖而结实的大身板子,竟然……好吧,他人很强壮,但什么却有点可怜,我至少是他二个他。

他将自己的衣物往车头上一砸,钻进了车后座里,狂叫着扑向了谢秀莲:“看你这不情愿的样子,老子八年的怒火要发出来了。

你不来是吧,老子帮你!”

顿时,谢秀莲惊叫了起来,挣扎了起来。

我在上面的树林里看着那一幕幕,热血沸腾,但却深吸了两口气。

不管这个顾顺昌是什么样的角色,我应该行动起来了,否则良心会痛。

不管怎么说,谢秀莲此时是一个弱女子,而我是个34岁回来的男人,她还小我两岁。

她的身上一定有故事,或者就是关于爱情的,让我很好奇。

当然,她还不是真正的女人,这也是我很感兴趣的事情。

顾顺昌就是头强势的猪,八年的等待不成,恼羞成怒,竟在这荒山野岭……也许帮了谢秀莲这一把,她也不会再给我制造什么麻烦了吧?

以她的影响力来说,对我将来的事业恐怕也会有些好处。

我的身体与顾顺昌相比,虽然这些天刻苦训练,但还是显得弱小,但我有自己的头脑。

当下,我将脚下的夏天凉袜给脱下来,套在头上,抠两个洞,向着下面悄悄摸去。

他那时已将谢秀莲可怜的衣物都扔出了车窗外,落到下面草坡的刺丛里。

谢秀莲绝望的挣扎着,呼救着,声音凄惨无比,却是无人能应。

这却激发了顾顺昌的狂性,爆抽了她两个耳光,打得她漂亮的脸蛋都血肿了起来,几乎晕了过去。

也就在那时,我已摸到了车头那里,顺手就将这货的衣物都拿了起来。

我抱着衣物就往回撤,路上还用他的腰带将之拴成了一团。

此时,才发现他的裤包里有一把硬东西,真吓了我一跳。

我知道那种制式武器,暗惊不已,莫非是公门中的大佬?

但这时候没办法了,幸好我偷了衣物,要不然问题就严重了。

不过,回撤的路上,我发现顾顺昌给谢秀莲灌了一小瓶饮料,还疯狂的说:“你这个贱人,老子让你在我面前忠贞,一会儿就让你疯狂起来!”

妈的,他竟然下药,这种情况我没料到,也没法阻止了。

等我回到树林里的时候,见下面的情况很危急,顾顺昌已经快要……于是猛的抓起一块石头,准准的砸在车顶上。

砰的一声,车子里安静了。

顾顺昌跳下车来,四下里望着,咆哮着:“是谁?

他妈的给我滚出来!”

他光着高大的身躯,一脸怒气。

但我迎接他的,又是一把泥沙带石头,给他一个迎头砸。

他听到声音,一下子躲开了,但却发现了我的位置,并没看见我的人,“妈的,找死!”

然后他想找衣服裤子,却没想到不见了,顿时气得狂叫着向上面的树林里冲来。

可那个时候我已经悄悄的埋伏到了他上来的必经之路上,一棵大树的背后。

没一会儿,他光着身子奔了上来。

我拿着扳手就是一记猛敲,狠狠的击中了他的右边膝盖,估计都敲碎了似的。

他惨叫一声,几乎站不住,蹲下去捂着膝盖,正扭头一看时,我猛的一脚踹在他的脸上。

当场将他踹倒在地,又是一声惨叫,鼻子都碎了,血流了出来,仰躺在草地上。

我见势不饶,上去就是脚踢在他的下头。

“啊!!!”

顾顺昌又是一声惊天的惨叫,在荒山里回荡了起来。

他浑身抽抽不已,蜷在那里像一条死虾,痛苦的翻滚着,惨叫着。

我装出一个瘸子的造型,一摇一拐的冲过去,一扳手抽在他的左胳膊上,当场将之打断,沉声沙哑的冷吼道:“别嚎了,给老子忍着!

否则,老子把你头敲碎!”

他被吓倒了,再也不敢叫了,忍着痛苦。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子都出来了,青筋爆起,鼻血长流,面部扭曲,还一股膻味在身下升起,然居痛到小便失禁。

我有一种莫名的痛快意。

曾经的我,不是这么暴力的,但现在不一样了,我回到了一个弱肉强食的年代,必须这样。

对于这种落单的强势者,我必须心狠手辣。

这里荒山野地,我完全有机会逃脱接下来的报复。

这时我才看了看,他的右膝盖被我打出血了,严重变形,估计是走不了路了。

左臂不说了,断掉了。

整个人完全丧失了抵抗力,只有承受着无尽的痛苦。

我冷哼一声,“不要脸的东西,仗势欺人的狗杂种,你他妈给老子等着!”

然后我一瘸一拐的下到公路上,在红旗车后座上迅速拾起了顾顺昌的手机。

谢秀莲在昏迷之中,脸肿的真吓人,泪水未干,可怜楚楚的。

身子沃雪起伏,在变的有些晦暗的月色下,显的实在是迷人之极。

更要命的是,顾顺昌下的什么药发作了。

她迷离着双眼,呼吸急促。

居然趁我拿手机的时候,一下子抱住了我,紧紧的,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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