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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笼秋池樊肖林婉婉无删减+无广告

林婉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遭遇绑架、死里逃生,阮清池最担心的就是妹妹的病情因此恶化。然而经此一遭之后,阮秋水不但情绪稳定、不哭不闹,就连智力都出现了恢复迹象。阮清池这才欣喜地发现,原来在接受了长达一年的心理治疗后,阮秋水早已不是那个懦弱的小妹。妹妹康复出院的那天,阮清池忽然问她:“秋水,想不想换个环境?”阮秋水眨巴着眼睛问:“换个环境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换个房子、换个城市,重新开始一段新生活。”“就咱俩么?”阮清池笑着刮了一下妹妹的鼻子:“你还想有谁?”“陈姨呢?”“陈姨抱小孙子了,很快就要回老家了。”妹妹又问:“那维尼哥哥呢?”尽管见到了头套下的真面目,阮秋水还是习惯性地称樊肖为“维尼哥哥”。阮清池一愣,眸色暗沉下去:“维尼哥哥……要留在这里。”秋水...

主角:樊肖林婉婉   更新:2024-11-20 1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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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樊肖林婉婉的其他类型小说《烟雨笼秋池樊肖林婉婉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林婉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遭遇绑架、死里逃生,阮清池最担心的就是妹妹的病情因此恶化。然而经此一遭之后,阮秋水不但情绪稳定、不哭不闹,就连智力都出现了恢复迹象。阮清池这才欣喜地发现,原来在接受了长达一年的心理治疗后,阮秋水早已不是那个懦弱的小妹。妹妹康复出院的那天,阮清池忽然问她:“秋水,想不想换个环境?”阮秋水眨巴着眼睛问:“换个环境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换个房子、换个城市,重新开始一段新生活。”“就咱俩么?”阮清池笑着刮了一下妹妹的鼻子:“你还想有谁?”“陈姨呢?”“陈姨抱小孙子了,很快就要回老家了。”妹妹又问:“那维尼哥哥呢?”尽管见到了头套下的真面目,阮秋水还是习惯性地称樊肖为“维尼哥哥”。阮清池一愣,眸色暗沉下去:“维尼哥哥……要留在这里。”秋水...

《烟雨笼秋池樊肖林婉婉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遭遇绑架、死里逃生,阮清池最担心的就是妹妹的病情因此恶化。
然而经此一遭之后,阮秋水不但情绪稳定、不哭不闹,就连智力都出现了恢复迹象。
阮清池这才欣喜地发现,原来在接受了长达一年的心理治疗后,阮秋水早已不是那个懦弱的小妹。
妹妹康复出院的那天,阮清池忽然问她:
“秋水,想不想换个环境?”
阮秋水眨巴着眼睛问:“换个环境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换个房子、换个城市,重新开始一段新生活。”
“就咱俩么?”
阮清池笑着刮了一下妹妹的鼻子:“你还想有谁?”
“陈姨呢?”
“陈姨抱小孙子了,很快就要回老家了。”
妹妹又问:“那维尼哥哥呢?”
尽管见到了头套下的真面目,阮秋水还是习惯性地称樊肖为“维尼哥哥”。
阮清池一愣,眸色暗沉下去:“维尼哥哥……要留在这里。”
秋水似乎有些失望,垂下头“哦”了一声。
阮清池以为妹妹不会同意自己的提议,谁知阮秋水忽然一把抱住了她,亲昵地靠在她肩头说:
“姐姐,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阮清池心头一暖,轻戳着妹妹的额头说:
“从哪儿学来的酸话。”
阮清池预定了南下的机票。
她一边收拾行李,一边思考要不要向樊肖道别的问题。
想着想着,自嘲地摇了摇头。
三年前分手都没道过别,如今又以什么名分道别。
离开那天是个万里无云的大晴天。
阮秋水还是第一次出远门,兴奋得像只欢脱的小兔子。
过安检时,阮清池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给樊肖发条消息,谁知樊肖的电话先打了进来。
刚把手机凑到耳边,听筒里立刻传来樊肖暴怒的吼声:
“阮清池!你又想逃!你要是敢走,我追到天涯海角都不放过你!”
阮清池沉默许久,只吐出三个字:
“对不起。”
樊肖赶到机场的时候,阮清池搭乘的那一班飞机,已经在半小时之前准点起飞。
飞机在蔚蓝色的天幕上勾起一道长长的白纱。
樊肖只觉浑身的气力被瞬间抽空。
他撑着墙壁,久久仰望那一片天空。
最后一拳砸在坚硬的墙面上。
“维尼哥哥!”
有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樊肖脊背一僵,甚至怀疑自己幻听。
“樊肖。”
这一次,唤他的人变成了阮清池。
樊肖蓦然转身,看见了那一对孪生姐妹。
阮清池尴尬地笑了笑:
“秋水非说要跟你当面道别。”
阮秋水毫不留情地揭穿:
“姐姐你撒谎!
“明明是你说,还没跟维尼哥哥好好说再见!”
樊肖冲上前去,一把将阮清池搂在怀里,低声说:
“阮清池,你个骗子。”
阳光正好,照得他们的身影发亮。

在傅时臻心中,那是他离阮清池最近的一次。
他原本只想把人安顿在酒店里,守着她苏醒。
然而当“阮清池”软软地靠在他怀里,长发撩拨着他敏感的颈部肌肤,灼热的呼吸烧灼着他的喉结,口中轻吐的呓语反复刺激着他的鼓膜时……
傅时臻的理智,彻底崩塌了。
他抛开傅氏接班人的身份,撕下谦谦君子的伪装,做了一回自己。
更要命的是,他发现这是“阮清池”的第一次。
他慌了,也后悔了。
如果“阮清池”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一定会恨他——傅时臻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于是他清理了所有痕迹,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默默守护着她。
这一守,又过了两年。
在他第二次准备向阮清池表白的时候,消失了两年的樊肖又出现了。
傅时臻困在自己的回忆里。
直至被燃尽的香烟烫到手指,才从回忆里解脱出来。
捻灭烟头,发动汽车,没入黑夜。
自打阮清池被所有酒吧拒之门外,她又有半个月没有收入了。
靠着一点微薄积蓄,苦苦地支撑整个家。
她不是没去找工作,然后高薪与时间自由无法兼得。
她需要随时照顾妹妹,无法接受社畜式的工作。
正对着告急的银行卡余额犯愁,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通知她去参加某星级饭店经理的面试。
阮清池歪着头想:
我不记得自己投了饭店经理的求职信啊?莫非海投的时候点错了?
她按照约定时间参加了面试。
当场录用,即日上岗。
当晚,阮清池照例安顿好妹妹,然后出门上班。
只不过这一次,她不用穿“卖酒妹”的超短裙,而是换上了职业套装。
她悟性极好,人又勤快,不到一个礼拜,已经将这份工作做得得心应手。
这天,阮清池正在跟手下几个领班交代工作。
领班们忽然整齐划一地冲着阮清池身后喊道:
“樊总好!”
阮清池蓦地回头,看见了难得正经穿一回西装的樊肖。
“樊总?”阮清池略感诧异。
大家不是习惯性地称他为“樊少”么?
什么时候变成“樊总”了?
“嗯。”樊肖派头十足地冲众人点点头,又问阮清池:“新工作还顺利吗?”
阮清池想都没想:“你不来砸场子就挺顺利。”
樊肖噗嗤一笑:“我干嘛砸自己的场子?”
阮清池愣了:“你的?”
“我的。”樊肖得意地扬起半边眉毛,俯身在阮清池耳边说:
“场子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大庭广众被调戏,阮清池脸一红:“放……”
樊肖截住了阮清池没说全的脏话:“……我的员工。”
“住手——!”
又有一个人大喊着冲上天台。
这一次,是真正的阮清池。
林婉婉与傅时臻俱是一愣,怎么会有两个阮清池?
樊肖一把拉住阮清池的手腕: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叫你别来吗?”
“那怎么可能!”
阮清池甩开樊肖的手,赤红的双眼死死地盯住天台边的两个人。
只见她脸上缓缓露出从未有过的卑微神情。
双膝一弯,居然直挺挺地朝林婉婉跪了下去。
“林婉婉……你的仇人是我……你冲我来……我求求你……放了我妹妹……”
“你说什么?”傅时臻怔怔地看着阮清池:“你妹妹?”
刹那间,他的脑子里闪现出很多画面。
那些困扰他的问题,在有了孪生姐妹这个设定后,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
始终一言不发的阮秋水,也在看见阮清池后,虚弱地喊了声:
“姐……”
林婉婉忽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啧啧啧啧,你看看你,阮清池,有亲人,有朋友,有爱人。
“所有人都追着你、哄着你,全世界都围着你转!
“我呢?我一无所有!
“凭什么我要落得如此下场!”
她说到激动处,刀尖在阮秋水脖子上划出一道血口。
阮清池吓得心脏都拧成一团,朝林婉婉膝行了几步,泣不成声地说:
“我错了林婉婉……
“我不该抢你的东西,我对不起你……
“你杀了我吧……求你放过我妹妹……
“她是无辜的……她真的是无辜的……”
林婉婉却将手臂又勒紧了几分:
“阮清池,你该死,但你妹妹也别想活!”
说罢,她高举匕首,朝着阮秋水的颈动脉狠狠地刺下去。
咻——
一颗高速旋转的子弹,裹挟着劲风,穿透了林婉婉的心脏。
原来,在冲上楼顶之前,樊肖已经报了警。
另一栋高楼上的狙击手,在千钧一发之际,出手了。
林婉婉失去重心。
但她的手臂仍旧死死地箍住阮秋水,拉着她朝生锈了的铁栅栏倒去。
随着一声刺耳的锐响,年久失修的铁栅栏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从中间断裂!
“秋水——”
阮清池声嘶力竭地大喊着,悍然不顾地朝妹妹扑过去。
但傅时臻猛地推了她一把,抢在她前头,冲向阮秋水。
危急关头,阮秋水的衣服被栅栏勾了一下,为她赢得了宝贵的0.1秒。
傅时臻趁机伸手一捞,捞住了阮秋水的手臂。
林婉婉就没那么好运了。
她直挺挺地向下坠去,眨眼工夫,变成一具扭曲的尸肉。
众人七手八脚地跑上去帮忙,迅速将阮秋水拉回安全的地方。
阮清池紧紧地抱住妹妹,哭成个泪人。
警察和医生纷纷赶到,天台上忙成一团。
樊肖撞了一下傅时臻的胳膊,不情不愿地说:
“让你小子抢风头了,那个,谢了。”
然而这一回,傅时臻没有跟樊肖抬杠。
他像遭遇了重创似的,低垂着头,失魂落魄地朝楼梯口走去。
就在刚才,他搭救阮秋水的时候。
他意外地看见了对方从破损衣物里暴露出来的左肩。
在那里……
有个清晰无比的月牙形胎记。
樊肖手上淌着血,本就凌厉的双眸紧盯着那对孪生姐妹。
乍看之下,十分骇人。
阮秋水被樊肖的样子吓懵了,身体抖得像风中枯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阮清池心疼地护住妹妹,快步将人送进卧室里。
屋门紧闭。
阮清池在床头安抚了足足两个小时,妹妹才勉强恢复镇静,疲惫地睡去。
阮清池重新回到客厅,这才想起家里还多了一个人。
樊肖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仿佛他才是这屋子的主人。
一旁的陈姨指了指房间,小声问:“睡着了吗?”
阮清池点点头。
陈姨又指了指樊肖:“这小伙子手受了伤,我让他上医院,他非要等你出来。”
阮清池定睛一看,发现樊肖右手上胡乱缠了条毛巾,鲜血已经将半条毛巾染透了。
“怎么弄的?”她问。
樊肖没说话,陈姨却抢着回答:
“哎哟,你不知道啊,你没回来之前,秋水正拿着水果刀要自残,幸亏这个小伙子及时把刀抢了下来。”
阮清池一听,撵人的话到了嘴边,竟说不出口了。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我送你去医院。”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漆黑的巷道里。
樊肖忽然拉住走在前头的人说:
“阮清池,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夜色幽深,阮清池却能清晰地看到樊肖炯炯的目光。
她错开视线,避而不答。
樊肖忍了太久,将心里的疑问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我到今天才知道你有个孪生妹妹,我很确定我与她素未谋面,她为什么那么怕我?为什么一直强调她不是你?她说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她到底在害怕什么?”
阮清池依旧缄口不语。
樊肖怒了:“阮清池,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查得一清二楚!”
半晌静默之后,阮清池轻笑了一声:
“樊肖,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你的女朋友林婉婉……”
时光回溯到大学毕业前的那个夏天。
阮清池受邀参加毕业舞会,画了淡妆、穿上礼裙,漂亮得像变身后的辛德瑞拉。
那时阮秋水虽然智力发育不全,但并不狂躁。
阮清池也一直在学校附近租房,方便照顾妹妹。
妹妹拉着姐姐的手,眨巴着天真的眼睛,问:
“姐姐,你要去参加王子的舞会吗?”
阮清池笑道:“哪有什么王子啊,我是去参加同学聚会。”
她给秋水做好了晚饭,叮嘱她吃完饭乖乖睡觉,然后独自出了门。
然而阮秋水并不相信姐姐的话。
于是在阮清池出门没多久,她也偷偷溜出了家门。
阮秋水刷脸进了校园,误打误撞地找到了毕业舞会的地点。
目光所及,皆是穿着礼服礼裙的俊男美女。
被姐姐保护得太好的阮秋水,坚信自己闯进了童话世界。
她四处搜索姐姐的踪影,可是就在几分钟前,阮清池由于胃病发作,提前离开了会场。
林婉婉把阮秋水当成阮清池,举着事先动过手脚的酒,走了过去。
“好漂亮,你是公主吧!”阮秋水由衷地感叹道。
林婉婉急于“干掉”宿敌,根本没意识到眼前这个“阮清池”的反常,笑着把酒递了上去……
“警察找到秋水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阮清池的声音很轻很淡,眼神落在远方,空洞中带着无尽地悲伤。
“她像个刺猬一样,蜷缩在酒店房间的角落里,谁靠近就咬谁。”
“浴室、床单、垃圾桶,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被精心清理过,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监控被擦除得干干净净,就连我妹妹的衣服都被换过了。除了她身上遍布的红痕,警察找不到任何证据,这个案子就这么搁置了。”
“那你为什么笃定是林婉婉陷害了你们?”樊肖问。
阮清池十指紧攥,咬着牙说:
“因为是她亲口承认!”
一道高大的背影伫立在门边。
指尖叼着烟,已经烧到了烟蒂。
看样子,已经在门外等了很久。
傅时臻听见身后动静,熄了烟,安静地微笑。
明明阮清池的狼狈那么明显,傅时臻却好似完全看不见。
不问,也不责备。
他顺手脱下西服外套,披在阮清池瘦削的肩膀上,温柔地说:
“我送你回家。”
坐上车,傅时臻倾身帮阮清池扣安全带。
阮清池抬手制止,说:“我暂时不想回家。”
傅时臻收回手,只回复了一个字:“好。”
然后陪她坐着,安静得毫无存在感。
阮清池轻轻闭上眼,头枕在座椅上,开始认认真真地思考。
时隔两年,林婉婉主动冒头,无非是笃定阮清池拿她没办法。
然后阮清池早已不是校园里那个天真的女孩了。
她要复仇,为此她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既然林婉婉狂妄如斯,阮清池就一定要给她个教训。
问题是,想要对付一个富家女,对无权无势的阮清池来说已属不易。
更何况如今这个林婉婉还是樊肖的女朋友。
放眼全国,能与樊家抗衡的,只有傅家。
巧就巧在,傅时臻似乎对阮清池很有意思。
如若利用傅时臻,不但可以躲避樊肖那个疯子,还能干掉她的敌人林婉婉。
放着这样一个筹码不用,她傻吗?
念及于此,阮清池缓缓睁开眼,刚刚好对上傅时臻的眼神。
偷窥猝然被发现,傅时臻掩饰性地轻咳了一声。
“休、休息好了吗?现在回家?”
阮清池却忽然将手搭在傅时臻手臂上。
美丽清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着男人,就这么突兀地落下泪来。
向来沉稳持重的傅时臻吓了一跳,慌乱地不知所措。
“怎么了小池,好端端哭什么?你、你遇到什么事了?跟我说,我帮你解决。”
阮清池只是哭,不说话。
她缓缓将秀发撩到一边,掀开肩上的西服外套,露出半边骨感的肩膀。
美人垂泪,香肩半露。
明明没开暖气,傅时臻却觉得一股热浪袭来。
无名之火从脚后跟一直烧到天灵盖。
傅时臻侧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副驾上的阮清池。
指骨绷得发白,指尖掐在掌心肉上,用力到生疼。
“小池,你这是做什么……”
阮清池哽咽地说:“看见这个咬痕吗?”
傅时臻一听,这才重新机械地转过头去。
刚才不敢看,现在却看得清清楚楚。
白生生的肩膀上,的确有一个扎眼的咬痕。
阮清池哭得声音都在颤抖,凄楚可怜地说:
“时臻……求你帮帮我……帮我摆脱樊肖,好吗?”
傅时臻只觉唇齿发干,喉结滚动了一下,说:
“好。怎么帮?”
阮清池纤瘦冰凉的手,轻轻盖住男人攥紧的拳头:
“时臻,做我男朋友。”
做她男朋友。
傅时臻做梦都不敢幻想自己是她男朋友。
没想到喜从天降,幸福来得这么突然。
然而下一秒,他就清醒了,阮清池说的“男朋友”,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男朋友,而是为了摆脱樊肖的纠缠、假扮的男朋友。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能离她近一点,做什么他都愿意。
“好。”
傅时臻轻声答应着,缓缓抬手,用指尖轻碰阮清池肩上的伤。
“他咬的?”
阮清池点点头。
“疼吗?”
阮清池又摇摇头:“不疼了。”
电光火石间,傅时臻脑中闪过一帧画面。
左肩……
他分明记得,阮清池的左肩上有个月牙形的胎记。
当时他觉得这个胎记很美,还反复地碾摩亲吻过这个胎记。
可眼前这块肌肤上,除了一个突兀的牙印之外。
光滑白净,纯洁无瑕。
根本没有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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